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观后感(共6篇)
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观后感 篇1
舞剧《红色娘子军》观后感
在几个星期前的中外舞蹈赏析课上,我们欣赏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中国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这部六场的芭蕾舞剧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后来我才知道,《红色娘子军》是我国第一部民族芭蕾舞剧作品,以此为标志,中国芭蕾舞真正迈开了创建民族风格进程的一步。
《红色娘子军》诞生于共和国成立前夕的六十年代,那时正是新中国红色艺术蓬勃发展的时期。当时的我国在文化艺术生活方面受苏联影响很深,这正给了我国芭蕾舞发展以绝好的机会。我国芭蕾舞按照周总理指示“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进行改革的首次尝试,就是这部《红色娘子军》,它在新中国的艺术史上具有很高的地位,在文革中还曾被当作“八个样板戏”之一而风靡一时。
众所周知,芭蕾发源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最初芭蕾舞是仅仅属于王公贵族的一种舞蹈,它的题材最初仅限于公主和王子的爱情故事。后来随着封建主义的衰落和资本主义的发展,芭蕾舞的题材也不断变化,但像《红色娘子军》这样,以革命战争为题材的芭蕾舞剧却是头一次——毕竟,谁又能想象革命战争与芭蕾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红色娘子军》的诞生,不得不说是中国芭蕾史上的一座里程碑。甚至有西方艺术学者评价说:《红色娘子军》的价值和内涵,已经超出了时代和意识形态的局限,可以说是人类文化遗产的一部分。
我对于《红色娘子军》的第一印象,就是它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比如视频22分钟,娘子军连队操练时,农民慰问的场景,就明显是来自于真实的生活。娘子军连队操练时的舞蹈,也是来源于真实军队操练的动作。还有各种武打场景的动作、各种场景的背景布置等,均来源于生活。
《红色娘子军》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场景就是第二场刚开始娘子军连队操练时的场景。刚开始是人民群众的集体舞蹈,之后舞台上响起的旋律是令人熟悉的《娘子军连歌》。“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古有花木兰替爹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听到这熟悉的旋律,不禁激动了起来。随后娘子军连队登场,乐曲也从齐唱变成了乐队的激昂演奏。之后是娘子军连队的连长的独舞,飘逸的舞步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娘子军操练的舞步将传统芭蕾舞和军队训练时的各种动作有机地结合起来,既有芭蕾舞的柔,又有战士的刚。之后一众男演员的五寸舞刀表演则表现出了男演员独有的阳刚之气。最后男演员和娘子军连队共同起舞,表现了人民群众对于娘子军连队建立的无比欢快的情绪。
