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杂文随笔

2024-07-19

初遇杂文随笔(共12篇)

初遇杂文随笔 篇1

今天是下乡的第二天,也是上课的第一天,虽然我没有被安排教学活动,但是身为宣传组的组员一直穿梭在各个班级之中。

一二年级的歌声,三四五年纪的《弟子规》,不仅仅记录在手机里,也深深地刻在我心里。今天每个班都开展了相应的主题班会。我还记得五年级的主题班会是“感恩父母,回报于行”,当我走进他们的教室准备拍摄时,刚好有一位小男孩走上讲台将自己觉得要感恩父母的理由写在黑板上。他小小的手紧紧地握住粉笔,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笔一画地刻在黑板上,他说,因为爸爸妈妈要照顾老人,还要照顾孩子,很辛苦。那一瞬间,我的心不经颤抖了一下,或许这再平常不过的事,但或许在这个孩子的世界里有太多太多的体味。我也反复思考了一下,平时生活在大都市里的我们,总是习惯了被照顾,被关怀,受到一点点小挫折就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而这些农村里的小朋友,或许小小年纪家人就到了外地打工,只剩下爷爷奶奶辈在家照顾他们,加上生活在农村,条件自然是苛刻很多,但是他们没有一点埋怨,而且很坚强、很懂事,这不禁让我感到很惭愧,深感自愧不如。

下午出校宣传的时候,走进一位老人家,因为宣传需要,随口的一问却不经意戳中了老人的泪点。他说,他的孩子全都到深圳打工去了,家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让我们把宣传小册子收回去,因为就算给了他,他也没有办法给他的孩子们讲故事,而且他也不识字。说这话时,老人的眼眶是红的。当时,心里真的是很心酸,也很无奈。我们给不了老人什么,就算是安慰,也怕越安慰他会越难过。只得跟老人匆匆告别,留下他一人暗自伤神。

今天最大的感触莫过于关于“留守儿童”与“空巢老人”这两个熟悉又陌生的词了。我们三下乡的目的就是为了体验生活,并且是来服务基层、来向广发人民学习的。确实,我体验到了,这些感动是看再多的文章再多的视频,也比拟不了的。我想,我今后只能好好努力,在实践这段时间,尽力地教小朋友们知识,给孩子们和老人们送去温暖。这样,就不负此行了吧。

《夏衍杂文随笔集》后记 篇2

一九二○年到日本,先是为了考官费,后来是功课忙,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后来读了郁达夫、陶晶孙的短篇,忽动写小说之念,一口气写了五篇,陆续寄给上海创造社办的刊物,结果是有的批上“不用”两个字,有的连这两个字也没有,一篇篇地全退回来了。这件事打消了我写小说的念头。此后十二、三年中一直从事翻译,一以练笔,二以糊口。一九三○年加入了“左联”,“左联”机关刊物要我写文章,也只写了一些《欧洲文艺动态》、《高尔基新作简介》之类的东西,在“一二·八”抗战时期写过一、两篇类似报告文学的速写。一九三二年到明星影片公司,五十年代出的《中国电影发展史》里说我写过几个电影剧本。其实,这些所谓“剧本”,都是电影公司老板和导演提出一个故事,在编辑会议上讨论,然后写成梗概,再由这部影片的导演和我商量,替他出点点子,增改一些情节,然后由我给他们写出一个类似电影文学剧本的草稿。因此,那些影片里面虽然有我的想法、设计,乃至台词等等在内,但实质上说,这些都不能算是我的“创作”。我专心地写杂文、随笔,是在一九三三年,搞影评运动的时候开始的,但写的数量也不多。

