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散文随笔

2024-07-21

老周散文随笔(精选4篇)

老周散文随笔 篇1

老周散文随笔

三姐夫是我大爷的三姑爷,我习惯的称呼他老周,已经年过半百,看上去很乐观,尤其戴上眼镜显得很有气质,虽然是个农民,他却当过村干部,现在是人大代表,退居二线也不闲着,做了4年的保险,我久居在家独处,一晃好几年都不交往了,连我家具体的居住的位置都找不到了,元宵节回老家祭祖,想起了三姐夫,并且通过电脑视频沟通了感情,还看到了亲叔辈的大姐和二姐,他们亲切的叫我二小子,我很感动。

现在老人就剩我妈妈了,她们今年陆续的去看望母亲,因为我在城里和他们沟通的很少,我感到很内疚,因为父亲就哥俩,我们两股哥七个,三哥因为脑出血年轻夭折,还有二嫂也在40多岁的时候不幸因病去世,每次上坟我们都给逝去亲人祭奠,怀念逝去的亲人,真爱健在的老人,彰显着孙氏家族的和谐与发展。

今年大哥因为有病,大嫂没来上坟,因为在四平,六弟在赤峰正在办理出国签证,我想出国之前一定会回来看望瘫痪在床上的母亲,很为孙氏家族的优秀的儿女感到骄傲,我们以步入书香门第的行列,我也要即将成为“作家”有当老师的,有当工程师的,有当领导的,有做会计的,有制作动画片的........实现了由农民向城里人转变的过程。其余的人都相继的来祭祖了,并拍了录像给母亲看,母亲感到很慰籍。

三姐夫来了,我想他是沟通我们家族的桥梁,他给了我大哥,小红的电话,我通过手机表达了对他们节日的问候,并希望来年的时候,高度重视大姐和大哥的问候,因为她们也都老了,到了我们疼爱关心的时候了,亲情的温暖是他们最渴望的希冀,大姐一句叫我二兄弟叫的话让我心里很温暖,人活着离不开亲情,友情和爱情,亲情是至上的,不然不会有墓地灯火一片通明,也不会有陆陆续续的祭奠的人们,和那袅袅的祭奠的屡屡青烟。

三姐夫来了,我的家也热闹了,浓浓的亲情,香醇的美酒,怎能不让我沉醉,好久没有这样的快乐了,因为老家来人了,很感动很温馨,三姐夫说别在家呆着了,和他去做保险吧,他带着我,我欣然的接受了,因为我也想找点事情做了,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事业,就像雄鹰没有了翅膀,是不能在辽阔的天空飞翔的,三姐夫来了,给我带进了事业的天地,就像我的网友推荐我去好心情文学网站,让我走进了更广阔的.文学领地,我想和高尚的人为伍,我是不会孤寂的。

三姐夫的到来,沟通了家族的感情,带我进入了事业的天地,给我鼓励,给我鞭策,更重要的是给了我生活的信心,我对未来充满信心,决不辜负九泉下的父亲对我的期望,我既要做保险,也不放弃单位,更不会放弃写作,我会更加努力的生活,更加的努力写出很好的文章来回报我的读者,奉献给他们最好精神食粮,抱着感恩的心面对我的亲人,我的朋友。

三姐夫走了,他还会回来的,因为我们并肩去做保险,我会虚心的向他学习,努力挣钱养家,让我的妻子过上很好的生活,我相信我是最棒的,因为我的QQ号叫草原雄鹰,我的笔名叫气质男人,小人不咋的还两个名字那,其实是三个名字,那个名字叫孙某某,保密,哈哈哈哈!如果你是我真诚的朋友,我会告诉你我的真实的姓名,不信看我的身份证。

老周散文随笔 篇2

一、饮食散文第一人唐鲁孙之“馋”

