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人永远年轻

2024-08-12

革命人永远年轻(精选6篇)

革命人永远年轻 篇1

我班有个学生看了电视剧《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他主动给老师介绍了主要人物陈志的曲折人生,并问:“这部电视剧的题目读来不顺口,是病句吗?”我们颇感意外,没有立刻回答,但心里想:一部电视剧从编写到问世,不知要经过多少名人名家审定,题目还能有语病吗?事后,我们查阅了有关资料,知道这个题目出自歌剧《星星之火》的选曲——《革命人永远是年轻》。这首革命歌曲创作于1950年,由近现代著名作家李劫夫作词。由此看来,这个题目的意义非同一般。从另一个角度看,学生在生活中学语文的精神也是难能可贵的,是这个不平常的问号引发了我们的思考,驱使我们来尝试解读名家笔下的这个题目。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中的“是”,是判断词,谓语用动词“是”来表示判断。“年轻”,是形容词。“是年轻”应该说明主语“革命人”是什么。《现代汉语规范词典》注释:年轻:(1)指人年纪不大;也指国家、组织等成立不久;(2)相比之下年纪小。“年纪不大”或“年纪小”都不是事物,不能回答“革命人”是什么。“是”在有些句子中可以不表判断,活用来表示“的确”“实在”等意思。如:(1)这孩子是聪明。(2)这军人是能干。两例中的“聪明”“能干”都是形容词,两个“是”字都可用“的确”或“实在”替换,表示肯定。如果题目中的“是”不用来表判断,而表示其他意义,也解释不通,因为“是”字不可能用“的确”等词来替换,“革命人永远的确年轻”,其中两个副词读来别扭。基于以上分析,我们初步判断这是一个病句。

什么语病?我们先是考虑误用判断词“是”,把“是”字删掉,题目就是“革命人永远年轻”,这样文字简练,肯定无语病,学生欣然接受了。后又想到状语“永远”的位置不妥,可否把“永远”调换到“是”之后,题目就是”革命人是永远年轻”,“是”含“的确”的意思,表示肯定,肯定的是“永远年轻”。这样改感觉比原来的题目好。

笔者是农村小学的普通教师,冒昧谈了一点浅见,目的是想引导孩子们在日常生活中学好语文。可是由于我们欠缺语文知识,因而至今没有想好怎样给孩子一个确切的回答,为此,恳请语言名家为师生解疑释惑。

革命人永远年轻 篇2

环球港门口,我一愣,心想大晚上哪来的彩虹。

仔细定睛一看,红橙黄绿……各色的共享单车你挤我,我挤你,在地铁口与行人抢夺着为数不多的空位,再仔细一想,哦!这可是共享时代!行人便败下阵来,不情愿地穿行在被共享单车几大巨头“占领”的街道上。

即使对它们的横行有些许反感,但喜爱之情还是更胜一筹,作为一个穷学生,倒是能在这共享世界来去自如。

星期五的晚自习后,黄色的街灯将我们一行人的影子拉得好长,经过低年级的洗劫,校门口竟只剩一辆小黄车。

真是幸运啊,美好的星期五。我将手机摄像头对准二维码,与有自己单车的同学一起等待着车锁打开的那一声清脆的“咔——”。

在我们紧张的凝视下,“咔——”声终于如约而至,赶忙跳上车,右手指向天空,“出发!”一声令下,“车队”便大张旗鼓地穿行在黑暗之中。

大概因为是饭点的缘故,路上一场清冷。单薄的校服,呼啸的秋风,站起双脚费力追赶前方豪车车头的我越发显得凄凉。仿佛下一秒,就能感到鼻涕被风吹得糊我一脸得绝望,好似心意相通般——

“你要不要——开——火——车——”风声把前面队友的声音拉的好长,好长,好远,好远。

“啊?”我不解:火车?

