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训练(通用7篇)
步行训练 篇1
摘要:目的:探讨推拿结合步行训练对脑卒中早期患者步行能力恢复的影响。方法:将60例脑卒中偏瘫患者随机分成2组, 结合组30例, 采用步行训练结合推拿治疗;对照组30例, 仅行推拿治疗。用Fugl-Meyer下肢运动功能评分、Fugl-Meyer平衡功能评分、改良Ashworth法肌张力评级和Holder步行功能分级进行训练前、后评定。结果:经过4周治疗后, 2组患者Fugl-Meyer下肢运动功能评分、Fugl-Meyer平衡功能评分、肌张力评级和步行功能分级较治疗前明显改善 (P<0.01) , 但结合组Fugl-Meyer下肢运动功能评分、肌张力评级、步行功能分级改善均明显优于对照组 (P<0.05) 。结论:步行训练结合推拿治疗对脑卒中早期患者步行功能恢复具有明显促进作用。
关键词:脑卒中,早期偏瘫,步行训练,推拿治疗
脑卒中后绝大部分患者存在肢体运动功能障碍,有1/3~1/2的患者3个月内不能恢复独立步行[1]。我们对偏瘫患者进行早期步态训练结合推拿治疗,并对训练患者下肢运动功能、平衡功能、肌张力、步行能力等方面的影响进行临床观察。
1 一般资料
选取2006年9月至2007年9月60例脑卒中早期住院患者进行观察,随机选取30例为结合组,行步行训练结合推拿治疗;另30例为对照组,行推拿治疗。所选受试对象符合第四届全国脑血管疾病学术会议制定的诊断标准,并经头颅CT或者MRI证实,不伴有理解障碍,心功能3级,年龄<75岁。两组资料的年龄、性别、病程、性质、部位等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具有可比性。见表1。
2 治疗方法
2 组患者早期均进行以下推拿治疗。患者先取俯卧位,用拿、滚法施行于患肢膀胱经,然后点按环跳、承扶、委中、承山等穴位;然后患者取仰卧位,运用滚法在患肢三阴经及三阳经循经操作,然后点按风市、足三里、阳陵泉、血海、太溪、昆仑、解溪等穴。并配合患侧肢体的被动活动。结合组步行训练的重点为: (1) 改善病人步行中的平衡能力。如站位平衡训练,左右侧弯腰等; (2) 纠正长短步训练,如站位时练习前后迈步,应反复提醒病人注意纠正长短步; (3) 增加患肢负重能力及耐力,如患肢单独负重练习、上下楼梯练习等; (4) 增加对下肢控制能力的练习。如卧位时足跟不离开训练床的交替屈伸,坐位屈膝等。每天1次,每次40min, 4周为1个疗程。
3 评定方法
康复治疗前、后评定以下4项指标: (1) FuglMeyer下肢运动功能评定,分值为0~34分 (分值越高,运动功能越好) ; (2) Fugl-Meyer平衡功能评定,分值为0~14分 (分值越高,平衡功能越好) ; (3) Holden步行功能分级,评价步行能力,分为0~5级,0级患者不能行走或需2人以上的帮助,1级患者需要1人持续有力地帮助转移重量,2级患者持续或间断需要1人帮助平衡或协调,3级患者需1人口头管理或伴行而无身体上接触,4级患者在平面上可独立步行,但在上台阶、斜面或不平的表面时需要帮助,5级患者可独立地去任何地方 (级别越高、步行功能越好) ; (4) 改良Ashworth法下肢伸肌张力评价,分为0~5级 (级别越高、痉挛越明显) 。
2组数据计量资料均以(±s)表示,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用x2检验。所有统计分析均采用SPSS10.0版统计软件处理。
4 结果
2组康复治疗后的Fugl-Meyer下肢运动功能评定、Fugl-Meyer平衡功能评定、改良Asworth法下肢肌张力评定、Holder步行能力分级评定值与康复治疗前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 (P<0.01) ;康复治疗后结合组与对照组比较,除Fugl-Meyer平衡功能评定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外,其余3项评定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 (P<0.05) 。见表2。
5 讨论
早期离床、早期步行和早期生活自理已成为急性脑卒中早期康复原则[2],恢复和提高步行能力是脑卒中患者的康复目标,但患者早期不足以承重、平衡功能差以及异常的运动模式是影响步态恢复的主要因素。步行训练能改善患侧负重,改善平衡功能,纠正步态。可早期对患者进行以负重、迈步和平衡三要素相结合为特征的步行训练[3]。
机体发生脑损伤后,其中枢神经系统在结构及功能上存在一定程度的代偿或功能重组能力,这种自然恢复的能力与大脑病变区水肿的消退、吸收、颅内压的降低及部分坏死边缘神经细胞的功能的改善有关,但是一些脑细胞损伤后不可逆,故患者的功能恢复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神经系统的代偿水平且与康复治疗密切相关[4]。本研究中,2组患者康复治疗后Fugl-Meyer下肢运动功能、Fugl-Meye:平衡功能、步行能力、肌张力均显著改善,说明早期康复介入对患者的功能恢复有很大意义。
本研究中,结合组步行训练后Fugl-Meyer下肢运动功能及步行能力较对照组有显著提高,显示推拿结合步行训练对偏瘫患者独立步行能力的提高有显著效果,其机制可能是:步行时大脑皮质能量代谢活动增加[5],受累的半球感觉运动皮质血循环中的血红素携氧能力大大超过未受累侧。脑电地形图显示,在训练过程中受损半球的运动区激活作用加强,运动辅助区皮质也有同样显著的激活作用,说明脑卒中患者的多个部位运动皮质在步态训练中均起作用[6];步行训练将负重、迈步、平衡三要素有机结合起来,促进正常步态模式的建立;在姿势控制的同时,训练平衡、协调和步态,有助于肌张力降低;早期反复的完整步态练习可使躯干肌得到锻炼[7];为患者提供安全治疗环境,消除恐惧感,帮助患者完成步态全过程,能激发患者治疗信心。步行是机体全身众多关节和肌群的一种周期性运动,步行周期中髋膝踝关节屈伸,多组肌肉协调收缩,骨盆运动,重心转移[8],特别是支撑相、摆动相和下肢肌肉的肌电活动活跃。脑卒中早期的步行训练,能训练下肢承重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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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训练 篇2
