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botomy杂文随笔

2024-07-26

Lobotomy杂文随笔(通用11篇)

Lobotomy杂文随笔 篇1

Lobotomy杂文随笔

那男人躺在手术台上,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闪烁着的光耀下一张略带惊恐不解的脸颊,生怕下一秒就重新回到黑暗里。

他凑上前去,想要看看这个失散多年的人是不是在重逢前几个小时就离开这个世界了。他柔软的金色头发落到男人干净的脸上,凝视着他歪斜着的眼镜。

“嘿。你以为我死了吗?”

他吓了一跳,霎时向后倒去,坐在地上的一摊血水里。

坐起身的青年随着大笑摇晃着纤细的身体,他咳嗽了几声,正了正鼻梁上摇摇欲坠的眼镜。他脱掉沾满了血污的手套,顺手拿起放在一旁推车里黑色高帽。他歪着脑袋,配合着他耷拉下肩头的白大褂,“你喜欢我给你写的童话吗?”

他从还残留着淡淡温热的血水里站起身来,双目紧紧盯着这个好久不见,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亲人。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向后退了几步,却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一辆推车。推车脆弱的支架瞬间崩溃,上面摆放着的生锈仪器丁玲桄榔落了一地。

“看见我就那么害怕吗?”抹了抹白色衣服上未干的血迹,粉色的舌尖享受着指甲上微凉的血色,那腥甜的味道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可对于另一个人来说,这浓郁的味道灌进鼻子,显然不讨他欢喜。他捂住口鼻,极力躲开这一片狼藉。

“你写的东西,简直令人恶心,蠢爆了。”他冷笑一声,对这个奇怪的医生嗤之以鼻。

对方吹了个口哨,提了提眉毛,对他的.话满不在乎。

“不不不,我亲爱的骗子先生。你要是不喜欢,为什么会来找我?”

他朝着门口的那人微笑,紧接着说,“是没料到是我吧?写出那么完美作品的人,是个医生。”

“是个疯了的医生。而且,从你杀了父亲我就想到过,不,我杀了父亲,不对,我怎么会杀了父亲,一定是你!”

男人眼里跳动着喜悦,他跃下手术台,摇摇晃晃地踢到了新鲜的尸体,他似乎在跳着一支没有音乐的舞,孩子气地数着地上的瓷砖,一路逛到了黑暗的墙角。

“猜猜看,是谁混进来了?爸爸的手臂在发霉尖叫的木头里,脑袋在嘎吱嘎吱的人造假花丛下,红心在浴缸里扑通扑通用力跳。妈妈在油画里送给红兔子新的柴刀,那可爱的小猫,咚咚咚咚,敲打起来了。天空天空跌倒了。哥哥你看,镜子里那笑着的头是不是你?”

装饰着完全没必要的护目镜的黑色礼帽掉在地上,被染上蔷薇色,男人弯腰捏起帽檐,从帽子上挑下一块脾脏的碎片。鲜血顺着他的发丝流到额角,一路向下染红了他过于白皙的脸颊。

他怔怔看着男人的所作所为,喃喃出声,“你疯了吧?”

医生从角落拿起一把电锯,每朝着门口靠近一步,鞋底抬起,都会带起没有被稀释过的浓稠血液。

“不,怎么每一个回答都是错的呢?你才疯了,过来吧,过来……!等我锯开你的脑袋,你就能痊愈了!”

“你这个疯子!”这诡异的男人打碎了他脑子里许多许久不见的寒暄,他颤抖着,转身离开,一刻不停地跑向不远处等待着他的马车,他甚至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

青年灰蓝的眼睛里却闪着从没有过的光芒,他举起电锯,望着夺门而出的人笑了起来。

“哥哥,到底是谁疯了?”

[我最近!特别想!写原创啊!社里真的是!灵感发源地!医生作者!真的很想写!就算是社会主义兄弟情!我也很想写!好带感啊这种设定!