常青怒视群匪和英勇就义的场景也十分深刻。常青刚刚被敌人抓住时,只见电闪雷鸣,整个场景磅礴有力,演员的表情十分投入,给人以震撼的感觉。本场景充分体现了舞台布景、灯光、演员是一个有机的整体,缺一不可。常青就义的场景把全剧推向了最后的高潮,只见常青一脸大义凛然的表情,与敌匪进行了最后的斗争,这里的舞蹈也十分有力度,最终常青被敌匪们团团围住,音乐也直转急下,《国际歌》的旋律相信大家都不陌生,这里的引用,从听觉上呈现出一种悲壮的气氛。饰演洪常青的演员在这里将自己的演技功底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后,常青在大火中英勇就义。然而剧情并没有给观众一个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剧情就进行到了结局——红军攻打椰林寨。
前面说完了我最喜欢的两个场景,下面就从整体上讲讲我对《红色娘子军》的感想:
在舞台布置上,《红色娘子军》的舞台背景和投影都十分优秀,不仅有椰子树和海滩的场景,也有乡下农村的场景,与当地的风土人情结合起来。随着场景的变化,舞台的灯光、背景也恰到好处地进行了相对的变化,让人能够更贴切地感受舞剧的剧情,更容易融入其中。
《红色娘子军》在演员选择方面也十分成功。饰演主人公清华的演员,舞蹈表现力和爆发力甚佳,动作到位,作为全剧的中心人物起到了领头羊的作用。饰演常青的演员柔中带刚,演技高超,在最后英勇就义的场景时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他的技法作为男芭蕾演员十分难得。
《红色娘子军》的另一个亮点,是它将具有中国红军特色的军装搬上了舞台,让人感觉非常独特。主人公清华的衣服,在剧情一开始的时候是红色的,之后便穿上了蓝色的军装,这一点也体现了人物身份的转换。清华、常青等主要角色的军装与其它娘子军战士也有一定区别。而其它非娘子军角色的服饰与剧情都十分吻合。作为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在服装上达到了空前的效果。
音乐一直是芭蕾舞剧中不可缺少一部分。《红色娘子军》的音乐也十分有特色,从电影插曲《娘子军连歌》中取材的序曲给人一种熟悉的感觉,就算是之前没看过《红色娘子军》的我,也能断断续续地哼出这段旋律。此后,该曲又作为“主旋律”不止一次地运用在娘子军连队出现的场面中。其他的音乐也非常有韵律感,跟演员的动作十分匹配。朴实不华丽的乐曲也带有一种朴素的感觉。同时,本剧的音乐还引用了海南地区的传统民歌。《红色娘子军》通过音乐塑造了一个个丰满鲜活的形象,可谓是非常成功。
另外,西方芭蕾与东方传统舞蹈的结合是《红色娘子军》的亮点之一。在西方芭蕾足尖舞的基础上,融合了大量的中华民族民间、古典舞蹈的语汇与技法,既有足尖舞的贵气,又有民族舞的朴实,还有军人训练的影子。而且《红色娘子军》较大程度地扬弃了西方芭蕾以女演员为主、男演员为辅的状况,而是充分发挥男演员的潜力来体现一种壮美的格调,各种刀舞和武打的段落,使男演员的能量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是我国芭蕾舞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它把西方传统芭蕾、中国传统舞蹈、中国革命思想和中华民族艺术结合起来,在芭蕾艺术中国化的道路上,迈出了成熟的一步。《红色娘子军》不愧是我国最具有代表性的芭蕾之一。
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观后感 篇2
作为舞台表演艺术之一, 舞剧是一种以舞蹈为主要表现手段, 综合音乐、美术、文学等艺术形式, 表现特定的任务和一定戏剧情节的艺术形式。本文拟从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的音乐特征方面进行论述。
意大利音乐学家汉斯立克曾说, “至于就作曲家创作的特殊性说, ‘它是一种不停的造型过程, 一种用音乐关系来塑造感情形象的过程’”。[1]由此不难看出音乐在塑造形象中的重要性。通过音乐表现手段表达选定的富于特性的感情形象是作曲家通常采用的手法。
