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玩具的消逝

2024-10-25

儿童玩具的消逝(精选6篇)

儿童玩具的消逝 篇1

笑语苍天又学鸟飞落日面照红

徘徊寻觅重叫花香飘荡风中

叫句妈妈顿地撒娇夜夜伴我床

模糊迷幻神韵轻飘飘浮纵……

这是从名为《忆童年》的老歌中摘录的片段。童年应该是人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 然而由于电视和互联网的普及、城市与农村分化的加剧、独生子女政策、功利化价值观在整个社会生活中蔓延等因素, 童年正在慢慢消逝。2 0 0 7年8月, 企鹅俱乐部 (C l u b P e n g u i n) 被迪士尼以3.5亿美元巨资收购, 其标志网娃 (W e b k i n z) 在全美流行。国内, 以上海淘米公司的“摩尔庄园”和上海酷噜网络的“海底世界”为代表, 一大批儿童虚拟社区正在不断地涌现。互联网上有了专属于儿童的领地。人们忽然发现, 与童年的消逝相对应的是儿童虚拟社区的兴起。有人曾埋怨, 电子产品、计算机、网络为童年的消逝种下了苦果, 然而, 我们是否可以通过对网络的分级设置、构建适合儿童的虚拟社区来化解矛盾呢?

在我看来, 也许电视或网络本身并不是导致童年消逝的真正原因, 而是由于我们对于这些媒体缺乏研究, 再加上没有比较好的分级机制。作为教育工作者, 我们所希望建立的儿童虚拟社区至少有3个关键点:一是转换视角, 以人为本。将儿童的“感受和体验”作为儿童虚拟世界的核心, 从而保证虚拟世界之于儿童的纯净度和价值。二是眼界要更加高远。我们不能简单地只是从教育和传播的角度来看问题, 而是要考虑心理学和社会学等综合因素。儿童虚拟社区有助于我们了解儿童真实的内心世界。因为儿童在即使是不带有任何课程内容的儿童虚拟社区 (不包括与儿童年龄不符的网络游戏) 中的活动记录, 对我们了解儿童都是有帮助的。三是机制灵活, 便于随时调整。

儿童虚拟社区应符合儿童的生理、心理特点

幻想使儿童得以超越时空的限制, 成为另一个新世界的主宰。在孩子的世界里, 花是活的, 因为“花有眼睛, 花的叶子是她的手”。同样的, 房子也是活的, 因为“房子的窗户是他的眼睛”;风也是活的, 因为“风会跑”。于是, 儿童虚拟社区俨然是2 1世纪的“过家家”、互联网上的主题公园。这里的花、房子和风是“活”的, 都会说话, 都可以动。孩子们把虚拟形象想象成自己, 把自己的情感融在显示器移动的小人身上, 打扮自己, 让自己成长, 遇见新朋友, 和朋友们一起玩耍。他们会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发现, 探索开发者设计的一个个故事、场景和秘密。在这个过程中, 他们对社区拥有了归属感。

游戏是儿童存在的一种形式, 是儿童生存的一种状态。儿童虚拟世界之所以能够如此吸引人的一个主要原因在于:它提供了具有高度临场感的多人即时互动的游戏空间, 使儿童们能够身临其境地参与其中, 与虚拟世界里的人物形象展开互动。这是电视和电影所做不到的。儿童沉浸在虚拟社区中的活动, 体现了游戏的全部精神, 如自由、平等、创造和幸福等。

儿童虚拟社区应具有教育功效

自主自愿的参与精神

成人眼中的游戏不等同于儿童认可的游戏。以往的教育总是倾向于将儿童控制起来, 将儿童作为成人的“工具”来培养。而且, 到目前为止, 互联网上适合儿童的内容仍然很少, 而且网络没有分级机制, 儿童没有自己活动的空间, 没有适合他们的游戏, 只好去玩成人的网络游戏。

“摩尔庄园”、“海底世界”等儿童虚拟社区让千千万万的儿童找到了网上的精神家园:其一, 虚拟社区中的游戏是健康的;其二, 学生是自愿参与的, 不是家长或教师强迫的。目前, 儿童虚拟社区的主要内容还是玩——无拘无束地玩, 酣畅淋漓地玩。我们的教育人员、开发人员也可以进入到儿童社区中去, 体验这种难得的经历。我们可以“零距离”地了解儿童的网络思想和言行, 进而在此基础上开发出较新的、符合儿童精神需要的教育游戏。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访问次数的增加, 当儿童不再满足于这些已经玩过的游戏或简单的游戏时, 我们适时地“推送”新游戏进入社区, 这样就比较自然地由基于游戏的虚拟社区逐渐向基于教育游戏的虚拟社区过渡了。

