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原文-十五从军征翻译

2024-09-12

十五从军征原文-十五从军征翻译(精选5篇)

十五从军征原文-十五从军征翻译 篇1

导语:乐府诗集,是继《诗经·风》之后,一部总括我国古代乐府歌辞的著名诗歌总集,以下小编为大家介绍十五从军征原文及翻译文章,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十五从军征原文及翻译

《十五从军征》

汉 乐府诗集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

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

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字词解释:

始:才;归:回家。

道逢:在路上遇到;道:路途上。

阿(a):语气词,没有意思。

君:你,表示尊敬的称呼;遥看:远远地望去。

松柏(bǎi):松树、柏树;冢(zhǒng):坟墓、高坟;累累:与“垒垒”通,形容丘坟一个连一个的样子。

狗窦(gǒu dòu):给狗出入的墙洞,窦,洞穴。

雉(zhì):野鸡。

中庭:屋前的院子;生:长;旅:旅生,植物未经播种而野生;旅谷:野生的谷子。

旅葵(kuí):即野葵。

舂(chōng):把东西放在石臼或乳钵里捣掉谷子的皮壳或捣碎。

持:用;作:当做;

羹(gēng):就是用菜叶做的汤。

一时:一会儿就。

贻(yí):送,赠送。

沾:渗入。

十五从军征翻译:

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就出去打仗,到了八十岁才回来。路上碰到一个乡下的邻居,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说)“从远处望去,你家就在那个松柏环绕着的坟墓中。”

走到家门前看见野兔从狗洞里进出,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菜环绕着井台。用捣掉壳的野谷来做饭,摘下葵叶来煮汤。汤和饭一会儿都做好了,却不知送给谁吃。

走出大门向着东方张望,老泪纵横,洒落在征衣上。

作品赏析:

本诗描绘了一个“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老兵,在返乡途中与到家之后的情景。开篇便有“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这两句,直言老兵“十五”岁从军,“八十”岁方回,看似平淡无奇,实却耐人寻味,颇见功力。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两句中表露出主人公的思想脉络,由六十五年的征战生活进入邈邈旷野、漫漫古道,对亲人家园的现状由茫然无际的想象到急切地、盼知又怕知地询问,一句“家中有阿谁”的追问,推出了作品的聚光点——家。六十五年了,岂敢奢望家人安然无恙、亲人健在,能有一二幸存者已是不幸中之万幸了。可是乡人的回答却如站在雪地里浇下的一盆冰水。

摆在他面前的现实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由遥看到近见,满眼更加荒凉凄楚的景象。作者没说室空无人,而是抓住野兔见人钻进家畜窝中自以为得所,野鸡惊飞落到屋内梁上自以为安的情景;作者没有直书庭园荒芜杂乱,只摄取了井边、中庭随意生长的葵菜和谷物两个“镜头”,人去屋空,人亡园荒,更其形象,倍伤人心神。

一个风尘仆仆的老人,站在曾经炊火融融、庭园整洁的“家”的面前,站在盼望了六十五年可又无一亲人相迎的家的面前,竟然比想象的还不堪十倍、百倍……“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他走出年久失修的破门,向东方看去,他也许还抱着希望。他茫然地从幻想中走出来,低声而泣。

主人公和他的家的相互映衬的叙写,把作品的主题和艺术水平都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作品具体写的是主人公为国征战六十五载却有家归不得,等到归时却又无家可归的不幸遭遇和惨痛心情,而他的不幸与那些苟生且不能只有走进静默、暗湿、冰冷的坟墓的亲人们相比,他又是“幸运者”了。

诗的最后两句于对老兵的动作描绘中进一步抒发老兵心中的悲哀。这里,突出老兵出门张望(“出门东向看”)与老泪纵横(“泪落沾我衣”)这一细节,将举目无亲、孤身一人的老兵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将其悲痛欲绝的茫然之情抒发得淋漓尽致。其悲惨的遭遇是谁造成的,尽管诗中未明言直说,但只要联系到此诗产生的时代背景,则不难看出这一点。此诗晋时已谱入乐府,可视之为汉魏战乱之际的作品。正是当时穷兵黩武的统治者与无休无止的战争,造成了该老兵的悲惨遭遇。反映了老兵的悲惨遭遇,也就反映了当时在沉重的徭役压迫之下的平民百姓的悲惨遭遇,深刻地揭露了当时黑暗的社会现实。

作品就不仅仅暴露了封建兵役制度的黑暗、罪恶,不仅仅表现了八十老翁一人的不幸,而且反映了当时整个社会现实的黑暗,表现了比个人不幸更深广的全体人民的不幸和社会的凋敝、时代的**,作品的创作背景:

《十五从军征》,是一首暴露封建社会不合理的兵役制度的汉代乐府民歌,反映了劳动人民在当时黑暗的兵役制度下的不平和痛苦,作品真实、深刻、令人感愤,催人泣下。

可见,当时繁复的兵役使得那个时代充满了小人物的心酸。没有马革裹尸,却也垂垂而暮。

《十五从军征》教学设计 篇2

教师播放歌曲《回家真好》片段,让学生欣赏:好想加快步伐/往熟悉的方向回去/有一个家能够回去真好/家人的爱永远不减少/关切的慰问或安慰的拥抱/受伤后是最好的治疗/有一个家能够回去真好/家的温暖是不会熄灭的光芒/让我又重燃了希望……

师: 歌曲表达了什么感情?你听了有什么话要说?(师生共同引出:家是“快乐的城堡”,是“心灵的港湾”,是“精神的后花园”等)

师:回家的感觉真好!然而你们知道吗?对有的人来说,回家并不意味着幸福、快乐,今天就让我们穿越时空的隧道,去窥探一位老人回家后的心灵世界。请同学们打开课本第86页——(教师板书课题,学生读题)

二、 交流预习情况

1. 理解课题:十五从军征(15岁尚未成年即参加军队,出征)

2. 指名读文,全班同学思考:你从诗中知道了什么?

