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感觉(共3篇)
痛苦的感觉 篇1
从小学开始, 老师们, 尤其是语文老师, 都会要求并鼓励学生将每天的所见、所闻、所感或遇到的烦心事儿, 写在日记里, 认为这样不仅有助于提高作文水平、养成良好的写作习惯, 而且还是倾诉心声、宣泄不良情绪的绝好方式。然而, 英国心理学家研究证实, 记日记, 尤其是记录负性生活事件和痛苦情绪, 其实并不能缓解不幸, 只是将心理创伤再次予以回味、咀嚼与强化, 反而对人的健康造成进一步的伤害。研究者发现, 常记日记的人比不记日记的人更容易遭受到失眠、头痛、消化疾患等困扰。
研究成员邓肯说, “如果你什么都不记, 结果反而要好得多。”他认为, 记日记者没法丢下思想包袱, 经常不知不觉地回忆日记上的内容, 致使一次又一次搅乱了渐趋安宁的心境。尽可能少的或不再回忆往昔的心灵创伤, 或许对心理健康更加有益。
习惯与自己的日记对话, 而疏于“与外人道也”, 久而久之, 会自我封闭与抑郁。看到日记本或者存放日记本的箱子, 甚至踏入写日记的房间, 都会不由自主地触发对过去痛苦的“咀嚼”与“回味”, 情不自禁地“愁上眉梢”。
笔者认为, 老师要求学生写日记, 将一天的所思所想写下来, 勤练笔, 日积月累, 固然可以提高写作水平, 但是, 最好要求学生写一些良性或中性事件;教师本身写日记也应该多记载些令人高兴、值得回忆的中性或良性事件, 少些或不写令人伤心痛苦的事儿。
倘若真的想通过笔端将烦恼与痛苦一吐为快, 建议不要写在日记本里, 不妨尝试着用另外的纸张, 酣畅淋漓地写下, 待心情平静之后, 再撕个粉碎, 或烧成灰烬, 让其永远灰飞烟灭, 销声匿迹, 或许能避免因见到日记本时“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而诱发的不良情绪的“死灰复燃”。
我们的日记本有定格美好往事的权利, 却没有传承痛苦记忆的义务。就让我们心爱的日记本, 仅仅用来承载美好的回忆、定格幸福的时光吧!
痛苦的感觉 篇2
我们的生活里,逆境多于顺境,波折多于平静,这是一种人生规律。就像航行的帆船,需要逆向的风作动力才能乘风破浪向前航行。有波折的生活才富有创造的魅力。
学会生存,就必须体验逆境给你的痛苦。痛苦越强烈,生存的热望就越高,就越能使你找到生存的法宝。
有这样一个寓言故事:说深山里有一只狐狸早先它的尾巴是卷起来的,因为它觉得自己聪明,没有哪个猎人能够奈何了它。可是有一天,它终于栽到寻摸它已久的猎人手里。被关在笼子里的狐狸没有考虑目前的困境,而是左右思想,自己每天都小心翼翼做事,怎么会被眼前这个并不聪明的猎人给捕获?这时,一阵风吹过来,它感觉到圈起来的尾巴有了动感。狐狸恍然大悟,原来是不该圈起来的尾巴失去了它特有的功能。猎人是循着自己的留在雪地上的脚印来的,如果把尾巴放下来,拖在地上轻轻扫动,自己的脚印就能被抹去。于是,它再次与猎人打赌,如果放了它,三天内猎人是无法找着他的。猎人放了狐狸,从此,猎人再也没有寻找到这只狐狸的脚印。
被逆境所困,抱怨是没有用的。被困,才有所思;有所思,才有所能,有所能才会找到逆境的出口。就像高山无法囤积流水,云朵无法锁住日月。逆境是扭转不了生命本然的真实。反而,驱使我们找到全新的自我。惊险涡流的形成,是因为水域下面藏着暗礁。流水受到阻力,便形成富有张力的旋涡进行抗击。涡流的奇观,展现出生命的张力,令人望而生畏。我们身处逆境,好比流水身陷暗礁,只有顽强抗争,才有运动着的生命力。逆境打造了我们生命活力的运动场,使我们的骨骼更强健,精神更旺盛!
