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艺术

2024-05-18

重复艺术(精选7篇)

重复艺术 篇1

艺术创作非但不能“重复”别人, 且不能“重复”自己。雷同, 向来被视为艺术创作的大忌。然而, 这只是艺术品彼此之间的一种“对外政策”。作为艺术品的个体, 还有一项“内部政策”, 即允许某种“重复”的追求。一些刻意安排的“重复”, 往往可以产生独特的艺术效果。

句子、小节的“重复”在诗作中是屡见不鲜的, 还形成了一种“复沓格”。《诗经》中的《无衣》和《静女》就采用了反复咏叹的方式抒写了奴隶社会时期人民保家卫国、团结抗敌、英勇献身的思想感情和男女青年热烈而淳朴的恋情。海涅的《西里西亚的纺织工人》通过“我们织, 我们织!”的重重诅咒, 表达出“老德意志”的版图内, “那两脚还插在封建泥淖”而“身体已卷入资本主义旋风”的苦工们的深仇大恨。这些反复回环的叠句, 不仅显示出持续进行的节奏, 更使诗中汹涌起伏的感情波涛, 汇集为深沉的郁积, 回旋成紧迫的气势。这就是重复的艺术效果。

茹志鹃的《百合花》中, 那位小战士军服肩部被划开的一个破洞情节重复出现了四次;那位新媳妇借来给伤员用的被面上撒满百合花的被子, 重复出现了三次。当我们读到新媳妇默默地、执拗地为已牺牲了的小战士细针密线缝补那个生前未能得到缝补的破洞时;当我们读到新媳妇劈手夺过卫生员从小战士尸体上揭掉的被子, 含着晶莹的泪花把它“平展展地铺在棺材底”的时候, 读者激动的泪水是怎么也难以抑制的。如此巨大的艺术感染力没有重复是做不到的。

这种诗歌中的“复沓”、小说中的“细节贯穿”、乃至荧幕上的“重现镜头”、音乐上的“主题再现”、舞台上的“习惯动作”, 甚至人物的“口头禅”等, 都可以说是一种“点染式”的重复。还有一种情节的重复, 则是带有整体性的, 是某一事件、某一动作作为过程而展开的反复描写和迭次出现。诸如刘备“三顾茅庐”, 宋江“三打祝家庄”以及奥楚蔑洛夫的再三再四“变色”, 都是成功地运用情节“重复”的例子。

重复作为一种艺术手段之所以值得肯定, 是因为它在艺术创造中, 有助于“提挈”主旨, “集中”思想, “强化”感情。在作品的重要部分上, 作者反复、细腻地加以表现, 有助于丰富生活画面的姿彩, 造成艺术表现的高光区。这种“提挈”、“集中”、“强化”的作用, 往往通过不同的途径, 表现于不同的侧面。

有的通过“立片言而居其要”, 突出表现某种重大矛盾。奴隶社会“分田而耕”的奴隶对“受民、受疆土”的领主的怨怼是罄竹难书的, 他们之间的种种矛盾是难以尽数的, 而《伐檀》通过“不稼不穑……”、“不狩不猎……”的反复诘责, 通过“彼君子兮……”的反复冷嘲, 把艺术的聚光镜始终对准领主们不劳而获的形象画面上, 使生活的主要矛盾在重复中得到清晰的表现和深刻的揭示。

也有的通过描写某种态度的反复变化, 突出典型人物的主导性格。契诃夫的《变色龙》, 着力描写奥楚蔑洛夫对狗的态度的五次变化, 随着狗的主人是否是将军的判断, 五次变化组成三次反复, 正是这种变化的重复描写, 集中表现了作为统治者忠实奴才的主人公趋炎附势、媚上欺下的典型性格。

重复, 在艺术表现上不只是一种“集中”, 而且也是一种“推进”。在抒情性作品中, 这种“推进”表现为艺术结构的跌宕腾挪, 旋转向前。《无衣》在铺陈复唱中直接表现战士们共同抗敌、奔赴战场的高昂情绪, 层层深入地揭示战士们崇高的内心世界。

跟抒情作品中的重复总是反映着感情的推进一样, 在叙事作品中, 情节的重复也往往反映着故事曲折发展、螺旋式演进的过程。同一个诸葛亮, 刘备却要三顾茅庐, 这里作者不写出重复中不相重复的新异特点, 情节就无以构成层递迭进的发展过程。

重复的艺术, 在古今中外作家们的运用中是千变万化的, 它并没有固定的格式, 并不受什么条条框框的约束。然而, “随心所欲不逾矩”, 重复也不是没有适当限度的。“三气周瑜”、“三打白骨精”、“三进荣国府”……不是都有个“三”么?这当然不能说重复最好就是三次。但在一般情况下, “事不过三”, 多少也反映了重复应当适当、适度。

可穿的重复,堆叠的艺术 篇2

1989年出生的可穿艺术设计师王清,在艺术道路上摸索的过程中,深受美国著名艺术家Nick Cave的启发,致力于将艺术和服装结合起来,北京工业大学和芝加哥艺术学院的学习和Nick Cave的五年工作历程,也让她在追寻的道路上找到了最能表达自己的一种艺术方式——重复。