◆关于本文的出处,教师可辅助解释“乐府”之意,介绍郭茂倩与乐府诗:(出示)乐府原指汉代设置的掌管宫廷音乐的官署,汉武帝时规模较大;后来,人们把魏晋时期至唐朝可以入乐的诗歌以及仿乐府古题的作品统称“乐府”。宋代有个叫郭茂倩的学者,是位有心人,他搜集汉魏以迄唐、五代的乐府歌辞,总成一书,题作《乐府诗集》。

◆对于汉代“十五从军”之现象,教师给予必要的时代背景方面的介绍:一个老兵从军竟长达整整六十五年,并不是作者的有意夸张。在封建时代,士兵服役的年限常常是由封建统治阶级随心所欲决定的。例如《宋书》所载宋亮对宋文帝所说的话即可说明这一情况。(出示)“伏见两府兵士,或年几八十,而犹伏隶;或年始七岁,而已从役。”可见老兵的遭遇不是封建时代的个别现象,而是具有代表性和富有典型意义的。

3. 你在预习中克服了哪些障碍?

① 字音方面例如:冢(zhǒnɡ)、窦(dòu)、舂(chōnɡ)、羹(ɡēnɡ)等;② 难写易错的字词如:冢、窦、舂、羹;③ 说说你知道了哪些字词的意思。

4. 你还有什么疑问?教师让学生充分地质疑问难,畅所欲言,然后带着这些疑问进行下一步学习。

三、 解读诗歌

1. 理解诗意

(1)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① 让学生计算出“十五”到“八十”经历的时间。② 理解:始、阿。(“始”透露出作者对老兵“‘早’出‘晚’归”的深切同情,亦含有对封建统治者的抨击;“阿”是发语词,无实际意思,但可以补足音节,使句子读起来完整顺口)

(2) “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① 理解“累累”。(同“垒垒”,是重重叠叠,一个挨一个的样子)② 引导学生体会“乡里人”答话的婉转、用心的良苦。(“乡里人”对老兵已经破亡无存的“家”用“松柏”之语道出,为的是不致于刺伤老兵的心)

(3) 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① 理解“旅谷”“旅葵”。(“旅”同“稆”。“旅谷”指野生谷物等植物不种自生;“旅葵”,指野生的开大花的葵菜,亦称冬葵)② 从两句诗可以看出什么?(老兵的亲人死去很久了,所谓的“家”早已荒芜凄凉,乡邻的话让老兵失望,哀伤倍增)

(4) 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羹饭一时熟,不知饴阿谁。

① 理解“舂”。(舂:把稻谷放在石臼或乳钵里捣去糠皮或捣碎)② 体会“羹饭一时熟”后,老兵却不知道与谁共同享用的悲苦心情。

(5) 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2. 带着对诗歌的深入理解,有感情地朗读。

四、 研读课文,探究“留白”

1. “十五”到“八十”之间的时间跨度很大,但文中并未告诉我们任何相关的信息,请你发挥想象进行填充,说说老兵可能是怎样度过这段人生时光的。

2. 老兵的家里到底有几个亲人?为何都不见了?

3. 课文表达了什么主题思想?(通过描述古代从军65年的老兵回归家乡时悲苦的心情,控诉了封建兵役制度给人民带来的灾难,教育我们珍惜来之不易的国泰民安、和谐稳定的生活)

五、 练一练

在深入理解诗歌的基础上,充分发挥想象力,把诗歌改写成一篇内容具体,感情浓烈的文章。题目自拟。

[补充说明]

① 在导课环节,教师也可以让学生交流事先收集到的有关“回家”或“思念家乡(家人)”的名句佳段。例如:“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宋之问《渡汉江》)“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古诗十九首·行行重行行》)这种方式,可操作性强,不仅复习平时“经典诵读”积累的语言,同时也为新课的学习铺垫、加温。

② “留白”是文艺创作和欣赏的术语,有的学生可能有所隔膜,我们可以举例子说明,如南宋马致远的《寒江独钓图》只画了一叶小舟,舟上一个渔翁在垂钓,没有一丝水,然而我们在欣赏这幅画时却有烟波浩淼水澹澹之感,因为画家通过画面留下的空白,激发人们的遐想,以少总多,以约驭博,从而创造出让人回味无穷的意境。

十五从军征改写 篇3

十五从军征改写1

十五岁时的一个夜晚,秋风瑟瑟。我正和家人吃着香喷喷的晚饭,一群人狼般凶恶地将我抓走,带去充军。我只得含泪告别家中的父母亲,告别哭的已成泪人的弟弟妹妹。

一路上,南征北战,风餐露宿;看花看花谢;冬去春来,似乎已经习惯了生离死别,看着一个个战友离我而去,仿佛我的生命也要走到了尽头,可经过了几十年的战争,我却一次又一次的侥幸逃生。

