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常评价向松祚

2024-05-30

张五常评价向松祚(共2篇)

张五常评价向松祚 篇1

张五常:读书的方法

张五常,新浪专栏作者,世界著名经济学家,新制度经济学的创始人之一,在交易费用、合约理论研究等方面作出了卓越贡献。1959年,在美国加州大学师从现代产权经济学创始人阿尔钦,8年后获博士学位;后在华盛顿大学任教授。1982年返港担任香港大学经济金融学院院长,至2000年退休。

1月23日-1月27日,新浪财经把一周的时间留给张五常。----编者

读书的方法

1月26日

星期四(此文发表于二十二年前的新年时节)

文/张五常

新年时节,送些什么给学生呢?送他们一些读书的方法吧。

首先声明,我要谈的是为知识而读书的方法,不是为考试而读书的方法。后者,香港的学生都是专家——猜题目、背课文之能,世间少有。但为知识而读书可以帮助考试,为考试而读书却未必可助知识的增长。知识是读书的目的(An End);考试只是一个方法(A Means)。然而香港学生(或教育制度)却很显然地将这两样东西颠倒过来。

我可在四个大前提下给学生们建议一些实用的读书方法。若能习惯运用,不但可以减轻考试的压力,而对更重要的知识投资会是事半功倍。

(一)以理解代替记忆

很多人都知道明白了的课程比较容易记得。但理解其实并不是辅助记忆——理解是记忆的代替。强记理论不仅很难记得准确;当需要应用时,强记的理论根本无济于事。明白了理论的基本概念及含意,你会突然觉得你的记忆力如有神助。道理很简单,明白了的东西就不用死记。但理论的理解有不同的深度,也有不同的准确性。理解越深越准确,记忆就越清楚,而应用起来就越能得心应手。所以读书要贯通——理论上的不同重点的连带关系要明白;要彻底——概念或原则的演变要清楚。

要在这些方面有显著的进步易如反掌,而学生也不需多花时间。他只要能改三个坏习惯,一年内就会判若两人。

第一个坏习惯,就是上课时狂抄笔记。笔记是次要、甚至是可有可无的。这是因为抄笔记有一个无法补救的缺点——听讲时抄笔记分心太大!将不明白的东西抄下来,而忽略了要专心理解讲者的要点,得不偿失。我肯定这是一般香港学生的坏习惯。例如好几次我故意将颇明显的错误写在黑板上,二百多学生中竟无一人发觉,只知低着头忙着将错误抄在笔记上。

笔记有两个用途。(1)将明白了的内容,笔记要点。但若觉得只记要点都引起分心,就应放弃笔记。明白了讲者的内容是决不会在几天之内忘记的。很多讲者的资料在书本上可以找到,而在书本上没有的可在课后补记。老师与书本的主要分别,就是前者是活的,后者是死的。上课主要是学习老师的思想推理方法。(2)在课上听不懂的,若见同学太多而不便发问,就可用笔记写下不明之处,于课后问老师或同学。换言之,用笔记记下不明白的要比记下已明白的重要。

第二个坏习惯,就是将课程内的每个课题分开读,而忽略了课题与课题之间的关系,理解就因此无法融会贯通。为了应付考试,学生将每一个课题分开读,强记,一见试题,不管问什么,只要是似乎与某课题有关,就大“开水喉”,希望撞中,这是第二个坏习惯最明显的例子。

要改这个坏习惯,就要在读完某一个课题,或书中的某一章,或甚至章中可以独立的某一节之后,要花点时间去细想节与节、章与章、或课题与课题之间的关系。能稍知这些必有的连带关系,理解的增长就一日千里。这是因为在任何一个学术的范围内,人类所知的根本不多。分割开来读,会觉得是多而难记;连贯起来,要知要记的就少得多了。任何学术都是从几个单元的基础互辅而成,然后带动千变万化的应用。学得越精,所知的就越基本。若忽略了课题之间的连贯性,就不得其门而入。

