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于硅谷(通用3篇)
行走于硅谷 篇1
在美国的50个州里面, 加利福尼亚州除了地震以外, 的确是得天独厚的一个州, 太平洋的气流为它的沿海地区带来了可以说是冬暖夏凉的适宜气温。
在这样一个地理位置优越, 环境优美的大州里, 更有一个为世人所景仰的名字, 那就是硅谷。可以说, 美国硅谷是高新技术工业发展的先驱和典范, 它位于旧金山市东南部, 背靠太平洋海岸山脉面对旧金山湾, 是经圣克拉拉至圣何塞近50公里的一条狭长地带, 这里是美国重要的电子工业基地, 也是世界上最为知名的电子工业集中地。
正逢周末, 秋高气爽, 我们从旧金山出发驱车前往硅谷。在旧金山的郊区, 到处可以看到依山而建的民宅, 从各栋建筑顶部的风格来看, 与我国南方水乡颇有些相似, 这似乎表示着硅谷是个多雨的地带, 但事实上硅谷属于典型的海洋性气候, 冬暖夏凉, 阳光充足, 被誉为“最受美国人欢迎的城市”。
一个多小时后, 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硅谷。与国内科技园相类似的是到了周末它俨然变成了一座空城, 这里看不到行色匆匆的人群, 咖啡厅和快餐厅也门可罗雀, 整个硅谷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我们走马观花地参观了周末的硅谷。
硅谷真是名副其实的全球第一科技园, 它是随着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来, 微电子技术高速发展而逐步形成的。我们刚刚参观过的斯坦福大学在硅谷崛起早期起了关键作用, 并提供了第一个科研工业区的地盘。而现在, 斯坦福大学在基础研究方面仍然对硅谷做着积极的贡献。毫不夸张地说, 硅谷的每一项重要发明都会影响到全世界电子工业的发展, 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世界电子工业更新换代的新产品、新技术、新设备、新工艺几乎都出自硅谷。它除了拥有英特尔 (INTEL) 这家伟大的公司外, 思科 (CISCO) 、雅虎 (YAHOO) 、AMD、惠普 (HP) 、朗讯 (LUCENT) 、苹果 (APPLE) 等大公司的总部都汇聚于此。
英特尔公司总部位于硅谷的东南侧, 这是家全球芯片创新领域的领先厂商, 也是全球最大的半导体芯片制造商, 它成立于1968年, 具有35年产品创新和市场领导的历史。1971年, 英特尔推出了全球第一个微处理器, 这一举措不仅改变了公司的未来, 而且对整个工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微处理器所带来的计算机和互联网革命, 改变了整个世界。
作为一个国际型的大型跨国公司, 英特尔公司在其总部的那小小的博物馆不免让人有些失望。不过, 比起其他在硅谷发了家的高科技公司来说, 它毕竟还有一个免费的每周开放六天的博物馆, 不但有导游免费讲解, 还可以获赠一些特殊而精美的纪念品。
一进馆门, 首先是来宾服务处, 这里居然还有中文的博物馆指南。左边是展览部分, 右边是纪念品店。按照中文的指南, 它包括的展厅有:发展史、整合、品牌推广计划、组装及测试、晶圆制造厂、摩尔定律、半导体科学、晶片设计、二进位码、数位变革、时空宝库。博物馆虽小, 但是它却容纳了可以说整个IT业的发展历史。就好像当你看到一枚小小的晶片时, 你知道它真正包含着多少信息。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它的“摩尔定律”。它的意思是, 约每隔24个月便会增加一倍 (我们采用Intel的说法) 。