一九三五年,一连串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事件,迫使我在一家小公寓里隐蔽了半年多。在这一段时间里,我是名符其实地足,不出户,也不能和外面通消息,于是,只能看些旧书、笔记……作为消遣。日子久了,忽然又发生了利用这个机会写点东西的念头。我在这个时期内写了两个多幕剧和初步整理了《包身工》的材料。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六年,是一个时局变化最激烈的时期,当我重新和文艺界接触的时候,主要的工作已经不是文艺运动,而是救亡运动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用各种化名在许多报刊上写鼓吹团结抗战的文章。这些都只能说是政论,或者时评,数目虽然相当多,但没有一篇是自己觉得满意的。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开始了,我奉命办《救亡日报》,从此当了十二年的新闻记者。这段时期也写过几个剧本,但多半是在办报和统战工作的业余时间搞的“自留地”。在这十二年内,按写的东西的种类来排,最多的是社论、每周时事述评,这一类文章占了我毕生写作的最大部分;其次是偶有所感而写的杂文、散文、随笔;再其次才是话剧(这一段时间没有写过电影剧本)。在桂林办《救亡日报》时期,我每天写一篇一千字左右的社论(除因病有几次由廖沫沙同志代笔外),有时还得写一些新闻报道和补白。最近粗粗估计了一下,在这十二年中,我大概写过四、五百万字。就形式说,除诗之外,什么东西都写,但说实话,什么也没有写好。文章写多了,常常自己也觉得腻,但回头看一看,自己觉得可安慰的一是在吃大锅饭和不拿稿费的情况下,一直没有偷懒;二是写下来的东西里也有一些在当时或事后还可以使敌人受到一点伤害。我平生最怕被人叫作什么什么家,只想做一个诚实的新闻记者。写这些文字根本就没有保留的意思,印在报上或杂志上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很快地忘掉了。在抗日战争中和抗战胜利后,几位好心的朋友曾给我编印了五本杂文、随笔集子,这就是:《此时此地集》、《长途》、《边鼓集》、《劫余随笔》、《蜗楼随笔》。解放以后,我担任了行政工作,写作的时间就少了。但每天写一点东西的习惯一旦养成了之后,要戒掉也是很困难的。因此,《新民晚报》在上海复刊的时候,我还应赵超构同志之约,化名给他每天写几百字的短文,大约持续了半年以上。此后,就是写应景文章和在文艺界集会上讲话的文稿。尽管这样,我在这一时期写的杂文也引起过两次不小的波澜。一次是一九五六年写的《废名论存疑》,另一次是一九六二年写的《从点戏谈起》,这些事现在想来都很滑稽,但是,就拿《从点戏谈起》这篇不满一千字的文章来说吧,当时就有人说,这是讽刺某某人,批评某某人,或者是某某人授意写的。从这件事看,我以为某些神经衰弱的人拿起镜子来照一照自己,可能都会有一点阿Q的影子吧。

这次应三联书店之约,重新编印了一部我的杂文随笔选。这本书是我所写的杂文随笔之类的文章的选集,包括前面说过的五本小册子和解放后出版的《杂文与政论》的大部分作品。从时间上说,这里收集的是抗战前后直到现在的文章。时过境迁,有些文章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还有不少是过年过节应报刊编者要求而写的应景文章,这些东西都删去了。大凡我自己还有一点印象的文章,都收进去了。这样编集,内容必然很杂,除了战争时期的随笔、杂感之外,数量较多的是我自己写的剧本的序文、后记和有关戏剧运动的文章。由于整个集子大体上是按照几本小册子的出版顺序和文章发表的年代编排的,所以体例上显得不很统一,特别显眼的是《长途》、《走险记》、《广州在轰炸中》这些介于新闻报道和速写之间的文章,很难排在适当的地位。其中也有一些“遵命文学”,《论<十五贯>的改编》就是周恩来同志看了《十五贯》之后指定要我在两天之内赶写出来供座谈会讨论的。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文章,当然在行家看来是浅陋的。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除明显的误植和为了欺蒙审查官而有意用的曲笔之外,我都没有改动。时间差不多过了半个世纪,世界起了很大的变化,自己在颠沛中也获得了一些长进,但墨写的字是刀也砍不掉的。我以为还是一仍其旧为好。这样做也另有一层意思,就是留下这些记录,让现在的读者知道抗日战争时期我们这些人在蒋管区的遭遇。

从抗战开始,我一天不写东西的日子几乎是没有的,但这里有个很大的例外,那就是从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八年五月之间的十五年,我完全搁了笔,理由就不必在这里细说了。

由于我年来视力衰退,此书的收集、编排、校勘等工作,得到了范用、魏绍昌、常君实、黄会林等同志的帮助,对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特别要感谢的是我的老战友廖沫沙同志,带病给我写了那篇认真的但也使我感到惭愧的序言。

怼你杂文随笔 篇3

那是她在考研,生活费不够了,需要借一下钱,我自然二话不说。后来她提过一次还,我看考研还没结束,她每天都在省吃俭用,就让她考研后再给我就好,我说我不着急。

说实话,我因为大事小事,自己现在也正在经历很严重的经济危机。但是我还是感觉她更需要。

考研出关那一天,我很开心,感觉我们很久未见啦。一起吃的饭,算是给她开开荤,庆祝一下。她说接下啦要去香港玩。没想到后来她不仅去了香港,还去了东南亚,玩了将近一周。我不禁怀疑,她是真的没钱吗?

让我很受伤的是下面这件事。

周四我要和男朋友领证了,约我感觉比较好的朋友在结婚前想一起玩一玩。没想到她说再说吧,这三天都要去学习英语。我就跟她说了要领证了这件事,她说哦还有这么一层含义的啊,那我调课吧。我觉得还是不给别人添麻烦比较好,就说不用了,以后再说,不大点事。她就没有再回复我了。

就在昨天突然又跟我说,她觉得结婚前一起吃一次饭还挺有意义的,她把课调一下。我说没关系的但是还是挺高兴的。没想到她说那不约了?那不约我就去学跳舞了,我报了爵士舞班,我还报了书法班,我想回家写春联呢。我说挺好的。她说就是想让生活丰富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做。

