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平太空授课内容

2024-06-27

王亚平太空授课内容(共4篇)

王亚平太空授课内容 篇1

王亚平太空授课

2013年6月16号,天宫一号与神舟十号成功实现自动交会对接,我坐在电视机前见证了这个激动人心的历史时刻,而且,我还看了宇航员王亚平的太空授课活动

在狭小的太空舱里,王亚平为我们展示了一系列宇航员在太空中生活的小细节,以及在线回答了全国小学生一些太空的小疑问。

这次王亚平的太空授课活动,让我了解微重力环境下物体运动特点,还了解液体表面张力作用,并且加深对质量、重量以及牛顿定律等基本物理概念理解。

可惜这次王亚平的太空授课活动只有短短的40分钟,不过,这已经让我对太空有了无尽的遐想了,以后,我一定要努力成为一名宇航员。

王亚平,“太空老师”的心事 篇2

做一个女航天员是不是很辛苦?——所有的航天员都很不容易。

爱人有没有担心过飞行有风险?——他也是一名飞行员,对工程的安全性有信心,对科技人员的态度有信心,对我们的乘组有信心……

6月11日17时38分,神十发射成功,王亚平开始了她15天的太空之旅。这次,她还肩负着一项特殊的任务——在距离地面约300公里的太空为学生授课。

亚平老师的第一堂课

王亚平是山东人,算得上是教育家孔子的“老乡”,可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站在中国最高的“讲堂”——天宫一号,上一堂生动的物理课。

如何当好一名老师,顺利完成各项实验?这对王亚平都是全新的挑战。为了讲好这堂课,她精心准备教具,研习实验内容。在与乘组人员进行多次地面演练后,王亚平还把院里的孩子们召集起来,上了几次模拟课。虽然课堂上不能营造太空的失重环境,但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对这“临时老师”也很喜欢。曾有人问她,如果课没上好,实验不成功怎么办?王亚平抿了下嘴说:“实验做出什么样,我们就讲什么现象呗。面对浩瀚宇宙,其实我们都是学生。”

6月20日上午10时04分,亚平老师的太空课开始了。全国6000余万名师生进行了收听收看。在课上,王亚平演示了失重环境下的单摆运动等5个有趣的实验,让学生们对一些物理现象有了深刻理解。同时,亚平老师还和同学们进行了互动交流。有个小学生问:“您看到的窗外景色和地面上看到的有什么不同吗?能看到UFO吗?星星还会闪烁吗?”王亚平回答说:“这是一个非常奇妙的问题。透过舷窗,我们可以看到美丽的地球,还可以看到日月星辰,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UFO。由于我们处于大气层之外,没有了大气的阻挡和干扰,所以我们看到的星星是格外的明亮,但是看到的星星就不会闪烁了。同样,由于没有了大气对光的散射作用,我们看到的天空不是蓝色的而是深邃的黑色……”10时55分,首次太空授课圆满结束。王亚平成为中国第一位“太空老师”。

6年前,教师出身的美国宇航员芭芭拉·摩根在太空授课,成为世界首位“太空老师”。在这次授课前,摩根写信给王亚平,提醒她记得遥望地球,并代表全球师生表达了祝愿。授课完成后,王亚平回信致谢,还说:“飞行期间,我经常会通过舷窗遥望我们美丽的家园。”

中国太空授课也受到了世界关注。美联社称,这是中国迄今最大胆的一步,风险堪比空间对接。法国欧洲新闻电视台评论认为,太空授课相当成功,这有助于中国证明其有和美国、俄罗斯在征服宇宙空间的竞赛中一较短长的实力。

配合默契3人组

1980年,王亚平出生在山东烟台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王亚平在家中是老大,还有个妹妹。母亲说,她从小就很懂事,“七八岁时就能帮家里干农活。”

初中毕业时,家人希望她读中专,但她还是背着家人考了高中。1996年底,济空招飞办招飞行员。王亚平是理科班女生中唯一不戴眼镜的,在同学的撺掇下报了名,结果一路过关斩将进了军校,4年后成了航空兵某师的女飞行员。此后,她驾驶运输机出色完成了奥运开幕式消云减雨、汶川抗震救灾等任务。

2010年5月,王亚平通过层层选拔,成为中国第二批航天员。今年4月,她又以优异成绩入选神十飞行任务乘组。在这次执行任务前,乘组曾进行了一次4天的舱内模拟训练。王亚平说:“两位师兄特别照顾我,男女对温度感受不一样,他们总会把温度调高一点,再调高一点,直到我感到舒适。”