舞剧《红色娘子军》的音乐运用了海南民歌的音调素材, 并融合了其他民族音调, 创新性地将主题贯穿和交响化的戏剧性手法进一步发展, 对塑造舞剧中人物形象具有补充和衬托作用, 成功将吴清华、洪常青等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呈现在舞台之上。舞剧中的两个主要人物各有其特定的音乐主题。其中, 吴清华的音乐主题性格鲜明, 强烈的反抗精神充斥其间 ;洪常青的音乐主题简朴奔放、豪迈坚定。整台舞剧的音乐极具张力, 直触人物灵魂。
一、音乐与剧情
舞剧的音乐与剧情息息相关。如在序幕中, 随着舞台大幕的拉开, 只见海南姑娘吴清华被锁在南霸天黑暗的土牢中。此时, 音乐的强度逐渐递进。当南霸天的管家曲广四带着满脸奸诈的笑容出现, 清华狠狠地瞪向他的那一瞬, 音乐达到高潮。吴清华不屈不挠、棱角分明的气概毕现。随之, 音乐节奏愈来愈快, 营造出令人揪心的气氛。清华在与老四的奋力争斗中逃出虎口。高昂、激越、反抗的旋律始终回荡。随之, 团丁头目老四带人对清华展开了追捕。又如第一场中清华努力逃脱团丁们的追捕。她躲进茂密的树林里, 乐声变得轻微、舒缓。清华在小提琴独奏的乐声中开始独舞, 速度、力度逐渐放慢, 人物表情不断减弱, 音乐转入柔和的陈述, 显示了人物内心的小心翼翼。在清华最终不幸被老四发现的那一瞬, 音乐随剧情达到顶峰。在激烈的音乐声中, 清华和老四进行激烈搏斗。在悲愤的乐声中, 清华被狠狠地抽打, 不幸又落入魔掌。伴随着紧张急促的乐声, 清华被一脚踹到地上。第一场第三段“团丁搜捕清华”、第四段“清华与老四搏斗的舞蹈”、第五段“清华反抗”运用现实主义表现手法真实、客观地展现了戏剧冲突, 更加贴近生活, 增加了舞剧的可观性。第二场由管弦乐器合奏、强力度的清华主题伴奏引出了“清华诉苦”的舞段, 展开了第二场的又一高潮点。文学作品中正面描写和侧面烘托的手法在此得到充分运用, 前者正面表现了吴清华此前遭受的苦难, 后者则是通过娘子军战士进行侧面反映。第六场中, “洪常青大义凛然, 英勇就义”是该场核心段落, 大段篇幅细致地描绘出洪常青凛然的英雄气概, 表现了与南霸天的矛盾冲突。音乐从洪常青豪迈奔放、简朴有力的主题发展而来, 将洪常青作为党代表的英雄气概表现得非同凡响。洪常青主题与南霸天主题交错展开, 起伏跌宕, 最终洪常青主题占主导地位。在洪常青走向火堆的时刻, 乐队奏出了那个时代通常使用的程式化“就义主题”——《国际歌》。这段音乐与舞蹈的创作都做到了抒情与激情的统一, 生活气息与人物形象的统一。
二、管弦类乐器的演奏
舞剧音乐中多处有管弦类乐器的演奏。如第一场的第一段《老四与团丁们的舞蹈》中的旋律使用了准确、清晰的调子。在单簧管最低沉的部分, 连续十六分音符的形式被用来暗喻敌人的紧张和蠢笨。第二场第二段的“常青刀舞”中音乐节奏铿锵有力, 洋溢着浓郁的阳刚之气。在铜管乐器中音域最宽的乐器圆号的演奏, 以其嘹亮的音色部分很好地传达出欢腾和激情。
第一场第六段“清华独舞”中, 加弱音器的小提琴将低回的情绪演奏得尤为真切, 通过与中国传统乐器琵琶的齐奏, 进一步营造出悲凉的氛围。清华身负重伤, 并且饥寒交迫。她因无可依靠而茫然、困窘的心境随着拉长、缓慢、变形的主题伴奏得到展现。再如, 在《红色娘子军连连歌》的高音部分, 小提琴协奏庄重、热情, 将旋律中的情绪进一步渲染。可以说, 小提琴的运用为舞剧的音乐增色不少, 而“协奏曲是小提琴演奏艺术中最完善、最丰富、最具有代表性的一种作品体裁……协奏曲, 顾名思义即是协同演奏的一种乐曲形式, 源于16世纪, 多为教堂音乐。”[2]《红色娘子军组曲》作为小提琴协奏曲, 其曲风清新自然。
三、民族元素的加入
民族元素的加入使得舞剧音乐别具海岛风情。竹笛流传地域广大, 品种繁多。中国笛子更是具有强烈的民族特色, 发音动人、婉回。《红色娘子军连连歌》便由竹笛奏出, 其自由、清新明朗、气息悠长的音色, 给人带来清新自然、明亮热烈的体会, 使人有豁然开朗之感。“黎族主要的民间乐器可以独奏, 也可伴奏。”[3]这里, 芦笙的伴奏轻盈、明快, 却似传统文章写法——“以乐景写哀情”, 以欢快的乐音奏出黎族姑娘们内心压抑的悲愤。又如第四场中“女战士的舞蹈”是海南民族音乐得以运用的又一例证, 体现在其作为音乐中最具表现意义的节奏型明显来源于俄罗斯芭蕾舞剧《天鹅湖》“四只小天鹅”的音乐, 但同时与海南音调结合得十分融洽, 既体现出芭蕾动作的节奏动感, 又体现了民族风格。
