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精选7篇)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 篇1
如同在语言学界一样,在我国的语文教育领域,索绪尔的语言学思想也受到了普遍地重视。这当然是与我国语言学界对索绪尔的译介和阐发分不开的。从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至今,索绪尔语言学的一些基本概念,如语言、言语,能指、所指,组合关系、聚合关系等,频繁出现在语文教育的研究中,用以解决语文教育中的实际问题,极大地拓宽了语文教育研究的思路,索绪尔语言学几乎成为语文教育研究所依据的首要基础理论。
我们在此摘取了部分章节,以了解这部影响深远的经典著作的语言观。
语言;它的定义
语言学的又完整又具体的对象是什么呢?这个问题特别难以回答,原因将在下面说明,这里只限于使大家了解这种困难。
别的科学都是对预先确定了的对象进行工作,接着就可以从不同的观点去加以考虑。在我们的领域里,情况却不是这样。有人发出法语un“赤裸裸的”这个词,一个肤浅的观察者在这里也许会看到一个具体的语言学对象;但是仔细考察一下,人们将会按照不同的看法连续找到三四个完全不同的事物,如把它看作一个声音,一种观念的表达,一个跟拉丁语nhdum相对应的词①等等。那远不是对象在观点之前,人们将会说,这是观点创造了对象,而且我们也没法预先知道,在这种种看法中,哪一种比其他的优越。
此外,不管我们采用哪一种看法,语言现象总有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是互相对应的,而且其中的一个要另外一个才能有它的价值。例如:
(1)人们发出的音节是耳朵听得到的音响印象,但是声音没有发音器官就不能存在;例如一个n音只因有这两个方面的对应才能存在。所以我们不能把语言归结为声音,也不能使声音脱离口头上的发音;反过来说,撇开了音响印象也就无从确定发音器官的动作(参看以下第67页)。
(2)就算声音是简单的东西,它是否就构成言语活动了呢?不,它只是思想的工具;它本身不能单独存在。在这里又出现了一种新的可怕的对应:声音是音响发音的复合单位,它眼观念结合起来又构成了生理心理的复合单位。事情还.不只是这样:
(3)言语活动有个人的一面,又有社会的一面;没有这一面就无从设想另一面。此外:
(4)在任何时候,言语活动既包含一个已定的系统,又包含各种演变;在任何时候,它都是现行的制度和过去的产物。乍一看来,把这个系统和它的历史,把它的现状和过去的状态区别开来似乎很简单;实际上两者的关系非常密切,很难把它们截然分开。假如我们从起源方面去考虑语言现象,例如从研究儿童的言语活动开始,问题会不会变得简单些呢?不,因为就言语活动来说,认为起源的问题和恒常条件的问题有什么不同,那是非常错误的;所以我们还是跳不出圈子。
因此,我们无论从哪一方面去着手解决问题,任何地方都找不着语言学的完整的对象;处处都会碰到这样一种进退两难的窘境:要么只执着于每个问题的一个方面,冒着看不见上述二重性的危险;要么同时从几个方面去研究言语活动,这样,语言学的对象就象是乱七八糟的一堆离奇古怪、彼此毫无联系的东西。两种做法都将为好几种科学--心理学、人类学、规范语法、语文学等等--同时敞开大门;这几种科学,我们要把它们跟语言学划分清楚,但是由于用上了错误的方法,它们都将会要求言语活动作为它们的一个对象。
在我们看来,要解决这一切困难只有一个办法:一开始就站在语言的阵地上,把它当作言语活动的其他一切表现的准则。事实上,在这许多二重性当中,看来只有语言可能有一个独立的定义,为人们的精神提供一个差强人意的支点。
但语言是什么呢,在我们看来,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整个来看,言语活动是多方面的、性质复杂的,同时跨着物理、生理和心理几个领域,它还属于个人的领域和社会的领域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选读]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 篇2
关键词:比喻,下棋,语言,言语,共时,历时,内部语言学,外部语言学,语言的系统性,符号的价值,质疑
索绪尔是现代语言学的奠基人,也符号学的创始人。因为教程中的许多观点和理论在当时都是全新的,具有革命性的,考虑到语言学理论本身的抽象性以及人们在接受全新理论时可能会有的认识上障碍,索绪尔在教程中多次采用比喻的方式将这些抽象概念具体化,其中,以“下棋”的比喻最具代表性。
一、“下棋”比喻在索绪尔教程中的体现
1、 语言与言语
索绪尔明确了语言和言语之间的关系,他认为,语言和言语相辅相成,紧密相连,并且互为前提 :语言在言语的基础上得以建立,并且语言使言语被人们所理解。为了让人理解语言和言语之间的关系,索绪尔运用了一系列比喻进行解释,其中以棋步和棋则的区分最为著名。他将语言比作下棋的规则,下棋时每一步棋都相当于棋则在棋子上的实现一遍,而言语正如下棋,每一次言语行为都是语言按照规则的一次实现。而实现棋则的棋子的材质和棋则是没有关系的,棋子的材质就相当于说话人的音高、语速和语调,这些都是非语言的东西,并不能影响语言的规则和价值。
下棋的比喻形象贴切地阐释了语言和言语之间对立统一的关系。言语和语言的相互关系是深奥的,但是从比喻的角度进行在这一关系层面的类比分析,却可以让理解更加容易。
2、共时和历时
语言符号系统分共时和历时两种时态,而两者都使人们面临价值系统,棋子的价值由它们在棋盘上的位置决定,同样,语言各个要素的价值都取决于其与其他要素的对立 ;语言的价值系统与棋盘一样会从一个价值状态变为另一种价值状态。
共时的变化会对历时产生影响,同样,历时的变化也会对共时产生影响,正如索绪尔的比喻 :“一个棋子的移动跟前后的平衡是绝对不同的两回事。所起的变化不属于这两个状态中的任何一个 ;可是只有状态是重要的。”在这里,索绪尔强调了共时态的重要性,“在一盘棋里,任何一个局面都具有从以前的局面摆脱出来的独特性,至于这一局面通过什么途径达到,那完全是无足轻重的。”
3、语言的系统性与符号的价值
索绪尔认为,对待语言必须从一种共时的角度出发,将语言视为一种由词汇、语法和语音等各要素相互关联组成的系统,而不是个体加和的堆砌。这种状况犹如棋盘,一盘棋的状况是各个棋子位置对应关系的组合,而语言也是一个有它的相关要素和各要素间的关系共同构成的系统。这其中,棋子犹如语言符号,而棋法犹如语法一般 ;语言符号的价值由语法决定,而棋子的价值则由棋法决定。价值是语言事实在与其对应的语言系统中的意义,就是语言系统的功能。
这个比喻清晰明确地阐释了语言的系统性和符号价值的抽象理论,它不仅解释了系统性和价值的含义,而且生动地解释了语言系统的运行机制和价值形成的原理。