啊啊啊沉迷额叶切除手术冰锥疗法的半疯变态医生×沉溺自己幻想不自知却事业有成的作者!这个设定我社保

《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篇2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喜欢你杂文随笔 篇3

喜欢你咕噜咕噜喝汽水的样子,为你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暗喜;

喜欢你扶着眼镜给我讲题的样子,为你毫不犹豫写下答案的好看手指叹息。

你总是笑眯眯的看我,让我觉得故事就会发生。

分开那天,我好像失去了全世界的欢喜。

后来啊,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想念你。看着你的照片发呆,听着你的声音入睡。你发的每一则消息我都记得,你写的每一个状态我都猜测。

「今天的你会做什么?」

「今天的你要吃什么?」

「今天的你开心吗?」

「今天的你疲惫吗?」

「今天的你还熬夜吗?」

「.......」

我吞下了所有的好奇,只为这份喜欢你的心不会打扰。

不确定今天的你会如何,只是很确定每天的我都想你。

在想念你的日子里,每分每秒都带着难过,期盼,开心和不安。

难过我的平凡不能去到你身边,期盼有一天我们的再见面,开心你的开心,不安你的不安。

就这样我度过了独自想念的每天每天。

再后来啊,我们终于再见面。

不出意外地,我比从前更喜欢你。

喜欢你抱着吉他唱歌给我听,而我依旧为你的好看手指着迷;

喜欢你扯开领带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而我依旧为你的性感喉结暗喜;

喜欢你在暗黄的灯光下写字的样子,而我依旧为你的细腻文字叹气。

喜欢你一首歌就能安慰我的伤心,喜欢你一行字就能回答我的猜测,喜欢你一句话就拯救我的低迷,喜欢你一个笑容就照亮我的所有黑暗,喜欢你一个眼神就能让我无比心安。

后来的后来,故事并没有发生,可我依然喜欢你。

我只能在每个想念你的夜晚,一个人和星空说话。

如果你喜欢我的喜欢,那最亮的那颗星星就会替我传达;如果你不喜欢我的挂念,那再亮的星星也将熄灭。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有星星的夜晚的天空,所以按照约定,我也只好偷偷藏起我的喜欢和想念。

怎么办,你这么好,我都不忍心再喜欢你。

清明雪杂文随笔 篇4

谁知又是两天难捱的浮尘天气。土蒙蒙不说,总有土尘味进入呼吸,躲在家里也不行。

赶紧来点儿雨吧,哪怕是雪,听说有些地方下雪了。

上午出太阳了,能见度比前一天好。中午转阴,气温有些下降。下午有风了,还是土蒙蒙的,不敢上街。怎么不来一点儿“清明时节雨纷纷”啊!

傍晚,风大了,有白色小点随风斜下。盯着看:真的大了;真成片了;成花了。心里欢呼:“下雪了!”于是,心里热乎乎的,冒黑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

不愧是清明,有灵性的日子。这世界,万事万物,明里暗里,都有关联,特殊的日子,总有不同的表达。表达可以迟到,表达不会缺席!

早上,竟是冬天的模样!落在树上建筑物上的雪白白地晃你的眼。穿上厚实的衣服,赶紧去黄河边看这难得的清明雪。

凛冽清爽的空气,白雪、红花、绿树配成的色彩,安安静静的清晨,这空间胜过前些日子繁花似锦、人们与花合欢的情景。这个日子,这样繁盛的雪,胜过烂漫春花。

好一场清明雪啊!

清明雪

清明的雨夹着雪 行人的魂断了肠 清明下雪,料来也属于稀疏平常的事情。毕竟北京一整个冬日都没有雪,叫南方来得同学多了些许遗憾,也叫我们这些北方人少了些乐子。陈然,拿同学来取乐自然是不对的。但是单纯而快来的欣喜则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尤其是对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在风中被凝固...兮笧

《论语》

子路第十三 21.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孔子说,既然不能得到依中庸之道而行的人,与之同处,怎么也能得到狂狷之人吧!狂,是有进取精神的人,狷,是很小心、谨慎,守节无为的人。北宋大儒邢昺的《论语义疏》说,“中行,行能得其中者也。言既...希_92f

4中国护士为何要先学USRN再考托福或雅思?

