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眼中的鲁迅

2024-09-12

敌人眼中的鲁迅(精选6篇)

敌人眼中的鲁迅 篇1

周扬

1932年11月,周扬主编《文学月报》,浙江宁波人邱九如以“芸生”笔名创作了长诗《汉奸的供状》,在《文学月报》第4期上发表。为了讽刺“自由人”胡秋原和“第三种人”苏汶,芸生在诗中使用了大量侮辱、恐吓甚至下流的语言,比如“×你的妈,当心,你的脑袋一下就会变做剖开的西瓜”,鲁迅看后认为有批评的必要,便以致《文学月报》编辑周扬一封信的形式,即著名的《恐吓和侮辱绝不是战斗》,指出“现在有些作品,往往并非必要,而偏要在对话里写上许多骂语去,好像以为非此便不是无产者作品似的。„„至于骂一句爹娘,扬长而去,还自以为胜利,那简直是‘阿Q’的战法了„„战斗的作者应该注重于‘论争’。„„使敌人因此受伤或致死,而自己并无卑劣的行为,观者也不以为污秽,这才是战斗的作者的本领。”表达了鲁迅对《文学月报》类似文风和导向的批判,其目的是确保“左联”斗争的正确方式,使其既拥有充沛的战斗力,又具有端正的文风。作为主编的周扬,鲁迅的信于他而言是一种批评和期望。

这封信被周扬发表在1932年12月15日《文学月刊》第1卷第5、6期的合刊里,随后,周扬以貌似缄默的方式向鲁迅的意见提出挑战,把鲁迅推上了矛盾和论争的焦点上。1933年2月3日“左联”的刊物《现代文化》就出现了公开反驳鲁迅的文章,即《对鲁迅先生的〈恐吓和侮辱绝不是战斗〉有言》,讽刺鲁迅“带有浓厚的右倾机会主义色彩”,“无形中已对敌人陪笑脸三鞠躬”。1934年《大晚报》指责鲁迅的杂文《倒提》有“买办意识”。这使鲁迅感到“左联”内部的复杂性,有人存心与他暗中为敌。1935年鲁迅对萧军和萧红说:“敌人不足惧,最令人寒心而且灰心的,是友军中的从背后来的暗箭;受伤之后,同一营垒中的快意的笑脸。”1935年鲁迅在给学生萧军的信中写道:“那个杂志(即《文学月报》)的文章难作得很,我先前也曾从公意作过文章,但同道中人,却用假名夹杂着真名,印出公开信来骂我„„我真好像见鬼,怕了。”此信中的“同道中人”暗指“左联”的党团领导周扬等人。鲁迅在《答〈戏〉周刊编者》一文中还写道:“倘若有同一营垒中人,化了装从背后给我一刀,则我对他们的憎恶和鄙视,是明显在敌人之上的。”由此可见周扬势力对鲁迅的内部斗争,也可以看到鲁迅所承受的压力和隐忍的心情。

当时“左联”的内部刊物《文学生活》,每期都要寄给鲁迅、茅盾等领导人。但其中有一期未寄,鲁迅找来这期刊物,发现其内容是总结1934年全年工作的报告,其中对“左联”工作中的缺点提得很尖锐,作为领导人的鲁迅却一无所知。1935年1月26日,他在致曹靖华的信中表示不满:“这里的朋友的行为,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出过一种刊物,将去年为止的事情,听说批评的一文不值,但又秘密起来,不寄给我看。”1935年9月12日,鲁迅在给胡风的信中写道:“以我自己论,总觉得缚有一条绳索,由一个公头在背后用鞭子打我,无论我怎么起劲地做,也是打,而我回过头去问自己的错处时,他却拱手客气地说,我做得好极了,他和我的感情好极了,今天天气哈哈哈„„这真令我手足无措。”

1936年,鲁迅在《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中第一次提出“四条汉子”的称谓,明确表达对周扬的反感:“而对于周起应之类,轻易诬人的青年,反而怀疑以至憎恶起来了。”另外,鲁迅很看好萧军《八月的乡村》这部作品,帮助出版,并为之作序。此书出版后,周扬写了一篇书评,对其多有指责。鲁迅对此较为生气,在上文中他又对徐懋庸说:“„„现在我们的人,对一个新出的作家的很有意义的作品,百般挑剔,而对于资产阶级作家,却很客气,这不是同那奴隶总管一样的么?”