他喊道:“停车——”便都刹车,他们向我伸出援手。

一根绳子向我飞来,条件反射般地抓住后,“系上。”他说。

数秒之后,原本分散的车队便成了用几根绳子连接的“火车”。单薄的校服,呼啸的秋风,我们共享着每人的动力;周末的前夕,无忧的少年,我们共享着纯真的快乐。

所幸,初三的生活仍未改变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我们共享着书写彼此的青春故事,是那么年少轻狂。

“hey!晚上好!”路人投以奇异目光,少年们报之以问候。破烂的穿着,吱呀的单车,年轻的我们活出了自己独特的样子。

我想起上一次遇到的她——即使在“彩虹”之旁,她的艳丽也毫不逊色,大红色的嘴唇不时上扬。“嘿!姐们儿我可真棒!”一瘸一拐的她整理着单车,在共享时代最不起眼的角落,为自己喝彩。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生活的锋利下依然灿烂,在人生的晦暗中依旧开花。在共享时代找到属于自己的地方,与天地共享小确幸。

永远年轻。我们又何尝不是这样?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篇3

这是一次不同于以往的走访——常忠夫妇聊了许多题外话,走访时间长达4小时,且将工资、房产等隐私全盘托出;第一次由受走访者亲自下厨在家里招待。而热衷自驾游,也正是出于对生活的热爱。

铁岭人常忠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1966年来到绵阳,在通风暖气设计行业一干就是近50年。“我现在每天就上午上2个多小时班,给人审图,一个月将近2万。”常忠的妻子王阿姨更是一位能人,“她比我还厉害,以前做企业管理,现在炒股,2014年赚了40万。”常忠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的房子和车都是她炒股赚的。”常忠夫妇住在绵阳富临山庄264㎡的别墅里,种菜、养鱼,过的是田园生活,稍有时间便开着凯美瑞四处游玩。

“自驾游需要健康、资金、时间,缺一不可,我跟老伴这些都具备。”常忠坐在书房电脑前,向我展示他们自驾游拍的照片,电脑有两台,“这是我老伴的办公室,一台看大盘,一台看个股。”

为了招待我和摄影师,常忠特意做了两道家乡的东北菜,酸菜粉条肉和猪头焖子。聊到高兴处,常忠开始讲述他的自驾生涯。

感谢改革开放

无论把车开到哪,常忠夫妇都是一道风景线,被人围观——“这么大年纪了,把车开这么远?”常忠坦言,自己没什么爱好,除了下象棋就是开车,“开车就是我的乐趣,我就喜欢带着我老伴到处走。”

2012年5月常忠打算去西藏,但没能如愿,“‘领导’坚决不同意,说轿车不合适。”半年之后,得知巅行自驾俱乐部有老挝泰国自驾路线,决定报名。王阿姨说:“1999年我们去过芭提雅和曼谷,看到很多高架路,而且交通很有秩序,心里就有数,可以开车去。”

这次自驾游给常忠最大的感触是“开着自己的车,走在国外的土地上,感到无比光荣自豪。”常忠开的虽是凯美瑞,但到了老挝泰国一看,“我这是豪车,他们最多的是卡罗拉、花冠。过去都是穷啊穷,你看,现在还有比咱们更穷的。真的要感谢邓小平,改革开放了我们才能买得起车,才能到国外去。”

前后两次去芭提雅,常忠总结了几点变化:人妖表演场地设施更完善了;露天搭棚的咖啡吧搬进室内了;出租车从摩托车变成了长安、丰田、日产改的小巴;而最大的变化是游客变多了。“其实还没过去好,我更喜欢清迈,人少清净。老挝也是,没怎么开放,景点人少。”

今年过年,常忠计划去趟缅甸,“缅甸也是没怎么开放”。

开车的乐趣是超车

海外自驾令常忠大开眼界,目睹了形形色色的人:一对英国老夫妇在老挝景点的破桌子铺上白布,从保温箱里拿出餐具,侍者在旁边站着给倒酒,“太绅士了。”老挝一个祖籍云南的警察种了一公顷橡胶林,“他的橡胶林一年收入15000元,还得靠中国人来收橡胶”。

缅甸之后,常忠打算自驾去西藏和北海:“西藏肯定还得去,北海我想住一段时间,把海鲜吃够才回来。”

常忠虽已年过70,但仍喜欢追求刺激,“我开车最大的乐趣就是超车,在高速路上开过150码,但自从被摄像头拍到一次后就不敢了。现在我开车很平稳。”

临走时,常忠指着藤架说:“夏天来这全是绿的,蔷薇开花、葡萄结果,冬瓜可以长到30多斤。”