第三个坏习惯,主要是指大学生的,就是在选课的时候,只想选较容易的或讲课动听的老师。其实定了某一系之后,选课应以老师学问的渊博为准则,其它一切都不重要。跟一个高手学习,得其十之一、二,远胜跟一个平庸的学得十之八、九。这是因为在任何一门学术里面所分开的各种科目,都是殊途同归。理解力的增长是要知其同,而不是要求其异。老师若不是有相当本领,就不能启发学生去找寻不同科目之间的通论。

(二)思想集中才有兴趣

我们都知道自己有兴趣的科目会读得较好。但兴趣可不是培养出来的。只有思想能在某科目上集中,才能产生兴趣。可以培养出来的是集中的能力。无论任何科目,无论这科目是跟你的兴趣相差多远,只要你能对之集中思想,兴趣即盎然而生。

对着书本几小时却心不在焉,远比不上几十分钟的全神贯注。认为不够时间读书的学生都是因为不够集中力。就算是读大学,每天课后能思想集中两三小时也已足够。要培养集中力也很简单。第一,分配时间——读书的时间不需多,但要连贯。明知会被打扰的时间就不应读书。第二,不打算读书的时间要尽量离开书本——“饿书”可加强读书时的集中力。第三,读书时若觉得稍有勉强,就应索性不读而等待较有心情的时候——厌书是大忌。要记着,只要能集中,读书所需的时间是很少的。

将一只手表放在书桌上。先看手表,然后开始读书或做功课。若你发觉能常常在三十分钟内完全不记得手表的存在,你的集中力已有小成。能于每次读书时都完全忘记外物一小时以上,你就不用担心你的集中力。

(三)问比答重要

很多学生怕发问,是怕老师或同学认为他问得太浅或太蠢,令人发笑。但学而不问,不是真正的学习。发问的第一个黄金定律就是要脸皮厚!就算是问题再浅,不明白的就要问;无论任何人,只要能给你答案,你都可以问。

从来没有问题是太浅的。正相反,在学术上有很多重要的发现都是由三几个浅之又浅的问题问出来的。学术上的进展往往要靠盲拳打死老师傅。很多作高深研究的学者之所以要教书,就是因为年轻学生能提出的浅问题,往往是一个知得太多的人所不能提出的。虽然没有问得太浅这回事,但愚蠢的问题却不胜枚举。求学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要学什么问题是愚蠢或是多余。若不发问,就很难学得其中奥妙。

老师因为学生多而不能在每一个学生身上花很多时间。认真的学生就应该在发问前先作准备工夫。这工夫是求学上的一个重要过程。孔子说得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要分清楚“知”与“不知”,最容易就是做发问前的准备工夫。这准备工夫大致上有三个步骤——

第一,问题可分三类——A,“是什么”(What?);B,“怎样办”(How?);C,“为什么”(Why?)。学生要先断定问题是哪一类。A类问的是事实;B类问的是方法;C类问的是理论。问题一经断定是哪一类,学生就应立刻知道自己的“不知”是在哪方面的,因而可免却混淆。若要问的问题包括是多过一类的,就要将问题以类分开。这一分就可显出自己的“不知”所在。第二,要尽量去将问题加上特性。换言之,你要问的一点越尖越好。第三,在问老师之前,学生要先问自己问题的答案是否可轻易地在书本上找到。若然,就不应花老师的时间。大致上,用以上的步骤发问,答案是自己可以轻易地找到的。若仍须问老师的话,你发问前的准备工作会使他觉得你是孺子可教。

(四)书分三读——大意、细节、重点

学生坐下来对着书本,拿起尺,用颜色笔加底线及其它强调记号。读了一遍,行行都有记号,这是毁书,不是读书。书要分三读。

第一读是快读,读大意,但求知道所读的一章究竟是关于什么问题。快读就是翻书,跳读,读字而不读全句,务求得到一个大概的印象。翻得惯了,速度可以快得惊人。读大意,快翻两三次的效果要比不快不慢的翻一次好。第二读是慢读,读细节,务求明白内容。在这第二读中,不明白的地方可用铅笔在页旁作问号,但其它底线或记号却不用。第三读是选读,读重点。强调记号是要到这最后一关才加上去的,因为哪一点是重点要在细读后才能选出来。而需要先经两读的主要原因,就是若没有经过一快一慢,选重点很容易会选错了。

