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记忆心情日记

2024-10-03

还原记忆心情日记(精选12篇)

还原记忆心情日记 篇1

十年后的一次长途行走,逐渐揭开十年前的残酷往事,以及十年内所有的悲欢离合。青年作家苏善生的《七只象》里的不同男女之间,不同的感情波折,不同的世事无常———却有着相同的无奈与绝望。

对于苏善生,对于他曾经的过往,爱或许是一粒温暖又疼痛的情愫。他以《七只象》还原了我们对爱的有关记忆,并以犀利和不加掩饰的笔触讲述着我们都曾是从这个世界走出来的人。虽然结局未必与小说的“初一”或其他人物相同,但有一点能肯定:这一刻,我们的心在阵阵颤栗中打发着时光。

很难想象一个没有爱的人一个没有故事的人会怎么样地生活。现实中,苏善生正在以他的笔触,以他对爱以及记忆的反刍,向我们阐述着爱的真谛:爱就是珍惜他或她的幸福。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之俗世的尘埃,很多过往已悄无声息地消失成了一幅挂在岁月里的水墨画。等到老去的那一天,或许我们还会想起曾经的年少轻狂。因为《七只象》是写给我们这些爱着的人,写给我们这些为爱曾放牧过青春的人!更因为《七只象》可以让我们面对逝去的岁月安静下来,以啜饮的方式品读过往的人生!

事实上,七只象,是叶清晨的母亲留下的一把古筝底部的图案,是青海湖畔一段美丽的传说;七只象,在这里代表了七个人,他们行走在这个世间,用真爱和泪水浇灌逐渐枯萎的都市灵魂。在这里也代表七种爱,包含作者所认知的人生百态。七只象,是爱的标尺,更是这世间的旁观者。爱分七象,你又是哪一象?

还原记忆心情日记 篇2

2008年3月,我们提交的一份设计获得了无锡新本土建筑设计大赛的第一名。在参赛的几十份作品中能脱颖而出令人兴奋了一阵,可是当从竞赛的纸面设计向工程转换后,随着每一次到基地复勘地形,每一次深入到这块土地的生活,一种莫名的怀疑却越来越清晰。

熙来攘往的人散去,

下午聚集的菜市,

此刻却很寂静。

慵懒的晒太阳的人们,

推着自行车费力攀桥的阿姨,

还有弄堂里弥漫着的垃圾腐败的臭气和刚刚煮饭留下的余香很时尚地“混搭”在一起。

生活像一幕布景,

真实,却又真实得虚假……

人们兴奋地谈论着拆迁,

讨论着可能到手的票子,

飞沫四溅,

可是对于身后的老宅,

没有一丝一毫的留念……

是的,用不了多久倒下的废墟上会重新站起一片灯红酒绿,将充斥的是代表权利代表财富的“伪慢生活”,

或许

咿呀的锡剧唱腔还会在巷间婉转低,但物是人非,曾经的听众都到哪里去了?

作为建筑师,我突然有些黯然。

我们“精心”地塑造了所谓“类型学”意义上的场所再现,

可是,这真的是这座城市、这片弄堂的“集体记忆”的转接么?

“集体记忆”以何为载体?

阿尔多·罗西在他的《城市建筑》中所推崇的市民集体记忆产生于提供这种记忆的城市空间场所。广场、街道、连续的拱廊与高耸的钟塔,它们记录了某种特定的与城市关联的事件而形成市民集体记忆的物质元素。正是这样的元素建构了城市,描绘了人们头脑中关于城市的概念。有形的建筑实体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但这种记忆却得以流传,形成人们对都市生活认同的标准,城市建筑通过物化元素的方式诠释这种集体记忆并将之具体化。这样,城市在缓慢的生活过程中以自然法则为准绳进行物质层面的更迭,不断演绎这种记忆的历史延续与现实更新。这样的记忆是真正有滋有味的、动态的关于城市的记忆。

在我们的理解中,对江南人家而言,里弄就是关于居住的集体记忆的代名词。围合式的布局、狭窄的弄堂、一方天井、一座亭子间、弄堂口晒太阳的阿婆、阁楼上谈恋爱的大哥……一切的一切都宛若氤氲的咖啡香气在夕阳拖下的长长的背影后弥漫开来。归家、居住与温馨的经典即在这些不经意的弄堂小街间定格关于生活的美丽记忆。

而时下过速的城市化背景下,很多原有城市形态和它们承载的城市记忆被“大跃进”式地彻底擦除,这导致城市街廓系统处于崩溃的边缘。可以说,“逛街成为在现实中消失的历史名词(1)”已绝不是危言耸听,里弄的记忆之后,人们正面临着高楼大厦面前关于城市居住的可怕失忆。

自卡米洛西特后的100年中,建筑师们都采用类型学的方式解读城市,无论是和西特观点完全相反的柯布西耶,还是思想相近的沙里宁,再到后来对西特推崇备至的克里尔,都试图用自己理想的类型法则定义城市。但是当快速城市化进程将人们的城市记忆和他们的载体彻底擦除后,这样的类型学设计似乎不再有效。

斯蒂文·霍尔在《杂交建筑》(Hybrid Buildings)中提到了崭新的类型分类原则,他认为杂交建筑类型在20世纪发展迅速,现代城市就如催化剂,使得原来功能单纯的建筑发展为功能复杂和多元的建筑。那么这种新的建筑类型能否对这种“城市失忆”对症下药呢?

“泛文化建筑”,寻找一种可能

文化建筑在狭义层面讲不外乎博物馆、艺术馆、美术馆这几种,建筑自身的空间气质、业主对于创新的主观需求和展陈作品的文化积淀都令该类型建筑在大量性的商业建筑面前显得卓尔不群,令设计师趋之若鹜。不过,稳定地获取这样的设计项目和宽松的创作环境是可遇不可求的。面对光怪陆离、林林总总的商业项目,这些我们每天接触的“俗玩意”,建筑师拥有另一种选择:以一种新的类型—杂交建筑(Hybrid Buildings)回应城市,将普通商业建筑变身成“泛文化建筑”。

“泛”,在当下这个网络信息爆炸导致的浅读时代是个有点时髦的词汇,它不追求纯正、不追求极致,却更显得很真实、很亲切。

“泛”是一种手段,“泛文化建筑”之于纯种文化建筑就在于它可以更开放,可以让下里巴人沾染上一点阳春白雪的格调,不是那么曲高和寡,有点淡淡的小资味道,更平易近人。

“泛”是一种策略,“泛文化建筑”可以让建筑师满足业主的商业功能要求的同时拥有一小块可以“玩一把”的自留地,让作不到纯文化建筑的建筑师避免了仅只停留在意淫层面的尴尬。

