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教程3课文及翻译(精选4篇)
综合教程3课文及翻译 篇1
Unit1 蛙的故事
最近发生了几桩怪事儿。
我在北威斯康星州的树林中有一座小木屋。是我亲手搭建的,前面还有一间花房。住在里面相当惬意。实际上我是在户外做音频制作和环境方面的工作--作为干这一行的工具,我还装备了一间带电脑的工作室。
还有一只树蛙也在我的工作室中住了下来。
去年十一月,我第一次惊讶地发现他(只是这样称呼罢了,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该称“他”还是“她”)坐在电脑的音箱上。我把他放到花房里去,认为他呆在那儿会更舒服一些。可他又跑回来呆在原地。很快我就习惯了有他做伴,清晨我上网查收邮件和阅读新闻的时候,他也在一旁关注这个世界。
可上周,我突然对这个爬上爬下的 “小绿人或小灰人”产生了好奇心。
于是有一天,我正在工作室里干活,电脑嗡嗡作响。当树蛙从我面前爬过时,我不得不停止工作。他停下了并转过身来,坐在那儿看着我。好吧,我也干脆停下来望着他。五个月了,他一直这样陪着我。我突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了解他:为什么他要呆在这儿而不乐意呆在花房里?我认为对树蛙来说,花房显然要舒适得多。
“你为什么呆在这儿?”我情不自禁地问他。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也直视着我。然后我听到一种叮咚声。这种声音似乎一下子就进入了我的大脑中枢,因为它和电脑里发出来的声音十分接近。在那个声音里我听到树蛙对我“说”:“因为我想让你明白”。唷,太不可思议了。“明白什么?”我脑海中突然跳出了这个问题。然后经过短暂的体验这种交流之后,我觉得我已经理解了树蛙待在这儿的原因。我开始理解树蛙只是想听到其他同类的叫声并并与之交流。或许他误以为计算机发出的声音就是其他树蛙在呼唤他。
真是有趣。
我继续工作。我正在写一个关于全球气候变化的故事。有个朋友刚好发过来一份传真,说地球的温度正以每十年1.9度的速度上升。我知道,照这种速度下去,每年春天我都爱去提取树浆的这片枫林,到我孩子的那一代就将不复存在。我的故乡美丽的威斯康星州也会在下一代变成一片草原。
此刻,树蛙从我脚背跳过去站在电脑前的地板上。然后他伸出手来从后面拢起左耳凝神倾听,接着他又站在电脑前伸出右手拢起另一支耳朵。他这样转动着脑袋,聆听那个声音,非常专心致志。他的皮肤起了微妙的变化,呈现出一种亮丽的绿色,然后他就用尽全力跳到电脑上。
我猛然想起去年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一则关于青蛙的消息,说是全世界的青蛙正在死亡。消息说因为青蛙的皮肤就像是一个内里朝外的肺,所以正在受到污染和全球气候变化的影响。据说已经发现有些青蛙的皮肤已变得像纸一样干瘪。还说青蛙是一个“物种指示器”,由于对环境敏感,这个物种会先遭灭顶之灾。
这时我明白了。
青蛙向我们传递了一个信息。一些头脑清醒的人士也曾向我们传递过同样的信息,那就是“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为了人类的子孙后代,也为青蛙,我们必须对这个星球负起主人的责任。
因为我们休戚相关。
我还明白了我们之间没有界限,明白了时间的紧迫。
为了我们的亲人,我们必须马上行动起来。
于是我明白了这只青蛙此行的目的,也知道自己在这儿该做些什么。
Unit4
且慢,神奇医生
塞韦里诺·安蒂诺里是一个富有的意大利医生,在他名下有一连串治疗不育症的私人诊所。他喜欢观看足球比赛,自称为天主教的忠实信徒,然而梵蒂冈对他的研究却不感兴趣。
在他的诊所里,安蒂诺里已能给患者提供天下所有的试管受精治疗,但对某些夫妇,他仍然无能为力。因此,这个被意大利人称作神奇医生的人现在打算克隆患者本人来帮助他们得到迫切想要的孩子。
当然这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宗教领袖群起而攻之,认为这是对人类尊严的玷污,同时其他科学家也出来抨击他的克隆计划。尽管在此之前安蒂诺里已多次提到过他的远大志向,但这次不同的是他好像是要动真格的了。与安蒂诺里志趣相投的美国科学家加入了他的克隆冒险试验。上周在罗马举行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他们宣布已有上百对夫妇自愿成为实验对象。
七年前,安蒂诺里由于使用捐赠的卵子帮助高龄妇女成功生育,顿时名声大噪。随后,他率先使用老鼠为生殖力低下的男子培育精子。很显然,他不是一位普通的科学家,而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他靠论争而成名,并将生殖学推到了极限。为此他便理所当然地被视为危险人物。
然而,他利用克隆技术来战胜不育症的想法并不是想象的那样不可理喻。很多人还难以理解利用克隆进行生育的意义,但对某些夫妇而言,他们想要一个携带自己基因的孩子,克隆技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就这点而言,与安迪诺瑞观点一致的科学家或许是正确的,他们指出我们没有充分的理由来反对作为医疗手段的克隆生育技术。将来我们也许会改变观点并允许在特殊的情况下使用克隆技术.但前提条件是要等到科学发展成熟之后,而这才是问题的实质。克隆羊多利出生五年了,克隆技术却一直见不到曙光。克隆的失败率令人震惊,高达97%,畸形婴儿屡见不鲜。即使克隆成功了,也无人能理解其究竟。所以我们先别去争论复杂的伦理道德。在最基本问题得到澄清之前就开展人体克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这并不是说安蒂诺里定会失败,问题仅仅在于即使他成功了,代价也许会高得让人难以接受。将会浪费大量的卵子和胚胎,很多妇女将经历怀孕的艰难过程,而结果却是流产或堕胎。从现在算起几年以后,技术将会有长足的进步,无谓的损失就会极大地降低。然而,在现阶段要想阻止生育克隆,似乎任何人对此都几乎无能为力。
这不仅仅是安蒂诺里和他的团队热衷于这项研究,还有一个叫做雷利安的宗教组织相信克隆是实现永生的关键,并声称已经拥有了必要的卵子捐赠者和自愿接受移植胚胎的人。
那末,制定更加严厉的法律又将如何呢?虽然目前在很多国家移植克隆的人类胚胎是非法的,但是绝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会禁止。禁止克隆很有可能会使其转入地下,而不是将其根除。因为秘密研究会引起问题,安蒂诺里和他的团队拒绝透露他们将把哪个国家作为研究基地。不管人们喜欢与否,克隆研究仍将进行下去。迟早我们将要做出抉择:对克隆研究进行规范是否比强行禁止更为有利。
当然安蒂诺里会主张对克隆进行规范。他相信人们定会摆脱由克隆生育带来的情感冲突,将其作为另一种试管受精技术,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上周他说道,一旦第一个克隆婴儿呱呱坠地,全世界一定会欢迎他的到来。
但是,如果第一个克隆婴儿不健康、畸形,或者只是千百个克隆胎儿中的唯一幸存者,世界绝不会接受他。过早抢先开始克隆实验,神奇医生和他的同事们的确面临着极大的风险。如果他们的直觉出错,对克隆技术乃至对整个科学事业的冲击将是灾难性的。
Unit5 无言以对
几周前我乘坐出租车,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我说:“对不起,小姐,能帮个忙吗?”
精明老练的城里人都知道,对诸如“能帮个忙吗?”这样的问题,回答永远应该是“那要看是什么忙了。”而我却高声地说:“当然可以。”
“谢谢!”他说,并向后排座递过来一张黄纸条。
我盯着纸条,疑心顿起:难道他在开玩笑?抑或是威胁?纸条上是手写的工工整整几个小字:proverb,peculiar,idiomatic。
“请问,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沮丧地看着纸条上的字,就好像在晚会上你盯着几个以前曾经见过的面孔,却怎么也想不起他们的名字。Proverb?Peculiar?Idiomatic?我怎么会知道?会用一个词是一回事儿,会解释可是另外一回事儿。于是我故意转移话题。
“这些字是哪儿来的?”
司机解释说他是巴基斯坦人,开车时喜欢听收音机,经常把不熟悉的、精彩的词随手记下来,然后向乘客询问他们的意思和拼法。
“Peculiar,这个词什么意思?”他问。
这个我知道。“指奇特、古怪,经常带点儿怀疑的意味,”我说。
“谢谢您,小姐。那么,idiomatic呢?”
我清清嗓子,说:“嗯,它是指,嗯,它是语言的一种独特运用。”
我自以为“独特”一词用得很妙,他却一脸的迷惑。这是在提示我,如果对方没有明白,这词儿就不能算用得妙。
“啊,这么说吧,idiomatic和idiom有关,而idiom是指一个国家的某一特定地区或一个民族的某一特定人群使用的词,该地区以外的人,不属于这个群体的人一般不用或不明白它的用法。”
看着他迷惑不解的样子,我不知用什么恰当的词才好,只好继续解释下去,似乎一千个模糊的词加起来可以等于一个准确的定义。
“你能举个例子吗?”