二、对索绪尔教程中比喻的质疑
虽然索绪尔在用下棋的比喻阐述其语言理论的同时也明确指出了语言与下棋之间的不同,但是这种比喻的演绎形式依然受到一部分人的质疑。哈里斯认为,就阶级价值而言,棋子是不变的,而语言要素却没有可以等价的阶级价值。辛斌也存在同样的态度,他认为语言要素及其发展那种的一些规律和特质并没有被“下棋”的比喻全面而完整地展现出来。按照这个思路,以此类推,由此便会衍生出一系列比喻,以及随之而来的琐碎的差异对比。
从以上观点显然混淆了比喻和一致的区别,他们更多情况下是把语言和下棋进行全方位的比较后,逐条举出作为本体的语言理论与作为喻体的下棋之间的差异,然后得出索绪尔比喻失当的结论。显然已经脱离了理论内容而陷于一种认识的思维误区之中。
索绪尔语言学读后感 篇3
关键词:语法;语文学;能指;所指;语言;言语
1 语法
索绪尔将语法定为语言学史的第一阶段。古希腊哲学家们把语言分析和哲学研究合在一起进行,得出语法和逻辑形影相随,至今我们也有切身体会,如我们学习西方英语中的语法和逻辑也是密不可分的。从赫尔曼·施泰塔尔在1864年,出版《特别顾及逻辑学的希腊和罗马语言科学史》到柏拉图区分出句子有静词和动词两个要素之后,经过《智者篇》阐述了谓词,《克拉底鲁篇》包含了名词和动词,一直到亚里士多德在静词、动词的连接上提出了“系动词”的名称,才逐渐完善了逻辑和语法着眼于主辞和谓辞、名称动词。其中,亚里士多德认为名词是“因约定俗成而具有某种意义的,与时间无关的声音”。
2 语文学
语言学史的第二阶段是语文学。语文学是与语言学完全不同的一门博大精深的语言,其中提到语言学和语文学的区别,语言学只研究语言本身,不涉及在一定历史条件下语言的运用。在雅各布·格里木《论语言的起源》中,提出的古典语文学中,只关注语言习惯、诗歌艺术和作品内容,在基础形态学方面所取得的成就微乎其微。而如今,语文学也就是学派校定和训释的手段和工具,具有历史时代性。例如,中国传统语文学中“尔等”在历史的演变下,成为了我们今天所讲的“你们”等词,都是将语言功能及说这种语言的人民的生活历史所相关的一切问题包括在内。
在索绪尔看来,不涉及一定历史条件下的语言运用,只研究语言本身的话,他将群体语言分为整体语言和个体语言。其中,在整体语言中又分为整体语言和抽象整体语言,并且整本语言学教程都是根据这几点构成框架而展开。
3 语言与理性
语言与理性的区别和关系?到底逻辑占主导地位,还是语法占主导地位?
“诸阶段首先是语法,此由希腊人首创,法国人一成不变地承袭,它从未以哲学观点审视整体语法本身,确切地说,它与逻辑有重要的关系。一切传统语法皆为合乎规范的语法,也就是说,皆受拟定好规则的成见支配,并且在某种据称正确的群体语言和另外据称错误的群体语言之间予以区分,这一开始就是摒弃了从总体角度思考整体语言现象的全局视野。”《索绪尔第一次和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Ferdinand de Saussure:Cours de liuguisique generale,Premier et troisieme cours),法文文本由日人小松英輔编辑,日本学习院大学1993版,第181页。而索绪尔认为,一切合乎规则的语法,所谓正确与否,只是多数人才想出来的标准。因此,语言、理性与逻辑,也就成了蛋生鸡,鸡生蛋的问题。
在特拉希《观点要素学》中提到“人……当他转回到自身并开始反思时,他就为自己的判断规定规则,这就是逻辑学;为他的话语规定规则则就是语法;为他的欲望规定规则,这就是伦理学”。根据特拉希的观点,语言本身就是一种制定规则,人们遵从规则,有了规范性,才会有所谓的语言,人类才能交流,才能进步,其实在规定规则形成语言的这个过程就是理性的,其答案也就不言自明。因此,语言学历史的第一阶段—语法,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语言学。
4 抽象的整体语言作为符号体系
整部《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是一个具体清晰的框架,因为考虑到群体语言不具备统一性,无法将其进行分类,于是索绪尔将语言分为整体语言和个体语言。而“就语言而研究语言”是本书的中心,充分体现了语言是形式,而不是本质,这也是语言学研究者中众所周知观点,我们从内部进入一个符号体系来研究语言,就出现了能指和所指的概念。同时,由于语言的形成仅是为了表达人们的认知、观念和想象,所以从人类社会一开始就将称为语言的名称分派给了不同的事物,让概念和符号之间,能指和所指之间达成了一种成文的契约,即能指和所指分别构成符号的两个要素,也是语言符号的一体两面,互相对立,不可分割。为了在整体语言中更好地区分能指和所指,索绪尔听觉和概念两词分别来说明。
能指在本质上具有时间性,是在历史维度中人们听觉反应的表象,而能指的存在呈现和反映了人们对这种声音的心里印记,也就是说,能指在本质上就是任意的。所指,简单来说也是语言意义的本身,也就是人们通过语言所反映出来事物的概念。
对于符号的不变性和可变性来讲,无论能指是什么,对于它所代表的概念来说都是任意的,拥有可由另一个来代替的自由。相对来说,符号就不自由了,人类社会强加给符号所要表达的概念,深刻地反映了人们对语言的强制选择性,看起来符号是可随意改变的,但由于符号的巨大数量而构成语言,改变几乎是不可能。在议案通行本中提到“历代相传的历史因素完全支配着语言,排除任何一般的和突如其来的变化”,任何民族在一般情况下都满足于它所接受的语言,以沉积的方式存在于构成这般人众的每个人的大脑里,当其参与到每个人的每时每刻时,因为它不停地在接收到人们的影响,就足以说明要对他革命是不可能的,根据这个历史因素,解释符号的不可变性完全是可以说通的。同时,索绪尔指出符号可变形的可变性,因为符号本身的延续性,其变化的选择以连续性的原则为依据。
5 语言和言语
索普尔认为,“语言”和“言语”共同组成了言语活动。对于言语活动中被拆开的两个部分,索绪尔分别进行了阐述,语言是言语活动中的社会部分,它不受个人意志的支配,是社会成员共有的;而言语是交流活动中受个人意志支配的部分,它带有个人发音、用词、意识等特点,整体语言给个体语言提供了构成言语的要素,也就是说,言语的要素是从整体中提取出来作为个体语言来运用和表达,而所表达的语言便成为了言语,具有个性化,以致于更加说明言语离不开语言的存在。
就像古希腊哲学家把语言分析和哲学研究合在一起进行,“索绪尔主义”所提出来的“语言”和“言语”也可以用哲学中共性和个性的观点来解释。共性决定事物的基本性质,指出不同事物的普遍性。同理,语言决定言语活动中的社会部分,让人与人之间产生共性,使大众可以接受的部分,这样才能用于人类进行情感和言语活动的交流,从而成为推动社会的基柱。个性,是指一事物区别于其他事物的特殊性质,揭示事物之间的差异性,很难找到所谓的规律。言语是交流活动中带有个人色彩和思维的表达,并不一定是每个人理解和消化,从而完成让事物间存在差异的使命。哲学中还指出,在一定条件下,共性和个性是可以互相转化的,言语最初提出来的时候是不被人们所认可的,也就是说,任何个性不能完全包括在共性之中,但经过了时间历史的洗礼,在言语活动中逐渐成为交流中必不可少的用语,它也就成为了一种语言被大众群接受并使用。从中可得,言语也是相对有条件的存在。