“泛”更是一种态度,“泛文化建筑”可以在金圆滥觞的社会中积极地保留一些令公众易于参与的被教化的可能,唤醒某些被城市疯狂膨胀和经济高速增长的极品飞车所甩落的人性本真,唤醒曾经的城市“集体记忆”。

有什么可以被添加

李允铢在《华夏意匠》中指出“中国的建筑艺术是一种‘四向’以至‘五向’的形象,时间和运动都是决定的因素,静止的‘三向’形体并不是计划所要求的最终目的”。

所谓“四向”或“五向”,就是在建筑的“三向”基础上增加“时间”和“运动”的因素,人在运动中的体验丰富了场景变化的感官享受,同时运动中的人也成为场景的有机组成部分。一方院落中朝晖夕阴的光影变换、一条弄堂里曲折变幻的空间游历,它们之所以被游客热捧、之所以能触动人们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就在于它们所附着的城市“集体记忆”。

在普通商业建筑中通过精心增加“时间”和“运动”等不同的维度之后,向“泛文化建筑”的转换便水到渠成。

表形后的表意,路径的引入

长春信达文化中心是一座将被先期作为售楼处使用的商业建筑,当它的体型被业主确认后,内部空间被添加进了折叠的外周边式坡道,以期体现“漫步建筑”应有的特质。

经历了漫长的设计拉锯,最终这条“太宽太大、没什么用处、浪费钱”的坡道得以植入,从而忠实体现外部体型建构逻辑。

与此同时,在这里,漫步真正使对建筑空间的“动态阅读”成为可能。这是一种完全区别于“静态阅读”的视觉评价体系,空间不再被阻隔。坡道,令人在建筑内游走;带形长窗使室内空间以最大延展面的方式引入室外景色,将内庭空间延展到不同标高,又不间断地与室外进行对话,没有什么可以被阻隔。作为使用者,真正自由地拥有了内与外的一切,同时,空间的心情也像欢快的溪水一样流动起来。

设计可以从传统中式美学的物化状态中提炼出抽象的空间感,做到“景有尽而意无穷”。传统园林“步移景易”的基本空间组织方式,正是通过“漫步”将每一个精心设计过的空间串接起来,提供线索式的连续阅读。

“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林水,便有濠濮间想”,对应于某一特定形式下的人的感受,复原一种场景空间,就应该延续其根本的美学特征,亦即对意象的传承。

让行走变成游历,这就是我们重新唤醒的城市集体记忆。

增加一条不一样的路径,它,可以改变很多。

增加另一个维度,对于光的塑造

无锡阿炳故居的扩建是一个纯粹的商业项目,其实业主就是想要满足纪念馆配套的同时作个茶室对外营业,赚点钞票。

设计在满足茶室基本功能后,仔细雕琢了多种窗的空间,以期更有效地“捕获”阳光。窗棂富于节奏的变化表现了音乐旋律的节拍,同时阴影勾勒“光在空气的密度的传播”的剪影。顶窗、侧窗、半高窗各种不同的采光方式令光线静谧、轻快、舒缓地进入房间,为原本单调的空间增加了众多迥异的场所表情和心理体验。

同时,根据尊重历史建筑的原则,设计通过设置地下室来弥补地上损失的建筑面积从而削减了地上建筑体量,最终达到了控制新建筑高度不超过历史建筑的目的。新旧建筑群在天际线上和谐共处,同时下沉水院也使光线以直射、折射、漫射的方式有效地进入到了地下空间,地下空间也因此变得更为积极。茶室空间可以弹性地变为音乐厅、接待室和冥想室,这样一来,这座小商业建筑还真的戴上了浓重的文化色彩。

设计始终在探讨如何处理各种空间的密度,从而适应不同的空间气质。这本身就是一个和时间相关的命题,时空—时间加空间,是有密度的。“光”作为建筑的“第四向度”为空间密度叠加了时间纵轴上的变化。捕获光意味着捕获时间,传递光的密度意味着调节时间的密度,在对时间的控制中加入运动(漫步)则带来了时间的延长缩短或静止、空间的放大缩小或定格。

结合阿炳悠扬的音乐、室外飞泻的水瀑和婆娑的竹影,光线在这栋建筑中扮演了传递文化气息的重要角色,它让时间舒缓地流淌,激越地奔涌,默默地凝固……

捕获光,便拥有了改变空间的一切可能。

建筑和自然不是孤立地存在,强调它们之间内在的有机关联就是“天人合一”的建筑观。作为东方文化的一大特色,重综合、重整体的认知模式使得光线的变化、人的运动和运动轨迹、景观的转借和通感都可以为一座传统意义上普普通通的商业建筑带来独特的文化气质,温暖人们的内心。

唤醒城市记忆不能单靠空间类型的复制和摹写,而需要在心理体验层面给予人们更多真切的关怀。当“泛文化建筑”成为一种现象,城市集体记忆的发生场被批量还原便成为真正的可能。

■长春信达东湾文化中心

长春信打东湾文化中心是长春东湾屯城市棚户区改造的启动项目,设计希望它具有勃发的生命力和空间的感召力。

设计师与业主良好沟通后,保留了基地内部两组长春市区较罕见的高大杨树,并将文化中心选址其间,使其在诞生伊始就和基地文脉建立了一衣带水的关系。建筑采用渐次升高的螺旋式折线体型,在城市道路转角处升高成为令人兴奋的制高点,第一时间聚焦所有进入社区人们的视线。