常忠种下的,不仅是蔬菜瓜果,还是一个个希望。满怀希望,发动引擎,活在路上,心就永远是年轻的。奇,且不被时间改变。在走访72岁的常忠时,我想到了这句话。

语文人永远是年轻 篇4

如果有人说周老师是个老人,我必定跟他急,也必定绝不闭嘴。而推翻他的“谬误”,只消我讲这一天的故事就够了。

那是去年六月的一天,是个星期天。我有件小事,约好趁着星期天去绍兴周老师家,听听老师的意见,顺便也去看看老师。

趁着早上凉快点,还不到七点,我便来到了周老师位于绍兴城南的家。怕打扰了周老师的晨休,我便在他家附近的小花园里,呼吸着一天之中最清新的空气,看看鸟儿们唱唱跳跳地做着“晨练”。忽然手机响了,是周老师打来的。

“何夏寿,你今天来不来我家?”周老师的声音洪亮得如同校园里的那口大钟。

“我已经在楼下了,周老师。”我笑着回答。

我上了楼,走进周老师那间书多得差不多能吞没人的书房。周老师不解地问:“你干吗不上来?”

望着周老师满头的白发、孤寂的身影:“我怕您还在休息。夏天早上睡觉很享受的。”我实事求是地说。

“哈,睡那么久干什么!将来总有长睡的机会。”周老师风趣地说。

我笑笑,习惯地问:“周老师,最近在忙什么呢?”

周老师指着书桌上铺开的一桌纸,脸上洋溢着红光:“我在编一套《周一贯语文教学八旬文丛》。已经编好了两本,交给出版社了……”

“一套文丛?共有几本?”我知道周老师是个很勤奋的语文人,每年至少在全国各家媒体发表三四十篇教学论文,主讲三四十场专题报告,指导几十位青年教师备课上课,但一听说他要编辑一套文丛,而且编了两本还在编,加上八旬的定语,我着实有点“大惊小怪”了。

周老师的目光像是窗外晨风里摇曳的喇叭花,娴静,淡然:“不多,七本。”

“天哪,七本!”我听得见自己的心在大惊小怪地喊。为了“伪装”自己,努力不让周老师看到我的浅薄、无志———周老师不喜欢他的弟子不才,更不喜欢他的弟子以不能、不敢为由,从精神上把自己降格为侏儒,我平静地说:“哦,七本。”

周老师给我递来了一杯沏好的茶,几月不见,他手上的老年斑又多开了不少“连锁店”。

“八旬,这两字很好!”我有意加重了“八旬”。当然,我在提醒老师,您八旬了,按照我们绍兴人的说法:七十不留宿,八十不出门。都到了“高危”年龄,还那么卖命编书,何苦呢?

周老师显然知道我强调“八旬”的意思:“何夏寿,我非常认同有位老专家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一个老年人,与其呆在家里,坐以待毙;不如找事做,垂死挣扎’。虽然生命的长度相等,但深度就不一样了。”

周老师的眼睛里喷射出黄昏太阳下山时的光亮,我被照得有些眩晕。周老师转移了一个话题:“你说,你找我干什么?”

我趁机躲开了老师的目光:“这样的,有所学校,其实你也知道,是杭校长的学校,投入了一个多亿,新建了一所学校,邀请我做他们学校的文学教育导师,并在他们学校里设一个工作室。我有点想不好,不答应,怕人家说我高傲;但答应了,真想做事也很累的。”

杭校长也是周老师的学生,周老师也十分了解他。听我说完,他大为兴奋:“好啊,这是个好机会啊,他可能会关系到你的后半生。”

“有这么重要吗?”我问。

“你都五十出头了,也该考虑‘后事’了。”周老师笑道,“难道你真打算退休后,去开个什么越剧馆,教孩子唱越剧吗?”

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和周老师聊天时说过我的“远景规划”———退休后,我不写作不讲座,彻底与语文甚至与教育作别。然后,放大自己的业余爱好,在家里开个越剧馆,教孩子唱越剧玩。我记得当时,周老师淡淡地说了句“这只能玩玩的”。

可没想到,周老师居然还把这事记在心上了:“何夏寿,我知道你喜欢唱越剧,也承认你越剧唱得是好的,但毕竟你不是特级演员,你是个特级教师。特级教师这个头衔不是退休制,而是终身制的。于私于公,你都应该终身从教。”

我知道,周老师一直说我是个十分感性的人。我也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在周老师的眼里,感性的人很会受环境的影响,我是一只看着山羊吃草会忘了比赛的兔子,迷恋蜻蜓蝴蝶会忘了钓鱼的小猫。

为“迎合”老师,我开玩笑道:“好的好的,我不开越剧馆,就开教育馆!”