我绞尽脑汁地想:“围观塞车,”这是个独特的芝加哥惯用语。
可这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惯用语吗?我不得而知。我越想惯用语,就越没有把握说清楚惯用语到底是什么?
“那么proverb呢?”
我本该当时就告诉这个可怜的人,我的解释也许会误导他对谚语真正含义的理解,但我却说:“我觉得谚语就是一种警语,但又不完全是。”
“一种什么?”
“算了,别管它,谚语是给人们以警示的短小精悍的句子。”
“比如说……”
当我在脑海里拼命地搜索时,记价器上的数字又跳了20美分。最后我低声说:“欲速则不达?”
但它算是谚语吗?且慢,谚语是否应该是些小故事而并非短语呢?我还在掂量谚语可能就是小故事时,他又问:“那惯用语是谚语吗?”
这我可以回答,但不是在此时。因为此时这一回答至关重要,一个好奇聪明的外国移民以为他所期待的答案会从一个本国人的口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就好像十月的树叶会自然地落下来一样。因此我退却了。
“你请乘客给你解释词意的时候,他们大多都会给你答案吗?”
“会的,小姐,很有意思的解释。”
直到那时,我一直在为这位司机学习英语的执著而感动,陶醉于能有机会与一个充满好奇心的人一起来满足自己对语言词语的好奇心,却未能充分意识到在这辆出租车上可能犯下的语言欺诈错误。我几乎不敢想象这位司机听到的是什么样的蹩脚英语,因为像我这样的懦夫不敢坦白地承认:“我对自己的母语并不懂。”
我只能希望像他这样好奇的人会有一本字典,希望他能明白,不论乘客如何解释,发生围观塞车时,欲速则未必不达。
Unit6 开罗的女出租车司机
她叫娜格特。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开罗机场。一个女出租车司机——在一大群男伙伴中唯一干这一行的女性。
你知道在深夜到达一个陌生的城市是一种什么感受吗?没有任何人,甚至没有一缕阳光来迎接你。当我步出机场时,迎面而来的是成群的出租车司机——在全世界所有的机场都有众多出租车司机四处转悠。在开罗,出租司机人更多,更喧闹。“出租车!”“你要出租车吗?”我耳边充斥着这些声音。
我感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左臂。“你需要出租车,跟我来!”那个女人说。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拉着我穿过人群。我顺从地跟着她。一个旅游者,特别是一个妇女,有些时候就不得不信赖某个人。我们来到一辆破旧的小车前。这辆车的风光已过——如今车身上有不少擦伤,轮胎磨得光秃秃的,挡风玻璃上还有一道裂缝。但它的确是一辆出租车。而且这个女人将亲自开车送我。她把我的包搬进行李箱,上好锁,然后坐在驾驶座上。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我会开车送你。别担心,”她说。
娜格特向我解释说,她每周开几个昼夜的出租车。她另有一份工作,在办公室任职,但语焉不详。这辆破旧的小车不是她的,而是一个老板的。只要有可能,她就向他租来开。自从十来年前她丈夫撒手人寰,留下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和她的双亲之后,她就一直开出租车养家糊口。
她熟知开罗的每一个角落——这并非一日之功。开罗迷宫般的大街小巷、居民区、集市所构成的复杂体系,宛如古代说书人编造的迷津。数百座清真寺——其中许多是伊斯兰建筑的精华,紧紧挤在一起的的老街区,郊外巨大的公寓楼群,静静流淌的尼罗河穿城而过——所有这些组成了这座过于拥挤的城市。
娜格特熟谙人情,略带幽默。她全权负责我的观光日程安排。每天早上9点正,我都能看见她矮壮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旅馆大厅外。每当她瞥见我走下楼梯,她圆圆的脸上马上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几乎每天她都穿着一件土黄色的带风帽的斗蓬。她动作利索,从不浪费任何时间。她做事果断似乎是由于经济条件所迫而养成的习惯,不得不尽可能多做些事情。
随着她开车带我从博物馆到金字塔,从城市的一端到另一端,我很快就发现她卓尔不群。每当我们停下来,喝一杯茶小憩或到达一个历史景点--在这些地方的停车场总是男出租车司机云集之处--无论何处,她总是引人注目。男人们走向她的车,脸上充满了疑惑。正如她告诉我的那样,他们首先都会问?quot;你是开出租车的吗?“经过她简短的解释,我看见那些男人脸色缓和下来,微笑着,尊重而和善地与她聊天。这种场面多次出现。我感觉到,她总是能赢得遇到她的人的友情。
娜格特自尊并自立。有一天,我看见她在博物馆外等我的时候,从出租车行李箱里取出备用轮胎--有一个磨秃的轮胎终于瘪了--准备自己换轮胎。几个好奇的旁观者围上来,还有人愿意帮忙--但是不,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忙。她麻利而从容地换好了轮胎,用瓶装水洗过手,然后坐进车里,问我:”现在去哪儿?"
如果你有机会去开罗机场,记得到国际迎客厅外去找她。如果你幸运的话,你就有机会通过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的眼睛去看看开罗。
综合教程3课文及翻译 篇2
话语的影响力受说话的方式影响。在讲话的时候,非言语交际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你可
以在适当的场合使用适当的面部和身体运动。
设想你在参加一个晚会。晚会期间你对周围的人有了种种印象。艾伦看上去悠然自得,性情平和。玛格丽特却是神经紧张,性格暴躁。卡伦落落大方,直言快语;而埃米却是心存芥蒂,言
辞含糊。埃里克见到你很高兴,而马克则明显不是。
你是怎样得出这些结论的?令人吃惊的是,你得出这些结论并不是基于人们说了些什么话,而是由于他们以非言语方式,――即通过他们的姿势、手势,和面部表情所表达出来的东西。假设你坐在马克旁边,他说,“这个晚会太棒了。非常高兴今晚能和你在一起。”然而,他的身体却微微 挪到一边,并不断地看屋子对面的某个人。不管他嘴上如何说,你知道那晚他并不高兴和你在一起。
在进行演讲时,类似的事情也往往发生。下面一则故事讲的就是一个学生最初两次在教室里所作的演讲,以及每次演讲时他的非言语行为所产生的效果:
丹·奥康纳的第一次演讲并不很成功。尽管他事先选择了一个很有趣的话题,做过仔细的研究,并非常认真 地练习过,他却没有考虑到非言语交际的重要性。轮到他讲时,他的脸掠过惊恐的神色。他像个死囚犯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步履沉缓地走上讲台,那样子像是走向断头台。他说的相当不错,可演讲的同时他的那双手却自行其事。他的手一会儿摆弄他的演讲稿,一会儿抚弄衬衫上的扣子,一会儿又在讲台上敲打。整个演讲过程丹低着头,并不断地看表。不管他嘴里在讲什么,他的身体在表明,“我可不想在这儿!”