内部空间忠实体现外部体型建构逻辑,折叠的坡道展廊体现了“漫步建筑”应有的特质,墙壁上带形长窗与坡道上人的行为动线结合,为观者提供移步换景、内外交融的空间长卷。

内核的中庭展厅为公众提供了向心性的空间统领,以三角形为母题虚实交替的采光屋面为这个壮丽空间装点激动人心的光影。

室外下沉广场和草坡的独特设计则令这座建筑夜在晚同样成为具有吸引力的聚会场所。

项目概况

项目名称:长春信达东湾文化中心

建设地点:吉林省长春市

建筑面积:1 834m2

项目负责人:薄宏涛

建筑师:薄宏涛,王悦,李昕,傅晏

设计时间:2009年7月

■阜宁三馆

阜宁三馆工程位于阜宁县城人民广场西侧,迎宾大道北侧,电信大楼和规划的宏玮大酒店南侧,南方花苑东侧,规划总用地面积4.1hm2。

设计以提升城市空间的活力作为主要切入点,力图通过三馆的开放性设计,吸纳城市日常活动,并以此建立迎宾路以南及崔湾路以西地块与人民广场的密切联系,从而增强整体环境的活力;力求打破博览建筑孤芳自赏、封闭内向的传统格局,使它更具公共性和开放性,并能促进人的参与和城市空间的积极互动;力图提供一个融合城市自然特点及人文内涵的市民活动场所,真正体现“江淮乐地,水绿阜宁”。

项目概况

项目名称:阜宁三馆

建设地点:江苏省阜宁县

项目负责人:王幼芬

建筑师:王幼芬,唐晖,严彦舟

设时间:2007年9月

■无锡阿炳故居纪念馆扩建项目

该项目总建筑面积仅7 30m2,但作为全国文保单位的扩建项目,重要性不言而喻。

设计在新建筑和历史建筑两者的主从关系问题上明确了“旧为主、新为辅”的原则,通过设置地下室来弥补地上损失的建筑面积,从而削减了地上建筑体量,最终达到了控制新建筑高度不超过历史建筑的目的,使建筑群的天际线和谐。

新建筑外部形象力求朴素自然,向故居建筑表达敬意,而内部空间则成为设计着力雕琢的部分。设计着力营造一条与音乐结缘的路径,一条呈序列感的路径如五线谱,而人们则似曼妙的音符“流淌”于建筑之中,在丰富的光影间、在萦绕的音乐间、在静谧的空间中,感悟阿炳的人生,感悟阿炳的音乐,从而在“视、听、触、悟”四个层面对阿炳音乐进行多维度的体验。

项目概况

项目名称:无锡阿炳故居纪念馆扩建

建设地点:江苏省无锡市

建筑面积:730m2㎡

项目负责人:薄宏涛

建筑师:薄宏涛,朱凯,樊文婷

设计时间:2009年4月

■无锡清明桥运河主题酒店街坊

清明桥历史文化街区是无锡市四大历史文化街区之一,是唯一紧邻京杭大运河的地块。可建设用地面积约4.8hm2,南侧地块为运河主题酒店,北侧地块为酒店配套商业街区。

为了延续滨河界面,结合现状保留历史建筑,设计在沿运河一线采用嵌入式手法修补滨河街道,再现具有完好连续感的运河水街建筑界面。而对于区域肌理整合则采取了织补的手段,高密度的群体布局力图对已经破损了的城市肌理进行修复,成为链接“旧”与“新”的城市肌理纽带。

建筑设计采用类型学的手法对传统空间进行归纳,将夹皮弄、天井、内院、水弄堂、水院作为空间模式原型进行现代手法演绎,街巷宽高比为0.5∶1~1∶2的空间令风貌区传统空间比例从逼仄到舒展,完成了亲切的回归。

项目概况

项目名称:无锡清明桥运河主题酒店街坊

建设地点:江苏省无锡市

建筑面积:12 492m2㎡

项目负责人:薄宏涛

建筑师:薄宏涛,于晨,郭磊

设计时间:2009年1月

■山西大学多功能图书馆

该工程位于山西大学校园的西南侧,规划总用地面积2.2hm2,总建筑面积3.5万m2,功能包括图书馆主体建筑和学术报告中心,建筑主体为4层。

总体布局延续了校园内整体风格,主入口位于建筑东北侧,结合学术报告中心入口形成入口广场,既呼应了校园现有建筑空间和道路,又方便读者的到达。

建筑主体设计采用新古典主义的建筑手法,传承山大百年历史,呼应山大“中西会通、求真至善、登崇俊良、自强报国”的文化传统。建筑造型庄重典雅,立面韵律感强,用严谨的构图突出学校图书馆的重要地位。立面设计加入代表山西大学百年历史的建筑符号,将老山大的塔楼作为图书馆建筑的一部分,成为校园的地标。

建筑主体以暗红色面砖为主,延续整个校园的色彩风格,同时也应和学校建筑朴实的特质。建筑一层和基座部分采用灰色石材,体现建筑的厚重感和学校深厚的文化底蕴。

项目概况

项目名称:山西大学多功能图书馆工程

建设地点:山西省太原市

建筑面积:35 038m2㎡

项目负责人:周旭宏

建筑师:周旭宏,马福生,张浩,袁晓庆,姜志凤,周炜,范晶晶,苏民,王禾苗

设计时间:2009年3月

注释

王亥:还原故乡的记忆 篇3

提及成都老旧宅邸的重建与致敬,不得不提到的是珠玉在前的典范崇德里一号。

根据袁庭栋的《成都街巷志》记载,崇德里北起中东大街,南接红石柱横街。1938年,著名作家李劼人的嘉乐纸厂在成都的办事处就设在这里。抗战时期,成都文化界最重要的组织“中华文艺界抗敌协会成都分会”成立,李劼人任理事长,协会的办公处与联络处也设在崇德里。

近百年的时光倏忽而过,昔日长街仅剩一条60余米的残巷、两三个老旧院落以及一幢老旧教工宿舍楼。2013年,成都将崇德里纳入历史建筑项目中,开始了对它的修缮保护工作。担纲崇德里设计改造大任的是艺术家王亥。

成都是一个艺术家聚居的城市,这些艺术家有的是受这个城市气质的吸引感召不远千里而来,有的是土生土长、经本地钟灵毓秀艺术气息的熏陶再也不愿离开,而王亥和他们都不一样:

在成都度过自己的青少年时期之后,1987年,王亥移居香港,20余年之后回来,他以不动一柱一梁的理念改造重塑百年老街,让崇德里三座曾经破烂不堪的百年老院得以重生,为成都人留下了一段宝贵历史记忆的同时,探寻现代城市的回家之路。王亥说,这也了却了自己对于这个城市的乡愁。

而今的崇德里,俨然成为这个城市中一处最能让人产生时空感的所在:一砖一瓦还是近百年前的一砖一瓦,房梁也依然是近百年前的旧房梁,只是更换了特别朽坏的部分,加入了钢结构承力,装进了极有设计感的北欧家具器皿,往原汁原味的老成都院落里加入了现代的元素,用作喝茶、吃饭和住宿,名字相对应地叫:谈茶、吃过、驻下。