除此之外, 英特尔还有一个网上的展区。随意浏览一下, 竟注意到英特尔公司在北京中国科技馆已经建成了自己的一个英特尔博物馆。该博物馆占地300多平方米, 相当于是美国硅谷英特尔博物馆的翻版。博物馆通过实物展示和多媒体演示的形式, 向观众介绍半导体芯片和CPU的结构、工作原理、生产过程和应用情况, 成为科技馆中普及半导体芯片和宣传介绍英特尔产品的一个理想的橱窗。
参观完英特尔后, 天空慢慢由阴霾转向晴朗, 海洋性气候为硅谷以及旧金山这座城市增添了许多色彩。趁着艳阳天我们从英特尔步入硅谷, 雅虎、思科等耳熟能详的品牌林立在大路二侧, 进一步向我们彰显着硅谷的魅力。
行走于硅谷 篇2
行走于江湖作文
。许多知名的大导演用他们毕生的精力给江湖一个完美的境界,如徐克森,李安等,每一个人都渴望在江湖中找寻到自己的另一种人生,只是没有过多的花费心思去思考自己该有怎样的江湖,该在江湖中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从而也没有办法去彻底的了解江湖,更谈不上去豪爽的游离于江湖,
在我的世界中有一个江湖,这里应是一个宁静舒心的地方,有白丁但志趣高雅,有游侠但为人坦率,有
行走于欧洲大陆 篇3
这几年来几次去欧洲,大都时间都消耗在高速公路上。欧洲的高速公路四通八达,最大的益处就是在欧盟申根国之间没有了界限。从瑞士到法国,从法国到意大利或者更远更多的国家都是瞬间经过。我记得从捷克到奥地利的边界,我们停留了一会儿。因为捷克的交通警察跟了过来,调查我们的车是不是超速了。于是,我们就借机在传统的国界上徘徊。那就是一个个小亭子,现在都很破旧斑驳了。听司机说,过去在这里停留的汽车能排到一公里。因为那时捷克是东欧,奥地利是西欧。前几年去的时候导游还说,现在进入了哪的国界。后来再去就没人说了,反正你早晨起来是荷兰,可能晚上就穿过了比利时到了法国。
我喜欢欧洲高速公路的休息站,每次进去都能吮到浓浓的咖啡香。我不喝咖啡,但是那种味道还是弥漫出一种情调。一般都是右边是超市,左边是喝咖啡吃饭的地方。很多休息站都有买唱片和影碟的架子,过去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张艺谋的电影。后来中国的电影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问当地朋友,他们的回答是别说中国的,连我们自己的电影都很少,都让美国人霸占了。休息站里很干净,特别是卫生间,进去后都有水洗手,还有擦手纸。总有人在那收拾打扫,开始不收钱,后来中国旅客多了就开始收费,最多的是一欧元。那就是说折合人民币七八块钱,有人开玩笑说,撒一泡尿那么贵呀。因为去多了,慢慢发现欧洲的高速公路很少修。你开了上千公里都很少发现修路,不像我们今天建成了,明天就要修。高速公路的质量也很高,很少看见有破损或者疙疙瘩瘩的地方。但这两年去欧洲,见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很少。我在挪威和芬兰的高速公路上测算,几分钟过不去一辆车。经常看见高速公路上冷冷清清,显得很寂寞。那天,我们在挪威高速公路上因为车坏了停在那里,一个小时内没见过几辆车过去。大家就下车在高速公路上照相,两旁的雪山很有风光,融化的溪水潺潺而流。这在国内是不可能的,国内的高速公路上的车流量很大,一分钟几辆车闪过很正常。这说明欧洲经济的不景气,运输萧条。
在欧洲的高速公路上经常会有很大规模的商场,一般都是两层楼,一万多平方面积。里边的各种商品琳琅满目,饭馆也很多,特别是自助餐。一般中国旅客进去就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里边购物、吃饭。这在国内还少见,显然是购物理念的不同。在商场里边,当地人要多,他们习惯到这里聚会聊天吃饭。尽兴完了,各自开着车回家或者接着旅行。那天在西班牙的一个高速公路商场,我看见两个人在那喝咖啡,我们停留了一个小时。走的时候发现两个人还在那喝咖啡,杯子里的咖啡还是这么多。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能看出两个人还有继续聊的兴致。
