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魂灵思想艺术成就

2024-09-22

死魂灵思想艺术成就(共4篇)

死魂灵思想艺术成就 篇1

不明的笑和不明的泪

——浅析《死魂灵》的讽刺艺术

摘要:果戈理是十九世纪俄国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死魂灵》是他的代表作之一,该部作品处处都有不明的笑和不明的泪的深刻讽刺,揭示出当时俄国庸人的卑俗和丑陋。这不仅引人发笑,更使人陷入悲哀的沉思。

关键词:死魂灵 丑陋 讽刺艺术

果戈理被誉为俄国文学的“散文之父”,正是他从他开始,小说体裁的主导地位才真正确立。他作为俄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之一,为十九世纪俄国文学开辟的新的发展道路。别林斯基说:“从果戈理开始了俄国文学的新时期,俄国文学通过这位一天才的作家,主要转向刻画俄国社会。”他的讽刺作品如锋利的解剖刀,直刺沙皇专制的农奴制的溃疡,从而有力的促进了俄国民族意识的觉醒和解放运动的发展,车尔尼雪夫斯基指出:“世界上早已没有一个作家,对于本民族,像果戈理对于俄罗斯一样重要。”由此可见,果戈理在俄国文学上的地位。

《死魂灵》是果戈理现实主义创作的巅峰之作,与其他的作品相比较,这部作品更具有民族性和艺术性。它的出现是十九世纪俄国文学中的一件大事,赫尔岑曾经回忆说,小说的出版“震动了整个俄国”。果戈理是俄国的讽刺艺术大师,在创作《死魂灵》时给普希金的信中写道:“我已动手写《死魂灵》。故事拉拉的很长,将是一部卷帙浩繁的长篇小说,也许会使人发笑。„„”我力图在这部长篇小说中把俄罗斯反映出来,即便是从一个侧面也好。《死魂灵》就是这样一部具有深刻讽刺的作品,他的讽刺对象是地主、官僚,这类人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表面上高贵显赫、冠冕堂皇,实质上品德低劣、灵魂丑陋。有力地揭露了当时官僚地主阶级的丑陋形象,抨击农奴制度,整部作品的字里行间透露出在农奴制残酷压迫下农民的悲惨境遇。

小说《死魂灵》就是通过乞乞科夫收买死魂灵的经历,将城市和农村联系起来,广泛而深刻地反映了俄国的现实生活,将农奴制社会的污浊、腐朽、黑暗、罪恶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为一部深刻揭示俄国农奴的矛盾和危机的卓越作品。在这部小说中,他的讽刺手法主要表现有以下几点。

首先是肖像的描写

作者常用寥寥几笔,勾勒人物的庸俗之处,借以突出人物性格。《死魂灵》中的人物普遍采用了讽刺的肖像描写。比如在描写索巴凯维奇时,作者为了突出他那粗糙、笨拙的外形时运用了及形象有贴切的比喻,“他那张脸有一种类似五戈贝铜币那样的火红的、热辣辣的颜色。大家都知道,世上有许多这样的脸,造化在捏造他们的时候,不曾多下工夫推敲琢磨,也不曾动用任何细巧的工具,譬如锉刀啦,小钻子啦,以及诸如此类的其他东西,却只顾大刀阔斧的砍下去:一斧头就是一个鼻子,再一斧头就是两篇嘴唇,用大号钻子凿两下,一双眼睛就挖出来了,也不刨刨光洁就把他们送到世上来,说了声:‘活啦!’”作者把索巴凯维奇的形象描写的十分逼真,不仅形象,显得更神似。再比如对吝啬鬼普柳什金的描写,为了突出他外形、灵魂丑陋时写道,“乞乞科夫立刻发现一个人形,他正在和车夫吵嘴,许多工夫,他绝不定这个人的性别:是男人还是女人。看看穿着的衣服,简直使人糊涂,这衣服很像一件女人家常衫子;头上的帽子,却正如村妇所长戴的。‘确是一个女人!’他想,然而立刻接下去道:‘不,不像女的!’”“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特色来„„不过下巴突出些,并且常常掩着手帕,免得被唾沫所沾湿。那小小的眼睛还没有呆滞,在浓眉底下转来装去,恰如两匹小鼠子,把它的尖嘴钻出洞来,立起耳朵,动着胡须,看看是藏着猫儿或顽皮孩子,猜疑地嗅着空气。”果戈理刻画出了一个贪婪、吝啬的守财奴的丑陋嘴脸,及其时刻怀疑和提