自此,鲁迅与周扬的矛盾公开化。

“左联”的解散和“两个口号”的论争

在鲁迅的眼中,周扬将“左联”渐渐演变为一个政治团体,内部有着完整的权力结构,不允许异端的存在,他竭力建立个人权威,志在做“文坛皇帝”。这是建立在同志之上的一种新的阶级关系,根本上还是压迫和被压迫的关系。

1935年下半年,中国共产党确定了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促进了抗日高潮的到来。中国共产党驻共产国际代表团委托萧三写信给“左联”,认为“左联”已不能适应新的形势,建议解散“左联”,建立新的文学团体。周扬等人认为“左联”存在“左”的关门主义和宗派主义倾向,应解散“左联”,成立以抗日救亡为宗旨的“文艺家协会”。鲁迅赞成组建新的文学团体,但不支持解散“左联”,理由有如下几点:1.“左联”是革命文学青年们用鲜血和生命战斗来的,解散“左联”意味着要抹杀血的记忆,放弃先前的战斗原则。2.由“左联”的外部力量或上级而不是“左联”的成员决定它的存亡,本身是不能接受的。3.“左联”的作家们还很幼稚,同资产阶级作家讲统一战线,有丧失独立性的危险。得知“左联”不得不解散后,鲁迅提出发表一篇解散“左联”的对外宣言,声明“左联”的解散是在新的形势之下组织抗日统一战线的需要,以避免外界的各种猜测,但是这个简单的要求也没有被采纳。1936年2月18日,当鲁迅得知“左联”已解散时非常失望,“脸色一沉,不发一言”。后来他对冯雪峰说,“就这么解散了,毫不重视这条战线”。解散“左联”没有郑重地征求和听取鲁迅的意见,这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这也使他对周扬的看法雪上加霜。

随后,周扬等人所鼓吹的“国防文学”口号,在宣传中出现了片面强调必须以“国防文学”作为共同的创作口号和忽视无产阶级在统一战线中的领导作用的倾向。于是,鲁迅与胡风、冯雪峰等人提出了“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的口号,作为对左翼作家的要求和其他作家的希望。革命文艺界围绕这两个口号进行了尖锐的争论,周扬等人对与之相异的口号进行猛烈攻击。后来,鲁迅提出两个口号可以并存的设想,周扬等人不予理会,他们对胡风和冯雪峰进行了坚定不移的斗争,以趁机扫除异己。当冯雪峰站出来说口号是他提的时,周扬竟声称:“我还以为是鲁迅提出来的,反对时有所顾忌,现在既知是你提出来的,那我就要大反特反。”

瞿秋白

932年初夏的一天,瞿秋白由冯雪峰陪同,来到鲁迅家。他们的第一次会面,竟如久别重逢的朋友那样,亲切自然,无拘无束,而毫无陌生人之间的那种矜持与尴尬。他们畅所欲言,从政治谈到文艺,从理论谈到实际,从希腊谈到莫斯科,甚至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也谈得津津有味,妙趣横生。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中午,鲁迅特意准备酒菜,两人边饮边谈,似乎有着永远说不完的话,直到夜幕降临,才依依告别。鲁迅的夫人许广平还在女师大读书时,就曾听过刚从苏联回来的瞿秋白的讲演,此时她所看到的瞿秋白,比以前显得更老练、更成熟,给她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那时是一位英气勃勃的青年宣传鼓动员的模样,而1932年见到的却是剃光了头,圆面孔,沉着稳重,表示出深思熟虑、炉火纯青了的一位百炼成钢的战士,我几乎认不出他来了。