我前前后后这几年去了欧洲几次,意外中发现白天所有汽车都是开着灯行驶。一开始不介意,后来在一条高速上行驶,看见对面一流车开过来,都是开着灯,形成了白天的灯光流。抬头看艳阳高照,丝毫没有雾天或者阴天。到了波兰,我跟当地的朋友比达询问,比达解释说,这就是欧盟的决议,大家都遵守,是为了减少交通事故,让对面驶过来的车能看清楚。我不解地问,不开灯就看不清楚了,反而大白天开灯会晃乱了对面车驾驶员的眼。比达摇头,笑着对我说,他们请很多专家做了很多次试验,还是认为白天开灯能起到警示对面的作用。我较劲,对比达探讨说,路上这么多车,白天开着车灯会浪费多少汽油,你们没有计算过吗?比达说,确实不少,也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说统计出来一个数字,把这些钱投放到建设医院或者学校,能有多少座等等,但没有改变这个决议,大家就得遵守。奇怪的是,很多人虽然不理解,但都执行,我几乎没有看到有不开灯的车。
我去东欧国家的那几天,大部分都在路上,经常会到加油站。我意外看到的是没有工作人员加油,都是驾驶员自己加油。我在那观察了片刻,每个驾驶员都很娴熟地操作,加完油,输完卡就走了。还有很少有很多车排着队加油,每个加油站都显得很冷清。这可能是加油站的布局很合理,也可能跟自己加油节省时间有关系。我最近学会了驾车,也经常去加油。我注意看了工作人员的操作,也不复杂,要是咱们自己加油也不是费劲的事情。问题是都自己加油了,这些工作人员怎么办,还有自己做手脚怎么办。去过欧洲的人都知道,每个酒店的早餐很丰富,于是不少人都把早餐吃得饱饱,好节省出午餐的能量。我在捷克首都布拉格的酒店吃早餐,那里的早餐多达上百种,真是琳琅满目。光水果就是几十种,各种样式的火腿也是摆了一大溜。吃了两天发现每个人走时盘子里边都是光光的,看不到吃不了剩下的食物。大家都这样,我自然也就格外小心,中国人是要面子的,不能让别人瞧不起。当地的一个朋友过来,对我说,不能浪费是最重要的素质。我笑了,说,你们大白天开车灯是不是浪费呀?朋友感叹地说,不是浪费是尊重每一个生命,自从实行了大白天开车灯的政策,减少了很多交通事故。
在波兰华沙,我去游览市中心的一个公园,发现里边有一条用沙子铺成的路。比达告诉我,这条路是中国一家企业帮助修建的。我听了很高兴,但好奇地问,为什么用沙子铺路呢。比达对我挑起大拇哥,这个公园到了冬天都是雨雪,走在柏油路上很容易滑倒,经常有老人和孩子摔了。中国这家企业修了这条沙子铺成的路,走在上边就比较稳健。这条路,我们都喊它是中国路,应该说修到了我们的心坎里。我看着比达那张真诚的脸,心里一热,其实这条沙子铺成的路就是对人的尊重,对生命的重视。比达最后告诉我,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感动,因为这条沙子铺成的路每年都必须要维护,要花很多钱。
二
说起波兰的华沙,在游览之余被这座古城的风貌所深深吸引。
可当地朋友比达告诉我,你看到这些都是真的,但百分之九十又是假的,都是二战后才建设的。我愕然了,我问比达,怎么叫真的和假的呢?比达告诉我,在二战前,希特勒就叫嚣要灭掉华沙。出于对华沙这座古老城市的热爱,当时的华沙大学建筑系的师生们把华沙主要街区、重要建筑物都作了测绘记录。比达把我带到一所民居楼跟前,指着窗户和阳台激动地对我说,当时测绘到每一个阳台和窗户是什么样子,然后在让学生们进到楼房里边,把楼梯和走廊都画下来。丈量尺寸是很费力气的,老师们对学生们统一口径,不许差一分一毫。接着就是街道,每一条街道是什么样子的,都是什么商铺,都有什么医院或者教堂,都要细致入微地描绘出来。据说,每天的图纸都是成堆,老师们不放心,还要拿着学生们的图纸按个去核对,如果有不准的地方再重新测绘。