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诗歌改写为叙事散文(精选10篇)
把诗歌改写为叙事散文 篇1
教学目的:
1.初步掌握改写的要求。2.了解改写的方法。
一、改写是对所改文章或诗歌的再创造,但对原文的主题思想不能改变,对原作的材料务必要用到叙事散文中,原文的主要人物不能改动。
二、改写包括:扩写、缩写、续写;改写可以改人称;改情节结构(写作顺序:顺序、倒叙、插叙的改动)、改体裁等。
三、把叙事性较强的诗歌改写成叙事散文要注意诗歌与叙事散文的区别。
诗歌结构跳跃,语言凝炼,在人物刻画上、情节发展上、环境描写上局限性较大。
叙事性散文则可以放开来,文字上限制较小,改成散文可以增加必要的细节描写,对人物、环境作具体刻画,对故事情节也可以做一定的补充,使内容更加丰富些。所有这一切都应不改原文的中心思想为原则。
其他改写训练可以放在以后进行,本次训练则重诗改文。参考题目:
改写《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 改写《卖炭翁》 改写《木兰诗》《石壕吏》
任选其一写成一篇500~600字的叙事散文。
注意事项:要用自己的语言,不是对原文进行翻译。
用散文为诗歌加冕 篇2
作为一位声名“仅次于普希金”的俄罗斯伟大诗人,布罗茨基一生宗奉“语言高于一切”的艺术理念,始终倡导在文学艺术殿堂上,“诗歌占据着比散文更高的地位,而诗人在原则上高于散文家”。如果一位诗人坠入散文的领地,无疑是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艺术降格和审美退步,如同“疾驰变成了慢跑”。但正是这位对散文持不屑和贬抑态度的著名诗人,却写就了堪称经典的散文著作《小于一》,享誉二十世纪的一代诗歌大师以食言的形式放下傲慢的身姿。即便如此,布罗茨基在其中依然秉持诗人的情怀和气质,追求语言的纯度和文字的精致,将诗艺和音韵嵌入散文文本,使这部散文集在很大程度上呈具诗歌的品貌和器相。换言之,作者把散文当作诗歌来写,旨在以散文拱卫诗歌的尊严,意欲用散文为诗歌加冕。在这部口碑甚佳的文集中,散文的核心——精神性的连贯和稳定让位给了诗的核心——情绪性的统摄和跳跃,以致于阅读布罗茨基书中的行文表述,明显地感觉到一些篇章在某处甚至是关键部位出现了豁口乃至断裂,行文与前述在逻辑上毫不搭界,这不由不使得笔者联想到在诺贝尔奖的讲台上,布罗茨基发表的那篇文思不畅、前后矛盾的演讲稿。(看来他的诗歌意识、诗歌情结、诗歌思维几乎覆盖了包括散文在内的所有文本,自己却浑然不觉并洋洋自得:“一个诗人无需求助于散文家,而散文家却能从诗人那里学到很多技巧和策略。”)
布罗茨基的祖国——俄罗斯是一个盛产诗人的国度,这主要得益于承载俄罗斯民族文化的载体——俄语。著名语言学家乔姆斯基和索绪尔在各自专著中均做过如下大体表述:俄语富于形态变化,每个句子里的词汇一般可以随意调整语序,特别是其密集的音韵和节律为创作诗歌提供了有利条件。在文集中,布罗茨基也坦承了俄语的另一特点:“语言(俄语)自身对矛盾性的认可为他们带来了内心矛盾和冲突的可能。”正是俄语的生成结构和运作肌理,在一定程度上成就了俄罗斯是一个善于抒情的民族,是一个善于用诗歌表达内心世界的民族,这个民族越是磨砺淬炼自己的语言,就越容易诞生更多更优秀的诗人。布罗茨基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苏联“街头诗歌”的代表人物之一,其主要作品有《悼约翰·邓》、《韵文与诗》、《山丘和其他》、《诗集》、《悼约翰·邓及其他》和《荒野中的停留》。从1965年起,布罗茨基的诗选陆续在美国、法国、德国和英国出版;流亡客居美国期间,布罗茨基又以十多种语言出版了选集,其中尤以《诗选》和《言语的一部分》影响最大。布罗茨基以其“出神入化”、“韵律优美”、“如交响乐一般丰富”的诗篇和“为艺术英勇献身的精神”,被誉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1987年摘取了诺贝尔文学奖桂冠,成为继法国作家加缪之后,荣膺该世界性文学大奖的最年轻的诗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不与主流意识形态同流合污的诗人,他与那套体制、那个时代存在着不可弥合的裂隙和龃龉,以致于二十四岁那年以“不劳而获的社会主义寄生虫”定罪,先是被捕入狱后被流放改造,经过众多文学艺术家的多次呼吁和反复请求,苏联政府被迫将其释放但驱离本土。