四、器乐合奏
器乐合奏充分传达出音乐情绪。例如第一场第一段中, 当敌人对清华进行追捕时, 弱音器被加在小号上与小提琴共同奏出切分的刺耳音, 用以烘托出紧张的气氛。中国民间器乐合奏的历史悠久。其中, 打击乐合奏“指纯由打击乐器组合的合奏音乐。”[4]在作为第一场高潮的“洪常青指路”亦即该场“点题”的段落中, 整个管弦乐队加全部中西打击乐器齐鸣。洪常青主题在庄严的气氛中首次出现, 给苦苦挣扎的清华带来了重生之光。洪常青刚强、果敢而勇猛的人物形象作为理想化的共产主义者化身, 被创作群体以极为鲜明的方式表现出来。第二场第三段“五寸刀舞”的音乐旋律自由活泼、热烈奔放。在起伏跌宕中彰显着民族特色。舞蹈中吹奏乐器和打击乐器结合, 展现了赤卫队员勇猛威武、聪明机智的雄浑男儿气概。其中, 我国民族吹管乐器唢呐 (即“喇叭”) 吹奏出色彩鲜明的旋律, 具有号召性 ;铜管乐器中音域最高的小号 (俗称“小喇叭”) 负责演奏乐曲中的高亢部分。舞蹈是音乐的表现形式, 音乐则是舞蹈的灵魂。音乐可谓是“听得见”的舞蹈, 舞蹈则是“看得见”的音乐, 二者密不可分。这里, 在打击乐器小堂鼓的伴奏下, 乐曲与舞蹈相得益彰。强悍、潇洒的舞蹈性主题呼之欲出。第五段“清华参军”中, 独具特点的清华主题由长笛、单簧管奏出, 吴清华步履蹒跚的舞台形象使观众聚焦到她的身上。第五场中, 为了表现战士们英勇杀敌的场面, 各种管弦乐器共同演奏, 呈现出错综复杂的叙事结构, 并通过不协和的和声做出种种展开性变化, 突出战斗的激烈程度。当身负重伤的常青被敌人发现的那一瞬, 管弦乐队齐鸣, 让人心惊, 英雄被捕的悲剧气氛达到高潮。
五、革命歌曲的演绎
广为传唱的革命歌曲是该剧的一大特色。《红色娘子军连连歌》具有进行曲风格, 用果敢有力的旋律和鲜明的节奏歌颂光明, 表达对新生的向往。由短笛组成的乐队和女声二部合唱的加入使舞剧氛围更加喜庆、辉煌, 凸显了红色娘子军战士勇往直前的英雄气概和刚强的性格。《红色娘子军连连歌》也“不止一次地运用在娘子军连队集体形象出现的场面中, 有时是乐队演奏, 也有许多时候是通过齐唱、合唱直接表现出来。”[5]在第四场中, 舞曲最初以自由的速度、中弱的力度、舒展的节奏, 通过弦乐震音、双簧管奏出了优美的“万泉河”的主题旋律。
《军民团结一家亲》的合唱真挚抒情、亲切动人, 热情歌颂了海南岛充满热带风情的美丽风光, 使人印象深刻。“但更值得注意的是, 这首歌曲在舞剧中配合舞蹈极其深刻地表现了‘军爱民, 民拥军, 军民团结一家亲’的动人景象。深化了舞剧主题思想, 表现了革命根据地军爱民、民拥军的革命情谊, 展示了在党的领导下, 红区人民美好生活的绚丽图景。”[6]歌曲与舞蹈相互配合, 深刻体现了军民鱼水般的深切情谊, 深化了舞剧主题思想, 革命根据地军爱民、民拥军的革命情谊真挚感人。在党的领导下, 红区人民过着幸福生活的灿烂景象使人对光明的前途充满希望。作为一首表现军民鱼水关系的颂歌, 《军民团结一家亲》一直以来备受广大群众喜爱, 广为传颂。优美的歌曲使人联想起万泉河畔美丽的景色, 给人以美好、舒展、自由、朦胧的感受。进入主题旋律以后, 管弦乐器大提琴和大管在中音区共同奏出浑厚美妙的旋律, 与前面的欢快主题形成鲜明对比之势。
此外, 社会音响与自然音响的运用在舞剧中也可窥见一斑。如第一场中, 在南霸天的土牢里, 因光线较暗, 使得老四恶狠狠用皮鞭抽打吴清华的“啪啪”声显得尤为清晰, 令人印象深刻。又如第五场战斗场面中的密集的子弹声及其他背景音效。再如舞剧中不止一次出现的电闪雷鸣的场景等。
参考文献
[1] (意) 汉斯立克.《论音乐的美》[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 1980, 12.
