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青山》(共2篇)
《非洲的青山》 篇1
摘要:美国著名作家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的《非洲的青山》是一部关于非洲丛林狩猎的经典之作。该文试图从海明威的这部非洲题材作品出发,从生态批判的角度对海明威的生态思想进行分析,对海明威的人类中心主义思想进行批判。
关键词:《非洲的青山》,人与自然,生态批判,人类中心主义
19~20世纪是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年代,虽极大地满足了人类的物质需要,却也同时带来了种种的生态灾难。因此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美国生态文学批判也就应运而生,其主要倡导者和发起人是彻丽尔·格罗费尔蒂。所谓的生态文学批判,即视生态保护为中心,研究自然环境与文学之间关系的学问。其最重要的任务之一便是提高人类的生态环境保护意识,以及从生态文学批判的角度对诸多经典作品进行重新解读。
海明威便是进入该文视线的经典作家,其在作品《非洲的青山》中,他以惊人的记忆,精湛的笔法,既体现了对非洲自然风光的热爱,但更再现了在非洲深山老林里的狩猎场景,使读者能身临其境般地去感受海明威与非洲野生动物之间那些斗智斗勇的精彩场面。据此,该文将以生态批判为视角,在赏析海明威对非洲自然风光的热爱的同时,深刻批判海明威在坚持人类中心主义自然观下对非洲野生动物的猎杀行为。
1 海明威对非洲自然风光的热爱
海明威虽然热衷于狩猎,但是他对待自然的态度却是矛盾的,神秘的非洲自然景观也确实深深吸引了他以及同行人的眼球,这点是不可否认的。海明威笔下也深刻地体现出对这片土地风光的赞美。
他是如此赞美非洲的风光的:“非洲,那是一片苍翠的区域,茂密的森林覆盖着一个个大山坡,森林下方的小山丘尽收眼底,从山顶茂密的树林里往下看,流淌着几条水道,它们将整个地区划分开来。草原的东边吹来了阵阵凉风,山坡上茅草随风摇曳。天空中漂浮着许多白云,山坡上的森林里,高大的树木密密麻麻,枝叶相连,看起来人似乎可以在树枝上行走。”[1:46]“高大的树干看起来很光滑,底部有一圈树根,呈圆形的凸起状态,像动脉一般攀爬在树干上,黄绿色的树干像冬雨过后的法国森林一般。但是这些树的树枝展得都很开,树叶非常茂盛,树下阳光照耀着流淌的溪床,上面布满水草似的芦苇,茂盛得像麦子一样,有的高达十二英尺。”[1:47]
此处,我们仿佛能看到一个山清水秀,天高云淡,颇富异域风情的地方。作者由远及近,由上到下细致地描写了非洲独特的天空、山川、河流、树木,使读者仿佛置身于那广阔的草原上,望着远处那一幕幕震撼心灵的美景,意念之间也不免心旷神怡,情不自禁地赞叹这非洲大陆的独特风景,这让海明威也深深陶醉。
让我们再来欣赏另外一幅美图:“我们驶出森林,来到热带稀树草原,稀树草原向前伸展,伸展到了一个四周都是芦苇、河床干渭的湖边,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和那群浅玫瑰红色的红鹤。硕果仅存的大树树荫之下,随处搭着几间渔民草房,风儿吹过草丛,干涸的湖床便呈现出一片灰白色,许多小动物受到了我们卡车的惊吓,于是奔跑在被晒干的湖面上。而它们,就是小苇羚,在远处跳动着,看上去有点怪,一副笨笨的样子,但是当它们站在你的面前时,你会发现它们是如此优美又利落。”[1:85]
从这段文字里,我们仿佛能够看到当时作者笔下非洲优美风景的重现,描写的就像是一幅动态的油画,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动静结合。无不像一架摄影机牵引着我们的眼球让我们一起去领略那些森林,群山和河流的壮美!波琳不禁感叹:“这儿的树真像安德烈的画。”[1:96]由此我们又可以感受到,作者描写精准,虽然朴素无华,但是充满了他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之情。没有了整座森林的冗言赘词,删去了解释和议论,去除了比喻以及俗套,这些经过锤炼的文字,令我们深刻地了解到海明威笔下非洲的原始生态风光。
2 海明威的人类中心主义思想
所谓人类中心主义思想观,是一种视人类本身或自身为中心、自身为唯一的观念。这种思想把人类看作是大自然中唯一的灵性生物,唯一一种具有内在价值属性的生物或产物,他是衡量一切价值的中心标准。而自然及其它生物、产物则不具有灵性,不具有内在价值属性,或只具有工具价值、使用价值。因此这种思想对于人类的实践活动而言,其出发点和归宿点都是人的根本利益。海明威之所以会热爱这片神秘的非洲大陆,除了这里的独特自然风光以外,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非洲,是一个天然的野生动植物园,也可以被狩猎者们理解为他们所说的“天堂”。海明威来到非洲,主要目的本是打猎,因此,他对《非洲的青山》中非洲大陆的喜好取决于它是否有利于打猎这个真正原因,而自然风光的欣赏却是次要的。