跨界混搭如打牌

形而上学谓之道,形而下学谓之器,王亥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器物的迷恋。在王亥眼中,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语境,可以从无到有生发出无限种可能。

重装出崇德里之后,王亥曾说,“空间的最大趣味和魅力是它的偶然性,顺着既成的路子走就好了,何必生造一个东西。崇德里给我什么,我还给它什么。”而高宅,似乎是另外一种性质的存在,因为它不似崇德里有留存下来的框架残垣,除了一点残存的想象,它几乎可以说就是“无”本身。

作为成都远洋太古里唯一的独栋综合体高宅,有水泥仿旧建筑、川西民居的外观。而内里是如何的风流蕴籍、精华荟萃,更让人心念揣测。据记载,高德麟宅原址即在成都市红星路88号广大巷37号,建于清朝中期,是成都市区极少的中型民居遗存。宅主人高德麟是被誉为康熙“帝师”的高士奇第四代孙,生于1930年,是书法家、鉴赏家、收藏家。住宅整体坐北朝南,略偏西,大门及堂屋中轴线是清代成都民居朝向的最佳模式,也是比较科学的方位。高宅主体位砖木结构,已渐风华殆尽,且影像记录资料寥寥,要想重建,必然大开脑洞另起炉灶。

自从开始接下重建高宅院落的重任,王亥大胆地用旧瓶装新酒,放眼世界顶尖设计大师品牌。从这个意义上来看,一个有眼界和见识的设计师就好像一个魔术师,抓了一手绝顶好牌,这个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屏息静气,端看他如何打、打哪几张——这一次,王亥打出了7张牌,均是顶级设计师品牌,包括家具、器皿、陶瓷,有的来自法国,有的来自丹麦,有的来自国内历史悠久的钧窑、邛窑、龙泉窑。古今中外的好牌组合起来,不仅体现出设计师本人的匠心独运,更能如大魔法师,从无到有地衍生出新的东西。你以为自己只是去高宅体验西餐化的川菜,其实却是上了一堂顶级的设计课,授课老师就是王亥。

心里住着一个好耍的顽童

午后,阳光斜斜照进崇德里院落,掠过白墙上出自齐鸿之手的黑白老成都照片。老院落改造前的模样如此这般以光影的形式透进现实,映入杯中成为倒影,杯中的茶水便也有了岁月的醇厚绵长,让人顿生前世今生之感。

坐在记者对面的王亥,活脱脱便是一副艺术家的派头,所穿所用无一不是简单却有设计感:身上的中式黑袍出自国内新锐设计师陈翔( Ziggy Chen)之手,装饰有两道荧光绿上边框的眼镜是比利时设计师同眼镜品牌Theo合作的成果,而手边看似貌不惊人的小小烟灰缸也是北欧设计师的经典设计,烟头扔进去,不需要倒水去淋,只需要把盖碗一样的翻盖一扭,自然就能隔绝空气熄灭掉烟头上的火星,又方便,又干净。

在王亥身上,很有现代香港文化中普遍存在的“杰斗”(kidult)气质,既是kid,又是adult;明明是adult,却有一颗kid贪玩好耍充满好奇的心。问题一旦切入他感兴趣的领域,他可以手舞足蹈,一边讲解一边示范烟灰缸的设计匠心所在,又或者干脆站起来歪过身子拎起衣领便给你看品牌名字,同时对那个他并不认识的年轻服装设计师大加褒扬,不吝溢美之词。谈到设计,他用得最多的两个字是成都话里无比亲切好用的两个字:“好耍”。

以绘画成名的王亥,到香港后已搁下画笔多年,却因为“好耍”的缘故做了很多“好耍”的事,后来也因此和设计结缘——

他广交各个领域好耍的朋友,像金庸、蔡澜;在《锵锵三人行》开创时做嘉宾主持、在电台做清谈节目,促进了香港普通话频道的建立。

他让夫人着“三宅一生”的衬衣炒正宗四川菜待客,后来在朋友穿掇下开起私房菜馆,最夸张时生意预约排到大半年后,赌王的夫人都要从澳门搭直升机去吃。

他不停买房子,改装之后住上一年,腻了便倒手卖掉重新买。每次搬家前装修,王亥必亲自动手设计,把每一个小螺丝钉都一一卸下,编号封存,然后将就房子里原有的孔洞和走向进行设计改装。搬走前再把自己的小改装拆掉,房子原样还原出手,就跟压根儿没有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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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对建筑的兴趣游遍世界主要城市:巴黎、纽约、伦敦、东京、台北、首尔。对他而言,成都是根,而一呆二十余年的香港因其国际化的视野和中西合璧的范式最符合他的设计理念。

——成为设计师之前的王亥,自谓是“服装发烧友”、“家具发烧友”、“空间/建筑发烧友”,因为自己喜欢买衣服、喜欢买家具、喜欢买房子改装,进而对品牌、材质、空间产生兴趣,最后成为设计领域的专家。

用王亥自己的话说“就没想到过自己会开餐馆,会做设计,全是偶然”,但我们能从这种谦虚的“偶然”说法里看出必然性,那就是艺术家对于生活品质的要求,无论在成都还是香港,让灵魂诗意栖居的前提是让高品位贯穿于生活的细枝末节,真正把“非设计不生活”的理念贯穿到底,带着玩耍的心态生活,万物务求“好耍”:注重功用性和审美性的统一。

重建聊解对老成都的乡愁

移居香港二十余年,期间游遍世界各大主要城市,最终,王亥和夫人决定回成都定居。这种魂牵梦萦,便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乡愁。一片叶子,一块石头,一扇尚未找到的门,这是《天使,望故乡》里的对应“故乡”概念的象征符号,托马斯·沃尔夫还写过另一本美国文学史上著名的《你无法重返故乡》,标题You Can't Go Home Again很能代表大多数知识分子的看法:所谓故乡,是我们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王亥出生在成都市暑袜街邮政总局那条街上,在华兴街长大,稍长大,骑个自行车经常跑遍全城。但隔着20余年的发展巨变,少年时期用脚丫子加自行车轮子跑遍的“我城”早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他城”:金河路再也找不到儿时游泳的金河,青石桥下的玉河和河上拱桥而今徒留名不副实的“青石桥”一个街名。王亥一口地道的成都话里不时会蹦出几个老成都才会用的旧言子儿,像早shen(晨)、戏qio(曲),常常会让现在的成都人冷不丁愣上一愣……20年说长不长,却造成了文化上和心理上的断裂,裂痕不时冒出来,戳痛少小离家老大回的艺术家的乡愁。接手崇德里改造这个项目,便是王亥试图将这份乡愁具象化,将记忆中的老成都保留下哪怕一角;而后接手的高宅,就如崇德里的升级版,将王亥的乡愁和设计发挥到了极致。

