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十字散文

2024-10-05

老街十字散文(共6篇)

老街十字散文 篇1

老街十字散文

天刚大亮,扫街的尘埃还正在飞扬,龙山镇的早市确已热闹非凡了。今天是周末,少了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老十字街就纯粹了许多。

说到老十字街,打我记事起,这儿就是一个忙碌的地方,这儿的早市并非用来买菜,十字路的东面,几十年来一直是打零工者集结的地方,这不,今天的第一趟公交被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喇叭声被淹没在讨价还价声中。十字街西北面是最有看点的地方,老式的大木板门铺面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卷闸门。里面的`商品与城里的并无太大区别,这些铺面的前面,几个小吃摊被挤在了马路上。最大的一个摊被安置在三轮摩托上,车厢里放着一个用毛巾捂着的大戴锅,掀起的一角下,露出了亮红并冒着热气的甜米,甜米用糯米、大枣、红糖、蜂蜜先炒后蒸制成。没有桌子,没有排得长长的队伍,只有几个小凳.摊主动作麻利,手中的铲子在小蝶边两刮,总不忘再补一点,送到或坐、或蹲、或站、或要带走的食客的手里。三轮车的右面的一小滩,方桌上放着大铝盆,白洋布下是甜麦子(方言叫甜胚儿),同样只有小板凳,但食客依然在喧闹与尘埃中全神贯注于甜麦子的醇香。

就在近旁,油圈(本地叫油陀)、油糕刚出锅,整齐地排在支架上滤油,锅盖大的锅盔却不是镇上的,龙山镇的干面锅盔因无利可图已经绝迹了!但那扣了印花的烤得微黄的颜色,撒了胡麻面、苦豆,摸了姜黄的味道(甚至有一口很咸)一直封存在龙山镇中老年人的心中。

我时常想起儿时,在堂屋太奶土炕旮旯上方,挂在木橛的敞口小皮包,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那里面时常有爪爪馍或一牙子锅盔,正是爷爷从老街买的。包里的味道与挂在横梁竹笼中高粱馍、糜子面馍、玉米面馍的味道有千壤之别。每逢姐哭闹,我和小叔就有机会再炕席抢馍馍渣儿,那时还庆幸太奶年高视力弱,要不然会全给太奶用指头沾进姐姐嘴里。抢一个渣渣放进嘴里,舍不得咽下的清香在嘴里散开,早已压过了粗粮面的苦涩与割喉的痛苦,这清香又不觉被放大,让年幼的我感到人生的意义就是要吃上锅盔馍……甜胚儿只有在端午节时才能吃一口,大多时是用自家麦子做的,无法与老街的油麦甜胚儿相比,至于油陀、油糕,那时只存在于我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和我亲密接触过……我不得不总在农家院里想象着龙山镇老街的繁华。

老街十字最响亮的招牌是白师炒面,比这更早的锅盔、爪爪馍、甜醅儿、油陀、油糕、定糕、凉粉、三泡台(一种茶艺)却已经或将要慢慢远去了。老街居民露天品尝的与其说是一份早餐,还不如说是一段已经流逝的和即将流逝的岁月。

汽车的汽笛一声接一声,铺面的卷闸门哗啦啦相继卷起,电子屏闪出金黄的广告词,店面口的音响咚咚响起,城管全副武装执勤,现代繁华来势凶猛,一回神,再看几个小摊,早已无影无踪了。

老街口散文 篇2

出了街口,附近的老街坊都背着手。胡同口永远是半通不通的,被几个摊子盘着。有男有女,有夫妻,还有个把孩子。有吆喝的,有放着喇叭音的,也有搭个马扎在那儿看街景的。横列着竖列着,没有什么招牌,不到放学下班的点儿还真是不碍事,反倒是显着热闹。街口那儿有一家幼儿园,一早一晚放着那种带劲的歌。楼前楼后的人一般都在路过时驻足,看看里面一片欢笑,怀念怀念过去,就各忙各的散去。无论是火热的三伏,还是羁冷的秋冬,这种气氛似乎在我印象里就没变过。你穿过这街口,胡同在东西各有一个头,却大不一样:西边儿现代化气氛很浓,而东边儿则显得比西边儿老上这么三四岁的样儿。如果你非要问这胡同的姓儿、这条小路的名儿,估计很少有人可以给你数出一二来。倒是我看到这三座旧的楼房亲切得很,这儿,就是我的家了吧!