此刻我已经有点心凉了。我在她心中算她的朋友吗?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抹不开面子了,就开玩笑一样的说看来钱一时半会是给不了我了。最让我受怼的是她接下来说的,哎呀你不提我差不多都忘了。

清明上坟杂文随笔 篇4

后来跟二哥一起去,我只是负责提提东西,跟着后面跑,也并不知道是在给谁上香。反正哥哥都记着,也不用我操心,一起有个伴儿而已。

别人家上坟都是趁天黑之前上好,我们总是要等到天黑之后才开始,因为看着零零星星的火光像是天上散落的星星,别有一番风景。我经常坐在半山腰上,看对面的山上零零星星的光,吹吹冷风,周围零星的光和不时传来的鞭炮声,风声,一叠叠地涌过来,有一种悲壮又带点阴森的感觉。有时候二哥会悄悄躲起来,然后故作阴阳怪气的声音想吓我,其实一点都不恐怖,这种伎俩玩得厌了,他就在前面一直跑,把我甩在后面,以为我会害怕,其实怎么会呢。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去上坟,除了爷爷奶奶的,我不知道还有哪些应该要去上的,我对父亲说,“我只上爷爷奶奶的,其余的我记得的就上,不记得的就看着上。”父亲也是不怎么敬鬼神的,他总是说,人活着的时候好好孝顺,死后就成了一堆土,做得再好都是给活人看的。所以好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下面躺着的是谁,只是像完成某种仪式,又像是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到半山腰的时候我像以前一样看对面的山的时候发现已经没有火光了,一个也没有,漆黑一片。那些躺在黑漆漆的树林里或田埂上死去的人是后继无人还是只是无人问津,无人记得呢?

记得电影《寻梦环游记》里说,人死后会去另一个世界,在每个祭祀的节日里如果有人将死者的照片供奉起来,他们的魂魄就会来到人的世界来看望他们的家人。如果阳世的所有人都不再记得他,他将在另一个世界完全消失。

上坟也是一种仪式,其实并不是为了表达思念,而是一种传承,生命的传承,所谓后继有人。在农村,哪一家坟前的的香火旺盛,众人都会说,那谁谁谁家人丁兴旺,不忘本。

吴三桂初遇陈圆圆 篇5

有一天,吴三桂正在当朝贵戚田弘遇府上做客,主人备佳肴盛馔,殷切款待。

吴三桂一直坚守宁远,何以到京师,又何以有此闲情在田家做客?原来,还在上年秋,关外清太宗派他的七兄阿巴泰率大军征明,一直深入到山东兖州等地,铁骑踏遍河北、山东等地。至次年(崇祯十六年)春,吴三桂奉命,迅即率部驰援京师。同他入援的,还有山海关总兵马科、山东总兵刘泽清等数镇兵马。大学士周延儒督师,集结官兵,在螺山(怀柔县北)附近,同清兵展开激战。大多将领不战而逃,惟吴三桂、马科所部敢战,屡有斩获。《山中闻见录》五月十二日,崇祯指示兵部:“如各总兵入援,至近郊许陛见。”

十五日,崇祯把入援的吴三桂、刘泽清、马科等请入宫中,在武英殿设宴,慰劳他们。崇祯特别看重吴三桂,把他视为关外的保障,赏赐独厚,赐上方剑,寄以重托。吴三桂亦“慷慨受命,以忠贞自诩也”。

这时,清兵正从冷口北退,警报解除,吴三桂也不能久留京师,略事休息后,准备返宁远。忽然,京城大富豪、皇亲田弘遇请他到府上“观家乐”。

田弘遇,原是山西人,曾在扬州任千总小官,娶扬州娼妇吴氏为妻,故又视为广陵人(江苏扬州),他的养女嫁给了崇祯为妃,称皇贵妃,她“能书,最机警 ”,很受崇祯的宠爱。田弘遇从此身价十倍,官封右都督。因为他是皇亲,人们习惯称他为“田戚畹”。他仰仗女儿得宠,“窃弄威权”,京城里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他,敢怒不敢言,心里无不痛恨他。他作为崇祯的宠臣,当然也最了解国势已危急到何等地步!农民军日益向京畿逼近,不能不引起他对自身安全与家室财富的忧虑。田贵妃已于崇祯十五年七月病逝,田弘遇失去内援,更感孤立。他看到吴三桂年轻有为,又受到皇帝的器重,便有心与之交结,欲把他当做自己的保护人。于是,就趁吴三桂进京陛见之机,请至府上,博取欢心。

吴三桂接到邀请,欣然前往。因为田弘遇如此有权势,他能得到这位皇亲的青睐,心里自是感到高兴。再说,他长期生活在烽火连天的关外,趁此时在京之际,看看歌舞,听几支小曲,享受一点晏平之福,何乐而不往!

