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卡夫卡变形记

2024-11-26

评论卡夫卡变形记(共8篇)

评论卡夫卡变形记 篇1

奥地利德语作家弗兰茨·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是20世纪欧洲文坛上一位独特的作家,在现代主义文学中,卡夫卡被称为“荒诞文学之父”。说起卡夫卡笔下的荒诞世界,人们首先就会想起他的《变形记》,短篇小说《变形记》完成于1912年,1915发表在月刊《白色书刊》10月号上。这篇小说一经出版,立刻引起了读者的极大讶异与关注。《变形记》作为卡夫卡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体现了卡夫卡艺术上最鲜明的荒诞特征,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分析《变形记》中的荒诞世界。

一、荒诞变形中透着真实

这是一篇典型的卡夫卡式小说。卡夫卡用简单通俗的语言给我们讲了一个荒诞、非逻辑性的故事情节。小说写了一个名叫格里高尔·萨姆沙的旅行推销员,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这是一件让人感到多么可怕和难以置信的事情: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得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

“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这可不是梦„„[1]

接下来,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的行为也是让人匪夷所思: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个厄运,格里高尔·萨姆沙没有像一般人有的恐惧、害怕,而是非常平静地琢磨他作为一名推销员的艰辛,惦记着他得赶紧上路工作,思考着如何替自己找一个迟到的理由。他实在觉得“身体挺不错,只除了有些困乏”!

这真是一件怪诞离奇、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连一点儿预兆都没有,更让人觉得荒诞的是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虽然从外形到生活习性都已经虫化,他的“语言”和声音已让人听不懂,但他仍然有人的思维和理性,有强烈的生存要求和人性本能,清醒地活在人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母亲和妹妹葛蕾特对他的突然“虫化”后的焦急和同情。

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在一场恶梦之后,变成了一只大甲虫。这是在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和存在的事情,它完全是一个荒谬虚妄之说。但由于作者采用了现实主义的笔触,对格里高尔生活的社会环境做了极其逼真细致的描述,就使得荒谬虚妄之说落到了真实之处,产生了合乎真实的效果。在作品中,主人公生活、工作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他在一家衣料公司里当旅行推销员,这是一件“累人的差使”,“长年累月到处奔波,比坐办公室辛苦多了,再加上还有经常出门的烦恼,担心各次火车的倒换、不定时而且低劣的伙食„„”,“这家公司的老板,对待雇员们粗暴专横、冷酷多疑,职员们只要有小小的差错,马上就会招来最大的怀疑”,“格里高尔只是为了养活家庭,为父母还清债务,一直谨小慎微、忠于职守地工作着”。尽管如此,“旅行推销员在公司里不讨人喜欢,„„大家以为他们赚的是大钱,过的是逍遥自在的日子”,由于“旅行推销员几乎长年不在办公室,他们就很容易成为闲话,怪罪和飞短流长的目标,可他自己却几乎完全不知道,所以防不胜防,直待他精疲力竭地转完一个圈子回到家里,这才亲自体验到连原因都无法找寻的恶果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作品中对格里高尔生活、工作环境真实细致的描述,使读者感觉到,格里高尔的异化和变形,并非是不可能的,而是完全可能的。这样一来,人变成甲虫这种荒诞离奇的故事,竟成为真实可信的事了。卡夫卡运用写实主义的手法,去表现违反现实的事件,变荒诞为真实。

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他的内心世界同他的外界行为却是一对矛盾体。心里是想着逃避压力和责任的,但真有虫形,仍难以摆脱作为人的烦恼。他认为这“纯属心理作用”,这一切不过是个幻觉,竟忙着挪动自己的虫子身体要赶往公司,直到秘书主任亲自登门问罪,格里高尔的内心

愿望才得以真正实现——咄咄逼人的怪样把平常趾高气扬的主任吓得逃跑,而他不再是那个受气包推销员。自然他也真正地梦想成真,摆脱了与这份差事的瓜葛。这显然比起他只是生了一场重病要来得干脆利落——因为在他老板的医药顾问看来,世界上除了健康之至的假病号,再也没有第二种人了。格里高尔除了父亲挥动手杖赶他让他受点伤外,他竟发现他的食欲这时竟出奇的旺盛!