提这胡同,没多大要紧的说头。还要是看看这胡同的东头,这帮买卖家够劲。你一出这东口,向南走,一街门头房卖的是肉、饼、副、蔬样样有。闲时,第一家门店的胖老板就约上两个搬货的、旁儿的油饼店老板娘,还有几个菜贩子,摆个大桌玩儿牌。这消遣方式虽然不雅,但也不俗。那胖老儿我总见他。约摸四十来岁,胖得匀称。他家销售副食,有媳妇儿张罗着,他倒算闲的。我去他店里买过东西,每次他都亲自回屋招待。只记得在他那儿买过两瓶水、一盒烟,零头他通不要,取个袋子装好,递到手上。出门:走好,再来。然后继续玩儿牌。和谁都一样,熟客亲自招待,老街坊有时递个烟、说个话。一天一天,没间断过。还有那老板娘,卖饼的,油饼烧饼都有。价儿倒不贵,关键是味儿好,吃得出这手艺。往常去得熟了,见了我就把个刚做好的大饼切一半,剁成六瓣,装袋,递手。把钱给她,道声谢,再听她一声嘱咐:常来啊。

算不过门面只四五家,可往市上占道卖菜的倒是真不少。菜嘛,大同小异,见根的、虚青的、通红的、紫样的,还有闻得见味儿的。你买,他肯定卖。豆腐摊儿独有一支,有吆喝、有梆子,再加上那个白,嫩净净得多。扣人眼球儿,白,好像有种青石板的滋味。那贩子大多有闲空的时间,坐在那儿观着景儿。你稍作的停留都能引起他们的误会,“哎,要点儿吧?都是自己的,两块二。”可以不理他,也可以股脑儿一下。反正争吵不太可能,倒是他们土黄色的语言得趣的很。几个老街坊在那街口好下个棋、玩儿个牌,动不动就和那贩子吆喝一阵子。笑声很大,有时似哭,老远可以听见。

这东头向北,远远可以望得到山的方向,一样是以小摊为主,这个方向是主道,虽然不比向南的路宽,可东西道上都停着板车。这里交通紧,吃不起坐着观景,一个个都不敢坐。而且这里买卖不好做,你没个好耐性还真不好停在这儿。值得一提,这里是以水果为主。有个女同志卖得好,是南方人,削瘦,个儿不高,眼却毒的很。你想吃个香蕉,眼往那黄弯弯处一落,她一瞟,笑吟吟地撑开袋子教你怎么挑。价格虽然稍高,但总比超市低得多。这里的贩子也通常比较热情,与南边的闲、沉倒不同,虽然相隔不远,与北面走车走得多有关系。南北之间没什么街垒隔间,除了家常外,任个外人你分不出些区别来。只不过老街坊们好说会儿话,找个适闲处向南指指、向北指指。话里话外能听出个把头道儿来,只不过天上一脚地上一脚,有时过了边儿吹出个好歹来,不过笑一笑而已,没什么大碍。

这南北场儿热闹在起早的五六点钟,歇息也在下午的五六点钟。你看这街坊也散得久了,胖老儿也举桌要起牌。原本拥挤的道浸出了淡黄色的光,路灯是必要的,来往的车比晨起午过的恍若更多。别的不是怎么分明,倒是饭后闲逛的人多了。步伐很辣很稳,但丝毫不减一点可以退后的趋势。寒暑可以不避,总之散步的.人是不少的。所以夜间买卖不多,却反而更有种可以叫板的派头。胡同除了夜归的车灯黑得怕人,还算夏天乘凉的多,孩子玩闹的厉害。下面也有起牌的、起棋的,全是熟脸,更比这天儿热得多。偶时来个生脸儿,那老人搭眼一看,分出个好歹,就先主动搭个话。相较之别的露天小区,这种邻里的默契来之不易。