学会在逆境中求生存,要在那些歧视的目光里找回你做人的尊严。受到压抑才知道奋战,受到排挤才知道竞争。弹簧背负着重量的压抑,始终没有放弃反弹的欲望;大颗粒沙砾受到挤压和颠簸,才知道奋力冲在一桶沙砾的最上层。逆境造就抗争,抗争才有动力。
身处逆境是痛苦的,但也是幸运的。因为逆境的口袋里藏有珍贵的.财富,在你熬过最艰难的关口时,你会意外地得到这笔丰厚的资产。我们可以观察到,作茧的蚕用心血吐出的丝自缚住身体,整个吐丝的过程是痛苦的,而最后把自己的身体包裹进蚕丝更是倍受煎熬的。然而,用不了多长时间,破茧而出的蛾便获得飞舞的自由。
逆境在打造人格魅力的品牌。它的酷烈程度就像打铁炉里燃烧的钢铁一样,不但要受到高温的冶炼,而且还要放在铁錾上经受铁锤的敲打。不过,越是经得起敲打的钢铁,就越能打造出锋利的宝刀。逆境是锻造人生的熔炉,是锤炼人生境界铁錾。在逆境中,我们很容易发现自己的弱点。这是我们身陷逆境的原因之一。我们被弱点击中,脆弱的品质完全暴露,这正是我们审视人生缺憾的好时机。即使产生一时的抱怨,不要紧,这时的抱怨是我们吐故纳新所吐出的废气。当废气释放完毕,我们仍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人生的拐点便很快出现。
逆境常常会触动我们的奇想和创造力,迫使我们放弃不现实的幻想和爱面子的自尊,从最简单、别人看不起的事物重新做起,以获取生存的机遇。
逆境中,时常会有藏在泥土里的机遇向你伸出无形的手。这时,你要果断抓住它,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也不要放弃。
逆境中的亲情是珍贵的,逆境中的友情是难得的,逆境中的爱情是真挚的。逆境是我们检验人生生活的试金石。
逆境是一道人生亮丽的风景,只有我们在饱经苦难风雨打击后,才能见到它璀璨夺目的光彩。
钢铁的火花是在出炉的那一刻迸发出来的;通红的铁器是在重锤的敲打下迸出璀璨的火星的。逆境是迸发灵感的地带,你的愤怒会激活你的智慧,要坚守住逆境的防线,承受逆境的打击,在逆境中发掘生存的宝藏感悟人生。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都知道身处逆境是塑造意志的理想境地。可是,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想着过比较顺畅的日子,不愿意受波折。无可非议,人们更多的愿望是想做湖面的荷花,而不想做埋在淤泥下的藕。但实质上的结果恰恰是相反的。荷花只是浮在水面的期望,是美在外表的东西。而身处淤泥中的藕却是最有营养价值的物品。逆境如身处淤泥中的藕,是在滋养最丰富的智慧根基,一旦脱离淤泥被采撷出水面,它本身显露出来的价值才是最实用的。
逆境犹如粗糙的石磨,看起来简陋,但磨出来的豆腐却是洁白细腻的。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的思想最容易陷入安乐窝享受生存的乐趣。逆境围起的藩篱,很少有人去主动接近它。但越是安于享受,日后由安乐沉积的忧患就越多。任何事物不会永远高高在上。高枝上的苹果熟了要被风吹落;高耸入天空的山峰要被云雾所遮盖;永恒的太阳运行一天后要坠落下西天。逆境为我们聚满了许多人生的启示,我们要主动去挖掘,去感悟逆境给予我们某种心灵的会晤。逆境是涡流而不是死水,只有搏击,才能获得新生!