无论是在狭小肮脏的监狱还是在苍凉空寂的流放地,布罗茨基倍罹专制的折磨和高压的摧残,在这本散文集中,布罗茨基表达了对集权的憎恶与愤懑(例如《论独裁》一文),但并未明显流露出对西方民主的褒扬和激赏,而是敏锐地洞察着西方现代文明对人性的扼杀,本能地警觉着流亡作家的尴尬处境,原因也许很简单,许多流亡作家到了一个相对自由的环境里,发现摆脱压制之后自己却处于一种失语状态,这种吊诡的现象遂成为该书中《我们称为“流亡”的状态》一文的写作初衷。笔者认为布罗茨基这种理性思考能力是很多流亡作家所不具备的,这也是布罗茨基比他们更睿智更伟大的原因之一。作为流亡者的布罗茨基,在流亡地和祖国之间寻找平衡点,在美学与伦理学之间寻觅中介点,这个平衡点和中介点就是他的母语——俄语,“家是俄语,不再是俄罗斯”(苏珊·桑塔格语),俄语“就像缠绕灵魂的旧日云朵”,不断地在布罗茨基的心头萦绕和盘桓,用俄语创作诗歌成为他人生的全部,这不是厄运而是宿命。布罗茨基曾直言自己的英语诗歌充其量是二流作品,是把玩游戏之作。他没有成为一名出色的英语诗人,是由于他察觉到英语与俄语之间存在着巨大差异,例如他认为英语是一种分析式语言,而俄语则是一种感性语言,谁熟练运用这两种语言,谁就会产生发疯似的感觉:“诗人,我重复一遍,是语言存在的手段,或者如伟大的奥登所言,诗人就是语言赖以生存的人。”他固执地强调自己用英语创作诗歌很难达到俄语诗歌的水准,但是他用英语撰写的散文反而成就了他作家的名望,而这些散文又被西方文学评论家们看作是对俄罗斯文学传统的赓续,被视为是另一种形式的诗歌。
强大的诗人总是能够创造自己的话语体系,并在此过程中表达出对社会对生活对艺术的独到见解。深谙俄罗斯文学精髓、兼容中西方文化背景的布罗茨基,在长期诗歌创作中孕育出纵横捭阖的历史想象力,这种历史想象力点绘出的每一篇散文都是一场充满激情的盛大演出。荣膺全美图书评论奖的《小于一》涵纳了两类散文随笔作品,一类属于文学批评,主要是诗歌批评,其中包括四篇专业性颇强的诗歌文本解读;另一类则主要由萍踪追忆、历史感怀和政治述评等回忆性文章组成——作这种内容上的甄别和划分仅仅是便于读者阅读,就深层次而言,也许这种甄别和划分毫无意义:因为对于一位卓越诗人来说,自身精神成长史的价值更为重要,无论是他的阅读感受、社会经历和政治经验,最终熔合而成的均是他精神自传的一部分。或许是受益于俄罗斯伟大诗歌传统的提醒和告诫,布罗茨基对展露个人痛苦没有多大兴致,而且认为这是不得体不合时宜的。因此,收录于书中真正意义上的散文写得既克制又内敛,既冷静又平和,作者似乎像一个外科医生,运用解剖、观察、缝合尸体的方式来处理写作素材,从容练达,不动声色,如撒盐于水中,化有形于无形。尤其是书中大部分回忆文章表面上都被涂抹上一重客观而沉稳的语调,仿佛是在与彼得堡阴沉的天空遥相呼应,是在对单调乏味、万马齐喑的过往历史的深彻摹写。但正如一座冰山所包蕴的热能远远超出一丛燃烧的火柴一样,笔者更愿意相信,布罗茨基只是不愿把这些文章的基调置于较低的情感燃点之下——疾言厉色的抨击或自怨自艾的感伤,这与作者真正想要表达的也许毫不相干甚至南辕北辙。岁月,唯有岁月的流逝,和岁月流逝中的生命或许才是这些散文真正蕴涵的要义。书中几乎所有追缅性的文章都以非线性、复调式结构演进,在其中倏然闪动的陈年旧事,被置放在时间的河床上,作者和读者获得了一种临空鸟瞰的幻觉,好像在语言的变换和滑翔之间,岁月流逝的频率和剂量真的被调整了。而与这种主题内蕴相契合的是,在轻盈从容的叙述之下,诗人沉郁、敏感、细腻、饱满的抒情特质袒露无余。“你记忆的愈多,也许你就愈接近死亡”,在书的结尾,布罗茨基坦承,他所写的回忆性文章大都带有挽歌的色彩。如果联想到布罗茨基从1972年被遣送出国到1996年英年早逝,有生之年就再未返回故土,那么所有关于彼得堡关于故国的一切,无论是物象的还是精神的,无论是空间的还是时间的,都成为无法再现的过眼云烟,遂使这本书氤氲着凄凉和悲怆的气息。
诗歌是语言的最高形式,这是布罗茨基终生恪奉的艺术信条,也是这本书中的阐释、评论和叙述的逻辑归宿。事实上,这本文集可以由布罗茨基的诗歌作品取代,因为作者从一开始就似乎接受并发展着这样一种审美对应关系,即散文只是对于诗歌中词与词之间所蕴涵之意义空间的拓展和补充,而这种拓展和补充的技术原则表现为厘定词语“为什么是这样”和“如何这样”。例如,书中的《文明的孩子》(评曼德尔施塔姆)、《哀泣的缪斯》(评阿赫玛托娃)、《诗人与散文》(评茨维塔耶娃)、《论W·H·奥登的〈1939年9月1日〉》四篇诗论,论述的都是布罗茨基青睐有加的前辈,其中前三位是苏联白银时代的著名诗人,尤其是阿赫玛托娃曾经是布罗茨基的密友兼导师,他们在文化血脉上与布罗茨基构成一种天然联系;而奥登则是布罗茨基推崇备至的英美诗人,他在布罗茨基亡命沦落美国时对其提供过实质性的关照和帮助。