海明威从小就在父亲的带领下爱上了打猎。特别是他在《非洲的青山》这部作品中,我们在扉页就能看见他于20世纪30年代初在东非与野兽的合影。因为海明威等人这次非洲之行的主要目的和意愿是狩猎,所以这顺理成章地成为他想要描写“非洲小说”的主要内容。虽然不能否认他对大自然风光的赞赏,但是占有欲驱动着他去狩猎,去猎杀那些存在于美好自然风光中手无寸铁的野生动物。这些狩猎行为也恰恰反映出了海明威在人类中心主义自然观下行为的残暴与血腥。
在文中,海明威曾为我们详细地描述他如何给一头苇羚羊开膛破肚的。他在文中这样写道:“我用手指触摸到了它前腿后面的心脏,感觉到了它正隔着一层皮跳动,于是我把刀子戳进去,但是由于刀子有点短,就把它的心脏推到了一边。手指上感觉热呼呼的,且富有弹性,感觉到刀子把它推开到一边,但是我将手转了一圈,就割断了大动脉,我感觉到热哄哄的血喷到了手指上……一旦放掉了血,我就用小刀开始给它开膛,依然想卖弄一番。我干净利落地将它的内脏掏出,挖出肝脏,割掉苦胆,将肝脏和苦胆放在一个长着青草的土包上,将肾脏等放在它的旁边。”[1:103]这是海明威描写给羚羊开膛破肚的场景,对他来说,这是享受胜利的喜悦时刻,是证明自己实力与勇气的时刻;但对于这头被捕杀的羚羊来说是极度不公平的。苇羚属于羚羊科,是地球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在广阔无垠的非洲森林里,羚羊只是一个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存在,却被人类无情地剥夺了生命,剥夺了它存在地球上的权利。当然,这只苇羚的不幸只是众多不幸动物中的一个小小案例,在那片广阔神秘的非洲大草原上,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同样的悲剧于惨案。在自以为是的人类面前,那些弱不禁风、手无寸铁的非洲野生动物们每天都面临着被捕杀的凄惨命运。
在这些镜头下,我们似乎能看到海明威曾因狩猎失败而苦恼,而嫉妒;因狩猎成功而自豪,而狂喜。仿佛猎人们总是高高在上,脸上洋溢着骄傲与自满。他们向本可以在非洲大陆上安安静静度过一生的动物们撒下了天罗地网,接着伴随着一声刺耳的猎枪声,四处便开始弥漫起血腥味与惨叫声。而在猎人们那痴狂、兴奋的脸上,我们却读出了动物的无奈、恐惧与牺牲;人类的残忍、狂妄与自大。这种杀戮行为实际上是以破坏野生动物的生存环境为手段的一场战争;以野生动物的死亡为最终目的的一场战争;以验证人类勇敢与智慧的一场战争;这是一场人与自然的战争;这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战争!自然赋予地球上的动植物以特有的能量和生命,它们就是大自然的一切,那是一种令人敬畏的力量,当然,也是拓荒者必须面临的挑战。狩猎者们同动物进行战斗,以杀戮的手段征服了它们,兼收并取它们的生命、能量、暴力和野性,从而证实了人类对大自然强有力的控制能力。
从伦理的道德角度来看,人类对自然并没有直接的道德保护义务,但是,如果强行要说人类对自然有这种义务,那么这种义务也就只是对人类本身有利益的义务,是一种间接的表达方式。从而使人类中心主义自然而然地将大自然排除在人的道德关怀范围之外了,而这种人类中心主义是与生态中心主义、生命伦理主义相对立的。
海明威这种通过战胜自然来实现自我价值的做法,其实是一种不可持续的行为。人类要征服自然,是不不可能、不现实的。无论他们曾经取得过多伟大的胜利,战争也好、掠夺也好、杀戮也好,他们最终也一定会遭到自然严厉的报复,这种报复有可能是毁灭性的。正如梭罗所说的:“大地只是已死的历史的一片段……不是化石的地球,而是活生生的地球;和地球比较,一切动植物的生命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都是暂寄在这个伟大的中心生命上。它的随意一个剧震,都可以将人类和动植物的残骸从它的坟墓中暴露出来。”[2:332-333]
同样,在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作品中,也表现出了海明威试着证实人类是如何通过战胜自然的方法来实现自我的。海明威在书中描述,圣地亚哥老人是如何通过捕获大马林鱼来证明自己强大能力的,是如何通过战胜鲨鱼来确立自己人生价值方式的。故事中,在那场人鱼殊死搏斗中,圣地亚哥老人的内心充满了骄傲与兴奋,他把人类与自然的斗争视为维护人类尊严的必然途径或结果。