其实,随着城市进程地发展,旧建筑的改造和留存是每一个城市都会面临的问题。对此,王亥不喜欢简单粗暴地推翻重建,更倾向于欧美城市的LOFT概念。他说,从上个世纪60年代起,随着随着产业转型换代,一些欧美大城市里的旧产业旧厂房被废弃,这些空间被再利用设计,功能转换,成为艺术家工作室、画廊、精品酒店、创意餐饮等重要场所,虽形态千变万化,但总体原则是必须保留原有结构和材料。在王亥的理念里,空间/建筑设计是在给定的东西上生发出更多的东西;是生发,而非强加。

置身于崇德里的王亥,整个人的状态特别放松,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不时和这一桌那一桌的朋友打招呼,不时有电话邀约进来,王亥便说“来嘛,我们去吃豆汤饭!”

念及王亥少年时理想是做哲学家,你会觉得:即使没有成为哲学家,做个艺术家,亲手还原自己对于故乡的记忆,何尝不是一种确幸。

寻找,丢失的记忆心情日记 篇4

丢失的,再也找不回来。

记忆沿着海岸线跌宕起伏,

缠绵悱恻的,

孤单惆怅的,

我努力地珍惜,

我努力地记住每一个人,

最后,

我忘记了我自己。

繁华落尽后的沧桑,

只有“愁云惨淡万里凝”才能诠释。

残垣废墟守候着沧海桑田的变幻。

苍老的岁月所赋予我们的,

只是这些残缺的,泛着微黄的记忆。

回首往事,我又一次茫然了。

沐浴着春风,送别了冬天。

雾霭笼罩的城市,

在回忆中若隐若现。

雨。

延绵不断的雨。

此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拉开厚重的窗帘,

须臾之间,

阳光放肆地照射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我向往充满阳光清香的童话世界,

记忆乘着风儿从水彩,蜡笔和万花筒中走出。

没有悲伤,没有忧郁。

梦醒了。

幸福还是离我远去了。

徘徊在那条没有尽头的林间小路上,

粉红色的花瓣飘落着,

随着风,

和记忆一起散落在天涯。

隔着时光的重影,

记忆日记 篇5

我们已经六年级了,我们从幼儿园聚集在一起上小学,现在我们六年级了,我们曾在一起历经了不知道多少困难,现在只因为一张试卷分开,还要各奔东西。

我们会买同学录,可是有一个老师叫我们别去买同学录,我想跟老师说:“虽然我们是小学生,但是我们已经在小学懂得了不少,懂得了快乐是不可缺失的,懂得了家庭是不可割舍的,懂得了朋友是必不可少的..............我们也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们要买同学录是为了若干年后不失联系,是为了彼此记得对方,我们的同学是我们值得信任的.人,你们的同事也一样是值得信赖的,自从我们五年级分班以后,大家都很抱怨,但是我们大家就算分到了别班,我们也至少会去别班探望以前的同学,去串班,难道这样不好吗?你们也应该经历过小学时光吧?你们也怀念老同学吧?可是,你们可以见你们的老同学,就不允许我们和我们的老同学玩吗?你们是分开了几十年的同学,而我们却只分开了一年,让我们待在小学时光,再久一点,哪怕是一分钟,一分钟也是值得珍惜的,何况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

陌路记忆-心情随笔 篇6

一个人的沉默究竟会埋葬多少世界的喧嚣。我无意间写下了这句话。

我从来都没有完整的意识过,人,竟可以脆弱到这种地步。

人,征服了森林,征服了海洋,征服了沙漠,甚至征服了地球!然而,在灾难面前,人,瞬间变回了尘埃,

我不敢想象自己竟会这般痛苦。那脱去灵魂的肢体,成了一盏没有意识的枯灯。那一刻,我竟多么想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来祈求上帝的宽恕,请求它来赐予我些许的暖意,重新燃起那几近熄灭的枯灯,于是我祈求着。

躯体越发的`感觉寒冷,阵阵的,刺骨而又寒彻,于是身体开始本能的发热,温度因此变成了实体,随手可触。我于是开始更加敬畏起风,那飘忽不定的风,说不定得便会让你车毁人亡,任凭你穿多少黄金保甲也于事无补。

你会觉得自己仿佛被抽去灵魂一般,浑身乏力,然而那脱去灵魂的躯体仿佛又变得更加轻巧,总有种力量想将你托起。可是你的头发越发的变得沉重,竟生生的又将你拽了回来,于是你只能无奈的待在原地,等候上帝的裁决!

当你在痛苦的边缘奋力的挣扎的时候,你心灵的另一个世界也会因此而被打开,你的另一个大脑,将会更加清晰,你的另一双眼睛也将变得更加明亮。

医院,寂静中的嘈杂。嘈杂永远永远都不会被寂静打破。医院外的人想冲进去,医院内的人想突出去。这就像是生--死之间的轮回,从未间断,

你努力的让自己抽身世外。你看见了老人,孩子,妇女,护士,青年......每一种角色都在不断的上演,每一种灵魂都在不停的更替。每一种灵魂都在不断的更替。每一种表情的背后都夹杂着痛苦,或真或假,然而你却在路的尽头又看到了生与死亡。

你从来没有感受到死亡对于你是如此的真切,仅管它对于你是如此遥远。你开始相信,不,是胆怯。每一种再见,都可能是再也不见。你开始想到了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的奶奶。