香港中文大学开发的“学习村庄”就不单是只局限于游戏层面的社区了。学生自愿报名, 在教师的指导下, 对不同主题做深入探讨, 以完成专题研习任务。为了激发学生的兴趣, 提高他们的热情, 组织者采取了“跨文化配对交流”这一手段, 即配对研讨的同伴不是来自香港本地, 而是和美国、台湾、深圳、广州等地的同龄学生交流, 进一步增加了他们的新鲜感。

先体验、再解释

我们的教育当前还是以教师的讲授居多, 学生的体验较少。教师为学生提供了很多资源、素材, 但由于学生没有体验, 所以他们并没有建构起自己的知识。对学生而言, 他们也有可能认为学习这些知识没有实际价值, 所以不感兴趣。

虚拟社区可以先体验, 再解释, 因为虚拟游戏是安全的, 哪怕你无意中做出了碘化氮、雷酸汞之类的炸弹, 也不会像诺贝尔那样被炸伤。数学中的原理、定理、推论, 物理、化学、生物中各种各样的实验, 都可以让学生在虚拟世界中尽情地创造。一个“恶作剧”的行为, 说不定能产生一个新发明!哪怕是试验最后都没有成功也没有关系, 当学生在课堂上听到教师的解释时, 就会恍然大悟, 并且铭记一生。

促进多元智能培养

专家和学者认为, 网络游戏本身也是一种体力和脑力的竞技, 可以促进青少年手眼互动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协作的能力等多元智能的培养。由于需要不停地移动和躲避, 所以自然能够培养手眼互动能力;由于学生需要自己去探索, 总结游戏规则, 所以能够培养归纳总结能力;由于学生经常要处理同时来自各方面的信息, 所以能够培养平行处理能力;很多虚拟社区都会提供二维或三维的空间, 所以能够培养空间想象能力。尽管这些能力都是比较基本和简单的能力, 但是对于一个人的生活和生存显然也是非常重要的。

就目前而言, 对儿童虚拟社区研究尚属初级阶段。我们既缺乏科学、权威、完善的游戏教学理论和学习理论, 也没有十全十美的案例能真正体现其魅力。但我们相信, 网络所构造的虚拟时空一定能让千千万万的儿童找回消逝的童年。

儿童玩具的消逝 篇2

小时候,还没有搬进楼房,住在平房里,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在一条巷子里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挂在门楣上,一到年三十的那个晚上,灯就亮了起来,每户门前都被照得亮亮堂堂的,一条巷子被照亮了,几十条巷子被照亮了,几百条巷子被照亮了……这时,城市就变成了一个不夜之城,在红彤彤的灯光照应之下,和姐姐们一起玩耍、游戏……

而现在,几乎都搬进了楼房,似乎没有人在门楣上挂上大红的灯笼了,也没有了那种红光的映照,同时那个不夜城也随之消失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有那火红的灯笼。

小时候,大年初一早上,总是期盼着能穿上新衣裳,早早的起来,去给老人拜年,那时候,我祈求的并不是一张张的百元大钞,而是一粒粒的干果和一颗颗甜甜的糖果,只是这些,就觉得很欢喜了。

而现在,平常的衣裳也不差,衣服也不少,就对新年的衣裳不在那么期待了,也不磕头拜年了,就能拿到装着百元大钞的红包了,不再充满期待,

春节,是我们中国人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每个人都要过,我没加也不例外。到了过年的`时候我们大多是在外面放鞭炮,放烟花。可是现在基本不让在自家门口放鞭炮,放烟花,只让在自家门口放。由于这个我们小孩子变少了放鞭炮,放烟花这一项。在除夕夜的晚上我们小孩子便只能玩电脑,玩平板。还记得原来的时候我们小孩子都是见到长辈叩头然后领到自己的红包,而现在大都是在微信(聊天工具)上发,这样也就少了在亲手拆红包时的那种激动和兴奋。那时候年夜饭一上来大家都是无尽的赞美和立马坐过去等待长辈们先动筷子,而现在年夜饭一上桌大家都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照照片然后发到网上。以前大家都是在桌子上谈这谈那的,而现在大家都是在网上互相点赞。

儿童玩具的消逝 篇3

1982年,美国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尼尔·波兹曼 (Neil Postman) 出版了又一力作《童年的消逝》,与其《娱乐至死》《技术垄断》一起构成了著名的“媒介批评三部曲”,享誉世界。在书中,尼尔·波兹曼从社会学、心理学等多重角度审视了童年文化现象,提出了一个触目惊心且颇为独特的论断:在美国,童年正在消逝。

童年是人生的起点,一个人的童年不可“再生”。不经历童年,不经过儿童的创造,就不存在成人。那么,在现代教育视域下,童年真会得像波兹曼预言的那样飞快地消逝?逝去的童年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又该如何呵护美丽的童年?