最后终于讲完了。丹跑向他的座位,一下子瘫在位置上,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用说,他的演讲不怎么成功。
幸运的是,人们指出他在非言语交际方面的问题时,丹认真地去改正。他的下一次演讲就完全两样。这次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迈着大步很自信地跨上讲台。他控制着双手,集中注意力与听众进行目光接触。这确实是个进步,因为丹和上次一样紧张。不过,他发现自己越是显得自信,就越变得自信。演讲结束后他的同学都非常热情。“讲得真棒,”他们说。“你看上去真正关心你所讲的话题,而且你把这种关心传给了听众。”
事实上,丹第二次演讲的措词并不比第一次特别好。他的非言语信号改变了一切。从他离开座位到又回来,他的行为表明,“我有自信,能稳住阵角。我有些值得一听的话要讲,我想要你们也这样认为。”
姿势、面部表情、手势、目光接触――这些都影响着听众对演讲者的反应。我们如何运用这些和其它一些身体动作来进行交流,是一个叫做身势学的令人感兴趣的研究领域所要研究的课题。它的创始人之一雷·伯德惠斯特尔估计,身体运动可以传达出超过七十万个可能的身体信号。临床研究证明,在一些情况下,这些信号占了很大一部分说话者要表达的意思。现代研究也证实了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在两千四百多年前所讲的:“人们信任自己的眼睛甚于自己的耳朵。”当一个说话者的体势语言与他或她的话不一致时,听者倾向于相信体势语言,而不是说出来的话。下面是会影响你说话效果的非言语交际的几个主要方面。
个人外表
如果你是切尔,你可以穿着一身头饰比衣服还要多的奇装怪服,上台做奥斯卡金像奖授奖致辞。如果你是艾伯特·爱因斯坦,你可以穿着一条皱巴巴的裤子、一件运动衫,和一双网球鞋在一个国际科学会议上发表讲话。虽说听众肯定会对你的穿着评头论足,你的声望却不会受到损坏。事实上,它还能提高你的名气。你会成为不受常规约束,人们期望与众不同的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现在来设想一下,如果一个公司的总裁穿戴得像切尔一样,在股东会议上讲话,或者美国的总统穿着皱巴巴的裤子和一双网球鞋在全国电视节目上讲话,将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这两位老总很快就会失业的。除去个别的古怪之人,听众期望每一个演讲者应该外表与演讲的场合一致。美国总统周末在戴维营接受简短的采访时,可以穿高尔夫球运动服或骑马的装束拍照。但同是这位总统,向国会联席会议发表讲话时却要穿传统的西服,戴领带。同样,一位商业主管在阿卡普尔科的冬季销售会上可能会穿休闲裤和便衫,因为在此氛围中,穿着西服会显得太正式。但是回到旧金山、芝加哥或纽约,同一位商业主管将会穿上光洁而笔挺的西服。
许多研究已经证实,个人的外表在做演讲时起着重要的作用。听众总是先看到你,而后再听到你讲话。正如你要使你的语言适应听众和当时的场合,你也应合适地穿戴打扮。尽管你演讲的感染力有时可以克服个人外表所造成的坏印象,但事情往往难遂人愿。(在一项对高级商业主管的调查中,有百分之八十四的人透露说,他们的公司干脆不雇用那些在招聘会上穿戴不整的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演讲,你都应当尽力去留下一个好的第一印象――会使听众对你的演讲更加接受的第一印象。
身体的动作
新手们在演讲时往往不知道该拿自己的身体怎么办。有的人在讲台上不停地走来走去,害怕一停下来,就会把什么都忘掉。另外一些人则像一台恒动机,不断地把身子的重力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晃动肩膀,摆弄演稿,或把口袋里的硬币弄得叮当响。还有一些人变成了雕像,自始至终面无表情直挺挺地站着。
这些古怪动作通常都是由于紧张。如果你易于慌乱无措,你的教师将会发现这一点,以便你在以后的演讲中努力加以控制。只要稍稍集中精力,这些毛病就会随着你在众面前讲话渐渐从容而消失。
在开始演讲前和结束演讲后那一刻怎么做,这与你在演讲中怎么做同等重要。在你站起来演讲时,要尽力显得镇静、从容、自信,虽然你紧张得直恶心。走上讲台时,不要靠在讲台上,也不要慌忙开讲。给自己一点时间先平静下来。把演讲稿按你的需要摆放好。在你等待听众注意的时候,要静静地站好。与你的听众进行一下目光接触。到那时――只有到那时――你才能开始演讲。
到演讲结束时,停止讲话后要与听众保持片刻的目光接触。这会给人一定的时间来理解你的结束语。除非你要留在讲台上回答问题,不然就收起讲稿回到座位上去。这样做时,要保持镇静自若的风度。不管做什么,不要在结束演讲之前就开始整理讲稿;不要以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或像“哟!总算讲完了!”这样的话来结束你的演讲。
所有这些建议都是常识性知识,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太多的人都需要这种知识。在练习演讲时,花一点时间演练一下你在开始和结尾 的表现。这可能是你提高在听众心目中的形象所能做的最容易,也是最有效的事情之一。
手势
演讲中很少有那些方面比决定手该干什么会给学生们带来更大的苦恼。“我应该把双手紧握起来放到后面?让它们垂放在身体两侧?把它们放进口袋里?放到讲台上?手势怎么办?我该什么时候打手势――怎样打?”即使那些通常在日常会话中能富有表现力地运用手势的人,在听众面前讲话时也觉得双手成了笨拙的附属物。
多年以来,人们写的关于打手势的废话,比演讲的任何其它方面的都要多。熟练的手势能够增加演讲的影响力;但是普遍认为的公众演说家必须掌握一整套优雅的手势这一点却是无稽之谈。有些出色的演说家经常打手势;有些则从来不打。首要的原则是:不管打什么手势都不应把注意力吸引到手势本身上去,从而分散了你要传达的信息。手势应该显得自然,由衷而发,应该帮助阐明或进一步证实你的观点,还应该适合于听众和场合。
在你从事演讲的这一个阶段,有比如何打手势更重要的事情值得你注意。随着经验的积累和信心的增强,你会自然而然地学会打手势。在这同时,注意不要使打手势和表达思想本末倒置。不要使劲儿地挥动双手,不要把双手绞在一起,不要压指关节,或玩弄指环。一旦你消除掉了这些分神之事,忘掉你的双手。考虑考虑如何和你的听众交流,你的手势可能就会随之而来――就像在谈话中的手势那样。
目光接触
眼球本身并不表达什么感情。然而通过运动眼球和它周围的面部――尤其是上眼睑和眉毛――我们就能够传达一系列复杂的非言语信息。这些信息是如此地深刻,以至我们把眼睛看成是“心灵的窗户”。我们依靠双眼来判断一个演讲者的真 诚、智力、态度和感情。
与你的听众建立一个交际纽带的最快的办法,是亲切而愉快地正视他们。避开听众的目光最会失去听众。最好的情况下,不愿同听众进行目光接触的演讲者,会被看成是犹豫不定,心神不安。最坏的时候,他们会被看成是言不由衷或不诚实。难怪教师们要求学生,在演讲中百分这八十到九十的时间都要看着听众。
起初,你会觉得这样令人惊惶不安。不过经过一两次的演讲,你就应该能像在随便的谈话中那样比较自在的迎接听众的目光了。在看你的听众时,要注意他们的反应。他们能听见你吗?听懂你的话了吗?他们是否醒着?你的眼睛会帮你回答这些问题。
仅仅看着你的听众还是不够的;你如何看他们也很重要。目光呆滞地盯着看,几乎和不进行目光接触一样糟糕。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或一连串受惊吓的、迷惑的瞟视也是如此。同时也要警惕死盯着听众的某一部分看而忽略其余的人的倾向。在演讲课上有些学生只看老师所在的那一处。另外一些人则避着不看靠近老师的地方,而是把目光盯着看一两个有同情心的朋友。你的目光应与所有的听众接触。当在一小群人(比方在班里)面前演讲时,你通常可以很快地从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对于很大一群人来说,你可能要扫视听众,而不是竭力与每个人都进行目光接触。不管你的听众的规模有多大,都要让你的眼睛传达自信、真诚和 信念。它们应该表达出这样的意思:“很高兴能和你们在一块儿谈话。我深信我所说的话,我希望你们也能相信这些话。” 你的行为更重要
梅尔文·施纳伯
一名和平队成员被紧急召往埃塞俄比亚的一个小镇,去处理志愿者把埃塞俄比亚人当狗一样对待的 有关报道。那个志愿者做了什么,以至会传达出这样的信息?