防别人觊觎他财产的病态心理。果戈理在对人物描写时像一个雕塑家一样,简单的几笔勾画就使人物的肖像像浮雕一样凸现出来。作者对这些人物的描写处处都透露出他的讽刺,揭露了他们灵魂的丑陋。

其次是情节的偶然性

果戈理善于在看来似乎令人难以置信的荒唐事件中发掘其合理性,经过加工提炼,使故事情节和人物性格建立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上,并在偶然性的情节中揭示事物的必然性。

《死魂灵》就是通过乞乞科夫收买死魂灵的经历,情节看似荒诞,但却是现实,它的荒谬恰恰反映了俄国封建农奴制的反动和黑暗。在残酷的农奴制的压迫下,必然会造成农奴的逃亡或死亡。加之当时的农奴制经济日趋崩溃、资本主义势力逐步发展起来时,也滋生了像乞乞科夫这种投机取巧的人。所以,乞乞科夫购买死农奴借以欺骗的行为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作者以乞乞科夫购买死农奴为主线,将庄园地主和城市官僚串联起来,构成了一幅讽刺的画面,将整个俄国暴露在公众面前,讽刺了专制农奴制,更加的鄙视那些拥有农奴的地主,揭示出他们灵魂的丑陋。

第三是细节描写

作者通过对细节的描写来达到讽刺的目的。比如,玛尼洛夫的客厅里摆放着一套蒙丝织料子的漂亮家具,可是有两把椅子罩着蒲席,几年都没有完工;桌子上放着一只饰有希腊女神雕塑像的精美的铜制烛台,而旁边的一只烛台却是瘸腿的,积满油垢。柯罗博奇卡的房间里糊着古旧的花纸,老式镜子后面塞着信、旧纸牌和破袜子。诺兹德廖夫的书房里“没有书房的任何迹象”,只有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和两只枪;索巴凯维奇家里的所有家具都十分的结实而笨重,每一件东西都仿佛在说:“我也像一个索巴凯维奇!”尤其是对吝啬鬼普柳什金的描写堪称经典,他家里的陈设,断腿的椅子,结了蛛网的停摆的时钟,螺钿剥的破写字台上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字迹麻麻的碎纸片、圈椅的断把手、干瘪的柠檬、浮着苍蝇的饮料、拣来的烂布头、不知何年何月主人剔过牙的发黄的牙签等等,还有布满灰尘的吊灯,墙角堆着的破烂„„通过环境的细节描写,我们可以体会出作者对这些地主的讽刺:玛尼洛夫表面文雅而实质上的懒惰,柯罗博奇卡的闭塞守旧,诺兹德廖夫的粗野好斗,索巴凯维奇的笨拙、务实和精明,普柳什金的病态的吝啬和猥琐。

第四是善于设计幽默、滑稽的场面,营造喜剧气氛,达到讽刺的效果。

讽刺艺术离不开幽默、滑稽的场面,《死魂灵》中乞乞科夫和玛尼洛夫进入客厅时的场景不仅令人发笑,更具有讽刺意味。这个场面将玛尼洛夫那种令人作呕的谦恭有礼和乞乞科夫的圆滑机敏、巧于应对的情态表现的惟妙惟肖,喜剧性的幽默中渗透着嘲讽。

乞乞科夫想诺兹德廖夫购买死农奴的情节也具有戏剧性。乞乞科夫在途到中偶遇诺兹德廖夫,并像老朋友一样,热情地邀请乞乞科夫到他家做客,当他拐弯抹角的地说明购买死农奴的企图时,诺兹德廖夫骂他是“天下第一号的大骗子手”、“无赖”,并扬言“出于友好”,要把他在树上吊死。之后便缠着乞乞科夫,非要买他的马、狗、手摇风琴之类的玩意,还强迫他打牌、下棋、赌钱,直到两个人争吵、扭打起来。此时,诺兹德廖夫对家奴吼了一声:“揍他!”乞乞科夫吓得魂飞胆散,惶惶然溜之大吉。这场闹剧把诺兹德廖夫那种脾气暴躁、放荡不羁、嗜赌成癖、好爽中夹带着厚颜无耻、遇到问题动辄武力相加,经常惹事生非的性格刻画的淋漓尽致。在诺兹德廖夫的身上深刻暴露 了地主阶级精神堕落的另一面——肆无忌惮、横行霸道、寡廉鲜耻。这类人就像寄生在俄国社会机体上的毒瘤,只要现存社会体制不改变,它便会继续滋生下去。所以作者说:“诺兹德廖夫还长久不会从这世界上消灭踪迹。”