这四篇诗论总体上从“诗人之死”这一概念切入,陆续进驻每位诗人的诗歌腹地,深度探讨和精辟解析了词语与诗艺的微妙关系:“主题和概念,不管他们重要与否,都只是材料,如同词语,而它们总是在那里。”如果说对于词语与诗艺关系的分析,使布罗茨基的诗歌至上论获取了语言学的学理支撑,那么其关于四位诗人诗歌音韵音色的解读,则将其诗歌主张建立在一定的语音学基础之上。在阐释阿赫玛托娃诗歌的音乐性时,布罗茨基这样写道:“她的乐器法对她的主题产生的效果,类似于某个习惯于被迫面对墙壁的人,突然被迫面对地平线”,这句话似乎给人一种被某段交响乐震撼的感觉。在评骘曼德尔斯塔姆诗歌的音色时,布罗茨基指出:“回声的存在,是任何好音响的首要特征,而曼德尔施塔姆无非是为他的前辈们建造一个大穹顶罢了”,这仿佛赋予诗歌一种哥特建筑般的立体感。在揭橥茨维塔耶娃诗歌的音律时,布罗茨基如此表述:“她的声音极具特色,她的语言几乎总是在高八度音的另一端开始,以最高的音域,最上的极限,之后你可以设想的就只能是下降,或在最好的情况下,只能是稳定。然而,她声音的音质是如此悲剧性,以至它确保永远有某种上升感,不管那声音持续多久”,这段深远淹博、晓畅明快的文字将读者引入“云深不见千岩秀,水涨初闻万壑流”的审美境域。布罗茨基不厌其烦地对上述诗人诗歌中的声音、声响、韵律进行细致描摹和恰切回应,不遗余力地恪守“诗歌的音步本身是丝毫不能被替代的各种精神的尺度”的偏执观点,这是由于他一直坚信伦理学是附丽于美学的,但请读者诸君注意,在这里布罗茨基并未将伦理学和美学割裂开来,他虽然知晓象征派诗学的原理,但是对于象征派耽于形式游戏的通病他也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因此,对于声音、声响、韵律的辨别和对于善恶的探讨构成《小于一》诗论文章飞翔的双翼,它们大都在不同的纸页上展开,却不期然地构成诗论文章的底色。当然,对于伦理学和美学实现终极的精巧结合或相互融入,布罗茨基绝不会放弃那份与生俱来的恒久期待,正如其在《诗人与散文》一文中的精彩论述:“文学语言学会了呼吸抽象概念的稀薄空气,而抽象概念则获得了语音学和道德感的躯壳。”在一部散文集里,布罗茨基为建构自己的诗学理论,密集地铺陈着精彩绝伦的片段,一方面使我们目睹了这一伟大的诗人散文构成的阅读加速度,另一方面也使读者切身感受到构成布罗茨基散文语言的正是他的诗歌语言。为了驳斥和回击对“诗歌是最高语言形式”这一命题的质疑和否定,布罗茨基在《在但丁的阴影下》一文中起笔切题,直抒胸臆,要“成为一个诗人,就意味着要与那些伟大的阴影辩论,也许这个过程中阴影足够巨大,把我们全都遮挡,也许我们能够打破阴影的诅咒,突围而出,但无论哪一种,都意味着与伟大的阴影搏斗”。作为虔诚的诗歌布道者,布罗茨基以敏感如发丝般的分析构筑着自己的诗学理论,以深邃而灵动的剖解审视他所关注的不同时代不同国度的诗人,清理了各种以“主义”、“思潮”、“理论”、“方法”命名的陈词滥调,发出了超越世俗意义和形而上学界面上的声音,使其诗歌批评获得一种与众不同的美誉。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南非著名文学评论家J·M·库切曾经这样评价布罗茨基:曼德尔斯塔姆、哈代和布罗茨基论及的其他诗人们应该感到十分荣幸,因为他们绝对想象不到会有这样一位“更铁杆、更专注、不乏创造性的优秀读者”。谈论一个诗人的作品不可能不把他本人牵扯进来,就像昆德拉所说,诗人所写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经历和感受。与布罗茨基所持的诗歌是最高文体的观点相反,昆德拉在《生活在别处》一书中则完全扮演一个反诗主义者的角色,他几乎把所有诗人和诗的基础——抒情性“诋毁”和“痛骂”了一遍,这位斯拉夫小老头以小说家的身份,用小说的形式,对包括布罗茨基在内的自视甚高的诗人们给予了痛彻而有力的反击。具有反讽意味的是,同样沦落异国他乡,昆德拉却没有布罗茨基那么幸运,就在布罗茨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1987年,昆德拉也首次进入了瑞典皇家学院诺奖评委的视野。从1987的布罗茨基到1997的达里奥·福,这十年时间里,真正有资格有实力与昆德拉文学成就相比肩的,恐怕也只有被昆德拉一再讥讽和嘲笑的布罗茨基了,至于在这期间诺奖评委们为何考虑其他人选,以致迄今也未把诺奖桂冠戴在昆德拉头上,这需要另文专述。
