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态范畴的语用内涵

2024-09-18

情态范畴的语用内涵(通用7篇)

情态范畴的语用内涵 篇1

情态范畴的语用内涵

近年来情态动词成为情态研究的热点和核心问题.传统语义观把语境赋予的意义看做语言本身的.意义,静态地研究语言意义.传统语义观混淆情态动词的语用和语义,语用规则把使用中的语境意义看做语用意义.研究证明,情态动词意义是语义和语用的凝结,情态动词的语用渗透到情态动词语义及使用等各个方面,即情态动词语用具有综观性.

作 者:汤敬安 作者单位:吉首大学,公共外语教学部,湖南,张家界,427000刊 名:黑龙江社会科学英文刊名:HEILONGJIANG SOCIAL SCIENCES年,卷(期):“”(2)分类号:H113关键词:情态动词 语用内涵 语用综观性

情态范畴的语用内涵 篇2

“的”字结构, 又称“的”字短语、“的”字词组。沈家煊 (1999) 把“X+的+中心语”中的“X的”统称为“的”字结构, 笔者采用此观点将下面A、B类结构称为“的”字结构。吕叔湘 (1999:159) 认为:“‘的’字结构是省略了完整结构X+的+中心语, 的中心语而来的, 在句子中往往可以代替整个组合, 而能否省略中心语又受一定的规律制约。”有两种情况:

A.在一定语境下才可省略中心语“的”字结构, 如:开车的 (技术) 、扫地的 (扫把) 、德庆家的 (狗) 、姓李的、买房的 (钱) 。

B.一般情况下可以省略中心语、不受语境限制的“的”字结构, 如:开车的、扫地的、德庆家的、姓李的、买房的 (都转指“人”) , “开车的”一般理解为“开车的人”, 除非在特殊的语境下才理解成“开车的技术”。如:

(1) 你在技校都学会了哪些技术?开车的, 修车的, 多着呢。 (袁毓林, 转引自沈家煊《转喻和转指》)

从以上分类可以看出, “的”字结构能否由“X+的+中心语”省略而来, 都受到一定的语境限制, 可见“的”字结构还没有完全脱离“X+的+中心语”的限制, 只是作为“X+的+中心语”的省略形式而逐渐独立出来的。笔者在此尝试从非范畴化角度对其进行解读。

二、非范畴化

非范畴化 (decategorization) 最早由Hopper和Thompson (1984) 年提出, 最主要运用在对词的范畴属性的动态性的解释上。非范畴化起源于借用已有的语言形式和结构表达新的概念。由于认知的不断深入, 人需要更多的语言形式来表达日益丰富的认知系统和概念。弥补这种语言系统和认知系统之间的空缺的最好的方法有:“ (1) 发明新的标记符号; (2) 从其他语言或方言中借鉴; (3) 创造类似拟声词的象征式表达法; (4) 从现有词汇和语法形式中构成或衍生新的表达式; (5) 扩展原有表达形式的用途来表达新的概念, 如通过类比、转喻、隐喻等” (Heine, e al.) 。Heine认为, (1) (3) 种方法几乎不用, 最常见的是 (2) (4) (5) , 即利用原有的表达方法来表达新的概念。在这种情况下, 原有语言产生了偏离传统的“异常”用法。这些用法在Chomsky那里被称作“非理想”的语言事实, 而Haiman (1985) 指出:“理论语言学家……在疯狂追求严格内在一致的形式系统的过程中, 他们抛弃了成千上万的他们认为不‘合适 (fit) ’的相关语言事实” (见刘正光, 2005:112) 自然, 语言规则无法解释的语言现象都被丢到了“非理想化”“非常规现象”的万能箱里。在这种情况下, 需要一个理论能够重新将它们“拾起”并进行“正名”, 范畴化就是担负着这样的职能而生的。在这里, 这些“不合适”、“非理想”、“非常规现象”都得到了恰当的解释, 它们都是处于一个“丧失原有特征的过程”, 即非范畴化 (刘正光, 刘润清a, 2005:29) 。“的”字结构从“X+的+中心语”省略中心语而来, 逐渐获得其独立的特征成为一个独立结构, 可直接转指“中心语”, 这就是它逐渐非范畴化的过程。例如:

(2) 他并且探出来做这种买卖的同行很多, 例如东方大学、东美合众国大学、联合大学、真理大学等等, 便宜的可以十块美金出卖硕士文凭。 (钱钟书《围城》)

(3) 孙先生告诉了我, 我怪他当时没质问姓方的, 这话什么意思。 (同上)