索绪尔读后感 篇4
王欣 2111106072
坦白地说,我一直认为,一部著作或者经典,无论是书还是电影,没有看过三四遍并且对它有一定的了解而信口开河写出一篇评论和感受似乎是对作品的不敬。所以,我写下我这些拙劣、浅显的感受,如有对《普通语言学教程》的曲解和不敬,希望老师原谅。我不得不承认,在拜读作品并且听老师讲解作品以及查阅了一些相关资料后,我依然觉得自己不能深刻领会索绪尔的思想灵魂。只恨自己不够认真、勤奋、刻苦,搜集的资料不够齐全;恨自己学艺不精,对于许多问题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就好像,如果你让我给一个完全不了解语言学和索绪尔的人去介绍索绪尔的理论和观点,我可以让他们了解,因为我可以凭借我的记忆和市面上存有的资料。但是,你让我去解析索绪尔的思想和理论,我却不敢下任何结论。我真心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出书在索绪尔的每字每句后作注解包括该句话后来所引发的所有争论以方便后人阅读和了解。
课堂上的每次讨论和争论我都不敢表达任何想法,不能说是不懂,只是觉得自己并没有真的懂。就像老师之前讲到的人生三重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无论我的人生究竟处于哪个阶段,但是在索绪尔研究上目前我“确实”也“必须”处于“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阶段。为什么说“确实”呢?举这样一个例子,索绪尔说:“事实上任何社会。现在或过去,都只知道语言是从前代继承来的产物而照样加以接受。因此,语言起源的问题并不像人们一般认为的那么重要。它甚至不是一个值得提出的问题。语言学的唯一的真正的对象是一种已经构成的语言的正常的、有规律的生命。一定的语言状态始终是历史因素的产物。正是这些因素可以解释符号为什么是不变的,即拒绝一切任意的代替。”索绪尔这样的一句话,我可以认为他研究语言却无视语言的起源问题,连一个重要的研究线索都忽略,那么这样的论断便是片面的,不科学的。其实不然,我们从当代语言研究的情况以及索绪尔本身出发,可以知道这句话其实是可以说明语言研究对象的问题。所以也是“必须”的,因为只有先让自己去了解、理解并相信一样东西才能更好的让自己在之后的时间里去评论、批评、推翻、再认识。而并不急于去批评和否定。下面我想浅谈下《普通语言学教程》让我心里有所触动的几个地方。
一、语言学的任务
在绪论的第二章中阐述了语言学的材料来源问题并且提出了语言学的三个任务:1)描写一切语言、整理其历史以重建每个语系的母语。2)概括出在一切语言中起作用的普遍规律。3)确定自己的界限和定义。这一章给我感触最深的是做研究的方法和态度。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中,索绪尔纵观全局,找出前人的弊端并且跳出前人的思维方式来开始自己的研究,这需要极其敏锐的洞察力。当然任何一件事都是这样,时代的更迭,人生的起伏,一定都会在暗透时有人带你看见星光。当之前的语法研究阶段,语文学研究阶段和比较语文学阶段已经发展到顶峰时,自然会有人带领大家进入另一个阶段,这个人就是索绪尔。或许没有索绪尔也会有其他的人出现来改变当时语言学的研究状况。而索绪尔之所以称为索绪尔我们从上面1)、2)中最能体现。所以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二、符号学
索绪尔在第三章最后一节里简单的阐述了他的符号学思想。其实每当我读到索绪尔符号学的思想认识以及语言与符号的关系时都不禁感慨索绪尔的伟大。我很难想象,在他的脑海中是怎样的一种思想框架和画面能提出这样的观点。这完全是一种跳脱。虽然可以理解语言是一种符号这个观点,但是“语言学不过是符号学的一部分”似乎我不太认同,可是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例证来证明。想要证明这一点应该要去了解符号与符号学。在目前不了解情况的基础上,给我的直观感受是,我觉得语言是一种符号,符号学的研究领域包括了语言这种传递信息的符号,而只有在这种状况下语言学和符号学相交叉。语言学中其他某些领域(或者某种未探知的领域)与符号学无关。
对于符号学的任意性,我想这应该是索绪尔语言学理论的根基和灵魂所在,纵观各种材料,对于任意性的探讨非常多。可是,老师,请原谅我的愚钝,我看的懂但是解释不了,更没有资格作什么评论,连纸上谈兵都算不上。
三、历时与共时
在索绪尔的理论中,他发现和提出这些对立项的时候,把注意力放在对立上,强调两者之间的对立是必要的。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两者之间的联系和相互转化关系,是可以理解的、可以谅解的。
我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当舆论倒向一方的时候我会很不自觉的站在舆论的另一方,哪怕我明白对方的观点甚至赞同对方的观点,只是我希望对方能看到另外一面而不拘泥于当前的认识。在当时的学术氛围中,索绪尔为了让大家把目光从历史比较的研究中转移到共时语言学中来不得不用激烈的语言来唤起大家的思想意识,或许这样的方式跟我这个奇怪的习惯有“异曲同工”之处。显然我这个词用的有些不恰当,也抬高了自己。但似乎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表达。希望老师明白及指点。
当然,在这点上,我很支持和赞同索绪尔的,共时研究比历时研究更为重要,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我们要研究一样东西,就是要研究它的实体,而并非它和其他事物的关系。并不是说其他事物就是不存在的,与这个事物无关的。
我想我的这篇感想应该是没有什么价值可言,虽然看过网上各种资料和论文,从图书馆借了《现代语言学名著导读》(萧国政主编)、《语言符号任意性研究》(张绍杰著)、《语言学纲要》(申小龙主编)、《索绪尔研究在中国》(赵蓉晖著)、《语言研究探索》(徐思益著)、《普通语言学》(赵蓉晖编)、《普通语言学教程》精读(申小龙著),可是始终没能给自己一个好的交代。我对于语言学的理解还太浅显,也并没有真的认真钻进去。我想也有些同学在看《普通语言学教程》的时候都跟我有同样的感受,能明白里面的只言片语,却不能明白他真正的思想脉络。不能写生平,不想从书上照搬,最后只写出了这样不伦不类的一篇读后感,为此我深表歉意。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 篇5