《黑天鹅》:探寻自我的痛苦历程 篇3
一.母亲手中的玩偶
主人公妮娜美丽、脆弱、略带恐惧, 她是母亲时刻都挂在嘴边的Sweet Girl。她28岁了, 但还过着8岁女孩的生活。她的卧室装饰成粉色的公主风格, 房间里摆满毛绒玩具, 白色的瑜伽服, 母亲为她料理生活起居, 细微到帮她剪指甲、洗澡、脱衣服, 她在母亲眼里是时时、事事需要照顾的孩子。妮娜虽是成年人, 但是她的心理和情感发育并不完全。她缺乏安全感、缺少自信, 始终处于压抑状态。
从电影中母女二人的对话中不难看出, 妮娜母亲是一位失败的芭蕾舞演员, 她希望女儿能完成她未够完成的梦想, 所以自幼便将妮娜打造成她意志的代言人。为了她“自己”的梦想, 她近乎病态地监视控制着女儿的生活。而与母亲相依为命, 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妮娜, 事事必告知母亲, 她对母亲有一种情感上的依托。妮娜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一个成年人, 完全无个人意志和思想, 是母亲手中的玩偶, 是母亲实现自己理想的工具。如果没有任何外部干扰, 没有任何唤醒妮娜独立人格的事件, 其母在妮娜体内的控制力是很难撼动的[1]。
二.探寻自我的痛苦历程
(一) 对母亲的反叛
美国社会心理学家米德认为:“自我是逐步发展的。它并非与生俱来, 而是在社会经验和活动的过程中产生的, 即是作为个体与那整个过程的关系及与该过程中其他个体的关系的结果发展起来的。”[2]随着年龄增长, 妮娜对自我的追求逐渐萌芽, 在与他人的交流和社会交往中, 作为成年人的妮娜对母亲的“精心”照顾充满了精神上的挣扎, 对母亲的敌意由于母亲的强势力量一直潜藏在内心深处, 而对母亲的爱作为一种表面精神力量以绝对优势将敌意压抑在无意识层面。然而, 在自己渴望已久的“领舞”这个人生的机会和诱惑前, 在舞团导演托马斯和竞争对手莉莉的刺激下, 妮娜第一次真实地面对自己———欲望、嫉妒、叛逆……[3]面对真实的自己, 妮娜既害怕又渴望。对舞台上的完美的渴望, 对“天鹅皇后”的热切期盼, 对艺术的追求, 妮娜在矛盾痛苦中开始释放心中的“黑天鹅”, 与母亲的矛盾与冲突逐步升级。妮娜扔掉房间里所有的毛绒娃娃, 音乐盒摔在地上, 她与莉莉在酒吧嗑药, 她背着母亲在房中手淫自慰, 她的衣服也逐步由白色、粉色变为灰色、黑色, 她拒绝再做母亲的乖女孩。“黑天鹅”开始以绝对的优势占领了妮娜的意识。她与母亲走向了对立面。在二人冲突达到最激烈的时候, 母亲哭喊的是:“where is my sweet girl。”而妮娜给出的回答异常决绝:“shehas gone。”最后, 妮娜不惜伤害母亲, 挣脱出目前的阻止, 甩下一句:“I am the swan queen, you are the one who never leave the corpse”, 妮娜将黑天鹅的特质表现得淋漓尽致[4]。
(二) 对性的探索
在对人性的理解上, 弗洛伊德认为人不仅不是世界的主人而且也不是自己的主人。它暗示人们, 驱使人生存、劳作和创造的动机并不是理性、意识、意志, 而是来自生命底层的无声的本能躁动, 来自于心灵深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意识积淀。他将本能视为人类的基本心理动力[5]。本能来自身体的内部刺激。他认为性本能是诸本能中最重要也是最活跃因素。
影片中妮娜的蜕变的根源也在于“性”。托马斯在妮娜的蜕变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天鹅湖》剧情本身要求演员一人分饰两个角色, 这就要求演员性格本身要有双重性。妮娜是纯洁的“白天鹅”, 要想挖掘出高贵的“白天鹅”表面下掩盖的邪恶、叛逆, 性不失为一种好的方式。