根据语境, 例 (2) 中的“便宜的”指的是“便宜的学校”, 是从具有描述和修饰语特征的形容词转化而来, 成为可以直接充当主语的名词性结构。例 (3) 中的“姓方的”转指“姓方的人”, 从形容词的范畴里脱离出来, 获得可以充当宾语的名词性特征。从上述两例可看到, “的”字结构脱离具有修饰语特征的形容词的范畴, 逐渐进入具有名词性特征的名词的范畴, 处于一个“非范畴化”到“再重新范畴化”的过程。“非范畴化与范畴化就像一个硬币的两个面, 二者共同构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一个完整的过程” (刘正光, 刘润清, 2005:29) 。这个从“非范畴化”到“重新范畴化”的过程都统一于一个“范畴化”的整体里, 可用图式表示如下:

范畴化

经过了如上图所示的“非范畴化”的过程, “便宜的”“姓方的”脱离了原来形容词范畴。然而将“便宜的”与“便宜的学校”进行比较, 发现“便宜的”能否转指“便宜的学校”取决于语境。如将“便宜的”置于“你买哪种衣服?便宜的还是贵的?”的语境中, 则指称“便宜的衣服”, 而不是一成不变地指代“便宜的学校”。在没有任何语境的情况下, 处于形容词范畴内“便宜的”可以用来修饰任何具有此特征的事物, 而在例 (2) 的语境下“便宜的”却有着确定的指称事物———“学校”。可见, “便宜的”虽然丧失了原来的形容词范畴的特征, 逐渐向名词性范畴靠拢, 但也具备了传统名词范畴所不具备的特征, 即所指代的事物受上下文语境的制约。这也体现了它们在“重新范畴化之前处于一种不稳定的中间状态, 也就是说在原来范畴和它即将进入的新范畴之间会存在模糊的中间范畴, 它们丧失了原有范畴的某些典型特征, 同时也获得了新范畴的某些特征” (同上) 。而在例 (2) 中具有了名词的特征, 但也没完全具有名词的特征, 它所指称的对象不确定, 受语境的限制, 如进一步将“便宜的”与“姓方的”进行比较, 也可以发现“便宜的”理解成一个转指的事物受到语境的限制更多, 在一般的即使没有语境的情况下, “姓方的”都指代“姓方的人”, 除非有特殊的语境的出现;而“便宜的”指代的事物则必须由语境确定。可以得出结论:“姓方的”这类 (即A类) “的”字结构的“非范畴化”程度高过“便宜的” (即B类) , 它们从形容词范畴内经过非范畴化这一动态过程进入名词的范畴, 并获得更多名词范畴的特点, “重新范畴化”的程度更高。同样地, “开车的”在没有任何语境的情况下固定指称“开车的人”, 当将其置于语境 (1) 中时, 则指称“开车的技术”, 可见“的”字结构“开车的”具有名词的特征, 却还需要语境确认其指称的事物, 这也是“的”字结构区别于其他任意名词之处, 可见, 非范畴化后的“的”字结构丧失了原来形容词范畴的某些特性, 同时也获得了新的名词性范畴的某些特征, 值得注意的是, 它还不完全具有名词性范畴的所有特征, 所以不同的语境可以改变它所能指称的事物。

三、转指的认知过程阐述

正如前面所提到的Heine的观点, 表达新概念可采用“扩展原有表达形式的用途来表达新的概念, 如通过类比、转喻、隐喻等”的方法。“的”字结构转指中心语经过从“X+的+中心语”、“非范畴化”而来, 这一转指的过程利用的正是人类转喻性的认知特点。

首先, 沈家煊 (1999:3-15) 指出:“‘转指’本质上就是转喻, 是转喻这种一般的认知方式在语法上的体现, 可称之为‘语法转喻’ (grammatical metonymy) , 转指的规律也跟转喻的规律本质上没什么区别。”人类认知的转喻性无处不在, 如我们身份证上照片只需要人的脸部, 别人也能根据脸部辨认出我们的身份。“脸”就代表了“整个人”, 这就是转喻认知方式在人类认知过程中的体现。“的”字结构之所以能从“X+的+中心语”中省略, 非范畴化转而代中心语, 具有人类认知的普遍特征———转喻的认知方式。所以, 在此认知观指导下, 他将“的”字结构转指“中心语”的现象置于隐喻的认知模型下进行解读, 认为:“X+的+中心语”的两个组构成分“X+的”和“中心语”在人类认知过程中处于同一认知框架内, 通常由于“X+的”部分比“中心语”部分的显著度 (salience) 高, 而根据认知语言学的观点“处于同一认知框架内的A、B, A的显著度必须高于B, 才能附带激活B”, 正如Lakoff (1987:89) 所举的例子:一架DC-10飞机失事后, 被媒体广为宣传而成为人们对这型号飞机认识中的典型事件, 于是人们都不坐这种型号的飞机。这种“典型激活整体”的认知方式, 在“的”字结构的认知过程中是怎样体现的呢?以句 (4) (5) 为例:

(4) 那你先穿我的, 我外套厚。 (郭敬明《悲伤逆流成河》)