“这就对了。”周老师呷了一口茶,仿佛营救了一个迷路的孩子。

忽然,周老师的脸上掠过一丝神秘:“你看这样可好,你去批一个儿童文学教育研究所之类的组织,然后把总部设在杭校长那所新学校。这样,你将来的儿童文学教育就有根了,同时,也帮他们学校找到了办学方向。”

“用儿童文学办学?”

“是啊,将你多年的校长工作和语文教学的实践经验发挥出来,影响更多的学校,以语文课程为核心,带动学校其他课程的发展,用儿童文学打创学校儿童文化……”

周老师的话像初夏的湖水,在我的心里晕开了,一圈又一圈,温柔,轻盈,撞击着我的心,一下,两下……

“对了,你打电话给杭校长,就说我们现在去他的学校看看。”周老师说得十分坚决。

我明白老师的做事风格,与其说不,还不如说走就走。

于是,我用车子载着周老师,来到了与他家相距40公里之外的那所新建学校。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六月中午的太阳不说毒至少也是辣。学校还在建造当中,依然还是一个工地。校舍、剧场、餐厅、宿舍上的脚手架还没最后拆尽,时有时无,显得十分零乱。一堆又一堆的建筑垃圾,一处又一处的建筑材料,横七竖八,还有星罗棋布的窨井眼,都没有加盖,像是深不可测的“地道”,很考验人的注意力。

见周老师来了,杭校长很自然地去搀扶他,但被周老师拒绝了:“不用的,我又没有老到要用人搀着我。”周老师抹了把被晒出来的汗水,笑道:“你免费让我浏览这个大观园式的学校,让我激动得想扶你哩!”正说着,周老师的脚被一包没用尽的水泥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像大树一样倾向前面,幸好杭校长手快,拉住了他,才没有酿成大事,我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回到工地办公室,我们都有点累了。但周老师的热情依然高涨,他高兴地说:“这个学校的地理位置,特别是建筑规模以及建筑品位,是我目前没有看到过的。这里,完全可以成为上虞乃至江浙沪儿童文学教育研究会的总部。”接下来,周老师讲了许多理由,历数了上虞儿童文学教育史上的众多名家。从陈鹤琴讲到夏丏尊,又从白马湖作家群讲到金近。我们傻傻地听着,周老师突然又点我的名了:“何夏寿,成立上虞儿童文学教育会,这是你的历史担当,是你的应尽之职。否则,你推诿时代交给的任务,崩盘了上虞这么好的儿童文学教育资源,你就是时代的渎职犯!”

我知道周老师除了认为自己不老,也一直不让别人老。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体会,凡是与周老师相处过的人,大多都感同身受。

“您说得当然是对的,可是———”我停了停,望着周老师有点凝重的脸色,我吞下“这年代多做与少做又有什么两样”的感慨,而是含蓄地说,“我现在还担任着一所学校的校长呢!”

“这有什么矛盾?你既做校长,又做儿童文学教育研究会会长。”周老师灿烂地一笑,“这叫舞动校长和会长工作的双节棍!”

周老师说得时髦,我们都笑了。周老师也笑了,风趣但不无认真地说:“不过,我不是个周扒皮,不剥夺你们的自由,更不剥夺你们的选择。我只是一个‘打酱油的’,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是任性的‘打酱油主义’!”

“打酱油的”都如此赤胆忠心,我还有什么好说呢。我被周老师充足了气,像战士出征前面对首长一样,向老师立下了创办上虞儿童文学教育研究会的承诺。周老师这才高兴地和我们去食堂吃午饭。

饭刚吃到一半,我的另一个朋友,也是周老师的学生,打来电话,问我一些教学琐事。我提到了周老师就在上虞,他喜出望外,说是正在做一个乡土作文的课题,能否让周老师过去指导。我说,都是下午了,天又这么热,周老师已经累了大半天,下次吧。那朋友也说是。

挂了电话,周老师问我是什么事,我如实说了。周老师一听,脱口而出:“那就下午过去,都已经在上虞了。”

我和杭校长都坚持说太累,周老师有点不高兴地说:“哎呀,你们真是的,累什么的?是车子开过去的,又不是我走路过去。”见我还在犹豫,周老师命令似的说:“何夏寿,你打电话过去,我们两点钟出发去他学校。”