王清的作品不失创意,也注重细节,造就了一种远有型、近玲珑的艺术感。艺术和自由往往是关联甚密的,她在打造作品的时候,没有将大把的精力放在如何控制版型上,而是注重细节的雕琢和零件的配置,在作品的每一个部件都趋近完美的时候,再通过自由灵活的拼接技巧完成整个作品。这种于小处精、于大处简的可穿设计作品,也极大地丰富了服饰的穿戴方式,让作品的魅力不仅限于设计师的想法,更能让使用者在穿戴过程中通过灵活的构思来做出新的二次设计,升华作品的艺术内涵。

2016年王清展于新西兰惠灵顿的TSB bank可穿艺术舞台展的《重复》系列作品中(图1、图2),以及2017年初展于美国加州洛斯维第斯艺术中心的国际可穿艺术展的作品《重复2》(图3),都把自己的设计理念贯穿得十分到位。类似于珊瑚形状的立体小圆形的设计构成了重复系列的设计基础,每一个部件都将美、时尚与韵律感结合在一起,进行了有机的拼接以后,在穿着者的身上又是可以通过服装内的钩子任意修改版型,内外两穿的设计极大地开发了每一个组成部件拼接后的潜力。可以说《重复》系列作品在每个作品细节的设计上都别出心裁,在整体的风格和版型决定上又十分灵动,可以说这样的美感和自然带给人的感受十分类似,于细节处精致,于整体处自由。而该作品的灵感也是源于生活,表达作者的情绪。每一个服饰部件都将情绪表达得十分到位,而整体的风格重复,又让作者想要表达的内容更加鲜明。这便是艺术,于无形处起,于有形处终,自由奔放又精致玲珑,犹如漫天星辰,繁复而美丽,将艺术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美的东西总是易逝的,可穿艺术在艺术作品里,相比其他类型的作品,可以保存的时间没有那么悠久,真的是美丽又脆弱。出于对可穿艺术的热爱,她希望“服装”可以拥有沉甸甸的有历史感的气质,需要被珍视,需要被保存很久很久。而陶瓷艺术作为发展历史最悠久的艺术类型,自然是受到了王清的重视,她创新性地将陶瓷艺术和可穿艺术结合在一起,打造了《历史·凝固》(图4)这件可穿艺术作品,并于2016年展于美国印第安纳州的埃文斯维尔博物馆。四百多个底部有圆洞的精致的陶瓷部件被铁丝有机地结合在了一起,在可穿艺术材料选择上,是她艺术生涯中一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在可穿艺术的圈子里,这件作品也是不可多得的极富艺术价值的“传世之作”,2016年展于埃文斯维尔博物馆。试想服饰艺术的美丽,在历史长河里,到底可以传承多久,是不容乐观的,但就是因为这份热爱,因为对可穿艺术的执着,成就了《历史·凝固》也成就了一个为人肯定的王清。从这件作品上还反映了王清在艺术作品选材角度上的态度——一切都可以成为她的艺术材料,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的生命,她要做的就是找到它们所特有的情感再进行创新,通过艺术家的情感,为世界上的事物赋予新的更长久的生命。

在艺术的表达上,王清以小成铸大成、以重复渲情绪、以形式促创新的作品,让这些精致的小物件在有序的堆叠之下,产生了肌理重复的美感;而同一物件不同角度的铺展,更是很自然地优化了作者的体感,既精致无比又在整体效果上让欣赏者叹为观止。

浅析语文课文中的“重复”艺术 篇3

艺术创作时作者不但不能“重复”别人, 且不能“重复”自己。雷同向来被视为艺术创作的大忌。然而, 这只是艺术品彼此之间的一种“对外政策”。作为艺术品的个体, 还有一项“内部政策”, 即允许对某种“重复”的追求。一些着意安排的重叠和反复, 往往可以产生独特的艺术效果。中学语文教材中就不乏这样的例子。

句子、小节的“重复”在诗作中是屡见不鲜的, 还形成了一种“复沓格”。《诗经》中的《无衣》和《静女》就采用了反复咏叹的方式抒写了奴隶社会时期人民保家卫国、团结对敌、英勇献身的思想感情和男女青年热烈而淳朴的恋情。海涅的《西里西亚的纺织工人》通过“我们织, 我们织!”的重重诅咒, 表达出“老德意志”的版图内“那两脚还插在封建泥淖”而“身体已卷入资本主义旋风”的苦工们的深仇大恨。这些反复回环的叠句, 不只显示出持续进行的节奏, 更使诗中汹涌起伏的感情波涛, 汇集为深沉的郁积, 回旋成紧迫的气势。这是反复的艺术效果。

