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君再来诗歌

2024-09-23

何日君再来诗歌(精选3篇)

何日君再来诗歌 篇1

何日君再来歌词

1939年香港一部抗战电影《孤岛天堂》将《何日君再来》选为插曲(黎莉莉演唱),描述青年男子参军前与女友依依不舍的.情景,歌曲韵味恰到好处。此后这首歌被李香兰翻唱并收入唱片,很快就家喻户晓,所以至今许多人仍认为《何日君再来》是李香兰首唱的经典歌曲。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1]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来来来 喝完这杯再说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晓露湿中院 沉香飘户外

寒鸦依树栖 明月照高台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来来来 再敬你一杯)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玉漏频相催 良辰去不回

一刻千金价 痛饮莫徘徊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来来来 再敬你一杯)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停唱阳关叠 重擎白玉杯

慇勤频致语 牢牢抚君怀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嘿 最后一杯 干了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何日君再来诗歌 篇2

关于此歌, 潘孑农先生写道, 1936年艺华影业公司拍摄《三星伴月》, “导演方沛霖请刘雪庵写一首当时盛行的‘探戈’舞曲, 刘将曲写成后, 方沛霖忽又心血来潮 (这个心血来潮可害苦了刘雪庵) , 让编剧黄嘉谟填了唱词。事先并未征得雪庵同意, 事后他看到了, 对其中‘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等句觉得粗俗难闻, 曾向我表示不满, 但雪庵碍于情面, 未提异议。”

此后, 刘雪庵作曲、黄嘉谟填词的这首《何日君再来》, 作为电影插曲, 又被用于1939年上映的抗战电影《孤岛天堂》, 以及李香兰 (山口淑子) 主演的日本电影《白の歌》等。于是, 抗战时期的中国, 无论沦陷区, 还是大后方, 甚至敌国日本, 《何日君再来》的歌声无所不在。这为作者带来了极高的知名度, 也带来无穷无尽的误解和厄运。

今天回头看去, 这首《何日君再来》当然不是什么“黄色歌曲”, 它没有一句涉及色情, 黄在哪里?它只是在歌唱着离愁别绪, 抒写着青春难驻的惆怅和人生苦短、借酒浇愁的无奈, 只是历代送别诗的衍绎, 只是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和苏轼“人生如梦, 一樽还酹江月”的现代版。当年给《何日君再来》强加“反动歌曲”、“汉奸歌曲”、“卖国歌曲”的罪名, 更是荒唐透顶。如果一首歌仅仅因为敌国唱了就认定为坏歌, 必欲封杀而后快, 那好, 这个敌国还迷恋中华文化, 陶醉于诗云子曰呢, 文化中国要不要赶紧自宫, 尽焚其书, 尽坑其儒?

诗歌主题, 大致可以一分为二:人生主题和社会主题。人生主题包括生命的感伤、青春的怅惘、人生的困惑、生与死的意义的追问, 以及亲情、友情、爱情、乡情等的浅吟低唱。社会主题关注的, 则是社会风气的清与浊, 政治生态的善与恶, 乃至家国安危, 民族存亡, 其主题往往是感时伤世、愤世嫉俗、忧国忧民, 乃至杀敌报国、救亡图存。完全否定从《诗经·燕燕》“之子于归, 远送于野。瞻望弗及, 泣涕如雨”, 到王维“劝君更进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再到刘雪庵、黄嘉谟“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这一脉离愁别绪的吟唱, 是极为偏颇的。诗歌的人生主题和社会主题的并存是常态的, 救亡的呐喊压倒人生的感伤只能是一时的。何况战乱年代, 生离可能就是死别, 人们更需要心灵的抚慰, 抗战八年, 国人总不至每时每刻都去高唱“大刀向, 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吧。何况, 沦陷区人民唱《何日君再来》, 还借以表达着“忍泪失声问使者, 几时真有六军来”的对于光复的期盼呢!

回到文本。《何日君再来》的填词原本有四节, 当年“金嗓子”周璇首唱的就是四节歌词, 今天在互联网上, 还能很容易就搜索到周璇首唱版的音频。其四节歌词是: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白:来来来, 喝完了这杯再说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晓露湿中院, 沉香飘户外。

寒鸦依树栖, 明月照高台。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白:来来来, 再敬你一杯!)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玉漏频相催, 良辰去不回。

一刻千金价, 痛饮莫徘徊。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白:来来来, 再敬你一杯!)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停唱阳关叠, 重擎白玉杯。

殷勤频致语, 牢牢抚君怀。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白:哎, 最后一杯, 干了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应该承认, 作为填词, 它基本上是成功的, 是符合刘雪庵的乐曲《何日君再来》的题旨的, 其中“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人生难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这几句是流畅的、隽永的, 因而也是脍炙人口的。