航天员中心曾为乘组做过一次心理测试,考验3个人的默契度。测试要求他们轮流上阵,共同完成一幅画——3人不能有任何交流。张晓光第一个动笔。他想画条铁路,刚画上两条平行线、填了三两根枕木,就被叫停。下一个进来的王亚平面对几条线,毫不犹豫地照着铁路的样子画了下去。等到聂海胜放下笔,这条铁路已完整成形。第二轮绘画更为行云流水。在聂海胜画了一条同样很不像桥的小桥后,张晓光紧接着添了条路:“有桥就有路,正好另一边是亚平画的农田,我就把两边连接起来了。”绘画完成时,3个人都感慨:画面那么和谐、完美!王亚平问聂海胜:“师兄,我们最初几笔那么粗糙,你怎么知道画什么?”聂海胜笑了:“我一看就知道是铁路!”

王亚平说,在他们这个“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乘组里,每个人都能猜出对方的想法,都在照顾其他人的感受。有时,张晓光和聂海胜在训练中发生“争执”,她还会担心:哎呀你俩别吵了。两个师兄一看她,扑哧笑出声来。“亚平特别可爱,有时候在舱内训练她做出一个姿势很狼狈,还要喊:师兄师兄,快拿相机拍下来。”张晓光说。而他们长期训练磨合培养出家人般的默契感,也在太空表现得淋漓尽致。在神十和天宫一号自动交会对接时,3个成员不时竖起拇指,用眼神相互示意,配合得天衣无缝。

“做航天员我没什么遗憾”

王亚平虽是个80后,但在航天员系统副总设计师黄伟芬眼中,她是个质朴的人,内心很坦然,也很坚强。

环球人物杂志: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名航天员吗?

王亚平:10年前杨利伟首飞,当时我23岁,刚到飞行部队两年,正准备为祖国飞行事业大展身手。那时候跟大家一起看直播,火箭升空那一刻,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们国家有男飞行员,也有女飞行员;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男航天员,那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女航天员呢?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没想到10年后也能作为一名女航天员出征太空。

环球人物杂志:神九乘组选拔时,你落选了,没能成为中国首位飞天的女航天员难过吗?

王亚平:中国第一个飞入太空的女航天员是特别令人向往的称号,但一个人的名字跟祖国的利益相比,实在太渺小了。去年神九发射那天中午,我们航天员大队的大队长带着我们备份乘组给他们壮行,大队长让我们每个人给他们送句祝福的话。我对乘组的3个人说:希望你们能平安回来。我还跟刘洋单独说了句话:你是我们女同志的骄傲。我希望你能带着我俩的梦想,一起去飞。我会在地面一直支持你。我相信在那一刻,所有人都是真诚的。做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就像上战场打仗一样,就差最后一个山头没攻下来,大家关注的是怎么把这个山头攻下来,而不是谁去攻。

环球人物杂志:执行任务回来后,刘洋跟你做了哪些交流?

王亚平:她给我讲了很多在太空的感受,还有关于女同志太空生活比较隐私的话题。其实刘洋觉得男女同志在太空里也没太多差异,男航天员能做的事我们也能做,我们具备的一些特质比如更认真、细腻,可能是男航天员没有的。

环球人物杂志:爱人对你执行任务是什么态度?

王亚平:我爱人现在飞得少了,全力保障我的飞行事业,无私地支持我。他开玩笑说,以前我们俩是各自开一架飞机,现在是俩人开一架飞船。

环球人物杂志:作为一名女航天员必然要舍弃很多东西,你有什么遗憾吗?

王亚平:我有的很多东西,是别的女人没有的,从这方面讲,做航天员我没什么遗憾。但对于家庭,我不是个孝顺的女儿、合格的妻子。别的女孩可以陪爱人散步、看电影,这对我都是很奢侈的事。这次执行任务回来,我就想陪爸妈和爱人,一起吃顿饭、散散步。

王亚平太空授课观后感 篇3

王亚平还作为中国第一位“太空教师”的太空授课为大家授课 。“太空教师”王亚平向我们展示了微重力条件下水膜演示 、水球演示 、陀螺演示 、悬空打坐旋转等特殊物理现象 。这些生动的演示 ,使我对太空有了深刻的认识 ,对太空知识有了一些了解 。

小球会做圆周运动 ,而不是我们地面上看到的钟摆一样的摆动 ;小陀螺会翻着跟斗前行 ,而当它自身旋转不停时 ,它又会定向的转 。

王亚平太空授课内容 篇4

这小小的“不便”,只是太空环境对人体造成的影响之一。在短暂的载人航天史上,对太空环境影响人体乃至引发“航天病”的研究,始终是最引人注目的领域之一。

从“月亮脸”到“运动病”