读书涵养着一个人的品格和境界,塑造着一个民族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风貌。正如布罗茨基在诺贝尔文学奖受奖演说中所说:“在我们种群的历史上,在智慧的历史上,书籍是一种人类学意义上的发展,其重要性类似于车轮的发明。书籍的出现,是为了让我们不仅知道我们的来源,而且也清楚智慧的用处,书籍是一种以书页翻动的速度越过经验空间的手段。”我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读书对于提升我国国民整体素质发挥了基础性作用。如果对这一时期我国文学阅读史进行粗略划分,大致可以划出四个不同阶段,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是阅读诗歌的时代,九十年代是阅读散文的时代,二十一世纪初期是阅读小说的时代,而后就进入快餐式功利性的多元化阅读时代。当互联网衍生出自媒体之后,阅读变得随意化碎片化粗鄙化,仔细阅读一本书成为一种文化奢侈。在这样一种时代背景下,《小于一》作为一部谈论诗歌和叙述往事的小众作品,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竟然印刷四次,产生出乎意料的大众效应,这就需要从这部书的内在价值上寻找答案。该书的译者、香港著名诗人黄灿然先生在此书的“译后记”中写道:“布罗茨基这本《小于一》是二十世纪最好的随笔集,而不仅仅是一位诗人批评家的随笔集。任何读者都可从这本书中获得很多东西,不仅可作为文学力量和人格力量的参照系,而且可作为一个高标准,来衡量自己和别人写作的斤两。至少,受到这本书的洗礼,我们就不会对那些不管是流行作家还是精英作家的文章太过在意,这可省去我们很多时间。”以这段话为视角和标尺来反观和裁量书中的篇什和内容,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经过时光发酵和冶炼的文字,能够复原一个伟大的灵魂,能够释放一种正面的能量,能够帮助读者在喧嚣纷扰的社会中清理杂乱的心绪、建立一种理性的生活态度。
以孝顺为话题的叙事散文美文 篇3
尊敬长辈,孝顺父母,是一种美德。怎样算孝顺?没有特定的定义与界限。人人内心上,都想孝顺,但因多种原因,未能尽孝的还多着呢?或因远在他乡照顾不了父母,或因夫妻不和而一方不让尽孝,或与父母闹过矛盾而耿耿于怀,甚至有说父母偏心,而心里不平衡,导致不想去孝顺等等诸多之因。我认为,长辈有天大之错,小辈也不应计较于心,比方说父母,偏心于弟弟,或私下给钱妹妹,或建起的房子不让你住,或在你最危难之时,父母有能力帮忙,而袖手旁观,甚至骂你无能,因此,你与父母结下怨气,从而不想去孝顺,这样的事,现实很多。
我认识一个人,叫老许,搞机械修理的,很有钱,可不养父母,说父母当年偏心于妹妹,就与父母断交,并写下了父子绝交书,成了陌路人,见到父母喊倒路死,父母病危也不去探视,这样的人,世间少之又少,几乎不存在,羊都有跪哺之恩,难道人连畜牲都不如?你要细想想,父母给了你生命,从婴儿养到十八岁,这十八年有多艰难,一至三岁多病,父母急得哭成了泪人赶医院。稍长大,为你的学习操碎了心,学堂出来,为你的前途担忧,到了谈婚论嫁,又为你的婚事愁白了头……总之,儿女成长,做父母没少牵挂与操心,反过来想想,我们给了父母多少,为他们分忧了啥?你眼睛为何只盯住父母端了一碗菜弟弟,替姐姐家帮忙干了几天活,你就认为父母偏心,你的胸襟为何不开阔一点点呢?做人,要放大格局,才能做成事。
记得我初中毕业,父母就不让我再读书,见我看书就骂,晚上不许我开电灯看书,我就自制煤油灯,但父亲把我的煤油灯砸了,烧我的书,说我对书太痴,要赶我出家门,我读高中,不给学费,我就自行想办法。结婚时,父母没给一分钱,到分家时,只给了30多平方的低矮泥土屋,到我们小孩出世后,母亲不帮忙照看,当时妻子非常生气,父母对我的一路苛刻,当时觉得想不通,为何会对我这样,我老婆说,你肯定是他们捡来的,不是亲生的。尽管种种,在我生活过得有起色的时候,我完全不计较父母以前的做法,对父母的态度日渐孝顺起来,尽量给父母争脸面,努力去打拼,过好生活,在农材,儿女生活差了,父母就抬不起头,大家建了房,我们建不起,父母觉得出去无脸面。有一次,我爸说,尽养4个没用的东西,个个连幢房子也建不起。母亲整天叹气,说我们无能。11月23日,父亲临终喊房子、房子。