一、童年的发现

波兹曼认为,童年不同于婴儿期,不属于生物学范畴,它是社会发展的一种必然产物,随着社会文明程度的不断提高逐渐被发现。从历史发展的进程来看,人类对童年的认知走过了一段崎岖且漫长的路。

在中世纪的欧洲,“童年”一词原本不存在,至少是含混不清的。当时生活条件非常严酷,儿童的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成人不会也不能随意给予儿童一些在当下看来似乎极其正常甚至理所当然的情感承诺。当时的人主要依靠口头方式进行沟通与交流,儿童很早就从成人百无禁忌的谈话中得知了成人之间的各种秘密,包括性秘密,没有了羞耻心。而羞耻心的存在恰恰是童年产生的重要标志。

后来,罗马人发展出了童年意识,提出了童年的部分含义,即“开始把成长中的孩子同羞耻的概念联系起来”。罗马人渐渐意识到儿童是有别于成人的另外一类人,成人社会的秘密不能毫无顾忌地向儿童全部敞开。故此,波兹曼欣喜地指出,“在童年概念的演化过程中,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如果说人类对自身认识的发展改变了人对儿童生命和心灵的麻木态度,那么,印刷术的发明则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创造了童年的概念。

1 5世纪中叶,德国人约翰·谷登堡(Johannes Gutenberg)发明的印刷机迅速打开了欧洲文化的大门。在印刷时代,人与人的交流由口头转向书面形式,未成年人必须通过学习识字、进入印刷排版的世界,才能走向成人化,才能了解社会的文化秘密。传播环境在成人与儿童之间隔开了明显的分界线,文字的屏障作用在一定程度上使儿童避免接触一些低俗、色情、暴力的负面信息,保护了他们的羞耻心。从文化和文明的意义上来看,儿童和成人就这样正式地被区分开来,童年不可避免地诞生了。

波兹曼说,童年的发现是文艺复兴的伟大发明之一,是最具人性的一个发明。

二、科技发展下童年的消逝

1850年到1950年,童年发展进入了高峰期,人们对儿童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理解。但是,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尤其是信息传播技术的新革命再次改变了儿童生活的场景,这不啻是重新消除了由印刷术所建立的童年的概念。

在波兹曼看来,正是塞缪尔·莫尔斯(Samuel Morse) 发明的电报,给人类带来了无法逆转的改变。作为信息的接收者,儿童身处各种纷繁复杂的媒介环境中,也就不可避免地受其影响和控制。进一步讲,电报的出现改变了家庭和学校的信息控制权,而电子媒介尤其是电视的出现则加剧了童年消逝的速度。

电视是一种平面化、直观化的信息传播媒介和载体,无论是对人的思维、语言还是行为,都没有太多的要求,几乎不需要任何特别的训练就可以获得对相关内容的理解。在电视机前,它可以毫无保留地将信息同时传递给儿童和成人,6岁的儿童和60岁的成人几乎接受同等的信息。这种平面化的电子媒介,用强大的、高密度的视听形象冲击人的感官,使成人社会诸多负面的信息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孩子纯洁的心灵。

波兹曼强调,电子媒介一旦占据文化的中心地位,就意味着人生阶段要被重新划分。在电视时代,人们习惯于把人生划分为三个阶段:婴儿期、老年期和中间的“成人化的儿童”期。显然,电子媒介模糊了儿童与成人的界限。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明显的差异,“成人化的儿童”和“儿童化的成人”的趋同现象在社会上交织出现并逐渐成为了一种常态。

针对这种趋势,波兹曼曾在书中提出“有没有一种传播技术具备某种潜能,足以保持童年存在的需要”的构想,按照他的期望,电脑是唯一具备这种能力的技术。然而,让作者始料未及得是,电脑集声、光、图像于一体,对儿童的诱惑力更大。如果说在电视媒体盛行的时代还有一群人围坐在电视机前,那么在电脑媒体时代便是被隔离的个人面对电脑屏幕,特别是近些年来QQ、微博、微信等新兴媒介以惊人的速度进入人们的生活并迅速占据了儿童的个人领地。毫无疑问,电脑媒体对童年的摧毁力要比传统媒体时代强大数倍,且这种态势还会随着数字媒介的普及与更新而愈加严重,加速儿童的“成人化”进程。