描写老街的优美散文 篇3

写下这个题目让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说实话,我对利川老街好像不太了解,有很多关于她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老街有多老?我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在上面走过,爷爷在上面走过,太爷爷在上面走过……他们穿着草鞋,挑着担子,不知来回走了多少次。

老街有多长?我不知道。有人说从东到西的那条街,东从都亭小学起,西至西门大桥止,都是老街,有人说只是利川电影院到三岔口那一段才是老街。

老街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她应该有个名字,不会生来就叫老街,谁没年轻过?但现在都叫她老街,一说老街都知道是她,人们也只记得她叫老街。

当然我对老街也不是一无所知,她是古盐道的重镇,南来北往的人要在这儿歇脚,各种货物在他们肩上的担子里,从一个地方就到了另一个地方。从八七年上利川一中起,我在她旁边住了三年,在上面走过无数回,应该还是有所了解的。

冬天每个清晨要列队跑步,从校门出发,要穿过老街。天还没怎么亮,我们整齐的步伐踏在老街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老街回荡。两侧的木房都紧闭着门,黑黝黝的木房在黑黝黝的空中还看不清,青石板微微泛着亮光,指明了我们前行的方向。青石板虽然光亮,却并不易滑,那是各种鞋底打磨的结果,现在是轮到了我们脚步的时候了。

我们口中吐出的白汽,很快就融入了老街的空中,成为了老街的一部份。老街还没有醒来,安祥地沉睡在利川的怀中,我们成了唤醒她的那批人。当然,不仅仅只有我们,老街上有一辆木车,慢慢悠悠地转动着,依次在每个门口停留一阵。还有挑着担子,一边摇着铃铛,或者高声叫卖着的人,声音高亢悠扬,穿透了老街的上空,唤醒着整个利川。从老街开始,利川新的一天徐徐拉开了大幕,悲欢离合,柴米油盐,天天相同,却又天天不同。

周未我们来到老街,则能看清她真切的容颜。不足十米宽的街道,两边是一栋紧接一栋的两层木房,上面是正反交错的青瓦,一行凸起,一行下凹,缓缓地延伸到屋顶。木房的板壁和柱头都已成黑色,年轮像青筋般凸了出来,显示出它经历过的漫长岁月。每家一块块竖着的长木板取下后,里面就是堂屋,或者杂货铺门面,有卖叶子烟、背篓、日用品等东西,都摆在街沿。街沿也是青石,比街面高几十公分,有的已经有些凹陷,和街面一样光亮。竖立的青石上还能看到整齐的凿痕,上面已经长上了青苔,石板与石板之间,偶尔有嫩绿的小草探出头来。老人坐在街沿的木椅上,有没有人买东西无所谓,他们抽着叶子烟,安祥地望着过往的行人。

每逢农历一、四、七的日子,老街就完全变了样,一改往日的宁静与悠闲。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的背着背篓,有的挑着扁担,在窄窄的老街上,挤得水泄不通。街边都是条凳上架着木板,上面摆满了货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朋友之间的寒喧问候声,让老街热闹非凡。还有架着的炉子,烘洋芋、煎糍粑、煮汤圆、蒸汽水粑粑……烟雾缭绕,香气四溢。当然少不了薰肉,黑乎乎的薰肉挂在板壁上,几乎与板壁同色,但却能聚集最多的目光。

原来老街就是这样么?应该不是,我想象着她原来的样子。人很多,但大都是男人,穿着草鞋,挑着担子。沉重的脚步踏在青石板上,扁担一闪一闪,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老街的门仍然都敞开着,但摆放的东西不太一样,主要就是扁担、棕绳、箩筐。他们来到一家门前,人和扁担直接进了大门,穿过里面的小门,来到了街后的天井。那是青石围成和铺就的一块下凹的平地,大小与上面方形的屋檐一致。下雨的时候,雨水顺屋檐落下,流入天井坑中,再从一个地下通道流到了外面,最终汇入了清江。