6月20日,当王亚平在“天宫一号”上开讲“太空课”的时候,不少观众都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位女航天员看起来不如在地面上漂亮,因为她的脸显得有些发肿。

??事实上,这种被称作“月亮脸”的现象,在航天飞行中早已司空见惯。当人们生活在地球上的时候,人的体液会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集中在身体下部;但在近于失重的太空环境中,体液就会上涌,有相当一部分集中在头部,从而使人脸“发胖”,并且显得更亮。

??“低微重力的太空环境,会对航天员(西欧、北美称为宇航员)的身体造成很大影响。从美、苏(俄)这两个载人航天大国的历史记录来看,很多航天员都会受到‘空间运动病’的困扰。”航天专家庞之浩说,“这种疾病的成因,就是低微重力环境改变了人体内的体液分布,使主管平衡的前庭器官受到干扰,令人感到眩晕、头痛,甚至想要呕吐,且发病率较高,其原理现象类似于生活中常见的晕车、晕船,其机理目前还没完全搞清楚。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乃至以抗眩晕药物治疗,航天员的状态通常都会好起来,可以开始工作。”

??尽管如此,空间运动病仍然是航天飞行的大敌,必须严加防范。庞之浩介绍说,现在很多航天飞行都有太空行走任务,如果航天员在完全密封的舱外航天服内发病呕吐就极为危险,因为呕吐物有可能被再度吸入,引起窒息事故。所以一般来说,“上天”的头几天,航天员最好不要太空行走。

微重力环境不好过

??除了微重力环境改变体液分布引起的“运动病”,同样由重力改变引起的肌肉萎缩和骨质疏松,也威胁着航天员的健康。科幻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在小说《血溅音乐钟》里,设计了这样一个情节:侦探知道嫌犯刚刚从月球来到地球,而月球的重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于是,侦探通过测试嫌犯的投掷能力,根据他的肌肉软弱无力这一点锁定真凶。这个情节的依据,就是长期生活在低重力或微重力环境的人,其肌肉会逐渐萎缩。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宇航学院副院长黄海说:“从历史记录来看,持续不到一个月的航天飞行,就会导致航天员肌肉萎缩。如果身处太空的时间更长一些,航天员会呈现出非常严重的骨质疏松问题,心血管系统的功能也会因为低重力微重力而受到影响。”

??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的研究表明,在失重环境下,人类的成骨细胞几乎不活跃,因此宇航员每月发生的骨质流失可达总量的1%-1.5%,这已经相当于地球上的骨质疏松患者近10年的流失量。俄罗斯的航天记录也表明,在“和平号”空间站上工作的一名航天员,在4个半月内骨质丧失约12%;而返回地面一年后,也才恢复6%。

??“为了防治航天飞行导致的肌肉萎缩和骨质疏松问题,空间站内都会配备体育器材,并设置科学的锻炼计划。”黄海说,“1994~1995年间,俄罗斯航天员波利亚科夫在‘和平’号空间站连续生活了437天。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利用空间站内的综合运动器材锻炼身体,以寻找让人类在太空中长期居留的方案。”

??波利亚科夫的这次太空探险,原计划进行约500天,即环绕地球飞行8000周,总行程约3亿公里。实际进行的439天探险(包括在飞船上的2天)也已经证明,在现代科技的助力下,人类可以在太空中连续生活超过一年的时间。

远航还要防辐射与“心病”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载人航天活动,都未超越地月系的范畴。环绕地球和在地月系内的航天飞行,需要克服的主要是微重力环境的影响;而未来的载人火星探测,乃至距离更远、时间更长的航天飞行,比如前往巨行星的卫星,以及飞出太阳系,需要考虑的“航天病”致病因素就会更多。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宇宙射线对航天员的伤害。

??此外,在前往火星或更遥远天体的航行中,航天员长时间处于孤寂、封闭的环境,也可能导致心理问题。苏联曾对长期居住在空间站上的航天员提供心理咨询服务,通过天地通话和上传家信等方式缓解他们的孤寂心情。而目前计划中的载人火星探测,需要配备随船心理医生,及时对航天员做“心理按摩”,也是出于防止航天员出现心理问题的考虑。

??但对于宇宙射线给航天员带来的伤害,以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

??庞之浩说:“环绕地球飞行的时候,航天员仍然受到地球磁场的保护,受到宇宙射线的伤害相对比较小。即使是前往月球,也仍然在地球磁场的影响范围之内。但如果离开地月系前往火星或者更远的地方,在漫长的飞行途中,航天员就会受到宇宙射线的威胁,可能患上放射病。”