(5) 他们四个人, 彼此交错着各种各样的目光。悲伤的。心疼的。怜悯的。同情的。爱慕的。 (郭敬明《悲伤逆流成河》)

在例 (4) 的语境中, 因为有后半句“我外套厚”回指, 所以“我的”可以转指“我的外套”。“我”对于“外套”存在着领有关系, 在人的认知经验中, 领有者占有主导地位, 而领有物是处于被支配的地位, 一般来说, “领有者”的显著度高于“领有物”, 因此, 用“我的”转指“我的外套”符合人的认知特点。而作为同样的“X+的+中心语”结构, 对于向人家介绍“我的妈妈”时, 人总是倾向于说“这是我的妈妈”, 而一般不采用“的”字结构“这是我的”, 也跟人类对于世界实际关系的认知有关。“妈妈”跟“外套”的区别在于:“妈妈”不属于“我的”领有物, 在表达“我的妈妈”的概念时, 受关注力多、显著度高的不是“我”对“妈妈”的占有关系, 因此, 用“我的”来转指“我的妈妈”不符合人对现实世界事物之间的关系的认知。

在例 (5) 的语境中, “悲伤”“心疼”“怜悯”“同情”“爱慕”作为“目光”的突出特点显著度高而被凸显出来, 与上下文结合, 可以转指“悲伤的目光”“心疼的目光”“怜悯的目光”“同情的目光”“爱慕的目光”。这两例中的“的”字结构和“中心语”都是受语境限制而置于同一“认知框架”内的, 在不同的语境的调配下, “我的”可以转指任何“属于我的领有物”, “悲伤”“心疼”“怜悯”“同情”“爱慕”也可以转指“任何具有这些特质的事物”, 这些也再次证明:“的”字结构作为具有名词性质的一个范畴, 却还没有具备普通名词确指一个事物的特征, 还处于“非范畴化”的模糊地带的过程中。

再如不受语境限制的“扫地的”转指“扫地的人”, 在一般语境中, 人们都倾向于将其解读为“扫地的人”, 而不是“扫地的扫把”。这也体现了人类认知的特点。沈家煊 (1999) 指出, “认知框架”跟客观实际并不完全一致, 总是要比客观实际简单。他援用一个身体经验的实际进行了说明:假如实际发生的事情是“老张深夜开车在公路上驾车飞跑”, 但人作为感知的主体总是把这一个情景归入“施事—动作—受事”的“理想认知框架内”, 即“人开车”;而“深夜”“在公路上”“飞快”等一般不在这一框架内。“扫地”在一般情况下在人们心理激活的是“人扫地”这一简单化的“理想认知框架”, 而不是“人用扫把扫地”这一加以说明工具的跟现实一一对应的“框架”, 所以“扫把”处于相对不显著、不重要的认知地位, 因此, 在一般不受语境限制的情况下, “扫地的”自然转指“扫地的人”。这也适用于解释B类词语的认知机制, 此处不予赘述。

四、“的”字结构非范畴化的认知语用动因

沈家煊从共时的角度, 将“的”字结构归为“语法转喻”, 把它置于“转喻”认知方式的框架内解读了其内在的认知机制。但是, 非范畴化是语言动态变化的一个过程, “的”字结构逐渐从形容词的范畴非范畴化, 从而向名词范畴靠拢的过程, 是一个历时变化的过程。这一历时变化过程是得到怎样的认知和交际因素的推动得以实现的呢?这是在沈家煊的转喻认模型里没有得到解释的。Sperber&Wilson (1986/1995) 指出, 交际是一个涉及明示—推理 (ostensive-inferential) 的过程。从说话人的角度来说, 交际是一种明示的过程, 即把信息意图明白地展现出来;而从听话人的角度来说, 交际也是一个推理的过程, 即根据说话人的话语, 获知说话人的交际意图。也就是说, 说话人说明示的内容必定是最充分展示了全部信息的话语, 而听话人需要做的事就是从说话人的话语中寻找出关联的线索, 找到说话人要表达的意思。当说话人将原来的完整结构“X+的+中心语”省略中心语而只说出“的”字结构的时候, 首先体现了说话人语言使用的“趋简避繁”的语用倾向, 这体现为“最省力原则” (principle o least effort) 。“最省力原则” (the least effort) 最早由美国精神生物学家吉卜夫 (G.K.Zipf) 提出, 强调用词精炼简洁, 能用较少的语言表达较深较多的内容 (Bussman, 1996:529) 。即人总是倾向于用最小的努力以表达尽量多的内容。其次, 说话人相信:听话人能根据语境, 为“的”字结构找到具有“最佳关联性” (Sperber和Wilson) 的信息来对其进行解读。Sperber和Wilson (1995:270) 提出了人们在交际过程中话语能够得到理解是具有“最佳关联”的假设之一, 明示刺激具有足够的关联性, 值得听话人付出努力进行加工处理。如A类词语, 在一定语境下才可省略中心语“的”字结构:开车的 (技术) 、扫地的 (扫把) 、德庆家的 (狗) 、姓李的、买房的 (钱) 等, 总是承接上下文进行省略, 这样便避免了繁杂的重复, 也充分肯定了人认知的特点:人总能从千丝万缕的语境信息中理出头绪, 找到对这个省略结构的最佳理解。