田弘遇亲自降阶躬迎,接入豪华的客厅,陈列各式珍馐,令人赏心悦目。他礼仪更周,显得十分虔敬,频频让酒。至酒兴正浓时,田弘遇唤出本府一群歌妓,个个盛装艳丽,如出水芙蓉,随着悠扬的丝竹声,吴三桂魂魄已被摄入仙境。在这群歌妓中,为首有一美女,天生丽质,穿着素淡,先自唱了起来,边唱边舞。其舞姿,体态轻盈,飘飘欲飞;其歌声,音质清丽,恰似夜莺啼鸣。吴三桂看得“神移心荡”,忽对田弘遇说:“这位不就是人们说的圆圆吗?真有倾城之色!”田弘遇听到吴三桂夸他的歌妓,一时高兴,命圆圆给他斟酒。吴三桂停酒,不住地顾盼。他在关外,无日不忙于军务,或者打仗,整天听到的是,军中特有的金鼓及各式号角之声;看到的是,千军万马,山头上报警的狼烟,除了带给他激昂、准备厮杀的情绪以外,还能得到什么?但在这里,远离战场的京师繁华之地,一个有权势的豪奢的府第,亲眼看到了世上最美的女人,听到了与军号完全不同的江南靡靡之音,对他这位三十刚出头的青年将军来说,这也许是平生第一次吧!他大饱眼福,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个为首的最美的青年女子,正是陈圆圆。关于陈圆圆与吴三桂何时何地相遇,说法很多。要而言之,有两说。一说,圆圆为外戚周奎所得,周为结交吴三桂,宴请家中,故吴三桂得见陈圆圆。一说,遇于田弘遇家,其经过情节,同周奎。考之两说,以后说为是。其根据有吴梅村诗《圆圆曲》:“相见初经田窦家,侯门歌舞出如花”;刘健《庭闻录》亦认定吴三桂得圆圆于田家,并考各说,认为“惟吴梅村《圆圆曲》为得其真”。又有张岱《石匮书后集》载,田弘遇曾去江南掠美女,其时间、情节与它书所载暗合,足证陈圆圆为田氏所得。此点,本书将在正文中详证。刘健之父为吴三桂属吏,知吴事最详;吴梅村与吴是同时代的人,故能得其真。而其他传闻不足证明。至于吴三桂何时至京,众书多系含混之词。考之史实,明亡前夕,吴三桂进京,一次是在癸未年即崇祯十六年夏,一次是应诏勤王,时在崇祯十七年三月,刚进关,京师已陷,便回师关上。吴三桂见圆圆只能是前一次。

在谈话间,吴三桂已流露出钟情于圆圆的意思。田弘遇自思自己已年迈,不如赠吴三桂,以尽其拉拢之意。想到这,田弘遇即以圆圆慷慨相赠。吴三桂喜不自胜,得一美女,绝代佳人,是他人生一愿。他为实现此愿,禁不住喜形于色。不过,吴三桂也不想白要,他从崇祯所赏银两中拿出千金付给了田弘遇。至于圆圆,不用问,心里也很愿意。因为跟一个年迈的老人怎比得上同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军在一起生活更合心意呢!虽然吴三桂已娶妻辽东人张氏,而圆圆只能做他的侍妾,这对一个沦落风尘的青年女子来说,也是不易得的事。

吴三桂的家不在北京,其父尚未进京供职,一时无法迎娶,也不便带到烽火连天的关外,于是就暂居在田弘遇家。正是:

许将戚里空侯伎,

等取将军油壁车。

既然田弘遇已经答应,就只等吴三桂用装饰华美的油壁车来迎娶她了。

吴三桂得了圆圆,免不了产生某种眷恋之情。就在田家宴后,从关外不断传来警报,崇祯催促吴三桂从速离京。吴三桂不敢违,驰马出京,又奔向宁远战地去了。他哪里会料到,此一去,竟是他与崇祯诀别,他所报效的大明政权一朝垮台,而他的爱姬也因此遭到种种磨难。

(据《吴三桂大传》李治亭/文)

爱的杂文随笔 篇6

笑靥如花的站在我面前

清甜的说,妈妈,女王节快乐

我欣喜,我激动,我流泪

我终于看到你有了一颗感恩的心

看到了一棵幼苗,长成了大树

这期间的辛酸谁人能懂

你哇哇落地

呀呀学语

蹒跚学步

每一步心路历程让我刻骨铭记

把你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

把你放在任何地方,都牵肠挂肚

朝朝暮暮,年年岁岁

小小的蛋糕,承载着浓浓的爱

你亲手给我喂一勺

我陶醉在甜蜜中

往日的辛劳荡然无存

爱要时常说出口

对你爱的人

和爱你的人

她杂文随笔 篇7

可他不会向其他的那样,一进到房间便急色地开始乱摸。要求后入,然后趁我背向他们的时候偷偷摘掉避孕套。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有时候一个晚上我们甚至只是聊天。