来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家乡,早已不是当年的活力十足,一路蹒跚前行,拖着颤抖的影子,四处环望,远看见一同乡人,便上前询问:“请问,哪里是我的家,我的家中又有谁呢?”他指向那一座连一座的坟墓,我顿时脑间一片空白。走到了门前,只看见那兔子从狗洞出入,野鸡在屋脊上飞来飞去。我心中涌出一股悲伤的无力感,看到门前还种着些野谷子,野菜,便摘了一些准备做饭。

饭菜熟了,却无人与我一起分享,心中一阵阵孤寂感。我出了门,望向那一座座坟墓,一下子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大喊着“儿子不孝啊,本想着身披盔甲,回到故乡,让父母享清福,可没想到,却是如今这种情景,是儿子不孝啊!”

天空飞过一只孤鸟,哀鸣的叫声仿佛诉说着我的情绪,我慢慢闭上双眼,感受着死一般的宁静。

十五从军征改写2

当年在五陵年少正争缠头的时候,我离开家乡,和家人分离在这棵老杨树下。事隔六十年,没想到在此迎接我的会是远处山上的累累坟冢!

天下着濛濛的秋雨,天气真凉,而天下的人心也皆凉了。山色空濛,亲人的坟墓忽隐忽现,那是在召唤我吗?我多想去看看他们,但,满山遍野的荆棘丛挡住了我的去路。

推开大门,这是我记忆中的家吗?门前那儿时的几株兰花呢?壁上的那只纸风筝呢?还有大人们下地的农具呢?被狗洞旁的那两只活泼的白兔吃了吗?被案几上、梁上的野山鸡叨走了吗?罢了!罢了!随它们去吧!不要像我,家破人亡,连亲人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一个不孝的死老头!“你们走吧,回去吧,别像我,别像我……别像我……老泪纵横的一个孤老头还能活多久?接下来的日子就苟延残喘吧,家都没了,还求什么!

我脱开马缰,任马远去,去自生自灭吧。“跟着我,什么也没有,你走吧,啊!”井水已枯了,里面有一大堆动物的尸体和粪便,屋前屋后,野鸡的粪便臭气熏天。地上有几堆白骨,满地的羽毛,那大概是邻居家狗和野鸡打斗时遗留下的。唉,又一幕悲剧,又有几个“家庭”家破人亡。

屋内蜘蛛网牵了又牵,一张一张,将我的视线都快遮住了,几只肥大的黑蜘蛛见到光慌慌张张地逃走了,扯破了几张网。别跑了,我一个孤老头能拿你怎么样?我采几把茅草,将屋子打扫一遍,开始准备晚饭,走了一天也累了,中庭里生的野谷,抓一把,舂好用来煮,井边自然生长的葵菜洗了当作羹,一会儿就好了,可我呆立在那儿,一点口味也没有。

六十年前,我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满堂子孙一起和大人们一起围在饭桌前,热热闹闹。本想在家乡守着家人过着平淡幸福的小日子,不料计划赶不上变化,一走就是几十年。

这时候的村子渐渐热闹了。炊烟袅袅升起,环绕在村子上空。孩子们一个个都去家里等待即将完成的美味的晚餐。他们见到我都很有礼貌地打招呼:“爷爷好,欢迎来我们这儿作客!我是客吗?我不属于这儿吗?要是我的亲人都在,我就不会被当成是外人。

我抬头往东边看,墨黑的山下灰白的天形成鲜明反差,山上树冠群轮廓清晰,亲人已看不见,已经走了。明天我还能见到他们吗?本想等他们一起吃团圆饭的,也想去看看他们,可岁月不饶人,爬也爬不去了。

六十年,有多少战友战死沙场,多少次死神在向我招手,但家人的音容笑貌让坚持了下来,庆幸自己能捡回来一条命。然不知,捡回的不是命,而是冷彻心扉的孤寂与凄凉。要是时间能倒流,哪怕是违犯军规,临阵脱逃,背负不忠的罪名,冒死也要回来陪着亲人一起老去。可是这一切,都不会再出现了!我唯一可以做的,只有静静地将泪流干。再次向东边看去,坟墓堆边那些长青树在暮色中孤独而凄凉地翠绿着,那是我心中植下的簇簇思念!

十五从军征改写3

当晨光为少年轻披战裳,当玉兔为少年洗尽彷徨,他是否会想起,那朝,那暮,那不寐,那从军征……

旦辞爷娘去

尚未配妥剑,转眼便江湖。唤醒少年的,是沉甸甸的梦想与希望。酒食已然温好,兵器排列整齐,鞍鞯在窗外闪闪发光。只待少年扛上行囊,拎起《试题研究》为矛,提起“国情页子”为盾,胯下是名为梦想的汗血宝马,向沙场进军,只将爷娘的挂念存于心底……

半卷红旗临易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的美景”,少年无心赏识,只有“左符号,右乘方”为伴。钟表上指针的旋转,犹如舞动优美的华尔兹,化作少年笔下的字迹,或凌厉,或缱绻,缠绵在指下间,谱写着“电流电压,酸根卷平冈”的故事,穿云贯日寒铁枪。近了,近了,前方就是兵家必争的战场。澎湃了少年的热血,他手中的剑渐渐露出银光……