然而, 这几句之外, 其他歌词就乏善可陈了, 除了作曲家刘雪庵早已指出的“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等句的“粗俗难闻”, 还有“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等句的艰涩和凑韵, 以及全篇的繁复冗长等。

歌词语言贵在自然流畅, 浅白易懂。“愁堆解笑眉”虽然也说得通, 眉毛本来应该是解笑的、懂笑的、善于表达笑意的, 所谓眉飞色舞、眉开眼笑, 此刻却堆起了愁, “愁”“堆”在只应“解笑”的“眉”上, 通则通矣, 却太不口语化了, 不看字幕听不懂, 看了字幕, 可能仍然费解。这就难说是好词了。其下一句“泪洒相思带”也不大妙。“相思带”是什么带?衣带?裙带?绿化带?即便有相思带一说, 也过于冷僻了, 《全唐诗》《全宋词》都不曾出现, 今人仍然陌生, 这就不免有凑韵之嫌。

一首歌词分为四节, 四节的场景设置未变, 只是由入夜、深夜、五更到散场的时序演进着, 让人感到冗长拖沓。第二、三、四节的新出之句:“晓露湿中院, 沉香飘户外。寒鸦遇树栖, 明月照高台。”“玉漏频相催, 良辰去不回。一刻千金价, 痛饮莫徘徊。”“停唱阳关叠, 重擎白玉杯。殷勤频致语, 牢牢抚君怀。”其语言意象全是古诗风格, 一如《古诗十九首》, 韵脚也ai ei不分, 缺少现代歌词应有的现代口语的鲜活和流利。

其冗长拖沓之弊, 人们大概早已注意到了。周璇之后, 歌手们翻唱此歌, 有唱两节的, 有唱三节的, 很少有人唱完四节。李香兰当年甚至只唱其第一节, 接下来的日语的叽里咕噜, 大概是这一节的译文。一代歌星邓丽君重唱此歌, 取其首尾两节, 其他演唱者也多如此取舍。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来来来, 喝完这杯再说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停唱阳关叠, 重擎白玉杯。

殷勤频致语, 牢牢抚君怀。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唉, 再喝一杯, 干了吧!)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省略中间两节, 歌词简洁了许多。但“愁堆解笑眉”“殷勤频致语”等文言的句子还在, “喝完了这杯, 请进点小菜”的“粗俗难闻”的句子还在, 与粗俗之句相呼应的道白:“来来来, 喝完这杯再说吧!”“唉, 再喝一杯, 干了吧!”也都还在。

一首流行了大半个世纪的歌, 其歌词还可以改动吗?如果改动, 听众能接受吗?但如果不改, 让一首经典的旋律, 拖着它的仓促填写、让作曲家也为之抱憾的歌词, 继续传唱, 让一代又一代的听众继续体验其缺憾和别扭, 这又于心何忍呢?

改词当然决非易事, 要把一首广为流传的歌词改好, 使之句句精当, 通篇完美, 决非泛泛之辈如在下者所能为之。然近日偷闲, 竟不自量力改出一稿, 今斗胆抛砖, 以期引玉: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天上雁南飞, 水中月儿白。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莫负了此情, 莫负了此爱。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萍水一相逢。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岁月催人老, 青春能几载?

两行相思泪, 少年头已白。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莫负了此情, 莫负了此爱。

人生能得几回醉, 不欢更何待!

萍水一相逢。

今宵离别后, 何日君再来?

“天上雁南飞, 水中月儿白”, 这两句承上启下。因为“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这个秋天只剩下雁去月沉的空旷。而“今宵离别”者, 正置身在这悲秋的空旷之中。这雁去月沉之境, 也映衬着人生和爱情的落寞虚幻。

这两句如果改成“长天雁字飞, 秋水月儿白”, 以秋水对长天, 月儿对雁字, 可能较为典雅, 连平仄也较为工整, 却不够口语化, “雁字”还会因为谐音而被误解, 所以只好放弃。在雅与俗两端, 诗欲雅, 歌只能从俗。

“岁月催人老, 青春能几载。两行相思泪, 少年头已白。”这四句, 试图借着人生的短暂和爱情的执著, 渲染离别的悲苦况味。“少年头已白”由名句“莫等闲白了少年头”化来。

何日君再来 篇3

特邀嘉宾:邓长禧

连线嘉宾:师永刚

中国的流行音乐已经走过了不短的道路,循着路上步履匆匆的足迹,你无法绕开这样一个名字——邓丽君。一代人在她的歌声中迈向中年、老年,20世纪的歌坛灿烂星光,几乎被她一人独占。200g年5月8日,是邓丽君的十四周年祭,让我们共同来重温那永远的天籁……