而对于B类词语, 如:开车的、扫地的、德庆家的、姓李的、买房的、卖肉的都转指“人”, 可以说其用法已经固定下来, 在一般情况下都不受语境限制, 这些“的”字结构所指称的词语都已经成功利用了人类的认知, 并形成了约定俗成的用法。有时候, 将“的”字结构从“X+的+中心语”整个结构中省略非范畴化使用, 其实都带上了人们使用的“主观性”, 即话语中或多或少带有说话人“自我”的表现成分, 即说话人在说出某话语时同时表明自己的立场、态度和情感, 从而在话语中留下自我的印记 (Lyons, 1997:739, 转引自刘正光, 2005:10) 。如“卖肉的”代替“卖肉的人”, 认知时强调突出了人“卖肉”的职业特征, 而忽视了将其当作整个整体的人进行对待, 其中或多或少带有说话人某些轻视的态度, 相同的有“扫地的”“开车的”等, 但这只是个别的称谓语上的表现, 对于相同结构的“掌柜的”, 却没有此类轻视意味, 可也表达了对“掌柜”这一职业特征在称呼上的凸显。因此, 在一般情况下, 这一类“的”字结构强调的重点都在于“的”字前面的特点, 但这也体现了这类“的”字结构有别于“X+的+中心语”的语用特征。

五、结语

“的”字结构从“X+的+中心语”中省略中心语, 从具有修饰性的形容词性的范畴逐渐向具有名词性质的范畴转化, 这个“非范畴化”到逐渐“重新范畴化”的过程不是偶然的毫无认知依据可循的。用“的”字结构指称中心语正是成功利用了人类认知的转喻性的特点。而且, “的”字结构的逐渐“非范畴化”也不是没有语用动因的, 它体现了人类语言使用上的“趋简避繁”的“省力”原则, 某些特定的“的”字结构也在使用中蒙上了某些特殊的语用效果。总之, “的”字结构的“非范畴化”具有认知上的成因和语用上的动因, 不可看作是纯粹任意的、偶然的转指现象, 本文正是在此认识的基础上对这一现象的内在规律进行的一次解读。

摘要:本文从认知语言学的非范畴化的角度出发, 分析“X+的+中心语”结构转指“X+的+中心语”中的“中心语”的现象。“的”字结构 (“X+的”) 从具有修饰语性质的形容词性范畴逐渐转为具有名词性质的范畴的过程就是非范畴化的过程。转喻和转借的认知模型对非范畴化的认知过程有很强的解释力。“的”字结构的非范畴化也有着其他认知语用动因。本文就是对此结构的非范畴化进行的一次尝试性解读。

关键词:“的”字结构,非范畴化,认知语用

参考文献

[1]Bussman, H.Routledge Dictionary of Language and Linguistics[M].London:Routledge, 1996.

[2]Heine, B., Claudi, U.&Hunnemeyer.F.Grammati-calization:A Conceptual Framework[M].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1.

[3]Hopper, P.J.Principles of Grammaticalization[A].Approaches to Grammaticalization, 2Vols[C].Amsterdam/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 1991.

[4]Sperber, D.&Wilson, D.Relevance:Communication andCognition[M].Durham:BlackwellPublisher, 1986/1995.

[5]Traugott, E.C.&Dasher, R.B.Regularity in Semantic Change[M].Cambridge:CUP.2002.

[6]刘正光.“非理想”的语言事实在理论建设中的地位与作用[J].现代外语, 2005, (5) :111-121.

[7]刘正光.刘润清.语言非范畴化理论的意义[J].外语教学与研究, 2005a, (1) :29-36.

[8]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M].北京:商务印书馆, 1999.

