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鲜留学的日子纪实故事

2024-07-17

在朝鲜留学的日子纪实故事(通用3篇)

在朝鲜留学的日子纪实故事 篇1

一群中国留学生进入全世界最神秘、最封闭的国家,和他们的异国同学分享“最幸福的”生活。或多或少带给朝鲜学生们一些外部世界的气息之余,每个留朝的中国学生也都学到了不少自己从未掌握的知识,体验到从未经历的生活。

☆两所姓“金”的名校☆

整个朝鲜有两所大学接待中国留学生:金日成综合大学和金亨稷师范大学。金亨稷是金日成父亲的名字。每批中国留学生的宿舍里,都会被安排数量不等的朝鲜同宿生与他们做室友。

2005年,白潇和另外五十余名中国学生一起来到平壤,参加国家留学基金委朝鲜公派留学项目。留学基金委的项目基本上是8~10个月,但中国留学生想跟本地人交朋友并不容易。白潇记得,有一次坐地铁时看到一位老奶奶背着很重的包,她和另外一名中国留学生就主动上去提出帮忙。没想到的是,老奶奶一副害怕的样子,立即吓跑了。

赵嵩是北京某高校韩语系学生,他于2011年4月到10月在朝鲜留学。他说:“同宿舍的这些朝鲜学生都不是普通人,多数家庭根红苗正。”多数中国留学生只跟同宿生聊聊语言问题,赵嵩则不一样,他有时也会有意地试图探讨些更深入的话题,比如对外部世界的看法。但他身边的朝鲜同学往往会自动回避掉这样的谈话。

回避的方式有点好笑。“他们经常说,要出去打个电话,但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骄傲自尊的朝鲜学生☆

现在的朝鲜校园里,男女生走路可以牵手了,以前牵手都不行。

赵嵩的感触是,朝鲜人的生活并不压抑。身边很多朝鲜人的性格都很开朗,“好像什么事儿都难不倒他们,国家给分配东西吃,活得无忧无虑”。

中国学生的记忆里,多数朝鲜同宿生骄傲、自尊,但也彬彬有礼。赵嵩说,他的同学经常会自豪地对他讲,多亏伟大领袖金将军,给了朝鲜人民幸福的生活。

领袖创造了一切的幸福和美好,但如果还有不够好的地方,比如物资匮乏,朝鲜学生会郑重地告诉中国人,那归根到底一定是因为“美帝国主义的伤害”。平壤街头,“打倒美帝”“一心团结,保卫祖国”的标语依然随处可见。

☆金日成花、金正日花☆

或多或少带给朝鲜学生们一些外部世界的气息之余,每个留朝的中国学生也都学到了不少自己从未掌握的知识。

白潇来到朝鲜之前从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花叫做“金日成花”,还有一种花叫做“金正日花”。前者是大红色的,后者是紫红色的。

中国留学生的印象里,平壤市民非常喜爱野餐和郊游,还常有人带着吉他和手风琴,兴之所至时,常常载歌载舞。并且他们似乎总是在彩排,总是有一个接着一个的节日要进行表演,比如金日成的生日、金正日的生日,或者他们在劳动党开始工作的日子。

☆被窝里的韩剧☆

赵嵩除了去市场上逛一逛,也喜欢在学校里看看朝鲜的电视节目。“能收到的电视台一共有三个,专播革命思想内容的叫朝鲜中央电视台,只有周末才播的叫万寿电视台,还有一个频道只有到了大型节假日才播放。”

最吸引赵嵩的电视台是万寿台,这个台会有国际新闻播报。

每周六、周日晚上8点,最棒的时间到了,这时的万寿台开始播放中国电视剧了!《潜伏》和《亮剑》吸引大量朝鲜观众的同时,也让中国留学生找到了回家的感觉。甚至偶尔还有中国的电影播放,包括《英雄》《叶问》等。

如果中国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自己的电脑播放带来的电影,“意志坚定”的朝鲜学生会主动走开。但白潇发现,不少家庭条件好的同宿生会自己带来DVD机或者电脑,有人会躲在被窝里悄悄地看韩剧!