他会向我提起他的家庭。他有一位贤惠温柔和一个刚满17岁的儿子。他们是在大学的时候相识的。那时候的她扎着两把辫子,先把头发分成两半往前摆,从耳朵开始顺着往下编,最后用印有樱桃印花的发绳捆紧。他们经常一起骑着自行车窜过这座城市的小巷,骑累了便停下来喝一碗糖水。她会坐在他后座上,搂着他的腰咯咯咯地笑,她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很甜,比糖水还甜。她还特别喜欢吃糖葫芦,每次遇到撑着糖果稻秆的小贩他便会买一串糖葫芦给她。有时她也会突然想尝试别的口味,譬如糖苹果,亦或是糖人。

初遇杂文随笔 篇8

“Are you excited?” everyone asked me once they learned I would be travelling to Ghana. I would reply with the standard, “I’m so excited!” and continue to elaborate1 on my travel plans. However, honestly, the weeks leading up to the big trip were extremely daunting.2 I was going to be travelling to Ghana, Africa for two months. I was going to find a home among strangers, comfort in an alien3 world. I was excited while simultaneously deeply terrified of the unknown.4

The preparation for the trip was a feat5 in itself. It consisted of shopping for clothes appropriate for African weather, gadgets to repel stealthy mosquitos, vaccinations and antibiotics to prevent exposure to diseases, snacks for whenever I can’t find or can’t stomach local food, and miscellaneous gifts for friends and strangers.6 In order to prepare for the paucity of junk food and good old American grub, I spent the last couple of days in America eating to my heart’s content.7 This meant that I feasted on lasagna,8 ice cream, chips, and chocolate until my body begged me to finally fly off to Africa for a better diet. In order to accustom myself to the traditions and traditional foods, I conducted a plethora of research and watched numerous videos on social etiquette in Ghana.9

I also spent the last weeks catching up with friends and family, as I wouldn’t see them for two months. The hardest goodbye, hands down10, was with my mother. My father, mother, and I stood in the airport as I clutched my boarding pass and passport.11 We were laughing at something and with a lull12 in the conversation we stopped. My father began to message the friend who would be picking me up from the Accra airport and my mother and I patiently stood there in silence. As I started to think about how much she had helped me pack, stayed up13 until 3:00 a.m. organizing my things for the big journey, and how she was more worried about my trip than I was, I began to tear up. I hadn’t even said goodbye, yet tears streamed down my face as I thought about how I wouldn’t feel her gentle embrace for days on end.14

Now I’m here in Ghana. It was incredibly overwhelming from the get go.15 As I exited the airport, a hoard of taxi drivers bombarded me asking if I needed a ride to my destination.16 After rejecting about 20 taxi cab drivers within 10 minutes, my ride finally showed up.17 As we drove from Accra to Kumasi, I absorbed the environment around me. Women lugged buckets, almost half their size, atop their heads as they gracefully walked along the busy streets, un-phased by the burden they bore and the beeps of the automobiles buzzing past them.18 Everyone’s skin color was brown. I remember glancing19 down at my white hands that seemed so alien and pale in comparison to everything else around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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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also noticed that there were few restaurants, rather many outdoor, small-scale vendors scattered alongside the road,20 providing quick meals to passers. Secondly, I noticed a majority of vendors were women, but interestingly enough the coconut vendors have been predominantly males.21 I assume this is because cutting coconuts is a particularly labor-intensive22 job.

One of the most difficult things to adjust to was the outright alienation.23 Although they don’t alienate foreigners with negative intentions,24 rather they draw attention to them in amazement, it’s difficult to feel comfortable in an environment where you’re the center of attention all of the time. For example, a foreigner can’t walk the streets without a child or idle adult hollering, “Broni.”25 “Broni” is the term for a “white man” but the term “white man” has a very loose26 definition. A white man is simply one who is not black, meaning Asians, Europeans, Australians, and Americans may all be classified as a Broni. As soon as the word “Broni” is shouted, vendors, children playing on the streets, and individuals carrying conversation stop and turn to stare at the said Broni. I usually try to play it off27 by staring into the distance as I walk straight ahead or smile at the individuals staring at me (and they always smile back), but there’s no denying that I feel incredibly uncomfortable at times like these. An evening stroll turns into an entire ordeal.28

Despite the obvious alienation, the people here are extremely friendly. At this very moment, I have already had two strangers approach me and talk to me, asking my name and where I’m from. It’s incredibly easy to make friends, as all Ghanaians seem so deeply engrossed in individuals hailing from America.29 Nearly 90% of Ghanaians that I’ve spoken to half jokingly (although I presume some ask slightly seriously with a glimmer of hope)30 ask if I can take them back to America with me. Children and adults alike are always mesmerized with31 the mention of America. They ask me to tell them stories about America, American people, American food, American pop culture, and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America and Ghana. I remember one day I was surrounded by at least 20 children, and they asked me to take out an American dollar for them to see. I didn’t have American dollars with me, and instead I took out a chewy granola bar.32 I said this is what I eat in America and gave it to one of the older children, and 10 seconds later he was mauled by his peers who also wanted a taste of “American food.”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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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eeks before arriving in Ghana were undoubtedly stressful, but now that I’ve arrived I’ve realized there was nothing to be scared of. Within days, I felt at home in a country where nearly nothing is the way I know it. I can feel that this trip will be one of the most meaningful trips of my life, since so many experiences have already changed my perspective34 and views on life. This is the perfect opportunity for me to reflect on my past, present, and future, as I draw back from the hustle and bustle of American life and entrench myself in the laid-back Ghana culture.35 Curious as to what life-changing thoughts I conjure36? Don’t worry, I’ll keep you posted.