但是,对生态文学研究者和生态思想家来说,人类中心主义的这种做法和思想是不可取的,人类绝不可以靠征服自然界去证实他们的伟大,他们的存在。诸多事实证明,人类是无法也不可能战胜大自然的,即使你取得了空前的胜利,证实了力量的强悍,也最终会遭到大自然严酷的惩罚。可是故事情节中的圣地亚哥老人却觉得:“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3:68]这句话虽然被广泛引用在人生哲理上是正确的,但如果放到人与自然的关系上看,就充分显示出其荒谬性。
假设地球最终变为荒芜之地,人类最终灭亡,曾经征服自然的喜悦又何谈闪耀永久?这种精神还有什么价值?有何意义?人类看重精神、看重尊严、看重面子,这本身并没有错。但是,它必须在基本的自然物质和自然环境支撑和保障的限度以内。如果这种精神或虚幻的东西过度膨胀,膨胀到失去理智,突破自然生态系统承受的限度,那就必然要走向极端与灭亡。因为精神必须依靠自然源源不断地提供能源方可延续。
3 结束语
该文从生态批评的角度解读了海明威的《非洲的青山》这部作品,适当分析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并批判了海明威的人类中心主义思想。纵使他热爱自然风光,但不能建立在破坏自然的基础上。人类并不像海明威所想那样是地球上唯一具有内在价值的产物,并不是一切和核心,自然及其它产物也并不只具有工具价值。所以我们必须牢记,自然可以被人类践踏,但不会被征服!大自然能造就出人类,就必然有某种力量能制约我们,只是大自然比人类的心胸更宽广。所以人类应该勇于承担起对自然的责任和使命,尽可能地追求低碳化的物质生活和无限丰富的精神生活,重返人与自然的和谐生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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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青山》 篇2
一、海明威《非洲的青山》中对非洲自然风光的热爱
在《非洲的青山》里,海明威对非洲大陆独特的自然风光极尽描写,给读者展现了非洲大陆郁郁葱葱的森林, 巍峨秀美的山峦、湛蓝的天空和各种稀有的野兽与鸟禽, 以及非洲乡间淳朴独特的风俗等。这些风景在海明威的笔尖之下被定格,成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美丽图画,让更多的人透过他的文字描述看到自然风光的美不胜收。同时海明威也多次表达了自己对非洲大陆的热爱之情,他个人觉得非洲这片土地具有无与伦比的美丽。所以,在非洲的时间里,海明威还没有离开这片土地之前就已经开始对其怀念了。
非洲在海明威的笔下不仅是一个山清水秀、天高云淡的地方,而且是一个具有丰富异域风情的地方。非洲在海明威的眼里是一片苍翠宜人的地区,小山坡上覆盖着茂密的森林,森林下方分布着小丘,山上茂密的树林里有流水潺潺。一丝风吹过,山坡上的茅草就会随着风左右摇摆, 天空离地面很近,大块大块的白云漂浮在天空中,装点着非洲自然的美丽。山坡上的树木枝叶相连,人远远看着就像在树梢上行走,这种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的天地合一感, 不仅让海明威也让所有的读者心旷神怡。在海明威笔下这些高大的树木树干十分光滑,底部的树根裸露出来,呈圆形的凸起状沿着树木攀援,仅仅是黄绿色的树干都会给人一种冬雨后法国森林的感觉。沿着树干往上看,树枝伸展的很开,高达十几英尺,树叶茂盛。这样的非洲自然,这样的景色在海明威和第二任妻子的眼中简直如同艺术品, 画一般的存在。海明威虽然不是画家,但却能通过自己简洁明了、朴素生动的语言向我们绘制出非洲自然风光精致的线条。
从字里行间我们都能感受到海明威对非洲自然风光的热爱和重视,正是这种独特的陶醉感才促使海明威不自觉地对这些风景不吝啬的进行描述,给我们重现一副动态优美的非洲自然风景油画。非洲大陆独特的风光无疑让海明威十分享受,所以他才能像一架摄影机一样牵引着读者的眼球去对这些森林和山峦以及河流等的壮美加以领略。在《非洲的青山》里,海明威的描写朴素、精准,整篇小说中都洋溢着自己对非洲这片土地自然风景的热爱之情。没有冗言赘词,也没有俗套的比喻,只有直白的原始非洲自然生态和风光。作品中流露出海明威对非洲大陆风光的热爱,以及对万物和谐相处的愿望。
二、海明威《非洲的青山》中对非洲野生动物的猎杀