于是我就暗下决心,5年之内,一定建一幢全村最漂亮的小洋楼,让健在的母亲脸上有光,出去说话有底气,止,我赚足一幢房子之钱,但我没有建得极其豪华,而是建成中档,母亲进了大厅,就乐开了花,村里人见我母亲就说,你儿子的房子真漂亮,真有出息,能让母亲乐,也是一种孝顺。自我做生意,每日收摊回家,必先到母亲家里与老人家聊上几分钟再回家,问她今天吃啥菜,钱够不够花,她则问我生意怎么样?……吃了晚饭,做好了事,又陪母亲聊上一会,陪伴老人,是最好的孝顺。10多来,我不间断地陪伴老母亲,使母亲很开心,母亲逢人便说,我三儿很孝顺。今年3月,母亲跌倒,右手脱臼了,给她的生活带来了不便,我便常给母亲洗脸洗脚,每一次洗,90岁的老母亲那张核桃纹的脸,乐开了花。其实人修行,就是修炼一颗感恩的心,心缺良善,言行必恶毒,谈何孝顺呢?
每一次与母亲聊天,都有新的收获,老人虽没文化,但道出的话,句句在理。母亲教诲我,做人要本份,做生意别欺诈,都说无商不奸,咱就不能奸,赚个本份钱,逢年过节不抬价,对老小前来,咱要优惠价,不能以劣充优。我一直把母亲的话儿记在心里。10多年来,从来没有涨过价,过节时,进货直涨,我始终不抬价,即使亏,仍坚持原价。母亲告诫我,做人要低调,不说过头话,偏激话,不和人争高低,放好心态,即使你懂的东西,也不可趾高气扬,也要装作不懂的样子请教于人,看看人家的处理方法。有钱不可摆阔,甩威风,要朴素从容,这样别人才会亲近你,做一个平静的人,善良的人,素心为人,严谨节操,上善若水,厚德方能载物。正是我以母亲的话,去面对生活,去做人与处事,我才在生活上立于不败之地,听言于老母亲,也是一种孝顺。广丰有句谚语: 听得老侬言,高山种得田。说明老人的话有理,有生活之经验。儿能以母亲之言,处世于生活,守气节,守志向,并把日子经营得有条不紊。儿要做到德居人前,利在人后。人若没有宽广的心胸,人生处处皆障碍。没有大气,何以成大事?有孝道,才是改变命运的第一步。过去皇帝选贤,其一就是有孝道之心,今天也一样,用人德居第一。
我不能将母亲当年对我的那些事儿,记于心里,那就走不远,飞不高,咱已走出困境,母亲那时是生活艰难,没钱花在那么多的兄弟姐妹身上,要理解她。咱今天有一点成绩,都应归功于父母,没有他们,咱啥都不是。
我们孝顺父母,他们才有好心情,才有利于他们的健康,假如我们动不动就在他们面前甩脾气,使性子,他们心情糟糕,能长寿吗?父母的健康,与儿女孝不孝顺,息息相关。其实,人生的一切财富、名誉、地位,都是外在表象,而德行才是根本。
把牧童改写成短文以上 篇4
在广阔无边的原野上,绿茵茵的烟草,高低起伏,就像在快乐地舞蹈。轻柔的晚风吹佛着野草,发出”刷刷”的声音,那声音是多么的悦耳、动听,仿佛是一曲优美的钢琴曲。蟋蟀“瞿瞿”地叫着,白天去放牛的牧童还没有回来,却像被一阵风吹来似的,牧童那悠扬的笛声,愈来愈近,让人赏心悦目,一天的疲惫全没了,心中的烦恼也一下子消除得无影无踪。牧笛时续时断,隐隐约约地随风飘来,令人回味无穷。
随着轻快的笛声,牧童骑着黄牛回家了。等牧童在家中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饭后,已经是黄昏之后了。牧童连蓑衣都不脱,就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皎洁的月光下,伴随着风儿和蟋蟀的歌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把秋思改写成一个小故事 篇5
秋思改写(1)
我慢慢走在夕阳下,太阳的余辉把我孤独的影子拉得斜长。
如今已是深秋,我孤身一人,骑着一匹嶙峋瘦马,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我们在那用石子铺成的蜿蜒古道上踽踽而行。
一阵西风吹来,拂动我的衣袖,一荡一荡,带起地上的落叶,哗哗作响,把我的思绪拉到眼前。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凄凉,一如我的心境。
一棵老树,一根枯藤。老树看起来疲劳乏力,如同正在慢慢衰竭的老人,似乎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随时会倒下。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呻吟,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枯藤无力地缠绕在老树的枯干上,一种莫名的伤感萦绕于我心头。
“哇!哇!呱!呱!”一阵沙哑的鸣叫掠过耳畔,在冷冽的秋风中远去。那是一只乌鸦,它一定也老了,老眼昏花。它是不是和老树经历过同样的沧桑?它是不是对这晚景有着无限的感伤和惆怅?它能找到夜间的归宿么?