被誉为“中华谈吃第一人”的唐鲁孙生于1908年,是满族镶红旗的后裔,原姓他他拉氏,是清末珍、瑾二妃的侄孙,七八岁时即被封一品官职。他生于北京,逝于台湾,熟悉清宫礼仪,深谙北京风俗掌故,有民俗学家之名,尤精于北京的饮馔。他晚年写下了《中国吃》《天下味》等系列作品,对昔日京城的饮食生活倾情回忆。对于好吃,唐鲁孙自称:“寡人有疾,自命好啖,别人也称我馋人。所以,把以往吃过的肴海明馔,写点出来,也就足够自娱娱人的了。”5梁实秋读了唐鲁孙的《中国吃》后,说:“中国人馋,也许北京人比较起来更馋。”6对此,唐鲁孙回答说:“在下忝为中国人,又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可以够得上馋中之馋了。”“我的亲友是馋人卓相的,后来朋友读者觉得叫我馋人,有点难以启齿,于是赐佳名叫我美食家,其实说白了还是馋人。”而馋又成为唐鲁孙写作谈吃美文的动力。

美食的境界首先是讲究,唐家系官宦世家,饮食非小事。“他家以蛋炒饭与青椒炒牛肉丝试家厨,合则录用,且各有所司。小至家常吃的打卤面也不能马虎,要卤不澥汤,才算及格;吃面必须面一挑起就往嘴里送,筷子不翻动,一翻卤就澥了。”7自小长在这样的家庭的,唐鲁孙的饮食散文精于谈食之艺、味之细。一生钟情于味觉的快意,最终使他成为古城北京饮食文化最卓越的记录者,他的饮食文化散文深具有民俗文化的考察价值,帮助我们认识旧北京日常饮食的物质内容、饮食习惯、饮食方式、饮食情致,进而窥探到这个古老城市历史与文化的过往与变迁。

二、京城世家子弟之“馋”

一些京城世家子弟钟情于“吃”的纯粹,乐为饕餮之徒。他们大多术业有专攻,有的甚至堪称学术泰斗,但是,他们不避讳嗜好美食美味。

被誉为“京城第一玩家”的收藏名家王世襄自称“老饕”,他出身于晚清官宦世家,祖籍福建,生于北京,晚年所著《锦灰堆》在家具、漆器、竹刻、工艺、则例、书画、雕塑等十二类随笔外,也写下了不少饮食题材的随笔。王世襄不仅是美食家,还是擅长烹饪。徐城北《鳜鱼宴》记叙他文革后期在湖北咸宁五七干校大做鳜鱼宴的经历。“他先去附近的窑嘴买了十四条约两斤重的鳜鱼,一律选公的,回来亦中亦西,一共做了七个菜:咖喱鳜鱼、干烧鳜鱼、炸鳜鱼排、糖醋鳜鱼、清蒸鳜鱼、清汤鱼丸和鱼白溜蒲菜……做成后鱼白柔软鲜美,腴而不腻,蒲菜脆嫩清香,恍若青玉簪,加上香糟,其妙无比,妙就妙在把糟溜鱼片和糟煨茭白两个菜的妙处汇合到一个菜之中,吃的人眉飞色舞,大快朵颐。”关于这次宴请,王世襄也自作《鳜鱼宴》,篇首即称:“由于我是一个老饕,既爱吃,又爱做,遇有学习机会绝不肯放过。往年到东兴楼、泰丰楼等处吃饭,总要到灶边转转,和掌勺的师傅们寒暄几句,再请教技艺。”关于席间做的菜,得自他对“吃”的精研,他说:“自己做的香糟菜,和当年师傅做的相比,总觉得有些逊色。思考了一下,认识到汤与糟之间,有矛盾又有统一。高汤多而糟少则味足而香不浓,高汤少糟多则香浓而味不足。香浓味足是二者矛盾的统一,其要求是高汤要真高,香糟酒要糟浓。”至于如何做出汁清味浓的香糟酒,吊出清如水的高汤,王世襄回忆了北京大饭庄的名厨不厌其烦的做法。

赵珩自称:“我是馋人,故以‘老饕’自谓。”8赵珩曾祖父赵尔丰清末曾任署理四川总督兼驻藏大臣,父亲赵守俨是中华书局原副总编辑,主持过二十四史的点校工作。赵珩在治学之外精于烹饪饮馔,他的《老饕漫笔》《老饕续笔》等作品集以白描式的笔法写口腹之欲,以及围绕饮食的风物人情、历史掌故。在《老饕漫笔》的自序中,他说:“伊尹曾谓:‘味之精微,口不能言也。’以文字叙述饮馔,大略只能达到‘耳食’与‘目食’的效果。”作者就是以文字谈吃喝,宣泄自身食之欲望。