一楼有一个巨大的厨房,一座大灶上并排着几口锅,柴火堆在旁边,挑夫们可以拿出米和菜自己做饭。一边是十几张床的大通铺,前面放箩筐,铺上可以睡觉休息。自己做饭睡通铺花钱少,这是绝大多数挑夫的选择。二楼也许有单间,要住的人不多,设得少,或者干脆就没有,全是主人们的房间。从木制楼梯上去,房间临着老街,推开房里的门,是吊脚楼的走廊,站在上面,几与屋檐平齐,老街尽收眼底。青石板路向两边延伸,越来越窄,越来越细,最后掩映在了木屋丛中。一眼平望出去,是等高的青瓦屋顶,上面冒着袅袅的.炊烟,再远就是黛黑色大山的影子了。街两边的人,站在上面可轻声交谈,能看清对面屋里的一切,也能闻到对面飘来的阵阵香味。

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操持着各地的乡音,江西、湖南、四川,当然还有湖北的。他们的目的相同,将外面的货物挑进四川,再把四川的货物,主要是盐,挑出来。在崇山峻岭中,在深谷大壑间,组成了血肉之躯的运输队,翻山越岭,淌河越谷,利川老街是他们歇脚之处。他们躺在老街的床上,摸着肿痛的脚,和磨破皮的肩膀,应该会想起家里年迈的父母,殷切期盼的妻儿来。老街仍然是沉默不语,只是敞开怀抱,静静地为他们遮上一阵风,挡上一阵雨。

后来318国道修通,古盐道上已没了挑夫的影子,长满了杂草和灌木丛,或者被山洪冲毁,或被垮踏的山石掩没,或者被人们挖掉,老街虽然还静静地守护着,却再也等不到他们了。与老街平行地从东到西修了条马路,比老街直,也比老街宽得多。但老街仍然是人们聚集的地方,铅华洗尽,老街留下了生活纯朴的本色,不艳丽,不夺目,唯有宁静与安祥。人们喜欢在老街闲逛,趿着拖鞋,穿着背心,摇着蒲扇,不像是逛街,好像是在串门,似乎那里的屋里住着的都是我们的邻居。壮年者已老去,青年者又已壮年,老年人已离去,少年者又在嬉戏,老街默默地见证着人生的轮回。春雨下老街迷迷蒙蒙,夏日里老街遮阳挡雨,秋天里老街充满丰收的喜悦,冬雪中老街召唤着疲惫的游子。

因此,我自认还是了解老街的,可最近回去,想给叔辈称点叶子烟,却四处都找不到。逢人打听都说老街才有,我竟然不知该朝哪个方向走,妻子怀疑我还是不是本地人。穿街过巷,终于到了老街,已没了我熟悉的影子,青石板完全不见了,地上是沥青路,两边是砖结构的楼房,贴着雪白的瓷砖。临街都是门面,里面灯火通明,装修得富丽堂皇,摆着时髦的衣服鞋子,唯一与印象中相符的是那窄窄的街道。听说她有了个新的名字——步行街,再过些时日,人们还知道她曾经的名字么?

雨后。老街。杨柳岸短文散文 篇4

初秋的小南国,古朴的小镇,熙熙攘攘。汽车、摩托车、自行车汇成一片,给小南国平添一份纷扰的气氛,如果不是天空正飘着细雨,此刻的街市更加的热闹与繁华。

这是立秋以来下的第六场雨,雨纷纷扬扬地往下落,没有初春时的缠绵,盛夏时的狂暴,严冬时的刺骨,有的只是冰凉一片,哪怕是稀疏的雨滴,哪怕是短小的一场小雨,都给人以畅快,尤其是那凉爽的雨丝,浸湿人们的衣服,扑洒在人们的脸上,那份惬意的心情不言而喻。

坐在电脑前的我正在敲击着键盘,几天不动笔了,忙着如果计划下个月的工作报告。此时,五岁多的朵朵推开房门,阳光十足地来到跟前,然后撒娇地扑在我身上征求我的意见,“妈妈,外面雨停了,您就带我出去走走。”

自从调回来后,很少与他亲子互动。特别是前几个月,工作繁琐、沉重,顾不上小孩,也满足不了他的愿望。等有了时间,等待的却是两个轮流生病,上一个月,母子俩日夜打吊针,他白天到医院打,我晚上下班回来打。天有不测风云,人总有不顺心的时候。

看着黏在怀里的宝宝,我欣然地把他揽在怀里。捏着他的小脸蛋问,“是谁在和爸爸讨价还价?”