一个在尼日利亚的志愿者很难在课堂上维持纪律,据说学生们不尊敬他,因为他不自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志愿队员都没有在言语上得罪当地人。但他们俩都没有意识到他们通过非言语行为所传达的信息。
在第一例中,那个在健康中心工作的志愿队员要到候诊室叫下一名病人。她叫人时像在美国做的那样――用手指点着下一位病人,并招手让他过来。这在美国是可以接受的,但在埃塞俄比亚她用指头指的手势是对小孩们用的,招手的手势则是对狗用的。在埃塞俄比亚,人们指人时,伸出一只手臂和手,招呼人时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下,连续不断地握起。
在第二例中,那个志愿队员坚持要让学生们直视着他,以表示专心致志,而在埃塞俄比亚,人们认为持续的目光接触是不尊敬人。
英美人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在另外一种文化里可能会带有侮辱性的,令人尴尬的,或者至少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含意;同样,事情反过来也是如此。如果一个外国客人在一家纽约的餐馆里咚咚地擂桌子,并朝着服务员嘘嘘,那么如果他们只被扔出门外就算很走运了。如果外国的学生鞠躬,美国人会觉得他们过于礼貌。
接受语言的武断性――狗在法语里叫chien,在约鲁巴语里叫aja――比接受非言语交流中那些富 有感情的行为举止的差异要容易得多。从许多方面来说,这些差异和语言一样具有武断性。
我们总以为,我们谈话和打手势的方式是“自然的”,而觉得那些行为方式与我们不同的人有点 违背自然。这种想法使我们对跨文化的行为举止视而不见。个人很可能会对自己以非言语方式表达的信息漠然不知,因为主人往往很少说他们又犯了一个社交上的错误。说别人无礼也是无礼的;因此主人给予来访客人一个“外宾特许状”,容许他们在社交礼仪上出些错误。他们也从不知道哪些会酿成大错,到知道时已为时太晚。
另外,还有一点不利因素是,客人还没有融入新的环境,不能作为一个自由的行为者发现和采用话语之外的新的交流方式。他们受自己的文化限制,只能在自己的文化体系里作出反应。而事实上要想最大限度的理解,说另一种语言的客人也必须学会运用那个文化中非言语交流的工具。非言语交流――教授并测定其效果――这比进行正式的语言指导更难。但既然语言作为成功的关键要素已得到了充分的认可,就应该对那些定期居住在别国的人讲授非言语行为方面的知识,给他们提供实际的经历,意识和知觉。事实上,正是语言流利性的增强使得现在非言语方面的熟练更为重要。一个语言流利的客人如果不懂面对面交往的礼仪,会比那些说话不那么流利的客人更得罪人;当地人会把这种语言和非语言行为之间的不一致,看成是对跨文化交流中更为微妙的方面不尊重。因为非言语信号反映人们的感情状况,客人和当地人也许都无法说清楚到底在发生什么事。虽然很难弄清楚和平队教授的每种语言的所有非言语细节,我们可以希望让客人意识到非言语渠道的存在和重要性。我在此列出以下五种渠道:身势,空间关系,语速,视觉和触觉。
身势学――身体的运动(头、臂和腿等)。最初那个埃塞俄比亚一个健康中心的例子,是由于使用了在不同文化里有不同含意的身势语引起了问题。再举个例子。美国人扯喉咙的手势表示“我知道了”或“我遇到了麻烦”,而在瑞士却传达一个截然不同的信息。它的意思是“我爱你”。
美国人并不区分向大人和小孩示意要安静的手势。他们把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就可以了,而埃塞俄比亚人对小孩示意安静用一个手指,对大人要用四个。对大人只用一个手指是不尊敬的。另一方面,埃塞俄比亚人对表示着重否定的手势则不加区分。他们对大人和小孩都来回地摇动食指,而美国人只对小孩使用这个手势。因此,如果客人意识不到这样的手势的含意,不仅会得罪主人,主人也会得罪他们。
吸进面颊和把手臂僵直地放在身体一边,在阿姆哈拉语里表示“瘦”的意思。注重节食的美国人如果听别人说他们苗条,会感到受了恭维,因此许多人就自然而然地以为这样对一个埃塞俄比亚朋友说也是恭维。殊不知在埃塞俄比亚和许多其它国家,这是轻蔑之意,因为体胖被认为更好,它象征着健康和地位,也表示一个人有足够的财富来获得这两样东西。
空间关系――人际空间的利用。站立、坐着或与人谈话时,美国人觉得近得令人难以忍受的距离,南美洲人、希腊人以及其它一些地方的人却觉得很自在。我们把他们这种异常的接近,在社交上解释为咄咄逼人和过于亲呢,使我们产生敌对、不适或受到威胁的感觉。如果退后到我们觉得舒服的距离,我们则被认为是冷淡、不友好或是不信任人。索马里看待我们,就像我们看待南美人一样,因为他们面对面之间的距离比我们更远。
语速――谈话时讲话的速度。作为美国人,我们希望对方能马上回应我们的话。在其它一些文化里,人们控制着交谈的速度,前后两句对话要留出一定的时间。对美国人来说这段时间让人感到不安。在我们看来,它会意味着对方害羞、漫不经心、厌烦或紧张。它会让我们重复、解释、提高嗓门,以及“纠正”我们说的话以适应对方。在跨文化的情况下,客人最好容忍交谈时的间隙,等待对方回应。
视觉――眼与眼的接触或回避。美国人相信目光接触是注意听的表现。我们认为没有目光接触,就谈不上人类的交往。而在许多国家,却有我们认为不适当的各式各样的目光回避。触觉――交流的触觉形式。人们谈话时在什么地方、怎么样,以及隔多长时间才可以接触对方,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形式。我们不必走出国界,就可以看到比我们盎格鲁血统的美国人相互接触更频繁的人群(比如印第安人和黑人)。在国外,美国人常常感到拥挤,被人推来推去,那里的人对公众场合身体接触更为宽容,甚至还需要它作为相互交流的一部分。如果当地的朋友在正式的招呼之后仍握着客人的手不放,那么他(她)就会感到很困窘。
非言语交流的这五个方面在每个文化里都存在着。其表现形式完全是武断的。对于什么具有普遍行,什么是某种文化特有的,没有定论。
综合教程3课文及翻译 篇3
John Henry Collier 1
Alan Austen, as nervous as a kitten, went up certain dark and creaky stairs in the neighborhood of Pell Street, and peered about for a long time on the dim hallway before he found the name he wanted written obscurely on one of the doors.He pushed open this door, as he had been told to do, and found himself in a tiny room, which contained no furniture but a plain kitchen table, a rocking-chair, and an ordinary chair.On one of the dirty buff-coloured walls were a couple of shelves, containing in all perhaps a dozen bottles and jars.An old man sat in the rocking-chair, reading a newspaper.Alan, without a word, handed him the card he had been given.“Sit down, Mr.Austen,” said the old man very politely.“I am glad to make your acquaintance.”
“Is it true,” asked Alan, “that you have a certain mixture that has … er … quite extraordinary effects?”
“My dear sir,” replied the old man, “my stock in trade is not very large — I don’t deal in laxatives and teething mixtures — but such as it is, it is varied.I think nothing I sell has effects which could be precisely described as ordinary.” 6
“Well, the fact is …” began Alan.“Here, for example,” interrupted the old man, reaching for a bottle from the shelf.“Here is a liquid as colourless as water, almost tasteless, quite imperceptible in coffee, wine, or any other beverage.It is also quite imperceptible to any known method of autopsy.”
“Do you mean it is a poison?” cried Alan, very much horrified.“Call it a glove-cleaner if you like,” said the old man indifferently.“Maybe it will clean gloves.I have never tried.One might call it a life-cleaner.Lives need cleaning sometimes.”
“I want nothing of that sort,” said Alan.“Probably it is just as well,” said the old man.“Do you know the price of this? For one teaspoonful, which is sufficient, I ask five thousand dollars.Never less.Not a penny less.”
“I hope all your mixtures are not as expensive,” said Alan apprehensively.“Oh dear, no,” said the old man.“It would be no good charging that sort of price for a love potion, for example.Young people who need a love potion very seldom have five thousand dollars.Otherwise they would not need a love potion.” 14
“I am glad to hear that,” said Alan.“I look at it like this,” said the old man.“Please a customer with one article, and he will come back when he needs another.Even if it is more costly.He will save up for it, if necessary.”
“So,” said Alan, “you really do sell love potions?”
“If I did not sell love potions,” said the old man, reaching for another bottle, “I should not have mentioned the other matter to you.It is only when one is in a position to oblige that one can afford to be so confidential.“
“And these potions,” said Alan.“They are not just … just … er …”
“Oh, no,” said the old man.“Their effects are permanent, and extend far beyond the mere casual impulse.But they include it.Oh, yes they include it.Bountifully, insistently.Everlastingly.”
“Dear me!” said Alan, attempting a look of scientific detachment.“How very interesting!”
“But consider the spiritual side,” said the old man.22
“I do, indeed,” said Alan.“For indifference,” said the old man, “they substitute devotion.For scorn, adoration.Give one tiny measure of this to the young lady — its flavour is imperceptible in orange juice, soup, or cocktails — and however gay and giddy she is, she will change altogether.She will want nothing but solitude and you.”
“I can hardly believe it,” said Alan.“She is so fond of parties.”
“She will not like them anymore,” said the old man.“She will be afraid of the pretty girls you may meet.”
“She will actually be jealous?” cried Alan in a rapture.“Of me?” 27
“Yes, she will want to be everything to you.” 28
“She is, already.Only she doesn’t care about it.”
“She will, when she has taken this.She will care intensely.You will be her sole interest in life.”
“Wonderful!” cried Alan.31
“She will want to know all you do,” said the old man.“All that has happened to you during the day.Every word of it.She will want to know what you are thinking about, why you smile suddenly, why you are looking sad.”
“That is love!” cried Alan.33
“Yes,” said the old man.“How carefully she will look after you!She will never allow you to be tired, to sit in a draught, to neglect your food.If you are an hour late, she will be terrified.She will think you are killed, or that some siren has caught you.” 34
“I can hardly imagine Diana like that!” cried Alan, overwhelmed with joy.35
“You will not have to use your imagination,” said the old man.“And, by the way, since there are always sirens, if by any chance you should, later on, slip a little, you need not worry.She will forgive you, in the end.She will be terribly hurt, of course, but she will forgive you — in the end.”
“That will not happen,” said Alan fervently.37
“Of course not,” said the old man.“But, if it did, you need not worry.She would never divorce you.Oh, no!And, of course, she will never give you the least, the very least, grounds for —uneasiness.”
“And how much,” said Alan, “is this wonderful mixture?”
“It is not as dear,” said the old man, “as the glove-cleaner, or life-cleaner, as I sometimes call it.No.That is five thousand dollars, never a penny less.One has to be older than you are, to indulge in that sort of thing.One has to save up for it.” 40
“But the love potion?” said Alan.41
“Oh, that,” said the old man, opening the drawer in the kitchen table, and taking out a tiny, rather dirty-looking phial.“That is just a dollar.”
“I can’t tell you how grateful I am,” said Alan, watching him fill it.43
“I like to oblige,” said the old man.“Then customers come back, later in life, when they are better off, and want more expensive things.Here you are.You will find it very effective.”