第一次见面后,瞿秋白热切期待着再与鲁迅的会面,以继续他们未尽的话题。可是,在白色恐怖笼罩下的上海,他们的行动十分不便。9月1日上午,天空下着绵绵细雨,鲁迅特意选择这样的阴雨天,以摆脱特务的盯梢,他和许广平带着小海婴,来到瞿秋白住处。两人见面后很少客套,很快便切入主题,讨论文字改革和文字发音。瞿秋白对粤语陌生,特意找出几个字,请许广平用粤语发音。

杨之华看他们谈兴正浓,便悄然退出,到饭馆叫了一桌饭菜。可是,等他们谈话告一段落,坐下用餐时,菜已经凉了,而且味道也不好,杨之华感到很不安,鲁迅却全不在意。席间,他和主人谈笑风生,十分亲热。

这以后,鲁迅在日记和函件中,常提到瞿秋白的笔名,如“何凝”、“维宁”、“宁华”和“它兄”等。

杨之华受瞿秋白的鼓励和影响,写了短篇小说《豆腐阿姐》,她很想拿给鲁迅看看,可又有点害怕。瞿秋白却不时地催促她:“拿去给大先生看看吧。”瞿秋白时常以家人的口吻,亲切地称呼鲁迅为“大先生”。杨之华不想以自己的习作,去打搅鲁迅的工作。瞿秋白则再三劝说道:“不要紧,大先生是很乐于帮助人的,特别是对初学写作的青年。”杨之华于是鼓起勇气,专程将文章送到鲁迅处。

鲁迅接过文稿后,便认真阅读,将稿中错字一一校正,再用楷体和草体书写,然后用纸包好送回。

瞿秋白在上海的这段时间,蒋介石正对中央苏区实行军事“围剿”,国统区内也弥漫着腥风血雨,共产党人和革命者随时都有被杀害的危险。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中,鲁迅置身家性命于不顾,将自己的家作为瞿秋白夫妇最可信赖的庇护所。1932年11月下旬至1933年7月,鲁迅曾三次接纳瞿秋白夫妇,让他们在自己家安然地避过了危险。

1932年12月23日深夜,陈云受中央派遣前来鲁迅家,负责转移在此避难的瞿秋白夫妇。陈云后来在回忆文章中说,鲁迅将瞿秋白夫妇送至门口,“就向秋白同志说:‘今晚上你平安地到达那里以后,明天叫人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担心。’秋白同志答应了。一会儿,我们三人出了他们的房门下楼去,鲁迅和女主人在门口连连说:‘好走,不送了。’当我们下半只楼梯的时候,我回头望望,鲁迅和女主人还在门口目送我们,看他那副庄严而带着忧愁的脸色上,表现出非常担心我们安全的神气。”

瞿秋白在鲁迅家避难时,曾将自己年轻时写的一首诗书赠鲁迅:

雪意凄其心惘然,江南旧梦已如烟。

天寒沽酒长安市,犹折梅花伴醉眠。

这首诗写于1917年。那时,瞿秋白母亲自杀,家境破落,前景堪忧。他在失落、彷徨中写出的这首诗,带着沉郁的“颓唐气息”。时隔15年,历史的场景虽然有了大的更换,但是,他受排挤、打击,忍辱负重的心境与15年前十分相似。他将这首诗赠予鲁迅,是将自己的心扉向鲁迅敞开,是对这位忘年交的充分信任。

一次,当他用“犬耕”的笔名发表文章时,鲁迅不解地问道:“此寓意为何?”

瞿秋白说:“我不是政治动物,搞政治,无力量可济。耕田本是用牛的,狗耕田当然就耕不好了。我就是那权当充数的耕田的‘犬’。”

鲁迅听后微微颔首,稍顷,便又叮嘱道:“你对我说可以,不要再对别人说了,可能影响不好。”1933年3月,鲁迅来瞿秋白的新居看望,带来堇花一盒,以作乔迁之贺,并将清人何瓦琴的联句:“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斯世当以同怀视之”书写成条幅相赠。

经历风风雨雨的洗礼,坦诚畅怀地交换心迹,他们已相互引为患难知己并世奋斗的同志。瞿秋白分外珍惜和鲁迅的友情,以至在身陷囹圄、生死攸关之际,还时时思念这段他一生中“最惬意”的时光。(党史纵览)