茹志鹃的《百合花》中, 那位小战士肩部的军服被划开的一个破洞重复出现了四次;那位新媳妇借来给伤员用的被面上撒满百合花的被子, 重复出现了三次。当读到新媳妇默默地、执拗地为已牺牲了的小战士细针密线缝补那个生前未能得到缝补的破洞时, 当读到新媳妇夺过卫生员从小战士尸体上揭掉的被子, 含着晶莹的泪花把它“平展展地铺在棺材底”的时候, 是多么让读者的心灵受到震动。设若密密缝补的是一个突然发现的破洞, 设若铺上的是一床读者陌生的被子, 设若它们不是在反复出现中已经浸染着、饱含着人物的浓烈感情, 如此巨大的艺术感染力断然无从产生。这同样是重复的艺术效应。

像这种诗歌中的“复沓”, 小说中的“细节贯串”, 乃至荧幕上的“重现镜头”, 音乐上的“主题再现”, 舞台上的“习惯动作”, 甚至人物的“口头禅”等, 可以说都是一种“点染式”的重复。还有一种情节的重复, 则是带有整体性的, 是把某一事件、某一动作作为过程而展开的反复描写和重叠出现。诸如刘备“三顾茅庐”, 宋江“三打祝家庄”以及奥楚蔑洛夫的再三地“变色”, 都是作者成功地运用了情节“重复”的例子。

重复作为一种艺术手段之所以值得肯定, 是因为它在艺术创造中有助于提挈主旨, 集中思想, 强化感情。在作品的重要部分和节骨眼上, 作者运用重复, 反复、细密地加以表现, 有助于丰富生活画面的色彩, 造成艺术表现的高光区。这种“提挈”、“集中”、“强化”的作用, 往往通过不同的途径, 表现于不同的侧面。

有的通过“立片言而居其要”, 突出表现某种重大矛盾。奴隶社会“分田而耕”的奴隶对“受民、受疆土”的领主的怨愤是罄竹难书的, 他们之间的种种矛盾是难以尽数的, 而《伐檀》通过“不稼不穑……”、“不狩不猎……”的反复诘责, 通过“彼君子兮……”的反复冷嘲, 把艺术的聚光镜始终对准领主们不劳而获的形象画面, 使生活的主要矛盾在重复中得到清晰的表现和深刻的揭示。

有的通过某一形象的反复出现, 突出表现某种典型感情。朱自清的《背影》表现的是父子亲情, 而这种渗透于通篇字里行间的感情, 都集中于反复出现的父亲的“背影”上。对“背影”形象的反复描绘, 使父子之爱这一典型感情的构筑取得了一个支点。

也有的通过描写某种态度的反复变化, 突出典型人物的主体性格。契诃夫的《变色龙》, 着力描写奥楚蔑洛夫对狗的态度的五次变化, 随着狗的主人是否是将军的判断, 五次变化组成三次反复, 正是这种变化的重叠描写, 集中表现了作为统治者忠实奴才的主人公的趋炎附势和媚上欺下。

当代玻璃艺术中的元件重复形式 篇4

一 元件组合形式出现在艺术中

元件,就是结构造形或是形式上相类似的单件。多个元件可以以某种方式连结组合成为一个整体。这种方法首先存在于建筑方面:金字塔由石块垒成;帕提农神庙林立着多利克式的罗马柱,小小的圆柱结构支撑着整个屋顶的重量……这种使用元件的组装方式自然是出于功能性的考虑。统一的结构,可以提高生产效率;元件体积、重量都相对较小,方便运输;而使用起来,它们还可以单独替换。所以这种形式长久以来一直存在于人类历史中。

而元件组合,这种对现实问题的解决方法,产生一种有趣的“副作用”,那就是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的审美概念。这种有序排列和有机组合所产生的韵律感和形式感,渐渐成为装饰上的一种要素,满足着日常生活中人对审美的心理需求。

进入到现当代艺术的层面,元件重复和组合的形式和其表达的观念日益多样化。艺术家们有意无意地,在作品中借助着这一手段进行着不同的叙述。

波普艺术代表人物Andy Warhol的这幅版画《金宝汤罐头》(图1),画面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100个罐头。这些罐头大小一样,形状一样,连角度也一样。通过对一个日常商品的形象进行近乎无意义的重复,消解着人们对艺术和生活之间的藩篱。画面不仅在视觉上,同时也在观念上冲击着人们:商品就是艺术。重复的行为本身就是艺术。

同样运用了这种元件的重复并置,Donald Judd的作品《无题》(图2)却是另外一种表达。这一列矩形盒子,造形工整,表面考究,就如同优良的工业产品。它们等距地嵌在墙上,有意地以一种理性、克制的姿态保持与观者的距离。艺术家欲舍弃一切外在的投射或参照,通过这种造形、色彩、甚至组合方式的极度简化,凸显物质本身的存在。

(图3)是韩国艺术家崔正化的装置作品《lighting basket》。艺术家使用了日常生活最常见的现成物——塑料簸箕作为元件,先以六个簸箕连结成为六面体,再以这个六面体为元件,大量地集中地置于在空间中,堆砌出一幅既奇幻又艳俗的景象。这种无序的,拥挤的组合方式给予观者极强的感官冲击。这些元件本身就具有含义,它们是廉价的、低俗的、消费文化的。但组合起来后,这些现成物被错置于另一种形式之中,显得陌生起来。作者以一种幽默的方式,发掘出了塑料材质的生命力。