“我呗,爸爸叫我上来请您带我去散心。”他两手撑起小脸蛋,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我偷笑。

“可我听爸爸说不同意出去,外面下雨了。”我故意逗他。

“不是呀,是爸爸叫我上来要求你和我们一起去。”他很正经地说。这小子,长大了越来越会瞎掰了。

“那你再去问问爸爸,他给不给去。”我故意耍他。

听完后,他小足“蹬、蹬、蹬……”下楼去了,声音很响亮。一会儿,又“蹬、蹬、蹬……”踩着楼梯上来了。

“不下雨了,爸爸说可以去哦^^”语气提高八度,意思是说我爸爸允许了。

想不到小小年纪的他也学会了跑龙套。他不单单征求我,前五分钟还征求他父亲。他父亲说,你去问你妈妈,给不给去。每次有事,他把他的小脚踏得响响的,意示他有要事求人了。在求你时,他静会挑好的来说,也学会了拍马屁,成了马屁精了。说真的,这个礼拜总是下雨,也把他憋坏了,我于心不忍,只好答应他的请求,就问他,宝贝,想要妈妈带你去里逛呀?”

“随便呀,只要爸爸和妈妈在,带我去哪玩都可以。”儿子得到我的应允后高兴地回答,水灵灵的眼睛学会了说话。我不由得亲一下他可爱的脸。

然后我拉着窗帘往外看,雨果真停了。窗外,天空一片清爽的样子,好像刚刚洗过澡的婴儿,让人喜欢,让人憧憬,让人想拥抱,让人想亲密大自然。

看到雨后天晴的天空,我转回身,连忙把电脑给关了起来,然后为自己找来了披风。说真的,雨后的天气有点凉,披风肯定少不了,一来可以摭住阳光,二来可以护体保温。

我们俩牵着朵朵的小手,踩在泥泞的路上。而鼻子间,闻到一股淡淡泥土的芳香,夹着风扑面而来,我们快乐的前行,享受雨后的自然风景。这是一条乡级公路,只是路面早已坑坑哇哇,凹凸不平,深一处浅一处。我们仨人踩在路上,脚上沾满泥巴。最近两年,镇上为修建高速火车铁路,大量拉石子的卡车从这里经过,把路面碾得面目全非。每次上班经过,吃一鼻子尘土。而公路的西面是通过乡下,东面通往老街。

我们向老街的方向行走,走走停停。在通向老街的道路上,必须得经过一段低矮的石拱桥。小桥没有什么两样,没有栏杆的桥,桥面上汽车颠簸地行驶着,只有二米多宽的桥面,如果是在赶集的日子,小桥上面肯定挤得水泄不通,造成严重的交通堵塞。而小桥却一年又一年承载着如此负荷的重量。只因小桥,这里世世代代、祖祖辈辈演绎着一场场激烈的舌战。

今天,我们经过小桥,却少了往日的拥挤与喧闹、烦燥与熙攘。站在小桥上,上下远望着小桥,穿着褴褛的小桥,弯弯曲曲的河床从北往南延伸。这条河流把老街围成一个三角街市,把繁华的街市挤在低矮的河流旁边。

河岸,婀娜多姿的杨柳迎风飘扬,一道风景如画,诗意盎然的杨柳岸,给古朴的小镇增添了几分柔美的.古韵;旁边,两岸低矮的红墙瓦屋与之相辉映,构成一幅清丽的山水画;柳下,一条清幽幽的小河,迤逦起伏,缠缠绵绵,欢快地,不分节奏地演奏着不老的情歌。而雨后河水依然清澈,清得可见水底的水草,随涌而起,旋转优美的舞姿。小鱼欢快的畅游,一会儿没入青褐色的石陵中;一会儿没入旋转舞姿的水草丛中,翩翩起舞;一会儿款摆着有劲的尾巴,轻吐气泡,浮出水面。