冯雪峰

冯雪峰是鲁迅的学生和战友。1928年12月至1936年10月鲁迅逝世,中间除了冯雪峰去中央苏区和长征到陕北的二年多时间外,两人一直在一起。有时冯住在鲁迅家里,有时两家同住一幢楼,相互信任,关系亲密。冯雪峰后来写了不少回忆鲁迅的文字,成为研究鲁迅、了解鲁迅的可贵材料。

1928年春,冯雪峰到了上海。9月,正当创造社、太阳社猛烈攻击鲁迅为“封建余孽”、“双重反革命”、“跟着弟弟说几句人道主义的美丽的说话”时,他发表了《革命与知识阶级》一文,有针对性地指出:鲁迅并不反对革命,而是站在革命一边的;鲁迅在文化艺术上的成就,不能否定;鲁迅的人道主义是反封建势力的,是革命的“友方”;创造社某些人是在搞“小团体主义”,排斥异己,抬高自己,是有害于革命的。但冯雪峰也受到当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左”的影响。他认为,知识阶级中有两类角色,一种是坚信和勇猛地参加革命,一种是在“承受革命,向往革命”,与“反顾旧的,依恋旧的”之间“徘徊着,苦痛着”;而鲁迅属于“第二种人”。冯雪峰后来在《回忆鲁迅》等著作中承认,他是受了“机械论”的影响,把鲁迅派定为“同路人”。鲁迅看了冯的这篇文章,认为:“这个人,大抵也是创造社一派!”经柔石说明,文章主旨在批评创造社的小集团主义,鲁迅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1928年12月的一个晚上,柔石陪同冯雪峰去见了鲁迅。冯雪峰当时正在从日文翻译本转译马克思主义的文艺理论著作,而鲁迅也在从事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翻译工作,所根据的也是日文译本。他遇到一些疑难,很想请鲁迅指教。同时,他正在筹划编一套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翻译丛书,希望鲁迅参加。鲁迅都爽快地答应了。这之后,冯雪峰与鲁迅的往来逐渐频繁起来。1929年2月,冯雪峰住进茅盾家的三楼,与鲁迅家同在一个弄堂里,而且两门相对,往来很方便。“于是到鲁迅先生那里去的次数也多起来,谈的话也更多,常常谈一两个钟头以至三四个钟头。”(冯雪峰《回忆鲁迅》)两人都在学习、研究马克思主义,都在翻译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可以互相探讨、相互交流。许广平在《鲁迅和青年们》中这样写冯雪峰:“在闸北和先生住在同里,而对门即见,每天夜饭后,他在晒台一看,如果先生处没有客人,他就过来谈天。他为人颇硬气,主见甚深,很活动,也很用功,研究社会科学,时向先生质疑问难,甚为相得。”两人之间,可说是彼此相知。冯雪峰在回忆鲁迅的文字中,有不少篇幅记录了鲁迅对自己思想认识的说法。如《触到他自己的谈话》、《这时期所表现的思想毅力》、《思想上又有新的发展的征象》等。对照鲁迅的著作、书信和其他人的回忆录,这些记载基本上是合乎鲁迅的思想实际、合乎史实的。

可见冯雪峰是鲁迅思想发展的见证人。

根据党的指示,冯雪峰还鼓动、劝说和追随鲁迅,参加了不少革命活动。鲁迅自己也知道,他不是书斋里的马克思主义学习者,他要力所能及地参加社会革命实践。鲁迅到上海不久,参加过中共领导的济难会(后改组为革命互济会)的活动,并捐过几次钱,但并不是济难会或革命互济会的成员。鲁迅参加中共领导的第一个社团组织是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并是该盟的发起人之一。鲁迅作为自由盟的发起人,是他公开向社会宣告了:他站在中国共产党一边。接着,鲁迅参加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并作为发起人和主要领导人之一。鲁迅还参加了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活动,并且是坚持到最后的少数几个核心成员之一。鲁迅还参加了由冯雪峰具体筹划的国际反战大会等活动。鲁迅参加这些重大的社会活动,使鲁迅进一步了解了中国共产党,也使中国共产党进一步了解了鲁迅。