情态范畴的语用内涵 篇3

关键词:功能语言学;英语学术;情态;语用身份

中图分类号:H319

一、语用身份

语用学的特色就在于将语言使用者引进语言分析,而研究语言使用不能不研究语言使用者的身份,因为解释话语的产生与理解离不开对交际主体的认识。话语生产者无论在其口头或者书面语篇中都会表达其态度和立场,通过语言的、非语言的资源对其在语篇中的身份进行定位,因此,身份将会进一步引入不同体裁的语用学研究。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身份建构的研究需要借助自然语料,采用定性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动态地考察其语言表现和工作机制。

二、情态与英语学术语篇的语用身份研究

(一)英语学术语篇的情态

情态在系统功能语法的人际意义框架中成为一个重要因素。系统功能语法不仅界定情态属于语义范畴,并且说明情态意义作为一种意义潜势包含多种选择。在学术语篇中,作者往往需要阐述自己的观点和判断,因此也需要使用情态手段。情态表达的是语言三大元功能之一的人际功能,表达的是介于是与否之间的不确定区域,以情态的类型、取向、量值三个方面来描述英语的情态系统。

为了探索析学术语篇的作者如何通过对情态系统的选择建构其身份,本文借鉴系统功能语言学有关情态系统的论述,从应用语言学的两个期刊《专门用途英语》和《应用语 言学》2014-2015年间发表的学术论文中随机各选取15篇 为语料,其中15篇AL学术论文语料的总字数为136,440;15篇ESP学术论文语料总字数为107,055。通过语料库工具软件,从情态类 型、主客观取向、量值 三个方面对英语学术语篇的情态表达进行了研究。根据调查研究的资料统计结果,证明英语学术语篇中情态的运用呈现以下趋势:

第一,在情态类型的选择上,语料中认知型情态表达的频率高于道义型情态 表达接近3倍。两个子语料中情态表达的出现频率存在一定差异,在ESP中的频率高于AL。

第二,高、中、低三级量值的情态表达在语料中均有不同程度的体现。其中,低量值的情态表达相对较多, 高中量值的情态表达相对较少,并且高中量值情态数量之和与低值情态的数量大体相当。高、中、 低三级量值的情态表达在两个 子语料中分布比例几近一样。

第三,在情态取向上,语料中作者选用情态的主观表达形式的比例远高于客 观表达形式,其中体现隐性主观的情态助动词(如can、may、would) 出 现的比例最高 ,其次是体现 隐性客观的情态附加语(如pro ba bly、never)及谓语 的扩展形 式 (如benecessary to) 体现显性客观的关 系过程小句及名词词组中的情态成分,出现的比例较低,体现显性主观的情态心理过程小句(I think、I believe) 出现 的比例最低。 两个子语料中四种取向的情态表达出现的比例几乎相等。

(二)情态与英语学木语篇的语用身份建构

1、情态表达类型与作者身份建构

学术交流的根本目的是交换话语真实值。在学术活动的社会交流中,学术语篇作者根据个人的认知能力、知识经验及客观物理条件等认知语境要素,陈述 个人创新观点的同时表现出一种周密、实事求是的态度,对情态类型的选择与应用表明了作者有意识地建构其严谨、客观、有能力的研究者身份。

例1:Thus,the non-effect label may mask potentially complex processes that the lwarner may have gone through due to the use of a corpus.

例1中的两个情态助动词may用于论文的讨论部分,作者评估、解释所报告的研究成果时,对影响研究结果的因素存在的可能性的判断。在例1中,两个情态动词may对话语的真值条件并没有进行改变,不但没有降低信息或语言的准确度,反而是语言的表达更具科学性及精确性,由此说明了作者致力于其所陈述的内容的真实性。

2、情态表达的量值与作者身份建构

在论文引言的文献综述部分,学术论文作者通常需要对前人的相关研究采取 批判态度以寻求自己的研究理据,从而使其论题具有意义和价值。比如,作者可以通过情态助动词对自己的研究及将取得的研究成果的可能性做出低值判断, 对命题有效性的承诺较低,但商榷性的话语给读者留有充分的余地,把话语理解的主动权和空间留给读者,以避免作者的观点过于武断而忽略从读者角度所作出的判断,表明了作者的谨慎、谦虚的态度。另一方面,通过低值情态的运用使语言模糊化,在某种程度上推卸了对言语所传递的信息责任,从而免遭批评。这实际上也是语用移情的一种表现方式。

较与低量值情态,学术语篇的中高值情态虽然能够显示作者权威内行人的 学术地位, 但是同时也疏远了与读者的距离,体现出人际关系中的敬重和等级消极面子观。这是学术语篇低值情态的使用数量远远大于高值和中值情态的数量的因素之一。

3、情态表达的主客观取向与作者身份建构

学术语篇的交际意图不仅仅限于报告研究过程,同时还是为了说服学术社团接受 研究者的观点,因为新提出的学术观点只有得到学术社团认同和接受后才能成为 本学科的共有知识。

学术语篇中的情态表达作者个人的判断、观点、态度和评价,具有明显的主观色彩,但情态也有主 客观取向之分。主观隐性(情态助动词)的运用构成应用语言学论文的突出特征, 学术语篇中与情态助动词搭配的词汇有两类:一类为人称指示语,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是第一人称复数we,另一类 为名词词组,包括“有灵主语”如students、researc he r s、inexperience和“ 无 灵 主 语 ”如factors等,学 术语 篇中的客观 情态表达避 免了作者把个人的观点强加于人,增强了文章的 客观性和可信度。