果戈理在描写地主普柳什金时,他不仅按农奴主掠夺农妇的常规办法搜刮农奴,而且又捡又偷!一个农妇把一个小桶放在井边,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偷走。他在路上遇到“一块旧鞋底,一片破衣裳,一个铁钉,一角碎瓦”,都捡了去,“经他走过之后,道路就用不着打扫了。”把一个贪婪悭吝到了失去人性地步的僵死的守财奴刻画的淋漓尽致。比世界文学中著

名的吝啬鬼阿巴贡、葛朗台更胜一筹。他是丑陋的地主,他是腐朽、衰败、灭亡的象征。他的庄园破败不堪,土地荒芜、房屋倒塌,到处长满青苔,一切都显得凄凉萧索,毫无生气。他的庄园则是俄国农奴制和宗法制农村向崩溃的写照。

最后是运用高尚、庄重的语言赞美庸俗可笑的事物,或者将风马牛不相干的东西联系在一起,造成逻辑上的错位和混乱,幽默、滑稽、讽刺便油然而生。

《死魂灵》中对N市的公园作了这样的描写:“公园里只有几棵生根很浅的枯树的树„„虽然这几棵树还不及芦苇般高,可是报纸在描写挂灯结彩的节日时却写道:‘感谢地方长官为民操劳,我城乃得享有庭园之乐,园内遍植嘉树,树叶茂密,绿荫如盖,炎夏酷暑之时,惠人以清凉之佳趣’”;还说“观夫市民满怀感激而心灵跃动不已,双目泪如泉涌,对市政长官感恩戴德,此情此景殊使人感动莫名而掷笔三叹也。”作者通过看似毫无关系的公园的描写,深刻讽刺了官僚的卑劣、丑陋的灵魂。

在《死魂灵》中,果戈理自始至终都运用了讽刺手法,他的讽刺矛头主要是指向专制农奴制俄国的统治阶级和社会中的丑陋现象,鲁迅说,果戈理“以不可见之泪痕悲色,振其邦人。”当读他的讽刺作品时,你会觉得可笑,但读完过后,就会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笼罩心头。果戈理曾在《与友人书简选》中回忆起他给普希金朗读《死魂灵》初稿时的情景:普希金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当朗读结束后,诗人的心情忧郁地说道:“天啊,我们的俄罗斯是多么令人忧伤啊!”他的作品使人读后感到有种“不明的笑和不明的泪”,这就是果戈理讽刺艺术的效果。

参考文献:

[1]果戈理.郑海凌译.果戈理.中国书籍出版社.2005

[2]钱中文.果戈理及其讽刺艺术.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

[3]外国文学史.张世君.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07

死魂灵思想艺术成就 篇2

一.典型细节讽刺法

鲁迅说:“讽刺的生命是真实……非写实绝不能成为所谓讽刺。”《死魂灵》正体现了这一点。作者在作品中并不直接表露对司空见惯的人情世态的看法, 而是通过典型的情节和细节来寄托作者的爱憎感情, 使读者从客观事物中得到启发, 从而寄寓讽刺意义。如作品第四章以诺兹德廖夫赶集、赌钱、喝酒、跳舞、打架闹事、玩马玩狗等日常生活中的具体事例, 讽刺了诺兹德廖夫流氓恶棍的罪恶行径。文中写奇奇科夫刚到诺兹德廖夫家就看到一群狗, “有长毛狗, 有短毛纯种狗, 毛色各种各样, 应有尽有……这儿狗的名字也无奇不有, 各种动物的命令式都用上了:开枪, 骂呀, 飞吧, 着火啦……狠狠咬, 性急鬼, 小燕子……诺兹德廖夫站在群狗中间完全像一家之主一样:他们立刻竖起尾巴, 就是养狗行家称为旗杆的东西, 径直迎着客人飞跑过来, 开始向他们问好。有十来条狗把爪子搭在了诺兹德廖夫的肩上, ‘骂呀’向奇奇科夫也表达了这样一种情谊, 后腿站起, 伸出舌头直往他嘴唇上添, 害得奇奇科夫马上啐了一口”。这段文字是作家本着借题发挥、指桑骂槐的手法写成的, 是按着诺兹德廖夫的性格来写的。他写的是狗, 实际上说的是人, 这就使诺兹德廖夫作为恶棍的那种性格特点跃然纸上, 起到强烈的讽刺效果。因此, 我们在文中不难看到《死魂灵》不藉故事情节的离奇而取胜, 而是注重在小处上落笔, 一针见血刺中要害, 通过典型化细节的选取, 不仅使作品含义深刻, 而且形象生动, 具有很强的讽刺意义。