经冯雪峰的介绍和联系,鲁迅还会见了不少著名的共产党人。冯雪峰介绍鲁迅和瞿秋白相识、交往。瞿秋白曾五次住在鲁迅家里,以逃避国民党特务的追踪。他俩讨论了翻译上的得失,在翻译外国名著上互相支持,合作撰写了多篇杂文,还共同探讨了文艺理论上的种种问题。瞿秋白还评论了鲁迅思想发展的脉络,和鲁迅杂文的社会意义。冯雪峰还精心安排了鲁迅与陈赓将军的会见,使熟悉文化战线革命形势的鲁迅,也能了解革命军事战线的形势和许多感人的战斗故事。以至数年后,苏联驻上海领事馆为宋庆龄、鲁迅等放映电影《夏伯阳》后,鲁迅欣然说:“我们中国现在有数以千计的夏伯阳正在斗争。”鲁迅接待过为瞿秋白转移住处的陈云,接待过从根据地来上海试图与党中央联系的成仿吾,并曾把方志敏送来的书信文稿交冯雪峰转党中央。还有不少普通党员一时失去组织联系,写信给鲁迅,鲁迅多是转给冯雪峰帮助“接线”。

所以说,冯雪峰是沟通党与鲁迅之间的重要桥梁。

鲁迅与冯雪峰之间,也会有认识上的差异,也会有争执。许广平在《鲁迅和青年们》中说:“这青年有过多的热血,有勇猛的锐气,几乎样样都想来一下,行不通了,立刻改变,重新再做,从来好像没见他灰心过。有时听听他们谈话,觉得真有趣。F说:‘先生,你可以这样这样的做。’先生说:‘不行,这样我办不到。’F又说:‘先生,你可以做那样。’先生说:‘似乎也不大好。’F说:‘先生,你就试试看吧。’先生说‘姑且试试也可以。’于是韧的比赛,F目的达到了。”这里的“F”、“这青年”就是冯雪峰。

正因为相知相识很深,冯雪峰有时还为鲁迅起草、整理文章和发言稿。《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就是根据发言记录和鲁迅平时谈话的意见整理而成的。《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是起草后,经鲁迅作重大修改和增写了一些段落而成。《答托洛斯基派的信》起草后,鲁迅因大病卧床没有修改,听读后同意发表。这几篇文章,发表后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由此足见鲁迅、冯雪峰之间的帮助、影响,是双向的。

周作人

我眼中的鲁迅先生 篇2

他的笔锋,如匕首一样犀利;他的灵魂,是中华民族的脊梁。这个人便是鲁迅,在伟大的爱国诗人臧克家眼里,他是永存的,他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他大公无私,他活着,是为了更多的人更好地活,所以他可以万古流芳,名留青史,家喻户晓。而自私自利的人,必将遭到人们的唾弃。此时,我眼中的鲁迅先生,是一头真正的老黄牛,孺子牛。

在《我的伯父鲁迅先生》这篇文章中,鲁迅先生笑谈碰壁时,他是那么和蔼、幽默、风趣、乐观。他用自己独特的语言作为棍棒,使小侄女的心受罚,这是真正的教人之道。此时,我眼中的鲁迅先生,是那样的幽默、风趣。

在《一面》这篇文章中,展现在我们眼前的鲁迅先生,是一位关心青年的人。关心青年,在他的心里就像关心他自己一样。又有一个青年得到了他的帮助,这使他那颗忧国忧民的心暂时平静下来。此时,我眼中的鲁迅先生是那样的热心。

老黄牛、孺子牛、和蔼、幽默、热心、舍己为人、忧国忧民、不屈不挠……这些词语都可以用来形容鲁迅先生。

我眼中的鲁迅先生,永垂不朽!