车错毂兮短兵接

这里,是兵戎相见的沙场,这里,上演过枪与火,血与泪的盛宴。可少年的心,也是固执的,他坚信这里醇醪的风,亦可如洞箫般清远。六月的阳光如毒辣的皮鞭抽打着少年的肌肤,连周遭空气都有刻薄待人的意。“人生难得几回醉,何惜今朝一博?”少年想着,便忘却了大腿的酸软,胸腹的闷痛,如一根羽毛,乘风掠向那一千米的终点……

战罢沙场月色寒

夜,终于遣送着未凉的热血,少年该回家了。月光照着那间教室,门外千家灯火长,回首对饮与西窗,笑谈前朝后浪,法老的时代终将过去,摩诃婆罗多的故事会不会有人记得,唯余阿波罗的诗琴,回溯悠长,日出之邦的风,奏响了争鸣入荒,共赏瑶宫月亮。少年昂首仰视令他敬畏的天空,顺手将无穷远的梦想播在天际,即使来往不逢人,也要长歌楚天碧……

铁马冰河入梦来

三更,油坊,吱吱响,梦里却是无数刀光。辗转反侧,起身,浅眠的少年又攻克了一道数学难题后,静静和衣睡去。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州。少年,愿你收笔入盖的一刹,能有收刀入鞘的骄傲;愿你历尽千帆,归来仍少年。从军行,行路难,向前走吧,你的未来荣光万丈!

腰悬三尺剑,十五从军征。诉一腔,少年志,走马山河倥偬,提及年少一词,应与平庸相斥,又是一天书香催梦醒……

十五从军征改写4

时光远去,告别了童年的天真无邪,纯真快乐;十五岁的年龄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但是在那个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时代背景,只得离开至亲至爱的家人,离开生我养我的故乡,走向那无情的战场。每当月圆时,月色入户,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每当泪水爬满面颊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家人的样貌,家乡的一切一切都让我如此怀念。如今,我回到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依旧是那几座大山;依旧是那几栋破烂的房屋;依旧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却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能在有生之年回家和家人多相处些日子,自然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我在道路上走着,孤寂的秋风在我的泉思里飞扬,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到了村口。就在这时,我碰到了同乡的人便问:“请问一下,远处的那破烂的房屋里的人过得还好吗?我是住在那的。”他看了看远处的房屋又看看我说:“那边破烂不堪的房屋,却已经没人居住了,那里便是你的家。山上,坟墓一个接着一个。唉!他们都不在了。”我哭着爬了过去,只见野兔乱串;野鸡乱扑;野生谷子长满了庭院;野生葵菜布满了井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冷风吹进屋中,呜呜的响从窗隙向远处一望。苍黄的天底下,只见几个萧索的房屋,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

十五从军征改写5

“哥,你睡了吗?”

小妹,推开沉重的房门。在嘎吱嘎吱的声音中走向我。

我坐在椅子上,望着面前摇曳的烛影,沉重的叹了口气。

“小妹,哥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不要告诉爹娘,我要去参军。”小妹疑惑的望向我。

“你也知道,爹娘的身体状况是一年不如。我怕,我这一走,爹娘知道了,必定会阻止我参军……”

“哥,不如我替你参军!”

“胡闹!这战场上不是女儿家可以上的,再说,爹娘还需要你照顾。”

这……小妹,皱紧了眉头。“你就不要犹豫了,再说万一我参军成了大将军,等我回来,有好吃好玩的都给你。好了,夜深了,去睡吧。”我果断的把小妹推出房门。

……

时间有多漫长呢,我早已忘却,从一名少年变成一名年迈老人,让我倍感伤怀。不过,终于可以返回故里,倒让我有万分的激动。

“老乡,请问您知道孙大爷的家现在在哪儿吗?”

他奇怪的望了我几眼,指了指山上那个地方,说道:“你是外村的吧,孙家人早就都死了,诺,你去那里去看看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都……死了。

我像掉入死海中,浮浮沉沉,那种希望破灭的绝望,一瞬间从心脏涌入全身各处。我慢慢的走向那所谓的家。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片破败的场景:屋顶上的茅草稀稀疏疏,很多落在地上。杂草丛生,抬脚进去,一股潮湿而又刺鼻的味道让人闻了不经做呕。那井盖上生满青苔和尾葵,庭院中都已生满野谷。我向屋内走去,厨房的炕头上已看出任何颜色。我不禁咳嗽起来。

也罢,也罢。

天色渐晚,煮了一锅羹饭,我熟练地盛了好几碗饭。“来……”,话语像突然被人掐断了。我默默放下碗筷,向门外走去。

落日的余晖落在我脸上,我闭上眼睛,浑浊的眼泪落下来。

“无心之悲痛?何人知乎?”我喃喃曰……

十五从军征改写6

十五岁那年,离开了家乡,走向那无情的战场。每当月圆时,那股浓浓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泪眼朦胧中,我似乎又看到了家乡,看到了亲人多少次梦里回到了家乡,看到了静静的院落,白发的双亲,是那么的亲切。但却总是梦而已!

