去西山听雪抒情散文

2024-12-19

去西山听雪抒情散文(通用4篇)

去西山听雪抒情散文 篇1

去西山听雪抒情散文

我没有去过西山,也就没有抚摸过雪落的印痕。只看见雪走的时候,把涅的希望留给了土地,留给了海洋。你让我去西山听雪,是一种心灵暗示,还是你故意留下的一份潇洒和轻盈。我看到雨,看到风,看到阳光在开,但是没有西山的雪,没有清丽的张扬,也便没有收到前世的信了。

这个季节,有太多的火,也有雨的发生。而那些火太奢侈,太煽情了!可能雨比较接近我停泊的心态,但我更喜欢独处,喜欢跋山涉水,一个人走,一个人品雨,一个人听雪。所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难道我真的清高到山水之境了吗?虽然我不是仁者,更不是什么智者。

此刻,我在静静地想一个人,一位可谓隐士的网络才女。想她用怎样一种相遇的漂泊,停靠在半岛诗坛这块水域,送来二月的清冽和真诚;想她又怎样激扬文字,挥斥方遒,孤篇盖世,然后完成一次雪花的宛转,悄然离开,没有带走一丝波澜。

我敢说,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少内在的清丽。所谓超凡脱俗,更多的也只有到古人的笔下寻觅了。譬如有的诗,有的文学,清丽的笔端总是杂糅了一些商业的操作和品质的松软,它们留给世人的,经常是一种非理性的精神狂妄、心理颓废和怪模怪样的东西,实在不敢奢求半点的人格清丽和情感托付了。但我可以负责地告诉诗歌和文学们,到西山去吧,那里有灵魂的`期待,有鸟鸣的声音,有漫山遍野的小草在歌唱。如果你碰巧有幸亲聆一朵雪落的过程,亲聆一首诗的沉没,你会享受一段天籁开放的时光,领略魂牵梦萦的魏晋遗风。

但我不知道,西山是否已经真的沉没,沉没在地壳移动的情感之下;我更不知道,西山的雪是否还在下着,还在飘泊的历史天空徘徊,还能不能给与她停泊过的半岛一次清丽的惊喜。虽然我曾经靠近她生命的口岸,但我始终没有抵达她漂泊的灵魂。

让心情去旅行抒情散文 篇2

时光如沙漏,日子一天天悄然逝去。我们害怕着,却在不知不觉中将生活归于平淡;时光是把双刃剑。年少时,我们因爱或因寂寞而同场起舞;沧桑后,我们何因何故寂寞如初,却宁愿形同陌路。多想,忘掉时光的流逝,忘掉生活的平淡,我们永不说再见。

我一向喜欢在休息的时候,和家人朋友结伴出游。不一定是什么有名的景区或是多么美丽的地方,只是简单地找个地方休憩一下。

让心情去旅行,在生活、工作纷繁复杂的事物中抽离出来,不是逃避,是一次闲暇地休整。可能只有短短的两天、一天甚至半天、一个小时,但是就是这个简短的时间段里,可以暂时放下一些生活的烦恼,演绎一场与时光的相逢,氤氲人生美丽的光景,放下一些羁绊的外物,还心灵一份恬然洒脱。与家人朋友一起感受身心愉悦的时刻,那欢声笑语、那深情厚谊,真正的让心灵与身体一起融入自然,融入生命。

让心情去旅行,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劲头踏足一个熟悉或不熟悉的地方,欣赏那里的风景。享受那一刻阳光的温暖和身边家人的陪伴。或许只是哼着小曲,来回走着、四处看着、感受着、体悟着、思索着……春光潋滟,在阳光的`陪伴下,静候一树花开。清眸流盼、且听风吟,绽放明媚、浅唱忧伤。

让心情去旅行,心静于生活的另一个岸边,青春期的梦想离此刻的我多么遥远,生活尽是柴米油盐。日子一天天流水般逝去,把握不住的岁月无奈和对外求学的孩子的思念曾让我痛苦不堪。不是没有回忆没有痛,只是已经无力盛开那一半遗失的荒芜。回首蓦然,流水淼淼,原来溜走的不只是我的一江春水,还有我去追求敢于拼搏的心。多想,轻吟一句情话,执笔一副情画。绽放一地情花,覆盖一片青瓦。一直喜欢随心灵一起散碎于岁月深处的影像,让心情去开启一场回眸。旧日的旅行,铭记于笔端,让心灵在旧日的甜蜜抑或忧伤中辗转迂回,浅浅吟唱。一些人、一些事都逐渐模糊而又陌生起来。像一台穿梭机,激荡久远时光中的微尘,在心的湖面中泛起说不清的涟漪。