二.夸张讽刺法

艺术真实并非完全排斥夸张, 在真实的基础上合理夸张是讽刺所必要的。《死魂灵》正是在生活真实的基础上加以合理大胆的夸张, 从而产生强烈的讽刺效果。例如奇奇科夫与马尼洛夫的两次会面, “马尼洛夫……有一双像糖一般甜蜜的、笑起来总是眯缝着的眼睛, 他被奇奇科夫弄得简直神魂颠倒了, 他长久的握住奇奇科夫的手……”当奇奇科夫来到客厅门口, 马尼洛夫请他先进去, 奇奇科夫又不肯, 于是两人谦让着在那站了好几分钟, 最后还是“两个朋友侧着身子, 互相略微挤了挤, 同时走进门去。”

马尼科夫和奇奇科夫最后相遇的那个场景更加令人惊异:“他们马上拥抱在一起, 就在街上抱了有五分来钟, 彼此亲吻都使足了劲, 结果两人门牙几乎疼了整整一天。马尼洛夫乐得脸上只剩下鼻子和嘴唇, 眼睛眯得全然不见了。他双手捏住奇奇科夫的一只手, 捏了约摸一刻钟, 把那只手捏的热乎乎的。”

作品通过几个夸张的特写镜头将一个游手好闲的寄生虫, 一个懒散的、不务实际的、有点欧化的地主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事实上, 在现实生活中, 事物的主要特征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找得到的, 有时即使找到了, 也不会那么突出, 那么鲜明, 它是艺术家在创作过程中努力追求和不断加工的结果。果戈理笔下的人物, 为什么那么突出、鲜明, 为什么那么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是因为艺术家对他们不断加工的结果。试想, 在现实生活中, 两个朋友接吻, 谁能使那么大的劲, 以至把门牙碰的疼了半天?谁能一页书一看就好几年?果戈理突出马尼洛夫那种虚伪的热情和无聊的幻想, 是为了显示他的寄生虫的本质和灵魂的空虚, 为此才把有关情节作了那样的夸张。

在十九世纪的俄罗斯, 像索巴克维奇这样什么人都骂, 吃整猪整羊的地主恐怕难以找到, 恐怕谁也不会像他那样, 把栅栏和家具都造得那么粗重, 那么坚固!那么, 这个人物哪里来的呢?他来自作家对当时俄国地主阶级保守、反动、黑暗本质的认识, 来自当时他对反动地主阶级的痛恨。果戈理想通过这个人物告诉人们:地主阶级中有些人在顽固的死守着最黑暗, 最反动的农奴制度不放, 这是他对地主阶级反动本质的无情揭露, 因此才把索巴克维奇夸张成现在的样子, 具有强烈的讽刺意味。

三.矛盾讽刺法

把相互矛盾的事物放在一起, 突出其不合理性, 这是《死灵魂》常用的讽刺手法。作家所刻画的地主群形象中, 有这么两位:一位是外表文雅、内心空虚、生性懒散、不务实际的马尼洛夫, 一位是粗野饕餮、贪婪顽固、霸道狠毒、凶残精明的索巴克维奇。如果说马尼洛夫认为什么人都是好人:省长可敬可亲, 恪尽职守, 深谋远虑;警察局长聪明博学、非常可敬……那么索巴克维奇则相反, 他认为城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好人, 尽是些坏蛋, 什么省长、厅长、局长, 不是强盗, 就是傻瓜, 再不就是骗子, 他说只有检察长勉强还算个正派人, 可是如果说空话, “连他也不比一头猪强多少”。这种强烈的对比和突出的矛盾展现了两位地主不同的性格, 也可见作家试着从不同角度让N市的官僚、个性各异的地主等毫不掩饰地走到我们面前。他们都是向权力谄媚的小人, 是毫无人性的虐待奴隶的暴君, 是吝啬贪婪到泯灭人性的行尸走肉, 果戈理将现实的肮脏、人性的丑恶、农奴制的罪恶, 揭露得淋漓尽致, 讽刺得体无完肤。