二 当代玻璃艺术中的元件组合语言

20世纪中期,在西方世界中,各种艺术思潮和艺术流派纷纷涌现,冲击着人们固有的对于艺术的概念:波普艺术、抽象表现主义、新达达、极简主义、大地艺术、偶发艺术…. 各种观念相互冲突,也相互穿插,相互影响。也是在这个艺术思潮无比繁荣的时代,玻璃正式出现在艺术创作的领域。在当时已成为世界艺术中心的美国,艺术家Harvey K.Littleton提出了“玻璃也应该是为个体艺术家服务的媒介”。在这个新观念下,他和研究玻璃的科学家Dominick Labino开始了玻璃工作室运动。从此,玻璃艺术从工业生产中分离开来,艺术家们得以运用玻璃独立创作。

玻璃之所以吸引着艺术家们的眼光,并刺激着他们的创作欲望,其材料特性是一大原因。而元件组合这一形式结合到玻璃创作中,也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玻璃和光从来都是紧密相联的,材料的透明和光亮是最突出的视觉特质。艺术家Steffen Tast对光线的着迷使他创作中经常用到玻璃。S t e f f e n T a st并没有选择将玻璃熔铸成整个的实体,而是喜欢以玻璃小片作为组合使用的元件。作品《Onion》(图4)就是其中一例。作者将数百块玻璃小片悬吊于空中,组成一个倒挂的洋葱形状。而这个“洋葱”的中心悬挂着光纤用以发光。艺术家巧妙地利用了悬吊这一形式:一则,悬于空中仿佛脱离了重力的羁绊,使作品具有了超现实的虚幻感;二则,玻璃小片只从上往下地悬吊,下方并无其它固定,这样,作品整体轮廓不会有大的变形,但组成作品的元件,那些玻璃小片无时无刻地产生细微的方向转动,从而造成光的变化。玻璃的对光的折射、反射特质得到最大限度的利用。光线在这里被赋予了生命,仿佛在玻璃小片之间流动游走。在这个例子中,元件的组合方式可以说是彼此独立地挂在空中,但也可以说,作者是用光将其连结成为一个整体。

Dale Chihuly是美国玻璃工作室运动的第一批艺术家,在国际上有着特别的地位。他的作品大多呈现出色彩鲜艳的外表——这是玻璃的又一种特质。Chihuly喜欢用自由吹制技术塑造出如植物般的形态。那一条条弯曲延伸的藤蔓,一张张或卷或舒的莲叶,以一种视觉上的有结构性的相连结。作品放置在空间里,不单是作品内部的元件之间紧密联系,作品与外部空间以及空间内之物也直接发生关系。作品的边界蔓延至整个空间。作品里元件组合的方式来自于自然,但艳丽夺目的色彩和玻璃的光洁精致的质感又大异于自然。节奏相似但又对比强烈,所带出的惊异与不适促使着观者反思自然与人工的关系。(图7、图8)

假若说之前的例子里,艺术家运用元件组合方式与玻璃材质的结合,成功地营造出外向的、动感的、扩张的、夺人眼目的视觉效果,那么日本的艺术家Naomi Shioya走的完全是另外一条路。她拒绝了玻璃色彩斑斓,光芒四射的那一面。将玻璃作品处理成半透明是她喜爱的做法。在这一点上,艺术家探索了光与玻璃的关系的另一种可能。

Naomi Shioya常使用纯色,或灰色调的玻璃材料,而且非常注意保留表面的手工痕迹。她的作品安静、舒缓,带有女性特有的温暖。这种温暖有着直达人心的力量。(图5、图6)

椅子、门、鹅卵石都是Naomi Shioya常用的元素。她以这些日常可见的形状作为单个的元件,再将其组合放置,产生单体无法达到的韵律美感。就像是诗经句子的重复吟诵,虽然未必是紧紧相连,但是相似的造形使它们聚集为一。静默,但却有强大的内蕴力量。

可以看到,当元件组合的形式遭遇上玻璃材料,当代玻璃艺术有了更多的可能性。对各种材料和创作手段的探索,使得艺术家可以在更为广阔的天地,更自由地进行表达。

参考文献:

【1】 《破碎的逻格斯》 罗一平 著

【2】 《二战以后玻璃艺术的发展》 周静

【3】 《抽象与移情》 W·沃林格 著 王才勇 译

浅谈文艺作品中的“重复”艺术 篇5

关键词:重复,人物,情感,艺术表现

艺术创作非独不能“重复”别人,且不能“重复”自己。雷同,向来被视为艺术创造的大忌。然而,这知识艺术品彼此之间的一种“对外政策”。作为艺术品的个体,还有一项“内部政策”,即容许某种“重复”的追求。一些着急安排的重迭和反复,往往可以产生独特的艺术效应。