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等于在复制一座城市。测绘完了,他们把所有图纸都悄悄藏在一个山洞里边,对外这些图纸就等于消失了,无影无踪。谁都不知道战争会不会爆发,谁也无法预料希特勒是不是真的会把华沙给毁掉了。但华沙大学建筑系的师生们都知道,这座城市已经深深地复制在他们心里,谁都不能剔除掉。二战爆发,华沙被德国纳粹几乎轰炸成平地,这座城市在炮火中成为废墟。华沙人在1944年进行起义,最后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要不战死,要不逃亡,最后德国纳粹把剩下的5万人赶到集中营,当苏联和波兰的军队进入到华沙这座城市时已经是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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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重建,华沙大学建筑系师生的幸存者把图纸从山洞里取出来,然后展览。劫后余生的华沙人们在这些震撼的图纸前找到了过去的城市,于是要求必须恢复古城的面貌。当政府作出恢复的决定后,流浪在国外的华沙人一下子回来了30万。全民动手,按照图纸精心地恢复建设,恢复的口号是不允许错一丝一毫,过去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包括街道两旁的商铺和医院、教堂。比达带我去了一座教堂,他告诉我,只有教堂的半个门脸是二战前的,你看到的都是后来恢复成的。我仔细观看,真看不出哪个是二战前哪个是二战后的,但看到了一个标志牌。比达告诉我,这上面都标清楚了,你疑问的答案都在上边。我看到一所医院,标志牌经过比达翻译,只有半扇墙是二战前的,但没有被推掉,而是完全保留下来得以重现。比达说,哪怕一块砖是二战前的也要留下来,那比金砖都有价值。我在感动,华沙人就是这么复制自己城市的,恢复的不仅是建筑,是那份对城市的记忆和情感。恢复一座城市要比重新建设一座城市更难,但更有文化情怀。
我去过德国的法兰克福两次,最近这次是在2011年。那次,就听说著名诗人歌德在这座城市,于是就随着朋友走到了被一堆商场包围着的大鹿坟小街上,一个不太起眼的四层小楼,用红褐色砂岩堆砌而成。接待室里只有两个人,他们寂寞地看着我们。门票标价是5欧元,于是我递过去10欧元。没人带我们,只有我们顺着指示牌朝里边走。虽已历经200余年,走进里边感觉没有多少人,显得很冷清,但游览之余仍能感觉到保留着昔日望族之家的气派和风采。墙壁上到处都是歌德当年照片,一排排书柜里挤满了歌德的巨著。我看到了很多保存完好的歌德手稿,然后很有兴致地细细观看。等抬起头来寻找,朋友们早就走了。我怀着崇敬的心情走进歌德的卧室,室内只有一张床、一个小方桌和一把矮脚靠背木椅。上面写着:1832 年3 月22 日,83 岁高龄的歌德就坐在这张椅子上停止了呼吸。
我在里边徘徊了两个多小时,我一个人走出歌德故居,发现只剩下我自己了,朋友们迫不及待地去了近在咫尺的商场。我看着周围由玻璃、钢铁和水泥建成的一堆商场,觉得歌德被甩在这里,觉得和不公平。但我坚信法兰克福因为有了死而复生的歌德故居才有了文化的坐标,尽管摩天大楼林立,马克欧元滚滚,歌德还是给这里保留了自己的灵魂。春节期间,我去了波兰,在华沙到处看见肖邦的雕塑,很有意思的是距离肖邦雕塑不远总会有一个小雕塑,那就是著名钢琴家李斯特。听当地朋友比达骄傲地告诉我,肖邦是波兰华沙人,尽管他和李斯特是很好的朋友,但肖邦要比李斯特伟大。我玩笑地对比达说,因为你是波兰人,你自然要替肖邦说话了。比达摇头,很认真地对我说,肖邦是伟大的,李斯特是著名的。肖邦对音乐的贡献是无与伦比的,李斯特对钢琴的成就是无法复制的,两个还是有区别。走在华沙街头,你可以到处看见肖邦的影子和足迹,他去过的每一座教堂,去过的每一个街道,去过的每一个角落,都会有标示提醒你他的存在。我离开华沙时,知道这里的机场叫做肖邦机场。可见,肖邦给华沙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力,虽然肖邦死在了异乡,但他的音容笑貌成了华沙的写照。