这个对于我们讲很荒谬不合情理的行为,恰恰是卡夫卡用反传统的思维方式给予我们一个“非理性”的真实———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沙骨子里头真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虫,因为只有成为一个寄生动物,才能摆脱作为人应承担的责任和烦恼,他才能获得彻底的自由。我们在这充满着象征,寓意的梦魇世界里,荒诞的情节和非世俗常人的人物中找到了真实。

二、荒诞变形中的平淡叙述

初读《变形记》的人,心理上会产生一种很不习惯的审美感受。人们往往把这种不习惯归咎于作品中“人变甲虫”的内容。如果硬要说我们审美时所感受到的“不习惯”确实与《变形记》的“变形”有关,那么这个“变形”的所指其实并不是格里高尔的变成甲虫,而是卡夫卡的美学,是他叙说格里高尔变形的话语方式。昆德拉说:“卡夫卡,首先是一场巨大的美学革命,一个艺术的奇迹。”[2]“这个人用它的晦暗不明的美学把我们置于一种难堪之中。”[3]哥伦比亚著名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说:“是卡夫卡使我懂得了可以用另外的方法写作。”[4]作为卡夫卡美学革命的主要方面之一,即马氏所言的“另外的方法”,其实就是他在《变形记》等小说中所采用的“变形”了的话语方式。如果说,卡夫卡的创作意味着一场“美学革命”,那么这场“革命”的起点当始于《变形记》开头的第一句话:“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这个著名的开头用一个极为平淡无奇的语句,推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灾难性事件,也使我们“发现”了卡夫卡“变形”的美学的革命意义。卡夫卡用合乎情理的叙述去表现荒诞的事件,使不合理的事件顺理成章的合理化。作品中的主人公格里高尔,原是家庭中经济上的台柱子,他整日地为一家人的生活到处奔波,由于他的疲于奔命的工作,全家人的生活才得以维持。然而,当格里高尔变形(实为突然生病致残)后,不但未得到家人们的关怀照顾,反而受到了厌弃冷遇。母亲不敢也不愿意来看他。妹妹葛蕾特起初曾对他表示同情和怜悯,她每天给格里高尔送来一些食物,但后来也懒得来照顾他了。父亲更是两次打伤了他。家里将格里高尔的寝室当了贮藏室,他整天躺在房间里最阴暗的地方,谁也不来看他照顾他。他死后,不仅未引起亲人们的悲哀,恰好相反,他们好像除掉了一件沉重的包袱一样的轻快。次日,一家三口人特地到郊外旅游,“车厢里充满温暖的阳光,只有他们这几个乘客,他们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谈起了将来的前途。”亲属们的这种冷漠态度,实在令人愤慨。但作者并未写出任何谴责的语言。相反,他让作品给读者留下了这样的印象:亲人们对格里高尔的态度是合情合理,无可指责的。

为什么呢? 因为格里高尔已经变了。他已不再是人,不但在体形上已不再是人,而且连语言和生活习性上都已不再是人了。在体形上,格里高尔长着“坚硬得像铁甲一样的背”,“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好多块弧形的硬片”,“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这就是说,格里高尔变为甲虫,不是虚妄的想象,而是真正地从人形蜕变成甲虫形了。既然如此,当然就要按最适合于甲虫生活方式的办法对待,那样才是合乎情理的,如果再按照对待人的方式去对待甲虫,反倒不合情理了。《变形记》的这种将亲属们对格里高尔的极不符合人情天理的态度,用完全合乎情理的手法安排叙述,使得本来不合情理的事情,竟然完全变成了合乎情理的事情,使人不得不叹服卡夫卡真不愧为本世纪最杰出的文学大师之一。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淡、真实。

评论卡夫卡变形记 篇2

《变形记》中家庭模式的变化主要是从主干家庭变到核心家庭。主干家庭指“由两代或两代以上组成,每代人中至多有一对夫妻,中间无断代并且夫妻均健在的家庭”1,在《变形记》中,虽然格里高还没有结婚,和主干家庭的概念不完全相符,但因为他已经成了家庭的主要经济支撑,不再是由父母抚养的孩子,所以我们还是可以将他的家庭归入主干家庭这种类型。核心家庭指“由父母及其未婚子女组成的家庭”2,在《变形记》的结尾,我们可以看到由格里高的父母和他的妹妹组成的这种家庭。