句子、小节的“重复”在诗作中是屡见不鲜的,还形成了一种“重沓格”。《诗经》中的《伐檀》抒写两千多年前华夏土地上胼手胝足的努力的满腔悲愤,就采用了“坎坎伐檀兮”的反复咏叹。海涅的《西里西亚的纺织工人》,通过“我们织,我们织!”的重复诅咒,表达出“老德意志”的版图内,那“两脚还插在封建泥沼”而“身体已卷入资本主义旋风”的苦工们的深仇大恨。这些反复回环的叠句,不只显示出无边力役持续进行的节奏,更使诗中汹涌起伏的感情波涛,汇集为深沉的郁积,鼓荡起爆发的力量,回旋成紧迫的气势。这是“重复”的艺术效应。

茹志娟的《百合花》中,那位小战士军服肩部被划开的一个破洞“重复”出现了四次;那位新媳妇借出来给伤员用的被面上洒满百合花的被子,“重复”出现了三次。当我们督导新媳妇默默地、执拗地为已经牺牲了的小战士细针密线缝补那个生前未能得到缝补的破洞时,当我们督导新媳妇劈手夺过卫生员从小战士尸体上揭掉的被子,含着晶莹的泪花把它“平展展地铺在棺材底”的时候,读者激动的泪水是怎么也难以忍禁的。设若密密缝补的是一个突然发现的破洞,设若铺上的是一床读者陌生的被子,设若它们不是在反复出现中已经浸染着、饱和着人物的浓烈感情,如此巨大的艺术感染力断然无从产生。这同样是“重复”的艺术效应。

重复作为一种艺术手段之所以值得肯定,是因为它在艺术创作中,有助于“提挈”主旨,“集中”思想,“强化”感情。在作品的重要部分和节骨眼上,作者运用“重复”,一口咬住不放,反复、细密地加以表现,有助于丰富生活画面的姿彩,造成艺术表现的高光区。这种“提挈”、“集中”、“强化”的作用,往往通过不同的途径,表现于不同的侧面。

有的通过“立片言而居其要”,突出表现某种重大矛盾。奴隶社会“分田而耕”的奴隶对“受民、受疆土”的领主的怨恨是罄竹难书的,他们之间的种种矛盾是难以尽数的,而《伐檀》通过“不稼不穑……”“不狩不猎……”的反复责诘,通过“彼君子兮……”的反复冷嘲,把艺术的聚光镜始终对准领主们不劳而获的形象画面,使生活的主要矛盾在“重复”中得到清晰的表现和深刻的揭示。

有的通过某一形象的反复出现,突出表现某种典型感情。朱自清的《背影》,表现的是缠绵悱恻的父子之情,灰暗凄凉的人情世态,而这种渗透于通篇字里行间的感情,都体现在反复出现的父亲的“背影”上,“背影”形象的反复描绘,使父子之爱这一典型感情的构筑取得了一个中心点。

也有的通过描写某种态度的反复变化,突出典型人物的主导性格。契诃夫的《变色龙》,着力描写奥楚蔑洛夫对狗的态度的五次变化,随着狗的主人是否是将军的判断,五次变化组成三次重复,正是这种变化的重叠描写,集中表现了作为统治者忠实奴才的主人公趋炎附势、媚上欺下的典型性格。

还有的通过某一行动过程的反复进行,突出表现一种典型的社会环境。蒲松龄笔下的席方平,为了给父亲申冤而反复告状,一告于城隍,再告于郡司,三告于冥王,正是通过这种“告阴状”的反复描写,通过屡告屡遭折磨的令人发指的情境刻画,充分展现了阴世(实际是人世的投影)里“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腐恶环境。

重复,在艺术表现上不只是一种“集合”,而且也是一种“推进”。在抒情作品中,这种“推进”表现为感情的跌宕腾挪,旋转向前。《西里西亚的纺织工人》每节的重复,一方面“内向集中”着纺织工人对黑暗社会现实的切齿愤恨的炽烈感情,使得这种感情深沉、凝重;另一方面,每一次重复也“向外扩展”着诅咒的具体对象,由“上帝”到“国王”,进而到“虚假的祖国”。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这首歌暗中针对着一八一三年普鲁士人所叫嚣的“国王与祖国与上帝同在”这一保皇党人心爱的口号。三重诅咒重复的过程,也就是感情回旋迸发的过程,也就是对“那个上帝”“阔人们的国王”,进而到“虚假的祖国”三位一体的“老德意志”的彻底否定的过程。