19世纪瑞士著名语言学家索绪尔被称为现代语言学之父, 其对现代语言学产生的影响可见一斑。索绪尔之所以在语言学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很大一个原因在于他打破了前人对于“具体语言”研究的惯例, 从一个更高的角度去考察语言, 并建立了全新的“真正的语言学”的科学体系, 其研究的是更具有一般性的真正意义上的语言学。
按照索绪尔本人的观点, 语言学作为一门真正的科学, 它必须有自己的研究对象, 但索绪尔却认为语言学具体而完整的研究对象是很难确定的, 他认为, 传统的历史比较语言学研究的对象是语言活动, 而这不能作为语言学真正的研究对象, 索绪尔将原因归为语言活动的“二重性”特征, 这种特征具体表现在四个方面:
首先是听觉器官和发声器官的二重性。索绪尔认为声音离开了发音器官就无法存在, 而撇开了音响形象就无法确定发音器官的动作[1]。因而, 语言的发音器官与其内属的音响形象是相互依存的。
其次是声音和观念的二重性。声音是具有物理性质的, 是生理活动的产物, 而观念则是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和态度, 属于意识范畴。从属性上来讲, 声音与观念是具有二重性的对立体。
第三是语言活动的个人方面与社会方面的二重性。索绪尔说:“语言活动有个人的一面, 也有社会的一面, 缺乏其中的一面, 就无法设想另一面[1]。笔者认为, 第三个二重性是索绪尔语言学思想的起点, 这里的语言活动的个人方面和社会方面指的就是语言活动的两个部分, 言语和语言。索绪尔批判前人的观点的主要立足点在于前人所研究的“语言”不是真正的语言, 而是语言活动, 它包含语言和言语两个部分, 而《普通语言学教程》全书最后一句话是:语言学唯一的真正的研究对象就是语言和为语言而研究语言[1]。很明显, 索绪尔认为语言学应该研究单纯的语言, 而不是语言活动, 这也是他区分语言和言语的根本目的, 同时这种区分也是索绪尔语言学思想的基石, 贯穿于《普通语言学教程》全书。
最后是语言活动存在的两种状态———共时态和历时态———之间的二重性。索绪尔说:“任何语言活动既包含一个既定的系统, 又包含一种演变, 在任何时候, 它都是现行制度和过去的产物”[1]。另外, 索绪尔还认为, 语言活动的两种存在状态在研究方法上是毫无余地的对立, 共时态研究必须是一个系统的现存状态, 必须排除时间的影响因素, 而历时态研究必须就系统中的个别元素进行考察, 而且一定要把时间因素考虑进来。
根据索绪尔的观点, 语言学研究对象的确立必须解决上述的“二重性”问题, 因为这一问题是造成语言学研究不成功的关键, 也是索绪尔认为“语言活动”不能作为语言学真正研究对象的具体原因。
从辩证法来看, 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其自身都包含着对立。这种对立就意味着他们既包含肯定自身的一个方面, 又包含着否定自身的一个方面, 上述提到的“二重性”就是语言活动中的对立面。恩格斯说:“如果一个事物具有对立面, 那么它就是自身处于矛盾中, 而且他在思想中的表现也是如此[2]。这里看来, 具有多维“二重性”的语言活动是处于自身对立中的一个矛盾体。
2 语言和言语:语言活动的两个对立面及其统一
前面说过, 区分语言和言语是索绪尔语言学理论的基石, 它从语言活动中剥离出了“语言”并将其当作语言学唯一的研究对象, 这一做法是为了解传统语言学研究对象的“二重性”问题。然而, 作为语言活动的两个方面, 语言和言语不但具有“对立二重性”同时具有辩证统一性。
2.1 语言和言语的对立性
索绪尔认为, 前人研究的对象都只是语言和言语的共合体, 这种错误的研究视角会对语言学研究造成困难。因而他说:“在我看来, 要解决一切困难只有一个办法, 一开始就站在语言活动的阵地上, 把它当作语言活动的其他一切表现的准则”[1]。这句话阐释了两层意思:第一, 语言学一开始就应该把“语言”作为研究对象;第二, 语言并不是具体的东西, 而是心理范畴内指导人们语言活动的规约, 而这里的语言活动则可以按照索绪尔的看法被当成是语言交际, 是人们传统观念中的具体的语言行为。
索绪尔认为, 说话行为开始时, 在人们脑中先形成一个概念与音响形象的结合体, 这个结合体就是语言。而且说话者还必须编码表达这一概念的语音符号, 这个过程是完全心理的。而在这个过程后, 大脑将神经冲动传递给器官, 器官发出具有物理性质的声音, 并传到说话人耳中, 这个过程是物理的。索绪尔在将“语言”确立为语言学研究对象后, 进一步指出语言和言语的差别。根据他的观点, 语言是语言活动表现形式形成的规约, 是语言活动的主要部分, 具有社会属性, 是纯粹心理的;言语是人们根据“规约”表达思想时实现的话语组合, 是心理·物理的。
笔者认为, 语言和言语从特征上来说是对立的, 其对立性表现为三个方面:
首先是语言的社会性与言语的个人性的对立。语言是社会中人们都应该在语言活动中遵守的规约, 是社会的产物, 换句话说, 语言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人们将“语言”当作存在于意识中的一种纯心理层面的物质, 而言语则是人们根据“语言”表达思想时的产物, 这种产物是因人而异的, 具有个人属性。
其次是语言的心理性和言语的心理·物理性之间的对立。索绪尔说:“语言是一种两面的心理实体”[1]。这一论断是在索绪尔重新定义“符号”概念以后提出的, 我们可以从中看到语言的纯心理性。与语言相反, 言语是个人行为的结果, 它是说话者表达思想所产生的心理·物理机构, 其本质属性是心理·物理的。
最后是语言的系统性和言语的散在性之间的对立。语言是一个整体, 一个分类原则, 一个现成的系统。其成分是按一定规则组合在一起的, 并在一定时间内保持稳定。相反的, 言语是个人习惯与意志的产物, 它随着时间、环境、目的的变化而变化, 因此很难构成一个系统。
2.2 语言和言语的统一性
虽然语言和言语在特征上是对立的, 但是这种对立在本质上是统一的。这种统一性是哲学范畴里的, 是现象与本质之间的对立。辩证法认为, 本质是事物的内在联系, 是事物相对稳定的一般内容, 事物的本质决定于事物的内在的根本矛盾[3]。现象是事物的外表形态, 是事物的本质在各个方面的外部表现。现象是个别的, 具体的东西, 每一个现象都只是本质的某个侧面。而本质则是同类现象中最一般的共同的东西[3]。