慢慢的,你读懂了三毛,读懂了《不死鸟》。

儿时的记忆心情散文 篇7

曾经的家,弄堂里的家,连同弄堂一起早已被拆除,片瓦不留。新的建筑已造好,有高楼也有道路。无情的岁月撕裂了过去,旧的去了,新的来了。

我行走在我儿时生活的区域,在家的附近,寻找我儿时遗留下的碎片,遗留在记忆里中的碎片。

家的隔壁是“大饼摊”,“大饼摊”好像仍然在散发着大饼、油条那馋人的香味。“大饼摊”的隔壁是“烟杂店”,“烟杂店”总是难忘的,“烟杂店”是小人的零食罐,一分钱两根的“盐津条”,可以吃上两天;一分钱两粒的“奶油咸味糖”,也可以吃两天。“烟杂店”是家庭主妇的“针线包”,一根缝衣针,一段缝衣线,随到随买。“烟杂店”也是抽烟人的烟盒,各种牌子的香烟,全部可以拆零卖,一根至数根按需供应,“水烟丝”、“旱烟丝”论包卖。“烟杂店”里的货物,大到钢精锅子、热水瓶;小到牙刷、牙膏、洗衣皂、“自来火”。居民日常用品基本上一应俱全。

“烟杂店”的隔壁是“老酒店”,“老酒店”是我儿时记忆最深的一家小店。一开间门面的老酒店,由一个卖酒的柜台和两张吃酒的台子组成,“老酒店”里除了供应老酒外,还供应简单的下酒菜,老酒和下酒菜可以堂吃,也可以外卖。老酒有另拷的,也有瓶装的。另拷老酒按客人需要的量,店主从酒坛里拷出需要的量。

“三年自然灾害”刚过,粮食和食品等还是十分的匮乏。在一个冬日里的下午,至于是那一年,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过年前,幼儿园里放寒假,我在弄堂里玩,只听有人叫“园园”(我的小名),我回头一看是我的祖父。祖父手撑一根竹竿,手挎一只棉布包袱,来到我家。我安顿好祖父后,大概是年龄太小的原因,几乎没有与祖父聊上几句,又回到弄堂里玩去了,一直玩到母亲下班回家。

母亲见阿爹来了,叫我到隔壁老酒店,另拷二两土烧酒,买些下酒的小菜,祖父喜欢喝酒。

我拿了玻璃杯和母亲给的钱,到隔壁“老酒店”拷了土烧酒。至于下酒的小菜,只剩下了两只咸鸭蛋,别无选择,我把两只咸鸭蛋全包了。拿回家后,当母亲用刀切开咸鸭蛋时,我惊呆了,咸鸭蛋的.蛋黄呈黑色,我以为是坏了的。祖父却说黑色的咸鸭蛋黄,好吃,比金黄色要好吃。我没有吃过黑色咸蛋黄,因此至今不知道,黑色的咸鸭蛋黄到底好吃,还是不好吃。只是知道,至少现在,黑色的咸鸭蛋黄是少有的,也许当时,则是常见的。

祖父是第二天早上回家的,手撑竹竿回家,回家后没有多久,他便故去了。

祖父的一生,可以说是在“煎熬”中度过的,祖父生于清朝末年,经历了清末民初的社会动荡。祖父家的周围,是“一·二八”抗战的战场,是“八·一三”抗战的战场,是解放战争中,上海战役的战场。祖父家的房屋毁于战火,又在战火的间隙中重建。好不容易熬到太平盛世,偏偏遇上了“三年自然灾害”。

我徘徊在儿时经常行走的马路上。马路两边的弄堂,已被高高的公寓楼所替代。近代上海产生的弄堂文化,正在被撕碎,而在这里则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当代的楼宇文化。对于楼宇文化,我知之甚少,也不甚了解。其实,我根本无法去了解。

可是,当我来到儿时的居住地区,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我熟悉熏陶过我的弄堂文化。

我仿佛看到了,马路对面的酱油店,紧挨酱油店的是米店,酱油店和米店是我们经常要光顾的。籼米一角四分钱一斤;粳米一角六分钱一斤,盐和酱油也不过是一角几分钱一斤。粮油都是凭票证供应,自带盛器,按照票证上规定的份量,定量购买。盐和酱油好像是敞开供应的,其实,盐或酱油这些东西,不管人的食量大小如何,吃得总是少量的,多吃是要吃出毛病的。

我仿佛闻到了,马路对面“跃进食堂”阳春面的清香;生煎馒头的油香。八分钱二两一碗的阳春面,一角钱一两四只的生煎馒头,一角钱一两一碗的小馄饨,吃起来总是那样的津津有味。“跃进食堂”的隔壁是剃头店,剃头店里剃头,虽然讲究,但价格贵,我儿时从不到剃头店剃头,而是在剃头摊上剃头。剃头摊上剃头,价格便宜,大人一角五分钱;小人一角钱。

其实,我不大情愿回顾那些,苦涩和无奈的往事。可是,映在脑子里的东西,偏偏很难除去,尤其是儿时的记忆。然而,我还是回顾了。我想,人类不能因为现在穿了衣裳,而忘了本来曾经光身的模样。

一段记忆心情随笔 篇8

起风了。灰尘渐渐地从窗纱涌进来,抬眼迎接,又清凉又温暖。

穿了一条碎花粗麻长裙。蓝绿相间的花朵,灌满了风的样子。这条裙子是很多年前在山西的一个小县城买的,那时我还在读书,沉迷于古建筑,经常一个人穿梭在古城幽暗的巷子里,找那些破破烂烂的老房子。屋顶半边塌陷,被茅草包围。挂了古式的红灯笼。忍不住拿手机拍下模糊的照片,雨中路灯的惨淡光晕下,有一种令人心醉的朦胧。

那个小县城也是多风的,而且风里带着沙,刮得脸颊刺疼。丝毫不影响我的热爱。一看到青砖就兴奋,跑过去用指甲扣一块放在掌心里细细摩挲,恨不得吃进肚子里。进那种又脏又旧的铺子,看绮丽的绸缎衣服和成匹成匹的棉布。大团大团的碎花,色彩纷杂。从来没有买,只是看,用眼睛记忆。也站在路边看金鱼,挑最小的买下来送给别人。他养在脸盆里,细心照顾,却仍旧毅然绝然地死去。浮动和呼吸只是假象,冰凉的躯体里面,掩藏着一颗坏掉的心脏。鱼要养单数,它喜欢寂寞,寂寞又脆弱,灵魂无声无息地消失,来不急拯救。

县城的十字路口有一座鼓楼,很高,显得有点突兀。我有时走到那里,会不自觉抬头张望。楼顶的匾被重新漆过,颜色艳丽,红得像血。古老精细的木雕窗结满蛛网,终年关闭。里间放了什么东西,无法知道,那窗是推不开的。它关的太久了,切割的木料似被时间偷偷粘合在一起。