重复艺术 篇6

朱利安·巴恩斯 ( Julian Barnes, 1946— ) 是比较典型的后现代作家, 他的很多作品开始被中国人所熟知, 比如小说《福楼拜的鹦鹉》 (Flaubert’s Parrot, 1984) , 《10?章历史》 (A History of the World in 10? Chapters, 1989) , 《英格兰, 英格兰》 (England, England, 1998) , 《终结的感觉》 (The Sense of an Ending, 2011) , 短篇小说集《柠檬桌子》 (The Lemon Table, 2004) , 自传性随笔《没什么好怕的》 (Nothing to be Frightened of, 2008) 等。在英国巴恩斯被视为是与马丁 ·艾米斯 ( Martin Amis) 、伊恩· 麦克尤恩 ( Ian Mc Ewan) 齐名的当代作家, 国外对巴恩斯的研究有很多, 而国内是在最近几年才开始重点关注巴恩斯。这些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在朱利安巴恩斯作为后现代作家上, 比如研究《英格兰, 英格兰》中的主人公身份的追寻, 《10% 章历史》中历史的虚构, 《福楼拜的鹦鹉》中对真相的追寻以及作品中运用的后现代作家惯用的写作手法 :拼贴, 不确定性, 戏仿等。在接触到的文献中尚没有发现集中细致地分析《柠檬桌子》中的短篇小说, 书中讲述了11个关于人的衰老和死亡的故事, 其中的人物大多已经步入老年, 丰富的人生经历一方面让他们明白留恋激情和欲望的愚蠢, 一方面他们也将这些激情与欲望保存在记忆深处, 他们自感越来越无力于追求生命之乐, 以各自的方式面对死亡, 也更加明白青春和生命的意味。巴恩斯在其自传性随笔《没什么好怕的》中坦言了自己对死亡的恐惧, 在书中, 巴恩斯将自己的人生经历, 结合自己对宗教, 哲学和历史的认知, 融入渊博的知识, 以他的冥想和机智幽默写出了一本引人入胜的佳作, 相比之下《柠檬桌子》的笔调则显得较为平静。《美发简史》《柠檬桌子》中第一个短篇。《美发简史》分三个部分记录了格雷戈里的四次理发经历, 这四次理发经历选择在一个人不同的生命时段, 浓缩了一个人的一生, 看似同一件事情的不断重复却有着不同意蕴。

二、关于重复

“重复” (repetition) 是西方文论中的关键词之一, 经过了弗洛伊德, 本雅明, 德鲁兹, 米勒和鲍德里亚等人之手, 它逐渐跟怪异, 互文, 类像等概念结下了不解之缘, 发展成精神分析批评, 解构主义批评和文化研究中不可少的策略之一。J ·希利斯·米勒在《小说和重复》中将重复大体归为三类 :语词、修辞格、外观或内在情态等语词层面的重复 ;事件或场景的重复 ;同一作家的不同作品或不同作家的不同作品在动机、主题、人物或者事件上的重复。

J·希利斯·米勒认为读者对重复现象的识别既可能是深思熟虑的, 也可能是自发的 ;既可能是自觉的, 也可能是没有思考成分, 在一部小说中两次或者多次提到的东西也许并不真实, 但读者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假定它是有意义的。“任何一部小说都是重复现象的复合组织, 都是重复中的重复, 或者是与其他重复形成链形联系的重复的复合组织。在各种情形下, 都有这样一些重复, 它们组成了作品的内在结构, 同时这些重复还决定了作品与外部因素多样化的关系, 这些因素包括作者的精神或他的生活, 同一作者的其他作品, 心理, 社会或历史的真实情形, 其他作家的其他作品, 取自神话或传说中的过去的种种主题, 作品中人物或他们祖先意味深长的往事, 全书开场前的种种事件” (小说与重复, 003) 。

J·希利斯·米勒在他的著作《小说与重复》中总结了德鲁兹提出的重复的两种形式——柏拉图式重复和尼采式重复, 这两种重复现象之间存在着相互对立和相互缠绕的复杂关系。柏拉图式重复是“根植于一个未受重复效力影响的纯粹的模型, 其他所有的实例都是这一模式的摹本 (小说与重复, 007) 。柏拉图式重复是以一个原始模型为基础 , 这个原始模型是重复所无法企及与超越的, 所有的实例都是这个对这个模型的模拟, 是这个模型的复制品, 只有在真实性上与模仿的对象相吻合, 模仿物才有效力, 这也成为了19世纪到20世纪英国现实主义小说和它的批评家们头等重要的假设。而尼采式重复构成了另一种理论的核心, 它是假定世界是建立在差异的基础上, 进而设想世界上每个事物都是独一无二的, 事物之间存在着本质的差别, 这个世界不是摹本。“它们是虚假的重影, 导源于处于同一水平的诸因素间的具有差异的相互联系。某些范例或原型中这种根基的缺乏意味着这第二种重复现象的效力带着某种神秘的色彩 :看上去x重复了y, 但事实并非如此, 或者说至少不是以第一种重复那种亦步亦趋的方式来完成这一切的” (小说与重复, 008) 。为了进一步说明尼采式重复, 米勒在书中举了《卡斯特桥市长》中亨恰尔德的例子 :在亨恰尔德生命终将结束时, 四处闲逛的他回到了小说开头卖妻的地方。事实上, 如哈代他那漫不经心而又冷酷的口气告诉我们的那样亨恰尔德把地点搞错了, 看似是一种简单的重复, 而事实远非如此。