在朝鲜留学的日子纪实故事 篇2

奔赴灾区, 展开救援

从灾区返回的市疾控中心副主任陈阿保, 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 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讲述了奔赴灾区的过程:“5月21日, 我们从南京山发, 经成都、德阳, 行程2 500公里, 于21日晚到达德阳市。由于当时余震不断, 驻扎在德阳的江苏省抗灾总指挥部决定让我们等到大亮后再赶往日的地——什邡市。第二天天刚一放亮, 大家就迫不及待地乘车出发。按照分工, 我市医务人员主要承担八角镇、红白镇的防疫任务。‘5·12’汶川大地震中, 这些镇房屋60%~70%倒塌或受损, 灾民饮水十分困难, 生存环境尤为恶劣。5月22日, 我们赶到受灾镇, 迅速与当地政府、卫生院领导联系, 摸清了受灾镇村的底子, 掌握了今后工作重点和存在的问题。”

陈建平是市卫生监督所派往灾区的卫生监督员, 他所在的第四小分队主要负责什邡市红白镇红白村的卫生防病和卫生监督工作。他5月30日的日记中介绍了当时救灾过程中的一些情况:“红白和汶川相隔一座山, 直线距离20多公里, 是重灾区, 地震使得当地很多磷矿和化工厂倒塌, 化学污染严重。面对繁重的卫生监督防病任务, 我们小队的所有队员没有气馁, 大家说一定要做到“灾区群众生活在哪里, 食品和饮用水卫生保障到哪里, 消毒药品分发到哪里”。在红白村, 我们每天都要对4个居民集中安置点以及18户散户进行走访和疫情监测。散户居住分散, 居住环境简陋, 帐篷周边垃圾成堆, 苍蝇、蚊子等各种害虫到处乱飞, 为此, 我们必须对周围环境和垃圾点、粪缸进行消杀。身穿防护服, 工作2小时后, 浑身已经湿透, 我们喝上几口加了盐的矿泉水, 稍事休息后继续工作。一上午, 我们只能完成一半的消杀任务。中饭是自带的方便面和榨菜、火腿肠。休息片刻, 我们再赶往其他村民家, 继续完成消杀任务。回到住地已是下午6点。”

灾区路上的“生死时速”

市人民医院的王文林、葛松两位救护车司机是我市最早奔赴灾区的卫生系统工作人员。5月14日从南京出发, 为了及早赶到目的地, 他们披星戴月、日夜兼程, 三天两夜后, 行车2 500多公里, 于16日夜抵达目的地什邡市灵杰镇。

没有片刻的休息, 车子一到就投入了紧张的抢救之中。灵杰镇前往什邡的山区公路, 蜿蜒盘旋在山谷中, 由于地震, 山体大面积塌方, 使得路滑、坡陡、弯多, 这样的路对于司机来说, 无疑是个严峻的考验。王文林和葛松每时每刻都要全神贯注、紧盯地面, 不敢有丝毫放松。随时而来的余震、高岩飞石、塌方危险更是时时伴随着他们。冒着生命危险, 他们沉着、冷静、大胆地闯过了一次次险关。每天, 从早上6点到晚上9点, 两人交替开车。饿了, 啃点方便面;渴了, 喝点矿泉水;困了, 在轮着眯一会。连续的劳累, 使得两人嘴上起泡, 鼻子出血。在灾区的28天中, 两人共抢运伤员20多人, 运送防疫队员300多人次, 行程达到1.3万公里。

救灾“火线”入党

“我宣誓, 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6月6日, 驻守在什邡市红白镇的我省医疗救援队营地, 黄华东高高举起右手, 紧握拳头, 面对鲜红的党旗庄严宣誓。

这场特殊的入党宣誓画面被定格:医疗队帐篷前, 党旗和医疗队队旗迎风飘扬, 废墟中, 机器隆隆、号角声声, 一座座安置房拔地而起……

“来到抗震救灾一线后, 我的心灵每天都被深深震撼着, 在救灾队伍中有很多当地的共产党员, 他们同样失去了亲人和家园, 然而, 他们始终坚持奋战在抗震救灾的第一线, 他们的行为激励了我加入党组织的坚定信念。”说起入党时的情景, 黄华东感慨万分。

黄华东是我市派往灾区抗震救灾医务人员中最后一个返回的。他的任务是和同事陈建平一起对红白镇红白村4个居民集中安置点和18个灾民自建安置点共约500人进行疫情监测和卫生消毒。“有可能产生疫情的地方都要去。”按照要求, 每天, 他和陈建平穿上密不透风的防化服、背着30多斤重的喷雾器在5 000多平方米的责任区进行早晚两次的消杀喷药任务, 消毒一次时间至少2个小时, 每天的行程超过8公里。由于灾民居住分散、范围较广, 防控任务异常艰巨。但在大灾面前, 黄华东不畏艰苦。当江苏赴川卫生监督工作队按照省卫生厅的部署, 安排一半队员先期返回时, 他坚决请战, 要求继续留下。他说:“我是一名党员, 年纪轻, 要留必须留我。”