1. elaborate: 精心制作,详细计划。

2. lead up to: 临近,紧挨在……之前;daunting: 令人畏惧的,令人胆怯的。

3. alien: 外国的,异族的。

4. simultaneously: 同时发生地,同时出现地; terrified: 极度恐慌的,非常害怕的。

5. feat: 伟业,壮举。

6. appropriate: 合适的,恰当的;gadget: 小器具,小装置;repel: 击退,驱逐;stealthy: 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mosquito: 蚊子;vaccination: 疫苗;antibiotic: 抗生素;stomach: v. 能吃,吃得下;miscellaneous: 五花八门的,各式各样的。

7. 加纳没有垃圾食品,也没有好吃的经典美式美食,为此,出发前最后几天,我敞开肚皮吃了个够。paucity: 少量,不足;grub: 食物;to one’s heart’s content: 尽情地。

8. feast on: 尽情地吃,大快朵颐;lasagna: 千层面。

9. a plethora of: 大量的;numerous: 众多的,许多的;etiquette: 礼仪,礼节。

10. hands down: 无疑地。

11. clutch: 紧握,紧抓;boarding pass: 登机牌;passport: 护照。

12. lull: 间歇期,平静期。

13. stay up: 深夜不睡,熬夜。

14. gentle: 温柔的;days on end: 连续数日。

15.从一开始,情况就让人难以招架。 incredibly: 非常,极其;overwhelming: 势不可挡的,令人不知所措的。

16. 我一出机场,就有一群出租车司机追着问我要不要打车去目的地。a hoard of: 一批;bombard: 连珠炮似地提问,大量提问;destination: 目的地。

17. reject: 拒绝考虑,不同意;cab: 出租车,计程车;show up: 出现,露面。

18. 女人们运着桶,把齐腰大小的桶顶在头上,步态优雅地走在熙攘的街面上,头顶的重量、身旁驶过汽车的喇叭声,都扰不乱她们的脚步。lug: 吃力地搬运;bucket: (有提梁的)桶;atop: 在……顶上,在……上面;gracefully: 优雅地;un-phased: 即unfazed,不受影响的,不受烦扰的;beep: 嘟嘟声,哔哔声;buzz: 发出嗡嗡声。

19. glance: 瞥,迅速地看一眼。

20. small-scale: 小规模的;vendor: 小贩,摊贩;scatter: 分散,散开。

21. coconut: 椰子;predominantly: 绝大多数地,大部分地。

22. labor-intensive: 劳动密集型的。

23. outright: 公开的,直截了当的;alienation: 疏远,格格不入。

24. alienate: 使疏远,离间;negative: 坏的,有害的。

25. 比如,一个外国人每每走在街上,就会有小孩或者无所事事的大人大叫一声“Broni”。 idle: 无所事事的,空闲的;holler: 叫喊,叫嚷。

26. loose: 意义含糊的,不严谨的。

27. play it off: 假装,以……冒充。

28. stroll: 散步,闲逛;ordeal: 煎熬,折磨。

29. be engrossed in: 热衷于;hail from: 生于,来自。

30. presume: 相信,推测;a glimmer of: 一些,少许。

31. be mesmerized with: 对……着迷。

32. chewy: 耐嚼的;granola: 格兰诺拉麦片(用烘烤过的谷类、坚果等配制成的早餐食品)。

33. maul: 抓伤,咬伤;peer: 同龄人,同伴。

34. perspective: 思考方法,态度。

35. 从熙攘喧嚣的美国生活中抽出身来,一头扎进悠然自得的加纳文化中,这正是我反思过去、审视现在、沉思未来的完美契机。reflect on: 沉思,深思;hustle and bustle: 熙熙攘攘,忙碌;entrench: 使……根深蒂固;laid-back: 悠然自得的,放松的。

36. conjure: 使……呈现于脑际,使想起。

迷失上海杂文随笔 篇9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只想看看这周遭有什么能吸引我的,有什么独特的店铺能抓住我的好奇心。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百度地图和大众点评成了我出门觅食唯一的途径。软件里的几颗星,几幅图,还有几句他人的似真非真的评价,决定着我国内几乎大半的餐食。我们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安全感了?即使因为门店的特色走到门口之后,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打开手机再次确认,只是为了避免任何的未知。