等待温暖杂文随笔 篇5

年年岁岁都祈盼着春的回归。

岁岁年年都等待着温暖。

年年的春节都在想,春节就是迎接春天到来的节日吗?可春天距离我这里还那么遥远呀。

你知道的,我是非常怕冷。

这种对寒冷的惧怕不仅来自于身体,更多的是来自于精神。

记得曾经跟你说过,13岁那年的深冬夜晚,一群戴红卫兵袖箍的人砸开踹开了我的家门,用棍棒捣毁了家里的一切,我又冷又怕瑟瑟发抖,藏在父母身后,目击了一切。

从此,我很害怕冬天。

怕冷是从少年时开始。

我还跟你说过,我从农村抽调去了煤矿,那时抽调回城分配就如同,好坏全凭运气。我肯定是赌输了,去了煤矿,干的是又脏又累的洗煤厂手选工,可我依然觉得日子很好过,因为毕竟温暖多了。

一个夜班下来,虽然大皮带走廊里也寒冷难耐,但比起农村的荒原四野还是有些挡头的,回到宿舍里是暖和的,屋里可以穿单衣呀,我守着的可是能给我温暖的煤呀!

跟知青的冬天相比,改善大多。

那时年轻,年轻对苦难的理解和接受既浅薄又简单。

冬天有了取暖,居然有了幸福感。

无论是在农村还是煤矿,所经历的苦难和寒冷还都是肉体层面的。

那个瓢泼大雨的中秋之夜,我把爸爸一个人丢在了那个冰冷的大抽屉里,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漫天雨水无遮无拦地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这是我生命中冷到刻骨铭心的一个夜晚。

现在我穿着薄棉衣和厚袜,坐在沙发上用手机记录着我对寒冷的回忆。

你是否愿意听我的故事?

和往年一样,我翘首以盼。

我等待温暖。

每天都观察着梅花的羞涩吐芽,小桃红的含蓄初绽,迎春花的大胆怒放,还有杨树狗子肆无忌惮的铺落满地,而后杨絮开始飘呀飘,乱迷人眼,哦,忘记说那依依的泛绿的柳树了。

春天迟迟不来。

春天总是使人惆怅。

当我写完这篇文章,点上句号时,你那里已是火爆的夏日了?

三月杂文随笔 篇6

我流连在北方的三月,等待万木泛青,柳絮抽黄,等待芳菲四月粉墨登场。鹅黄的风沙难掩我观照精彩世界的色眼,荒芜的旷野铺开我驰骋的思想疆域。我暂时放弃沉淀在深邃流年里的那些冷漠与孤寂的文字,试着构思一幅奔放激昂的草图,献给初春的三月。

三月,我走了万水千山,探寻的是人生迷茫的逃离真相,那时也始终未溅起过放纵的浪花,因我要的是从容和淡定。此时,站在你的脚下激起我澎湃的思绪,你放飞我桎梏的灵魂,划破人类制造的雾霾,冲出笼罩春天的沙层,像鹰隼海阔天空展翅翱翔,我盘旋在碧澈的天宇,俯瞰世间的喜怒哀乐,纵情大地的山川河流,是那么渺小,那么清澈。我也曾在佛陀,上帝,和苏格拉底,孔老夫子的迷宫里肤浅地破解过天地万物的哲理,可不曾领悟丝毫圣人的真谛,那些哲理都曾让我迷离沉寂。在你的时节里,我却万丈豪情的喷洒出封存久远激情,遥想那诗和远方的真谛。放眼欲穿,空灵的天地,博广的心气,豁达的悲喜,在沧桑的岁月里都能精心培育。三月,你在严寒里吸收了天地灵气,采摘了日月精华,释放灵气,苏醒大地,给我笔力,赋予我激情,我必须倾尽我有限的文字搜罗那些浮华的词句去赞美,去抒写你。往后岁月绽放的艳美和秀丽,都是因为你,你在这料峭的春寒里能狂澜力挽温暖人间;你在这萧寒荒秃的季节里能使春风得意,你在万物苏醒的前夜里以使者的身份翩然地为春天呐喊,呐喊芳菲弥漫,桃李天下;呐喊激情燃烧,群芳斗艳,呐喊山川大地,碧水青山;呐喊生灵万物,灵神抖擞,三月,我仰慕你……