在《柠檬桌子》中, 巴恩斯运用了很多重复的手法, 在小说中重复一般体现在词语, 意象, 和情节三个方面。《美发简史》中的三个片段对四次理发经历的描写本身就可以看成是一个重复, 在这个大的重复里面也有许多小重复, 同一经历在不同时间的重复其中蕴含的意思却悄悄地发生了变化。《马茨·以埃尔松的故事》中自始至终重复着博登一直念念不忘构思他将向巴贝罗讲述的关于马茨·以埃尔松的故事, 而其中不断出现的巴贝罗随身携带的蓝色丝带是一种重复, 博登和巴贝尔对彼此的记忆也构成了一种重复。重复作为一种文学创作手法并不过气, 在许多后现代文本中我们依然可以捕捉到它的影子, 重复在小说主题表达等方面发挥着其独特的作用。

三、《美发简史》中的重复

《美发简史》中主要存在的是事件, 场景以及人物的重复。话语的反复、经历的回忆、历史的再现, 这些重复很难根据米勒总结的重复的两种形式来区分, 这两种形式的重复在是共生的关系, 看似简单而机械性的重复其实其中也在逐渐地发生着一些变化, 而看似有着两种完全不同结局的重复其中也有一些相似点。不同人物的会有着相似的想法与经历, 但这并不是人物的简单复制 ;每个人物性格迥异, 有其独特的思维范式, 但是在某个特定的人生阶段也会有着相似的观念。

故事所选取的幼年, 少年, 青年和老年时期的四个理发场景, 是同一事件在不同时间点的重复。幼年时期的主人公格雷戈里每次都是在母亲的陪伴下去理发, 不会有一个人穿过奇奇怪怪的建筑物找理发店的经历, 也不会有和心里一直抵触的理发师繁琐的客套。他需要做的就是坐在椅子上任凭令他讨厌的理发师来回折腾他的头。少年时期的格雷戈里此时在学校已经有了自己的圈子, 开始打量着他周围的世界, 像其他处于发育期的孩子一样对身体充满了带有一丝羞怯的好奇, 这种关于性别的概念更多地体现在与自己同性的同学身上。这时在理发店的格雷戈里依然浑身不自在, 讨厌理发店里刺鼻的味道, 闪着亮光的剃刀剪刀, 以及永远折磨人跟疯子一样粗俗的理发师, 即使是理发师的客气的搭讪格雷戈里都觉得是一种不怀好意的挑衅, 披在自己身上防止碎发落在身上的那块布在格雷戈里看来也与裹尸布无异。此时的格雷戈里正处于学习独立的阶段, 这种对外界的抵触不妨解释为内心缺乏安全感的缘故。第三个理发场景选自于格雷戈里青年时期, 大学尚未毕业。这时的格雷戈里略显成熟, 血气方刚, 此时他不再在意理发店里令人窒息的味道, 对理发师的絮叨也不爱理会, 他心里思考的是为什么自己那么爱艾莉而她依然和自己分手, 对此念念不忘的格雷戈里在脑海中回忆着和女朋友曾经的一幕幕。与此同时, 理发师讲述着自己的婚姻生活 :结婚二十七年, 有着自己的平淡生活, 两个孩子, 一个已经成人离开家出外闯荡。对于这些, 格雷戈里都不予理会, 在他看来“对于懦夫, 婚姻是唯一的冒险” (柠檬桌子, 013) 。最后一个理发片段中的格雷戈里已处于老年时期, 与前几次的经历相比他已经差不多习惯了理发店内的一切, 如今的他更为成熟, 对一切应付自如, 社交恐惧症也已烟消云散。对于自己在幼年时期所讨厌的顾客与店员之间的戏谑现如今也学得对了味。格雷戈里与艾莉已经结婚二十八年, 有着自己的家庭, 三个孩子, 像以前理发师对自己描述的那样向别人讲述着自己的婚姻生活。这四个理发片段构成了重复, 这种重复并不是简单的事件的堆砌。生命本是一个周而复始的过程, 一生中无时无刻不再重复着一些以前做过的事情, 渐渐地这些重复的内涵也发生了些许变化。这是一种成长, 也是一种老去的迹象。

在这些重复中, 随着经验的累积, 与身体上的变化相对, 更多的是人物心理, 思维以及生活态度的变化。比如文中多次重复出现的关于小费片段的描述。一开始格雷戈里觉得店门口的周六上午恕不接待男孩, 是因为男孩给理发师的钱少而且还不给小费。后来他认为付小费“只能强化人顺人的社会, 对付小费者和得小费者都是一种侮辱。这是社会关系的堕落表现” (柠檬桌子, 014) 。最后格雷戈里抛弃了原来对小费的看法, 相反的是, “他并不对小费犯愁。他有一张二十英镑的钞票。十七磅是理发的钱, 一磅给洗发姑娘, 两磅给凯莉。他还多带了一磅, 万一他们涨价呢” (柠檬桌子, 027) 。