朱家溍在《饮食杂说》中也自称“馋人”,作为文物专家、清史专家、故宫博物院研究员,朱家溍是宋明理学家朱熹的第25代孙,生于北京,成长于鼎食之家,不仅对北京的府第、园林、京剧等地方文化知之甚详,对北京的著名饭庄、官府菜及其由来,也如数家珍。

三、旧京平民阶级的“馋”

梁实秋,“馋和阶级无关”。9不只是富贵之家、文人学者们乐享绝味,追求鲜美食材、精湛厨艺,普通北京市民也有其对丰美五味的追求。旧京有各种专供穷人解馋的民间小吃,如卤煮火烧、爆肚儿、艾窝窝、藤萝饼等,所用原料低贱,但制作用心、独特,老百姓粗茶淡饭之外可以之“解馋”。20世纪60年代出生的崔岱远描述北京人的基本伙食“炸酱面”时说,“对于善于享受的北京人,在吃上是从不马虎的。只要条件允许,就可以根据季节的不同加上许多样的面码儿,比如最基本的:开春放小萝卜丝或是小萝卜的嫩缨儿,到了端午放新蒜,伏天的面码儿除了黄瓜丝还有焯过的鲜豌豆,立秋以后放刚下来的水萝卜丝,入冬以后最好吃的面码就是焯好的大白菜头切成丝……除了面码,面里还要再浇上点儿熏醋,再啃上两瓣爽口的大蒜,就更爽了。”10可见,底层平民也会力所能及地让自己吃得好一点,借助于四季食材的变化增加生活的幸福感。

今日北京人的“馋”与满清旗人有莫大关系。清人入关之后举办过许多宴席,大吃大啖,相传康熙举办过两千八百人的宴会。满清政权稳固、战事消退之后,汉人无不纳税,而旗人不事劳作,却可以坐领饷糈,每日沉浸在包括“吃”在内的各种物质享受之中。正所谓:“爱新觉罗的后裔长着一副不能动弹的四肢,却保留了一副能说会吃的嘴巴。”11即使清末以后旗人没落了,也依然没有撼动他们对口腹享受的追逐。梁实秋称:“然而一般中国人之最善于吃者,莫过于北京的破旗人。从前做旗人,坐享钱粮,整天闲着,便在吃上用功,现在旗人虽多中落,而吃风尚未尽泯。四个铜板的肉,两个铜板的油,在这小小的范围之内,他能设法调度,吃出一个道理来。富庶的人,更不必说了。”12徐霞村记叙北京小吃时写到,“北平各胡同里售卖零食的小贩之多,也为国内任何城市所难望其项背……假如你和一个没落的爱新觉罗氏的后人做着邻人,同时你又是一个细心的人的话,你便可以看到他们有时即使剩了少数买米的钱,也要把它拿出来在门口买一串毫不解饿的糖葫芦吃吃。”13即便在饥饿半饥饿的生活状态下,没落旗人仍然有可能把少量的钱拿来解馋,而不是解饿。三百年满清历史,旗人的饮食文化足以深深地影响到北京人的生活,从王公贵胄到黎民百姓。

四、既是人欲,也是天理

关于北京人的“馋”,后辈文人依然津津乐道。回族作家霍达写道:“家父生前常以‘吃主儿’自诩。‘吃主儿’这个词儿是地道的北京话,普通话里找不到与之对应的词儿。译成陆苏州所谓的‘美食家’,雅则雅矣,但仅含‘吃的专家’这一层意思,原意未能尽括。‘吃主儿’还有一层意思,即:大饭庄子的常客、贵宾。家父引以为自豪的包含着前者,但偏重后者。他固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但不仅满足于此,似乎更陶醉于饭庄子老板、伙计们对他的尊重。”14作家刘心武《什么都吃》从日常语词的点滴揭示中无处不在的“吃文化”。他说:“我们的生命其实是贯穿在一日不可废除的吃喝中的,对情的寄托,对自己与别人的慰藉,对今日与未来的期许,越来越多地体现在了我们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餐桌享受中。”15崔岱远则认为:“北京人闲适而安稳,散淡而追求品位,自尊而又有些自傲用现在话儿说,叫做懂得享受生活。”“北京人不但琢磨怎么做,还研究怎么吃。在北京人眼里,并不是谁都会吃的。吃,讲究个过程;会吃代表着身份和地位。再精致的美味摆在您面前,您要是不会吃,那也是糟蹋东西。北京人已经把吃的过程发展成为一种与生活融为一体的艺术创造。”16所不同的是,当代作家们试图从精神的高度上去认识饮食,或者从文化,或者从艺术上为北京人的“好吃”延伸出更多附加的意义。