用爱面对, 用心践行

——为灾民三易营地 5月27日下午, 为了配合和支持灾区简易过渡房的建设, 我市医务人员把营地让给了灾区人民, 开始了入川以来的第三次安营扎寨。第一次扎营在蓥华镇, 第二次扎营在红白镇。冒着大雨, 他们将近百斤的帐篷和行李搬迁至红白镇柿子坪村, 在当地农民的土豆地上搭起帐篷。一直忙到晚上9点多, 新营地才基本安顿好。此时, 被子已经被淋湿了, 有的人脚上也磨出了水泡。但他们没有叫苦叫累, 更没有丝毫怨言, 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把方便给灾民, 把困难留给自己”。

——我们就是你的亲人 5月29日, 傍晚, 夜色渐浓之时, 红白村的卿大爷和他的亲家、侄儿提着自酿的白酒和腊肉, 走了5里山路, 来到江苏省卫生监督抗震救灾工作队常州分队帐篷前, 无论如何要他们收下。

卿大爷是位勇敢的老兵, 在这次地震中, 他失去了一个孙子和一个孙女, 一家人辛苦造起来的房子也化成废墟。悲伤过后, 坚强的老人在红白村集中居住点的后面搭个了简易帐篷, 自己动手埋锅烧饭。并说“我要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得知了他的遭遇后, 常州地区的医务人员对他非常敬佩, 一起动手帮他家搭了一个大帐篷作厨房, 在地上铺好砖, 并且帮助他对帐篷周围环境喷了灭蝇药水, 还为他配备了一些常用药。工作之余, 常去询问他家的健康状况, 和他聊天。在得知他还有一个侄孙女在读高二后, 队员们决定资助她读大学的费用。老人非常感动, 特地送来自家酿制的食品。

在朝鲜留学的日子 篇3

“你知道吗?我梦见了!”

“梦见什么?”

“我梦见了伟大领袖金将军!”

北大韩语系毕业生白潇祎回想起自己5年多以前留学朝鲜的生活,记忆最深刻的场景就是朝鲜同宿生吉雪景有一天早晨起床,激动地讲述自己的“幸福梦境”。

白潇祎知道这位室友一向热爱金正日将军,但六七点钟,还带着刚刚起床时的蒙眬睡意,听到这样的梦让她感觉相当震撼。吉雪景说:“在梦里,伟大领袖给了我最好的指引,我们的研究难题就要攻克啦!”

整个朝鲜有两所大学接待中国留学生:金日成综合大学和金亨稷师范大学。金亨稷是金日成父亲的名字。

白潇祎和另外50余名中国学生一起来到平壤,参加国家留学基金委朝鲜公派留学项目,这个项目基本上是8个月 ~ 10个月,但中国留学生想跟本地人交朋友并不容易。白潇祎记得,有一次坐地铁时看到一位老奶奶背着很重的包,她和另外一名中国留学生就主动上去提出帮忙。没想到,老奶奶一副害怕的样子,立即吓跑了。

每批中国留学生的宿舍里,都会被安排数量不等的朝鲜同宿生与他们做室友。

赵嵩是北京某高校韩语系学生,他于2011年4月~ 10月在朝鲜留学。他说:“同宿生这些朝鲜学生都不是普通人,多数家庭根红苗正。”

多数中国留学生只跟同宿生聊聊语言问题,赵嵩则不一样,他有时也会有意地试图探讨些更深入的话题,比如对外部世界的看法,但他身边的朝鲜同学往往会自动回避掉这样的谈话。

回避的方式有点儿好笑。“他们经常说,要出去打个电话,但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礼物:Lady Gaga

飞机降落后,在去往学校的路上,白潇祎就不争气地开始掉眼泪。在她眼里,整个平壤似乎蒙着一层灰罩,没有一栋建筑是鲜亮的。

到学校之后,白潇祎渐渐开始觉得这里的人还不错。“都挺朴实的,而且没什么心眼。”她甚至发现,一名叫莲花的同宿生特别美,“像韩国电影明星”。

赵嵩的感触是,朝鲜人的生活并不压抑。身边很多朝鲜人的性格都开朗昂扬,“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他们,国家给分配东西吃,活得无忧无虑”。“物质的”中国学生一律配带了电脑、数码相机,有的人还带了电子书,这些都是让多数朝鲜学生羡慕的。为了跟朝鲜师生搞好关系,中国留学生们往往会准备一些礼物。白潇祎给女生准备了一些小丝巾。她的一个同学给关系亲近的老师送了一条电热毯,她记得,拿到电热毯时,那位老师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赵嵩则找到了更新奇的礼物:Katy Perry和Lady Gaga的作品。他甚至向朝鲜同宿生们推荐美剧《天桥风云》,这是美国一个关于时装设计的真人秀节目。“我告诉他们,西方的时尚就是这样的。他们很惊奇地说,这有什么好,还不如我们穿的好看呢!”