人间有情,草木有情,时节怎能无情?三月的北方无花无草,却能感染我心花开放,这便是三月,天人合一的真情。

回到流年的真实,三月又仿佛是怀春的少女焦躁难安,忧郁的情愁,伤感的容颜,溢于言表,那枯干的草木参夹着微略的青浅,足可见证。时冷时暖的春风犹如那少女善变的情感,都说少女的心,秋天的云多变,我觉得这初春的三月更加妥贴于少女之情。纯情少女含苞待放,蠢蠢欲动的倍蕾之心与那尚未吐芽的草木,总会生发出期盼与迷惘的情怀,期盼着千娇百媚的绽放,迷惘着花开花谢后的凋零。

一年之计在于春,初春三月,即遐思涌动又催人彷徨。经三冬里蜷缩的僵滞的心灵宛如冬眠后的生灵,迫切的需要舒展筋骨壮志凌云。可这万物生发前的萧条,虽有春风的抚慰、激励,却总会驱人生出几丝无端的惆怅与迷茫……这或许就是早春三月的独特魅力。

两周年杂文随笔 篇7

我穿松松垮垮的旧毛衣,叼一根廉价的烟,眼睛眯着,定定地看她。

我挺久没见她,多是在虚拟社区里联系,偶尔一次全息视频,我可以看到她身后豪华精美的喷泉,圣母像的脸上有阳光闪烁。

我们都没说话,昏昏沉沉的下午,沉默的故人,长镜头拉出来的画面似的。

还是她打破了沉默,用我再熟悉不过的语气道:“岑庚,你多久没理发了?”

我笑到岔气,伸手把缭绕在我脸边的白烟拍散。我上次和她视频,留的还是利落的板寸,而现在,我扎上了马尾。

我提着一袋东西转身,走之前扔给她一句话:“快到清理时间,跟我来吧。”

等我把窗户栓好,推了沙发顶住门,叶虔已经叹了几十次气。我好笑地看她:“给你坐的可是蔗糖的宝座,还看不上呢?”

叶虔将长发束起来,也扎了个马尾,她昂贵的大衣沾上了几根猫毛,可她并不放在心上。她笑了笑:“我的荣幸。”

风声渐起。每到清理日我的膝盖便会习惯性疼痛,明明只是粗略的基因扫描,我的肌肉却上赶着支持清理局的工作,非要给我这个基因异变者一点儿“刀尖上行走”的危机感。

叶虔敏感地注意到我眉间的褶皱,很担心地道:“没问题吧?”

“嗯,”我无所谓,倒了杯水喝,“我定时打抑制剂,况且这种扫描并不细心,一整年我都没被发现。”

叶虔像是被我的话灼伤,她猛地抬起头,秀气的细眉狠狠皱起来:“你能不能别倔了?还想在这个破地方待多久?一年了,研究所找了你一年!我,我一年没见到你……”

我的心脏抽了一抽。

叶虔闭上眼。她从不哭的,我了解她,但此刻她的眼眶泛红,一点都不像那个飞扬跋扈、嚣张霸道的叶副所长。

“好啦……”我摸摸她的长发,压低了声音安抚她,“总要有人牺牲,‘瞭’的眼睛遍布各地,只有隔离区勉强不被覆盖。我待在这儿,你在研究所,‘准星’才能稳步前行。”

叶虔揉了揉眼:“我都知道,但你困在这里,我始终不能原谅自己,一年前居然放你离开。”

蔗糖醒了,迈着猫步悠悠然走过来,嗲嗲地蹭到我怀里。我揪着它的尾巴,尽力忽略疼痛:“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相反,你顶替我成为副所长后,一切都很好。而且,你把‘准星’治理得更井井有条……”

“不是的,”叶虔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岑庚,‘准星’需要你,你在隔离区收集资料,整合人脉,甚至冒险深入‘瞭’的腹地,这些我们的同袍都能做到。但你的思想,你的手段,应当在总部发光发热。”

我也看向她。我一直很清楚我和她都是那类理想主义者。两年前我们在一个叫做“改革者”的课外小组认识,那个小组是“准星”的前身,初创只有五个人,我和她慕名而来,听了那位早已牺牲的组长的演讲,毅然站到了大多数人类的对立面。