减重步行训练(body weight supported training,BWST),是针对脊椎损伤患者进行康复治疗的重要手段之一,已经得到国际康复医学界的普遍认同。在卸去患者自重并保持其自身平衡的前提下,通过人工或者自动化设备,模拟正常人的步态轨迹进行步行训练,以此来帮助患者恢复步行能力[1,2,3,4,5,6]。自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国内外多家机构已研发了一系列的用于减重步行训练的康复训练机器人。瑞士HOCOMA公司的Lokomat是外骨骼式步行康复机器人的典型代表,采用外骨骼式矫形器带动患者在跑步机上进行训练,目前已成功地应用于临床。由于Lokomat的实际售价过高,国内患者很难承担起费用,为此开发具有独立知识产权的步行训练机器人具有深远的意义。
本研究设计的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主要包括减重支撑系统、跑步机、外骨骼助行腿和控制系统。其中减重支撑系统(body weight support system,BWSS),跑步机和外骨骼助行腿是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最重要的3部分,它们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三者之间的协调控制,尤其重要,如果协调不好,将会导致不能对患者进行减重步行训练。本研究主要对三者之间的协调控制进行研究,再通过实验进行验证。
1 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
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实验装置如图1所示[7]。下面将对减重支撑系统、外骨骼助行腿和跑步机进行简单介绍。
1.1 外骨骼助行腿
外骨骼助行腿是一种用于帮助患者进行康复训练的下肢步态矫形器,它是步行康复训练系统的核心部分。外骨骼助行腿是双腿对称的助行机构,每条腿有3个自由度,髋、膝、踝关节各有1个自由度,分别由独立的带滚珠丝杆和减速齿轮的驱动机构驱动,可以实现矢平面上关节的弯曲和伸展运动。每个关节处均装有角度传感器,用于检测关节转动角度。助行腿固定在调节架后的平行四边形机构上,该机构可实现助行腿在矢平面内近似的上下运动,从而在康复训练过程中保证外骨骼助行腿在竖直方向上随患者的重心上下运动。为了满足不同身高的患者,助行腿的大小腿长度均可调。系统工作时,患者双腿通过卡环和绷带固定在助行腿上,脚底踩在跑步机上,患者通过减重支撑系统减掉一部分自重,6个交流伺服电机按照给定的步态轨迹驱动助行腿运动,以实现患者按正常的人体步态在跑步机上进行康复训练。
1.2 减重支撑系统
减重支撑系统主要由支架、减重机构、支撑平衡机构和控制系统4部分组成。其中支架选用铝型材材料来减少设计量和加工量,支架整体结构下端与跑步机固接,上端与执行机构固接,保证工作时各机构的相对位置不发生相对运动。在跑步机后端有一扇门框,门框上需安装支撑平衡机构,并且门框能开启、闭合,以方便患者进出。
减重机构由驱动机构、滑轮系统、钢丝绳和绞盘组成。驱动机构在驱动方式上采用交流伺服电机驱动滚珠丝杠的形式实现进给。选用2个定滑轮和1个动滑轮构成滑轮系统。通过滑轮系统可以改变电机驱动力与减重力的布置方向。绞盘在进行康复训练时可以将患者从轮椅上吊起,同时也可以粗略地设定减重控制系统的初始减重力。
支撑平衡机构主要由调节架、平行四边形机构和气弹簧组成。调节架可以根据不同患者的身材、体形,通过摇柄手动调节高度和宽度。平行四边形机构和气弹簧可实现助行腿在矢平面内做近似的上下运动,从而在康复训练过程中使助行腿在竖直方向随患者的重心上下运动。支撑平衡机构还保证了患者在行走时重心上下运动时不受限制。
控制系统由硬件与控制程序构成,最终控制系统是通过交流伺服电机来实现对患者的减重。
1.3 跑步机
跑步机是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的主要作用:支撑患者部分体重;与外骨骼助行腿协调随动,以实现患者的原地步态康复训练。跑步机与控制系统的信息通信通过串口来实现。
2 协调控制
经分析,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的协调控制主要是减重支撑系统、跑步机和外骨骼助行腿之间的协调控制。如果三者之间的协调控制处理不好,将会导致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系统无法正常对病人进行康复训练。
2.1 外骨骼助行腿与跑步机的协调控制
步行训练过程中,由于患者的支撑腿与跑步机相互接触并存在耦合运动,可能使步行训练出现故障甚至导致患者损伤。因此,助行腿与跑步机必须协调好。助行腿与跑步机的协调控制主要解决两个问题:①外骨骼助行腿步态循环初始位置的确定;②外骨骼助行腿与跑步机速度匹配问题。
为了使助行腿的初始位置不与跑步机干涉,本研究通过实验对助行腿步态进行重新规划,初始位置采用外骨骼助行腿左腿支撑,右腿屈膝,如图2所示。采用如图所示的外骨骼助行腿初始位置后,当外骨骼助行腿进行步态循环时,两者之间将不会产生干涉。
外骨骼助行腿步态循环的初始位置确定好了以后,助行腿与跑步机协调控制的第一个问题也就解决了。而助行腿与跑步机的速度匹配是助行腿与跑步机协调控制的最重要的一方面,两者匹配不好将会导致助行腿不能在跑步机上进行步行训练。
为了研究外骨骼助行腿与跑步机速度匹配问题,笔者建立了人机系统与跑步机运动模型,如图3所示[8]。
图3中,φh,φk,φa分别是助行腿髋、膝和踝关节的理想的运动轨迹,设为基于时间的函数。大腿、小腿和踝关节到脚底的长度各自为lh,lk,la。由图3中的人-机系统几何关系可得到患者的脚底水平位移表达式:
x[φh(t),φk(t),φa(t)]=
lhsin [φh(t)]+lksin [φh(t)+φk(t)]+
lasin [φh(t)+φk(t)+φa(t)] (1)
对式(1)求导,则可以求出理想患者脚的速度vf:
当脚和跑步机接触时,跑步机的跑步带带动脚一起运动,脚底在跑步机上接触点的位移为x(t)。假定跑步机的跑步带匀速运转,速度为vTM,则:
式中 t0—脚跟开始接触跑步机的时间;x0—脚跟接触跑步机时脚的初始位置。
在运动过程中,若式(2)和式(3)计算的位移无误差,表明vf=vTM,脚和跑步机之间在接触点产生的力刚好维持两者的同步运动。若计算的位移存在误差,则vf≠vTM,脚和跑步机之间在接触点产生的力与脚的水平位移误差成比例。其位移误差可用速度之间的差值的积分表示:
式中 e0—初始位置,e0=x(φ(t0))-x(t0)。