在大学里,选择书本阅读是极其重要的。好的书或文章应该重读又重读;平凡的一次快读便已足够。在研究院的一流学生,选读物的时间往往要比读书的时间多。

虽然我在以上建议的读书方法是着重大学生,但绝大部分也适合中小学生学习。自小花一两年的时间去养成这些读书的习惯,你会发觉读书之乐,难以为外人道。

张五常《卖桔者言》读后感 篇2

卖桔者言是在书香博客的书目中看到的,看到这样的题目往往以为的是一篇叙事小说,往往不会与经济联系起来,当在网上搜了这本书的简介后,我不假思索的将书浏览阅读了一番,虽是粗略的翻看,里面的内容却深深地触动思维的迸发,开始对张五常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张是一华人经济大家,从他的着作开始慢慢了解他,了解这个不走寻常路的经济学家。

看后,我想大多数人记忆尤深的是其实证实证主义精神,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再有就是书中摒弃经济学机械、枯燥的词藻,没有烦人眼睛的数据图表,经济理论原来可以和我们如此接近。但对着电脑闪烁的屏幕,虽抱着极大兴致,终究还是囫囵吞枣,只能日后借来摸的着的本子再看三遍。

当然,也正因为未能细读,加上文中内容广泛,自己不可能一一道来了。但既是读后感,那就把自己看后所感写上便是。

张在此书后部为广大学子写出了自己关于读书的方法,其中“以理解代替记忆”列于首位。也许很多人都深谙其理,但终于还是难以理论联系实际――只为考试而读书。张也许是有感于此,便运用其睿智,在书中把理论化为市井之言,读者无需强记,读时便知其言,也知其所言,读后更可化为己言。

首篇的《卖桔者言》,内容正是张的强项,人家是价格理论专家嘛!关于价格歧视,我的理解就是以不同的价钱卖给不同的买家,为什么如此,除了信息的不完全,买家的边际收益也是影响因素。买家的收益,除了富人和穷人关于金钱买来的东西的不同价值观外,还有买家的心理收益。例如同一阶层的两人在对同一商品分别砍价¥1和¥1.5,他们所得除了物质还有心理的愉悦――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买到的是比别人便宜的,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信息的阻断,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利益驱动会把自己的“低价”透露出去。谈到信息,自己的实证经历让我得到了“买家的信息更完整交易更容易达成”的论调,这在后面会谈及。

接下来的章节,张很大部分花在了关于产权这一炙手可热的话题上。养蚝、养鱼、建灯塔…无不向我们说明这样的事实:在产权明确界定,而且可以自由交换的条件下,如果产权交换的交易成本为零(或很低),则产权的初始分配对资源的最优配置没有影响。并且交易的各方所得皆是其最优。养蚝者得到利益,环境得到保护;三文鱼放养者同样小本得大利,消费者获得实惠价钱;私塔建造者得到回报,过路船只买来航海安全…由于非市场的原因,产权很多终于还是模糊的,香港的海滩一片狼藉,三文鱼大都回不到“娘家”,灯塔终归收于国有…

当然,张所书的时期是上个世纪的80年代,我国改革开放刚拉开了序幕,而今天,我们终于赶上了这个话题。关于国有资产产权的归属,早已吵的面红耳赤,但各为其主,分散经营,毫无“权威”说法。最无争议的应该是成本收益说,当产权界定的成本(交易费用)小于(大于)其后所得收益时,那就私有(保持)算了……

张的书所网范围太大了,真的说不了多少。发明专利篇以国内当时刚出炉的保护知识产权法律为题开论。当时中国还在准备而已,而世界范围虽已推行多时,仍有待完善。而今国内的相关法规已是与时俱进颇为得意了。张当时所说的问题,如保护对象,保护年限…都已是一目了然。我国根据自己的国情,将发明、实用新型、外观设计作为专利保护的对象。发明专利权的期限为20年,实用新型专利和外观设计专利权的期限为10年。详尽的内容在图书馆有很多参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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