笔者认为, 作为语言活动的两个方面, 语言和言语分别对应着语言活动的本质和现象。从本质上来讲, 语言是言语活动中形成的固定的规约, 是一切语言现象的“蓝本”, 是语言参与者都应该遵守的。而言语则是语言活动的根据“语言”表达思想的产物, 是语言活动的现象, 是“语言”某些方面的反映, 是不稳定的。
现象和本质之间总是存在差别和矛盾, 这是科学研究的价值所在[3]。马克思说:“如果事物的表现形式与事物的本质直接合二为一, 一切科学就成了多余的了”[2]。从这一点来看, 语言活动中语言和言语的对立是促使语言学研究的根本动因, 而索绪尔能够建立起一门真正的语言科学也正是因为他发现了这种对立关系。正因如此, 索绪尔被称为现代语言学之父, 就语言和言语的对立关系而言, 他透过语言活动的现象———言语———看到了语言活动的本质———语言。
然而, 现象与本质的关系是相互对立而辩证统一的, 他们是客观事物相互依存, 不可分割的两个方面。一方面, 任何事物的本质都要通过现象表现出来, 另一方面, 任何现象都反映了本质的一个方面。索绪尔虽然实现了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一伟大创举, 却在语言学研究中将语言的研究对象定位成单纯的语言而完全抛弃言语, 这一点是偏激的, 值得批判的。语言和言语不仅相互对立, 又相互依存, 相互统一, 具体而言, 这种统一性表现为以下两个方面:
首先, 语言来源于言语, 又制约着言语。语言是一种社会规约, 是具有社会属性的抽象的东西, 是不能够被轻易改变的。而言语则是个人的, 多变的。然而, 语言不是凭空捏造的, 是从每个人的言语中提炼出来的具有普遍影响力的规则。索绪尔说:“在由语言活动联系起来的每个人当中, 会建立起一种平均数, 每个人都在复制这种与相同概念结合在一起的符号”[3]。也就是说, 从语言到言语是言语被人们不断模仿最后形成约定俗称的语言的过程, 所以说, 语言来自言语;当语言一旦形成, 就成了每个人参与语言活动必须遵循的规约, 人们说话和表达思想若要让别人理解, 就必须遵循既定的语言, 这就是说, 语言制约着言语。
其次, 语言是言语的本质, 言语是语言的形式。索绪尔指出:“语言以许多存在于每个人脑子中的印记的形式存在于集体中”[1]。这里的印记指的是言语。由此可见, 语言作为抽象规约只能以现实的言语的形式存在, 也就是说, 语言是言语的存在形式;而言语是人们表达思想的具体行为, 其深层规则是由无数次模仿而形成的语言, 是约定俗称的。因此, 语言是言语形成的内在制约因素, 是言语的本质。
索绪尔把语言和言语区分开来, 有效地解决了他在《普通语言学教程》开头提出的语言活动的“二重性”特征, 澄清了语言学的研究对象, 这种“澄清”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语言”的性质:
1) 语言的纯心理性使我们可以把一切语言活动的物理特征排除在语言学的研究对象之外, 只关注心理活动范畴的语言, 这样就不必再考虑发音器官的动作及其与声音之间的关系了。此外, 如果语言的物理特征被排除在研究对象之外, 我们就不必为声音与观念的对立而苦恼了。
2) 语言的社会性使我们能够彻底的将个人语言活动的产物———言语———排除在语言学的研究视野之外, 消除了研究对象的散在性和易变性。
3) 语言的系统性避免了传统研究对象 (语言活动) 在研究视角和存在状态上的二重性。也就是历时语言学和共时语言学之间的二重性。因为按照索绪尔的说法, 只有共时语言学可以把语言当作系统来研究。历时语言学只涉及个体, 变化永远不会涉及整个系统, 而只涉及它的这个或者那个要素[1]。因此, 既然索绪尔提出语言具有系统性, 我们的研究就应该以共时语言学为主, 因此“共时语言学” (第三编) 也就成了《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核心的一编。
3 符号:完美的统一体
虽然语言和言语的区分较好的解决了语言学研究对象的二重性问题,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对立的终结。索绪尔把语言作为语言学唯一的研究对象, 但语言本身也是一个对立的矛盾体, 它的对立性存在于形式与内容之间。从内容上来说, 语言具有社会性, 它是语言社区中人们约定俗成并普遍使用的交流工具, 从形式上来说, 它属于意识范畴的抽象个体, 针对这种形式抽象性与内容社会性之间的对立, 索绪尔提出了一种全新的符号观, 从而使语言的形式与内容达到了统一。
3.1 语言的符号属性
索绪尔否定了语言是由名称和事物形成的简单集合, 而将其看做是一种由两项要素联合构成的双重实体[1]他认为, 符号是由两个方面构成的, 即概念和事物, 这是一种更加客观的科学的定义符号的手段, 它完美的统一了符号的两个方面———形式与内容。
具体到语言符号, 索绪尔并没有认为他们与其他的符号有所不同, 语言符号的两面性按照索绪尔的观点讲是概念和音响形象。概念是人们要表达的事物, 而音响形象是语言的心理印迹, 这两个方面都是心理的, 因而保证了前面提到的语言的纯心理性。
为了表现出概念与音响形象的紧密联系并且避免人们将现有概念与传统符号定义发生混淆, 索绪尔提出用符号表示语言实体, 用能指和所指分别代表语言符号的两个对立面———音响形象和概念。能指与所指分别居于符号实体的两侧, 语言形式与内容上的对立便得到了统一。
对于语言符号来讲, 索绪尔提出了他们所具有的两条性质, 即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和能指的线性性, 所谓语言符号的任意性指的是能指与所指关系的不可论证性, 也就是他们之间的结合不是建立在任何逻辑关系上的, 而是约定俗称的。语言符号的任意性可以推广到任何符号系统, 但是能指的线性性只能针对于语言符号系统。
能指是听觉属性上的, 只能在时间上一维的展开, 只能体现为在一个向度上测量的长度[1]线性特征在语言中的应用在于语言在使用时只能相继出现, 不可以重叠, 不可以倒反, 否则就会改变原有的表达方式[4]。
3.2 可变与不可变:符号运动特征的辩证统一
虽然“符号”理论的提出使语言内部的两个方面———形式与内容———达到了统一, 却也造成了新的对立, 即符号可变性与不变性之间的对立。这种对立不同于前面所说的几种对立, 它不是存在于静态的语言内部, 符号的变与不变是由社会力量造成的, 是语言自身在发展中与社会相互作用的结果, 因而笔者将这种“变化与不变”称为符号的运动性特征, 当符号在社会中存在并发展的过程中, 可变性与不可变性作为语言运动特征的两个方面是共存的。
3.2.1 对符号可变性与不可变性的诠释