这两种家庭模式的本质区别在于它们的核心功能不同。“(主干家庭)人们组织家庭的目的在于解决自身的生存问题”3,它的核心功能是生产功能,“家庭内部人际关系主要是经济关系”4。而在现代城市社会中,“缔结婚姻、组织家庭的目的主要在于满足男女之间感情和生理上的需要”5,“核心功能是感情满足功能”6。从它们的核心功能便可看出,与主干家庭相适应的是农业社会的生产方式,需要一家人共同合作。而核心家庭则与现代城市社会的生产方式相适应。《变形记》中,格里高的家庭不幸便在于家庭模式和社会生产方式的错位。

从这个视角来看《变形记》,我们会发现《变形记》呈现的就是一个家庭模式变化的过程,在变化中不断适应社会生产方式,使家庭成员由经济关系转向情感关系的过程。而这一过程是充满了痛苦和牺牲的。

变形的经济关系

我们可以把《变形记》这篇小说大概划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从格里高变成甲虫到他的家人接受了这一变故,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格里高在这个家庭中所扮演的角色;第二部分则是他的家人寻求改变的过程;第三部分是格里高死后,他家庭的状况。

我们上面已经提到过,主干家庭的家庭成员是一种基于合作的经济关系,而格里高的家庭,成员之间虽然还有很强的经济关系,但在现代城市社会中,却没了合作的基础,这种变形使得经济关系变成了全家人对格里高一个人的依赖。在小说的第一部分,我们可以看到格里高变成甲虫之前他的家庭的状况。父亲失业,一家人都由格里高供养。在这种状况下,格里高是没有自我的,他只是“家庭”这一组织的一部分,像一个拖着太大壳的蜗牛。变成甲虫后,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他只在意家人和公司。这种自愿承担的重负加上科层制的公司施加给他的工作压力,使他在某一天早晨变成了一只甲虫,不堪重负的身体失控了,他成了家庭模式与社会生产方式失调的承担者。

家庭的转变

小说第二部分,上述那种失调造成的不幸依旧压着这个家,格里高成了家庭的负担。他们一方面承担着对变异了的亲人的复杂心情,一方面开始了并非自觉的痛苦转型。这是一个适应现代城市社会生产方式的过程,也是一个去除家庭成员之间经济关系的过程。

首先是他的家人们开始进入这个现代社会。他父亲找到了一份侍者的工作,母亲开始帮模特公司缝制高级内衣,妹妹有了一个当售货员的工作,房子也租给了三个房客。这意味着他们原来生活方式的瓦解,最具代表性的是客厅被房客占据,这一转变意味着现代社会的商业侵入并改变着这个家庭。其次是去除经济关系的过程,也就是抛弃“甲虫”格里高,他的处境越来越差,格里高就这样走向了生命尽头。

这本应该是家庭转变过程中最艰难,最悲痛,也最不可能实施的过程,但因为小说“甲虫”这一非人形象,使得格里高既失去了转变的可能,也减轻了抛弃过程的悲痛。随着“甲虫”格里高的死去,这个家庭完成了这次痛苦的转型。

转变之后

这个家庭转变成了完全的核心家庭,他们重新收获了幸福。处理完甲虫尸体后,他们感到格外轻松,出去放松时还开始打算给妹妹找一个对象。

虽然小说中通过“代表人”也表现了科层制社会对人的压迫和异化,但笔者认为这不足以成为小说整个悲剧的根本原因。人类学主张文化相对主义,他们认为文化并没有高低之分,只要是一种自洽的、社会成员普遍适应的文化,便是合理的。从小说的结尾我们也看得出,科层制的商业社会并没有那么不堪。所以悲剧的根源在于社会各层面的失调,在于主干家庭和现代社会生产方式的不适应。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了家庭合作获取生存资料的基础,如果仍然保持家庭成员之间的经济关系,便会使这种关系变形,最终导致悲剧。

摘要:本文主要从家庭模式和功能转变的角度来解读《变形记》中格里高的悲剧。

卡夫卡《变形记》赏析 篇3

关键词:卡夫卡 《变形记》 解读

社会学认为,一个有序运行的社会,它各层面的制度都是相应变化的,但现实往往是社会各部分的变化并不同步,这时便会出现一定程度的社会失调。家庭的模式和功能便是社会制度的一部分,它应该随着社会生产方式的变化而变化。当这种变化失调时,家庭成员就会感到不适。本文将从家庭模式和功能转变的角度来解读《变形记》中格里高的悲剧。

