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二胡演奏艺术至高境界之唯美独尊论文

2024-07-05

谈二胡演奏艺术至高境界之唯美独尊论文(通用2篇)

谈二胡演奏艺术至高境界之唯美独尊论文 篇1

二胡音乐作品演奏之美

长期以来,音乐学者们对于“音乐作品”的概念也是争议不断,人们常常把“音乐作品”和“音乐产品”二者进行对比,很多人将两者概念混淆而谈。而笔者认为,无论对于二者作何解释都是无可非议的,都是饱含了研究者们对此些概念的独特见解,我们不能从是非角度来衡量此。对于某概念的解释甚至是界定,向来都是各抒己见,笔者认为的“音乐作品”即为可以通过人或电子设备演奏、演唱或播放的具有作曲家、音乐主题、乐谱等音乐文本和音乐要素同时具备的、且可作欣赏的完整对象的为音乐作品。“音乐产品”可解释为包括在音乐作品中的、二者却不能互换的、那些不具备音乐作品的特殊性质和信息的声音现象即为音乐产品。由此,“二胡音乐作品”即通过二胡演奏出来的并具上述基本音乐特征而构成的同时可供人们听赏兼并的音乐作品即为二胡音乐作品,而非二胡音乐产品。那究竟何为二胡音乐作品演奏之美呢? 笔者将此问题分为两部分来论述: 第一点,站在聆听者的角度深度感受二胡音乐作品本质为美; 第二点,以演奏者的身份深刻诠释二胡音乐作品为美。

站在聆听者的角度深度感受二胡音乐作品本质为美我们一直在追求有美感的东西,却很少有人真正了解美到底贵为何物。知其然要知其所以然,只有知其所以然才能更好地把握一些质感的东西,才能深入美的境界,从而真正地享受美带给我们的一切。正如聆听一些二胡作品时,我们或是通过现场音乐会或是通过电子设备、网络平台等途径来获取听赏机会。一般,我们泛泛而听,只追求视觉和听觉上瞬间带给我们的艺术冲击,从而我们便将这种浅层次的感官刺激看成是二胡音乐作品带给我们听觉和视觉上美的盛宴,而很少时候去思考究竟为什么这样的美会让我们的心灵受到震撼,让我们的内心此起彼伏波澜不惊,而上升到能与音乐作品产生共鸣的一种状态。这样的状态是需要我们透过现象把握事物的本质的,其实我们不需要从心理学或生理学的角度来验证我们随音乐而产生的心理情绪变化的原因,因为那样做一定会符合某科学专业的某一定律。相反,我们需要做的事,是从理性中解放出来,做一个属于感性的情感动态体验。最好是能进入到音乐中去,与音乐作品最深处进行互动,聆听作曲家内心最真实的声音,了解作曲家想要赋予音乐作品的最迫切最完整的音乐表述。

我们要把握好局外人和局内人的角色转换。这种转换对象的方式是与作品亲近的最直接和深入的手段,当然这需要聆听者具备一定高度的音乐素养和灵敏的音乐感悟能力。只有拉近与音乐作品之间的距离才能更精细的了解到音乐作品最原始的创作初衷,目的就是要理解作曲家的思想动态和情感的诉诸了。了解作品本质的第一步那就是上述阐释的做个和作曲家内心相近的局内人。

一部作品代表了一个作曲家的精神面貌,他的思想、境遇等全部包含自他的作品中,一部作品也代表一个时代、一种社会形态,代表了作曲家对他所处时期或他对某一时期的某一社会现象发自内心的见识以及见解。这种见解可能是自我的,或是社会他者的,也或是二者兼具备的。正如民间艺术家阿炳先生,他的《二泉映月》、《听松》这两首最深受大众喜爱的,也是笔者最喜欢的两首二胡作品,看似写景,确是抒发了阿炳那种坚强不屈、刚正不阿的坚毅性格,以及他对所处时代环境的控诉和不屈不满。对作品的理解出于后人对乐曲写实的体味和感慨,这是站在局外人的高度来评价作品本身的,包括笔者也不外乎将这种被冠以局外身份者所理解的情感而感动。

虽然一部作品代表了该作曲家意识形态的个体表述,但是对于这样一种属于个体所有的音乐作品,对于它的理解也应该具有他者即笔者所提的局外人,对该作品进行一种他者的意识表达。打个比方就是一千个人眼中会产生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于作品的理解每个人的感受当然不会完全相同,所以看待美的眼光就不同,表现美的手段也就自然不同了。这种局外人的艺术审美其实就是代表着个人风格的呈现,只有不同于大众的个人魅力才能打破陈规、推陈出新也才能够作为天才式的他者脱颖而出。这也是让一部音乐作品得以长久流传、不腐不朽、让人不断去研究探索的动力所在。