“前辈”留学生们还教授给了赵嵩跟男同宿生打成一片的“独门秘笈”。除了《阿凡达》这样的美国大片、张东健主演的韩剧,他还按照学长们的提示,在电脑硬盘里存放了不少AV。“他们当然不会直接索要,但会比较明确地暗示说:‘把你所有的电影都给我,所有的!’”

赵嵩觉得尤其有趣的是,这些平日里严肃正经的男生,此时都变得像小孩子一般,“挺幼稚的”。同宿生们拷贝了赵嵩“所有的”电影之后,过些天,有的人见了他眼神有些躲闪,有的人则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有些电影不好,已经删除了。

金日成花和金正日花

或多或少带给朝鲜学生们一些外部世界的气息之余,每个留朝的中国学生也都学到了不少自己从未掌握的知识。白潇祎来到朝鲜之前从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花叫做金日成花,还有一种花叫做金正日花。前者是紫红色的,后者是大红色的。

虽然相貌本身差别不大,但要分辨朝鲜学生和中国学生相当容易。朝鲜学生都是白蓝制服,而且人人佩戴领袖徽章。“听说以前也给留学生发放徽章,但是好像有的留学生不珍惜,让朝鲜人觉得不尊重他们的领袖,后来就不发了。”

除了徽章,牛仔裤也是这个国家里最明显的“异域特质”。学校附近,纠察风气的警察已经练就了老练的眼光,基本能分辨谁是外国人,对他们的“仪容仪表”不作要求。男留学生的长发、女留学生的背心,都被朝鲜人宽容了。“附近的外国人多,他们见惯不怪。”

具体的课程以语言课为主,包括听力、精读、泛读、语法、写作,还有简单的历史和朝鲜文化课。白潇记得历史书上写着,“人类起源于朝鲜半岛”,讲“伟大领袖诞生记”的课文则用了很大的篇幅讲述领袖诞生前的天象。“还有一次看到电视节目说,地道战和地雷战战术是伟大领袖金日成将军发明的。”

在中国留学生的印象里,平壤市民非常喜爱野餐和郊游,还常有人带着吉他和手风琴,兴之所至,常常载歌载舞。并且他们似乎总是在彩排,总是有一个接着一个的节日要进行表演,比如金日成的生日、金正日的生日,或者在劳动党开始工作的日子。

被窝里的韩剧

课业之余,白潇祎最爱的地方是动物园和游乐场。50朝币就可以坐一次过山车。2006年朝鲜还没有实施货币改革,按官方汇率,1元人民币可以兑换12朝币,但在黑市上,1元人民幣可以换到高达300多朝币。50朝币的过山车换成人民币只要几毛钱,“超值”。有时她也喊上其他的中国留学生一起去高丽饭店顶层的旋转餐厅“包场”,只要150元人民币就够两个人吃一顿。

经济对中国留学生来说不是问题。在朝鲜,每名中国公派留学生可以获得中方每月250美元、朝方每月40欧元的补助。“地铁差不多是人民币两分钱一次,雪糕换成人民币也不到1元。”赵嵩说。

大家的主要花费是打电话。国际长途必须去通讯局或者高丽饭店,费用大约是每分钟13元人民币。贾志杭曾经一口气打了3个电话,结果结账时,发现电话费高达78美元!

整体来说,除了老师、同宿生、宿舍管理员之外,中国留学生与当地社会接触最多的也就是饭馆老板和市场上的小贩。赵嵩留学期间,一名金亨稷师范大学的留学生在市场上拍照,拍到了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妇,“可能算损害了朝鲜人民形象吧”,被保安队带走了,还没收了相机,直到使馆出面才将人带了回来。这可能算是当年最大的一起事故。“恐怕见不到啦。”

赵嵩除了去市场上逛一逛,也喜欢在学校里看看朝鲜的电视。“能收到的电视台一共有3个,专播革命思想内容的叫朝鲜中央电视台,只有周末才播的叫万寿台电视台,还有一个频道只有到了大型节假日才播放。”最吸引赵嵩的电视台是万寿台,这个台会有国际新闻播报。

每周六、日晚上8点,最棒的时间到了,万寿台开始播放中国电视剧。《潜伏》和《亮剑》吸引大量朝鲜观众的同时,也让中国留学生找到了回家的感觉。甚至偶尔还有中国的电影播放,“古代的有,近现代革命题材的有,但当代的基本就没有。”

如果中国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自己的电脑播放带来的电影。“意志坚定”的朝鲜学生会主动走开。但白潇祎发现,不少家庭条件好的同宿生会自己带来DVD或者电脑,有人会躲在被窝里悄悄地看韩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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