冰冷的战场诉说了逝去的时光,一位位战友倒下了。将军们说战争就要结束了。我们一直盼望,但是我一次次死里逃生之后,却又被派往边疆做守卫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这个幸存者,经过了无数的仗,成为了一个满头白发,老人。只有回归故里,才是我唯一的期盼 经过了长途的跋涉,我终于回到告别65年的家乡,回到了我的家乡,回到了65年来,我天天想,夜夜盼的家乡。但是眼前的景象如滚滚而来的浪潮淹没了我的喜悦。这是我的家吗?惊飞了草丛中一群群的野鸡,它们停在房梁上,用它的眼睛疑惑地望着我。原本有花的墙已经坍塌,成了野兔的家几只野兔探出头来——他们为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而感到恼怒。纸窗户已经破了,留下一个巨大的圆形的洞,阳光从圆里射进来,父亲亲手为我制作的小木桌,可如今已腐化,从前伴我度过十五个春秋的那张小床也堆满了稻草,我抚摸着那件丢在地上的破衣服,眼前浮现出母亲给我们织布,一家人其乐融融,围成一圈,聊着天,欢笑着的情景……

我采下野葵做了一顿饭,放在地上。我看到爹娘在一旁,兄弟在一旁,快乐地谈笑。但一转眼,却什么也没有了。只有野草在生长,只有风声在吹响,只有鸟儿在凄唱。

十五从军征改写7

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题记

前言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李轩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这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

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

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

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后记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轩宁生日那天,战争依然继续,村庄依然宁静。有人从弥驼河里把李轩宁捞上来,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湿淋淋的尸体,肚子涨得老高。但是需要声明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人们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十五从军征改写8

傍晚时分,千辛万苦的行程终于抵达目的地了,我终于走到了这熟悉的村口。回想当时不到十五岁就从军,如今已经快要八十岁了。这一别竟然有六十五年之久了,希望家里人都还健在,希望他们还能认得出来我。

如果有年轻时的体魄,恐怕这一刻我早已飞奔到家了。只可惜,多年的征战,使我身上落下了无数的刀疤,得了不少疾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父母,哥姐会认得我吗?一想到这,瞬间的欢喜便化为忧愁!

“呱呱”“蛐蛐”一阵阵蛙鸣,虫鸣传来,好熟悉的生意,好美妙的乐曲。这大自然的天籁,那战争的厮杀又怎能与之比及呢?我不禁想起了少年时的快乐时光,赶紧加快步伐。

我家差不多就在这附近了吧,我环望四周,希望眼帘里能出现那熟悉的身影和那个温暖的家,然而却一无所获,我焦急地皱紧了眉头,恰好一老农经过,我赶紧向他询问:“请问**家在哪,怎么没看见?”“噢,看那一大排松树后面,就是了。”老农用手给我指了指,顺指而望,但见野兔从狗洞钻出钻入,野鸡在墙上乱飞。即便我不愿相信那破屋就是我家,但还是前去看了看。

来到屋前,咳,这的确是我的家呀!不过怎么如此破烂不堪?轻轻地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眼前的一幕瞬间让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只见庭北立着四块墓碑,上面竟写着爹娘哥哥姐姐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眼泪瞬间如雨淌下,我苦苦等了六十五年竟是这样的结果,“爹娘……”我嚎哭着扑在他们坟墓前,身子瘫痪下来,泣不成声……

战乱啊,你真的是魔鬼啊,你让我失去了亲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健康,我恨啊!我多么希望我可以出生在一个没有战乱的地方啊!

十五从军征改写9

秋风瑟瑟,一片片枯叶打着旋儿的落了下来,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小径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蹒跚的向前走去。那双浑浊的眼睛中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只见一个老乡迎面走来,老人压下心头的忐忑与激动,一把握住他的手,问:“我家中,还有谁在?”老乡打量了他几眼,叹了一口气,指向松柏间的坟墓:“他们,都在那儿呀!”老人怔了一下,唯一的一丝期望与满心的兴奋顿时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绝望。

回到家中,房屋因风吹雨打而变得破旧不堪,到处都是蛛网。野兔在荒废的狗洞中出入,连雉鸡也在房梁上筑巢安家。破败的庭院中长着麦谷,井上也生满了野葵花,一片荒凉。完全没了儿时的温馨,老人用谷子做了些饭,却不知与谁分享。

勉强吃了几口后,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出庭院,不知要干什么。六十五年的腥风血雨中,支撑他的是与亲人团聚的信念。他无时无刻都盼着这一天,可现在,还有意义吗?想到这时,两滴浊泪便缓缓落下……

十五从军征改写10

边塞凄凉的景色,冷风飕飕,把我从梦中惊醒,啊!营地那么静!哦!原来是战士们出征去了。一阵风吹来一条好消息,:“杨天你年事已高,准予回家养老。”

我将几件破褴不堪的衣服包裹起,走到厨房小青那里去。小青正眼泪汪汪塞饭团,他嘱托我捎个信给青弟。我带着小青的嘱托,欣喜若狂,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回家乡。

不知不觉来到熟悉的村口,那年春天,就在这里,母亲一把泪;妹妹一束花;弟弟帮我拿着包袱,他们叮嘱我,要平安归来……如今,秋叶已经凋落,我的那些亲人还好吗?