现如今,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一些被包装得时尚帅气的孩子,在电视荧屏上搔首弄姿,满嘴唱着成人的爱情歌曲,成为大众娱乐的工具;在一些商业广告中,时常有毫无识别能力的儿童操着成人化的语言,向观众卖力推销五花八门的产品,严重扭曲了未成年人的形象;在现实生活中,更有大批青少年沉迷于虚拟莫测的网络世界而不能自拔……毋庸置疑,现在的孩子比以往任何时代的孩子都“见多识广”,孩子们或许并不明白,当他们被来自成人世界的信息包围时,也就离他们被逐出儿童乐园不远了。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狄更斯的这句名言可以很好地阐释我们当下的社会:现代人用聪明和智慧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物质文明,享受着高度的自由,但也正是这些电光声色的高科技产品,犹如一把“双刃剑”, 让现代人陷入了电子传播的困境。

由此,波兹曼不无悲观地说:“长远来看,童年一定会成为当今科技发展的牺牲品。”

三、还童年本色

童年在消逝,这多少是一个让人沮丧的事情。面对渐渐逝去的童年,波兹曼的悲观与其说是对造成童年消逝的传播环境的无奈,不如说是对当今孩童生活方式和生存状态的忧虑。尽管有人对他童年理论的冗长、片面提出质疑,但其对当下社会的警示作用无疑是意味深长的。

从儿童教育的角度看,童年作为一种时间性的存在是客观的,即它的消逝由于时间的单向运动是必然会发生的,任何人也抵挡不了,真正让人们扼腕叹息的绝不是这种客观时间的逝去,而是孩子在社会不良风气浸淫之下的过于成人化的思维模式和处事方式,以及儿童特有的童真、童趣和童心的丢失。

有人说,一个时代的营养物质决定了一代人的体格状况,一代人的儿童游戏文化生活造就一代人的精神品质。童年文化是儿童成长过程中不可忽视的精神营养。在大家的记忆里,自己孩提时的物质条件和社会环境远没有现在这样优越,没有i Pad,没有网络游戏,甚至连电视也没有,但依然觉得精神上很快乐—因为那时的孩子有一颗纯洁的心,有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丢手绢、捉迷藏、捉特务、跳房子等“儿童游戏”;有春天去草地里放风筝,夏天下河捕鱼、爬树掏鸟窝,秋天去摘野果,冬天到山上打雪仗等无穷无尽的趣事……

然而,现在的情形则大不相同。在分数至上的应试教育思想指引下,大人们整天把孩子围困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逼着孩子加班加点,大搞题海战术,漠视了儿童身心健康成长的自然规律,扼杀了童真的天性。曾有人这样描述中国式的“包办教育”:孩子5岁,报少年宫;7岁,报奥数班;15岁,报重点中学;18岁,报高考突击班;23岁,报公务员……为了出人头地,孩子们在父母定制好了的轨道上按部就班地成长,早早地被剥夺了本应属于童年的快乐和自由。

说实话,当前的某些教育既没能让孩子们享受到作为儿童应有的悠然与快乐,也未能成功地塑造他们健全的人格和良好的品质,自然也就失去了教育所能成就的最大功德—给孩子一个幸福而有意义的童年,以此为他们的幸福人生奠定良好的基础。殊不知,正视童年、尊重童年、呵护童年,遵循儿童的自然本性,让每个孩子充分经历并拥有独立、纯真、快乐的生活,这正是现代教育必须坚守的立场,也是现代教育的应有之义。

消逝的风景作文 篇4

抬头,书桌上,闹钟里的秒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着,走得如此轻松。我们成长的脚步随着时间的流失,一步一步向前走。兀然回首,一年过去了。再次抬头,分针随着秒针不顾一切地走着,学习上的压力跟随着分针发出的声响,有序地叠加着,三年过去了。时针毫无目的地跑着,好像永不停歇,永不觉累。经不住抬头,望着日历,五年过去了。

眼前的我们,为何会失去往日灿烂、又充满自信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饱满疲倦的双眼?想着过去五年的点点滴滴,想着五年的欢声笑语,回到现实,这些早已不复存在了。它们只是过去,只是记忆,微小地仅仅只像一个路人走过,用不了多久,面前呈现的已是另一种风景。

人们常言“时间飞快,光阴如梭”,我们又何尝不知呢?尽力而又充实地活在当下,但时间依旧在飞,毫不留情面。我们还未留恋前一秒的风景,另一种景象就已映入眼帘。

徘徊在图书馆外,漫步在学校操场,只想着把所有烦恼全部抛开。象征性地跑几步,抬头望天,万里无云,阳光普照大地,是一个好日子。但为什么大家的眼中却只有着惆怅呢?好想念他们啊,更想念那五年中每一个快乐的瞬间。我们还可能回到从前,想那时的我们,无所不谈、无话不说,天马行空、畅想未来吗?我想,应该不会了吧!已经分别一年多了,大家可能也有了不少隔阂。导致这些的是什么呢?应已只有时间,才可以做到了吧!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抹亮色,它们代表的也许是快乐,也许是某个时刻,但总足以让人铭记在心。那时我们的故事,我们的记忆,我们的换了。