投机家奇奇科夫, 是新兴资产者的代表人物, 他在作品中起着结构性作用, 因为他的行踪引导读者巡视了农奴制社会的各个肮脏角落, 矛盾的讽刺手法, 在他身上也有着鲜明的展现。在小说的第一章中, 奇奇科夫给N市的官僚、地主留下的印象是这样的:省长说他忠贞不二, 检察长说他精明能干, 民政局长认为他见多识广、德高望重, 警察局长认为他温文尔雅、和蔼可亲, 连索巴克维奇也认为他“是一位非常讨人喜欢的人”。当他买卖死农奴 (死灵魂) 的勾当曝光后, 他却成了暗探、奸细、骗子, “刚毅的大丈夫就全然不知所措, 他变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胆小鬼, 微不足道、软弱无能的孬种”, 诺兹德廖夫甚至要将他“吊死”。这种截然相反的尖锐矛盾, 把暴露、嘲讽的锋芒集中指向了俄国专制制度和农奴制度, 充分显示了农奴主阶级的野蛮、愚昧和残忍。这正是果戈理在欧洲文学史上的重要贡献。

四.漫画讽刺法

漫画是一种用简单而夸张的手法来描绘生活或事实的图画, 以达到尖锐讽刺目的的一种绘画方法。在《死灵魂》中, 作者巧妙地将“漫画”这种绘画方式用于文学作品中。具体的说, 就是作者善于运用白描的手法, 使人物穷形尽相、妙趣横生, 具有强烈的讽刺意味。波留希金这一地主形象是欧洲文学中的四大吝啬之一, 作家用漫画的手法刻画了这样一位把聚敛财物作为唯一生活目的和最大乐趣的农奴主。他的生活信条是“多些, 再多些”。为此, 他拼命搜刮钱财, 积累财富。笔者搜索到下列一组镜头。

镜头一:奇奇可夫来到他的庄园, 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不男不女, 衣服不伦不类, 脖子上围者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腰里别着一大串钥匙。

镜头二:波留希金请奇奇可夫吃饭, 吃的是几年前女儿带来的烘干了的奶油面包, 上面长着霉;喝的酒是他妻子在世时留下来的, 年头久了, 里面落满了各种小虫和赃物。

镜头三:不管家里有多少仆人, 波留希金只给他们准备一双靴子, 放在走廊里, 每个被唤进老爷屋里的人, 通常连蹦带跳穿过整个院子, 进了走廊再穿上靴子, 然后走进房门。出来的时候, 一出房门, 就得把靴子脱下来, 留在走廊里, 光着脚走回去。

镜头四:在库房里, 几乎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 但是他还是到街上去“打渔”, 每天在村子里转来转去, 凡是落进他眼里的东西, 不论是一只旧鞋跟, 还是一枚铁钉、一片瓦, 马上被收进屋里破烂堆里。他走过之后, 街上什么也不会留下, 干干净净, 不用打扫了。

镜头五:女儿领着孩子来看望他, 他收下了礼物, 却不肯给穷困的女儿分文救济, 仅把一枚纽扣作为给外孙的礼物。

波留希金的几个漫画般的镜头告诉我们, 无限的贪婪使他由财产的占有者变成了财产的奴隶, 他的积累完全变成了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 极度的吝啬毁灭了他的正常生活, 毁灭了人与人之间正常的关系, 毁灭了一切。

五.语言讽刺法

幽默、夸张、尖刻融于一炉的讽刺风格, 是果戈理小说的突出艺术特征, 这在《死魂灵》中尤为出色。在俄语中, “农奴”和“灵魂”是一个词, 语义双关, 果戈理用这个双关语一方面表现买卖死魂灵的投机勾当, 另一方面隐喻真正死去灵魂的是那些占有灵魂 (农奴) 的地主。“个性化语言的特色描写, 更加引起了读者对地主群丑的鄙夷与憎恶, 从而进一步加强了作品的批判和讽刺效果, 这种饱含了作者心酸的喜剧性, 被鲁迅先生称为‘含泪的笑’”。由此可见, 果戈理不仅是一位语言的画家, 更是语言的表演家和语言的音乐家。