《变形记》中家庭模式的变化主要是从主干家庭变到核心家庭。主干家庭指“由两代或两代以上组成,每代人中至多有一对夫妻,中间无断代并且夫妻均健在的家庭”1,在《变形记》中,虽然格里高还没有结婚,和主干家庭的概念不完全相符,但因为他已经成了家庭的主要经济支撑,不再是由父母抚养的孩子,所以我们还是可以将他的家庭归入主干家庭这种类型。核心家庭指“由父母及其未婚子女组成的家庭”2,在《变形记》的结尾,我们可以看到由格里高的父母和他的妹妹组成的这种家庭。

这两种家庭模式的本质区别在于它们的核心功能不同。“(主干家庭)人们组织家庭的目的在于解决自身的生存问题”3,它的核心功能是生产功能,“家庭内部人际关系主要是经济关系”4。而在现代城市社会中,“缔结婚姻、组织家庭的目的主要在于满足男女之间感情和生理上的需要”5,“核心功能是感情满足功能”6。从它们的核心功能便可看出,与主干家庭相适应的是农业社会的生产方式,需要一家人共同合作。而核心家庭则与现代城市社会的生产方式相适应。《变形记》中,格里高的家庭不幸便在于家庭模式和社会生产方式的错位。

从这个视角来看《变形记》,我们会发现《变形记》呈现的就是一个家庭模式变化的过程,在变化中不断适应社会生产方式,使家庭成员由经济关系转向情感关系的过程。而这一过程是充满了痛苦和牺牲的。

变形的经济关系

我们可以把《变形记》这篇小说大概划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从格里高变成甲虫到他的家人接受了这一变故,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格里高在这个家庭中所扮演的角色;第二部分则是他的家人寻求改变的过程;第三部分是格里高死后,他家庭的状况。

我们上面已经提到过,主干家庭的家庭成员是一种基于合作的经济关系,而格里高的家庭,成员之间虽然还有很强的经济关系,但在现代城市社会中,却没了合作的基础,这种变形使得经济关系变成了全家人对格里高一个人的依赖。在小说的第一部分,我们可以看到格里高变成甲虫之前他的家庭的状况。父亲失业,一家人都由格里高供养。在这种状况下,格里高是没有自我的,他只是“家庭”这一组织的一部分,像一个拖着太大壳的蜗牛。变成甲虫后,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他只在意家人和公司。这种自愿承担的重负加上科层制的公司施加给他的工作压力,使他在某一天早晨变成了一只甲虫,不堪重负的身体失控了,他成了家庭模式与社会生产方式失调的承担者。

家庭的转变

小说第二部分,上述那种失调造成的不幸依旧压着这个家,格里高成了家庭的负担。他们一方面承担着对变异了的亲人的复杂心情,一方面开始了并非自觉的痛苦转型。这是一个适应现代城市社会生产方式的过程,也是一个去除家庭成员之间经济关系的过程。

首先是他的家人们开始进入这个现代社会。他父亲找到了一份侍者的工作,母亲开始帮模特公司缝制高级内衣,妹妹有了一个当售货员的工作,房子也租给了三个房客。这意味着他们原来生活方式的瓦解,最具代表性的是客厅被房客占据,这一转变意味着现代社会的商业侵入并改变着这个家庭。其次是去除经济关系的过程,也就是抛弃“甲虫”格里高,他的处境越来越差,格里高就这样走向了生命尽头。

这本应该是家庭转变过程中最艰难,最悲痛,也最不可能实施的过程,但因为小说“甲虫”这一非人形象,使得格里高既失去了转变的可能,也减轻了抛弃过程的悲痛。随着“甲虫”格里高的死去,这个家庭完成了这次痛苦的转型。

转变之后

这个家庭转变成了完全的核心家庭,他们重新收获了幸福。处理完甲虫尸体后,他们感到格外轻松,出去放松时还开始打算给妹妹找一个对象。

虽然小说中通过“代表人”也表现了科层制社会对人的压迫和异化,但笔者认为这不足以成为小说整个悲剧的根本原因。人类学主张文化相对主义,他们认为文化并没有高低之分,只要是一种自洽的、社会成员普遍适应的文化,便是合理的。从小说的结尾我们也看得出,科层制的商业社会并没有那么不堪。所以悲剧的根源在于社会各层面的失调,在于主干家庭和现代社会生产方式的不适应。现代社会已经没有了家庭合作获取生存资料的基础,如果仍然保持家庭成员之间的经济关系,便会使这种关系变形,最终导致悲剧。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作文 篇4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