我只好照办。想想距离两点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匆匆扒完了饭,把周老师送到工地上的一个小办公室里,开好空调,让他能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周老师没有推辞。我们退出了房间,也趁机到隔壁小睡了一会。

两点一到,我们推门进去,惊讶地发现,周老师根本没有休息,他正趴在办公桌上写东西。见是我们,他站了起来:“两点到了,是吗?”说完,将一叠纸交到杭校长的手里:“这是我根据你的要求,给你们设计的学校文化计划。”

我凑过去一看,是关于杭校长新建学校的校风、校训、校联以及各教学楼、辅助楼的楼舍命名之类的。周老师的钢笔字,稳健干练,飘逸刚劲,略略有点左倾,像是湖边一排排斜斜的杨柳,也像空中一行行翱翔的燕子,富于生命的斗志和活力。

这天,差不多是下午六点钟的样子,我才把周老师送到家。告别的时候,望着周老师晚风中飘动的白发,我忽然觉得,周老师的白发,其实并不代表生命的衰老,甚至也不是白发,而是高扬在他生命航船上的风帆。

爸爸的心永远年轻 篇5

爸爸的心永远年轻

我的爸爸今年有38岁了,爸爸的心永远是年轻的。 爸爸很开朗,什么都喜欢。爱打羽毛球,爱听音乐,爱唱歌,爱跳舞………反正,只要是对爸爸有益的,爸爸就一定会去试一试。我想:这些就是让爸爸的心永远年轻的缘故吧! 爸爸平时和我的性格一样,都很爱笑。有些时候,爸爸会笑到肚子疼为止,可是就算他停下来时,也还是不能让那大大圆圆的肚子乖乖地束手就擒。更难得的是连平时难以看到的“金豆豆”也会笑得情不自禁流下来,真是难能可贵啊!就拿昨天来说吧!昨天正是星期五,同一首歌也就是这天举行。爸爸爱听音乐自然会去打开电视机,尽情地去享受。刚开电视机,同一首歌正在播放一首旋律比较快的歌曲。 爸爸爱听这种类型的.歌,一听这种,爸爸的手和脚就好像不听使唤一样,不由自主地就会动起来。你瞧,爸爸他又开始了!只见爸爸先扭屁股,左一次,右一次,笑得我和妈妈有是拍手又是跺脚,然后爸爸是加上手和脚,手在上面乱摆,脚下面一颤一颤的,真是所谓“承上启下”。 这就是我可爱的爸爸,也是一个能让心永远年轻的人!

永远有人在年轻 永远有人在老去 篇6

好友北方人,来到这边,有天下午,几杯酒下肚,和我感慨“回不去的北方。”

最近我重又提起,他惊喜万分:“哎哟!你居然还记得!”

是啊,岂止是回不去的北方,对于任何一个长久在外的人,都有一个回不去的家。

回到家的第一天,永远是蜜月期。和爸妈展示带给他们的新奇礼物,滔滔不绝叙说遇到的有趣人事,猎奇不在家时候的周边改变,出门去老餐馆吃顿大餐,夜晚躺在自己过去的小床上,被子柔软、睡衣芳香,想念的爸妈就在身边,想念的街道就在眼前,回家真好。

可第二天,从找不到东西、牙刷没按照要求摆放、拖鞋声清喉咙声的不绝于耳开始,我的话越来越少,憋着的怒气越来越多,过去所讨厌所想逃离的,一点点重新显现。

我们的回不去,并不是古诗里乡音未改,却有小童笑问你从何处来那样细腻的闲愁万种。恰恰是家的温暖,可悲的是,你却不属于这里了。

能和爸妈说的话越来越少,他们对你所在的外面的世界,充满了不解,说得越多,反而招致越多的说教,甚至凭白无故的争吵;同样的,因为你的缺席,他们也终于找到了新的生活节奏,而你的归来,每时每刻都在重塑他们,你却又舍不得,你知道你还会走,你不能再宠坏了他们。

这样的一个家,仅在回忆里变得熟悉、亲切、无可替代,万万是回去不得的,那只会令你失望。

和他们之间为什么话越来越少?因为自己的事说得越多,只是令他们猜测更多,给出更多关于外面世界的恐吓,甚至会强制塞给你那些在他们那个时代他们认为好的东西,更有甚者,令他们无法再放你出去。长期在外,终于切身体会,除了爸妈,再也没有人会无条件对你那么好,用生命保护你。可是,回到家,最难过的是发现他们的老去,才意识到他们已经无法再给予人生经验,他们甚至渐渐地成为被保护的一方了。