我们反对人工智能全面取代人类而拥有监管、裁决、分配的权力,反对虚拟技术渗透社会的每个角落,反对一些大公司进行思维上载的研究。*

而那时,第一代超级人工智能“瞭”以光明耀眼的姿态出现,它是摄像头,是法官,是领导者,也是博爱的神——人类为了所谓更伟大的前途,自创的神。

大多数人欢欣鼓舞,少数人如坠深渊。

小组里都是少数人,我们为了阻止“瞭”,为了人类自治权的收复,成立了“准星”,瞄准“瞭”,用近乎不可能的方式,企图拦截来势汹汹的洪水。

我和叶虔从第三学校毕业后,一同进入了离“瞭”最近的研究所,日常工作是维护“瞭”以及寻找异端,“用温和手段劝服不服从者签订使用协议,享受‘瞭’的庇护”。

我和她都是为了我们孤注一掷的计划,才有勇气忍受那个地方的陈腐气息。

后来我成为了研究所副所长,却在一次劝服行动中被不服从者注射了基因改造药物,失去了大部分精神力量。这意味着我无法与“瞭”链接,也意味着我无法在敌人中潜伏。因为研究所不收基因异常的员工,基因异常者也不算“瞭”的子民,他们只能苟且于隔离区,与“优秀”的人类分离。

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准星”里有赫赫有名的生命科学家,可以帮我再次改造基因。但我却提交了计划B,主动要求去往隔离区,在那儿寻找我们的崭新血液。

我离开的那天太阳正好,记得那时我拖着行李箱回头望了望研究所高耸入云的高楼,那些合成金属在烈日下保持沉默,仿佛“瞭”用无处不在的眼睛紧盯众生。

众生芸芸,我不服人创之神消磨人的自由意志,我要弑神。

蔗糖又嗲嗲地叫了一声,我从回忆中惊醒,忽见叶虔也若有所思。

“总部还好么?”我问她。

叶虔笑了笑:“当然挺好了,岑同学为我们争取到了很多厉害角色,‘瞭’最近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一切都在进行。”

我揉了揉酸痛的膝盖,跟着笑弯了眼:“那就很好很好了,我在这儿也不是全无用处。你看,扫描之后天也晴了,隔离区还有很多好吃的。我俩里应外合,总有一天神会陨落。”

叶虔给了我一巴掌,让我说话别神神叨叨。我笑着讨饶,心里敞亮得很。

扫描结束了,我和她推开沙发,打开门,果然,天晴了。太阳一如既往地普爱大地,众生芸芸,我和叶虔其实也不过千万人之中最普通不过的个体。但有缘相遇相知并肩作战,任洪流扑面而来,亦有引其绕过灵魂的决心。

“好了,我走啦。”叶虔朝我挥挥手,蔗糖对着她喵喵了几声。

我也挥挥手——顶着她刚刚暴力压制我给我剃的寸头。

“我想……”叶虔犹犹豫豫良久,总算有胆子开口。

我打断她:“我三个月后便会回去,帮我联系医生。”

我看见她睁大了眼,她的难以置信和欣喜若狂顷刻将我包裹,然后她冲过来抱住了我。

“好疼……靠。”

“等你回来!”

我拍拍她的肩膀,阳光洒下来,落在我和她的头发上。

我说:“好,等我回去,一起瞄准‘瞭’。”

懒人炒饭杂文随笔 篇8

剩下的白米饭,颗粒分明、干透结实。爆香葱丝,翻炒米饭;当饭粒在热锅中跳舞时,便一股脑儿地让众多生物与它伴舞,当颗颗饭粒在锅中化成了跳舞的小精灵时,便加入火腿和虾丁,倒入蛋沫,在蛋沫将凝未凝之际,再以“快如轮转”的手势,猛火兜炒,让每一颗饭粒都团团圆圆地裹上金黄的蛋沫,圆圆满满地来个“一网打尽”,达到“金包银”的美好视觉效果。把鲜红的香肠、雪白的蟹肉、艳黄的蛋丝装饰在炒好的饭上,便成了一碗喜气洋洋的“狗狗炒饭”喽,香香哒,噢!