每时每刻都回看到不同的风景,当那一幕已成为过去式,将来时已变成了现在完成时。

儿童玩具的消逝 篇5

在严酷复杂的革命斗争年代,我军我党有一支精锐部队,他们在敌后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是他们的一个个价值千金的情报,使得我军在正面战场上事半功倍,这就是我党历史上有名的地下通讯工作者。李白和李雪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

凡是看过热播电视剧《永不消逝的电波》的观众,都深深被优秀党员李侠的英雄事迹所感动。在电视剧中,李侠是一个我党打入敌人内部的谍报人员。在国民党反动派制造的白色恐怖中,李侠不畏艰险,用电台向党中央传递了许多重要军政情报,为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

其实,李侠的原型是李白,李侠是李白的一个化名,他一开始并不是间谍,而是一个红色通讯兵。

李白出生在湖南浏阳,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0年在中央苏区学无线电报务。1934年参加长征,曾任无线电台台长、政委等职。1937年“八·一三”后,被党派往上海,在白色恐怖的敌占区,长期坚持地下电台工作。

他先后化名李侠、李静安,公开身份是上海一家福声无线电公司的账房先生,后又打进国民党的国际问题研究所、国际救济总署的渔业管理所任职。他利用这些公开身份作掩护,从事党的秘密地下工作,保持了上海地下党组织与延安的电讯联系,及时用电台向党中央传递了许多重要军政情报。

在秘密工作中,李白收获了自己的爱情。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后,李白受党中央的派遣,去上海设置秘密电台,从事地下通讯工作。为了电台的安全,1939年党组织派纺纱女工裘慧英以“妻子”的名义,在他身边协助工作。李白和裘慧英,因党的工作需要走到了一起。他们亲切相处,诚挚相待,是同志又是战友,在艰险的工作中,产生了纯朴的爱情,1940年经组织批准,终于结成革命伴侣。

不幸的是,1942年9月的一个晚上,电台被日本侵略军发现,敌人像豺狼似地闯进李白的住所将其逮捕。在阴森的刑讯室里,李白受尽了鞭打、杠压、拔指甲、坐老虎凳等酷刑,但他始终没有吐露一个字,极力保护着党的机密和战友的安全。面对这位坚定的中共党员,横暴的日军束手无策。在地下党的多方营救下,李白苦度了9个月的监狱生活,于1943年6月获释,带着一身伤痕回到裘慧英身边。后经组织安排到上海良友商店,以伙计身份作掩护开展工作。

1946年,蒋介石为了加紧发动内战,向全国各大城市派遣特务,侦察我地下党的活动,上海更是特务麇集之地。为保证安全,李白把电台安在住所的小阁楼上,每当夜深人静时,才开始与延安通讯。由于他极其细心谨慎,又有熟练的收发报技术,加之妻子裘慧英勇敢机智的配合,次次都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历时3年多,从未出过问题。

1948年12月29日深夜。当时,李白正在秘密的斗室里向延安发完一份重要情报,这是有关国民党的一份绝密的江防计划,对我军解放上海关系重大。突然,国民党特务闯了进来,李白同志陷入了魔掌。在狱中,李白同志备受酷刑,始终坚贞不屈,最后蒋介石亲批:“坚不透实,处以极刑”。1949年5月7日李白惨遭国民党秘密杀害,时年39岁。

李白同志牺牲后,裘慧英继续从事地下通讯工作,建国后,裘慧英担任上海市邮电管理局工会副主席,期间,先后100多次作报告,讲述李白同志的革命事迹,传承“永不消逝的电波”的光荣传统。

“南有李白,北有李雪”,在革命战争年代,在我党地下通讯工作者中广泛流传着这句话。在上海有一个李白,在北平也有一个“永不消逝的电波”,主人公也是我党优秀的地下通讯工作者之一,他的名字叫李雪。

李雪,原名恒贵,满族正蓝旗人。1917年出生在北平(现北京)。抗战爆发前,李雪在北平协和医院工作,是一名普通的劳务工人。由于对无线电技术的浓厚兴趣,李雪利用业余时间自学了无线电专业知识,逐渐掌握了电台设备(收发报机等)的安装和修理技能。严格来说,李雪是一名自学成才的红色通讯兵。