儒家对“饮食之人”的否定,在朱熹那里有清晰的辨析:“饮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学者须是革尽人欲,复尽天理,方始是学。”17要去人欲存天理,就需舍弃对于美味的追求,治学之人自当如此。但以上北京学者、文人大多从饮食之极致的享受、体验上赞美美味,由物质享乐带来的欢乐溢于言表。对于朱熹之学说,梁实秋说:“我的想法异于是。我以为要求美味固是人欲,然而何曾有背于天理?如果天理不包括美味的要求在内,上天生人,在舌头上为什么要生那么多的味蕾?”18“馋,则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还有无数的味蕾,叫人焉得不馋?”“馋非罪,反而是胃口好、健康的现象,比食而不知其味要好得多。”19梁实秋肯定了那些特别爱吃、会吃的人他们的生理本能既是人欲,又是天理。

老周的生态梦 篇3

六代茶农的坚持

老周的茶园很随意,占地1000多亩的山头,目前只有30%开垦为茶园,在被切割成一个个小区块的茶树间,是一个个小林区。除自然的山林,老周还补种了不少树木。

茶园是新康茶厂基地。1987年,老周创立新康茶厂,并于1989年注册新康商标,开始“从茶农到茶商的演变”。老周家族六代均是茶农,他与兄弟三人一起打理新康,做小包装的茶叶销售,并在1989-1990年,“达到辉煌”,北京、西安市茶业总公司是新康的客户,上海、南京、深圳等地也都设了点。

1992年底,上海一位代理商,把茶叶出口美国回收的逾47万资金挪用开酒庄,南京等地的代理商跟着效仿。老周说,自己虽有100万流动资金,但“各地摊头太多,很难维持,银行又一直催还贷款”,这些麻烦把老周从“辉煌”拉入低谷。1993-1995年,茶厂基本停产。

老周选择了坚持。他辞去村里书记的职务,专心负责茶厂事务,1995年又举家迁往上海,“收拾烂摊子”。中间的艰辛,老周不愿多提,只说,大概2000年开始,新康茶进入上海部分超市,“起死回生”。

再次回到竹园村是2003年,老周试图在当地打造一片无公害茶园。

老周说,当年为茶厂取名“新康”,就有做“健康茶”的意思,只不过,那时没有无公害、绿色、有机种种说法。2001年,他在上海遇到一位日本客商,对方已与其签订合同准备合作,“小样通过了,30%的货款都到浙江了”,结果从茶农手上收来的茶叶,有两种农残检测不过关,老周不敢做这样的生意,取消了合作。当时他就想,从茶农手上收茶再销售,很难保证其品质,不如自己从源头控制,开垦一片生态茶园。但申请无公害茶园认证时,福建省质量技术监督局的领导到茶园调研后,认为其土壤、空气、环境,已经达到有机茶园标准,便建议老周一步到位,直接开发有机茶园。2006年,老周开垦的近300亩茶园通过了有机认证。

有机茶园有许多具体的认证标准,面上的要求,一是要远离村庄,二是不能喷化学农药,不能用除草剂,这就要求,茶园的管理必须恢复原来的传统:人工种植、人工除草,施农家肥,茶园内保证林木数量,保持生物链平衡,与周边形成隔离带……因为这些要求,种植有机茶,比之常规茶,成本高,产量低。人工方面,以人工除草为例,有机茶园一亩地所需除草工人是常规茶的五倍。老周的茶厂,平常固定工人要十几个,采茶季节一天得有五六十人工作。而且,人工费用一直涨高, 2004年,一个工人一天工资大约25元,现在,普通工人一天都要百来块,技术工和制茶工则更多。肥料方面,老周养了200多只羊、五六头牛,还有兔子和竹鼠,将这些动物的粪便高温沤制半年,得基础的农家肥,虽不太需要技巧,但要时间和人工。购买市面上的有机肥,成本比常规茶所用肥料高出2倍。老周还曾尝试从中草药中提炼药物喷灌茶树,效果很好,但成本比有机肥还要高出2倍,最后不得已放弃。