一座城市有了名人而出名,因为名人在这座城市里生活工作,也使得这座城市充满了文化的氛围,这就是相辅相成的效应。
三
在2014年,受英国伦敦阿司咪唑区查宁阁中文图书馆的邀请去讲学,顺便在那里闲逛了几天。其实我是不排除西餐的,也就说有时候还爱在牛扒店里吃上几口。可天天吃英国餐,我就觉得忍受不住了,以至于看见三明治我就有呕吐的感觉。英国餐大体就是三明治,或者汉堡,或者炸鱼加薯条。这几样换来换去,换的没有了胃口。再有就是英国茶,我本来就不爱喝茶,这个英国茶就是红茶配上牛奶,还要倒上白砂糖。茶要是红不拉几白不拉几的那是什么味,要是再甜不拉几的更是要命了。可大家都这么喝,我起初还能装模桌样的抿上几口,到后来就光喝红茶,什么也不加了。
几天后,我们忍耐不住在当地朋友的带领下去了伦敦的中国城,看见那一排排写着中文的饭馆名字欣喜若狂。最后我们选了一家,看着菜单就眼馋。可真正摆在了餐桌上,你就觉得吃着都不是你想吃的那味道。鱼香肉丝,你吃着就酸甜酸甜的。好在煲汤不错,都是粤菜的做法,但你也不能总喝汤吧。我们几个不能总去中国城吃,因为那里的菜一般都是八九镑或者十镑以上,也就是一个简单的菜折合人民币就是100多块钱。六七个菜换算下来就是近千元,我不住地嚷着,我们吃什么了就一千块钱呀。当地朋友笑着对我们说,到了这里就不要换算,只想花八九磅就能吃一盘中国菜,便宜呀。说是这么说,换算的想法是不会在我们几个人脑子里磨灭的。无奈,还是去英国餐,毕竟还便宜点。后来,我们在伦敦附近找到了麦当劳,心想,坐在泰晤士河边上吃麦当劳也不错,起码吃顿美国餐啊。没想到买回来的汉堡包都是英国餐的味道,我们生气地叨叨着,美国人就是这么低眉顺眼,到哪都跟哪的胃口走。当地朋友看我们被英国餐折磨着,就好心带我们去吃巴西烤肉和波兰面条。吃了几次也觉得逃不掉英国餐的感觉,觉得四面埋伏,好像走不出英国餐的圈子。我们分析,真是天津人太爱吃,太讲究吃,造就了天津胃。
只有那次我们去苏格兰的格勒格斯,中午当然还是英国餐,吃的我们干瞪眼,谁都没要英国茶,就这么干噎。下午,我们去商场转悠碰上了一个北京人,她在那里卖货。我渴望地问她,你们这里有火锅吗?本来我就是一个奢望,没想到她回答我有啊,很地道,就在火车站旁边。晚上,我们分头去找,在接种不断的饭店里根本没有火锅店。就在我们失望的时候,我蓦然回头看见了北京火锅点的匾牌,是一个很狭小的门,不注意根本看不见。我们走上二楼,坐的都是中国人,北京人居多,吃了一顿地道的火锅。从来没有过的畅快,天津胃遇到了中国火锅,有麻酱,有小磨香油,有芝麻,都是那么合口。
天津胃就是天津胃,回来之后就舒服了惬意了。
因为在伦敦中文图书馆讲学,借机在伦敦进行我的文化之旅的恶补,那就是去大英博物馆。动身前,当地的蔡先生却推荐先去维多利亚博物馆,还要去国立美术馆。这两个馆在来伦敦之前就听说过,而且名声很大。可我还是觉得比不过大英博物馆,毕竟在世界排进前三名。可我去过这三个馆之后,做过一次比较,我最喜欢的还是维多利亚博物馆。维多利亚博物馆的人文气场很大,参观起来像是走在一座花园里。没有多少人,可以悠闲自在地细细品赏。我在中国馆里还看到了很多天津文化的符号,比如老字号同升和鞋帽的一张老式广告,上边清晰地写着:东马路北首新店露布的字样。在一个立式玻璃柜里还陈列着各类旗袍马褂,虽然近百年了但保留着还是很新颜。从中可以看出,天津在近代史上鞋帽制造业是多么繁华昌盛,特别是旗袍制造业也在世界上有着独特地位。中国馆里的文化气息浓烈,年画泥塑等,布置的也很有中国味道。而且它的氛围就是还原一个真实的布景,你走进中国馆就会感觉到中华民族的文化扑面而来。