若式(4)求得的这个位移误差太大,将导致支撑脚和跑步机之间在接触点产生的相应耦合力过大,可能造成负作用伤害患者。因此,基于安全角度考虑,需要首先研究助行腿步行速度去适应跑步机速度,再考虑人机系统与跑步机之间的速度匹配。
在本研究中,首先利用上述理论分析计算助行腿的脚的运动速度;然后使用运动捕捉仪测量助行腿脚的运动轨迹,并求其速度。通过分析比较,本研究选用运动捕捉仪测量的数据,其更能接近助行腿支撑脚的运动速度。将跑步机的速度手动调整至与助行腿脚的运动速度匹配,进行助行腿与跑步机的同步调试实验。实验结果表明,助行腿步态周期为5 s、4 s、3 s、2 s,跑步机对应速度为0.7 km/h、 0.9 km/h、1.1 km/h、 1.4 km/h时,式(4)所示的位移误差最小,说明跑步机与助行腿之间的匹配性最好。
在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系统平台测试初期,采用目前这种半自动调试的方法是可取的,但该方法影响到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系统的自动化程度,不能满足实际应用要求。所以,笔者在以后的研究中,需根据训练要求在线调整两者速度的匹配,关键技术涉及在线改变助行腿步态轨迹和跑步机的运动速度如何跟随助行腿速度而变化。这部分内容将会在今后的工作中进一步深入研究。
2.2 减重支撑系统与外骨骼助行腿的协调控制
减重步行康复训练时,由于患者下肢无法承载自身的重量难以保持自身的平衡,所以在训练过程中,必须利用减重支撑系统为患者卸载自重,并帮助其保持平衡。因此外骨骼助行腿和减重支撑系统必需实现好协调控制。两者协调不好,将会导致减重系统不能对患者减重,同时患者不能按照正常步态进行康复训练。因为步行训练时,助行腿按照固定步态进行运动,所以患者的重心轨迹也是固定的。两者在进行协调控制时,可以将外骨骼助行腿的步态轨迹和患者重心运动轨迹折算后的减重机构运动轨迹都分成50个数据点。只要助行腿步态轨迹和减重机构运动轨迹的每一个数据点都一一对应,这样减重机构就可以实时跟随患者重心运动,实现主动减重,同时患者可以按照正常给定步态进行训练,两者也能达到很好地协调控制。协调控制通过控制程序来实现,其程序流程图如图4所示。
图4中的减重步行训练为外骨骼助行腿和减重机构各自按照预先设置的运动轨迹进行轨迹循环。减重步行训练中外骨骼助行腿的步态轨迹由NI 7356运动控制卡产生,减重机构的运动轨迹由NI 6251数据采集卡产生。减重机构与外骨骼助行腿运动轨迹循环周期相同,但经过实验验证,当循环周期为5 s时,运动控制卡实际循环周期为5.7 s,而数据采集卡的实际循环周期为5.2 s。由此可知两张卡定时器存在一定的差异,这样就很难保证外骨骼助行腿步态运动轨迹的50个数据点与减重机构运动轨迹的50个数据点一一对应,因而两者很难协调好。可以通过对减重机构的运动轨迹进行位置补偿,弥补卡定时器的差异,以更好的跟随患者重心运动,很好地实现协调控制。
3 实 验
为了验证减重支撑系统 、跑步机和外骨骼助行腿三者之间的协调控制效果,本研究用假人代替患者在跑步机上进行了实验验证。搭建的实验平台如图5所示。
图5中,假人穿戴好吊带服,由操作人员通过绞盘设置好初始减重力,然后再将外骨骼助行腿穿戴在假人双腿上。运行实验程序,使假人在步行速度为0.8 km/h下按照给定的步态轨迹在跑步机上进行减重步行训练。实验过程中,通过NDI仪器(位置传感器)实时测量外骨骼助行腿髋关节、膝关节和踝关节的3个角度;通过力传感器测量减重力的变化。通过NDI仪器采集的外骨骼助行腿的3个关节角度曲线如图6所示,减重20 kg时,实际减重力的值如图7所示。
图6中的目标曲线为3个关节的给定角度轨迹曲线。从3个关节的采集曲线可以看出,外骨骼助行腿基本上没有受到跑步机的干涉,而是按照给定的步态运动轨迹进行步态循环。从图7中的减重曲线可以得知,虽然减重力有一定的相对波动,但减重支撑系统已基本上可以达到对患者的减重需要[9,10]。图6和图7说明外骨骼助行腿、跑步机和减重支撑系统三者之间得到了很好的协调控制。
4 结束语
本研究提出的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的协调控制方法得到了实验验证。实验结果表明,此控制方法可以实现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的协调控制性能指标,并为以后的研究提供了重要参考依据。
在下一阶段,本研究将通过真人减重步行训练实验来进一步验证步行康复训练机器人的协调控制方法。由于真人减重步行训练与假人减重步行训练有较大的差异,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需要进一步改进该协调控制方法,减少实验误差,以实现对患者较好的康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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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训练 篇3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2010年9月—2012年6月在秦皇岛市第一医院康复科治疗的脑卒中偏瘫患者中随机选取符合入选标准的患者100例。入选标准:符合第四届全国脑血管病会议通过的脑卒中诊断标准[2];入选患者病程在2周以内;发病年龄35岁~70岁;生命体征平稳, 无认知及听理解障碍;无严重心脏疾患及影响康复训练的相关并发症;对参与此研究知情同意。排除标准:意识障碍、听理解及认知功能障碍, 不能配合训练;心、脑、肺等多脏器衰竭;其他限制活动的疾病。将100例偏瘫患者随机分为两组。治疗组50例, 其中男32例, 女18例, 平均年龄57.8岁, 脑梗死41例, 脑出血9例;对照组50例, 其中男28例, 女22例, 平均年龄55.4岁, 脑梗死36例, 脑出血14例。两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1.2 训练方法
两组患者均采用神经肌肉促进技术等常规康复方法进行康复训练, 每天训练2次 (上下午各1次) , 每次45 min, 疗程2个月。在整个训练过程中, 对照组按照常规康复疗法进行步行训练, 不给予动力定型理论指导.治疗组在常规康复疗法的基础上, 遵循动力定型原理对患者进行科学的步行训练。
1.3 评定方法
对两组患者在治疗前后运动功能Brunnstrom分期、Holden步行功能分级、BaQthel指数进行康复评定, 所有评定均由同一康复医师完成。