让心情去旅行,我千万次地呼唤、诉说。生命中有一些邀约不容忘记,我要在闲暇时放下一切外物轻装前行,哪怕只有短短的一会功夫。去感受生命中自在的欢笑、闲适的情谊、绝美的风景……多年之后翻起回忆的相册,是欢颜、是笑语、是岁月不曾带走的青春印记。

初一抒情散文 :童真去哪儿了字 篇3

忧愁与无奈朦胧了你的双眼,那逝去的笑脸是否会重现?金凤花的花瓣在逐渐凋零。仿佛被鱼线提起的笑容,在眼中映照出一层落寞。

沉重的书包压弯了你的脊椎,空洞的眼中映出了小山高的习题。追星的潮流一波接一波,为何你的眼中还是满满的忧愁?

那时尚非主流的衣物,鄙夷攀比的目光。同学间的勾心斗角,逐渐枯涸的心灵......那枯干的心灵到底缺失了何物?飘散的蒲公英缓缓落地,为你解答心中的疑虑......何物,何物?小孩顽皮的笑道:“你猜呀——”

月光透过薄纱,映照在迷惑的脸庞。怎的这样调皮!月亮咧开嘴笑了,我已告诉你答案。

透过火红的朝霞,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能否照亮黑暗的心房?在忧愁的目光中,太阳公公黯然失色,太阳为何哭了?

何物,何物!到底何物?孩子朝你眨眼睛,月亮笑的腰都弯了,太阳则哭哭啼啼,那物捂着嘴笑了......

你曾经拥有过,眨着调皮的眼睛,嗤嗤笑道。

回忆的海中,大雁南飞,草地上蒲公英漫天飞舞,火红金凤花传递着无限欢乐。

眼底一阵雀跃,我知道了,我明白了!面庞的笑容,冲去眼中的迷雾。

清澈的眼眸,映照着一片欢歌......是的,你是童真!

你去哪儿了?为何让我如此苦苦寻觅?

童真捂嘴嗤嗤的笑了。孩子撅起了小嘴,月亮瞪起了眼睛,太阳哈哈大笑起来,一切仅是一场恶作剧!童真露出洁白的牙齿,向空中下起了蒲公英雨。

丢掉背上那沉甸甸的书包,抹去眼中小山一般的习题。席地躺在辽阔的草野,我只看天幕那闪耀的星星。

朴素美丽的衣裳,充满欣赏的目光。同学之间真诚的友谊,滋润着心灵的花朵......那久违的笑脸再次明朗,金凤花娇艳欲滴,淳朴的笑容,流进了清澈的小河......

窗外的金凤花,映衬着一张张笑脸,火红的花瓣,飞落在孩子们的鼻尖。

飘散的蒲公英,在欢声笑语中舞蹈。

寻觅着那份久违已久的童真......

寻找那条去外婆家的路抒情散文 篇4

从从家乡村口向南望去,崇山峻岭的前端,一个半山窝里,就是外婆曾经所住的村子。从家里出发,走两公里平路,到山脚下,再走大约四公里山路,就能到外婆家。去的时候,山路是曲折的上坡路;回来的时候,就是下坡路了。曾经,这条路每年都有走好几次,路边有什么树木石块,走多长拐弯,现在都一清二楚。但距上次去至今,已经有七八年了。这个村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最终的结果就是,村庄消失了。

表哥和表弟从外地回来,和我相约去他们的故乡看看。车很快就到山脚下,再上驶八百米的山路,有个岔路口,右边是通往另一个村的,左边是通往他们的故乡也就是我的外婆家的。左拐上去,行驶不到二十米,只见茅草和灌木侵袭了这条山路。看上去,步行应该勉强可以,但车是肯定通不了的了。