你会说:把陆上走的(火腿、香肠)和水里游的(蟹、虾)混在一起炒,不是成了大杂烩吗?“嗳”,这其实正是炒饭的魅力呀,你完完全全可以我行我素地为所欲为,有时,单单只是鸡蛋,或者豆芽,也可以做成精彩万分的炒饭呢!

看着一碗好似喜马拉雅山的炒饭,电视连续剧充当了我的下饭菜,生活的味道就是懒人的一碗炒饭。

懒人的炒饭

材料:蟹1只、虾3条、香肠1根、蛋2个(打成蛋沫)、米300克、葱1根、青豆50克、酱青1大匙、黄瓜半根。

做法:

1、熟透了蟹1只,2、三只虾去壳,切丁,腌以少许酱青、胡椒粉、白糖(放些许白糖能使虾吃起来爽脆),在锅里炒熟。

3、香肠切片,4、火腿肉切成极细的颗粒,5、葱切成丝,6、剩下的白米饭从冰箱取出、弄松,7、在油里爆香葱丝,倒入米饭,不断地翻炒,等饭粒快乐得在锅里跳舞时,倒入全部青豆、火腿肉和虾肉,再加入蟹肉、香肠。炒匀之后,加入蛋沫、酱青,快手翻炒,炒出一锅的金光灿烂。

花见杂文随笔 篇9

除了樱,世上还有这样悲伤的花吗?似乎没有了

在日本赏樱花,有一个独特的词:花见

不是“赏花”,也不是“见花”

不是我去看南山,而是悠然见南山。此处的“见”,念“现”。自然而然,不经意间,物与我浑然一体。南山问,哦,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花见。在日本,每年三至四月间,上野、奈良、伊豆,到处都会有这样的花见。在公园,在山麓,在河边,所有樱花堆雪的地方,都会有人在树下铺上毯子,一大群人身着和服,围坐着,喝酒,舞蹈,歌唱。那酒如春风一般浅淡,那歌如远山一般忧伤,节奏与舞蹈一样舒缓。樱花落,樱花落,樱花落。如雪,一片,一片,一片,落在绿茵如毯上,落在河水里,落在山涧中,落在行舟上,落在仰起的伊人面颊上,落在,华丽的和服上,落在酒杯里,落在欢乐里,一片又一片

不是我见花,是花在见我。我若不看花,焉知花见我??

樱花如雪。樱花落在日本有个特定的名字,叫“吹雪”。雪是天国的花朵。这样一个词,足够尊贵,足够那一份安静到空寂的忧伤需要的氛围

物哀。物哀是日本的美学。不是哀物,是物在叹息,也是人在叹息,是人与物相互观照后的叹息,是“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是对“无常”的理解。理解了无常,才会懂得珍惜。物哀是一种生死观。

明明是叹息,明明是哀伤,可为什么又是明媚的春光?盈盈的笑脸?而那春光、那笑脸又是恬静的?就像日本的摇篮曲,也是带着悲怜的:“在小小的手掌上,有风信子的花朵。长春灌木的花苞落在,胖胖的小脸上面。在温暖的春天里,微风般轻柔的眼睫毛……”就像日本的电影里的忧伤,也是寂静的。一点一点的,淡淡的,静静的,就如那一片一片的,吹雪。洁白,缓缓,静静

为什么忧伤也可以这般宁静从容?因为理解,并悦纳

想起《徒然草》,“倘若无常野的露水和鸟部山的云烟都永不消散,世上的人,既不会老,也不会死,则纵然有大千世界,又哪里有生的情趣可言呢?世上的万物,原本是变动不居、生死相续的,也唯有如此,才妙不可言。”花落是为了花开,春去是为了春来,那么,何如微笑?何如接受?何如拥抱??