[小编辑点评]

这篇文章的开头,用排比的手法,从正面描写鲁迅先生的特点,让一个严肃、认真的鲁迅先生的形象浮现在人的脑海。作者通过细腻的刻画,写出了鲁迅先生的伟大、博爱,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让人过目不忘。

(章笑轩)

[小编辑名片]

我叫章笑轩,是一个胖墩墩的小男孩儿。

我酷爱打篮球,虽然我跑起步来不是很快,但在球场上我可是一员猛将。投篮、抢篮板,样样在行。

我眼中的鲁迅 篇3

鲁迅是一位杰出的作家。他的作品《风筝》,《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社戏》……,总是让人感到他是一个对自我严格要求的人,但又富有童真的性格特点。

鲁迅,他同样是个勤奋好学的人,他从原先以一向人们的疾病为己任,到之后他弃医从文,终成为了一代文学巨匠,思想泰斗,难道不是靠他的勤奋与努力吗?他从不认为自我是个文学天才,只可是将“别人喝咖啡聊天的时间都用在多与写”罢了

鲁迅还是一个热爱祖国,坚韧的人。他应对外国列强“没有丝毫奴颜媚骨”。他从来爱憎分明,用自我手中的笔杆,揭露了导师过名的劣根性,一针见血,入木三分;用他自我手中的笔,写出“如匕首,如投枪”的优秀文章,直刺如敌人的心脏。

当然,他不仅仅是一个接触的作家,还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在痛斥敌人的同时,也深刻反省自我,他是一个“解剖自我严于解剖别人”之人人。也正是应合了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座右铭,这也正式他医生所可手的原则。

我眼中的鲁迅作文 篇4

他时常穿一件朴素的中式长衫,短短的头发刷子似的直竖着,浓密的胡须成一个隶书的“一”字。左手里常常捏着一支黄色的烟嘴,安烟的一头已经熏黑了,这个一般人无法用双眼看透的人,只有敬佩与爱戴。他在一生中用笔写下一本本巨著、一篇篇文质优美的诗篇,他用文字与反动派作坚强的斗争,他就是世界十大文豪之一,中国的骄傲,《狂人日记》小说之主——鲁迅先生。毛泽东评价他是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对鲁迅先生的一生写照。当别人空耗时间时,他写下“时间就是性命,无端的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的名言来鼓励人们要珍惜时间、努力工作。鲁迅的一生总是为别人想得多,为自己想得少。在《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一文中,鲁迅委婉的批评自己的侄女周晔读书不认真,教育他读书不能张冠李戴,也不能囫囵吞枣。在《一面》一文中,阿累得到了鲁迅先生的关心,后来才成了文学家。在偶然的一次阿累因为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才到内山书店去躲雨,在找书看的时候,看到了鲁迅的《毁灭》。阿累问老板,这本书多少钱,老板说一块四,可阿累袋子里只剩下一块多钱,这还是他一个月的饭钱,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鲁迅走了出来,便耐心的帮他选书,还赠送给他《铁流》之书。从此,阿累一有空就拿出来看几十页。就这一面,使阿累成为了著名的文学家。

我眼中的鲁迅作文 篇5

鲁迅先生的柔

鲁迅先生是柔情的,鲁迅先生的朋友萧红在《回忆鲁迅先生》中,细腻地描写了先生在生活中充满柔情的一面。“海婴说丸子不新鲜,别人都不在意,而鲁迅先生却拿来尝尝”,“夜里去看电影,只有一辆车,鲁迅先生肯定不坐,让朋友先坐”。海婴小时候,他总是用各种金属零件组成小玩具,组成小火车、起重机,拆了又装,装了又拆,鲁迅总是一旁予以鼓励。正如许先生所说,“周先生的做人,真是我们学不了的,哪怕是一点点小事。”的确如此,鲁迅先生爱子、教子乃至为人,都是值得敬佩的。

鲁迅先生的刚

鲁迅先生的性格更多的是“刚”。作为革命家的鲁迅先生,是刚毅的,仿佛无坚不摧。鲁迅先生一生以笔为武器,与黑暗社会下的反动势力做着激烈的斗争。鲁迅先生的《父》、《阿Q正传》、《二十四孝图》,都深刻地抨击了黑暗的旧社会。鲁迅先生的一生,是一个革命家伟大的一生。他像黑暗中踽踽独行默默奋战的斗士,用他那把不带血的刺刀直指向敌人的心脏;又如一盏暗夜中最亮的明灯,照亮国人走向革命的道路。