1.3.1 动功能评定
采用Brunnstrom偏瘫运动功能评价法[3]评定:Brunnstrom分期分为6级 (0~5分) 。0分:软瘫期;1分:联合反应期;2分:共同运动期;3分:部分分离运动期;4分:分离运动期;5分:运动协调接近正常。
1.3.2 步行能力评定
采用Holden步行功能分级 (FAC) [4,5]评定:分0~5级 (0~5分) , 0级:不能步行或需2人以上的协助;1级:需要1人连续不断地帮助才能行走;2级:需1人在旁以间断的接触身体的帮助行走, 步行不安全;3级:需1人在旁监护或用言语指导, 但不接触身体;4级:在平地上独立步行, 在楼梯或斜坡上行走需帮助;5级:任何地方都能独立步行。
1.3.3 日常生活活动能力 (ADL) 评定
采用Bathel指数 (MBI) [6]评定:包括进食、洗漱、穿衣、大小便、转移等10个动作, 每个项目最低0分, 最高15分, 总分值0~100分。
1.4 统计学处理
应用SPSS 13.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 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
2 结 果
两组偏瘫患者训练前的运动功能Brunnstrom分期、FAC、MBI评分均无统计学意义 (P>0.05) 。经2个月的康复训练后两组运动功能Brunnstrom分期、FAC、MBI评分均较治疗前显著改善 (P<0.001) , 两组间Brunnstrom分期运动功能评分、FAC及MBI评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5或P<0.01) 。详见表1。
3 讨 论
越来越多的研究证明脑卒中后大脑通过功能重组来补偿运动缺陷。对于人体运动系统来说, 皮质局部损伤后, 其临近皮质及较远部分皮质会发生变化, 重新形成新的功能性网络[7]。研究显示神经功能损伤后, 功能再训练可使感受器接收的传入性冲动促进大脑皮层功能可塑性发展, 使丧失的功能重新恢复[8]。
当中枢神经系统发生损害时, 运动障碍是主要的临床表现。脑卒中偏瘫就是上运动神经元性损伤导致一侧肢体运动功能障碍, 其原因主要是运动系统丧失高位中枢的调控, 使受调节的下运动神经元支配的运动出现紊乱, 即出现一侧肢体肌群不能协调, 运动功能产生障碍。高位中枢一旦受到损害, 就不能很好的控制和协调全身肌肉, 使身体难以随意的、独立的、精确协调的完成运动, 从而出现异常运动模式。
步行障碍是脑卒中偏瘫患者运动功能障碍的主要表现[9], 是临床康复的重点。偏瘫患者步行功能的恢复大多数遵循联合反应、共同运动、痉挛等异常模式, 并由强到弱, 最后出现部分分离运动直至出现独立的选择性随意运动。但是, 由于早期康复意识不强、缺乏正确的康复指导等因素制约了脑卒中偏瘫患者建立正常步态的康复效果[10]。在训练过程中, 不恰当的康复指导及方法极易导致异常模式的形成, 并在训练中固化, 这将促进中枢神经系统错误“印迹”的形成, 形成持久性动作不协调, 最终导致典型的“划圈样”偏瘫步态的出现, 这种固定的异常运动模式很难纠正并将长期存在。所以在偏瘫患者步行训练过程中始终要为患者输入正常的运动模式, 建立新的运动功能[11]。
动力定型是条件反射的系列化, 或者说是一系列条件反射形成的联锁系统[12]。具体说, 动力定性是在重复性条件反射的基础上形成的、降低对意识支配依赖性, 而使一系列相关行为得以连贯进行的神经活动系统。巴甫洛夫学说 (高级神经活动学说) 认为[13], 大脑皮层具有系统性、整合性的机能, 只要一个人较长时间置身于某种环境并多次重复某种行为, 就会形成动力定型。动力定型的系统一再重复, 就越来越巩固、越来越易于完成、越自动化, 从而在大脑皮质内形成了一定的动力定型。动力定型的建立和初期的保持都需要消耗很多神经能量, 越复杂的动作越需要长时间和越多的训练次数, 而动力定型一旦形成, 就可以大大节省脑力和体力上的消耗, 减轻负担而提高功效, 但要突破原有的动力定型或建立新的动力定型则需要消耗更多的神经能量。
在步行训练过程中为偏瘫患者输入正确的运动模式, 目的就是建立步行的正确动力定型, 避免错误动力定型的形成[14]。如何建立正确的步行动力定型, 需要按照条件反射的一般规律来进行。首先在整个训练过程中, 需要治疗师应用语言讲解步行动作要领, 根据患者实际情况进行正确的指导, 语言作为一种信号初步在患者的大脑皮层建立了一个印象。然后治疗师作示范标准动作, 这些动作又通过视觉在患者的大脑皮层强化了原有的印象。最后是在治疗师的辅助和指导下进行科学的实际步行训练, 经过长时间的反复训练, 最终在脑卒中偏瘫患者的大脑皮质上建立起一套完整的正确的动力定型, 使患者的步行功能在反复实践和摸索中得到提高。
偏瘫步态就是步行的错误动力定型, 临床上纠正这种固化的异常运动模式是非常困难的, 是一个非常艰苦而复杂的过程, 康复疗效缓慢且不显著[15]。所以要求康复治疗师在整个康复过程中时刻牢记并遵循动力定性原理, 从康复训练一开始就要为患者输入正常的运动模式, 使之尽早、尽快建立正确的动力定型。
步行功能是最复杂的运动功能之一, 如何巩固和完善正确步行的动力定型, 并使之自动化, 这需要相当长时间的反复训练。偏瘫患者的步行康复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但临床实际上患者住院的时间是有限的, 即使患者出院后也要进行相当长时间或终生的训练。这就需要患者在有限的住院时间内尽快建立独立步行的正确动力定型, 正确的步行模式能使偏瘫患者回归家庭及社会后终身受益, 具有较高的实用价值。
综上所述, 遵循神经系统再生及可塑性原理, 在脑卒中偏瘫患者步行康复过程中, 应用动力定型原理进行步行训练, 对脑卒中偏瘫患者运动功能、步行能力及日常生活能力的恢复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极大的提高脑卒中患者的生活质量, 疗效优于单纯常规康复训练, 具有重要的临床意义。
摘要:目的 探讨动力定型原理在脑卒中偏瘫患者步行训练中的应用。方法 将100例脑卒中偏瘫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 各50例, 治疗组应用动力定型原理进行步行康复训练, 对照组仅进行常规康复训练。训练前及训练2个月后分别采用Brunnstrom分期评定运动功能, Holden步行功能分级 (FAC) 评定步行能力, Bathel指数 (MBI) 评定日常生活活动能力 (ADL) 。结果 治疗后两组患者运动功能Brunnstrom分期、FAC、MBI评分均较治疗前明显改善 (P<0.001) , 两组间Brunnstrom分期运动功能评分、FAC及MBI评分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5或P<0.01) 。结论 应用动力定型原理进行步行训练, 能有效促进脑卒中偏瘫患者运动功能、步行能力及日常生活能力的恢复, 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