《变形记》是由主人公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变成了一只大甲壳虫为开始的。这个故事的开头真是有够荒诞的,一个好端端的人怎样可能睡一觉醒来就变成虫子了呢,但是又不得不说也正是这个荒诞的开始才将那个社会的矛盾给凸显了出来,人与社会之间的矛盾、人与人之间的矛盾,表现出了十九世纪西方现代礼貌掩盖的种种弊端给人们带来的种种心灵创痛。

故事的开头给我们描述了主人公格里高尔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壳虫,从主人公发现自己变成虫子后的反应,我想主人公是很单纯的,格里高尔在变成虫子后还想着要赶快起床要赶到公司工作,他怎样没有想想当别人明白他变成了虫子,大家会理解他吗?从对格里高尔的心理描述能够看出格里高尔心里也是很矛盾的,对这份工作他后悔没有辞掉它,他想,“我选取的是多么辛苦的职业啊,我日复一日地处于旅途之中。在外面,业务上的刺激,比起在家、在公司要大得多。此外,还要承受旅途的劳累,要思考火车的联运,吃饭没有规律性,伙食又差,频繁更迭的车马交通,一点也没有人情味,没有温馨之感,让这种旅差劳务见鬼去吧!”在枯燥、无聊、劳累又没有人情味的工作上格里高利想辞职,但是一想到要替父母还债格里高尔又觉得自己就应坚持,就应起来去工作。也正是从他的这种矛盾的心里能够看出主人公善良的性格特征,其实从很多格里高利的心理描述中都能够看到主人公善良的一面,但是从后面的他的亲人对他的态度上也更衬托出主人公悲惨的人物命运。

1、表现了人与社会的矛盾。

西方工业革命的到来,大大的提高了生产力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同时也改变了人的生存环境,社会竞争激烈,外界带来的压力,导致人生存环境的恶化,生存状态的恶化,那些小人物为了生存只能更拼命的工作,否则社会是不会允许那些最底层的人们生活下去的,人蜕化为没有感情的社会工具。《变形记》中格里高尔所不能迈出的卧室,同样也是人类异化的生存环境,变成甲壳虫的格里高尔应对着自己向四面八方挥动的小腿,他自己都完全无法控制。人不能成为自己的主宰,这也正是显示出这个物化的世社会人们的限制。所以,当“大家相信他有什么地方不太妙”准备弄开门时,“他觉得自己又重新进入人类的圈子”。但是他真的可能重新回到人类的圈子里吗,从下文看到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这不仅仅仅因为他已变成甲壳虫,更因为残酷的现实使他越来越远离了社会的中心。其实现实就是那些在格里高尔变成甲壳虫后无法实现的事情,比如说他艰难的想从床上起来却不能,他艰难的走到门口,想开们却不能。现实对人的束缚太深,压抑太重,在社会中人永远都被社会所控制,这就使得人与神会的矛盾更加的深化。

2、表现人际关系的无情与冷漠。

人们的关系在金钱面前变了味道,也就是说人际关系在那个社会被异化了,失去了那种单纯真挚的情感。被异化了的社会关系也加深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从《变形记》中我们就看到了人与人关系的异化,个性在格里高尔家人对待格里高尔态度的转变上。在格里高尔刚变成甲壳虫后,母亲看到他是都吓的大叫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步,扑到父亲的怀里,父亲更是拿着手杖将格里高尔往屋里赶。