“Thank you again,” said Alan.“Good-bye.” 45
“Au revoir,” said the man.解酒水
艾伦·奥斯丁,紧张得像只小猫,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进了裴尔街区的一个楼道,黑乎乎的楼梯咯吱咯吱直响。他在昏暗的平台上停了下来,仔细张望了许久,才看到了那扇门,门上那个模糊不清的名字正是他要找的。
按别人说的,他推开了门,门里面是一间很小的屋子,屋里几乎没什么家具,除了一张餐桌,一把摇椅,还有一把普普通通的椅子。一面脏乎乎的暗黄色的墙上搁着两个架子,架子上陈列着十几个瓶瓶罐罐。一位老人正坐在摇椅上,看着报纸。艾伦一言不发把别人给的那张卡片递给了老人。
“请坐,艾伦先生,”老人礼貌地说。“很高兴认识你。”
“是真的吗?”艾伦问,“你真有那种药吗,有--嗯—很神奇效果的哪种药吗?”
“我亲爱的先生,”老人回答到,“我这儿的货不是很多—泻药、长牙药我可没有—不过,我的东西虽不多,品种可也不少。而且我的这些药,它的药效,严格来说,可没一样可以说是普普通通的。”
“嗯,实际上…….”艾伦开口说。
“像这一瓶,” 老人打断艾伦,指着架子上的一瓶药水说,“这瓶药水跟水一样没颜色,也几乎没有味道,掺在水,葡萄酒,或者其它饮料中很难被察觉。就算是进行尸体解剖,就现在所知的方法来说,要发现也很难。”
“你的意思,它是毒药吗?”艾伦惊恐的喊道。
“你要是愿意,称它手套清除剂也可,”老人漠然回答,“也许它可以清除掉手套,我没试过。或者称它生命清除剂也未尝不可,生命有时也需要清除,人类才能得以净化。”
“这东西我可一点都不想要,”艾伦说。
“不要更好,”老人说,“你可知道这东西的价格?一茶匙的量,也够用了,我卖五千美元,绝对不能少,一分也不能少。”
“你的药不会都这么贵吧,”艾伦忧心忡忡。
“噢,亲爱的,不全这么贵,”老人说,“像这爱情水,如果我开这么个价,那可不是个好标价。买爱情水的年轻人很少有五千美元的,要不,他们也不会需要爱情水了。”
“听起来真是让人高兴,”艾伦说。
“我这么想来着,”老人说,“要是一样东西让顾客满意了,当他需要其它东西时,就会再回来,即便是更贵的货物,只要是有必要,省吃俭用他也会凑足了钱来买的。”
“那,”艾伦说,“你真有爱情水卖?”
“没爱情水,”老人说,“我会跟你罗嗦那些吗。一个人要是没点能耐,别人怎会这么信任他。”
“那这些药水,”艾伦说,“他们不会只是--只是—嗯—”
“哦,不会,”老人说,“药效会持久存在,服了这药水,他的爱情之水将会绵绵不断如滔滔江水,偶尔心头掠过的那爱的小浪花,只会是那其中的沧海一粟,当然这种偶尔的爱的浪花自然也有,哦,是,当然包括在内。但他们会源源不断,持之以恒,经久不衰的。”
“哦,天哪!”艾伦说,竭力摆出一副置身之外的神态,“那真太有趣了!” “你再想想精神方面!”老人说。“好,我会。“艾伦说。
“她对你不会再漠不关心,”老人说,“却是忠心耿耿。也不会再吹毛求疵而是柔情蜜意。年轻的姑娘只要吃过这么一小点儿爱情水---掺在橙汁、汤汁或是鸡尾酒中,丝毫闻不出味道---不管她之前多会寻欢作乐,吃过后,就会像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不会想,什么都不会要,只会想一个人跟你呆着。”
“真让人难以相信,”艾伦说,“她可喜欢呼朋唤友了。”
“以后她不会喜欢了,”老人说,“她会担心,你在聚会上会碰到漂亮姑娘。” “她真会嫉妒吗?”艾伦欣喜若狂,“会为我吗?” “会的,她会希望,对于你来说,她就是你的一切。” “她已经是我的一切了,早就是了,只是她不在乎而已。”
“服了爱情水后,她会在乎的你,会非非常常在乎你的。你将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乐趣。” “太棒了!”艾伦叫道。
“她会想知道你所做的一切,”老人说,“当天你所发生的一切,字字句句都想知道。她会想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你突然笑了,为什么你会看上去很伤心。”
“这就是爱情!”艾伦叫道。
“对,是爱情,”老人答,“她对你的照顾将会是那样的无微不至!她绝不会让你累着,绝不会让你在风口坐着,对你的饮食她也丝毫不会有疏忽。如果你迟到半小时,她会惶恐不安,担心你是不是被杀了,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给迷住了。”
“真难想像戴安娜会成哪样!”艾伦喜不自禁。
“你不需要发挥你的想象力,”老人说,“另外,还有,因为这世上总是不乏狐媚妖艳的女子,万一你以后稍有放纵,也不用担心,最终她会原谅你的。当然,那是会带给她很大的伤害,但最后她还是会原谅你。”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艾伦激动地说。
“当然不会,”老人说,“不过,即便发生了,你也用不着担心。她永远不会背弃你,噢,绝对不会!而且,她也绝对不会给你造成一点,一点点的不快。”
“那要多少钱,”艾伦问,“你这神奇的药水。“
“没那个贵,”老人答,“那个手套清除剂,或者我有时会叫它,生命清除剂。没它贵,那要五千美元,绝不能少给一分钱。能奢侈一下买这种药水的,年龄肯定比你大。得存上点钱才买得起这个。”
“那爱情水呢?”艾伦问。
“哦,这个,”老人答到,一边拉开餐桌抽屉,拿出一个看上去又脏又小的药水瓶,“这只要一美元。”
“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艾伦,看着老人把药水灌进小瓶,说。
“我非常乐意为你们效劳,”老人回道,“那么,如果你们以后生活宽裕点了,才会再回来购卖一些更贵的东西。拿好了,它的药效非常好,这点你以后会知道的。”
综合教程3课文及翻译 篇4
幸福隐藏的另一面
凯思琳•麦克高恩 1.咫风、房屋失火、癌症、激流漂筏失事、坠机、昏暗小巷遭歹徒袭击,没人想找上这些事儿。但出人意料的是,很多人发现遭受这样一次痛苦的磨难最终会使他们向好的方面转变。他们可能都会这样说:“我希望这事没发生,但因为它我变得更完美了。
2.我们都爱听人们经历苦难后发生转变的故事,可能是因为这些故事证实了一条真正的心理学的真理,这条真理有时会湮没在无数关于灾难的报道中:在最困难的境况中,人所具有的一种内在的奋发向上的能力会进发出来。对那些令人极度恐慌的经历作出积极回应的并不仅限于最坚强或最勇敢的人。实际上,大约半数与逆境抗争过的人都说他们的生活之后与某种方式的改变。
3.诸如此类有关危机改变一生的发现有着可观的研究前景,这正是创伤后成长这一新学科的研究领域。这一新兴领域已经证实了曾经被视为陈词滥调的一个真理:大难不死,意志弥坚。创伤后压力绝不是唯一可能的结果。在遭遇了即使最可怕的经历之后,也只有一小部分成年人会受到长期的心理折磨。更常见的情况是,人们会恢复过来—甚至最终会成功发达。4.那些经受住苦难打击的人是有关幸福悖论的生动例证:为了尽可能地过上最好的生活,我们所需要的不仅仅是愉悦的感受。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对幸福的追求已经缩小到只追求福气:一生没有烦恼,没有痛苦和困惑。
5,这种对幸福的平淡定义忽略了问题的主要方面—种富有意义的生活所带来的那种 丰富、完整的愉悦。那就是幸福背后隐藏的那种本质—是我们在明智的男男女女身上所欣赏到并渴望在我们自己生活中培育的那种不可言喻的品质。事实证明,一些遭受苦难最多的人-他们被迫全力应付他们未曾预料到的打击,并重新思考他们生活的意义—或许对那种深刻的、给人以强烈满足感的人生经历(哲学家们过去称之为对“美好生活”的探寻)最有发言权。6.这种对美好生活的更为广泛的定义把深深的满足感和一种通过移情与他人建立的深切联系融合在一起。它主要受愉悦情感的支配,但同时也夹杂着惆怅和悔恨。密苏里大学哥伦比亚分校的心理学家劳拉•金认为:“幸福仅仅是许许多多人生价值中的一种。”慈悲、智慧、无私、.洞察力及创造力—有时只有经历逆境的考验才能培育这些品质,因为有时只有极端的情形才能迫使我们去承受痛苦的改变过程。只过安宁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是不足以体验一段完整的人生的。我们也需要成长-尽管有时成长是痛苦的。
7.在纽约市皇后区一间漆黑的房间里,31岁的时装设计师特蕾西•塞尔感到自己奄奄一息。就在几个月前,她已经停止服用控制她关节炎的强效免疫抑制药。她从没预见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停药之后的反应最终使她全身剧烈疼痛,神经系统出现严重问题。最轻微的动作—比如说试着吞咽—对她来说也痛苦不堪。甚至将脸压在枕头上也几乎难以忍受。8.塞尔并不是懦弱的人。她在两岁时就被诊断得了幼年型类风湿性关节炎,一生都在忍受着病症和治疗(药物、手术)的折磨。但是这一次,她实在不堪忍受了,她的医生所做的一切乎都不起作用。要么让疾病结束她的生命,要么她就得很快了结自己的生命了。
9.然而,在经历了若干个不眠之夜后,她想自杀的念头开始被新的感激之情所打断。虽然她仍然感到痛苦,但一种新的意识每一夜都变得更加强烈:一种令人惊叹的解脱感,结合着一种包容一切的同情和怜悯的情感。“我感到一切我曾经用来认同•自己身份的东西都被剥夺了,”六个月后她这样说道,“一切我认为我知道或相信的事物—时间、金钱、自我形象、对事物的看法—都毫无价值了。意识到这一点真是让我感到解脱。”
10.在几个月内,得益于类固醇加其他药物的鸡尾酒疗法,她开始能够更加自如地活动了。她说,毫无疑问她现在的生活状况有了好转。“我感觉我窥探到了生命的秘密以及我们生存的意义,那就是快乐地生活,同时扶持他人。就这么简单!”