想要真正地透过音乐作品发掘美的意识存在,那只有局内人和局外人之间不断相逢、碰撞、交融之后,才能真实地走进音乐作品本质世界,如果对作品理解透彻了,那么我们当初要死死追寻的那个动机,那个想要了解真实音乐作品“美”的存在将变得不重要了。原因在于我们已经找到了“美”。其实很简单,就对于二胡演奏艺术来讲,寻找二胡音乐作品本质的现象,去不断挖掘潜藏在二胡音乐作品中最原始的、最孤寂、最耀眼的那些音乐内容的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揣摩和体会就是对于“美”的体验,找到了作品本质的东西也就真正意义上认识到了美。这种美不仅是作曲家本身赋予它的艺术魅力而且也渗透了他者对音乐作品认识的美的感悟。“美”可以是让人悸动的、悲伤的、愤怒的、产生斗志的,只要是让我们内心得到片刻波动和想要沉思的时候,就是对“美”的最深切的体验了。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应该多方面的观察事物,对于“美”的理解应该用更宽泛和宏观的眼光去看待。笔者所想表达的音乐作品本质的“美”其实就是对于同一部音乐作品,他我相逢,内心情感的斗争碰撞所产生的艺术冲击效果。对于二胡演奏艺术来讲,这样一种在感受音乐作品上局内局外人的切磋技艺的成果,正是我们二胡人要寻找的二胡作品本质真正意义上的“美”。

以演奏者的身份深刻诠释二胡音乐作品为美对二胡音乐作品本质的深刻性认知是实现二胡作品演奏审美认识的第一步,一部成熟的音乐作品是需要通过中介物将它具体地呈现。想要体验音乐作品的美,如果没有一个了解作品的演奏者是不能准确地将作品人性化的演绎。演奏者作为中介,也作为作曲家内心情感交流的`唯一的替代者,他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要掌控好作曲家和自己对作品感受的矛盾冲突性,要平衡好二者情感力量的锋芒相对。这样一个演奏者的身份不仅仅要表达作曲家的思想感情还要巧妙的将自己的心境不经意的展现出来,将局内和局外人之间对作品的感受融入同一首音乐作品。

演奏者以局外人的身份抒发着自己的情感,就像乐队指挥一样掌控全局,他要处理好作曲家和自己之间既相斥又相吸的一种复杂关系。对于一个合格的二胡演奏者来说,演奏一首二胡音乐作品不仅要保证在演奏技术上的完美,也要保证演奏中肢体语言的协调性及带给观众的视觉美感,同时要做到音响效果的听觉美感。演奏者的任务既要将作曲家想要表达的思想流露出来,又要结合自己对音乐作品的理解将自我音乐的表述融入音乐作品中。演奏者虽然作为表达作曲家音乐思想的中介,但并不是复制机,音乐作品虽为作曲家的所有物,但确是一个合格、完美的演奏者从自我出发用特立独行的方式去诠释音乐语言的基石,这会让同样的作品被赋予着不同的人格魅力。

演奏者也在进行着自我与他者角色的互换,作为这样一个占有特殊地位的重要角色,就像古代歌舞巫傩中的“巫”,她可以下传神之旨意,上达先民的祈愿,个人的艺技赋予了原始歌舞一种神秘的奇幻色彩,让民众为之所动。对于二胡演奏者来说也一样,作为中间人,也要像巫这种奇幻的人物形象传达他者表现自我,实现二胡音乐作品的艺术魅力。如果一部二胡音乐作品通过演奏它的人与创作它的人不断磨合、不断添彩之后能够完美地呈献给观众,那么,这样一个严谨的、成熟的、所谓完美无缺的“艺术品”,我们能感受不到它所散发出炽热的光芒吗,难道这样的东西还不算是“美”吗? 演奏者诠释了二胡音乐作品的这一深刻过程还不足够显示它的美吗?