懂得无常,才会消除执念,才会寻求活着的真正意义,才会珍惜每一粒遇到的美好,才能把自己放在万物之间,与世界相遇

在变化无已的世间,花见我,我见花,每一个相遇,每一个心动,都应该铭感五内。花正开,花正落,懂得悲伤的人,才能懂得微笑,就像敢于一夜绽开又一夜凋落的花,才能将美演绎成世间绝美

花见

风吹雪

青春杂文随笔 篇10

花园里,她曾把玫瑰与向阳花的种子埋在土壤里。风把花吹开了,又把花吹落了,她的青春没有藏在花里。院子里有一口井,她日日在那里取水,井水依然旺盛,她的青春没有落在井里。

她打电话给男人。男人回答说:“美丽容颜吗?我见识过,爱慕过,那时我们多么年轻啊,我深情地爱过你,但现在我这里只有一段回忆。”

孩子们在客厅里玩游戏,她问他们可曾见过她的青春?“没有啊,妈妈,我们一直守在门口,连一只蚂蚁都不曾从这里溜走。”

如何找寻啊,她的青春?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永远流逝了啊,她的青春。

月夜里,窗前流淌的,好像她的青春。

为了活着杂文随笔 篇11

在高中时,为了能记住一段搞笑的相声段子,花了好长时间才背诵下来。以至于别人早读时间都在学习,背语文、英语,我在练“单口相声”,也就是这一相声段子,陪我走过了一场场聚会,每一次的学校演出,就连我媳妇都是这段相声骗到手的,媳妇还说我幽默。我呢?也喜欢上了相声这门艺术。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了金庸的武侠小说《笑傲江湖》,干脆逃课两天,看了两天两夜。最后觉得真有意思,把金庸的十四部小说全买了下来,“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看了个遍,成绩却一落千丈,多少匹马也赶不上了。

从小呢,喜欢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就如陶渊明,种田、喝酒、赏花、写诗,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喜欢别人约束自己。不想有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因为,人贵有自知自明,自己很笨,也很老实,别人挖个坑,有可能我会把自己埋了,还要谢谢人家;不想大富大贵,因为自己知识有限,水平一般。大富大贵的人都是做生意,靠本事赚钱,我是靠下苦力,熬时间得来的钱。我相信,我没有哪做生意的本事,自己也没哪能力。总想着,平平淡淡过此一生,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这样活着,没心为肺没烦恼。

有人问过我:“如果你中奖了,你想中多少?”

我说:“二十几万就够了。”

“为什么呢?”

“多了无福消受。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命由我作,福自我求。”

钱财还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才舒坦,不义之财来得快,去的也快。因为钱来得快,你就会把钱不当钱。钱挣得越辛苦,越把钱当钱。不过,打工是挣不来钱的,所以我不喜欢打工。打工的人生没有精彩,尤其像我这样的农民工,低三下四,受老板气,一不小心卷铺盖走人,有炒鱿鱼的危险。打工还要省吃俭用地攒钱,不攒钱以后的日子就过不好,可钱攒到什么时候是个头?而挣钱,就是和别人挣,和别人抢,抢夺别人的饭碗,谁让这个社会狼多肉少呢?这就是所谓的商业,就是做生意,小本买卖也算,这都是精明人干的事。

在我的理解中,做生意就是玩,玩的是心机,玩的是心跳,玩的是信息,玩的是手段。而陪你玩的是顾客,生意人永远是微笑着,玩弄着顾客,什么大减价、大出血、亏本价,打折都是骗人的鬼话。到最后,把你宰了,赚了你的钱,你还要说谢谢。还会说,这人真好。话又说回来了,做生意就是为了赚钱,不赚钱人家吃啥去呢?和你谈论感受,让你感受到他的服务只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不知不觉,你的钱包就空了。

我最反感的就是现在有些企业说的一句话,不管大公司、小公司,大老板、小老板都爱说:“不忘初心。”我就想不明白,你们的不忘初心,不就是为了钱吗?你不就是为了生活,为了以后会过得更好吗?还说的那么高大尚,有意思吗?我只相信科学家,比如,钱学森等人,他们说,不忘初心,我信。别人说的,呵呵!这是在瞎扯。就拿我来说吧,为了在自己上班的单位拿点稿费,也会吹自己的单位,有多好,人性化管理,福利好,工资高。吹得老板和领导就跟神仙似的,不过我的目的很明确,我就是为了骗点稿费。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这样写?我的初心是啥?呵呵!就是为了钱。没有钱谁干啊?也许傻子会。不过老板、领导就爱听人们奉承他的话,一说一个准,谁不爱听好话呢?