符号的可变性与不可变性是针对符号实体两个对立面而言的, 就语言符号来说, 是指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的变化性。语言符号的不变性是指符号的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语言的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对应是一种规约, 这种规约被索绪尔比喻为“强制的牌”[1], 每个人生活在语言社区内都必须遵守。语言符号的不变性主要是由语言符号自身的性质决定的, 索绪尔把决定符号不变性的原因归为四种, 分别是:语言符号的任意性、语言符号的大量性、语言系统的复杂性、集体惰性。笔者在此对于这几个因素发表一点自己的看法。
索绪尔认说:“符号的任意性本身实际上使符号避开一切旨在使他发生变化的尝”[1]。这一点是不难理解的, 能指与所指关系的不可论证性使大众在潜意识里将现存的语言当作一种“公理”, 人们说话是以这些“公理”为依据的, 没有任何人会对其进行挑战。
其次, 索绪尔还将语言符号的不变性归结于语言符号的不可数性和语言系统的复杂性。笔者认为, 这两个因素对语言的影响是相似的。他们使人们不可能深入的研究能指与所指的关系, 而一切对这种关系的改造都要建立在对其全面彻底的研究的基础上, 因而, 语言符号的不可变性就不言而喻了。
最后, 索绪尔认为集体惰性对一切语言创新的抗拒也保证了符号的不可变性[1]。笔者在这里把社会比作一个“场”, 在“社会场”中语言符号的存在形式是场中的运动体, 具有历史性和社会性, 在历史的轨迹上存在并发展。
我们可以将语言的运动态与牛顿经典力学中的运动态做一个类比, 作为运动学中的最基本定律, 牛顿第一定律认为:一切物体在没有收到外力作用时, 它将保持原有的运动状态, 直到外力改变其运动状态为止。牛顿第一定律说明一切物体都具有惯性, 也就是保持原有运动状态不变的倾向, 因而这个定律也称为惯性定律。
当我们将语言看作一种运动体后, 就可以用惯性定律来解释符号的不变性了。索绪尔提出的集体惰性可以理解成运动物体所具有的惯性, 使语言有保持原有的存在状态的倾向。语言作为一种被语言社区公认的符号系统, 已经被大众所接受, 在代代相传的历史发展中, 形成了强大的惯性, 因而少数人的意志与集体观念相比是微不足道的, 不足以克服语言所具有的惯性, 也就保证了语言的不变性。
但是, 语言符号的不变性并不是绝对的, 只是就少数个体对于语言的效果而言, 而语言符号本身在具备不变性的同时也具有可变性。
索绪尔说:“时间保证语言的连续性, 同时又有一个从表面看好像是跟前一个相矛盾的效果, 就是使语言符号或快或慢的发生变化的效果”[1]。索绪尔把符号的可变性定义成能指与所指关系的转移[1]。
索绪尔并没有详述语言符号可变性的基础, 只是提到了语言存在的社会性和历史性。笔者在此用惯性定律来考虑符号的可变性。前面已经提到由于集体惰性任何个人的力量都不会对语言符号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产生冲击, 而事实上, 语言所具有的保持原有状态的惯性在一切强大的社会力量和足够长的时间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首先, 促使符号发生变化的因素很多, 政治因素, 军事因素, 政策因素等都可以造成符号能指与所指关系的转移。其次, 人们在长时间的口口相传中也难免有能指和所指之间关系的偏移, 而这种偏移也是有可能由量变到质变的。可见, 与符号的不变性不同, 符号的可变性考虑的是整个社会对语言符号的效果, 而不仅仅停留在个体层面。
3.2.2 可变性与不变性的辩证视角
笔者在前面提到语言是处于社会场中的运动体, 这种运动性的特征可以用辩证法中的运动观来阐释。从表面上来看, 符号的可变与不变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从辩证的视角来看, 变与不变是符号在历史范畴内存在的两种状态。
辩证法中的运动是广义的运动, 不仅可以指具有某种具体形式的运动, 也包括物质自身的变化与发展。它指出物质世界的一切都处于永不停息的运动变化和发展中, 语言亦然。索绪尔虽然承认了语言符号的不可变性, 但是绝对的不可变是不存在的, 正如辩证法所言:静止是有条件的, 暂时的, 相对的, 而运动则是无条件的, 永恒的, 绝对的。辩证法的观点认为, 物质的静态可以处于动态之中, 当事物处于绝对的运动的过程中, 相对于某种参考系, 可以不具有特定的运动形式;或者某个事物的运动变化还处于量变的阶段, 没有发生质变的时候, 也具有暂时的稳定性, 表现出某种静止状态。
语言在时间的维度上展开, 在历史中发展, 因而我们考查语言符号的变与不变都要选择不同长度的时间段作为参考系。语言符号的不变性指的是这些符号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内保持相对稳定的状态, 而从整个历史角度来看, 运动是语言符号存在并发展的永恒特征。
符号不仅是语言的两方面———形式与内容———的统一体, 也是其自身的两方面———能指与所指———的统一体;同时, 其存在状态———可变性与不变性———也在辩证法的观点中实现了统一, 因此, 符号是完美的统一体。
4 普遍的对立与统一
索绪尔语言学思想中的二重性是一个贯穿始终的永恒的主题。他最初区分语言和言语并认定语言是语言学唯一的真正的研究对象, 这一论断解决了《普通语言学教程》开始提到的四种“二重性”, 为语言学的研究开辟了新篇章。但是, “语言”作为研究对象, 其内部依然存在“二重性”这种“二重性”的解决得益于索绪尔提出的“符号”概念。符号作为能指与所指的统一体, 其存在状态依然具备二重性特征……
从辩证法角度来看, 索绪尔所有语言学理论试图解决的“二重性”问题都是形式上对立而实质上统一的。矛盾是普遍存在的, 也是一切科学研究的价值所在。因此, 语言学研究中的二重性是无法终结的。语言学的研究应旨在在普遍的对立中寻求统一。
摘要:“二重性”特征是索绪尔语言学研究的起点, 也是贯穿其整个思想的一条主线, 该文辩证地看待了《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提出的语言与言语、能指与所指、符号的可变性与不可变性等“二重性”认为这些二重性是表面对立而实质上辩证统一的。
关键词:索绪尔,辩证,二重性,语言,言语,符号,可变性,不变性
参考文献
[1]费尔南迪·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 译.岑麒祥, 叶蜚声, 校注.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0.
[2]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8.