11.她这种不可思议的经历完全是个惊喜。但是北卡罗来纳大学夏洛特分校心理学教授里奇•特德斯基认为,这种转变的感觉从某些方面看却是很典型的。里奇•特德斯基教授首创了“创伤后成长”一词。他对那些经历了诸如搏斗、暴力犯罪、突患重病等极端事件的人群进行了研究,这些研究表明,在刚经历不幸后大多数人随即都会感到茫然和焦虑。他们一心想的就是,自己的生活完全被毁了。有少部分人事后很久了还不断被记忆问题、失眠以及类似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所折磨。但特德斯基和其他学者发现,对很多人(可能甚至是绝大多数人)来说,生活最终会变得更加丰富和更加令人满足。
12.许多经历过恐怖的人身威胁的人会遇到类似的情况。在事情发生的那一瞬间,我们的安全感被冲破了,平时处于我们与我们对世界的种种看法之间的自我保护的精神盔甲被剥离了。我们的日常生活轨迹(我们的习惯、自我认识和主观意念)全部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对世界的原始体验。
13.尽管如此,要实际实现这些转变并完全接受新的现实,通常需要有意识地付出努力。,是否愿意并有能力承担这个过程,就是那些在灾难中成长和那些被灾难所摧毁的人之间主要的区别之一。认为灾难有价值的人并不是最坚强或最理性的人。使他们与众不同的是他们能够将所遭遇的事融入他们自己的人生历程中。”
14,最终,他们可能会发现自己以从未想到过的方式获得了解脱。幸存者往往说他们变得更加宽容,也更能原谅别人,能够缓和原本糟糕的关系。他们说物质追求突然间变得很无聊,而朋友和家庭带来的快乐变得极为重要,他们还说危机使他们能够按照这些新的优先之事来重新认识生活。
15.从灾难中成长起来的人尽管经历过恐怖的事情,但他们的恐惧感往往大为减少。他们对自己的力量感到吃惊,相信不管今后生活中将要遭遇什么,他们都能应付。特德斯基说:“人们不会说他们所经历的是美好的。他们并不是特意要通过这样的经历来成长。他们只是尽其所能生存下来。但回顾起来,他们的收获远远大于他们所预料的。”
16.埃默里大学精神病学家格列高利•伯思斯在他的近作《满足》中指出,极限耐力运动员每次训练都要使自己的身体连续数天处于极限状态。他们和经历创伤的幸存者所经历的感觉过程一样:自我失落,困惑,最后获得一种新的驾驭感。对于经常跑超过24小时的l00英里比赛的超级马拉松运动员来说,呕吐和产生幻觉是常事。在一昼夜不停歇不睡觉地跑步之后,竞赛者有时会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干什么。
17.更普遍的在逆境中成长的例子要数生命中最大的挑战之一:为人父母。生育孩子一直被认为会降低幸福程度。为了照顾婴儿而睡眠不足并且必须将自己的消遣撇到一边,意味着有了新生儿的人更有可能感到抑郁并且面临婚姻的危机。然而,长远看来,养育孩子是所有人类活动中最有意义、最值得去做的一件事情。短时间内牺牲了幸福,却有了更多的收获,比如满足感、无私以及有机会留下一笔意义深远的遗产。
18.总之,情感上的回报可以弥补灾难带来的痛苦和艰难。这种精神收获并不能抵消所发生的苦难,但是它可以把这些苦难全部放在另一个不同的背景中来看待,..那就是即使我们面临约束和挣扎,我们仍然可以生存得极有价值。金指出,我们所有的人都必须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经历这种觉悟。“你将不再是自己心目中曾经的你,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你—而事实会证明生活从此将非常美好。” Unit 4 A
因特网:绝对的交流,绝对的孤立。—保罗•卡威尔 谷歌使我们变得越来越愚蠢?----尼古拉斯•卡尔
1.在过去的几年里,我老有一种不祥之感,觉得有什么人,或什么东西,一直在我脑袋里捣鼓个不停,重绘我的脑电图,重写我的脑内存。我的思想倒没跑掉—到目前为止我还能这么说,但它正在改变。我的思维方式在变。这种感觉在我阅读的时候尤为强烈。过去总是不费什么劲儿就能让自己沉浸在一本书或一篇长文章中,被其中的叙述或不同的论点深深吸引。我还会花数小时徜徉在长篇散文中。可如今这都不灵了。现在,我翻上两三页书,注意力就开始不集中了。我会变得烦躁,抓不住重点,开始想找点其他的事情做。我感觉我似乎要硬拖着我任性的大脑才能回到文章中。原本轻松自然的深度阅读,已然成了痛苦挣扎。
2.我想我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十多年来,我在网上花了好多时间,在因特网的信息汪洋中冲浪、搜寻、添加。对作家而言,网络就像个天上掉下来的聚宝盆。过去要在书堆里或图书馆的期刊阅览室中花上好几天做的研究,现在几分钟就齐活。“谷歌”几下,快速点开几个链接,就可以找到我所需要的事实或者精炼的引证。即使在工作之余,我也很有可能在信息丰富的网络里遨游—收发电子邮件、浏览头条新闻、点击博客、看视频、听播客或者只是从一个链接跳转到一个又一个链接。(超链接常被比作脚注,但是和脚注不一样,超链接不仅仅链接到相关作品;它们还驱使你去点击创门。)3.对我来说,像对其他人也一样,网络已经成为了一种通用的媒介,大部分信息都通过这个渠道进人我们的眼、耳,最后进人我们的大脑。能从这样一个异常丰富的信息库中直接获取信息,其优点是很多的,而且也得到了广泛的描述和适当的赞誉。“硅存储器的完美记忆性,”《连线》杂志的克莱夫•汤普森写道,“对于思想来说是一个大实惠。”但是这个实惠是要付出代价的。就像媒体理论家马歇尔•麦克卢恩在上世纪60年代所指出的那样,媒体可不只是被动的信息渠道。它们不但提供了思想的源泉,也塑造了思想的进程。网络似乎粉碎了我专注与沉思的能力。现如今,我的脑袋就盼着以网络提供信息的方式来获取信息:飞快的微粒运动。曾经我是文字海洋中的潜水者,现在我则像是摩托艇骑手在海面上风驰电掣。4.我并不是唯一一个有此感觉的人。当我向文学界的朋友和熟人提到我在阅读方面的困扰,许多人说他们也有同样的感受。他们上网越多,在阅读长文章时,就越难集中精力。我所关注的一些博主也提到了类似的现象。斯科特•卡普开了一个有关在线媒体的博客,最近他承认自己已经完全不读书了。“我大学读的是文学专业,曾经是一个嗜书如命的人,”他写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他推测出了一个答案:“如果对我来说,通过网络来阅读的真正理由与其说是我的阅读方式发生了改变,比如,我只是图个方便,不如说是我的思维方式在发生变化,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5.布鲁斯•弗里德曼经常撰写有关电脑在医学领域应用的文章。他在早些时候同样提到因特网如何改变了他的思维习惯。“稍长些的文章,不管是网上的还是已经出版的,我现在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阅读它们的能力。”在密歇根大学医学院长期任教的病理学家布鲁斯,弗里德曼在电话里告诉我,由于上网快速浏览文章的习惯,他的思维呈现出一种“碎读”特性。“我再也读不了《战争与和平》了。”弗里德曼承认,“我失去了这个本事。即便是一篇长达三四段的博客也难以消化。我只能略微浏览一下。”