有人说,无奸不商,我赞成这个道理。傻子能做生意吗?生意是要滚雪球的,要越滚越大。不赚钱,白服务,你拿啥来滚?但生意人没有钱,他的钱都在成本里,买进卖出,精打细算,赚个差价。生意人都想着做大做强,一有钱就投资,再生产,再投资,所以生意人没有闲钱,就拿我们底层农民工来说——老板都很抠。他要用钱干他心中的大事,他能不抠吗?有钱的都是大老板的儿子——富二代,他们的钱来得容易,所以他们的钱,在他们眼里不是钱,就是一个数字。

打工的生活是枯燥的,每天有干不完的事,而又千篇一律,没有什么新鲜感,就等着节假日放假,要么就盼机器出故障,反正不管我们的事,你工资还要照给。到了节假日又想着300%的工资,每天在纠结中生活着。从周一等到周五、周六,可转眼间又是周一。周而复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白了少年头。这种生活有一个好处,有一份固定工作。上班、下班,一天过去了。一年又一年,退休,这一生就过去了。只要不想着当官,一生没有大风大浪,平平凡凡这一生也就过了。话虽这么说,可谁都不愿意这么过。就拿我高中时一位历史老师所说:“从二十几岁翻这几本书,一直翻了二十多年,这一生就这么过了,真没意思。”她是教历史的,不管社会怎么变,历史不会变。年年教,一茬一茬往出送学生,传授的知识没变,能有意思吗?

人真的活着很难。一生中要看好多人的脸色,要受好多莫名其妙的气,要经理好多次转折,挫折、打击。面对好多好多莫名其妙的事,无理取闹的事,有时候只能忍,忍,忍,再忍;坚持,坚持,再坚持。

有一位朋友对我说,说我的性格可以和谁都玩到一起,成为好朋友,还说,我的朋友肯定多。我笑了?我的性格是在我的生活环境和所经历的事培养出来。从我记事起,我家就是半农半商的小本买卖人,所以看惯了和气生财,微笑面对顾客。不过生意人的微笑是为了招财进宝用的。

有时候想想,做个农民也挺好。自己的农活自己干,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日起而作,日落而息。在自己家地里种点自己喜欢的农作物,想吃啥种啥,自给自足。累了,一杯酒、一杯茶、一根烟,看他人说长短,自己喜欢就行。不为贫富而论,不为高官而议,微笑面对人生。有人说,那样没钱花,那样生病了没钱医,会很早死去。没有生,何来死。我喜欢自然的来,自然的死去。用金钱买来的命,那是在遭罪。看着躺在病床上等死的人,受病魔地折磨,还不如早早离世,早早地解脱,这样对活着的人,死去的人都好。生死来自然规律,强求着让生命延续,人只剩下了躯壳,没有了灵魂。你看到八九十岁的老人,老态龙钟,走路让人搀扶,你就会知道了。有些人在床上一睡就是十年,真可怜。

作为一名打工着,一位农民工,天南地北的跑。我喜欢每走过一个地方,只要有机会就到处走走看看,增长见识,欣赏美景,因为我知道,也许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有人也质问我,一个农民工,一天挣不了几个钱,还爱旅游,我就会笑着说:“有钱人是拿钱来旅游,我们没钱人是拿时间来旅游。想到那里旅游了,就在那里打工,我在这个地方游个够,看个够。”

在这几年里,我不想得罪在我生命中走过的每一个人,我也不会给谁以任何理由生气。因为我觉得人都自私的,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和你挣,都想着人都要按自己的想法做事。都在说,要站在别人的角度看问题。可谁又能做到这一点呢?没有,真的没有。自己的永远都是自己的,谁拿了自己的奶酪都不行,谁动了自己的利益都会跟他玩命,也许这就是社会,就是为了艰难地活着。

生命苦短,人都要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死。不管这世界让我什么时候走,我都会说我不后悔,除了我的父母,我对得起所有人,虽然在年少时,对不起一些人,但我这几年用自己的行动,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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