可我就是一个喜欢未知的人。我很喜欢尝试新鲜的东西,去不同的地方,走不一样的路。每每旅行,我都不喜欢特别确定的行程,定个酒店定个机票,其余的时间,不如留给自己慢慢探索。那些别人推荐的景点美食,不过是别人的脚步。而你自己的发现,才真正确定了你的旅程。

没错,这样的生活中,迷路在所难免。与其自己摔倒了爬起来换个方向,我也不想痴迷于别人的路。人只活一次,追随自己内心的机会,也只有一次吧。我很讨厌“后悔”二字。既然我们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去幻想那些过去的可能性,为什么不在经历的那一刻就将一切可能用上去追求呢?失败又怎样?遍体鳞伤失去所谓的自尊又怎样?在我的世界观里,如果达到了就皆大欢喜,没有达到你也收获了一个不可能的解释,但是连争取去努力都不愿意那最后只可能一无所获。

没有顾忌的向前冲,用尽全力的去追求。收获很多,事与愿违也很多。有时候也总会想着,我是不是真的没有这样的能力,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这样环境?我不知道啊。可能我觉得不拿头撞一下,永远也不知道,面前的那堵墙,它是不是空心的。

街道上有着各式各样的人们。有电话里说着要和小十岁的弟弟断绝关系的中年大叔,有互相搀扶缓缓在树荫下散步的白发伴侣;外卖小哥不停的按着喇叭在机动车和人群中蛇一样的穿梭,二十几岁的情侣打情骂俏的走走停停但始终牵着彼此的手;三五人群围在路口看着警察处理着正在对骂的两个人,零星的几个人拿着手机站在路边等待着网约车。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比我更精彩的一段生活;他们每个人,也不得不在这加速的世界中遵守着一些基本的平淡。

走了二十多分钟,忽然觉得周围的街道有些熟悉,再往前走走,确定了这是我前几天跟着推荐来的咖啡馆。咖啡馆边上有着家台湾牛肉面馆。前几天从这家咖啡店出来的时候,也想要四处逛逛,于是就没有在楼下的面馆停留,心想着,以后有缘再吃吧。没想到那么快就还能再遇见,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就在这里结束今天的迷茫吧。毕竟,那些有缘再见,不是每一次都能实现的。

李大爷杂文随笔 篇10

我喝大娘家的豆浆长大,每天出门看见大娘都说,大娘明早给我留豆浆。大娘就笑着说,那你明早五点半之前一定得来,我就回家告诉我妈。事实上,我妈就在五点半之前去过几次,大娘每次都把豆浆灌在暖瓶里给我留着,等我妈六点多睡醒了去取。有一次,一天下午,我出去玩,大娘看见我问,还喝豆浆吗?我说喝。半天才反应过来,咦…下午哪来的豆浆,大娘就笑,领着我去豆腐坊,给我盛了小半盆豆浆,还加好了糖,让我端回家。大娘说,中午又做了一次豆腐,豆浆多留了点,你还真是有口福。我端着那个小盆回家,就像端着那个年纪的我的全世界。

大爷有三个儿子,我就和小儿子最熟。因为年龄差,当我还在满世界占地盘时,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正在紧张的高中生活,一个备战高考,一个刚入高中。大爷大娘没工作,还要供养三个儿子,家里困难,孩子们都过早地成熟起来。小儿子后来自愿辍学不读,外出打工了。我最熟悉的邻居哥哥,从此再也没有陪我们玩耍过。直到后来,我们也没人出来玩,哥哥带着漂亮的女朋友回家见父母,才意识到,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岁。

大爷有一片地,具体在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春耕秋收的季节,大爷大娘都一直忙活在地里。由于地域的原因,我家那种不了什么农作物,一年温差将近90度,没等作物长熟,天气就变冷了,所以只能种些大葱土豆白菜这样常见生长周期短又生命力旺盛的植物。一到秋天,大爷和大娘连卖豆腐的时间都没有,起早贪黑到地里赶在天气变冷前将菜都收回来。那半个月的时间里,不停地有菜被运回来,又不停地被卖出去,当一切都结束时,老两口满脸都是幸福以及感恩老天的关照。

几年前,大爷的小儿子结婚了,后来又抱着胖乎乎的大孙子回来见爷爷奶奶,那年,大学毕业的大儿子有了不错的工作,也带着媳妇回家见公婆。那是大爷家最热闹的一年,二儿子大学毕业回家一直守在父母身边,全家齐聚,大爷逢人就说,今年一定要过个热闹的团圆年,从大年三十开始,鞭炮声就没断过。

大娘贤惠,是典型的旧社会妻子,任劳任怨,手也巧,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把一切好的都留给了丈夫和儿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娘加入了一个教会,有了信仰,从此做人更是虔诚和朴实。自从供养完三个儿子,老两口不做豆腐了,再也不用两三点钟就起床做豆腐,晚上吃完饭还要去豆腐坊做准备,可劳动人民自古勤劳,地依旧种,夏天大娘晒一些菜和肉干,初秋大爷就骑着小摩托去几十公里以外的山上采摘山货。大自然给了我们寒冷的气候,却给了我们无数的自然宝藏,各种丰富的天然美味按时节能采摘一个月。