除了对非洲自然风光的热爱之情外,《非洲的青山》 也流露出海明威的人类中心主义思想。这种思想将人作为自然界的中心,所有的其他自然存在都是为人类服务的,自然在这种思想中是被排除在道德关怀之外的。从 《非洲的青山》中海明威对非洲狩猎场景的真实再现,就能看得出来。海明威对非洲的热爱,除了其独特优美的自然风光外,还在于非洲是一个天然的动物园。对爱好狩猎的人来说,这里就是天堂。
在《非洲的青山》中海明威曾写道自己正进入一片最可爱的地区,这片地区就像鹿苑一样是一片尚没有人来射猎过的地区。这里的自然是被海明威感官过滤后的自然, 是人化的产物,是对人的征服欲望加以满足的场地,自然在海明威的眼里只是配角。正像一些生态批评家们所说, 这些以打猎获取乐趣的人类,他们想要的是获得更多的猎物,已经根本顾不上对自然美景的欣赏。这些人在对自然的统治中自鸣得意,正像《非洲的青山》中被杀死的捻以及被打死的瞪羚等,人类对这些动物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反而会进行攀比和炫耀,甚至会庆贺一番。美国评论家阿瑟·华尔多恩对《非洲的青山》有过这样的评价: “这本书是一次狩猎旅行的描写,在这场旅行中上演了一场动物的悲剧。”虽然狩猎者对这些动物的猎杀持有猎物部的许可证,且书中也曾表明他们尽可能不去碰触繁衍的母体动物,但书中关于狩猎场面的详细描写还是会令人对这些猎杀行为感到深深的内疚和不安。海明威在《非洲的青山》表示,他并不在乎杀死任何东西和动物,在他的眼里这些动物早晚都会死,只要杀得干净利落就好。海明威在 《非洲的青山》中还表示,与那些专门进行季节性捕杀的人来说,自己的参与性是很小的,所以对自己猎杀少量的动物,吃动物的肉,收藏动物的皮与角行为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非洲的青山》中的生态意识其实是缺失的。从“敬畏生命”的角度来说,人类道德应该关注的对象并不仅仅只有自己,而应该是整个生命界。人也不过是自然中的一部分,每一种生物在自然系统中都具有自己独特的位置,与人类是平等的。人作为掌握世界的主要群体,对自然界中的其他种类具有直接的保护义务, 而不是掠杀。但海明威的《非洲的青山》中一行人完全没有这种意识,这些狩猎者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动物的猎杀会对自然平衡和自然规律产生破坏。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其实很多,比如上世纪初美国西部的郊狼,美国人在上世纪前二十年有意建立一个符合自己理想的自然形态,于是大量屠杀肉食动物和有害昆虫,结果造成郊狼的几近灭绝,导致当地的生态系统出现严重失衡,人们才认识到保护自然平衡的重要性。而《非洲的青山》的海明威等人却没有意识到,这是海明威生态观念的一种缺失,不符合人与自然本应该具有的关系。
三、人与自然本应具有的关系
从适者生存的角度来说,人类对自然并没有义务去做道德性的保护,但从世界历史的发展趋势来看,人类又必须对自然强行履行保护的义务。这种义务实际上也是为了人类自身的利益,是对人类利益进行维护的一种间接方式。所以,人类必须要将对大自然的关怀纳入到道德关怀范围之内,摒弃与生态中心主义和生命伦理主义相对立的人类中心主义。
海明威这种通过战胜自然来对自我价值进行实现的做法是一种不可持续的行为。人类本身就生活在自然之中,所以人类几乎永远不可能真的征服自然,不管人类曾经取得多么大的胜利。人类在摧毁自然的同时,也一定会遭到自然带来的反作用,这种反作用甚至会是毁灭性的地球是活生生的地球,而不是化石,与地球相比,所有的动植物都只是转瞬即逝,人类亦是如此,不过是暂时寄住在生命体之上的中心。但地球的随便一个颤抖,都有可能摧毁整个人类文明。海明威的这种人类中心主义生态观除了在《非洲的青山》中有所体现外,在其另一部著名的作品《老人与海》中也可以窥见其思想,海明威在这部作品中详细描述了人类是怎样通过努力战胜自然的,并对人类的这种价值加以歌颂,将战胜自然看成人类价值实现的途径之一。
各种实践都已经证明,人类中心主义的生态观是不可取的,人类战胜自然不过是自取灭亡。即使一时取胜,自然也会加倍地报复到人类自己身上,给予人类严酷的惩罚。如果人类价值的实现以地球荒芜为阶梯,这种胜利又怎么可能永远闪耀,在荒芜的自然中,人类的最终结局终将会是走向灭亡,那么所有的一切努力也就变得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所以,人类自身的精神和尊严必须在自然环境的保障和支撑范围之内,只有尊重自然,将人类的道德关怀扩展到整个生命界,才能使人类世界得到永恒的发展,实现人与自然关系的真正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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