鲁迅先生的生死观

鲁迅先生的一生,都献给了辉煌的革命事业。在他生命中的最后几年,尽管身体病得厉害,但他却更加紧张的工作。鲁迅先生在他的文章《死》中,表明了他的生死态度——“死了是不要紧的,但要留给人类更多”。这就是鲁迅先生,他看淡生死,一心投身于革命事业,丝毫不关注自己的身体。他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工作,一心只为伟大的革命事业,一心只为拯救一个衰微的民族!

鲁迅先生的一生是慈祥的父亲的一生!

鲁迅先生的一生是卓越的文学家的一生!

鲁迅先生的一生是伟大的革命家的一生!

和敌人的敌人一起干掉敌人 篇6

互联网企业合纵连横的本事愈发高明。

刚刚合并不久的滴滴和快的,面对来势汹汹的美国Uber(优步)选择“深入敌境”,投资其美国本土的竞争对手Lyft一亿美元。

在今年7月底,滴滴总裁柳青在接受采访时就表示,“在将国内业务力争做到最大化的同时,美国市场方面也可能会采取和其他科技公司合作的方式进入”,仅仅一个多月之后,这笔投资就宣告达成。

从目前的消息来看,本次滴滴的投资联合了阿里巴巴、腾讯两大巨头,可谓阵容强大。早些时候,滴滴出现在了东南亚打车软件龙头Grabtaxi3.5亿美元融资的投资者名单中,这是滴滴第一次参与进入国际市场。

公开资料显示,GrabTaxi推出于2012年,目前业务范围已经覆盖到6个国家、26个城市,在整个东南亚地区拥有超过11万名司机。和Lyft与Uber在美国本土的竞争一样,GrabTaxi也是Uber在东南亚地区的最大竞争对手。

Uber进军中国之后,一直采用高端市场渗透的方式,且补贴力度同样巨大,已经获得了不错的效果。这曾经让人一度为合并不久的滴滴、快的捏了一把汗,担心其落入合并——垄断——新竞争者崛起——再度平分市场的竞争局面。

凭借在本土市场绝对的统治性地位,滴滴面对新的竞争者表现强势,采取了更具侵略性的竞争策略。在和彼时模仿对象的斗智斗勇中,显示出了强大的自信。

本轮投资之前,有消息称Lyft创始人兼CEO Logan Green已经决定深耕美国本土市场,力争与Uber决一高下,暂时不会涉足海外市场。这显然会让滴滴更加放心,而不必担心在国际市场上受到额外的威胁。依托资本的力量,滴滴也有望更加深度地参与世界范围内的市场竞争。

“对手的对手就是朋友”,这是常见的企业竞争策略。在功能性饮料方面乏善可陈的可口可乐,面对红牛的竞争选择入股其重要的竞争对手,世界第二大功能性饮料企业“怪物饮料”,用21.5亿美元的价格获得这家公司16.7%的股份和两个董事会席位,英特尔也曾经投资过谷歌眼镜的对手企业Recon Instruments。

马云更是深谙此道的个中好手,为了给最近势头迅猛的京东商城施加压力,阿里巴巴达成了与苏宁云商数额巨大的互投协议,成为其第二大股东和坚定的合作伙伴,这甚至造成了消息公布当天京东股价较大幅度的下跌。在此之前,阿里巴巴也通过对美国另外两家电商企业ShopRunner和Jet.com的投资,形成对亚马逊的夹击态势。

在2014年4月,阿里巴巴和来自纽约的对冲基金Coatue Management以及Third Point等机构一起,完成了对Lyft的一轮2.5亿美元投资。从那时起Logan Green就已意识到,Uber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大肆扩张,必然会遇到大量的资本投入和法律纠纷,美国本土市场反而成为其软肋所在。Lyft试图通过专注于美国市场实现错位优势,滴滴自然乐得为其提供“枪支弹药”。

在这样的共识之下,双方的投资与合作进程显然无比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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