中国通俗歌坛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她那样能在如此长的时间里如影随形地陪伴如此多人的歌星。用国语、粤语、闽南语、日语、英语演唱均熟练自如。

回顾她的一生,在中国流行音乐史上无庸置疑的是承前启后、开宗立派的一代大师,她演唱的歌曲已经成为世界文化遗产的一部分,她以妙不可言的邓式唱腔和完美的演唱技巧,带领人们走进真、善、美的艺术境界里,这么多年过去了,10亿个掌声依然如故,人们由衷地喜爱她,难忘她,怀念她。

歌坛上的“亚洲公主”

如果说荣誉和喜爱,邓丽君,大概是那个时代的歌手中所获最多的了。只有当我们深入她的世界才会发现,舞台上光芒四射的,被歌迷们叫做“亚洲公主”的邓丽君,一生都在流浪中度过

从80年代初开始,中国台湾流行音乐以口耳相传的方式进入大陆,40岁左右的一代人,几乎都是邓丽君的歌迷。

然而在今天看来,她的歌声早已超越了音乐本身,成为一代人精神的慰藉和心灵的密码。她的代表作《月亮代表我的心》,这种寄情于月的表达方式,为中国人所特有;她演唱的苏轼的《水调歌头》,缱绻柔曼、余音绕梁,把汉语的韵律美表达到极至,也让大家熟记了这首诗词。她的歌声传递着乡情,也传递着亲情,而且是那样甜美、自然、简单、纯粹,可以直接进入每一个中国人的心里。

不可复制的传奇

贾樟柯的电影《站台》重现了20世纪80年代的场景—一年轻人用录音机听邓丽君的《美酒加咖啡》,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一代人在邓丽君的甜美歌声中挨过寂寞的日子。

她一世短暂的芳华,极富传奇色彩。少女时代即显露出过人的天赋,从“娃娃天后”直到“国际巨星”;从日本出道、轰动香江到走向世界,她走出了一条无比璀璨的星光大道;她的唱片发行量已不可计数,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邓丽君的歌!人们回报给她“十亿个掌声”,十亿人深情地怀念着她1

1995年5月8日,邓丽君于旅行中因支气管哮喘病突然发作,又没有携带常用的药物,未及送院即香消玉殒,逝于泰国清迈,时年42岁。

邓丽君在42年短暂的人生历程中,获得了三十载舞台、十亿个掌声、三百余张唱片、五百多首经典作品、近两千首包括国、粤、闽南、日、英、马来等语言的传世歌曲的辉煌成就。

在20世纪最后一年,香港电台综合专业推介与民意选出的“20世纪十大中文歌曲”,邓丽君名曲《月亮代表我的心》昂首入选。而在当年中国香港、中国台湾及日本纷纷举行的20世纪不朽名曲选举活动中,邓丽君是唯一一位在三地都有歌曲获选的歌者。

不一样的影响

“在中国台湾,邓丽君只是星河中芸芸歌手之一。真正的巨星地位,是在她的歌进入中国大陆之后才奠立的。”台湾音乐制作人张培仁说。

她的歌曲在70年代的中国大陆曾一度被称为“靡靡之音”而被禁止。文化大革命结束之后,随着录音机进入百姓家中,邓丽君的歌曲很快被传唱。优美抒情的歌风,解冻了刚经历文革冰封的人民,并风靡大江南北。

1980年代,她成为流行音乐的标志,她的一曲曲柔和的佳音拉近了两岸人民的心,因此邓丽君在海峡两岸齐名。

不能忘却的纪念

邓丽君的甜美歌声陪伴着许多人成长,《在水一方》、《船歌》、《甜蜜蜜》,这些歌曲在80年代初让人们第一次感受到温柔的力量。

邓丽君浓缩了历史,一个人完成了正常情况下好几代人才能做完的历史问卷。

1953年1月29日,邓丽君出生于中国台湾云林县,自小就显露其唱歌天份。虽然她出身于贫寒家庭,但却拥有惊人的艺术天份。为了歌唱事业她被迫辍学,16岁就成为当时红遍台湾的青春女星。

此后,小小年纪的邓丽君转向香港和东南亚发展。她曾在香港做了七场个人演唱会,因反应热烈加演两场,门票两小时内抢购一空,创下当时全港个人演唱会场数最多的歌手纪录,同时创下历届金唱片最高纪录,连续获得五张白金唱片。

1973年赴日发展。日语唱片《空港》(1974年7月1日发行)不到一个月即挤上日本流行榜前15名,总销量突破70万张。直到1977年短短的4年间,邓丽君在日本推出8张大碟及12张个人单曲唱片,每张唱片都挤入流行榜前30名。