因为漫无目的,站在鼓楼底下的十字路口经常不知道该往哪走。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空气污浊,行人车辆不断穿梭。可以隐约嗅到那种类似于幽昧的气息。我像是被世间遗忘了。

和不同的男子在鼓楼街道上漫步。占卜的老人隐藏在矮窗后。卖手帕和草帽的妇人在路边搭起摊子,阳光从篷布缝隙里斜斜地倾洒进去。清凉的午后,烟火香气。像被圈进一个古老的梦里。那些男子都是很好的朋友,我记得他们每个人的名字。我是那么的需要被保护,让他们可以轻易看见我的眼泪。都是些相似的人,知道对方要什么,彼此温暖。因为怕走散,也会拉着我的手旁若无人地奔跑,在大风呼啸的夜里相互拥抱。身体的接触与爱无关,更多的是共处的舒适,完完全全地坦露。似乎也可以产生恋情,但那种炽热而迅疾的情感没人愿意触碰,因为怕失去,一心只想维持在最安全的状态。

不必让太多的人在你的生命里留下过深的印记,以伤害的方式,待到终于走散的那天,才会干净释然。每个人都是多面的,在不同的.人面前,呈现不同的自己。眼睛会蒙尘,有些关系要到很久之后才能看清楚,很多感觉都只是错觉。

遗憾没能和他在这条古街牵手漫步,那个唯一确认爱着的人,却始终没有。太强烈的感情,是一种危险关系,只顾纠缠占有,无法快乐安然地共处。我们以为时间足够长,长到不必刻意纪念,待到终于明白过来时,爱和誓言早已从指间悄悄地溜走,像孤立无援的水珠被烈日轻易吞没,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有时天黑了还在古街逗留,刚下过雨的路面蓄了水,亮晶晶的斑点。浪荡男子成群结队地从身边走过,空气里的酒味不会消散。有人开口叫我,装作没听见。淘一本毛边小书,爬上快餐厅的二楼找一个靠窗的位子看起来。店里的音乐声起伏,客人来回走路的脚步声,无法参与进来。累了就向窗外张望,天色半明半昧,路灯闪着陌生的光,不断有人从街角转弯处消失。一个人默默地流泪,总也想不清为什么,我们要以这样的方式存在。

事情总会结束,时间不会停止。辗转离开,一切都显得迅疾。我在毕业五年后有机会回来这个小城,惊愕地发现已不是它。他们谋杀了它。旧房子被拆了,青砖碎成一块一块的,堆在角落里。爬墙虎细长的藤蔓瘫软在地上,像病危的老人,吐着最后的喘息。过不了多久,那里会出现一座仿古的建筑。已经消失的和正在消失的宝贝,生活过的证据,被日益摧毁。那段在青石板路上悠悠荡漾的日子,我得到过的泪水和温度,爱过的人,通通都消失不见。很少有人会记起,变成一段古早的记忆。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某个地方,十年二十年或者更长,就不要再回来了吧,它的每一处改变我都没有见证,要怎样去与世间交汇,与时间对峙?

心情随笔:童年记忆片段 篇9

1、我的家在农村,那个时候每家都有好几个孩子,大孩子的任务就是照看小孩子。而我恰恰就是家里的老大,照顾弟弟妹妹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肩上。以至于多年后我都不喜欢小孩,都是那时候留下的后遗症。

2、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方便啊,地里的农活全部要靠人力的。所以爸妈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干活,我不但要照看弟弟妹妹还要做饭。八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做饭了,开始 仅限于烧个稀饭馏个馒头下个面条之类的简单的。那时候个子比较小也没有力气,家里的大锅锅盖都掀不动的,都是用手磨偏一些再往锅里放东西的。

3、到了我十岁的时候我就蒸馒头了,全是被逼出来的。记得很清楚的是那天刨花生,爸妈嫌回家去吃饭耽误时间,就派我回家去做饭,然后再送到地里吃。等我回到家就 傻眼了,没有馒头了,面已经发了一大盘啦。再回到地里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着头皮蒸了。过程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蒸出来的馒头好大好丑,拿到地里后,没想 到还被夸奖了呢。从此之后就学会了蒸馒头,当然现在的功夫比较好,都喜欢吃我蒸的馒头。那是练出来的,咱可是童子功哦!哈哈!

心情随笔:记忆与爱 篇10

如果人人幸运,等于没有幸运。

我们现在能思考的就是世俗的真实性及限度,其它一切话语都不是真理,而是要反省或拒斥的。

回忆,要有质的改变,才不是自欺的人生。也就是说, 要有观念的转变 ,才能透过记忆的表层领悟底 蕴。

如果你过去是幻想型的,你表达出的记忆就只是一些假象。

对于弱者而言,连续的苦难只会使情绪低沉消极,他不会对世俗有真实的看法; 同样,爱也会改变情绪 ,使之盲目自信,但不会有真实的思想 。如果说爱使人盲目,那是他在事前对人生整个都是盲目的 。因为幻想使他盲目 。

如果痛苦使情绪深沉,却不能认识真实性,表明其观念没有转变;同样,爱使人轻盈 ,也无非漂浮其上。

所谓爱使人盲目或爱使认识更加深刻的说法都与负面转变无关 。也就是说, 如果你对人生有清醒的认识 ,爱情不会撼动你 ,也就不会丧失自我 。这种自我坚持比卑微可贵得多 。解释一下:所谓清醒认识,就是知世俗的真实性,知限度,知界限,所以不为爱情热病而热昏了头,丧失了这样的自我。如果女人以自己视域的`限度要求男人对爱卑微,那么不放弃自我要比一时的顺从、一时的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女人认为是男人对自己爱的表现〉可贵得多,以后她会知道,这样的坚持才是真正对她负责〈我相信,女人总是要男人来引导的〉。

帮助你以牙还牙不过是个纯粹的世俗, 一种非理性, 它可以体现在亲情中〈如果亲情是世俗互相践踏中的一个自保单元的话〉, 但爱是精神性的,不然 ,为何要为你拔刀相助 ,难道爱是一种图谋?尽管我说的爱是一种稀有的东西。

可是爱又无力为所爱的人去挡住世俗的伤害,那是整个人性的问题 。 想一想,连乌托邦幻想的运作都失败了 。世俗与爱的悖论正是爱之失落的根源 。

爱要摆脱苦难, 哪怕是个别的 、心灵的沟通表达领悟救治 ,它也与思想上还原真实相悖 ; 爱又要在苦难中得以显现,也就是说,苦难是爱的土壤, 这又与摆脱苦难相悖 。只因为苦难才是根底性的!