[3]韩树英.马克思主义哲学纲要[M].北京:人民出版社, 2004.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 篇6
库尔德内提出了语言的本质、语言的符号性、语言的系统性、语言和言语之分、语言的动态与静态等概念,且其创设的音位理论和语音交替理论对结构主义语言学的发展产生深远影响。索绪尔的许多语言学思想也与库尔德内极为相似。固然库尔德内的语言学思想有很多不完善之处,但不能否认他的思想是现代语言学的萌芽,促进了现代语言学的蓬勃发展。
一、语言的本质
库尔德内对“心理方面和生理方面,语言思维和发音”语言的这两个方面做了区分。同时他认为人类语言的本质是心理:“在任何情况下语言存在的基础只能是客观心理的,就像其他组成心理科学研究对象的表现形式一样。”同时,库尔德内还指出,语言不仅是心理,而且是社会心理现象。“心理世界的发展离不开社会世界,而社会世界又依赖于心理成分的集体存在。”
索绪尔指出,“语言中的一切,包括它的物质的和机械的表现,比如声音的变化,归根到底都是心理的。”“语言符号虽然主要是心理的,但并不是抽象的概念;由于集体的同意而得到认可,其全体即构成语言的那种联结,都是实在的东西,它们的所在地就在我们的脑子里。”
由此可见,库尔德内与索绪尔在语言本质的问题上,看法非常相近。学者A·奇科巴瓦在论述库尔德内的心理主义和社会性之间的联系时说:“还在梅耶和索绪尔之前,在喀山语言学派创始人博杜恩-德-库尔德内教授的著作中,已经提出了社会心理的基础问题。”
二、语言的符号性和系统性
库尔德内在《论人类语言的进化过程》(Vermensehliehung der Spraehe,1893年)中写到:“人类语言中的词,绝大部分不过是偶然产生的符号……而且这种偶然性正是语言的典型特征。”后来在《语言学概要》(1904年)指出:“语言是由大量的以各种不同方式联系着的偶然的象征组成的。”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中指出:“语言符号连接的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概念和音响形象。”“我们建议保留用符号这个词表示整体,用所指和能指分别代替概念和音响形象。后两个术语的好处是既能表明它们彼此间的对立,又能表明他们和他们所从属的整体间的对立。”
由此可见,库尔德内使用的“象征”一词,即索绪尔所说的“能指”。二者在论述语言符号的任意性与不可论证性方面完全一致。不过,语言的符号性问题在库尔德内方面虽然注意到了,但并没有作为论证重点。但索绪尔却将语言符号的任意性详细论证,并将其发展为贯穿其理论的一条重要方法论原则。
另外,库尔德内也提出了语言系统性概念。他在1871年指出:“语言被看作由部分构成的组合体。也就是说语言是异质范畴的集合。这些异质范畴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后来在《1876—1877学年度详细讲义》中明确使用了“系统”这个术语,强调在语音系统的制约下,不同语言中的生理特征相同的语音,由于与这个系统中的其他语音的关系的不同,从而获得了不同的意义。库尔德内不仅在共识层面上研究语言系统,而且注意到历时层面上的语言系统。他指出:“在语言历史中,我们确认根据对立和差异经常更新的类别。而且在语言发展的历史过程中,系统性还有扩大的趋势。在语言中相互没有联系的独立的形式有减少的趋势,取而代之的是一定的类型。”
但是,索绪尔否认历时层面上语言的系统性。他认为:“语言是一个系统,它的任何部分都可以而且应该从它们共时的连带关系去加以考虑。变化永远不会涉及整个系统,而是涉及它的这个或者那个要素,只能在系统外进行研究。”这就是库尔德内与索绪尔在语言系统论方面的不同。库尔德内看到,语言变化与语言系统整体相关,而非单纯只是在共时层面。
三、语言和言语之分
库尔德内与索绪尔在语言和言语的见解上有很多相同之处,布拉格学派代表人物雅柯布逊就曾指出:“索绪尔的langue-parole对分法与博杜恩·德·库尔德内在1870年提出的语言—言语对立是类似的。”两位学者对于语言和言语之分的观点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
(1)二者都强调了语言的社会性一面,指出了语言是所有人共有的东西,语言是抽象的,是语言学研究的对象,而言语是具体的、个人的。语言与言语之间相辅相成,密不可分。
(2)库尔德内有关语言生命是个体的一个连续不断的有机体行为的论述有些类似于索绪尔的言语循环论。
(3)库尔德内坚持语言的基础是纯粹心理性质的,所有与语言相关的东西都集中在大脑中,语言具有社会性。这样的观点,索绪尔认为:“语法系统潜存于每一个大脑中,或者最好说是潜存于个体群的大脑中,因为每一个大脑中语言都不是完备的,它只有在群体中才能彻底存在。”
(4)库尔德内在每一种语言中区分两个方面:语音方面和心理方面。而索绪尔也表达了同样的观点,他认为:“语言就是通过连续语音和音响形象表现出来的。”
虽然库尔德内对语言与言语的区分与索绪尔类似,但不得不指出,库尔德内没有对这些术语从学术的角度下定义,在以后的研究中也没有系统的阐述。所以后来有些学者可能由此认为他并没有区分出语言和言语。但索绪尔不然,他明确提出语言学的研究对象,认为语言和言语是言语活动的两部分,并对二者差异进行了明确的论证,从而为结构研究奠定了语言学方面的基础。
四、语言的动态与静态
库尔德内注意到不同语言在传统语法方面的缺点,提出了科学的语法标准,即“将某一个时刻放到语言的全面发展中去研究,将静态和动态有机地结合起来。”首先,他在《对语言学和语言的若干原则看法》一文中,将音素的静态和动态进行了区分。后来,库尔德内在《1877—1878学年详细教学大纲》中,开始区别语言的平衡规律和语言的历史发展规律,进一步明确了静态和动态各自的研究对象,前者研究语言在某一时期的状态,后者研究语言的发展变化。同时,库尔德内还反对动态与静态的完全割裂。
库尔德内的静态和动态说与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第一编“一般原则”中第三章“静态语言学和演化语言学”的主流思想有相似之处。索绪尔写到:“现在我们又处在两条道路的交叉点上:一条通往历时态,另一条通往共时态。”“共时态和历时态分别指语言的状态和演化阶段。”
库尔德内与索绪尔都倡导以共时观和历时观来研究语言。但二者也有着本质的不同。索绪尔认为共时与历时毫无共同之处。而库尔德内从辩证的观点出发,考虑到了静态中的动态因素,指出两者之间辩证的相互依赖关系。
五、语言的外部历史和内部历史
库尔德内所指的语言外部历史是广义的,包括语言的命运、语言的扩张、外来语的影响、语言的分化、语言的混合及其语言之间的相互影响等。库尔德内的内部历史则认为,语言不能脱离语言的载体而存在。虽然,库尔德内认识到了语言的内部历史和外部历史的之间存在的影响,但他其实却是将语言的外部历史和内部历史分别论述,提出内部历史与语言的命运无关。
库尔德内关于语言的外部历史和内部历史之间的区别与索绪尔的外部语言学和内部语言学有所相似。不过,索绪尔认为内部语言学独立存在,与语言载体无关。他说:“语言学唯一的、真正的对象是就语言和为语言而研究语言。”同时他在对待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是态度并不十分明确。他既认为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相辅相成、不可或缺,同时又指出:“外部语言现象的研究是富有成果的,但是不能说没有这些现象就不能认识语言的内部结构……无论如何,将这两种观点分开是必不可少的。”
参考文献:
[1]杨衍春.博杜恩·德·库尔德内语言学理论研究[D].北京:中央民族大学,2009
[2] 费尔迪南·德·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商务印书馆.2009
索绪尔理论对英语口语教学的指导 篇7