最初的妮娜一直在压制她内心想要获得角色的冲动, 这从她遭总监托马斯的强吻后咬伤他的嘴唇、不断地挠后背的伤痕, 对于前“天鹅皇后”贝丝的恐惧心理都看得出, 但是理性始终没有敌过内心的渴望。在托马斯的一步步“引导”下, 在她“看到”托马斯和竞争对手莉莉欢好画面后, 她主动找到托马斯, 接受他的“引诱”。为了让妮娜释放出黑天鹅的激情、邪恶和女性的魅惑, 托马斯用性来启蒙妮娜, 想方设法让她从性快感中感受黑天鹅的“恶”。先是让她自己回家自慰, 而后是自己引诱妮娜, 让她模仿。“这次是我引诱你, 我要的是你引诱我”。在托马斯的一步步地“引诱”下, 妮娜在一步步走向性格的另一面。她在家里的两次自慰都没有成功。在莉莉的怂恿下, 妮娜在酒吧里嗑药后, 在幻觉中与莉莉欢好。性觉醒是成长的一部分, 黑天鹅最重要的特质正是对异性的诱惑, 这是作为女人才有的能力, 而还处在女孩状态的妮娜没有。如果说托马斯是妮娜探索“性”的启蒙者, 那莉莉就是妮娜“性”探寻路上的强化者。她身上拥有妮娜缺乏的危险、魅惑的黑天鹅气质。这种气质一方面让妮娜感到压力和恐惧, 但同时, 对她又有巨大吸引力。因此在妮娜自我定位时, 她在某种程度上, 将莉莉视为她的一种“榜样”。妮娜在出现与莉莉亲热的幻觉的第二天, 她的表现取有很大突破, 她的服装也首次变成黑色。这不是因为某种性幻想, 而是她在潜意识中已经成为了莉莉 (现实中, 她也确实在药物的作用下, 放纵了一次) 。而她背上的抓痕也随着体内的黑天鹅一点点地被唤醒, 从一开始两道小小的抓痕, 越来越严重, 到最后钻出黑色羽毛, 黑天鹅完全占据了妮娜———成长即将完成。
三.找到自我
弗洛伊德在《自我与伊底》 (1923年) 中提出了“三部人格结构”说, 即人格是由本我、自我、超我组成。社会每个个体都在压抑中生存, 所有恶的欲望都只是暂时被压抑, 本我和超我不断斗争, 虽然能够通过自我达成暂时的平衡, 但是这种平衡很快会被其他事件打破, 个体会再次陷入斗争之中。[3]自身传播的过程实际上成为代表性恶的本我与代表道德的超我在个体思想中的斗争过程, 是代表性恶的本我如何挣脱代表道德的超我束缚的过程。[6]可怜的“我”服侍着本我、自我、超我三个主人。《黑天鹅》中, 妮娜本我层面的东西, 如对母亲苛刻要求的反叛、对压抑的生活环境的反抗、她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欲、对竞争对手莉莉的嫉妒……所有这些压抑在内心深处的东西, 在善良、脆弱的“白天鹅”面前、在妮娜的超我面前, 威力无比, 本我以绝对的优势压过超我。对“天鹅皇后”热切渴盼、对艺术执著的追求, 打破了自我平衡。母亲的压制、托马斯有意识地“引诱”、竞争对手莉莉在她生活中亦真亦假的出现, 所有的一切, 把妮娜心中“黑天鹅”的邪恶, 把她内心潜藏的巨大的欲望, 全部挖掘了出来。影片最后, 几个主要人物在妮娜的幻觉中轮番出现, 她临近崩溃, 这是妮娜最痛苦的阶段, 也是她完成从“白天鹅”到“黑天鹅”完美蜕变前一种极端的不确定和不自信带来的巨大压力和恐惧。最后, 在化妆间幻想对莉莉的攻击, 巩固了妮娜的自信心, 一登场就是华丽的32圈“挥鞭转”, 完美诠释了黑天鹅, 震撼全场。
妮娜在欲望释放的瞬间, 感受到了快乐, 释放了心中压抑与欲望的妮娜, 也终于发现, 她为此付出了多大代价。“白天鹅”从高空跌落, 妮娜以生命为代价完成了对艺术的“完美”追求。妮娜感受到了完美, 寻找到了“恶”与“善”并存的自我。妮娜用生命换来一次极端的自我成长。
《黑天鹅》是妮娜一次被放大的、极端化的成长。对母亲的依赖与反抗、对竞争者的警惕和嫉妒、羡慕相交织的复杂的感情、在极度渴望下埋积的日益强大的压力、来源于自身的不自信和不确定的折磨, 还有总被隐晦的性觉醒, 都被波特曼精湛的演技还有达伦阿罗诺夫斯基对节奏收放自如的掌握和对细节的完美追求真实地展现出来, 成就了一部运用超现实手法的写实佳作。《黑天鹅》中, 妮娜用极端方式寻求成长, 也让观者对教育方式、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思考。
参考文献
[1]《黑天鹅》:母权下的自我觉醒.http://i.mtime.com/1433080/blog/5376741/
[2]方艳.在自我矛盾中寻找生命平衡的支点[J].湖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11, 31 (6) :70-71.
[3]陈磊, 刘芳.《黑天鹅》中成长的痛苦与挣扎[J].电影文学, 2011, 19:119-120.
[4]《黑天鹅》:一次极端的成长.http://i.mtime.com/993032/blog/5528685/
[5]李亚旭.论弗洛伊德精神学说的三种解释方式[J].西华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4 (3) :18-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