显然要比大英博物馆好,走进大英博物馆的中国馆,费了很大劲,因为英语不懂,只能靠询问中国面孔的人。结果拐七拐八才勉强找到,也没有感觉到中国文化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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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博物馆中间是一片开阔的绿草坪,一层有一面都是餐饮业,特别是大大小小的咖啡店很惬意。相比大英博物馆就显得拥挤,只有圆圈的地方有点咖啡餐桌,很多人只能席地而坐。我进入大英博物馆做了准备,就是先领了一把马扎。手里拎着,走哪累了就把马扎支开坐下。我觉得如果你稍微细心的看看就需要一个礼拜,即便是走马观花也必须要4个小时以上。我只好有选择地看了埃及馆、中国馆、欧洲馆,剩下的只能放弃。即便这样也看了近4个小时,还都是跑着看。走出大英博物馆,我就觉得两腿灌了铅,才知道手里的马扎根本就没有用。东西太多了,就觉得累了。我想起维多利亚博物馆,你可以走走歇歇,你还可以坐在窗前看外边的风景,满地绿色,一片白云。我去国立美术馆是为了去那家中文图书馆讲学,距离很近。当地朋友叮嘱我,一定要去看,能看到凡·高的《向日葵》。在国立美术馆前面是著名的鸽子广场,鸽子可以自由自在地飞翔,在你脚下吃食。这里有各种民间艺人在表演,人们坐在台阶上欣赏。我看了美国电影《明天边缘》里的前后重要场景,汤姆克鲁斯从飞机上走下来就是在国立美术馆前面的鸽子广场。我按照中文索引去了名家展厅,一眼就看见了凡·高《向日葵》,居然没有多少人,容得我在这幅名画前静静观赏。这里还有莫奈的马奈的多幅精品,厅里都有舒适的沙发,你可以坐上去静心地欣赏。伦敦的博物馆很多,其中现代美术馆也很出名,我站在三楼的平台,鸟瞰着泰晤士河的风光,感叹博物馆就是一个城市的文化坐标。
我在伦敦阿司咪唑中文图书馆讲座时,来了很多当地的华人。我给大家讲解中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大家听着津津有味。在提问这个环节中,提的问题最多的是三个,一个是中医,一个是易经对中国的影响,一个是京剧和曲艺。这三个问题让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当场给大家唱了一段京韵大鼓《丑末寅初》,博得掌声。讲座后,蔡先生带我们去伦敦附近的小镇转转,说那里有不少美丽的庄园。他开着车,我们驶出了繁华热闹的伦敦市,就觉得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坪。在一个十字路口,蔡先生的导航提示他朝一个狭窄的乡间小路行驶。蔡先生有些出乎预料,但还是按照导航的提示走在乡间小路上。我们异常兴奋,因为这条小路很像是油画的效果。绿色的坡地,浓密的树林,然后是蓝天白云。在一个栅栏跟前,我们提出来停车。蔡先生也跟着我们欢呼,我们推开了栅栏,就是一片庞大的草坪,还有几头肥牛在吃草。草坪中间的缝隙是小溪流淌,没有一个人。大家都在恬静的气氛里照相,我想喊,可又怕吓坏了这么静谧的世界。我就唱起了内蒙古的民歌:蓝蓝的天空白云飘,白云下边马儿跑……我们恋恋不舍地离开这一片没有主人出现的田园,开始朝小镇的深处挺近。开着开着就迷路了,导航似乎也停止了声音。在一个路标上,蔡先生说,前面是一座公园。我们就贸然朝里边开,忽然眼前豁然开朗,又是一片草坪,然后是一座小楼。车停在楼前,我们看到不远处的树林里有几道秋千,然后跑过去坐上游荡着,回到了游戏般的童年。回到小楼,在进入一个庭院时看到了几张桌子,还有十几把椅子。我们坐上去,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孩,蔡先生说,有茶吗?我们喝着茶,吃着小点心,吮着新鲜的空气,周边都是鲜花丛,传来阵阵的花香。大家聊着天,我在盘算这么奢侈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喝茶需要多少钱?结账时,我跟着这个美丽女孩走进小楼里。小楼里很安静,窗玻璃五颜六色斑斓夺目。结账时我有些愕然,我们7个人居然消费了英镑30元,也就是300元人民币。