谈二胡演奏艺术至高境界之唯美独尊论文 篇2

关键词:二胡 禅宗 境界论

一、禅悦在音乐中的意义

禅悦的境界打破了空无的境界,历来为文人、音乐家推崇。唐代诗人王维就是一例。王维善弹琵琶,精通音律,他所创作、弹奏之曲充满佛境禅意;他的创作音乐所描绘的行云、空山、花笑、鸟语真正都是一个个和谐空灵、圆满自在的真实禅境;他把自己领悟之禅意与禅境和与清雅灵异的音乐相交融,深入人心、含蓄隽永、又平淡自然,神韵超然,犹如落花香浮,月印水底。王维创作的一首小诗《辛夷坞》:“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在那绝无人迹的地方,芙蓉花默默地开放,又默默地凋谢,自生自灭,一切来自自然,又回归自然。王维正是以他富于禅境的禅乐、禅画、禅诗,影响了后世众多的文人墨客。这是一个没有欢乐、没有时空与悲伤的圆寂之境地,此乃 “空无”境界。

二胡就是通过演奏把人们心中的情愫表达出来,达到禅悦的境界,二胡曲中不乏禅悦的例子,比如刘天华先生的《良宵》。《良宵》原名《初夜小唱》,后来修改为《良宵》,是刘天华先生于 1928 年 1 月 22 日,正是农历除夕,即兴舒怀,偶成精品。当晚,刘天华和一些学生及友人在家共度佳节,心情十分愉快。此曲是刘天华在民族音乐事业发展上的再次探求。《音乐杂志》创办,国乐改进社成立,作者对筹办“国立北平音乐学院”的美好憧憬。在这样一种容易令人激动的时刻,舒畅、愉快的情感自然流露。与此同时,《苦闷之讴》写于 1926 年,亦名《苦中乐》,刘天华积极地工作,积极地创作有志改进民乐却不被世人理解,因而作品充满苦闷苦心,表达了对社会黑暗的控诉。关于这首乐曲刘天华曾说:“意为苦中作乐”。将音乐的意境归结到对生活的向往和自己心情的愉悦上来。境界论之与禅宗境界的思维源远流长,让禅者到达精神追求的彼岸,之与刘天华先生为二胡近现代时期的发展起到了奠基、开拓的作用。

二、禅悦在二胡曲中的意义

研究二胡曲中禅境和二胡艺术境界的统一,就是对二胡音乐中想象力轨迹的一种探索,这样的“琴外功夫”应该是有益的。刘天华先生提到胡琴的音乐时便说:“不论哪种乐器哪种音乐,只要能给人们精神上些许的安慰,能表视一些艺术的思想,都是可贵的”,禅宗是一种超越,是从情志得不到安宁; 在二胡曲《空山鸟语》中刘天华先生把古诗“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改为“空山不见人,但闻鸟语声”,其实就是中国传统的寓情与物、借物抒情的手法的体现。

三、禅定境界对二胡演奏的启示

禅定,是忘我的境界,从“身空”、“心空”而进入到虚空法界。 二胡演奏也可以借鉴这种状态。 演奏者心无杂念,运用气息的支持去演奏,做到气息通畅,控制住思维,内心只呈现音乐形象,二胡演奏时以这种境界有规律地演奏,一定会达到淡泊、含蓄、朦胧、幽远的美好境界。

四、《二泉映月》中“境界说”的探索

二胡名曲《二泉映月》中充分描写了无锡惠山“天下第二泉”幽美景色,在农历每月望日前后,水怀月、月恋水,佳景天成、同辉水韵,流水潺动,月光、泉水在作者指尖化为动人的音符,在弦上一泻千里。作品中表达对,对家乡山水的热爱、对命运的控诉,只有二胡音乐带给他心灵慰籍。

在禅宗中讲《二泉映月》的创作及是禅宗本性之回归,比如王国维《人间词话》中描述的人生三种境界之第二境“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山山水水之情成了作者情感的寄托,窘迫的生活折磨使他这颗纯净之心有了“不觉”的感悟,但二胡音乐唤回他的本性,回归本心,作品的意境中使他超乎一切,达到真心超越世俗、心性如镜之圆明、天地合一的禅宗境地。

综上所述,“禅悦”是结局,“禅定”是方法、过程。二胡演奏艺术要到达“禅静”的河岸,这种境地,便是“音美以悦耳,形美以悦目,情美以悦心”。这种“悦目”、“悦心”、“悦耳”的美好感悟与“禅悦”境地相似。追溯“禅悦”境地之研究方法,引入“禅定”概念就是将二胡演奏艺术禅宗思维具体化的大胆尝试。研究禅者的修行过程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并用“禅悦”诠释,大胆运用于二胡演奏艺术表现手法中,进一步认识二胡演奏艺术的境界,来真正深层次解决二胡演奏艺术存在的相关问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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