[2]蒋雄达.《弦音回响——小提琴学习与演奏知识综述》[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 2006, 2 (48) .
[3]刘丽芳, 王琴纳.《中国世界音乐文化》[M].北京:北京时事出版社, 2008, 4 (104) .
[4]肖常纬.《中国民族音乐概述》[M].重庆: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3, 7.
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观后感 篇3
这起纠纷双方争议主要有四个:一是1964年中芭将原告的电影文学剧本《红色娘子军》改编为芭蕾舞剧时,是否得到梁信的许可;二是1993年6月双方签订的协议是许可使用合同还是演出报酬的约定;三是双方1993年6月所签订的协议是十年之约还是一次性买断;四是2003年6月以后中芭演出行为是否构成侵权,以及是否应进行相应的赔偿等。第一、第二个问题不难解决,根据《著作权法》的规定,表演已经发表的作品不需要原作者许可,但应当向其支付报酬。而第三个问题与第四个问题具有关联性,焦点为第三个问题。梁信举证为1993年3月20日时任中芭团长的李承祥给他的回信,“看了您和刘处长草拟的合同书后,在十年内一次付酬也是一个办法,即一次性付给您3000元,十年届满再续签合同,另议酬金”。中芭认为最后一次性付给5000元而不是3000元,是永久了断双方之间的付费问题。正是由于当时乃至以后没有清晰的确权协议,导致了中芭的尴尬处境。
其实,出版单位也面临同样的尴尬。不少人认为,出版行业是内容加工产业,版权为创作者所有,即使作者与出版社签订了出版合同,也往往是3至5年专有许可权。逾期,作者还可授权另外的出版单位出版,出版单位自身几乎没有什么类似的版权资产。根据中央文化企业国有资产监督管理领导小组办公室发布的《国有文化企业发展报告(2014)显示,截至2013年底,全国国有文化企业账面资产总额2.2万亿元,其中版权等无形资产价值占比只有2%左右。
版权是一种无形资产,具有非独立性、可交易性、转化性和增值性的特征。出版单位在生产经营过程中,如果把自身具有的版权与其他有形资产相结合加以运用,将对出版单位的经济效益产生叠加和放大效应,进而提高资产运用效率和投资回报。正是由于版权具有如此的特性,决定了版权资产成为出版单位生存和发展的稀有资产,蕴涵着高额价值。
当前,中央文化企业国有资产监督管理领导小组办公室倡导国有文化单位健全版权资产管理机制,挖掘和盘活企业处于闲置和静默状态的的版权资产。这项工作对出版单位而言,意义重大、作用深远。当务之急是出版单位要摸清家底、进行确权,避免上述提及的类似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版权纠纷发生。要通过建立版权资产动态库,将存量版权资产设立档案,将增量版权资产及时入库,进行科学管理和信息化建设。在这方面,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开发了数字资源管理库,收录了其所有的版权信息。电子工业出版社结合数字化出版,加强版权资产的管理与运营服务。
同时,要开展对版权价值的评估,这是进行版权开发和交易的前提。版权作为一种无形资产,很难找到合适的评估参照物。因此,进行资产运营难度可想而知。著名导演冯小刚当年拍摄电影《集结号》只是凭借自身知名度,将电影《集结号》作为无形资产向银行贷款。但不管如何,要进行版权资产交易,就必须迈过价值评估这道坎。