离开这座不知名的公园,沿着小路继续走,在路边看见一个英国女孩儿正摘树上的花儿吃,吃的津津有味。树上的花是白色的,有些像我们梨花。我们很惊奇,不由自主地停下车看着她在吃花。她发现了我们,微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她的装束不现代,很有传统英国的打扮,清纯自然。脸上有没有浓妆,甚至没有淡抹,那脸就像是水洗过一样。蔡先生饶有风趣地问,我们可以吃吗?女孩儿很高兴地给我们摘着花,我们分享着,觉得虽然不香甜,但有一股淡淡的芬芳。蔡先生问她,你经常吃花吗?女孩子回答,是啊,就是随手摘下来吃,好像永远也吃不完,它们总是在等着我去摘。说完“咯咯”笑着,我们车开出很远,回头看那个女孩儿还朝我们招着手。我说,这是不是天使下来等着我们。大家都惬意地笑着,经过一家不起眼的教堂,听到里边传出来风琴声,优雅动听。我们停下来,在车上听着,有一阵和声传过来,在耳边飞舞着,深懂音乐的蔡先生跟我们翻译着:玻璃色彩斑斓,故事写满了窗,白鸽飞过,血红色的傍晚……
四
几次到欧洲,跟我印象最深的国家竟然是波兰,机场的名字就是肖邦机场。在波兰华沙的那几天,走在街头,漫步在公园或者小巷深处,听到的或者看到的都是肖邦的影子。特别是在一家公园,摆放着两个音乐巨人的雕塑,一个是李斯特,一个是肖邦。肖邦的雕塑巨大而传神,在他不远处的李斯特却显得很微小,仅仅是一个头颅。当地的波兰朋友比达对我说,虽然肖邦和李斯特是好朋友,在钢琴上的影响都很大,但在这里你看出他们还是有区别的。我笑着对比达说,那是因为肖邦是你们波兰人。比达摇头,回答我说不,因为肖邦要比李斯特更伟大。
那是一个夕阳,本来冷冷的天气有了暖色,因为夕阳顽强地在云层里挣扎出来,给华沙的街头泻下了阳光。我随着比达的脚步走进了圣十字教堂,他回头告诉我,你一定要脱帽进去。好像到欧洲进进教堂都要脱帽,可比达这次的口气很坚决。圣十字教堂是一幢一六九六年建成的建筑,里边显得很豪华。比达对我说,这里很多都是假的,因为二战这里几乎被德国纳粹打的一片废墟,是以后一点点重新修建的。但有一个是真实的,那就是钢琴家肖邦的心脏。在华沙的两天比达总说肖邦,我知道肖邦是一个天才钢琴家和作曲者,然后由于肺结核于巴黎去世,享年39岁。比达领着我走到一根柱子跟前,他指着这跟柱子说,肖邦的心脏就放在里边。肖邦死在了巴黎,生前几次想动身回到祖国,可每次都没有成行,因为华沙的政治空气很不好,回去就有可能深陷漩涡不能自拔。肖邦去世前反复叮嘱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姐姐,反对派政府是不会让我的遗体回去,但我人回不去祖国,你一定要把我的心脏运回华沙。姐姐悄悄地把肖邦的心脏运回华沙,然后密封在圣十字教堂的这跟柱子里。我好奇地询问比达,为什么选择这座教堂?比达对我说,这座教堂肖邦曾经在里边居住过,他喜欢这里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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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这跟柱子跟前很久,想想肖邦20岁就离开华沙到维也纳进修音乐时,带了装满波兰泥土的银杯同行。走了整整19年,他一直想回到华沙,但却没有完成夙愿。当他在巴黎去世时,那个装满波兰泥土的银杯也随着一起下葬。二战期间,教堂全体神职人员面对德军的多次轰炸,冒死找出肖邦的心脏,在残垣中有七人为肖邦丧命,其中两人用身体护住肖邦的心脏,真正的英勇献祭。听比达说,后来有人为了保护肖邦的心脏,悄悄把肖邦的心脏转移到了国外隐藏起来。更多的说法是藏在苏联,也有的说藏在了加拿大。二战胜利后,华沙人爱戴肖邦,战后的圣十字教堂最早被修复。于是,把肖邦的心脏隆重请了回来,安葬在圣十字柱子里边。上部铸有肖邦的雕像,下边小台可放祭奠的鲜花。波兰曾经获诺贝尔奖著名小说家莱蒙特的心脏在肖邦对面的柱上,陪伴着肖邦。