无奈,继续在荒凉的古道前行,四周并无市俗的喧闹,一座小桥横跨在溪水的两岸,流水从远古流来,好像倾诉着无尽的悲伤。它的歌声令人心碎,如同一个游子的低吟。走过小桥,抬起头,忽见前面隐约有个小村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炊烟飘渺,如同老母的思绪漫无着落。一片安静祥和的景象,这情景卷起了我深深的思乡之情,在外漂泊数载,未回过家乡,怎能不思念?
我不禁想起儿时,每日无忧无虑地玩耍、嬉戏,天天在父母的身边。而如今,漂泊他乡,毫无故乡的音讯,那思乡之情充满了全身,让我夜夜难以入睡。
眼神收回到面前的古道上,这条路不知是何年何月就已修成,凹凸不平,弯弯曲曲,更往我的心中增添了几分愁绪。
暮色沉沉,黑夜就要降临了。我不禁夹紧长袍,加快脚步。我还要在天黑前多赶几步路。可是,何处又是我的归宿?
一切都静了。嬉耍了一天的孩童此刻该回家了吧?在温馨的屋里,早已摆好了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正等着他们。而我,这断肠人,却仍黯然失神地独自漂泊在天涯……
秋思改写(2)
秋风瑟瑟,树叶黄了,草儿枯了,大树上的叶子化为千万朵蝴蝶飘飘悠悠地飞落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黄的新世界。诗人站在洛阳城中,秋风忽然乍起扑面而来,对家乡魂牵梦索的诗人凝望着蓝天,想起了故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啊!离开故园有多久了?秋天果子丰收,正是与家人共享美好时光的日子......
诗人想写一封家书,给远在千里的亲人。只见诗人来到书房铺开信纸,提起毛笔,千言万语立刻涌上心头:儿女可好?兄.姐事可顺利?父母身体可好......面对眼中那洁白的纸,作者难以发挥,手中那笔似乎有千斤重。
时间流逝地很快,一分,一秒,一时......诗人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写好了,又长长的叹息,担心由于太匆忙,有些重要的话没有说完,于是,诗人反复的读,一字不漏地读。
第二天,诗人早早的起了床,百家书跌的工工整整,丝毫没有皱纹,像捧着宝贝似的把家书递给信使,还特地吩咐信使:“此家书一定要你亲手交给我家岳父大人!”信使接过家书放进包袱,诗人又一次提醒:“一定啊......!”
正当信使准备出发时,诗人突然有急促的大叫:“等等!等等!”信使急忙赶回来到诗人面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诗人:“有什么事吗?”诗人用双眼恳切的注视着信使说:“让我看看有什么忘记写了?”接着,信使从包袱里拿出家书递给诗人,诗人又一次打开家书,瞪大眼睛,看看家书,又从头到尾津津有味的读了好几次,最后发现没什么错误后,便不好意思地将家书还给信使,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打佬您上路了!”信使很同情他,便安慰他说:“请您放心吧,这份家书我一定会亲手交给你的岳父大人,并告诉他您的心意!”说完,信使把家书放回包袱,跨上马,拽紧缰绳,绝尘而去。
洛阳城门只有诗人独自站在那,望着远去的信使,直至看不见人影为止,才肯默默离去......