这条流水是从上方的石陵水库石洞里冒出来的,长年流水,水量很大。这里,百十公里的村庄都喝这条水源。河水顺着低矮的河床缓缓地流着,清澈的河水,可见到水中的石陵这儿一簇,那里一堆,千奇百态,美不胜收。

我们端坐在杨柳树下,看着迤逦起伏的渡河。虽不是暮春三月,但仍然可见远处花香蝶飞舞,小鸟依偎柳树中呢喃细语。而眼前一幅风吹杨柳千门绿,雨泣杨柳万树扬的江南美景,尽收眼底。

看着清幽幽的小河,儿子伏首幻想,假如我是这样的一条小鱼,多好啊;爱人伏首幻想,假如我是这条低矮的石桥,多想啊;而我伏首幻想,假如我是河岸上婀娜多姿的杨柳,多美啊。

呵呵,你看,一鱼一桥一柳树,可不是一家子吗?它们环绕着老街繁衍生息,构建一个美丽的大家园。小鱼在美丽的河床里畅快地游着;河岸边,一棵杨柳依偎在小桥的旁边,俩俩相望,四目传情。远处层峦叠翠,四季花香,山外有湖,湖中有山,岂不美哉。

十字的路口散文 篇5

十字路口,人流攒动,像极了一条条白丝带,在夏日白花花阳光的照耀下,打着结,又迅即四散了开来。

我站在二十层高楼上,深深眺望。路口,呈十字架状,而这个十字架,布满了人,拥挤着,喧嚣着,想要迈出这个藩篱。但是,我又发现了十字架的美。四个方位的延伸,让人们找到了他们的归宿,各安其所,不再流浪。

我幻想着,上帝把这个十字架放在手心,静静地看人们涌向四面八方,看人们是如何沾染俗世,并为之奋斗一生。看人们是如何在红尘中,喜忧哀乐,悲欢离合,最终尘埃落定。

徘徊在十字路口,我们或笃定,或踌躇不前,或深思熟虑,演绎了一个个百态人生。即便驾着成熟的思想狂奔,我们亦是有可能绊倒在十字路口,不得不仰望另一个路口,去寻求人生的另一次突破。

我们这一生,究竟要趟过多少个十字路口,才能继续走入下一个驿站,才能续写我们今生的传奇。

回忆就如凋零一地的尘埃一样,一望无际。曾经,我们的思想徘徊在十字路口,而面临的每一个路口,都有可能改变今生的轨迹。此时,我们彷徨、犹豫。将来,就如看不透的雾霭,恍然若失。左手的喜欢,右手的悲伤,左手的人生,右手的命运,统统都在那一刻改变。

从此,我们的人生改写了。十字路口,或人生,或命运,又有谁能看得清。我们的眼里,充满了未知和困惑,可是,我们还是要用单薄的舟楫于命运之海里,划下或重或轻的一瞥,只为了,不让汹涌暗流搁浅了这叶扁舟,裹足不前。只为了,人生起航,风雨无阻!

而爱情的十字路口,又有多少人,在转身的那一刻,掩面而泣。看着你离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另一端的路口,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各奔东西。曾经我以为,日子就可以那样波澜不惊的日复一日的进行着,可是,一个路口,却终让我失去了你。原来,一个路口,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那么远,而又那么近。

一个人的.路,一个人的梦,注定了位于十字路口的挣扎是辛苦的。梦想拐错了弯,或陷入万劫不复,或重新开启了另一扇门。但是,十字路口,又何尝不是对我们过去的考验?我们的智慧,我们的阅历,我们的意志,都成为打开理想路口的钥匙,都是梦想的试金石。那么,只要我们勇于面对,坚定自我,用生平刻苦学到的经验和学识,又何尝敲不开智慧路口的大门?