一阵叫声把我从回忆中唤醒。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青弟。我把小青的书信转交给他,并问他我的家人在哪里?他指手说:“远处的松柏丛生和坟墓连在一起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人。”当时,我都惊愕了,我欲哭而无泪。

乡亲们把我搀到家中,只见满院凌乱、杂草丛生,野兔乱窜,野鸡在屋檐上乱飞。

青弟从家中拿来一些谷子煮饭,采摘葵籽来做羹,把饭菜端到大家面前,乡亲们一起吃饭……

走出庭院,四处相望,是茫茫的一片,老鹰回巢发出悲鸣,我心中一片茫然……

十五从军征改写11

窄小的官道上,我拄着粗长的树枝踽踽独行。阳光明媚得刺眼,被树叶间隙切割落在地上,像……

不碎的.眼泪。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样的词句。

不对。我应该高兴的不是么?我应该高兴的。这可是我自十五岁应征入伍以来第一次回家啊。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别了。我在心里默念着。

想到“十五岁”这个词我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燃烧殆尽。那是什么呢。生气,生命,抑或希望?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黑,瘦,粗糙,筋脉突兀,皱纹蜿蜒——那是我的手么?我不敢相信。转瞬间我又想明白了些什么,旋即苦笑。这不是个近八十岁的老头子应有的手么。

这双手,它挥过镰刀锄头,抱过体弱的弟妹,扶过病中的爹娘,举过无情的刀剑,杀过人……而现在,它撑在赖以行走的拐杖上,疲惫不堪。

我忽然很想念,很想念,家。

一个逆光的身影走过来,我急急迎上去招呼一声。待到看清他的面容,我怔了怔——那般熟悉的五官,那般陌生的神色。汹涌而来的暖流噎在喉中,叫不出名字。

……老大哥,这村东头的人家,还……还有人么?

你是问家里人的情况吧。这两年有好些像你这般的人了。唉,实话告诉你吧,喏,就是那家,屋后院坟墓一个连着一个,唉……

一片浓荫盖在我头顶。面前是老屋陈旧的木门,门环上落满了灰尘。有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呢。鼻头一酸,推开门,一阵细碎的吱呀吱呀的响声撕裂了屋里沉闷的寂静。

我踩在满地尘埃上,愣愣地打量着。屋中陈设似乎与从前无二——这让我有种走入记忆的错觉。

我如少时一般熟稔地抽出凳子,不顾污秽兀自坐了上去。闭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爹披着破旧大衣,眼神炯炯思量着什么;娘眯缝着眼,对着油灯补我白日里杵破的裤子,边飞针走线边念叨着,唉唷,一天到晚不惹点事儿就皮肉痒,总叫人不清静……;弟妹早早上铺睡了;我倔强地倚在床边盯着娘看。那张糊着光影的面孔,我想我穷极一生也忘不掉。我一直以为娘便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了。

我如少时一般来到灶间。已毋须踮脚就够得到高大灶台上的锅碗瓢盆。闭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娘疾跑进灶间,伸手拍掉我手中刚揭起的锅盖,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道,小兔崽子净整些没出息的,偷起东西来了……弟妹只是吃吃地笑,紧紧盯着残留了一丁点浑浊米汤的大锅。我委屈地哼着,娘,我饿……娘半晌无言,然后缓缓蹲下身来抱紧我,声音酸涩哽咽,……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们……彼时村中连年大旱,颗粒无收,家家户户揭不开锅。

我如少时一般抵着牛棚,缩在后院一角。闭上眼睛我好像就看到爹领我到后院,语重心长地说,娃儿啊,家里实在养不起这么多人口了。赶巧官府来村里征兵,你牵了这匹老马去了罢……我知道这骨瘦如柴的马是家里人用唯一的老牛换来的。我牵着马,向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一步三回头。娘倚在屋墙边,无措地像个孩子,刺痛了我的眼。

而这些,现在都看不到了。屋里空荡荡的,像只空洞的眼睛,徒使人心生惊惧。

一只野兔从狗洞探出头来,又像受到惊吓般立刻缩了回去。野鸡扑棱着翅膀从房梁上冲撞下来,簌簌地飞入林中,一会儿便只剩下树叶沙沙的响声。

它们都有自己的家吧。但我的家,在哪里呢。

多年无人的庭院里野生植物蓊郁繁盛。井沿缝隙间青苔密布。

我心下凄凉万分。恍惚间随手捉了两把葵菜谷子,做成羹饭。熟时,我依旧时习惯将饭碗顺着桌沿搁一圈,吆喝着吃饭。直到久久无人应答才回过神来。

我捧着饭碗,送了一口饭到嘴里,却味同嚼蜡,难以下咽。和衣躺在铺上,阖眼。就这样睡过去吧。不要再醒来了。我只觉身心俱疲,渐渐便睡着了。

忽然有人叫醒我。我看见爹娘弟妹站在门口同我作别。我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退到屋外……

我猛然惊醒,夺门而出,却没有看到一个人。那梦是如此真实,那痛是如此切肤,几乎叫我以为是真的了。

屋外道路延伸向远方,消失于某一点。那个点生生扎进我眼底。

然后泪水就那样流下来。

十五从军征改写12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从远处缓缓走来了。他迈着沉重的脚步,满头白发在风中凌乱飘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枯枝般的双手在风中无力地摆动着。老人衣衫褴褛,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尘土。但在老人的眼里,没有长途的劳累,看到的却只有希望与憧憬。因为在今天他就要回到离别六十五年的家了。

老人十五岁就被抓去当兵了。在几十年刀光剑影的征战中,他的记忆中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每当他想要放弃对生的渴望时,脑中就会想起家人,“不,我不能死!”就这样,他一次又一次奇迹般地活下来了,家人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是唯一让他生存下去的理由。