秋思改写(3)
一队人马在边塞的戈壁滩上缓缓前行,满身铠甲的将军猛地勒住枣红色的坐骑,马仰头长啸,嘶鸣声在狭长的山谷中激荡回响。
众人抬头,疲惫的眼神中顿时闪过熠熠的光彩。将军古铜色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震颤的肌肉似乎要抖落满面黄沙。
“就地休息!”将军一扬手中的长鞭,雄浑的声音震荡着两面山上的碎石。
黄黄的斜阳,染黄了将军灰白的胡须,也给整个队伍洒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仿佛突降在这荒漠边缘的一队天兵天将。
站在秋天包裹着的西北边塞,天地仿佛在此相接。边塞的苍穹似分外开阔空旷,寂寥深邃,没有浮云的嫌碍,只有荒凉而不透明的成熟。南飞的大雁偶尔掠过天空,排着古老的“仪仗队”匆匆离去,竟一点也不留恋这好似专为它们而准备的边塞景象。
这荒凉的西北边塞!
秋风更强劲了,挟着黄沙,如马鞭一般抽打着路边瑟缩的灌木,抽打着冰冷而坚硬的石头和那一队疲惫的人马。马禁不住这无情的抽打,打着响鼻,嘶鸣着。士卒们紧紧地靠在一起,把头埋得很低很低。时间在此时仿佛凝固了。
一声悠远而浑厚的收兵号角声响起,四面传来战马的.嘶鸣声,盔甲武器碰撞之声,猎猎的秋风撕扯旌旗之声以及风沙疯狂摩擦而发出的狼嚎一样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回响在这大漠的上空,仿佛只有它们才是这一片土地的主宰。
狂风吼叫着,携卷起的黄沙弥漫了层层山峦,掩盖了夕阳温暖的黄色,留下一片仓皇的惨白。
宿营地上空,不断升腾的股股浓烟,张牙舞爪,渐渐吞没了西方那一抹惨白。周围的群山,在夜幕中面目愈来愈狰狞。只有那座紧闭城门的孤城和孤城中的人马和着边塞的风入梦。
入梦?思乡的人就怕入梦。
白天行军、作战劳顿,使他们没有思乡的罅隙,可月上中天,柔情万般的明月把他们全揽在了故乡的怀抱中。望着月亮,妻子浅浅的笑靥映在月中;望着月亮,年过花甲缝补衣裳的母亲映在月中;望着月亮,孩子甜甜的喊声从月中传来……但士卒无奈,腮边挂满了冰冷的泪痕:奉命戍边,虽已多年,但抗敌的功业尚未完成,有家难回,有家也不能回啊!
将军独自斟上一壶烈酒,为了缓解白天征战的劳顿,更为了驱走那一股股袭上心头的思乡之情。淡淡的灯火在灯罩中摇曳着,把将军疲惫的身影时而拖长时而缩短。将军的手在作战地图上移动着,心中反复思忖着作战计划。他的眼停在了地图上那个被群山环抱的点上,静静地出神。看着,看着,他仿佛看到自己带领士卒杀向敌阵,所向披靡,敌人死的死伤的伤,尸横遍野。士卒们簇拥着他:“胜利了!胜利了!”欢呼着,跳跃着。他走出队伍,神情庄重地在一块巨石上刻了一个大大的“宋”字……
将军的面容红红的,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酒烈,还是依然沉浸在那勒功刻石的画面中激动所致。头上的白发被红红的面容映得更白了。
忽然,一管幽怨凄凉的羌笛声,把将军拉回了现实。它如泣如诉,如怨如怒,丝丝缕缕,在整个月夜中飘荡,如幽灵一般慑人魂魄,再次牵起了将军心中那最温柔最深沉的情感——无限的乡思。
刹那间,帐外的秋霜再次爬上了将军的额头。
叙事作文:《鸟》改写 篇6
今天一早,我被唧唧喳喳的鸟鸣声惊醒。他趁着这万里碧空的日子去出去凑凑新鲜事。
我走着走着来到了一棵万丈多高的大树,大树茂密得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在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几只小鸟正在那里等待自己的妈妈回来喂自己那饥饿的肚子。我往边上的远山一看,朵朵白云裹着一座座小山,真像小山的白衣服。我一边听着悦耳的鸟鸣声一边观看着美丽的景色。这时跑过来一个扎“麻花辫”的小男孩,走起路来一蹦一蹦的.,可爱极了!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弹弓。他一下子跑到这棵大树下面,拿起弹弓向小鸟射去。我见了,连忙阻止他:“不要打小鸟!”“我为什么不能打小鸟?”小孩用不解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因为它们也是一个小生命呀!你打死了它们,它们多可怜啊!”“反正可怜的又不是我!”小孩半信半疑。
《春的消息》诗歌改写 篇7
春天来了,春姑娘架着五彩云飞来了,她拂一下衣袖,一阵春风吹过,只见大树上长出了嫩绿的树叶;她一甩头发,一汪春水流入小溪,把正在游泳的小鸭子的羽毛洗白了。我盼望了整整一个冬天,春天终于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我们脱下了厚厚的.冬装,换上了五颜六色的春装。一群群小鸟飞过树林,飞过山岗,飞上蔚蓝色的天空,操场上我们的心也随着小鸟飞得很高很高……
我看到了第一只蝴蝶,正在空中飞舞,我马上用手去捉它,蝴蝶突然转了一个弯,还不忘回头看了看我,似乎在和我做鬼脸,又似乎在说:“你休想捉到我!”我迈开双腿飞快地扑了过去,在花丛边冷不丁把它捉住了,它在我手中不断地扑愣着翅膀,努力地挣扎着,我想起了上学期学过的课文中小萝卜头和小飞虫的故事,我又爱怜地把它放了,看着它飞回到花丛中,我也高兴地好像和它一起翩翩起舞。
在草丛中我发现一朵雏菊已经被春姑娘吹开了花瓣,我禁不住欣喜地雀跃着,自言自语地说:“小雏菊你还认得我吗?我就是去年陪你一起玩儿的小男孩儿啊!”小雏菊似乎听懂了我说的话,在春风中摇摆着点点头:“认得你!认得你!你可长高了不少呢!”