6.仅仅是趣闻轶事还不能证明什么。我们仍在等待长期的神经学和心理学的实验,这将给因特网如何影响到我们的认识一个权威的定论。伦敦大学学院的学者做了一个网络研读习惯的研究并发表了研究结果。该研究指出,我们可能已经彻底置身于阅读与思考方式的巨变之中了。作为五年研究计划的一部分,学者们检测了计算机日志,它跟踪记录了两个流行的搜索网站的用户行为。其中一个网站是英国图书馆的,另一个是英国教育社团的,他们提供了期刊论文、电子书以及其他一些文献资源。他们发现,人们上网时呈现出“一种浮光掠影般的形式”,总是从一个资源跳到另一个资源,并且很少返回他们之前访问过的资源。他们常常还没读完一两页文章或书籍,就“弹”出来转到另一个网页去了。有时候他们会保存一个篇 幅长的文章,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曾经返回去认真阅读。7.多亏铺天盖地的网络文本,更别说当下时兴的手机短信,可供我们阅读的东西很可能比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要多了,那时,我们选择的媒体还是电视。但是,这已是另一种阅读模式,背后隐藏的是另一种思考方式—也许甚至是一种全新的自我意识。“不仅阅读的内容塑造了我们,”塔夫茨大学的发展心理学家、《普鲁斯特与鱿鱼:阅读思维的科学与故事》的作者玛丽安娜•沃尔夫说,“阅读方式也体现了我们自身。”沃尔夫担忧,网络所倡导的将“丰富”与“时效性”置于首位的阅读方式可能已经削弱了那种深度阅读能力。深度阅读能力的形成应归功于早期印刷术的发明,有了它,长而复杂的散文作品也相当普遍了。然而,她说,当我们在线阅读时,我们往往只是一“信息解码器”而已。我们对文句的设释,心无旁鹜、深度阅读时形成的丰富的精神联系,这些能力很大程度上已经消失了。
8.沃尔夫认为,阅读并非人类与生俱来的技巧,它不像说话那样融人了我们的基因。我们得训练自己的大脑,让它学会如何将我们所看到的字符译解成自己可以理解的语言。而媒体或其他我们用于学习和练习阅读的技术在塑造我们大脑的神经电路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实验表明,表意字读者(如中国人)为阅读所创建的神经电路和我们这些用字母语言的人有很大的区别。这种变化延伸到大脑的多个区域,包括那些支配诸如记忆、视觉设释和听觉刺激这样的关键认知功能的部位。我们可以预料,使用网络阅读形成的思维,一定也和通过阅读书籍及其他印刷品形成的思维不一样。
9.1882年,弗里德里希•尼采买了台打字机。此时的他,视力下降得厉害,长时间盯着一张纸会令他感觉疲惫、疼痛,还常常引起剧烈的头痛。他只得被迫缩减他的写作时间,并担心自己今后恐怕不得不放弃写作了。但打字机救了他,起码一度挽救过他。他终于熟能生巧,闭着眼睛只用手指尖也能打字—盲打。心中的词句又得以倾泻于纸页之上了。
10.然而,新机器也使其作品的风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尼采的一个作曲家朋友注意到他行文风格的改变。他那已经十分简练的行文变得更紧凑、‘更电文式了。“或许就因为这个仪器,你甚至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新短语,”这位朋友在一封信中提到,在他自己的作品中,他“在音乐和语言方面的‘思想’常常要依赖于笔和纸的质量”。Unit 5
A
阿尔卑斯山上的离婚
罗伯特•巴尔 1.约翰•伯德曼是一个常常走极端的人。这本来应该没什么,但可惜,他妻子的性格整个儿是他的翻版。2.毋庸置疑,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这世上总会有一个相当合适的女人能和他成家,反之亦然。但是如果你考虑一下:每个人仅有机会结识几百个人而已,在这几百个人之中熟知的只有那么干几人甚至更少,在这十几个人之中又最多只有一两个知心朋友;别忘了,居住在这世上的人有多少个百万,因此显而易见:自地球存在以来,这合适的男人极有可能从来就没有遇到过他那个合适的女人。从概率上来讲,这样相遇的机会微乎其微,这也正是离婚法庭存在的原因。婚姻充其量不过是一种妥协,而如果恰好两个个性上互不妥协的人结合了,那就肯定会有麻烦。
3.对于两个这样的年轻人来说,生活没有什么中间点,其结局注定要么是爱,要么是恨,而就伯德曼夫妇而言,他们到头来有的是那种最刻骨、最傲慢的恨。
4.在这世界上的某些地方,夫妻性情不合就能够成为离婚的正当理由,但是在英格兰,并没有如此微妙的区分,所以除非妻子犯罪,或丈夫犯罪并且为人残暴,否则两者的婚姻关系将一直维系下去,直至死神将他们分开。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糟糕的了,而更令人绝望的是 伯德曼太太为人无可厚非,而她丈夫也并不比一般男人差。然而,也许上面的表述只能说在某种程度上是正确的,因为约翰•伯德曼已经忍无可忍,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摆脱他的妻子。如果他是个穷人,也许他会抛弃她,但是他很富有,而一个人不能因为家庭生活碰巧不幸就轻易放弃一份蒸蒸日上的事业。
5.一个人的心思要是太专注于一件事情,没有人敢说他最后会做出什么来。大脑是如此脆弱的一个思维工具,以至于它容易失去平衡。伯德曼的朋友(他确实有几个朋友)事后声称他精神错乱。下定决心要谋杀妻子时,约翰•伯德曼的神智清醒还是不清醒,现在已无从知晓,但无疑他把谋杀方案设计成看起来像是意外事件,这种方式的确很狡猾。不过,一般来说,脑子有问题的人才狡猾。
6.伯德曼太太非常清楚,她的存在相当折磨她的丈夫,可她的冷酷无情跟他不相上下,而她对他的恨—有可能的话—恐怕比他对她的恨还更人骨。不管他去哪儿,她都跟着。要不是任何时间任何场合,她都要顽固地强行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许永远不会心生谋杀之念。就这样,他一跟她说打算七月份去瑞士度假,她二话不说就打点行李。往常他总会抗议,但这次没有,于是这对无话可说的夫妇动身去了瑞士。
7.有一间旅馆位于一座很高的冰川的脊架上,离山峰只有几步之遥.旅馆海拔一点五英里,孑然独立,仅有一条长六英里、盘旋而上的崎岖山路可以到达.在旅馆的回廊可以观赏到雪峰和冰川的美景。旅馆附近小道遍布,沿路风景如画,但通往的地点多少都带点儿危险。8.约翰•伯德曼对这家旅馆很熟悉,以前日子还挺幸福的时候他常来这一带。如今既然已生谋杀之念,他就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距离客栈两英里的某个地方。从那地方可以俯瞰周围,它的尽头被一堵破败的矮墙挡住。一天凌晨四点,他偷偷溜出旅馆,来到了这儿—当地人叫“悬望角”。这儿和他印象中的丝毫不差。就是这里了,他对自己说。“悬望角”背靠的山荒芜而陡峭,附近也无人居住,所以没人会俯视这里。而且远处的旅馆还被山肩遮住了。9.站在破墙边沿朝外望,胆子再大的游客也不敢看第二眼。峭壁陡直垂下约有一英里,底下怪石林立,杂树丛生,蓝色雾霭笼革下,看起来就像灌木丛。10.“就是这里了!”他想,“而且就明天早上!”
11.约翰•伯德曼冷酷,无情,沉着地谋划着他的罪行,一如他在证券交易所策划交易。对于那位还蒙在鼓里的受害者,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怨恨让他丧失了所有理智。
12.第二天,用过早餐,他对妻子说:“我想去山里面走走。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13.“好啊,”她回答得很干脆。
14.“那就好,”他说:“我九点出门。”
15.九点整,两个人一起出了旅馆。按计划,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一个人回来。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只是在山间绕来绕去,基本上是平路,因为“悬望角”的海拔和旅馆差不多。16.到了目的地后,约翰•伯德曼也没有什么固定计划,他决定伺机而行。他心中时不时生出一种恐惧,害怕她会死死地拽住自己,一起坠下悬崖。他不自觉地想:厄运当头,她是否已有预感?他一直没有说话,就是怕自己颤抖的声音会引起她的怀疑。他决心要突然行动,千脆利落,让她无法自救,更没机会把他也拉下去。至于她要尖叫,他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因为这地方人迹罕至,只有从旅馆有一条路可以过来,而他知道那天早晨没有人离开那幢楼。17.这时“悬望角”已经在望了,伯德曼太太却停住了脚步,还打了个冷战,这着实令人怀疑。伯德曼先生眼睛微眯,审视着太太,又开始怀疑她是否已有所警觉。没人敢说,两个人这样紧挨着走路,他们的大脑之间会有什么无意识的交流。18.“怎么了?”他生硬地问道,“累了?”