??针对宇宙射线,目前载人航天界主要有两种解决方案,分别是为航天器安装防护层,或者设法为航天器营造人工磁场。“前一种解决方案是效仿类似医院放射科的思路,但防护层非常笨重,会极大地增加航天发射的成本;后一种解决方案也同样存在技术瓶颈。”庞之浩告诉记者,“还有一种‘救急’‘理想’的方案,是为航天器提速,比如使用核裂变动力的宇宙飞船,就可以显著缩短行星际航行的时间,降低航天员接受宇宙射线的总量。目前看来,这或许是最容易实现的。”

微重力“航天病”也难攻克

??即使是在近地空间进行的航天活动,对于微重力环境导致的“航天病”,特别是骨质疏松和肌肉萎缩,世界各国也拿不出足够好的解决方案。

??早在陆续发射“礼炮”系列空间站的过程中,前苏联就探讨过让航天员利用“太空运动场”在空间站内锻炼,减缓骨质疏松和肌肉萎缩的可能性。到“和平”号升空时,在太空中使用的锻炼设施已经发展得比较完善。多次前往空间站执行任务的苏联航天员罗曼年科曾经回忆说,得益于空间站里的体育锻炼设备,他在“和平”号上工作326天再回到地球,出舱不久就能在来接他的直升机里站起来走上几步。虽然那一刻他也是虚弱得满头大汗,但毕竟能凭自己的力量行动。但如果是从没有锻炼设备的老式空间站返回,如果没有别人搀扶他甚至无法站起来。

??有了这些历史经验,现在的空间站仍然配备有很多种锻炼器材,比如健身脚踏车和划船机,供航天员使用。穿着内部装有很多松紧带的“企鹅服”,也可以使航天员的肢体得到类似地球环境的“阻力”,减少肌肉萎缩。

??此外,一些修建时间较晚的空间站,比如中国的“天宫一号”上,还配备了骨质丢失对抗仪和神经肌肉刺激仪等医疗设备,减缓骨质疏松和肌肉萎缩的速度。还有一种叫做负压筒的设备,也可以将航天员的大部分体液暂时重新置于身体下部,缓解“月亮脸”和空间运动病的症状。

??但是,这些目前最先进的方法,都不能根治微重力环境带来的“航天病”。有学者认为,在航天器内设置人造重力场,才是最终的解决方案。而在这项技术出现之前,翱翔于太空的航天员虽然在电视屏幕上看起来颇为轻松,但他们事实上正在为人类的福祉承受着伤病的困扰。

科幻作品中的“航天病”

??前几年热映的科幻动画电影《机器人瓦力》,有相当一部分情节涉及了太空中的肌肉萎缩问题。在这部影片里,人类已经抛弃了地球,在一艘巨型宇宙航舰上繁衍了若干代。由于身处低重力环境却完全没有锻炼,又把几乎所有工作都推给机器人来管,从船长到居民在内的所有乘员都患上了严重的肌肉萎缩和骨质疏松症。他们不仅呈现出肥硕的“五短身材”,而且即使在只有人造低重力的航舰内也笨拙不堪,软弱无力,甚至不会走路,需要依靠悬浮平台才能移动。

??中国著名科幻作家刘慈欣的“三体”三部曲则预言,未来人类从某种程度上讲克服了由微重力因素导致的太空病。在三部曲的第二部《黑暗森林》里,人类已经建成了抵抗外星侵略的舰队。这些太空巨舰内部有一定的人造重力场,只属于低重力环境,加之其他科技手段,在太空战舰上服役的军人不仅不受太空病困扰,而且身材修长,魅力四射。

??人类通过改造自身以适应太空环境,免于太空病的困扰,也是科幻作品中的常见题材。在约翰·斯卡尔齐的《幽灵旅》中,未来的人类特种部队通过基因改造等手段,拥有了完全不同于普通人类的身体结构,不仅不再担心太空微重力环境和宇宙射线,甚至能直接在近于真空的环境中生存一段时间。

??还有些科幻作品讨论了人与地外生命接触时可能出现的感染、寄生等问题,这或许也可以归入“太空病”的范畴。罗伯特·海因莱因的《傀儡主人》,描写了外星软体动物对人类的寄生;《星际迷航》系列电影和电视剧里,也出现过使用外星寄生虫做刑讯逼供的情节。但到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发现地外生命的确切证据,所以,对于这一类“太空病”,我们在做好检疫的基础上,暂时还不需要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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