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孟子庄子老子名言

2024-10-07

孔子孟子庄子老子名言(共2篇)

孔子孟子庄子老子名言 篇1

与孔子有关的成语

色厉内荏 言不及义 杀身成仁 后生可畏 任重道远 举一反三 见贤思齐 巧言令色 言而有信 尽善尽美 文质彬彬 循循善诱 怨天尤人 道听途说 患得患失 敬而远之 一以贯之 当仁不让 既往不咎 择善而从 过犹不及 三月不知肉味 与孟子有关的成语

明察秋毫 缘木求鱼 出类拔萃 为富不仁 杯水车薪 不言而喻 曾经沧海 成仁取义 箪食壶浆 地利人和 独善其身 寡不敌众 一暴十寒 出尔反尔 缘木求鱼 好为人师 左右逢源 金声玉振 自怨自艾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与庄子有关的成语

越俎代庖 大相径庭 朝三暮四 游刃有余 见笑大方 望洋兴叹 捉襟见肘 沉鱼落雁 独来独往 分庭抗礼 捉襟见肘 纳屦踵决 相濡以沫 材大难用 空谷足音 与墨子有关的成语

染丝之变 黔突暖席 驷之过隙 孔席墨突 以人为镜 双足重茧 绝长继短 东西易面 摩顶放踵 暖衣饱食 坚甲利兵 功成名遂 不偏不党 兼而有之 快马加鞭 墨守成规 与老子有关的成语

天长地久 大器晚成 大音希声 大象无形 无中生有 上善若水 大巧若拙 道法自然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与孙子有关的成语

出其不意 攻其不备 兵不厌诈 无懈可击 出奇制胜 终而复始 周而复始 死而复生 倍道兼行 以逸待劳 后发先至 居高临下 兵贵神速 舍近求远 破釜沉舟 巧能成事 与韩非子有关的成语

一鸣惊人 以貌取人 目不见睫 危如累卵 老马识途 自相矛盾 兵不厌诈 吹毛求疵 忠言逆耳 长袖善舞 咬牙切齿 唯唯诺诺 优柔寡断 滥竽充数

唇亡齿寒 虚与委蛇 不近人情 害群之马 栉风沐雨 得鱼忘筌 发宪布令 致远任重 以卵投石 手足胼胝 高不可攀 不知甘苦 出生入死 玄之又玄治大国若烹小鲜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百战百胜 不战屈人 避实击虚 避实就虚 首尾相应 同舟共济 置之死地而后生 守株待兔 汗马功劳 良药苦口 孤掌难鸣 买椟还珠 轻举妄动

孔子孟子庄子老子名言 篇2

也别再谈论树,你最好对玉石、

泉水和山峦,沉默。

一切早在一手之下。

这惟一之手不是你的,

它是守佛之手,

守护佛的睡眠和所有的睡眠,

在久醉的大地。

4月的晚上,在北京一所高校,顾彬讲完课后,邀请了一位来自上海旁听的女生朗读了上面这首诗——他写的《在香山》,还邀请了一位男生朗读了中国13岁小诗人朱夏妮的《耶稣》。

随后,顾彬又用德语朗读了一遍《在香山》,非常用心、用力。他告诉《瞭望东方周刊》,小时候老师就教导朗读时该如何站立,眼睛看着哪儿。

早在1966年,还在德国北方的明斯特大学学习神学的时候,顾彬就经常参加朗诵会。顾彬认为,好的朗诵可以打破时空限制,了解、认知过去作者的写作。

不可避免地,他又说到中国作家的朗诵。准确地说,他是在批评,一如既往的犀利。他对本刊记者说,除了王蒙、张承志、杨炼等人,很少有中国作家擅长朗诵。

他提到作家余华,他说在波恩大学余华受邀朗诵自己的作品,但他拒绝站在讲台前,想让他的德文翻译朗诵。顾彬再三邀请,结果余华的朗诵“没有味道,没有意思”。

讲台上的顾彬不苟言笑,讲桌上整齐地平放着他一直带着的《精选汉德德汉词典》,朱夏妮的《初二七班》,还有一本他在德国出版的诗集以及关于德国诗人格仁拜因的一本书。

课程结束后的晚上8点,有些疲惫的他推着自行车,找了一家咖啡厅接受本刊记者专访。

李白的诗抓住了我的心

如此一个显得有些刻板的老头,尽管被称为“德国的李白”,却怎么看也没有李白的潇洒。

他之所以被称为“德国的李白”,很大程度因为与中国文化的结缘起自李白。1967年,还在大学学习神学的顾彬读到了译成德文、英文的《送孟浩然之广陵》。他对本刊记者回忆:“李白的诗太美了,它抓住了我的心,让我有了学习古代汉语的冲动”。