结束语

经过对英语学术语篇中的情态类型、情态量值及情态的主客观取向的研究发现,在认知语境、情景语境、文化语境共同作用下,学术语篇中的情态手段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建立学术身份,获得学术认同。作者通过对词汇-语法层情态系统的选择,构建了其个人客观严谨、有能力 的研究者身份以及谨慎谦虚、有读者意识的作者形象,标志了民主协商型学术话语社团。

参考文献:

[1]陈新仁.语用学视角下的身份与交际研究[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

[2]何自然.语用 三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

情态动词的词语分析 篇4

dare(普通动词),dare(情态动词)

Dare的意思是敢于、冒险,它既可用作普通动词,又可作情态动词用(modal verb/auxiliary verb)。

作普通动词用时,有各种时态形式的.变化,第三人称单数现在时要加s,可以和带to或不带to的不定式连用。例如:

He dares to go to Africa alone.

他敢独自去非洲。

Does he dare to tell her?

他敢告诉她吗?

He doesnt dare(to)tell her.

他不敢告诉她。

He dared to go there.

他敢去那儿。

He didnt dare(to) take the risk.

他不敢冒这个险。

作为普通动词,dare也能表示挑战的意思。例如:

He dared me to my face.

他当面向我挑战。

作情态动词用时,一般只用于疑问句和否定句中,第三人称单数现在时不加s,无各种时态形式变化。例:

Dare he tell you the truth?

他敢不敢对你说出事实来?

He dare not tell me that sort of thing.

情态动词can的用法总结 篇5

那到底为什么叫情态呢?这个两个字啊也不好理解。这里我说一下,情态这里其实它的意思是语气,也就是语气助动词是更好的名称。那情态动词表达的是语气,比如说我们有一个情态动词很常见,叫should你应该做某事,you should do that。这就叫强硬的语气。

再比如说 would you go with me?试探性的.问,唉你可以跟我一起走吗?would you go with me?这个时候呢特别害怕别人说啊我不跟你走。would you go with me,这就是一种试探性的语气。

再比如说 could you speak English?这个could you就比这个can you要更加的礼貌,所以同样有一个礼貌的语气。再比如说它还有虚拟语气在里面,比如说I could have been a better student,could have done这里的could就表达的是一种虚拟语气,我本来就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学生,这里用的是could。好,总结一下情态动词表语气,它并不是动词,它是助动词,一定要用在动词之前协助着一起成为谓语。它更好的名称呢叫做语气助动词。这就好理解了。又表语气又是助动词,所以情态动词呢更好的说法叫语气助动词。

那接下来,我们重点看一下can到底怎么理解。can呢表示能够嘛,那一定是接动词,因为can是助动词,刚才讲了那一定是接动词,can do一定是动词原形。因为这里涉及到一个助动词的规则,就是但凡出现助动词的话,我任何变形式都变的是助动词,不能再变动词,那这个时候谓语动词就只能用动词原形。

中文民事判决书的情态意义分析 篇6

中文民事判决书的情态意义分析

中文民事判决书作为具有法律效力的非规范性文件,具有特定的人际功能.本文将主要以Halliday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中的.情态系统为理论框架,以中文二审民事判决书为研究对象,重点探讨在二审民事判决书各组成部分中情态意义的言语实现方式,比如贬义色彩的词语、意态能愿动词、表归一度的附加语、主观隐喻性小句.通过本研究,作者试图从语言学的角度阐释中文民事判决书所揭示的人际功能,并寻求其法律上的相关解释和依据.

作 者:李诗芳 Li Shifang 作者单位:哈尔滨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刊 名:现代外语 PKU CSSCI英文刊名:MODERN FOREIGN LANGUAGES年,卷(期):28(3)分类号:H0-06关键词:中文民事判决书 情态意义 人际功能

情态范畴的语用内涵 篇7

1 人文与人文精神的含义

关于“人文”和“人文精神”的论述实在是众所纷纷。总体上说, 所谓“人文”是指与人类社会发展有直接关系的各种文化现象。该文所指的“人文”是指人们在言语交际过程中所体现的“文明”。从一定意义上讲, 所谓“人文精神”, 是指关心人, 为其办好事;满足其需要。如果说科学精神是求“真”, 人文精神则是求“善”, 人文精神旨在关心, 也就是体现“以人为本、以人为中心的精神”, 其核心是揭示人的生存意义、体现人的价值和尊严、追求人的完善和自由发展。概括来说, “‘人文精神’是指人们在气质、思想观念、人格、情感和情绪等方面所表现出来的社会文化修养, 即关怀人生价值的实现、关怀人的自由与平等, 关注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关系。” (《东方艺术》2000年, 钞艺萍) 。