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是20世纪影响最为深远的语言学家, 在语言学的发展过程中, 索绪尔的语言学理论为现代语言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他认为语言就是我们所熟知的人类交际和表达思想的符号系统, 是抽象的、一般的、相对稳定的;而言语就是我们所说出的话和写出的句子, 是具体的、无限的、动态的, 言语既是个人言语行为的总和, 也是社会言语行为的总和。索绪尔说:“语言好比乐章, 言语好比演奏。语言好比莫尔斯代码, 言语好比电报。发声器官就好比发报机和乐器。代码本身不取决于发报的成败, 乐章的好坏也不取决于演奏的成败。演奏中的错误不是语言的缺点” (Saussure, 2001:19) 。这一形象的比喻告诉我们语言和言语是密不可分的两个部分。语言既是言语的工具, 又是言语的产物。“索绪尔不反对研究言语, 他主张既研究语言, 也研究言语”。
口语水平是外语学习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外语水平的高低, 口语教学是外语教学的基础, 是培养学生社会交际能力的首要前提。以学习英语为例, 大多数传统教学对于英语口语的学习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教师们更加注重学生们的书面能力, 而忽略了真正将英语作为一种与人交流、沟通的手段而培养学生的言语交际能力。许多学习英语多年的学生, 甚至是英语专业的学生不能熟练地使用英语和他人沟通, 或者在心里有和人交流的愿望却难以表达出来, 这一“难于开口”的现象在我们周围并不陌生。因此, 英语教学者有必要运用索绪尔提出的“语言”和“言语”理论来更好地指导英语口语教学。让每个学习英语的人都能开口说英语, 都能在不同程度上用英语和他人交流。
二、索绪尔“语言”“言语”理论对英语口语教学的指导
语言教学的本质目的是提高学生口语表达能力。在英语口语教学中, 教师应该借鉴索绪尔语言和言语区分理论, 了解二者之间的关系, 遵循“言语”先行的规律, 帮助学生提高语言能力, 最终使学生能够熟练自如地掌握交际技巧, 进行言语交际。
1. 培养学生口语的言语实践能力
影响语言学习的因素是多方面的。首先, 语言学习过程是学习者对语料信息进行加工的过程, 在这一阶段要对语言的输入有足够的重视, 有了好的语言输入才会有更好的语言输出。索绪尔认为言语是语言建立的必要前提, 言语通常是先行的。没有言语, 语言也不会建立起来。从人类学习语言的行为上来看, 学习语言的过程总是要先听到言语才学会语言。其次, 语言也是一种认知活动, 是对客观世界认知的结果, 因此语言学习还应将学习者置身于具体的言语情景当中去。例如, 儿童呀呀学语开始于受周围言语环境耳濡目染的影响, 这是语言的输入过程, 经过对语言输入内容的加工, 于是效仿周围人的言语行为, 开始语言输出。也就是说, 在习得母语的过程中, 人们开口讲话前已经通过听的形式经历了漫长的与母语接触的过程, 并且积累了大量的母语语言材料。因此, 当一个人的生理条件成熟并有强烈的交际需求时, 在一定的言语情景中, 就会自然而然地开口说话。语言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个人必须经过一个漫长的见习期才能准确地掌握它是如何运用的。不论是儿童还是外语学习者都是要经过一点一滴的积累来慢慢掌握它。
在英语口语教学过程中, 教师们不应该只注重书本内容, 应该让学生积极参与到言语活动中去。多为学生创造口语实践的机会, 多听、多说, 才能真正提高学生的言语实践能力。比如, 鼓励学生看英语原版电影, 使他们了解该国语言诙谐、幽默的种种说法, 置身于具体的英语情景当中;为学生选取好的文章、短文片段朗读、背诵, 这是训练正确发音的有效方法之一;鼓励多参加英语角, 培养学生敢于开口说英语、愿意开口说英语的勇气;让学生坚持听英文广播, 使他们了解英语国家的传统习俗和文化历史背景;可以给学生创造机会和以英语为母语的人交流, 以便学生真正了解英语国家人们的发音、遣词和造句;举办一些以练习英语口语为主要目的的活动, 激发学生对口语的热情。英语口语的学习既是一门学科, 又是一门艺术, 它是一项实践性比较强的活动, 光是纸上谈兵是不够的, 要求说话双方的互动。
2.“语言”能力在口语教学中的体现
对于第二语言学习者来说, 由于母语和目标语是有一定差异的, 真正学会言语活动是一个复杂、艰辛的过程, 所以影响其学习效果的因素很多, 如母语语法的干扰, 模仿程度是否到位, 自然的语言环境是否允许, 语感能力是否养成等。这也会促进外语教学者提高教学水平, 需要教师们在授课过程中尽量使用简明语句, 使学生更容易接受和理解。外语学习过程就是从简到繁地使用外语的过程, 其目标是在掌握语法规则的前提下, 熟练自如地使用语言进行交流。因此, 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是外语学习中的重点。语言能力包括语音能力、词汇能力以及语法能力。没有语音就构不成完整的语言体系, 没有语音的外语学习是语言能力的一种缺失, 更算不上是完整的外语学习。如果发音存在着障碍, 进行口头交际时就会遇到较大的困难。所以, 教师们不可轻视词汇教学, 必须同时讲授词汇的语义及发音, 二者不可或缺, 否则学生背单词时, 只注意掌握单词的意义, 不重视单词的发音, 会给日常的交流造成一定的障碍。这样的“哑巴英语”应引起教师们和学习者的高度重视, 尽可能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英语口语教学的主要目的在于培养学生实际运用语言的能力, 进而提高英语口头表达和交际能力。
我们可以把语言能力看作是言语学习的升华和抽象, 即学习者在脑海中形成了对语言抽象系统的认识, 这是一个相对普遍的、稳定的、固质的系统。借助这些已知的语言现象, 再学习比较复杂的言语, 同时学习新的语言现象, 再用之来学习更为复杂的言语。这样的循序渐进, 互相推进, 学生才能够逐步地学会使用外语, 进而逐步掌握外语体系, 争取在有交际需要的时候用外语进行对话交流, 如同使用自己的母语一般。在英语口语教学中, 语言能力的提升是通过言语学习来完成的。在学生输入言语的同时, 他们的大脑正在进行系统处理。
语言能力的提升表现为: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 学生们对英语语音、词汇、句法形成了较为系统的认识, 即完成了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的上升过程。学生语言能力的提升表现为他们对语音语调系统、口语表达中的语法、遣词、造句等系统的逐步掌握。只有在具备一定语言能力的基础上, 即在一定的对英语语言系统的认识基础上, 学生们才能有所输出, 也就是参加具体的言语实践。但是, 掌握语言体系并不是外语学习的主要目的, 而是为了不断自觉地提高言语能力。学生们最终的语言能力好坏就体现在他们在面对具体言语片断和语境时的应对能力, 体现在具体与人进行英语对话时的口语表达能力上。
三、结论
语言是一种交流工具, 口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大量准确的口语训练能够促进听力和口语能力的提高。索绪尔对“言语”和“语言”理论的提出为英语口语教学起到了指导作用并为之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值得英语教育者们学习和揣摩。英语教育者应该充分了解语言、言语之间的关系本质, 帮助学生提高言语交际能力。让学生在语言学习活动中逐渐获得运用语言的能力, 为学生的外语学习打下坚实的基础。
参考文献
[1]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2001:9-19.
[2]戚雨村.索绪尔研究的新发现[J].外国语, 1995, (6) .
[3]李江.从索绪尔的言语观看第二语言教学[J].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 2000, (4) :67-70.
[4]胡壮鳞.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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