《美发简史》中还存在着人物的重复。人物的重复并不是指人物的简单复制, 人物上的重复体现在个体之间的观点, 思想和行为等方面的重复, 如果要在两种重复模式中选一种的话, 柏拉图式重复则较为贴切。虽然个体之间存在着差异, 但是在有些方面也有着相似之处。当理发师给格雷戈里讲述自己的婚姻和家庭生活时得到的是格雷戈里的不解与不屑一顾, 认为只有懦夫才会选择那样的生活。而当年老后的格雷戈里给店员凯莉讲述自己颇为满意的家庭生活和子女现状时, 年轻的凯莉和二十多年前的格雷戈里一样对此感到不解, 对有人可以几十年如一日过着平淡生活感到惊讶。在这一点上, 年老的格雷戈里是对二十多年前那位理发师的重复, 而凯莉重复的则是年轻时的格雷戈里。

这四次理发经历浓缩了一个人的一生, 见证着一个人的成长与衰老。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 有着不同的生活, 但是每个个体不同的生活中却有着相似的经历。生命周而复始。每个人都会经历成长到衰老这一过程, 殊途同归。不管年轻时有多想过着与众不同的生活, 但是作为一个个体, 最终回归的还是家庭这一圈子里, 平淡地生活, 慢慢地变老, 坦然地面对着死亡的到来。

四、结语

《柠檬桌子》作为一部关于衰老和死亡的短篇小说集展示了在生命之光逐渐暗淡时人们对生命的思考。生命周而复始, 不同的事件, 情景看似在不断地重复而其中的内涵也早已发生了变化。其中不同重复手法与作者平静的笔触结合, 消解了关于死亡这一主题的枯燥与可怕, 而故事中越来越无力追求生命之乐的人, 也以自己的方式面对着衰老与死亡, 也越发体会到青春与生命的意味。

摘要:《柠檬桌子》是2011年布克奖获得者, 英国后现代作家朱利安·巴恩斯的一部短篇小说集, 其中收录了11个从不同视角出发的关于慢慢变老和死亡的故事。文章将结合重复理论, 解读《柠檬桌子》1中第一篇短篇《理发简史》, 探寻重复的意蕴, 分析重复在小说主题表达方面的作用。

关键词:柠檬桌子,美发简史,朱利安?巴恩斯,重复,死亡

参考文献

[1]J.Hillis Miller, Fiction and Repetition[M], Oxford:Basil Blackwell, 1982.

[2]Julian Barnes.The Lemon Table[M], Vintage International, 2005.

[3]朱利安巴恩斯.柠檬桌子[M], 郭国良译.译林出版社.2012.

[4]J希利斯米勒.小说与重复[M].王宏图, 译.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 2008.

[5]殷企平, 重复[J], 外国文学, 2003 (2) .

重复投保未必重复赔偿 篇7

哪些险种不能重复赔付

保险事故发生后保险公司的赔付以保险合同规定的保额为限,并不是保险投得越多赔得就越多。以下两种保险在这方面最为典型。

财产险

财产险的赔付坚持损失补偿原则,保险公司只赔付损失的部分。即使投保人投了多份保单,或者投保的价值超过出了标的物的价值,发生保险事故后也只能在损失范围内赔付。

医疗费用型险种

通常医疗保险的赔付分为两种类型,即费用补偿型和定额给付型保险。其中费用补偿型与财产险相同,适用损失补偿原则,保险公司给付保险金是以被保险人实际发生的医疗费用为限,一般需要凭发票即医疗费原始凭证报销,给付总额也不超过保险合同约定的保险金额。如果被保险人从社保或者另一家保险公司等途径获得了补偿,保险公司在给付保险金时都将适当扣除。由于这一规定,加上这种保险赔付通常都有免赔额等条款,最终被保险人得到的赔付一般都会低于实际发生的医疗费用。

哪些险种可重复赔付

知道哪些保险可以重复投保与重复赔付,将有利于投保人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如保险费用预算、保额需求等进行投保。

意外险和定期寿险

这两种保险是以人的生命为标的物的,而人的生命是无价的,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只要投保时符合保险公司的规定,在发生约定的保险事故时,不管在几家保险公司投保,也不管投了多少份,各保险公司都会按约定金额赔付。也就是说,重复保险分担原则不适用于人身保险。

假设投保人自己及单位在不同的保险公司各投保了10万元的意外伤害保险,保险责任包括意外身故、伤残等,之后被保险人(投保人)因车祸致残,被认定为一级伤残,由于车祸属该意外伤害保险责任,最终被保险人可分别从两家保险公司各获赔10万元,共20万元保险金。

需要注意的是,意外险适合的责任情形主要是身故和致残,因意外而发生的医疗费用则不能重复赔付。如投保人若分别在两家保险公司各投保了1万元的意外医疗保险,保险期间内,被保险人(投保人)不幸摔伤,在医院治疗时共产生8000元的医疗费用,则两家保险公司对此次意外事故的赔付总额将不会超过8000元。

重疾险

假设投保人在两家保险公司投保了重疾险,保额各20万元。若被保险人在等待期后的保险期间内被查出患了约定的重大疾病,则两家保险将各赔付20万元,总计40万元。和定期寿险等险种一样,重疾险也属于定额给付型险种,可以重复投保,赔付时一般不需要原始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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