步行训练 篇4
关键词:偏瘫,骨盆训练,步行能力,疗效
根据Bobath治疗技术介绍, 胸廓、骨盆及肩关节是近端控制关键点, 它们分别控制躯干、骨盆和肩胛区;手与足是远端控制关键点, 分别控制上肢或下肢。远端关键点与近端关键点相互配合可控制肢体的运动[1]。可见骨盆的运动对患者步行能力有显著的影响。本研究就2011年1月至2013年12月45例进行骨盆训练的偏瘫患者步行能力的康复疗效进行分析。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选取2011年1月至2013年12月收治的偏瘫患者90例, 其中男性50例, 女性40例, 原发疾病为脑出血患者52例, 脑梗死患者38例。患者年龄41~73岁, 平均年龄50.5岁。所有患者均经CT或MRI确诊。入选标准: (1) 患者能听懂并执行治疗师的口令, 积极配合训练; (2) 病程<1年; (3) 单侧偏瘫; (4) 无关节活动受限及并发症; (5) 可短距离行走 (10 m以内) 。将90例偏瘫患者随机分成骨盆训练组和对照组: (1) 骨盆训练组患者45例, 其中男性26例, 女性19例, 脑出血25例, 脑梗死20例, 左侧偏瘫24例, 右侧偏瘫21例, 平均年龄51.1岁; (2) 对照组患者45例, 其中男性24例, 女性21例, 脑出血27例, 脑梗死18例, 左侧偏瘫23例, 右侧偏瘫22例, 平均年龄50.1岁。两组患者的性别、年龄、病情等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在观察期间, 无中途退出或死亡病例。
1.2 方法
1.2.1 对照组治疗方法
对照组患者进行常规的物理治疗, 内容包括: (1) 肢位的摆放和关节的被活动训练; (2) 下肢分离运动训练;髋关节屈、伸训练, 膝关节屈、伸训练;踝关节背屈等训练; (3) 从仰卧位到床边坐起训练、坐位平衡训练、从坐到站训练及站位平衡训练等; (4) 起立床训练、减重平板步行训练; (5) 平地步行训练、上下楼梯等训练。训练时间40 min (次·d) 。
1.2.2 骨盆训练组治疗方法
骨盆训练组患者在对照组训练内容上增加骨盆训练, 两组患者的训练强度及训练时间均一致。具体方法为:在患者充分放松的情况下, 取立位, 治疗师位于患者身后双手放在患者骨盆髂嵴位置, 完成骨盆前后移动、左右移动、由右后到左前、由左后到右前、前后旋转、上提下压、上抬并向前旋转、上抬并向后旋转等训练。如患者早期骨盆移动困难, 治疗师可用适当的手法及技巧进行引导, 每个动作进行5~8次。两组患者训练50次后进行疗效评定。
1.3 疗效评定
按我国偏瘫患者步行能力分级标准, 1级:室内在他人扶持下可以步行10 m以内 (室内辅助下步行) ;2级:室内在他人监护下步行20 m (室内保护步行) ;3级:室内独立步行50 m以上, 并可独立上、下高18 cm的台阶2次以上 (室内独立步行) ;4级:持续步行100 m以上, 可以跨越20 cm高的障碍物和上下10层阶梯 (建筑物内步行) ;5级:持续步行200 m以上, 并可独立上下阶梯, 步行速度达到20 m/min (室外独立步行) 。4级和5级为优, 3级为良, 计算每组优良率。
1.4 统计学方法
组间优良率的比较采用χ2检验, 以P<0.05为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训练前, 两组患者步行能力无统计学差异 (P>0.05) , 而训练50次后, 骨盆训练组患者步行能力明显提高, 两组间优良率比较, 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P<0.05) , 见表1。
3 讨论
步行是日常活动中最基本的动作, 步行能力的恢复情况直接关系到患者的生活质量, 因此, 恢复步行能力在康复治疗上具有重要意义。按照新Bobath技术要点, 核心控制是姿势控制作用的一部分, 构成姿势控制的核心因素。核心是腰腹部-骨盆-髋关节的复合体, 重心位置所在的地方, 是所有运动开始的地方[2], 所以骨盆在运动连锁活动中的具有重要地位。骨盆训练动作可强化骨盆周围肌肉的肌力与耐力, 提高身体两侧的平衡能力, 加快神经兴奋的传导速度, 使下肢多肌群协调收缩。提高骨盆的控制能力和稳定性, 为下肢的移动与支撑提供了保障, 从而促进患者步行能力的恢复。因此, 治疗师一定要在患者步行训练前, 给患者进行充分的骨盆训练, 以维持患者骨盆的稳定性。
患者由于下肢肌肉力量差、平衡功能未完全恢复、本体感觉减弱或消失等原因, 在行走时易产生恐惧心理, 引起躯干、骨盆及下肢的肌张力迅速增高, 严重影响训练[3]。治疗师要给患者创造一个安全的环境, 并做一些放松训练, 如进行立位下的骨盆旋转、平移等训练来降低躯干、骨盆的张力, 进而放松下肢, 再进行步行训练。骨盆还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 是连接躯干与下肢的枢纽, 可以通过其左右旋转、左右倾斜及侧向移动来减少身体重心的上移、下移及侧向移动, 在行走时处理好躯干与下肢的协调关系, 降低行走中的能耗, 也可以配合步行周期优化步态[4]。骨盆的稳定及良好控制也为下肢功能的恢复提供了有力支持。因此, 对偏瘫患者进行骨盆稳定性、控制性训练可提高患者的步行能力, 帮助患者早日康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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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训练 篇5
1 资料和方法
1.1 一般资料
2011年2月~2011年11月,48例在本院康复医学科进行康复治疗患者。男35例,女13例;年龄35~72岁;病程28~68 d;脑梗死33例,脑出血15例;左侧偏瘫10例,右侧偏瘫38例。随机分为减重平板步行组和一般康复组,两组患者在性别、年龄、发病情况等方面差异均无显著性(P>0.05),见表1。