走出圣十字教堂,沿路的长椅上都刻有肖邦在这里的足迹。你坐在上边休息,可以听到肖邦的钢琴曲,然后你眼前浮现出肖邦灵活而伟大的十指。
在波兰的几天,抽了一个机会去了波兰的文化古都克拉科夫,让我兴奋的是这里距离奥斯维辛只有40多公里。也就是说乘车去只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于是我准备前往这个记载着纳粹屠杀犹太人的地方,能让我向100多万受难者致敬悼哀。这里是纳粹在历史上最大的灭绝营,当时关进了150万,结果只留下20多万幸存者。屠杀的方法很歹毒,毒气甚至还有更为暴犯心灵的惩罚。联合国在2005年通过决议,把每年的1月27日定为国际大屠杀纪念日。另外惋惜的是没有去成,因为同行的人觉得去那个地方太残酷了,让人心理恐惧。我无法说服这些同行人,我又不能自己独行。结果,在卡拉科夫的那天去了著名的雅盖隆大学。那天下去了雪,我心情很压抑,觉得就这么与奥斯维辛擦肩而过了,以后再来的机会几乎是零。我那天处在恍惚中,眼前总是看到的过的镜头,几万人裸体在洗澡,然后不知不觉在毒气中相继痛苦的倒下,五官都扭曲着挣扎着。再然后是纳粹的一张张笑脸,没有人性的面目。
转天,我回到了华沙,终于在我要求下,当地朋友陪着我去了犹太隔离区的纪念碑广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灰暗,雪虽然停了但依旧很阴冷。车开得很慢,但是没有停下来。广场没有多少人,也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宽敞。1970年12月7日那天,联邦德国总理勃兰特在波兰首都华沙众目睽睽之,“扑通”一声下跪为之大哗。听当地人讲,谁都没有想到勃兰特会下跪,他下跪的时候确实愕然了所有人,为此这个下跪震撼了世界。后来,德国用各种手段补偿波兰、俄罗斯和捷克550亿美金,在欧盟为波兰说话站脚。我离开华沙时,曾经询问过当地人,因为华沙也被德国杀害了无数无辜,你们现在恨不恨德国人。我经常会在哪个大厦或者医院门口发现挂着的标牌:在这里被德国屠杀了多少多少人。其中,我在一家教堂门口看见的标牌上写着,在这里屠杀了488人。当华沙解放的时候,这座名城已经没有剩下多少活人了。当地人回答,德国向我们下跪了,他们忏悔了,而且是用心忏悔的,我们不能总纠缠着他们不放。那天,我读到了当地中文报纸《欧洲时报》,看到了德国总统高客致信普京,想到纳粹德国针对苏联发起的歼灭战我就深深的悲痛和羞愧,我们对列宁格拉居民的伤害和残酷暴行负有历史责任。《欧洲时报》的评论员惊讶地写到,日本官方没有举行任何纪念活动,始终保持沉默。想想,安倍能在南京纪念馆下跪吗,他连来都不会来的。
我匆匆地离开华沙,在飞机上看到了一则消息,日本准备申报二战神风特工队遗物为世界文化遗产,而德国在二战期间的任何事情都闭口。记得听到一个消息,在捷克有一处长年失修的古堡,于是准备用一欧元拍卖,前提是谁买了谁装修对外开放。很快就有人来,原来是纳粹的重要头目希姆莱的后人,这个古堡就是希姆莱家族的。提出的价格很优厚,但有一条就是恢复这个古堡的希姆莱称号。当地政府立即拒绝,说这是在戳我们的伤口,你给我们多少钱也不拍卖了。
人有面子,国家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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