在价值评估的基础上,出版单位还应当依据自身的发展规划对版权资产进行合理开发和配置,逐步建立以“持续开发”和“保值增值”为价值取向的版权资产管理机制,通过自我培植、有偿转让和嫁接改造等形式,创造出富有活力、特征鲜明、优势突出的版权资产。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做法值得借鉴。他们充分挖掘出版资源,积极探索版权资产运营,在传统租赁型的基础上,开拓教辅授权,通过向海外华语国家和地区提供教科书编写服务,创新了版权输出模式,取得了很好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而作家出版社结合自身特点,以作品采购、作品审读、作品改编权与代理权销售为主线,初步开展了版权影视运营的数字化在线管理。这些都值得我们业者学习和借鉴。
(作者系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副院长、研究员)
《红色娘子军》观后感 篇4
“红色娘子军”即中国红军第二独立师女子军特务连。1931年5月1日创建于乐会县第四区革命根据地。1931年5月的一天,在海南省琼海市万泉河畔一个椰林环抱的小山村里,“中国红军第二独立师女子特务连”召开了成立大会。100多位穷苦的农村女孩子,为反抗封建压迫和争取男女平等,在共产党组织领导下,勇敢地拿起了枪。她们在中共琼崖特委领导下,出色地完成了保卫领导机关,宣传发动群众等项任务,并配合主力部队作战,在伏击沙帽岭、火攻文市炮楼、拔除阳江据点及马鞍岭阻击战斗中,不怕牺牲,英勇杀敌,为琼崖革命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但不幸的是,在当时敌强我弱的海南岛上,这支娘子军部队后来遭到国民党正规军“围剿”,喋血马鞍岭。战斗中,二班的8名姐妹留下断后,直至弹尽粮绝,全部牺牲。不久,海南红军主力作战失利,娘子军被迫解散,散落于民间。红色娘子军的精神实为妇女解放运动的旗帜,海南人民的光荣,娘子军革命精神永存!
该电影记录和表现了中国芭蕾艺术的唯美精神和不朽魅力,以典型、生动的形象展示了《红色娘子军》45年来经久不衰的独特魅力和时代精神,演绎了红色娘子军在海南土地革命和解放斗争中做出的卓越贡献,同时也是50年来中国国家芭蕾舞团一代又一代人不懈努力、自强奋斗的精神写照。
有关红色娘子军的观后感作文 篇5
祝希娟扮演的吴琼花,逃出南霸天牢狱,获得了自由,追着娘子军的队伍,打算加入她们,女连长问她:“无产阶级吗?”吴琼花不明觉厉,旁边的女战士提醒她:“有地没有?”女伴替她答:“我也不知道有地没有,十岁就卖给人家了!”连长首肯:“那当然是无产者了!行啦!”她们又问她,为什么要参加娘子军,吴琼花一把拉开衣领,露出里面的累累鞭痕,大声说:“造反,报仇!杀那些当官的,吃人的大肚子!”七八岁的孩子,独自面对世界,正在强大的不安之中冲撞,哪里受得了这种强大的安全感归属感宣言?周身一炸,是因为知道她有着落了。三十年后还有同样的感受,是因为知道了有着落之后的下落。