因为成本,需要一些妥协。老周已开垦的茶园中,1/3的茶山用于种植本山,每年本山采摘的量,可达总量的1/2。本山茶原产于安溪,品质好的香气与铁观音相似,因此被称为“观音弟弟”,其采购价格大约只有铁观音的一半,通常口感也差些,但“长势和适应性均比铁观音强”,好管理。铁观音相对脆弱,施肥、除草稍不注意,就可能被毁坏。老周说,这些年还是靠本山“走量”,保证稳定的产销链,如此“以茶养茶”,才做到基本盈利。

在网络上搜索新康有机茶,可以找到其官网,上面记录了“2013-2015中央电视台-央视网惟一有机合作伙伴”、“厦门国际马拉松战略合作伙伴暨惟一指定有机茶”、“世界茶叶博览会中国代表”等荣誉,并且提到了“创始人”周志超。看到这些官方的荣誉,我想象老周该是一副很商人的样子,见到本人,却着实是个憨厚茶农的模样,让我一度怀疑,创始人周志超与老周,会不会其实是两个人。老周了解到我的疑惑,告诉我,前两年才与一位姓吕的小伙子合作成立了茶叶公司,老周控股51%,由小吕负责整体的营销策划,但茶园农场方面,“还是我自己投资”。

老周说,有许多人想和他在茶园基地方面合作,但大多数人找他谈,无非是谈如何操盘做大、争取政府投资等等,“感觉有点投机取巧”,老周不愿意,也担心对方心浮气躁,急于求成。他觉得,与他谈合作,“首先得谈安全。”与小吕在营销上合作,是一个尝试,但是否要让其介入茶园,“还要考察他是不是真的想把有机茶这个事情做好。”

老周的儿子大学专业与农业完全无关,但这些年也从台资企业辞职,在上海的店面帮忙做事,作为周家第六代茶农,老周希望儿子变成第七代,一代代传续。

老周是个聪明人故事 篇4

那是前天早上,王局长刚到办公室,局里烧水的老周便跟了进来。老周是来辞职的,王局长说我也没有撵你,你还是接着干吧,要不再给你涨点工钱。可不管怎么说,老周只是摇头,说烧到周末,他就不来了。

一个临时工不干了,再找个人不就得了,何必这么苦苦挽留他呢?

老周不是一般的临时工。

老周的姐夫是省厅的副厅长。二十年前老周的姐夫在局里当办公室主任时,老周便从农村来到局里烧水炉。老周的姐夫官运亨通,从县局起步,现在已经是省厅的副厅长了。有一年,从市里下派的局长见县局还在烧水炉,便让办公室换了台自动热水机,于是老周和旧水炉一块下了岗。可没过半个月,老周和旧水炉又一同上岗了。据说老周下来后,省里正准备拨给局里的专款一下子没了戏,后来还是老周领着局长去了趟省城专款才批下来。不长时间那个局长就平调回市里了。从那以后,局长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无论精减谁,老周都始终烧那台大水炉。

大伙都说老周是局里固定的临时工。

轮到王局长主政了,可老周却自己要求下来,这怎么行呢?王局长很是无奈。

晚上下班回家,王局长将老周的事说给在人事局工作的老婆听。老婆说,给省厅的他姐夫打个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不愧是搞人事的,招儿就是高,王局长心里有了底。

第二天一上班,王局长就往省厅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王局长专门召开班子会,就如何开创节约型机关进行了部署,还不顾几个副职的忠告,让办公室通知老周下岗走人。

当天上午,老周和旧水炉一块下岗了,闲置多年的自动热水机又派上了用场。当大伙喝上干净卫生的开水时,都说还是新上任的王局长工作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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