果戈理自信而又自卑, 浪漫而又现实, 勇敢而又胆怯, 坚强而又脆弱。他嬉笑的流泪, 流泪的嬉笑, 嬉笑的他让人流泪, 流泪的他让人嬉笑。在《死魂灵》中, 尖刻辛辣多于幽默诙谐, “含泪”的成分让位于彻底否定性的讽刺, 或是作家对俄国地主直接尖酸讥讽、严厉针砭, 或是在人物行动言语中间接嘲笑。俄国文学里论家赫尔岑说:“从索巴克维奇到波留希金, ----令人有恐怖袭来之感;你每走一步, 就越是陷落下去, 沉没下去, 抒情的段落忽然照亮你, 使你苏生, 但立刻又被另外一些图画代替了, 使你更清楚地知道我们落在什么样的地狱沟坑里……”

《死魂灵》读后感 篇3

纵观欧洲文学发展的过程,汇集品目繁多的吝啬鬼群像,其中有莎士比亚喜剧《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莫里哀喜剧《吝啬鬼》中的阿巴贡,巴尔扎克小说《欧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以及果戈里小说《死魂灵》中的泼留希金。他们堪称为欧洲文学中不*的四大吝啬鬼。这四大吝啬鬼,年龄相仿,脾气相似,有共性,又有各自鲜明的个性特征,简言之,泼留希金的迂腐,夏洛克的凶狠,阿巴公的多疑,葛朗台的狡黠,构成了它们各自最耀眼夺目的气质与性格。

死魂灵的本意是指死了的农奴,由于在俄语中,魂灵和农奴属于一词多义,所以也可以解释成死了的魂灵,从而产生离奇的联想。小说写的是一个投机钻营的骗子——六等文官奇奇科夫买卖死魂灵的故事,奇奇科夫来到某市,先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打通了自己与大小官员上至省长下至市区规划师的关系,然后去市郊向地主们收买已经死去但尚未注销户口的农奴,准备把它们当做活的农奴押给监管委员会骗取大笔押金,他走访了一个又一个地主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买到一大批死魂灵,当他高高兴兴的,凭着早已打通的关系迅速办好了法定买卖手续后,其罪恶勾搭被人揭穿,检察官被谣传吓死,奇奇科夫只好匆忙逃走。

小说全方位揭示了帝俄社会的腐败和农奴制没落的真相。在书中果戈里善于通过喜剧性的细节来折射现实,对俄罗斯社会生活的本质和俄罗斯心灵的真实状态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剖析和观照,生活被肢解,生命被窒息,生存僵化的艺术才华在书中得到了最出色的表现。

《死魂灵》读后感2

读完俄国名著《死魂灵》,内心感受颇多,写下这篇文章。

故事的主人公—巴维尔·伊凡诺维奇·乞乞科夫是一个落没的贵族,从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可能是由于那个时代俄国贵族的特性吧,他从小就为人冷静、虚伪、狡诈。但我在这里也不能否认这位主人公的优点,那就是为了利益不惜一切代价,即使让自己吃苦也绝无怨言。到后来他攒够了钱,两个车夫一辆马车开始了他买“死魂灵”的生涯。

我认为这篇文章最大的特点就是写作手法。把某市里几位官员、地主的丑陋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比如某官员,经过作者的描写,让读者可以感到这实足是一个大流氓,平日里只会造谣生事。作者的讽刺也极具特点。如他把某位地主描述为一只狗熊,加上动作描写,突显出他的笨重与腐败。把人物直接讽刺成动物,这种情况我在此之前从未见过。

这部小说写于19世纪四十年代,距今一百六十多年。我所理解的死魂灵有两层意义。

一、死农奴。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当时的俄国是一个封建落后的农奴制国家,作者通过买死农奴这件旷世荒唐之事揭示了人们为牟取利益而不择手段,出卖灵魂的丑陋行径。

二、死魂灵。这代表着当时的俄国人麻木不仁,其灵魂酣然大睡,物欲纵横,而思想却十为贫瘠。这似乎与鲁迅先生以犀利的笔锋直捅中国黑暗的社会有相似之处。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我喜欢这句话。在人生的道路中有许多诱惑让你利令智昏,有许多荆棘阻挠你前行。但你是否该就此迷茫下去?不,这不是这个时代的我们所要选择的人生。相反,我们要在逆境中成长起来,要做一个出色的舵手,掌握我们人生的风帆。