1946年7月,李雪和地下党同伴在北平西四北大街开设了一个名叫“龙云”的电料行,目的是筹购制作收发报机的器材,李雪和几个地下通讯员白天在柜台应付业务,晚上利用电料行收集来的材料,暗地里组装了4部发报机,其中3部留在北平用,一部设法运到天津,供天津地下电台使用。经过一年多的紧张筹备,到1947年4月,地下电台终于开始与位于解放区的华北局城工部相互收发电报。从此,红色电波不断在国民党重兵把守的北平城上空穿过,把一个又一个重要情报传给解放区。

北平解放前夕,地下电台发报的一个主要内容是有关敌人的军事情报。几乎每天都有敌人军队的调动、敌人军用列车的去向等情况发往解放区。1949年1月,在人民解放军的重重围困之下,北平守敌已成瓮中之鳖。他们企图留一条后路,在危急时刻逃跑,便在东单广场抢修了一个临时的简易飞机场。人民解放军为断绝敌人的逃路,向机场开炮,开始时命中率较低。于是,由地下党派人直接观察每一发炮弹的具体落点,然后由李雪通过地下电台及时报告解放区。在地下党的配合下,解放军炮兵逐步矫正了弹道,一发发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越打越准,终于很快地用炮火封锁了这个短命的飞机场。

国民党北平最高将领傅作义与蒋介石有矛盾,中央来电报指示要争取北平和平解放,以保护北平的文物古迹,减少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于是,李雪利用电台及时向党中央汇报傅作义的一举一动,比如他在徘徊观望、举棋不定,晚上怎么也睡不好觉;他在屋里焦虑地踱步,甚至急得把火柴棍放在嘴里咬。这些细节及时地进入了电报内容发往了党中央所在地。

在人民解放军强大的军事攻势下,通过北平地下党的大量争取工作,傅作义终于接受我方条件,同意和平解放北平。时任人民解放军平津前线指挥部领导人的聂荣臻元帅后来对这些情报给予了高度评价。他指出:“在战场上,像这样迅速、准确地了解敌军最高指挥官的动态乃至情绪变化,在战争史上是罕见的。这对我军做出正确判断,下定正确决心,进行正确部署,具有重大作用。”

网络时代“童年的消逝”现象分析 篇6

关于“童年”的产生

波兹曼指出, “童年”的概念直到欧洲文艺复兴时才被提出, 而在这之前的中世纪, “童年”是不存在的。由于15世纪中叶印刷术的发明而创造了一个全新的符号世界, 这个全新的符号世界要求确立一个全新的成年概念, 因此“儿童”便从成人的世界中被驱逐出来了。“自从有了印刷术, 未成年人必须通过学习识字、进入印刷排版的世界, 才能变成成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他们必须接受教育。”波兹曼又指出, “并且像一切社会产物一样, 它的持久存在并不是必然的。”[1]53这指的是, 在电视媒体盛行的时代, 成人的世界被毫无保留地向儿童开放, 结果儿童原本十分珍视的“读写、教育、羞耻心”则变得一文不值, 这直接造成了“儿童”概念的趋于消失。

波兹曼认为是技术的出现将儿童与成人区别开来:在印刷时代, 儿童必须先学会识字, 才能走向成人化。他同时也提出疑问, “有没有一种传播技术具备某种潜能, 足以保持童年存在的需要?”[1]209波兹曼自己给出的答案是, “唯一具备这种能力的技术是电脑”。因为“为了设计电脑编程, 人们基本上必须学习一种语言。这意味着人们必须掌握复杂的分析技能, 类似于一个完全有文化的人需要具备的技能”。[1]210这样的观点在当今显然已经不再适用了, 广大受众早已告别了电脑编程的时代, 那些复杂的程序代码只出现在工程师的电脑里。

当今社会中的电子媒介与儿童

在当今社会中, 能够熟练使用电脑仍是需要一定技术的, 比如需要识字、会打字、知道一些基本的设置, 即使仅仅浏览网页也需要这些基本技能。然而在知识大爆炸的当今社会, 这些基本技能还能否成为将儿童剥离成年世界的技术隔阂呢?