《变形记》中,人际关系的异化在家人对待主人公的态度的巨变上表现得尤其明显与突出。格里高尔变成甲壳虫后,听到妹妹请求开门时,格里高尔竟然暗示庆幸自己由于时常旅行,养成了晚上锁住所有门的习惯,即使回到家里也是这样,这反映了格里高尔与妹妹关系的疏离。社会给人的巨大压力,而人又表现出了社会的不信任,这正反映了人际关系的异化。当格里高尔变成甲壳虫后,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父亲妹妹都不得不出去找工作,不得不租房出去。于是由于工作劳累,妹妹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给格里高尔送饭打扫屋子了,甚至不关心格里高尔是不是吃了饭。当推销员格里高尔凭自己的诚实劳动养活全家时,家人表现出感激热情。而当他丧失这一作用时,家人唯恐避之不及,母亲见到儿子,“霍地跳了起来,伸开两臂”,身不由已地一向往后退;妹妹“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就把门砰地重新关上”,再也不思考拿什么他可能最爱吃的东西来喂他了,只是在早晨和中午上班以前匆匆忙忙地用脚把食物推进来,手头有什么就给他吃什么,到了晚上只是用扫帚再把东西扫除去。父亲在不得不结束养尊处优生活,当了银行杂役后,渐渐厌恶儿子,以至有一天决心要轰炸他了。他把碗橱上盘子里的水果装满了衣袋,也没有好好地瞄准,只是把苹果一只

接一只地扔出来。其中一只正好打中了儿子的背并且陷了进去。这致命的一击最终结束了儿子的生命。依然“怀着温柔的和爱意想着自己的一家人”的格里高尔?萨姆沙的死去,给家人带来简单的情绪,“让我们感谢上帝吧”;家人如释重负,因而到郊外去的旅途中感受到了“充满温暖的阳光”。亲情本应是世界上最纯洁最无杂质的情感,但是在金钱和无情社会的面前依然变得冷漠与自私。

3、表现人的软弱和不可摆脱的杯具命运

应对家人对自己的无情与冷漠,格里高尔始终都抱着善良的对待,他甚至责怪自己此刻不能工作,无法养活家人,不能让妹妹上音乐学院,在看到全家人为了生活而忙碌时,他难过,他甚至还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还能变回到原先的样貌,过着正常的生活,他处处为家人着想,怕母亲看到自己而躲到床底下,用帘子将自己盖住,但是母亲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吓的昏了过去,父亲回来后将过错全都赖在格里高尔的身上,以至于父亲拿着苹果向格里高尔砸来,有一个苹果将格里高尔的背部咋的凹了进去并从此留在那里。格里高利十分渴望亲情,但是亲情给予他的确实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伤害,这也正反应出了主人公不光善良而且有着软弱的一面,也在暗示着人物命运的杯具结局。

社会现实将人们束缚、限制住,人在社会面前无能为力,是那么的渺小,人们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最可悲的。主人公的杯具命运是当时人们生存状态的一个真是映照,也体现了作者对下层人们生活的同情与深思。

从《变形记》中,我们能够看出,作者卡夫卡是一个具有社会职责感和同情心的作家,应对人们生活的疾苦,卡夫卡人认真的思考,在作品中卡夫卡对格里高尔悲惨命运的描述深刻的反映出了社会现实的残忍和悲哀。《变形记》正是作家受社会使命感的驱使,冷漠而悲哀地审视现实,抓住人的异化丑恶现象,以表现社会对人的敌视、主宰等具有广泛性命题的表现主义杰作。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

从社会学角度看,《变形记》揭示的是异化的社会现实。人变为甲虫自然是异化,但更可怕更深层的异化是由此而发生的家庭关系以及其它各种社会关系的畸变。

格里高尔是家庭的经济支柱,一家人全要靠他的收入维持生计,他也视此为自己的职责。他努力工作,拼命挣钱,使得一家人能够生活得安宁、满足。总之,在他变形之前他的家庭像一般的家庭一样不失亲情。然而当他变成甲虫,不能再去上班挣钱,不能再为家庭带给经济来源,无法再与家庭持续以往的那种经济联系以后,温情脉脉的家庭伦理之爱不复存在了,所谓的亲情显露出了虚假性:一看到他的“虫”模样,他的母亲惊得昏厥倒地;他的父亲则对他暴跳如雷,甚至用苹果砸他。而妹妹,虽然在开始时还对哥哥抱有同情和怜悯之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地嫌恶了他。到最后,全家人都把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当作包袱。当“它”在孤独寂寞中凄然死去以后,全家人如释重负,作了一次简单的郊游,并谈起了新的梦想和完美的前途。8

卡夫卡曾说:“人们互相间都有绳索连之后。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子松了,他就会悬吊在空中,比别人低一段,那就够糟;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索全断了,他跌落下去,那就可怕极了。所以务必和其他人捆在一齐。”