再见了我的爱人

1995年5月8日,泰国清迈,邓丽君客死异乡。当年的美国《Billboard》音乐杂志详细报道了邓丽君的故事,形容邓丽君“使海峡两岸在70至80年代即做到了文化的统一”。

这一年,王菲出版了个人最成功的专辑之一《菲靡靡之音》,全部翻唱邓丽君的歌曲。郑钧、臧天朔、黑豹乐队、轮回乐队等一批大陆摇滚歌手集体录制了《告别的摇滚》,纪念邓丽君对他们的音乐道路的影响。

一年之后,陈可辛电影《甜蜜蜜》杀青。《甜蜜蜜》是一部与邓丽君融为一体的电影,代表了整个华人世界对邓丽君的挚爱。影片结尾,黎小军和李翘分别走在美国街头,商店橱窗里的电视机播出了邓丽君去世的消息。他们停下脚步,新闻播报结束,两人不经意地转过头,恍然之间,以为再也无缘相见的恋人就在面前。和邓丽君告别,但“总有一天能再见”。

何日君再来

若论华人歌者,邓丽君当之无愧站在20世纪歌坛之巅,她以甜美柔情的声线,唱出首首委婉动人的乐曲,以小调式中国旋律。《凤凰大视野》节目组在制作这辑怀念邓丽君的专题时,主持人胡一虎和嘉宾共同怀念这位亚洲公主时,背景音乐一直响起《何日君再来》。这首歌确实可作为邓丽君一生的微雕,对爱情的向往,对时光的悲叹,做平凡人的梦想,和做歌女的哀伤,都蕴涵在这短短的三分钟里。

胡一虎:她像一朵水莲,点缀了那个时代

14年前的今天,邓丽君猝然离世,我作为最早赶到泰国清迈的台湾记者,那一幕更是令我终生难忘。

我和邓丽君一样,父辈都从大陆去台湾,我们都在眷村长大,有着共同的成长背景;她的许多不计报酬的义演让我第一次为艺人的慈善真诚而感动;她的温文的形象和婉约的声音,成为我父母教育子女学习的楷模。

经由她的人生起伏、歌声丽影,我们就能轻易回到她和我们一起走过的20世纪,那个并不久远却令人感慨的时代。也许正因为她点缀了那个时代,所以才被人们永远的怀念……

如果把邓丽君形容为一朵水莲,那么这朵水莲的特别之处,就是永远不会凋谢。她离开人间已经14年,但她的音容笑貌、歌声舞姿依然活在亿万人脑海里,回荡在心灵的最柔软处。当我们用聆听怀念她,用共鸣回应她时,才发现她已经是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

师永刚:她的歌抚慰了中国人的灵魂

邓丽君的歌声在20世纪80年代初抚慰了中国人紧张又木然的灵魂,开启了中国人情感的大门:80年代初,中国人单一的生活方式被邓丽君的声音打破。在邓丽君去世十多年之后,人们对邓丽君的纪念,其实更是在探寻属于自己的过往的记忆。当你在黑夜里重温她的音乐,那种安慰种安慰与甜美总是静静地温存在你心灵的角落。”(师永刚:《凤凰周刊》主编)

邓长禧:姐姐是个质朴的人

她是家里5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儿,受宠成为了一种必然。小时候,姐姐就喜欢哼哼唱唱。那时候,她常去邻居家玩,没有其它的爱好,就围着收音机转,凭着不错的记,性,但凡听过的歌曲总能过耳不忘,“她喜欢在家人面前表演,以此换来掌声。

印象里,小时候,她唱黄梅戏比较多。因为母亲喜欢看电影,当时黄梅调的‘梁祝电影’盛行一时,妈妈带着她去看了好多次,耳濡目染下,她的黄梅调开始唱得有模有样。渐渐地,四方街邻都传开了,‘邓家有一个会唱歌的女儿’。

在唱歌方面的天赋逐渐显现,爸爸对这个小女儿自是格外看重,每天清晨,他都用脚踏车载着小姐姐到离家不远处的小河边练声,迎着朝阳一遍又一遍地唱。

姐姐是个质朴之人,传统到认为只有会包饺子的女人才能嫁得出。虽然姐姐有时候会把厨房弄得乱七八糟,但她很喜欢下厨做菜,也喜欢去逛菜市场。有一段时间,去姐姐香港的家做客,当时贵为红歌星的她亲自到房间帮我铺床,收洗脏衣服,然后一边话家常,一边干家务活。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女主人在料理家事。所以她如果结婚,会是一个很好的妻子,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妈妈,我相信她会做得很好。因为我跟她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她都会照顾我。(邓长禧:邓丽君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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