路上,这个老人遇到了一位同乡人。他好奇地向同乡人问道:“我的家中还有哪些亲人呢?”改写十五从军征;同乡人迟迟不肯回答。几经询问,他才低声说出:“远远看去那便是你家,可是那已经成为一片坟地,上面杂乱无章地长满了松柏等树。”老人脑中刷的一片空白,这些话语好似一道道晴天霹雳,击中了他的要害。老人本就虚弱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老人渐渐清醒过来。他呆呆的往前走着,来到了那个“家”。然而,一进去,又使他大吃一惊:野兔从狗洞里钻来进去,幼小的野鸡在那扑上扑下,院子里尽是杂草,井旁长满了野葵。他那着野葵去做饭,用野草当菜,用眼泪当调料,饭一会儿就熟了,他拿着这碗饭,却不知与谁共享。他放下手中的碗,满脸凄凉,老泪纵横,拄着拐杖,走出了家门,望着东方,无尽哀伤。大颗大颗的泪珠再次从老人眼中倾泻而下,滴到了衣裳上,浸湿了老人脚下的土地。

夕阳西下,整个村庄像无人一样的宁静……

十五从军征改写13

童年时代,我和村中的孩子们一样,在清凉的河水里游泳,在金黄的麦地里打滚,在遍地野花丛里捉蝴蝶。回到家中,母亲做好了不怎么丰盛,但特别香甜的饭菜。我忘不了父亲那温暖的怀抱,忘不了母亲教我唱的歌。

可是,有一天,一群身着盔甲的士兵突然闯了进来,把我和几个男孩子一起抓走了,听说是要去打仗,一路上我哭嚎着,听着双亲的呼喊随着风越飘越远,我突然感到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们了,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十五岁那年起,我离开了家,开始了漫长的兵役生活。

此后的生活中,每天都在喊杀声和一件件冷兵器碰撞的清脆声音中度过的,每次兵刃相见前,我总是留恋的看看每一个同胞,因为每场战役中,总会缺少许多同胞。有时候我会看着天上的星星,回想父母,从我的心中流水般的涌出许多思念,我多么想见到他们呀!我经常在被窝里哭过。56年我一直在心底问,为什么要发动战争?至高无上的皇上是血肉之躯,我们草民也是,他有父母,我们也有啊!我想一个好皇帝首先是得民心,你把老百姓整天吓的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我想是迟早也得下台的。不要战争,不要让天下父母失去孩子。

八十岁时,我侥幸从战场上逃出来,我怀着急切的心情赶到了家乡,迫切的想见到我的父母,在村口,我遇见了小时候的玩伴,我们握着手,良久说不出话来。

半晌,我问伙伴:“我家中的父母还好吗?”伙伴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看,松柏旁有两座坟墓的就是你的家。”听了这句话,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啪”我的拐棍掉在了地上,我踉踉跄跄的回到家。这……这还是原来洒满我欢声笑语的家吗?野兔从狗窝里出来进去,野鸡在梁上飞上飞下,屋子中灰尘落了一层又一层,蜘蛛网布满了每个角落,庭院中生长着野草,井边上生长着野葵。我长久的跪在杂草丛生的二老坟墓前,我欲哭无泪,只觉得特别酸楚,月亮出来了,我把野草做成饭,采来野葵做汤,不一会儿饭和汤熟了,放在桌前,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没有人与我同享。我望着月亮,一行心酸的泪划过我的脸庞,滑落在满是补丁的衣服袖口上,我不尽唱到: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十五从军征改写14

十五岁,是一个参军的年龄,而我已经十五岁了,官吏的压迫使我不得不去参军,我只好远离我的家乡,离开我的家人。

在参军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爹娘十分不舍,他们为我做了最后一顿香喷喷的晚饭,在吃晚饭时,爹娘为我夹了很多菜,叫我多吃一点,大家都很沉默,然后爹打破了这份沉默,说道:“孩子,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爹娘等着你。”我含着泪说道:“爹,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一定会活着回来!”

第二天,军队缓缓地来了,我得走了,要等三十年才能回来探望家人了。

在战场上,我奋勇杀敌,伤痕累累,每当我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我那远方的家人,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就这样,我坚持下来了。

我经过三十年的战争,我终于可以回家探望家人了。

到了家门口,我看着那年迈的父亲和那两鬓花白的母亲,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我急忙扑进爹娘的怀里,拥抱他们,在我拥抱他们的同时,我很想哭,但是我不能哭,因为爹娘教导过我“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我只好让眼泪流进我的肚子里。

到了饭点,爹娘几乎用尽所有家当又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吃过午饭,我又得走了。

爹,娘,原谅儿子的不孝,无法陪你们度过晚年了,请你们好好保重身体啊!