那本是一条“之”字形曲折蜿蜒的山路,不到三米宽,路面坑坑洼洼。往常,主要是行人、自行车和摩托车通行,偶尔也会有汽车去村里。我姐夫就曾经开着小货车去过几次,他说每次去都心惊肉跳。

过去的那些年,我每年都要去至少两次。春节去外婆家拜年是传统节目,暑假期间一般也会去一次。每次去都是骑单车,单车上会放点东西。每次到了山脚下,小歇一会,深吸一口气,然后弓着身推自行车,踏着路面的碎石,艰难前行。中途休息几次是难免的,我经常会鼓励自己,再多走一会,走到前面那个转弯处再休息。到了山顶,也得坐一下。喘着气,吹着山风,极目远眺,望着四周连绵的山脉,倒也别有情趣。也有不快的事,大多数时候,到了山顶,都会内急,只得找个地方排解一下。老家常说累出屎来了,大概就是我这种情况吧。

我每次去,其实几乎空手去的,带的礼物不重。即使这样,每次都累得半死。小时候,去外婆家不是美差,尽管每次去,外婆、舅妈都会拿出我最喜欢吃的东西,吃不完还能兜回家。我非常钦佩村里的那些壮年男人,单车后面背着两袋化肥,仍能健步如飞,中途也不歇一下。

但现在,即使这样的路,也只能留存在记忆中了。我和表兄弟各执一根木棍,拨开两边的茅草和树枝,不时还抽打一下。因为表弟开玩笑说,如果旁边窜出一条蛇或其他动物,肯定会把我们吓得半死,因此我们得先把那些潜在敌人惊扰开。尽管时隔多年,山路已被植物侵占,但那些标志物还在,比如路边的`那几棵大树依旧健壮,比如那几个拐弯依旧提示着我们山路还有多远,再比如站在一个拐角处还能看到山下的房屋与河流。只是行进速度比以前慢多了,而且没地方休息了,但我们一路说说笑笑,倒也很容易消磨掉时间和疲劳。终于到了山顶,眺望着远处的群山,感受着凉爽的山风,舒畅之情难以言表。我们都在城市里打拼,像这种情形,几乎不敢奢望。我也经常去爬城市的山,但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

山顶离村子还有五百米左右,其实走一百多米,就能看到稍低处的村庄了。只见树木草丛中,只有小舅的砖屋依然屹立,其余的房子已经倒塌了,包括外婆和大舅曾经常年居住的房屋。断墙和梁木掩映在青草之中,一片萧条衰败。村前的梯田,是外婆他们世代赖以生存的基础,如今长满了茂密的草木,与周围的山坡相连,已经看不出哪是良田哪是山脚了。但是村里的标志,外婆屋后那棵高高的棕榈树,似乎更加青翠,更加挺拔。这棵棕榈树,小时候我们经常爬,爬得树干光溜溜的。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有些伤感。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真切切看到这一幕,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尤其是表兄弟,这是他们出生成长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无数次留下过他们的足迹。就在十年前,他们还称这里为“家”。即使在外定居,成家立业,每年回到这里时,他们还是说“回家”。现在,家,确切地说是家乡,已经不在了。我们离开这里后,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清明节可能会上山拜祭先祖,但先祖的墓地都在山的另一边,不大可能翻山越岭拐过来凭吊消失的故乡。

这个村庄因为在半山腰,有个很有意味的名字“半岭”,“岭”是家乡话对山的称呼。“半岭”是个自然村,自我懂事起,村里就只有十二户人家,五十来个人。村子很小,只有一条路通往外面,所以只要有一个人进了村子,村里的人都能知道。村子小,关系就相对简单,村民热情淳朴。几乎每个村民都认得像我这样的客人,而我也认得每一个村民。平时外村人较少来,过年的时候就热闹很多。每年正月来拜年,最害怕而又最温馨的就是吃饭,总是被横拖硬拽地拉到各家吃饭。往往在一家刚坐下,另一家主人就在旁边站着,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下家立马捉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大声说“可以了可以了,去我家吃。”而这家则把我按住,往我碗里夹菜,嘴里生气地说“都没吃,吃几口再走”。看着他们争来吵去,我就慢腾腾地吃着。经验告诉我,千万别贪吃,否则到后来的几家根本吃不下去,这样会使主人不开心,以为厚此薄彼或他家饭菜不好吃。最多的时候,我一天吃了八顿,撑得走路都困难。小时候,遇到这种情况,我会躲起来,到饭点的时候才回到外婆家。但稍微长大了,就躲不了了,他们都必定要找到我才开饭。这种场面,只有这样的小村庄才会发生,较大的村庄,亲疏比较分明。