当爸爸妈妈老了,当他们失却了权威,当他们不再被仰望,这世界属于我们,离他们却越来越远。

这是残酷的事实,有天和爸妈走在购物中心,一整楼一整楼琳琅满目的潮流衣服品牌,年轻人在KTV门口排队玩着手机,情侣们在imax牵手决定看哪部电影,底楼少男少女簇拥在奶茶店面包店法式松饼小店章鱼小丸子摊位……我能感觉到爸爸妈妈的恐慌,行走其中的不安,他们什么都不想买,也舍不得买。他们所习惯的世界,不过是去家乐福超市,买一瓶鲜牛奶,一袋新鲜榨菜,然后在家门口小区里散个步。在年轻人霸占的世界里,可怜的他们显得格格不入。

这世界,永远有人在老去,永远有人在年轻。

最近看到一个八卦网站,刊登了几张小贝一家的照片,贝嫂和大儿子参加活动,图片并不用放大,就能明显发现辣妹老了,松弛的手臂泄露了一切。几小时后,网站首页换成了Lady Gaga最新的全裸写真。

青春以他们势不可挡的力量,宣示着“世界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也是我们的。”是啊,我们却不能自我感觉那么良好。爸妈的确老去了,世界也的确是我们的,他们失却了当年的威严。大部分的我们,因为这时代的机遇,因为这社会的机遇,比当年的他们优秀更多。然而,时间会以它的节奏,不紧不慢往前走。你,我,甚至整个人类,谁也无法永远战胜这个世界,总有新的人,甚至新的物种,取代我们。

从一开始,这场游戏我们注定输。任何一个个体,即便从一出生就拼了命付出,专注做一件自认为有伟大意义的事,都不过只能获得阶段性的短暂成功而已。纵观全局,我们的一生,大部分人不过是小打小闹,起起伏伏在自认为的惊心动魄之中,至于亿万首富也好,引领科技改革也好,也仅是昙花一现。

而至于人类历史,放到了整个宇宙之中,可能仅仅是沧海一粟罢了吧。当太阳燃烧到了极限,文明毁于一旦,一切归于道家的“无”,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老的梗不断被炒起来,所谓的潮流时尚不过是上个年代用过的花招,这一种“从未发生过”的感觉,就能一言以概括“永远有人在年轻,永远有人在老去”的感觉了吧。

朋友语出惊人,“喂,你没发现痛苦才是人生常态吗?譬如说,肚子饿这件事,你想啊,只能取得阶段性的饱肚而已,四小时后又饿了。痛苦和饿肚子一样,才是人生常态啊!”

世间万物,包括权利,甚至你在办公室的小小格子间,名片上的职位,买下的公寓,一代又一代,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当年,含在慈禧嘴巴里陪葬的夜明珠,照旧被后世人拿走,展览在了博物馆。

幸好,至少爱情里,我们能在另一个人的生命中永远不朽,如张小娴所言:“你会找到一个比我好的人。”怎料对方却答:“但我再也不会对一个人这么好了。”

也幸好,在这一刻,正年轻的我明白了 “永远有人在年轻,永远有人在老去”。老去时,谁都少不了这个过程,我们拒绝,我们悲愤,看着新的正年轻的人,从一开始的指指点点、冷嘲热讽、危言耸听,逐渐接受了老去的事实,明白世界不再是我们的,这是本就应该发生的事。于是变得沉默,直至晚年,看着孙辈报以慈祥微笑,放纵他们做喜欢的事。 “这群小孩,这些雕虫小技,老子当年都用过了,他们的路我都走过,我懂的。不过就是年轻呗,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朋友在一家甜点店只是打个临时工。这是他第一份工作,他居然认真非常,写了一份长长的发展报告给老板,并严肃地约好了会议时间。

我不准备嘲笑他,相反,我决定告诉他:“去就去呗!”我想,这也是说给自己的话。别老是害怕那些更有资历的人,别害怕被嘲笑拼命往上爬姿势难看,别害怕被指指点点闲言碎语,正因为这一刻,你在年轻,手无寸铁,世界既然敞开了大门,那就往里走,去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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