由于电脑集声、光、图像于一体, 对儿童的感染力较大, 有的孩子两岁时就能相对熟练地使用鼠标, 并会使用某些功能, 如附件中的画笔工具。虽然这只是使用电脑能完成的极简单的事, 可也证明了儿童甚至是幼儿使用电脑并不是难事, 电脑的准入条件并不是高不可攀的。

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调查报告, 中国网民规模已达到4.85亿, 其中10岁至19岁的网民占26.0%, 而年龄在10岁以下的占1.3%, 也就是有600多万10岁以下的儿童经常使用电脑。[2]由此可见, 在识字率大量提高、识字年龄逐渐下降的现代社会中, 随着信息技术的广泛普及, 简单的技术操作已经不能成为区别儿童与成年人的界限。并且在技术不断革新的今日, 已经涌现出了越来越多的高科技电子产品, 这些高科技产品类似于一种运用技术的平台, 它们对受众并没有产生任何技术隔阂, 反而拉近了受众与繁复技术的距离, 使任何人都能够简便地操作, 儿童也不例外。

麦克卢汉认为, 印刷时代迫使人们以线性方式处理信息, 而电子传播形式与印刷技术则完全相反。[3]比如网上的文章有很多的超级链接, 会把受众的注意力从主旨转向其他不相干的问题, 这样的传播方式是非线性并且缺乏逻辑演绎的。而今天的孩子到了上学年龄时, 早已用非线性和听觉的方式饱尝了不计其数的电子信息, 等到在教室里遭遇典型的印刷式教育体系, 自然会难以适从。麦克卢汉指出, 今天的孩子上学后会发现, 因为电子媒介, 教室外的信息水平远远高于教室内了。[3]在某种程度上, 今天的孩子觉得上学是对他们教育的一种干扰。由于日常大量接触“非线性”的媒介信息, 儿童变得缺乏耐心、急于求成。比如寻找某一问题的答案, 当代儿童更倾向于使用网络搜索引擎而不是从书本中找寻答案。在这样的情况下, 当今孩子对待学校与老师的态度与20年前大相径庭。由于能够轻易接收到外界的大量信息, 现在的孩子敢于对老师教授的知识产生质疑、敢于去质疑老师的“权威性”。像这样学生知道老师所知道的一切, 也就无所谓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差别了。可见, 孩子作为“儿童”的许多特质已经消失。通过搜索引擎, 他们甚至在某一领域的知识量可以很轻易地就超过成年人。在知识的分野中, 儿童与成年人的界限愈加模糊, 儿童已经失去了作为儿童应有的懵懂与“无知”。

作为“催化剂”的网络世界

通过网络等电子媒介, 儿童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轻易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情境”。梅罗维茨在他的《消失的地域:电子媒介对社会行为的影响》中说道:

“电子媒介将许多不同类型的人带到相同的‘地方’, 于是许多从前不同的社会角色特点变得模糊了。由此可见, 电子媒介最根本的不是通过内容来影响我们, 而是通过改变社会生活的‘地理场景’来产生影响。”[4]

也就是说, 身处于网络世界的儿童可以通过鼠标轻触便可以将自身置于不同的“地理场景”中, 去体验不同的信息环境。在这一过程中, 互联网能够有效地重新组织社会环境, 从而达到对受众的影响, 引起受众行为的变化。值得指出的是, 在受众置身于媒体所营造的“真实场景”中时, 几乎能够体验到这个场景中所发生的任何情感, 即发生“移情作用”。这种联系一旦建立, 无论媒介人物的感受如何, 受众都能够收获到类似的感受。

学者格兰·斯帕克斯指出:“人类情感经历的过程, 是在较长时间里慢慢展开的过程, 而电视之类的媒介如此快速地展示人类的种种情感反应, 表明新技术似乎在干涉和迷惑人类慢慢经历情感的倾向。”[3]通过电子媒介, 人们常常感受到“自己在以人为的速度飞速跨越不同的情感状态”。而在现代社会中, 儿童正通过电子媒介大量接触和体验着本不属于他们的“情感状态”, 网络中大量的色情、暴力、恐怖的内容使儿童仅仅坐在电脑前便打开了进入成人世界的大门, 在情感经历上便越来越早熟。电子媒介作为一种“催化剂”, 使儿童通过接触媒介便快速地经历了成长的漫长过程, 这种“催化剂”使儿童的心理过早成熟, 缩短了由儿童走向成人化的时间。电子媒介创建了“地球村”, 使人类又回归到了“部落状态”。这也就导致成年人世界中的“秘密”可以通过电子媒介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儿童;在模糊了年龄的网络世界中, 儿童可以以成年人的身份来到成年人的世界中。由于网络的“匿名性”, 儿童应当珍视的“羞耻心”也不复存在, 他们可以和成年人一样参与到成人的各个生活层面之中。