那年10月,顾彬23岁。他开始上德国第二代汉学家司徒汉的古代汉语课。文艺青年顾彬开始计划逃离设定好的牧师人生。

1969年,因为“文革”,他没有办法来中国大陆,去了日本,寻找李白的唐朝。他觉着自己找到了,那里有他喜欢的中国古代文化。回德国后,他决定学习现代汉学。

其时,虽然司徒汉等德国汉学家的古代汉语掌握得很好,但基本都不会说现代汉语。曾有一位教授对顾彬讲:“你们学现代日语、现代汉语,也只能用来点点咖啡而已,没有必要学什么现代语言。”

这个思想顾彬抱持了很久,一直到他有机会来中国,他遇到了第一个主张学习现代汉语的德国汉学家霍福民,霍福民强烈建议他到中国来。29岁的顾彬,到北京语言学校开始学习现代汉语。

至于他酒后写诗的传言,完全是误读。“我需要脑袋清醒,我的写作太复杂。中国的酒让人太舒服、太高兴、太愉快,酒后无法进行严肃的写作。”他说。

中国作家更需重新学习汉语

与顾彬的对话中,有几个关键词是他常常提起的,比如传统、语言、翻译等,他想集中表达的是对汉语、对语言的责任。

一个外国人,谈到对汉语的责任,听起来似乎有些滑稽。言及此处的顾彬对本刊记者自嘲:其实中国的文人是我,我一直在用中国传统的观念写作,我的文字中充满了中国传统、中国古代哲学的观点。

这也是顾彬一直批评中国作家的关键所在。“海德格尔、伽达默尔都说过,除了语言我们什么都没有,语言是一切,语言是我们的故乡。”

顾彬觉得当代大部分中国人只是把语言当作工具。他说中国传统经典《庄子》、《道德经》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思想本身,这也是它们为什么能对德国思想界产生影响的原因所在。

顾彬更喜欢用德国来说中国。他说“二战”以后,德国的作家意识到必须重新学习德文,因为德国的语言已经被政治错误使用了。同样的情形发生在中国,中国的语言也有被政治破坏的历史,中国作家更有必要重新修复、学习汉语。

他认为中国的语言在时代变换中产生了很大的断裂:“如果我们要了解王家新、欧阳江河,可以把所有的中国传统剔除不看,但却需要好好学习西方文学史。而只有少数的诗人才会到中国传统中去,比如翟永明。”

对于中国当代诗歌,顾彬的评价非常高。他认为中国当代诗人有几位是世界级的,只是很遗憾,中国当代诗歌与传统是断裂的。中国当代散文同样如此。

传统,往近了说,在顾彬的坐标轴上是鲁迅、周作人的散文。往远了说,他把坐标轴上的刻度放到了《诗经》、韩愈、欧阳修、苏轼等人身上。

顾彬自己写一首诗有时候需要一个星期或一个月,甚至更长。他一直坚持在诗中不用“爱情”、“心”这样的词语,他解释说,这些词语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别人用得太多了。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样的词汇只有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勉强使用。

“我希望和孔子、老子、庄子见面”

年轻时的顾彬做过许多梦,诸如神学家、音乐家、足球运动员、导游、中学教师等。这位被称为“书桌前的苦行僧”的汉学家看起来比常人都喜欢做梦,而且许多梦一做数十年。

“首先我希望能够成为德国的李白;第二能够回到唐朝去;第三我希望能够和孔子、老子、庄子见面——大概老子不太可能,他存在与否是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他们若能在天空等我,就好了!”

顾彬给本刊记者讲这些的时候满脸童趣,虽然话题有时难免阴郁。对这个在“死亡之都”维也纳生活过的汉学家来说,他的诗总是在忧郁、坟墓、死亡、异乡等主题中穿行。他说德国人总是背负着“罪”——“二战”时期的“罪”,所以他总是在思考着死亡。

他还喜欢去墓地,常常去拜访贝多芬、莫扎特、舒伯特等大师的墓地。他说:“欧洲的墓场很漂亮,是博物馆,可以了解我们的生活和生命。”在北京,他觉着最好的墓地是万安公墓。朱自清、戴望舒、王力都长眠在那里。说到此处,他神采奕奕,似乎自言自语:“他们都还认识我,对我说,你又来了,很高兴你来了。”

顾彬知道中国人不喜欢谈论死,他曾经带中国作家、文人参观欧洲的墓地。“他们显然无法理解墓地的含义”。他说庄子认为死亡就是我们的另一种状态,所以“他们没有学好庄子”。他还说,苏格拉底有个有意思的说法:我们要学会死亡。孔子也说我们死的时候才完成我们的生活,才是我们的生命。“所以死不一定是可怕的,死是好的。”

顾彬的妻子张穗子曾对北岛说起他的忧郁,“有人表面挺乐观的,结果扭头就自杀了。我们顾彬看起来忧郁,但没事儿。”

在提出中国当代文学“垃圾论”后,顾彬听到了许多批评,有些更近乎侮辱,他曾经想写信反驳,最后还是沉默。一些中国作家支持他,欧阳江河就劝他对这些言论“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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