2 附加疑问句产生的原因及构成方式

在日常生活中, 人们对事物的认识不是一下子就进入终极, 往往要经过从部分到整体, 从片面到全面, 从不太准确到比较准确这样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样, 在一个阶段, 人们对某一事物的认识既可能有已知的部分, 又可能有未知的部分。为了丰富和完善对事物的认识, 人们就可能对未知的地方提出疑问, 这个疑问显然是在对该事物有所了解和认识的基础上提出来的。另外, 由于语言在不断发展, 人们在语言交际当中不可能总是简单地问对方“是”与“否”的问题或“wh-”一类的特殊问题, 而是出于更加复杂的交际目的运用更加多变的语句形式进行交流, 这样, 附加疑问句的出现就在人们交际中逐渐产生。

3 英语附加疑问句的内涵与语用功能

我们可以从英语附加疑问句的语义和语用功能了解其特殊内涵。

英语附加疑问句是一个复杂的语义结合体, 既有陈述又有询问。其句法结构形式一般可概括为“陈述句+附加疑问 (tag) ”, 而其语义功能可概括为“陈述+疑问”, 那么, 我们分析附加疑问句的语用功能则为“相信+怀疑”。但是, 从分析不同附加疑问句所蕴涵的实际意义看, 这里的“怀疑”不一定都是“不相信”。在人们实际交际过程中, 相当多附加疑问句的运用就是表明语言运用者有意与对方进行交流, 或表示要求、邀请、鼓励、提醒, 或征求对方的意见, 或请求对方对自己的陈述加以附和或证实, 或表达言语者的主观推断、建议, 还可以用来表示说话人的惊讶、愤怒、讽刺、不耐烦、不高兴、不服气等情感。例如:

(1) What a lovely day, isn’t it? (表示想与对方进行交流)

(2) Read the text, will you? (表示要求对方做某事)

(3) Have dinner with me, won’t you? (表示邀请)

(4) A:You are stupid, you’ve made a mess of it.

B:So, I’ve made a mess of it, have I? (表示惊讶、不服气) 5A:You were telling a lie.

(5) A:You were telling a lie.

B:Oh, I was telling a lie, was I? (表示愤怒)

4 附加疑问句如何体现出人文内涵

从以下从几个方面我们可以感悟到英语附加疑问句的人文内涵:

4.1 英语附加疑问句的特殊性

英语中最基本的、最常见的疑问句主要有四种:一般疑问句、特殊疑问句、附加疑问句和选择疑问句。其他各种疑问句或多或少地都是这四种疑问句语法形式或语义功能的扩展。在日常生活中, 英语疑问句的用途或交际功能仅次于陈述句, 但在多变化和复杂性方面却远远超过了陈述句、祈使句和感叹句。一个陈述句传递说话人对所述命题的“相信”, 一个疑问句传递说话人对句子相关命题的真值或命题内容的“怀疑”, 正因为“怀疑”或想知道要了解的信息, 言语者运用了疑问句。一般疑问句常用来询问一件事情或一种情况是否属实, 通常都可以直接用yes或no作肯定或否定的回答, 所以, 一般疑问句也叫是非疑问句 (yes-no question) 。语用者运用这种疑问句直接了解所需信息, 不具有更多的感情色彩。

特殊疑问句 (Special Question) 是用来对句子中的某个部分提出疑问的问句。此种问句通常是以疑问代词 (who, whom, what, which) 或疑问形容词 (which, what, whose) , 或疑问副词 (where, when, why, how) 等疑问词开头, 因此又叫“wh问句” (wh—question) , 对此种问句的回答都是非常具体而明确。语用者通过发问可直接了解具体内容。

选择疑问句 (Alternative Question) 是言语者对问题提出两个或两个以上选项, 供对方选择其一。这种问句与一般疑问句不同, 不可用yes或no来回答, 而通常要求用比较完整、具体一点的语句来回答。例如:

(6) Shall we go to see you or will you come to see us?

回答:We shall go to see you或 (you) come to see us.

(7) What would you like, tea, coffee, or milk?

对这一问句, 回答者可根据情况是tea或者coffee, 或者milk。

总之, 此种问句中问的内容很明确, 回答相应也很具体, 也同以上两种问句一样, 语用者不需要表现出太多的感情关怀。

然而, 附加疑问句上则表示说话者在陈述某一种情况时, 觉得不完全有把握或出于对某一信息进行强调等意念, 稍加停顿或思考后, 再附上一个简略的疑问句, 以征求别人的看法或要求别人附和自己的看法, 或为了加强渲染的效果及和悦谈话气氛等。因此, 附加疑问句有时又可称之为证实疑问句 (confirmative question) 、追加疑问句 (supplementary question) 。在交际过程中, 语用者运用此种疑问句可以表现出更加复杂的心理活动。