19.“约翰,”她叫道,声音中带着喘息,好多年没有叫过他的教名了,“你不觉得如果你当初对我好点儿,事情也许会不一样?” 20.“我觉得,”他答道,眼睛看着别处,“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已经太晚了。” 21.“我有很多遗憾,”她声音发颤,“你就没有?” 22.“没有,”他答道。
23.“很好,”伯德曼太太答道,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生硬,“我只是想给你一次机会。” 24.她丈夫盯着她,25.“你什么意思?心生疑虑。”他问,“给我接受他憎恨的人的任何东西。机会?我不要你的机会,也不要你别的什么。男人不会我想我对你的感觉对你来说不是秘密。我们是硬绑在一起,而你更是想方设法让这份关系变得让人忍无可忍。
26.“是”她答道,眼睛看着地上,“我们是绑在一起的—我们是绑在一起的!”
27.她低声反复嘀咕着这句话,两人走完剩下的几步来到了“悬望角”。伯德曼坐在那摇摇欲坠的破墙上。他妻子则把登山杖扔在了石头上,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拳头摄了又松,松了又撰。随着那可怕时刻的临近,他屏住了呼吸。
28.“你干嘛像个野兽走来走去?”他叫道,“过来坐我旁边,安静点。”
29.她面对着他,眼中闪耀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光芒—一种疯狂和僧恨的光芒。
30.她说:“我走起来像个野兽,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刚才说了你对我的恨,但你是男的,比起我的恨你的不值一提。尽管你人很坏,非常想了断这份将我们绑在一起的关系,但我知道有些事你还是不会去做的。我知道你没想过谋杀我,但是我想过。” 31.听到谋杀,他不由得一惊,心里有些负罪感,双手紧张地抓着身旁的石头。
32.“是的,”她接着说,“我已经跟我英格兰的所有朋友说我肯定你打算在瑞士谋杀我。” 33.“我的上帝!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大叫。
34.“我这么说是要让你瞧瞧我有多恨你,让你瞧瞧为了报复你我准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已经让旅馆的人提高警惕,我们出门时就有两个人跟着我们。旅馆老板还劝我别跟你来。再过一会儿那两个人就会看到“悬望角”了。如果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的话,那你就跟他们说只是个意外吧。”
35.这个疯女人一把扯碎了裙子前片上的花边,并撒落一地。伯德曼站起身,喊道:“你在做什么?”但是,他还没来得及靠近她,她就已经跳过矮墙,尖叫着,翻滚着,掉进了那令人生畏的万丈深渊。
36.不一会儿,有两个人急急忙忙来到石头边,发现伯德曼一个人愣在那里。尽管内心一团乱麻,但他知道就算实话实说也没人会相信他。Unit 6 A
就职演说
J.E肯尼迪 1.约翰逊副总统,主持人先生,首席大法官先生,艾森豪威尔总统,尼克松副总统,杜鲁门总统,尊敬的牧师,我的公民同胞们,今天我们庆祝的不是政党的胜利,而是自由的胜利。这象征着一个结束,也象征着一个开端;意味着延续也意味着变革。因为我已在你们和全能的上帝面前,宣读了我们的先辈在大约175年前拟定的庄严誓言。2.当今的世界已经大不相同。人类的巨手掌握的力量既能消除人间一切形式的贫困,也能毁灭一切形式的人类生命。但我们的先辈为之奋斗的那些革命信念,在世界各地仍然处于争论之中。这个信念就是:人的权利并非来自国家的慷慨,而是来自上帝的恩赐。
3.今天,我们不敢忘记我们是第一次革命的继承者。让我在此时此地告诉我们的朋友,同样也告诉我们的敌人:这支火炬已经传递给新一代美国人。这一代人出生在本世纪,在战争中受过锻炼,在艰难困苦的和平时期受过磨炼,他们为我国悠久的传统感到自豪—他们不愿目 睹或听任人权渐趋毁灭,对于这些人权我国一向坚定不移,而且在当今国内和世界范围我们也同样全力拥护。
4.让每个国家都知道—不论它希望我们繁荣还是希望我们衰落—为确保自由的存在和胜利,我们将付出任何代价,承受任何重负,应付任何艰难,支持任何朋友,反抗任何敌人。5.这些就是我们的誓言—而且还有更多。
6.对那些和我们有着共同文化和精神渊源的老盟友,我们保证待以挚友那样的忠诚。如果我们团结一致,就能在许多合作事业中无往不胜。如果我们分歧对立,就会一事无成—因为我们不敢在争吵不休、四分五裂时迎接强大的挑战。
7.对那些我们欢迎其加入到自由行列中来的新国家,我们格守我们的誓言:决不让一种更为残酷的暴政来取代一种消失的殖民统治。我们并不总是指望他们会支持我们的观点。但我们始终希望看到他们坚强地维护自己的自由—而且要记住,在历史上,凡愚教地狐假虎威者,终必葬身虎口。
8.对世界各地身居茅舍和乡村、为摆脱普遍贫困而斗争的人们,我们保证尽最大努力帮助他们自立,不管需要花多长时间。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共产党可能正在这样做,也不是因为我们需要他们的选票,而是因为这样做是正确的。自由社会如果不能帮助众多的穷人,也就无法保全那些少数的富人。
9.对我国南面的姐妹共和国,我们提出一项特殊的保证:在争取进步的新同盟中,把我们善意的话变为善意的行动,帮助自由的人们和自由的政府摆脱贫困的枷锁。但是,这种充满希望的和平革命决不可以成为敌对国家的牺牲品。我们要让所有邻国都知道,我们将和他们在一起,反对在美洲任何地区进行侵略和颠覆活动。让所有其他国家都知道,本半球的人仍然想做自己家园的主人。
10.对联合国,主权国家的世界性议事机构,我们在战争手段大大超过和平手段的时代里最后的、最美好的希望所在,我们重申予以支持:防止它仅仅成为谩骂的场所;加强它对新生国家和弱小国家的保护;扩大它的行使法令的管束范围。11.最后,对那些与我们作对的国家,我们提出一个要求而不是一项保证:在科学释放出可怕的破坏力量,把全人类卷人预谋的或意外的自我毁灭的深渊之前,让我们双方重新开始寻求和平。
12.我们不敢以怯弱来引诱他们。因为只有当我们毫无疑问地拥有足够的军备,我们才能毫无疑问地确信永远不会使用这些军备。
13.但是,这两个强大的国家集团都无法从目前所走的道路中得到安慰—发展现代武器所需的费用使双方负担过重,致命的原子武器的不断扩散理所当然使双方忧心忡忡。但是,双方却争着改变那制止人类发动最后战争的不稳定的恐怖均势。14.因此让我们双方重新开始—双方都要牢记,礼貌并不意味着怯弱,诚意永远有待于验证。让我们决不要由于畏惧而谈判。但我们决不能畏惧谈判。
15.让双方都来探讨使我们团结起来的问题,而不要纠缠那些使我们分裂的问题。
16.让双方首次为军备检查和军备控制制订认真而又明确的提案,把毁灭他国的绝对力量置于所有国家的绝对控制之下。
17.让双方寻求利用科学的神奇力量,而不是激发科学的恐怖因素。让我们一起探索星球,征服沙漠,根除疾患,开发深海,并鼓励艺术和商业的发展。
18.让双方团结起来,在全世界各个角落倾听以赛亚的训令—“卸下沉重的负担,让被欺压者得到自由。”
19.如果合作的滩头阵地能逼退猜忌的丛林,那么就让双方共同作一次新的努力—不是建立一种新的均势,而是创造一个新的法治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强者公正,弱者安全,和平将得到维护。20.所有这一切不可能在今后一百天内完成,也不可能在今后一千天或者在本届政府任期内完成,甚至也许不可能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内完成。但是,让我们开始吧。
21.同胞们,我们方针的最终成败与其说掌握在我手中,不如说掌握在你们手中。自从我国建立以来,每一代美国人都曾受到召唤去证明他们对国家的忠诚。响应召唤而献身的美国青年的坟墓遍及全球。
22.现在,号角已再次吹响—不是召唤我们拿起武器,虽然我们需要武器。不是召唤我们去作战,虽然我们严阵以待。它召唤我们为迎接黎明而肩负起慢长斗争的重任,年复一年,“从希望中得到欢乐,在磨难中保持耐性,”对付人类共同的敌人—专制、贫困、疾病和战争本身。
23.为反对这些敌人,确保人类更为丰裕的生活,我们能够组成一个包括东西南北各方的全球大联盟吗?你们愿意参加这一历史性的努力吗? 24.在漫长的世界历史中,只有少数几代人在自由处于最危急的时刻被赋予保卫自由的责任。在这一责任面前,我绝不会退缩,我欢迎它。我不相信我们中间有人想同其他人或其他时代的人交换位置。我们为这一努力所奉献的精力、信念和忠诚,将照亮我们的国家和所有为国效劳的人,而这火焰发出的光芒定能照亮全世界。
25.因此,美国同胞们,不要问国家能为你们做些什么,而要问你们能为国家做些什么。26.全世界的公民们,不要问美国将为你们做些什么,而要问我们能共同为人类的自由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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