以为爱就是对方自私地帮自己对付他人、以牙还牙 --- 作为纯世俗的要求 , 这已经伤害了爱, 注定了彼此之间没有超出性的真爱 。 很多女人就喜欢顺从的男人 ,为此而感动 ,所谓〝女人错了也要男人恭维是对的 〞,这种自我中心不是爱 ,尽管一些女人把它当爱来要求男人。

女人很容易把世俗的要求当作爱或当作理想的爱,并为失落而忧伤企盼, 这是爱的误区与盲点。

同样,以自以为是的观念作为自己的尊严,对任何批评都认为是冒犯, 这恰恰是对爱的伤害 。 他错过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种还原真实的思想 。殊不知,平凡的人多的是,但思想者极少。

挥之不去的记忆日记 篇11

铭刻在我记忆深处的,是童年的大院,坝子与风筝。

童年时的大院里,有亲切的邻居,他们总是很照顾我;有猜不透年龄的古树,喜欢上窜下跳的孩子们把它当成了第二个家;有一起玩乐的无忧玩伴,他们在我的童年里留下了最美的痕迹。最不能忘记的,是院子后面的大坝,那个被我称作“秘密基地”的大坝。

站在曾经的大坝上,我唏嘘不已。大院也变成了某某单位的办公地点,那些童年时的玩伴我一个也没有看到。当微风拂过野草时,我却仿佛听到了孩子的笑声,那是属于我和玲子的笑声,那是被铭记在大坝上的笑声。

我和玲子最喜欢做的事是在坝子上放风筝。在我的记忆深处,那是一个油纸糊的燕子形风筝,有着竹签做的轻质骨架,那出自玲子爸爸之手的风筝是我和玲子共同的珍宝。那时,大坝上长满了齐腰高的野草,早就是一个荒废的地方,但却是我们的天堂。我们躺在不怎么平坦的坝子上,全身被野草淹没,抬着头就可以看到野草分割后的天空。野草像一把剪刀,把湛蓝的天空剪出不规则的轮廓,让我们产生无尽的联想。斑驳的光影透过野草投射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享受地闭上眼睛,聆听草丛中微风和野草的窃窃私,别有一番滋味。偶尔有小虫飞过,在我们面前的野草上停留片刻,便再次急忙飞向远处。一切都是如此和谐而自然。

终于要放风筝了。风向,阳光,一切都到了最适宜的`时候,玲子拉着风筝线在前面跑,我大笑着在后面扯风筝。突然,玲子大叫一声:“快放!”我便迅速放开了风筝,那个“燕子”摇了两下就坚定地向天空飞去了。两个女孩子盯着风筝一阵傻笑,然后其中一个开口了:“我们一定会向那风筝一样飞的又高又远!”另一个女孩坚定的点点头,喃喃自语道:“一定会的。”

风筝飞啊飞,时间也抓住风筝的尾巴飞啊飞,向前飞过了十年。

风筝线断了,我也成了断线的风筝。

我成了断线的风筝,漫无目的地奔波在城市中。心中除了劳累感,再没有别的感觉。人们都绷着一张冷漠的脸,仿佛全世界都是敌人。在这个优秀和颓废并存的社会里,一阵乱风,扰乱了我的分寸。我的内心被虚荣所占据,花钱买一堆华而不实的东西,只为了一些虚假的羡慕。父母出于对我的爱,一次次地包容着我。但是在夜深人静时,我怎么能望着月光,说我活得光明磊落。我问自己目标是什么,却茫然无法回答。蓦然回首,竟无语凝噎。

我成了断线的风筝,忘了真诚地对待身边的人。在这个拜金和利益至上的社会里,最快达到自己的目的成了为人处事的准则。忘记了从前的朋友,忘记了保持微笑,忘记了慢慢来可以看到更多的风景。习惯了冷漠,习惯了世故,习惯了没有生气的钢铁森林。朋友们面前笑脸,背后怒骂的“川剧变脸”天天都在上演。只有回到家中,看到亲爱的父亲母亲,才能让我得到片刻的喘息。

我成了断线的风筝,失去了追求梦想的能力。当我看到上小学的妹妹写的有关梦想的作文时,在心里浮起的第一感觉竟然是怀疑。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心怀梦想,不再有儿童的想象力,我自己把她扼杀了!大人们把这样的变化叫做成熟。不知不觉中,我已不再是我,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世界。

我成了断线的风筝……

我静静坐在野草丛中,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突然,我有放风筝的冲动。没有玲子的协助,我只能一个人带着风筝奔跑,却也不自觉地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和当年一模一样的笑声。突然,我似乎又听到玲子在前面大喊:“快放。”我下意识放开了风筝。风筝摇摆了几下,飞到了空中。我四顾玲子的身影,但坝子上分明只有我一个人。看着在天上飞翔的风筝,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风筝线上——我似乎找到我的风筝线了。那是一种态度,就如童年时那样以美好的眼光看世界的态度。仔细看着那及膝的野草,我释然地微笑着。

那挥之不去的童年记忆,如同风筝线指引着风筝一样,指引着我回归最质朴的心灵的家园。

五年级温暖记忆日记400字 篇12

那天,上午数学考试,下午,数学老师,批完试卷,发了下来,一看才89分,完了,考砸了!我垂头丧气地回了家,在路上,我恨不得离家有十万八千里,心想:这次没有考好,看来又要挨骂了!

回到了家,妈妈迎面而来,问我考得怎么样,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89分。”完了,一定要被挨骂了。不出预料,妈妈的脸拉下来, 生气地对我说:“这一个小测验才考的这么差,还好意思说出来,这几天没有挨打皮是不是又痒了?”我吓得哭了起来,不就是一个小测验吗,就是没考到95分以上,干什么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我越想越生气哭着跑进我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妈妈走进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么凶,我陪你一起去订正分析。”说着,我和妈妈走出了房间,妈妈把我的试卷拿出来,和我一起吧错题分析了一下,其中有一题我还是没有搞懂,妈妈又给我讲一篇,可是,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做的,妈妈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的讲给我听,终于我把这道题搞懂了。这时,我觉得很温暖,也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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