十五从军征改写15

十五那年,我被迫去参军。我永远也忘不了母亲在我临走前的呼喊。战争,就这样无情地分开了我们和谐的一家。在军队里,我只有漫长地等待……等待……

终于,漫长的六十五年过去了。我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无情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我真庆幸自己活了下来,想到我终于能够和家人见面了,我兴致勃勃地往老家赶去。

在烈日下,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家乡的小路上,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挡住了我的路,半晌,他才开口说话:“哎!你不是小时候去参军了吗?”我愣了一下,说:“是啊,你是我们乡里人吧?请问我家还有谁?”他没说话,这时我发现他眼睛湿润了。我急匆匆的问:“我家里还有谁?”他支支吾吾的说:“你向西走,那长满柏树、松树,有很多坟墓的地方便是你家。”一瞬间我犹如五雷轰顶,等缓过气来,绝望的我缓缓走到家门口,我慢慢推开已经附满青苔的木门。“嗖”的一声,一只野兔从以前的狗洞里钻进来了,“咕咕……”一只野鸡从房梁上飞了下来,曾经伴随我十五年的井已经干枯,上面长满了野葵花;庭院中长了许许多多的野谷,推开我房间的门,一股冲鼻的霉臭味涌进了我的鼻子,屋子里布满了蜘蛛网……

我采了一些葵花和野谷煮粥,那粥不一会儿就做好了,把那碗粥端在手上,不知道给谁喝。

改写《十五从军征》 篇4

在我很小的时候,娘亲和爹地就让我习武,我以为是为了让我健身强骨,可是没想到在我将要十五岁的时。娘亲说;儿啊,你将要十五了,马上就要到了从军的年龄了,到了那边没人照顾,要自己好好的。”六十五年的征途,那又会是什么感觉。

杀啊”战场上的嘶吼声,冷兵器的打斗声,耳边的号角声,声声在耳,也历历在目。无数次看到同伴们被冷兵器刺死,心不由骤紧,下一次会不会是我?多少的小心翼翼,多少的杀伤口,又有多少的眼泪布满眼眶。六十五年,无数次的想家,无论是爹娘,无论是兄堂,都已经记不起模样,月圆之时心中的思念早已化为泪水,沾湿了铠甲,功绩再多也开心不起来。

英勇杀敌,保家卫国已经六十五年了,今天是回乡的日子,心中便多了许多激动,也有许多紧张,路上看见一位同乡人,他的一番话让我原本心潮澎湃的心一下子落入千丈深渊,期待已久的画面也全部毁于一旦。我踉踉跄跄的回到家,野草杂生,野兔从狗洞进出,野鸡在屋梁上乱飞,哪里像个家的样子,当时的热闹情景已不在复回。一个人采了点野菜做饭,一大锅的羹饭,做好才发现只有一个人了,不禁心絮惆怅,走出家门向东看去,看到村头的小孩嬉戏的笑声,眼泪不禁打落在我的衣襟上,六十五年的无数遐想早已化成了灰烬,六十五年的思念也化成了股股泪泉。

改写《十五从军征》 篇5

回想起十五岁自己意气奋发的脸,在浩荡的人群中若隐若现。回想起爹娘送到村口仍不肯止的目光,回想起他们长一句短一句地唤着我时的悲伤。那时连句道别都不能的匆匆,已渡去了太多的时绪,如此地站在陌生的路口徘徊的,却是一个将腐朽的老人了。

我眯起眼睛,努力地辨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村庄。天仍然是一大片单薄的蓝,沾着微微的暮色,将这偶尔来往的人的影子拉长,充满着悲怜地映在扬尘的土路上。稀落的房屋已有太多的变故,高大地矮小下去,矮小地只愈发地矮小,我只能依稀地寻着剥落的颜色,找到它还年少时的模样。

这时,忽然遇见了一位旧时的玩伴。尽管面容间已夹着太多艰辛,然而我还是认得他的。我拖着僵硬的腿,几乎流出泪地拉住他:“认得我么,认得我么,我家里还有谁?”他浑浊的充满着痛苦的眼睛望见我,露出了些少得可怜的惊喜,随即便低声叹了口气,用爬满了老茧的手朝前指了指:“就是那了,坟墓一个连着一个。”听到最后一个字,我的脑袋嗡地响起来,心像是炸开了似的,什么疼痛什么流泪都忘却了,只是喃喃地念着:“坟墓……一个……连着一个。”我梦着的,念着的,当做唯一的活着的希求的家,却只是这一个连着一个的坟墓——只是坟墓!

我应该流泪的,然而意识却像是虚空了般,只恍惚地,恍惚地向前挪着步,眼睛痴痴地盯着那一个个孤独的,甚至连墓碑都来不及刻下的坟墓。睡在这里的,都是曾给我欢笑同我欢笑的人,可是为什么,在他们都离去时,我仍是可恶地活着,活在这可恶的世上?我想要去怨恨,想要去寻一个答案,却发现自己只能对着无尽的战火烧留的灰烬叹息。曾载着我几度梦回的房屋就在这里,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力气,没有勇气给它一个我在梦里千万次念想过的微笑呢?残破的拱出洞来的砖墙下,一连地钻着几只灰色的兔子。而那旧时梁上的飞燕,却换做了几只惊慌地抖着翅膀的野鸡。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仿佛身体里的伤口都一齐发作,多年来依靠记忆构建的微弱的幸福感被轻易地摧毁——无法快乐也无力再悲伤。

我拿着庭院里大片迭生的野菜随便地煮起饭来,饭的香气随着风吹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几乎要被难过吞没。那时总是和爹娘坐在一起吃,由着爹娘将他们碗里的半点的油星挑给我,虽然是一般的贫穷和落魄,三个人的饭菜却总能吃出最快乐和满足的味道。如今的饭已是熟了,却又能同着谁一起吃呢?原来一个人的快乐从来不是快乐,仅是不愿说的孤独罢了。

我缓缓地走出门,将身子艰难地抵在斑驳的门旁——好久一阵,我才发觉自己已流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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