替她的着落担心,是因为她有种浓烈的美。编剧梁信写出来的吴琼花,有个突出的特征,她有着“火辣辣的大眼睛”,浓眉大眼的祝希娟因此入选。但那种美不只来自演员本身,更多是角色赋予的,吴琼花一出现,就怀着浓烈的仇恨和希望,她披荆斩棘、怒目圆睁、见佛杀佛,这强大的气场,让她的缺陷也浓烈起来,她的莽撞、她与“知识”的绝缘,都被这浓烈掩盖,酿成一种原始的、辣辣的美。何况,她还有整个热带的景象作为背景:蝉声、水声、氤氲的雾气、大朵的圆硕的花、有斑纹的兽与虫,红紫的果,还有灼人的日光。
五十年代后的红色文艺,常常有这种浓烈,浓烈到CAMP,浓烈到CULT。后来看到芭蕾舞版 《红色娘子军》的剧照,有一张是吴清华(芭蕾舞版吴琼花的名字)在南霸天牢狱里的情景,她浓眉怒目,挺身而立,双手举过头顶,被冰冷黑亮的铁链捆着,紧身的红衣,很有布局地被撕裂了,又画上几道黑印算作鞭痕,那张照片给我的震撼,丝毫不亚于三岛由纪夫看到画作里受难的塞巴斯蒂安。还有连长斥责她时说的话:“你再也不是一个野姑娘了!”天啊,这称呼!红色文艺里那种“意识形态的性感”,虽然经过各种改装,被赋予各种意义,反而更加浓烈。成为后世过度阐释的对象,简直一点也不意外。
短发浓眉女子,从此成了我的固恋形象,她们是荒野里的母亲和姐妹,等待归属,等待被收拢,在仇恨完成后被文明梳理,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必然会以受难的姿态出现。《舞台姐妹》里,谢芳扮演的竺春花,被捆在小镇的台子上示众,脸上有污痕,大黑辫子已经毛了,有人走上前去,用一只大碗,给她喂一点水。整个画面,或许是因为胶片久置的缘故,颗粒度很粗,呈现出一种黄绿的色调,那形象,成了我许多小说的源头。八十年代后,这种形象渐渐少了,所以我如获至宝般地记住了一个名叫迟蓬的女演员,她眉眼浓郁,她的成名作,仅仅是片名,就让我想多了:《野妈妈》。
短发浓眉女子,不仅仅是我的固恋,也是1949年后整个时代的固恋。作家娄军曾说,共和国成立后,“城市的功能受到抑制……作为革命象征的土地和农民被突出出来”,女性形象开始改变,她们的面容,是“革命历史的描述与未来梦想的演说……她们的美丽是全部面向公共空间的”。
她们总是在一个固定的叙事框架里担任角色:觉醒之后,又让别人觉醒,既被调教也调教别人,总之,她们总是比男人先进步。但你总是替觉醒了的她担心,因为整个时代未必容得下觉醒升级后的她们,组织就在此时出现,负责接盘,让她们有地方投奔,让她们进入新时代。 短发浓眉的女子们,和她们的觉醒,给我们提供了强大的代入可能。
尽管那或许是错觉。1961年评选“22大明星”,上官云珠和谢芳,都是在极为险峻的情况下入选,两个银幕上的短发浓眉女子(上官云珠曾在《南岛风云》中扮演护士长符若华),现实中的真身,依然要对男性和整个时代有所托赖。
红色娘子军雕像导游词 篇6
红色娘子军纪念雕像将红军女战士脚穿草鞋、肩背竹笠、风尘仆仆的一代巾帼英雄的气概充分展现。
雕像底座正面有胡耀邦金字题词:“红色娘子军”。底座背面刻有如下文字:“红色娘子军即中国工农红军第二独立师女子军特务连。”
931年5月1日创建于乐会县第四区革命根据地。她们在中共琼崖特委领导下,出色地完成了保卫领导机关,宣传发动群众等项任务,并配合主力部队作战,在伏击沙帽岭、火攻文市炮楼、拔除阳江据点及马鞍岭阻击战斗中,不怕牺牲,英勇杀敌,为琼崖革命立下功勋,斯为妇女解放运动之旗帜,海南人民之光荣,娘子军革命精神永存!”。1990年,海南省人民政府确定红色娘子军雕像为重点革命纪念建筑物保护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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