温情和淳朴是可贵的民风,但穷困才是村里最显著的特征。虽然村小人少,但农田也少,且不好耕种,都是积年累月从各个山谷里开辟出来的耕地,土地小块分散坡度大。就算我两个舅舅家劳动力多,辛辛苦苦一年从头忙到尾也仅仅糊口,难有积余。随着社会改革的来临和深入,平静的山村被外面的动静打破。

我也不知道这个村庄是什么时候开始存在的,但却是看着她慢慢消失的。村里人口顶峰就是五十二人,那还是我小时候,后来就慢慢减少。因为生产、生活极为不便,村里的姑娘想方设法嫁出去,虽然也会有更偏远的山村嫁进来的,但出去的明显比进来的多。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开始,因为迁移的松动,村里有条件的家庭会迁往山下平地村落居住。而年轻人外出打工,小有所成后更不会回到这个山村。本世纪开始,随着新农村建设的开始,县里面通过资金补助的方式鼓励落后山村的村民搬迁到条件更好的平地村庄。这种政策加快了“半岭”的消亡,小舅的砖屋才建几年,他也义无反顾地搬下山了,村里剩下的都是不愿离开的老人。到,随着其他老人故去,村里其实只剩下了我外婆,还有轮换上山照顾她的两个舅舅、我母亲和姨妈,很难想象两个人住在一个山村里的感觉。

八十多岁的外婆依然健硕,她甚至还在村前的地里种了几亩菜。由于进出的人极少,农田、村路逐渐长起了茅草和灌木。要是以前,村里人会很快铲除,但此时已经没人理会了。小山村向原生态迈进,连野生动物也回归了。好几次,野猪跑到门前的菜地里,把菜地拱得乱七八糟。舅舅到山下找了个猎人,试图教训一下野猪。他们确实守到了野猪出动,但没有命中过。外婆他们甚至在晚上听到了久违的狼的嚎叫,他们自己都说三十多年没听到过狼叫了。野猪和狼,我久闻其名,但至今未见过真身。

每到傍晚,外婆会坐在门前,望着山下。从这里,透过眼前的松树杉树,可以看到山下的村庄,也可以听到山下的人的喊叫和牛的长哞。过去的很多年,村子里也不时地想起这些声音,在四周的山里回荡。但最后几年,村里没有了邻居,没有了猪牛,没有了鸡鸭鹅,只有太阳依旧在上午艰难地越过村后的高山垂照下来,而到傍晚穿过树林斜照着村里的每一块地方。山下传上来的喧闹更显山上的寂静,而很快,寂静将进化为死寂。

底,经不住子女们的劝解,外婆还是下山了。村里最后的坚守者撤离了,半岭,这个存在了一百多年的村庄,彻底的消失了。

不仅仅是“半岭”,还有很多类似的山村因为类似的原因消失了。“半岭”所属的大村,原本有六个自然村,分布在不同的山腰或山谷,现在只剩下村委会所在的村子了。甚至,,那个大村的编制也撤销了,并入到我家乡所在的大村。据说,降格后的那个大村,现在也只有很少的人家在那里居住,相信也很快就会消失。

对于这种自然有意识的村庄消失,我是持正面立场的,他们应当搬迁到更适合的地方去住,就像我小时候去外婆家的路上常愿望的:要是外婆家在平地多好啊!当然这种零碎搬迁同时也破碎了几百年延续下来的亲情和乡情,不过这些亲情和乡情在更好的生活面前不堪一击。而且,到一个新的地方,融合进去,也会产生新的亲情和乡情。从山村到平地,从平地到乡镇,从乡镇到县城,从县城到城市,这是我在读书时期就形成的一个改善农村面貌、提升农村水平的路线图。只要条件允许,就应鼓励农村居民向更高一级的空间迁徙发展。让我欣慰的是,这个路线图正在实施,尽管有些人在慨叹中国村庄的消亡速度并引起关注,但谁又能阻碍这个进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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