纳入标准:①均符合1995年中华医学会第四届脑血管疾病学术会议制订的诊断标准[1],并经头部CT和(或)MRI确诊。②血压和心率在正常范围;③在1人帮助维持平衡或搀扶、监视下可行走;④患侧下肢痉挛<2级。
排除标准:①蛛网膜下腔出血、短暂性脑缺血发作及可逆性缺血性神经功能缺失的患者。②有严重认知及交流障碍而不能进行训练者。③下肢有骨关节疾病而不能进行训练的患者。
1.2 治疗方法
1.2.1 一般康复组训练方法
采用常规康复训练,以Brunnstrom技术、Bobath技术、Rood技术、本体神经肌肉易化技术(PNF技术)恢复肌肉张力,完善躯干肌训练、体位转移、平衡训练、下肢负重训练以及步行和步态矫正训练。每天2次,每次40 min。
1.2.2 减重平板步行组训练方法
在常规康复训练的基础上配以减重平板步行训练。分三阶段训练①针对患侧下肢负重力量不足,重心转移不够的患者:训练时需治疗师站在患者后侧,促进体质量转移到支撑腿,髋伸展,骨盆旋转和躯干直立。减重量从患者的患侧腿单独能支撑住开始,逐渐减轻直至不减重。平板速度略低于患者的最适速度。②针对膝踝关节控制不稳的患者:训练时需治疗师蹲在患者患侧,辅以患侧膝踝关节支撑,逐渐减少辅助。平板速度为患者的最适速度。③针对因屈髋、足背伸力弱的患者:每日以患者能承受的最适速度开始,逐渐调节平板速度至患者所能承受的最大速度,坚持1 min后再逐渐降至最适速度(随着患者能力的提高,最适速度也随之提高),然后再循环调节。训练每天2次,每次15 min,一周训练5 d。每阶段训练时间没有明显的界定,但三阶段总训练时间为12周。
1.3 评定指标
1.3.1 两组患者在治疗前和治疗12周后,由专人进行评估。运动功能评估量表:①用Motricity指数中下肢肌力积分来评价下肢肌力(MI-L)[2];②Berg平衡量表(the Berg balance scale,BBS):评定平衡功能。③简式Fugl-Meyer运动功能量表(Fugl-Meyer as-sessment,FMA)评价患者下肢运动功能(下肢运动总积分34分),用改良的Barthel指数(modified Barthel index,MBI)评价患者ADL。
1.3.2 步行、步态功能评价 12周后评价①功能性步行分级(functional ambulation category,FAC):评价步行能力。②通过10米最大步行速度测定法获得患者的步行速度、步长和步频等步行参数[3]。③Tinetti步态评测表[5]:最高分12分,分值越高,表示步行质量越好。
1.4 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 10.0统计软件包进行统计学分析。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计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表示,治疗前后比较采用t检验,设定显著行为P<0.05。
2 结果
减重平板步行组患者下肢肌力、平衡功能、下肢运动功能以及独立功能较治疗前均有改善,有统计学意义(P<0.01);治疗后两组间比较减重平板步行组与一般康复组相比有显著性差异(P<0.01)。见表2。两组患者治疗12周后FAC步行功能分级4级及以上者、10米最大步行速度、步长、步频以及步态评分方面观察组较对照组有显著性意义(P<0.01)。见表3。
注:1)与治疗前比较均P<0.01;2)与一般康复组比较均P<0.01
3 讨论
脑卒中后偏瘫步行能力的恢复需要负重、平衡、迈步三要素的有机结合[3]。BWSTT是建立在大脑功能重组和神经可塑性基础上新的功能训练方法[4],BWSTT的特点是一种特定任务(task-specific training)的训练,是一种以缓慢的、有控制的、抑制肌张力的方式进行的神经发育治疗性步行训练方法[5]。在训练中,可以结合患者的病情调整步态的3个基本成分即承重、步幅和平衡,纠正患者步行运动的错误,恢复步行运动控制的某些特点。但是,对于部分减重平板运动训练的效果,国际上近年来一直有不同的研究结果。例如DUNCAN等人[9]认为作用不大,而JOAN,HESS等[10,12]认为有一定效果。一些综述[11]则认为需要进行RCT的进一步研究。不过,近年来,在脑卒中的下肢康复中应用部分减重外骨骼步行机器人的康复训练有逐步扩展之势。
笔者认为:当患腿负重量不足时,选择合适的减重量和略低平板运动速度。减重量维持保证在正常步态模式和安全性的最低水平,即患者能伸展髋。减重步行训练是利用悬吊装置不同程度地减少上身体质量对患侧下肢的负荷,并配合电动跑步机带动患者产生重复和有节律的步行活动,能不同程度地减少步行时体质量对患侧髋部和下肢的负荷,使患者步行中身体重心的分布趋于对称,提高患者步行稳定性。同时治疗师在身后辅助患者重心转移,此动作还强化了患者对患腿的使用。略低于患者最适平板速度的目的是增加患腿负重时间,做到以走代练,在锻炼步行的同时还强化了患腿的负重。SVENDSEN认为[4],新的治疗目标应该是:合理的肌肉激活、和谐的肌肉收缩时相、足够的承重能力和耐力能合理肌电激活而不影响下肢伸肌张力[6]。根据本研究中减重平板步行组的数据表明BWSTT在步行训练的同时增强了下肢的负重,达到了很好的效果。
膝踝关节控制训练也是不容忽视的问题,如不加以注意有诱发下肢伸肌痉挛的可能,从而导致下肢的偏瘫步态。BWST不是以孤立的成分训练,而是在步行中教患者学会协调控制肌肉。这种重复正确的训练对大脑皮层是一种条件性的重复刺激,经长期反复训练能形成相应的条件反射,并在大脑皮层形成兴奋灶,有助于在正确的部位重组或再塑中枢神经功能,建立趋于正常的运动模式。
在患侧下肢能独立负重,膝踝关节控制良好的情况下进入第三阶段,通过增加平板速度来强化患者步行中屈髋和足背伸能力的不足,完善步行能力。传送带的强迫运动使得髋关节被动过伸,对支撑末期髋关节屈肌被动牵拉,而这会提高髋部屈肌的收缩,使肢体向前摆动;同样,支撑末期对腓肠肌的牵拉可增加踝关节跖屈[7],增加地面的推进力。这样也就提高了步长和步速。这在本研究中也得到了很好的证明。
通过本研究显示,减重平板步行训练对脑卒中偏瘫患者下肢运动功能的恢复有很好的效果,也增强了患者战胜疾病的信心。同时证明了步行中强化训练下肢某一部位的功能障碍比孤立的某一动作的训练会有更大优势。但由于样本量较小,不能进行参数的进一步分组,因此还需要多中心、大样本的随机-对照-盲法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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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训练 篇6
关键词:脑卒中,减重步行训练,步行能力