卡夫卡在那里表达了一个十分残酷的真理:维系着人与人之间温情的传统宗法在现代社会已被异化为主要靠经济的联系,这正是格里高尔变形后可怕经历的注脚。金钱是维系格里高尔与家庭的绳索和纽带,这条绳索断了,家庭伦常、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就发生了裂变。作者在那里揭示了西方社会中近乎残酷的伦理关系状况和社会关系实质,而这些恰恰是制约人性的瓶颈因素。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

从社会学角度看,《变形记》揭示的是异化的社会现实。人变为甲虫自然是异化,但更可怕更深层的异化是由此而发生的家庭关系以及其它各种社会关系的畸变。

格里高尔是家庭的经济支柱,一家人全要靠他的收入维持生计,他也视此为自己的职责。他努力工作,拼命挣钱,使得一家人能够生活得安宁、满足。总之,在他变形之前他的家庭像一般的家庭一样不失亲情。然而当他变成甲虫,不能再去上班挣钱,不能再为家庭带给经济来源,无法再与家庭持续以往的那种经济联系以后,温情脉脉的家庭伦理之爱不复存在了,所谓的亲情显露出了虚假性:一看到他的“虫”模样,他的母亲惊得昏厥倒地;他的父亲则对他暴跳如雷,甚至用苹果砸他。而妹妹,虽然在开始时还对哥哥抱有同情和怜悯之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地嫌恶了他。到最后,全家人都把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当作包袱。当“它”在孤独寂寞中凄然死去以后,全家人如释重负,作了一次简单的郊游,并谈起了新的梦想和完美的前途。8

卡夫卡曾说:“人们互相间都有绳索连之后。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子松了,他就会悬吊在空中,比别人低一段,那就够糟;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索全断了,他跌落下去,那就可怕极了。所以务必和其他人捆在一齐。”

卡夫卡在那里表达了一个十分残酷的真理:维系着人与人之间温情的传统宗法在现代社会已被异化为主要靠经济的联系,这正是格里高尔变形后可怕经历的注脚。金钱是维系格里高尔与家庭的绳索和纽带,这条绳索断了,家庭伦常、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就发生了裂变。作者在那里揭示了西方社会中近乎残酷的伦理关系状况和社会关系实质,而这些恰恰是制约人性的瓶颈因素。

卡夫卡曾说:“人们互相间都有绳索连之后。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子松了,他就会悬吊在空中,比别人低一段,那就够糟;如果哪个人身上的绳索全断了,他跌落下去,那就可怕极了。所以务必和其他人捆在一齐。”

卡夫卡在那里表达了一个十分残酷的真理:维系着人与人之间温情的传统宗法在现代社会已被异化为主要靠经济的联系,这正是格里高尔变形后可怕经历的注脚。金钱是维系格里高尔与家庭的绳索和纽带,这条绳索断了,家庭伦常、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就发生了裂变。作者在那里揭示了西方社会中近乎残酷的伦理关系状况和社会关系实质,而这些恰恰是制约人性的瓶颈因素。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

卡夫卡在《变形记》里给我们讲述了一个离奇的故事:年轻的推销员格里高尔是家中惟一经济来源,每天过着繁忙、压抑的生活;父母和妹妹都很疼爱他。结果他在一夜好梦结束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全家都因此惶恐。并且格里高尔也因为这一奇怪的遭遇,经历了家人从震惊、恐惧到冷漠、厌烦的现实,虽然他的母亲和妹妹都试图用剩余的一丝对他的爱来照顾他,但是还是被他那可怕的样子所疏远,而他父亲更是对他深恶痛绝,屡次攻击他,伤害他,并在最终直接导致了他的死亡。我想,也许格里高尔的离去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否则,生活在这个被异化了的世界,留给他的也只会是无尽的寂寞与孤独,被社会压的喘不过气的他,在这个恐怖的社会只会承受更多的折磨。

也许你会说这个故事实在是太过荒诞,但是荒诞的背后是社会的现实,现在,人们都被物质世界冲昏了头脑,为了追求利益,不择手段地破坏我们的世界,沙尘暴的侵袭,荒漠化的逐渐扩大,滥砍滥伐,毁林开荒,人类正用自己的行动一次又一次的将这种卡夫卡式的无奈、痛苦、忧郁延续,这种感觉并没有因为文明的日趋完善,反而愈加严重。