一天吃完晚饭,我妈去外面散步,碰巧大娘也出门,两个人坐在外面一起聊了一会儿,大娘说最近觉得鼻子不舒服,我妈说那就去医院查查吧。大娘说教会里说,只要人心向善,虔诚信奉,一切灾难都能过去。我妈说那生病也应该看病呀…再后来,大娘就不怎么出门了,大爷的气色也不如以前好,突然有一天,大爷的儿子们又都回来了,还大吵了一架,一段时间后,我听我妈说大娘去世了。鼻癌。直到最后都不同意去医院看一看,抢救时才知道得了癌症…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眼前浮现出了大娘当时说自己不舒服时的痛苦以及信奉真主的坚定。上天给了这个朴实的劳动人民这样一个结局,我不知应该做何感想。自那之后,大爷不再种地了,秋天依然早出晚归采摘山货,然后就在家做家务,给未成家的二儿子做饭,身形单薄,容颜也越发苍老。可每次我回家,都会对我热情的笑,爽朗地说着好些的话。

随手记杂文随笔 篇11

我説;那你在学校怎么安排时间。

儿子;一样啊!大家都在玩的,这种学校你就别指望我可以学到什么啦。都是混过去的。

我;学什么都比游戏好,少玩几种,分一点时间花在学习上,看书上。不能谁大流啊!

儿子;我又不是没有学习过,去年,我学了两个月,最后到考试了又说不考这些知识,白学了。一点都没用上。

县城的职业学校,对于儿子这样没有自律的人,真的不合适。可惜当初我自己不知道争取,和职业不稳定,转学再转学,越转越差。根源在于我们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我;那你下学期去绍兴学校怎么办,还是会这样继续游戏吗?,你总要减掉,或者戒掉游戏吧!

儿子;那是,到那边不能这样玩了,分的班级也应该不一样,没有多少同学在一起。如果有事情了,我也可以不要游戏的,去年打暑假工我也不是没怎么玩手机吗?

在这里大家都是游戏,我一个人学什么,傻不傻的啦!我现在的手机,游戏都玩不了,卡的要死,我都只能看别人玩,别人叫我,我都只能说手机不行玩不了。我多尴尬你们知道吗?

就这样,接下来就开始说要买手机的事了。

春光明媚是太阳的功劳

儿子;我要买手机,我打算按揭,我这个手机花了3千多,还这么卡,小米的3千多已经是最新的配置了。

我;手机不都是这样吗,用两年就开始运行不流畅。你这个如果少下载一些游戏不会那么卡,都才一年多。当初买的也是最新配置。应该不是手机问题,是游戏太多了。

儿子;反正我要买,首付我自己可以付,以后每个月从零花钱里扣,应该可以,不去商店,少吃一点,一个星期从180元里省50出来。

此刻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这样,身体搞出病了怎么办。

我;你以为那么容易,不吃不喝可以过日子啊?你想过怎么省钱吗?你真的要买也暑假打工后再买也不迟啊?你算过没有按揭和一次性付清要多付多少钱。

儿子,没有算,只是听说,没有真的问过。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应该只是同学中间听说的。接下来我就是想往不要玩游戏那方面说。可是谈何容易,我就是觉得他不玩那么多游戏手机完全够内存。此时一个客人进来说,小时候没管,现在上瘾了再管,来不及了。儿子立马不高兴了。你们都觉得我上瘾了,无药可救了,那就是上瘾了呗,谁便你们怎么说,我都要买。

后来,我想既然他那么觉得可以按揭,那就不插手,看看他自己怎么解决,如果真的省吃俭用也让他尝试一下没钱的滋味吧。

小电灯杂文随笔 篇12

我说好玩,还有一位姐姐陪我玩。

大人们就笑了,问我姐姐长得漂亮吗?表叔在旁边腼腆地笑,脸红到耳根了。后来那位姐姐成了我的表嫂子。

恩,有天下班回家,接到了大晨的电话。他说在家里带着他的小外甥,小外甥想去逛超市,问我能不能陪着一起。我说可以啊,我待会就在广场那儿跑步,你就在广场的球场找我呗。

他真的带着他的小外甥到球场去找我,胖嘟嘟的小男孩,上了幼儿园,好动调皮又聪明。后来在超市的时候,大晨指着我问他的小外甥,应该叫这位姐姐叫什么?那个小男孩说,叫小仙女~

他是用各种零食把他的小外甥给收买了吗?小男孩坐在推车里都要被零食给淹没了。哈哈哈哈……

不知道小孩子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妈妈有没有问他,和舅舅去哪玩啦?他会不会说和舅舅还有个姐姐一起逛超市了,还买了好多零食哈哈哈哈。大晨会不会捂脸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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