年少时,从家乡蜿蜒的小路一直往前走,踏过片片泥泞,踩过堆堆碎石,终于在路的尽头,看见一片片野菊,自风中轻轻摇曳,洒下阵阵清香。兴奋之余,我心里突然有一个愿望,那就是,长大后,我要永远的走下去,一直走到天地的尽头,去寻找我心中的世外桃源!

那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激情,感动和浪漫,怀揣一个少年美好的愿望,我经历了多年的行走,方才知晓,前方的路,或正道坦途,或荆棘密布,或崎岖窄巷,都是一个个艰难的考验。而我亦在岁月的延伸中,奔波在动荡与流离中,一个又一个的路口,一站又一站的旅途……

于经年后回首展望,我心里竟然如水般宁静。曾经伫足的路口,曾经流离在路上的心情,都如烟一般,消逝于天际间。想来,或许是我自多个路口,安然无恙地一路走来,终于可以不再彷徨,不再留恋,不再畏缩。而这些使我无论在任何偏远幽僻之处,都能心无所求,安然自若。

十字绣的后遗症的散文 篇6

手里掂着十字绣,在狂风中走着,浓烈的风吹着我的衣服和头发,遮住了眼睛。精神有点恍惚,好像在世上飘荡着,没有了方向。

坐在屋里想趁着一个人静处时慢慢的绣几针。为了摆脱屋里的沉闷,打开电视让声音填充着空间,使自己少些落寞和寂寥。打开十字绣慢慢寻找着下针的位置,在很久的排查后开始按图索骏插针补线,浅浅的扎上几针,眼便朦胧起来,有点想昏昏欲睡,遂闭上眼睛养养神。

看着电视随着故事情节的深入,便不再眷顾十字绣了。坐在凳子上聚精会神的看起电视来。半个小时后节目结束时收拾起十字绣慢慢装入包中,再也没有下针的雅兴。

这幅十字绣是去年4月份,一时心思所致购买的,是一副《竹报平安》图。并且想作为礼物送人,在急急地绣了两个月后,由于场所的变迁便束之高阁,再也没有兴致去触及它。只有在心情极好时,在很有空闲时才拿出它来打发时间。在多次的取取放放中图纸已经分成两半,已经没有崭新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对这幅十字绣始终没有热情去完成它。

我的行事规则都是雷厉风行,从来没有拖泥带水过。干什么没有半途而废,不管什么从来没有拉过这样长的战线,从来没有拖延这么久。比如自己以前打毛衣绣花从来没有做了一半扔下不管过,不管再难总要把它结个果。可是这块十字绣却成了我的心病,迟迟的完不成它。

做什么要的.是耐心和热情,可是今天却这样婆婆妈妈,这样优柔寡断。本打算四个月就完成它。可是经过了一年半,它还是那样残缺不全的躺在角落里,扔也不是,留又不是。看到它倒成了我的一块心病,一直想完成它,却一直没有这样的勇气。

做十字绣要的耐心和毅力,对什么都有耐心唯独对它没有。简直真成了负担和累赘。我不知道在这幅《竹报平安》图里寄托了多少希冀,当初绣它时是饱含了深情和希望,可是随着事情的进展却物是人非,于是便徘徊在事事休上缠绵不断。千针万线饱含着浓浓的深情,如今心里却是一片冰冷,再无完成的雅兴。它就像那感情的弃儿一样,在灰暗的角落里暗自神伤,无人垂怜,无人回顾。

只有在心很静很静时才会拿起它,慢慢的在它身上走几针,来填补下空白。

十字绣绣十字,针针线线寄相思。竹子本是无心物,品自高洁迎风赋。

打起精神以十二万分的热情,慢慢一天做一点,直到完成。这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是一种责任和使命。做完便无遗憾可言。其实静下心来,看看那绣了一半的竹子还是很漂亮的,那绿色是希望之色,是生命之色。也是镇定之色。一定要学竹子的那种虚心挺拔的风骨。

上一篇:第二批群众路线活动动员讲话下一篇:国外食品安全监管的经验和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