综上所述, 笔者认为:不同疑问句体现出说话者的不同态度和语用目的, 而附加疑问句则体现说话者充分考虑对方的感情或请求对方对自己的陈述加以“附和”等。语用学家们曾经认为附加疑问句只用来表示说话人的恭敬和礼貌。这充分说明了英语附加疑问句的人文内涵。

4.2 英语附加疑问句的使用与语用者年龄有关

英语附加疑问句根据附加的疑问部分可以分为两大类:规则缩略疑问句形式和原型疑问句形式。前者是由一个陈述句和一个比较整齐的、缩略的疑问句组成, 即附加疑问部分的主语必须与陈述句部分的主语在人称、数、性方面保持一致;其谓语必须与陈述句部分的谓语在人称、数、时、体、语态方面保持一致。如: (17) Everything is ready, isn’t it?

(8) We can’t take the books out, can we?后者由一个陈述句和一个原型疑问句组成。所谓“原型”是说这些附加的疑问部分不受其前陈述部分人称、时态等语法规则的限制或制约, 用一个在现实话语中常常独立使用的结构形式来表达, 可以是一个简洁的小品词 (Yes?/huh?/eh?/see?) 、语气助词 (O.K?/Right?) 、短语 (you know?/is that so?/) 、词组或句子 (don’t you think?/am I right?) 等。如:

根据Berninger&Garvey (1982) 等语言学家对三组不同年龄段儿童 (5岁以下/6-10岁/11-16岁) 使用附加疑问句情况进行的调查统计表明, 使用规则的缩略疑问句或原型疑问句形式表达疑问的儿童的比例, 随着年龄由小到大的梯级分布, 分别为27%:73%;11%:89%;和34%:66%。从使用频率上看, 年龄越大, 使用附加疑问句表达个人意见的频率越高。从前面的比例关系还可以看出:年龄越大, 使用原型疑问句结构的人越少, 说明语用者在语言运用上越规范。在儿童语言习得研究中, Brown&Hanlon (1970) 发现, 像Okay?Right?这类简单附加疑问句在儿童语言里比isn’t it?这类按照语法规则构成的疑问句出现得早。可见, 英语附加疑问句的使用与语用者的生活阅历和年龄有着密切的关联。

4.3 英语附加疑问句的使用与社会进步有关

人类是逐步从最早的原始野蛮状态而一步一步过渡到越来越文明的今天。语言总是随着社会的进步、文化的不断发展而不断完善。世界上各种语言的发展无不与社会文化密切相关。英语附加疑问句的结构形式最早出现在16-17世纪, 由陈述和疑问两部分组成 (Visser1963:174-175) 。疑问部分是将动词或助动词移到主语之前构成 (Salmon1965) , 例如:

(9) I sent him a full answer by you, did I not? (1553 Udall, Roister Doister (Manly Spec.) III, IV, 19)

(10) You saw her husband beat her, did you not? (1696 Van-brugh, Provoked Wife (Mermaid) IV, ii)

从语义功能上讲, 以上两个例句中的附加疑问部分只是表示征询对方意见, 说话者想知道所述内容的真与否。这是英语句子结构发展的一大进步。

Brown&Hanlon (1970) 发现, 与其它疑问结构形式相比, 英语附加疑问句这种结构形式出现相对较晚。显然, 在附加疑问句出现之前, 陈述句和其它疑问结构形式都已存在。

从语用功能上讲, 英语附加疑问句最初主要用于:表达主观推断、寻求同意、要求证实、表示怀疑和表达意见等五个方面。而现在语用功能则是多样化了。Algeo (1990) 在对英国英语中的附加疑问句进行归类分析后, 发现目前附加疑问句已经成为英美国家流行俗语的一种表现形式, 其用途与表达形式远远超过了传统语法所概述的功能, 形成了一些新的交际语境中的话语功能模式:即求取信息、鼓励参与、提示注意、终止交谈和回驳对方等。以上说明, 英语附加疑问句的使用与社会的不断进步紧密相关。

5 结束语

该文简要地说明了人文与人文精神的含义, 阐述了英语附加疑问句的内涵、语用功能及其特殊性, 进而通过分析其语用功能探讨了此种问句在其发展过程中所体现的人文内涵。附加疑问句的产生与发展是人类语言文化发展进步的一个具体体现, 也即人类文化素质提高或者说人类文明进步的一个见证。通过该文对英语附加疑问句的人文内涵的分析, 我们可以从微观的角度理解社会文明进步的复杂性和曲折性。

参考文献

[1]牛保义.英语附加疑问句的动态研究[J].外语教学与研究, 2005 (3) :187-191.

[2]牛保义.英汉附加疑问句语法化比较[J].外国语, 2001 (2) :49-54.

[3]牛保义.相信和怀疑——附加疑问句的认知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5.

[4]王福祯.英语疑问句[M].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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