脑卒中俗称脑中风,是全球仅次于心脏病和恶性肿瘤的第三大杀手。脑卒中是一种脑血管疾病,又分为缺血性脑卒中和出血性脑卒中。缺血性脑卒中是脑血管栓塞导致的大脑局部缺血,甚至坏死;出血性脑卒中是由于脑血管管壁受损,突然破裂,血液溢出,挤压脑实质导致的脑功能受损。脑卒中患者几乎不能恢复到发病前的功能状态,或多或少地存在着影响日常生活、活动能力的功能障碍,其中以偏瘫最为常见[1]。如何让患者更好地独立完成日常活动、更少地依赖家人的陪护,成为医护人员关注的焦点。减重步行训练(BWSTT)可以很好地帮助患者重建信心,恢复步行能力。
作用机制
BWSTT脑卒中偏瘫,是医院应用BWSTT最广的一个领域。通过对患者进行步行训练,可以使患者完成运动再学习的过程,使脑卒中患者受损的脑功能实现可逆性代偿。同样,BWSTT因其早期、安全、疗效显著等优点,受到广大康复治疗师的推广和应用,获得满意的近期和远期疗效。
方法
减重步行训练系统分为电动活动平板和减重装置(PBWS)[2]。减重装置由固定架、升降杆、吊带组成。吊带紧紧束缚于患者腰部、臀部,向上连接,固定在固定架上。治疗师根据患者双下肢肌力及肌张力的实际情况给予患者相应的减重程度,若患者难以承受自身重量,可适当增加机器负重。一般首次减重从40%~60%开始,活动平板速度从0.1~0.5 m/s开始,且首次减重步行训练时间不宜过长,平均30 min/次,采取间歇式训练,间断休息的次数根据患者耐受情况而定。随后可逐渐增加训练强度,增加自身双下肢负重,直至完全负重。
临床应用
杜巨豹选择患侧肢体Brunnstrom分级≥Ⅱ级、病程3个月内、生命体征平稳的脑卒中患者128例,随机分为观察组和对照组,对照组患者采用神经促进技术进行康复训练;观察组在神经促进技术基础上进行BWSTT训练,训练4周后,观察组的FAC和FMA评分明显高于对照组,患者步行功能、步行运动模式和双下肢运动功能明显改善[3]。卒中后偏瘫患者双侧肢体的支撑期明显延长,患侧下肢支撑期显著缩短,其原因与一侧肢体不能完全负重而倾向于依赖健侧下肢负重有关,因而影响了步行活动中位能和动能的相互转换,延长了步态时间,间断不平滑[4]。在BWSTT期间,活动平板的强迫性传送使髋关节被动活动达到过伸,在支撑末期拉紧屈髋关键肌,提高了屈髋关键肌的收缩,使下肢向前摆动;另外,在支撑末期牵拉腓肠肌可增加踝关节的跖屈,增加对地面的反向推进力,纠正了步行和步态的不一致性,因其能减少摆动前期和增加能量补给。对脑卒中后偏瘫患者可尽早给予步行、负重和以平衡为主的步行训练,最大程度地恢复患者步行和平衡能力[5]。BWSTT具有实用性意义,训练后BWSTT组的步行能力平均由2级提升至3级,由他人辅助步行提升到独立步行[6]。30%BWSTT组改善患者步态能力、步行的效果强于无减重组,减重组保持正常步态、步行模式,增加步长、提高步频[7]。国内大多医师选择脑卒中后偏瘫病程在3个月以内的患者进行BWSTT的介入[8]。康复医师已认识到早期康复介入的重要性,各项康复训练介入得越早,患者各项功能恢复的可能性就越大,日常生活、活动能力的恢复程度就越好。
小结
目前BWSTT已广泛被康复医师认可,但脑卒中后偏瘫的早期患者完成一次训练往往需要多名治疗师同时协助;加之部分医院缺乏标准减重步行系统,以及对BWSTT的初次减重比例、电动活动平板的速度及坡度的认可不一致,都限制了BWSTT的广泛应用。这些都有待进一步的临床研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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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训练 篇7
1 资料与方法
1.1 病例选择
入选标准:选取我院2010-2011年的住院患者, 共72例, 年龄>60岁。均符合慢性心力衰竭 (CHF) 的诊断标准, 且NYHA心功能分级Ⅱ~Ⅲ级。临床状况相对稳定, 无影响运动的疾病。
排除标准:排除3个月内急性心肌梗死、不稳定型心绞痛、收缩压<90mmHg、下肢动脉闭塞症、严重肺部疾病、肝肾功能不全、肿瘤、血液病、严重心律失常、未得到控制的高血压或糖尿病、肢体活动障碍和失调、脑卒中、不能耐受运动者。
1.2 分组及方法
将符合上述入选标准的患者随机分为两组, 治疗组38例, 其中男25例, 女13例, 年龄60~85岁, 平均年龄 (65.2±7.2) 岁, 病程1~20年, 心功能Ⅱ级14例, Ⅲ级24例, 其中心律失常房颤10例, 冠心病13例, 高血压病15例, 老年退行性心瓣膜病5例, 扩张型心肌病3例。对照组34例, 其中男20例, 女14例, 年龄60~84岁, 平均年龄 (64.7±7.5) 岁, 病程1~20年, 心功能Ⅱ级15例, Ⅲ级19例, 其中心律失常房颤8例, 冠心病12例, 高血压病13例, 老年退行性心瓣膜病5例, 扩张型心肌病2例。两组间性别、年龄、病程、心功能和病情等具有均衡性 (P值>0.05) 。
治疗组和对照组均在住院后和治疗6个月后进行血BNP、肝功能、肾功能和电解质测定。治疗前后行心脏彩超等检查, 了解左室舒张末内径 (LVEDD) 、左室收缩末内径 (LVEDD) 、左室射血分数 (LVEF) 。进行NYHA心功能分级, 6min步行距离测试。对照组常规给予血管紧张素转换酶抑制剂 (ACEI) 、硝酸酯、β-受体阻滞剂、利尿剂等药物治疗。治疗组在常规药物治疗基础上, 进行6min步行运动训练 (6-MWT) 。每天上午下午有规律的训练至少一次。 两组疗程共6个月。所有患者的检查尽量同一位医师操作, 以减少误差。
1.3 生活质量的评价
应用明尼苏达生活量表对所有患者在入院时和治疗6个月后进行生活质量问卷凋查。该生活量表包括21条, 关于心力衰竭患者体力、心理及社会经济生活等方而的调查, 是目前判定心力衰竭心力衰竭患者生活质量的较为理想的量表之一。
1.4 统计学处理
采用统计软件包SPSS15.0进行数据分析。计量资料用undefined表示, 治疗前后的定量指标比较采用t检验;率的比较用卡方检验;治疗前后心功能NYHA分级比较采用两相关样本秩和检验;6-MWT与NYHA的相关性采用Pearson分析法。以P值<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NYHA分级方面
对照组治疗6个月后, Ⅲ级及Ⅱ级的患者减少, 且Ⅰ级患者增多, 对照组治疗前后的NYHA分级构成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值<0.05) 。治疗组治疗6个月后, Ⅲ级及Ⅱ级的患者减少, Ⅰ级患者增多, 治疗前后的NYHA分级构成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值<0.05) 。两组治疗6个月后, NYHA分级构成比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 (P值<0.05) 。见表1。