新兴媒介对儿童的影响

相较于监管、审查较严格的电视节目来说, 网络是一种更加自由的传播媒介。近年来兴起的“微博”是一种人人都能发布新闻的“自媒体”, 由于缺少监管, 发布在微博上的信息良莠不齐。微博这个强大的自媒体平台展露给儿童受众的是时时刻刻发生在成年人世界中的种种真实事物, 信息的及时发布与大量涌入使媒介监督的缺乏愈加凸显。由于时滞性, 网络中的把关人往往无法在第一时间内删除那些具有不良影响的信息, 甚至他们为了赚人眼球往往不愿意及时删除那些低俗信息。并且, 由于网络的及时性与随意性, 作为监护人以及把关人的家长通常很难及时地了解到孩子对不良信息的接触情况。

青少年犯罪率不断上升以及低龄化的趋势乃至各种三俗事件的发生, 说明青少年乃至儿童在网络这个“大染缸”中被浸淫了太多成人化乃至低俗化的色彩。然而儿童并不具备有效且有选择地驾驭媒介、识别信息的技能, 因此他们在主体上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成人领域, 失去了作为儿童的“权利”。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卜卫教授指出:“儿童应享有健康、安全、精神充实的童年生活。这是儿童的基本人权之一。”[5]在网络世界中, 暴力、色情、低俗的内容无从杜绝, 对于儿童的这一权利便无从保证。网络的复杂性剥夺了儿童享有童年的权利。

儿童在网络中的形象

不仅如此, 儿童在网络中的形象也与在传统媒体甚至是电视上的形象相去甚远。儿童在网络中的许多形象不仅仅如波兹曼所说的被“成人化”了, 而且更是被灌输了成人的意志, 甚至被创造出来反讽现实, 行使着成人对现实世界的批判功能。在微博中被转发的很火的网络成人漫画中, 有不少主角是儿童。与电视媒介中典型的“小大人”、模仿成人的形象不同, 网络中的儿童有着很明显的儿童的外形, 似乎过着我们熟悉的应属于儿童的日常生活, 然而其言行举止, 尤其是有性隐喻的内容的放肆程度却令成人大跌眼镜。发布这类信息的博主自然是为了博得点击率, 然而这也无形中改变了成人对儿童的看法, 也改变了真实世界中的儿童。网络中儿童的形象通常是掌握着话语权的成年人塑造出来的, 而这与现实中真正的儿童是相辅相成的。我们无从断定, 当今没有“羞耻心”的儿童是先出现在网络媒体中还是先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我们只能说, 这二者是相互促进的。

过于普通的少年儿童形象已经无法存在于网络, 因为为点击率而生的网络文化无法容忍不能吸引眼球的形象存在。网络作为社会的“解压阀”, 其功能已经被现代人所滥用, 肆意宣泄自己对社会以及他人的不满, 而儿童也沦落为其调侃社会的对象。网络在形成舆论中拥有强大的力量, 而一些非理性的舆论同样也大有市场, 儿童的形象便淹没在这非理性的舆论之中, 他们抑或被人贴上了道德主义的标签, 承担了太多不属于儿童的社会责任;抑或被成年人直接剥离了“羞耻心”, 成为低俗的玩物。

结语

尼尔·波兹曼认为电脑很可能会保持神秘莫测, 为官僚精英人士所控制, 他显然低估了电脑这种媒介被普遍使用的可能性, 也低估了如今电子媒介的发达程度。在如今这个网络空间与真实社会相交织的世界中, “学校”与“家庭”已经无法成为能够抵制童年消亡的机构了。

如果说在电视媒体横行的时代还有全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的景象, 那么在电脑媒体时代便是被隔离的个人面对电脑屏幕的时代。毫无疑问, 电脑媒体对童年的摧毁力要比电视媒体强大数倍, 并且这种趋势会随着网络的普及和更新换代而愈加严重。童年的消逝不是一蹴而就的, 是随着媒介技术的不断更新换代而愈演愈烈, 使少年儿童在不知不觉中便失去了应属于自己的“童年”。这种现象应当引起人们的警觉, 从加强对网络信息的分级与监管和对少年儿童媒介素养的教育入手, 尽可能地还给孩子们一个真正的童年和一片纯净的天空。

参考文献

[1]尼尔·波兹曼.童年的消逝[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4.[1]尼尔·波兹曼.童年的消逝[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4.

[2]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 第2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R].2011, http://www.cnnic.cn/research/bgxz/tjbg/201201/t20120116_23668.html。[2]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 第2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R].2011, http://www.cnnic.cn/research/bgxz/tjbg/201201/t20120116_23668.html。

[3]格兰·斯帕克斯.媒介效果研究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8.[3]格兰·斯帕克斯.媒介效果研究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8.

[4]约书亚·梅罗维茨.消失的地域:电子媒介对社会行为的影响[M].肖志军, 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 2002.[4]约书亚·梅罗维茨.消失的地域:电子媒介对社会行为的影响[M].肖志军, 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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