《死魂灵》读后感3

对我来说,农奴并不是一个陌生的话题。几个月前读了《猎人笔记》之后还把自己的博客名字中也加上了“笔记”两个字。记忆还算是比较深刻吧!这次又看了俄国同一时代的场景描述自己还是感觉有点熟悉的。

其实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有看《死魂灵》的打算了,特别是当姐姐提问了相关的事情以后。一次月末回家跟爸爸妈妈还有二姐一块儿吃饭,吃饭的时候姐姐问我有没有看过《死魂灵》。当时我说我没有看过,但是我还是知道这本书的来历的。这本书的题材是普希金找到的,后来普希金感觉自己掌控不了这个题材的写作,于是交给了果戈里。经过了长时间的.创作这个《死魂灵》终于震撼问世!

果戈里在俄国的文坛地位我不是很了解,但是就我自己的感觉来说应该相当于鲁迅对于中国文坛的地位吧!最擅长的就是拿文学作品来针砭时弊了!但是看看果戈里的人生经历就不似鲁迅拉,他曲折的经历还真是令人同情的。这道跟中国古代的很多的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才子们还和怎有点相似。

很喜欢果戈里的文字风格,幽默风趣还有点生动灵活。有时候看着他们笔尖流淌出这么细致的刻画才知道原来我辈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文工。

看完高尔基、屠格涅夫、果戈里之后我终于感受到了俄罗斯文学的博大精深。今后似乎还是要吸取一点俄罗斯的营养的。

《死魂灵》读后感4

今天我读了果戈里的名著《死魂灵》。

故事开篇就介绍主人公乞乞科夫四处游荡收买大量已死的农奴,运用讽刺的写法写出了那个时代的黑暗。刚开始主人公收买农奴别人以为他是一位具有骑士精神的人,他到处游历各地,伸张正义,遇上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村民和许多奇怪的风俗,中间还夹杂着主人公少年的求学经历。他虽然在异乡受尽讽刺,但是自己还努力的拍老师的马屁。

后来主人公丑恶的面纱揭开了!他不择手段地赚富家小孩的钱,还有购买农奴尸体也是为了赚钱!

他无论在哪,他始终奉行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深有感触的地方是:描写人物的实力。往往三言两语就已把人物已跃然纸上。作者描写过好人坏人、善使恶棍。比如:N市里的官员几乎都贪污、胆小怕事、造谣生事。他们遇事常常畏头畏脑,不去调查而是在一起瞎猜。当他们知道奇奇科夫买死农奴时,把他说的神乎其神,而这时他们听到有一位新总督上任时,又说奇奇科夫是来打头阵的,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其中检察长被活活吓死了……一切都栩栩如生。作者在第二篇里的人物与第一篇里的全然不同,赋予了思想和个性。另外,全书写的几乎都是地主阶级的人物。

死魂灵的读后感 篇4

故事开篇就介绍主人公乞乞科夫四处游荡收买大量已死的农奴,运用讽刺的写法写出了那个时代的黑暗。刚开始主人公收买农奴别人以为他是一位具有骑士精神的人,他到处游历各地,伸张正义,遇上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村民和许多奇怪的风俗,中间还夹杂着主人公少年的求学经历。他虽然在异乡受尽讽刺,但是自己还努力的拍老师的马屁。

后来主人公丑恶的面纱揭开了!他不择手段地赚富家小孩的钱,还有购买农奴尸体也是为了赚钱!

他无论在哪,他始终奉行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深有感触的地方是:描写人物的实力。往往三言两语就已把人物已跃然纸上。作者描写过好人坏人、善使恶棍。比如:N市里的官员几乎都贪污、胆小怕事、造谣生事。他们遇事常常畏头畏脑,不去调查而是在一起瞎猜。当他们知道奇奇科夫买死农奴时,把他说的神乎其神,而这时他们听到有一位新总督上任时,又说奇奇科夫是来打头阵的,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其中检察长被活活吓死了……一切都栩栩如生。作者在第二篇里的人物与第一篇里的全然不同,赋予了思想和个性。另外,全书写的几乎都是地主阶级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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