2.2 6-MWT评价方面
对照组治疗前后, 6-MWT距离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值>0.05) 。治疗组治疗前后6MWT距离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值<0.05) 。两组治疗后6MWT距离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值<0.05) 。见表1。
注:对照组前后比较, a P值>0.05;治疗组前后比较, b P值<0.05;与对照组比较, c P值<0.05。
2.3 生活质量
入院时MHL评分治疗组为 (51±20) 分, 对照组为 (50±19) 分,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治疗6个月后, 治疗组MHL评分为 (41±18) 分, 对照组为 (51±21) 分, 与入院时相比MHL评分有明显筹异 (P值<0.01) ;对照组治疗6月后与入院时相比无差异 (P值>0.05) 。
2.4 BNP水平与6-MWD的相关性
心力衰竭组的平均BNP水平和对应的6-MWD作为双变量, 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 结果为r=-0.807, P<0.01, 两者之间呈负相关。
2.5 对收缩功能及心室重构的影响
治疗组与对照组治疗6个月后, LVEDD、LVESD、LVEF均较治疗前有明显改善 (P值<0.05) 。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 LVEDD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值>0.05) , LVESD、LVEF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值<0.05) , 见表2。
注:与治疗前比较, aP值<0.05;与对照组比较bP值<0.05, cP值>0.05。
3 讨论
慢性心力衰竭 (CHF) 是各种器质性心脏病发展的终末阶段, 发病率逐年升高, 我国2000年发布的年0.9%的患病率正受到挑战[2]。心室重构是CHF的主要病理生理基础, 是导致心力衰竭发病和死亡的重要原因。虽然, 目前已经明确心力衰竭的主要发生机制, 确定了主要治疗药物 (ACEI, ARB, β受体阻断剂, 利尿剂, 洋地黄等) 及药物的应用顺序, 但是部分患者治疗效果欠佳, 所以人们试图采用一些辅助治疗方法, 以增加药物的疗效。
运动是目前推荐的辅助治疗手段之一, 但是运动的方式、运动时间和运动量对不同的CHF还不能确定。我国慢性收缩性心力衰竭治疗建议中, 推荐除重度CHF患者外, CHF患者应每日进行多次步行运动, 每次持续3~5 min[3]。6-MWT是一种很成熟的临床诊断评价患者运动能力的方法。6-MWT评估心脏功能客观稳定, 可以观察CHF的治疗效果, 对于预后的评估价值超过NYHA分级, 左室射血分数 (EF) 等传统预测的指标[4]。
经常活动的老年人运动耐力好, 运动试验的安全性也好, 有心血管疾病的老年人, 可以从中等或低水平的运动项目中获益[5] 。该项研究显示, 患者在常规药物治疗的基础上, 经过6个月的6-MWT后, 测定BNP水平, 心功能NYHA分级、心室重构指标及收缩功能均较治疗前有明显改善, 6min步行距离也显著延长。
该研究结果表明, 对于CHF患者, 强化内科保守治疗与在此基础上进行的6-MWT在改善心脏舒张功能方面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 (P>0.05) 。考虑其原因可能与以下几方面有关, 首先, 该研究所纳入的病例多为老年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 心肌间质纤维组织逐渐增加, 呈现“老年心脏”, 导致心脏舒张功能减退。其次, 该研究纳入的部分患者伴有冠心病, 高血压和 (或) 糖尿病, 这几种疾病也可能影响左室舒张功能, 这有待进一步延长观察时间并扩大样本分组研究以明确。
6-MWT最大优势在于不需要特殊设备, 经济, 简便易行, 重复性及安全性均好, 容易被患者接受, 测试结果客观稳定。研究表明且6-MWT测试距离与血脑钠肽水平呈负性相关性[6,7]。CHF患者配合6-MWT, 能显著改善慢性心力衰竭患者的心功能, 抑制心室重构的发展, 提高患者的远期生活质量, 是值得推荐的综合疗法之一。
摘要:目的:探讨慢性心力衰竭患者6min步行训练对患者心功能、心室重构和生活质量的影响以及与血脑钠肽 (BNP) 水平的相关性。方法:选择心功能NYHAⅡ~Ⅲ级的慢性心力衰竭患者72例, 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 治疗组在常规药物治疗心力衰竭的基础上进行6min步行运动训练;对照组仅以药物常规治疗, 疗程均为6个月。在治疗前和治疗后, 分别测定血脑钠肽 (BNP) , 心功能 (NYHA分级) , 心脏彩色超声测定左室舒张末内径 (LVEDD) 、左室收缩末内径 (LVESD) 、左室射血分数 (LVEF) , 测试6min步行距离。结果:治疗组BNP水平, 心功能NYHA分级、心室重构指标及收缩功能 (LVEDD、LVESD、LVEF) 均较治疗前有明显改善 (P值<0.01或P值<0.05) ;治疗组6min步行距离较治疗前有明显提高, BNP减低 (P值<0.01) ;治疗组在心功能NYHA分级、6min步行运动距离、LVEF及LVESD方面均明显优于对照组 (P值<0.01, P值<0.05) 。结论:慢性心力衰竭患者配合6min步行运动训练, 能显著改善慢性心力衰竭患者的心功能, 抑制心室重构的进展, 提高患者的远期生活质量, 且6min步行试验与血脑钠肽水平呈负性相关性。
关键词:慢性心力衰竭,6min步行运动训练,心室重构,脑钠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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