我来到去年秋天掉光树叶的大树下,“大树大树,你要快点吐出绿苞,长出茂密的绿叶,变成参天大树,我还要在你的怀抱下乘凉呢!”我又去叫醒沉睡的小溪流:“小溪小溪,你快醒醒,我要听你清脆的歌声,还要和你赛跑呢!”
走累了,我就躺在春天的田野上,头顶上明丽的太阳照得我睁不开眼睛,咦,我觉得有人在挠我的面颊,是谁,原来是一棵刚从土里钻出头来的小草,正在给我挠痒痒呢!
蒹葭改写散文 篇8
我摘来一叶孤舟,逆流而上去找你,不管通往你的路是多么艰险且漫长,当脚终于踏上另一边的土地时,我讶然发现,你伫立在一则蜢舟上,飘然若在水中央,白衣胜雪。月华初生,夜凉如夜,风寒乍起,芦苇似黄非黄随着风摇曳起伏。初秋的傍晚,总会让人感到惆怅,隔着闪着银光的露珠,我又遥遥望见了你,一袭白衣,飘然若仙。可为何当我沿着又险又高的水顺流而下找你时,你却不在了?
我抬头四处张望,只见你在变幻不定的芦苇中,站在我最初站立的地方。心爱的人啊,为何寻不到你?我不服,又撑着长篙,一会儿逆流而上,一会儿顺流而下,找你。然而,我却在回眸间望见你在水中小洲上凝视着与你在咫尺之间的青衫男子,双眼盈满数不尽的柔情。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那么,如尔所愿,我定不再对你苦苦纠缠。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我持着一杯浊酒,望穿秋水,却等不见伊人。
村居改写散文 篇9
渐渐的,有一种温暖在升腾,池水皱眉的刹那,谁在那儿轻吟春诗如烟?
一堤漫漫的风景被早早放学的童声扰乱,惊觉的莺飞草长已经不想在画里久呆,一个劲儿的跑入游人的眼中。
你看,那垂柳,在微风的吹拂下,一肩长发,摇摆,尽显娉婷婀娜,尽情享受着如花春色,醉倒在堤岸下,一片柔波。
是哪一个顽皮的孩子把书包乱扔一旁,在这舒缓的柔风中恣意扯一线纸鸢,放飞那一方辽远?忽东忽西的跌荡成我们近乎遗忘的时间。
村居改写成散文 篇10
时,诗人高鼎走出屋门来观赏田间的美景。
一看,山青水秀,鸟语花香。草地遍地都是,好似大地穿上了了一件绿衣服。瞧!刚出头的小草长着嫩绿的新芽,春风吹过,小小草像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摆向我们挥手。黄莺鸟飞来了,唱着动虽听的歌声,慢慢落在田间的枝头上,小小的尖嘴,黄色的羽毛,要小巧玲珑,多可爱!不久,黄莺飞向蓝天之中,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杨柳挺立在山间,那长长的柳条好似春姑娘的头发飘来飘去,诗诗人被这田间美景陶醉了,触景生情吟诵下了一句诗:“草长莺飞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后来,读书、听课的孩子们放学归来了,唱着欢快的歌,来到到了田间。称着风呼呼地吹来,拿起手中的风筝放上了蓝天,有的的风筝起起落落,像是在跳舞;有的风筝高高在上,君临天下地望望着下方飞不高的风筝;有的风筝好似快乐的儿童左右摇动。这些些风筝各色各样:有的像老鹰;有的像大黄蜂;有的像小小的燕子子,过不多久,许许多多的孩子都来到这放起了风筝,诗人又写花下了一句诗“儿童散学归来早,忙称东风放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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