我们应该感谢卡夫卡,他为我们敲响了警钟,要是这种对利益的追逐在这样扩张下去,或许故事真的有可能变成现实,这样,我们的家园会变成什么样子,醒悟吧,人们,让我们重新呼唤我们的精神世界,人与自然只有和谐相处,我们才能够可持续发展。希望卡夫卡的《变形记》可以呼唤起我们的心灵,唤起我们的良知……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

昨晚,乘着雨后的凉爽,捧起尘封许久的《外国中篇小说百年精华》,随意翻了几页,便翻到了弗兰茨。卡夫卡的《变形记》,题目很怪异,有点像科幻小说,但通篇读下来,除了作品运用了想象的手法,实则与一般意义上科幻小说的写作手法和叙事方式并不一样。虽然小说的风格怪异,甚至有点荒诞,却留给读者无限想象和思考的空间。

表面看来,小说主人公格里高尔是因为变成一只甲虫而为人屏弃,最后在孤独中死去。而在我看来,主人公真正的悲剧不是变成一只甲虫,而是对现实的逃避。当格里高尔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在最初的惊讶和慌张之后,更加使他郁郁不闷是为了替父亲还债,为了让妹妹读音乐学校,拉小提琴,为了负担起当长子养家糊口的责任而“单单挑上这么一个累人的差使”——旅行推销员,长期日夜颠倒的作息制度,毫无起色的人际关系,不被重视的社会地位,相比较于变成甲虫的事实,格里高尔疲于奔命的生活现状更令他沮丧。小说的大部分笔墨用于描述主人公在变形后,周围人对他态度的变化,以及他对周围环境的影响,变形前的生活只是通过主人公的心理独白讲述出来,笔墨不多,却能让读者充分感受到一个小人物的艰辛、无奈。

变成甲虫之后的格里高尔从一开始害怕吓着自己的家人,自卑地蜷缩在沙发下,还用白布遮住自己丑陋的身体,到后来由于逐渐被人遗忘,连善良的妹妹也懒得打扫他的房间,渐渐地连人应有的最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了,变得漠然、麻木,丧失了生活的信心和希望。或许从变成甲虫的那天起,格里高尔想恢复原样的愿望早已被现实生活的不如意击退了,即使因逃出房间遭父亲毒打,抑或是被人遗忘,会萌生重返人类世界的愿望,但这种想法毕竟是昙花一现,对现实世界的自我逃避是导致格里高尔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他躲藏在甲虫的身躯下,旁观着人类世界的悲欢离合,宁愿被当作怪物被人遗弃,也不幻想着重返人类世界。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800字 篇5

表面看来,小说主人公格里高尔是因为变成一只甲虫而为人屏弃,最后在孤独中死去。而在我看来,主人公真正的悲剧不是变成一只甲虫,而是对现实的逃避。当格里高尔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在最初的惊讶和慌张之后,更加使他郁郁不闷是为了替父亲还债,为了让妹妹读音乐学校,拉小提琴,为了负担起当长子养家糊口的责任而单单挑上这么一个累人的差使旅行推销员,长期日夜颠倒的作息制度,毫无起色的人际关系,不被重视的社会地位,相比较于变成甲虫的事实,格里高尔疲于奔命的生活现状更令他沮丧。小说的大部分笔墨用于描述主人公在变形后,周围人对他态度的变化,以及他对周围环境的影响,变形前的生活只是通过主人公的心理独白讲述出来,笔墨不多,却能让读者充分感受到一个小人物的艰辛、无奈。

变成甲虫之后的格里高尔从一开始害怕吓着自己的家人,自卑地蜷缩在沙发下,还用白布遮住自己丑陋的身体,到后来由于逐渐被人遗忘,连善良的妹妹也懒得打扫他的房间,渐渐地连人应有的最基本的廉耻心也没有了,变得漠然、麻木,丧失了生活的信心和希望。或许从变成甲虫的那天起,格里高尔想恢复原样的愿望早已被现实生活的不如意击退了,即使因逃出房间遭父亲毒打,抑或是被人遗忘,会萌生重返人类世界的愿望,但这种想法毕竟是昙花一现,对现实世界的自我逃避是导致格里高尔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他躲藏在甲虫的身躯下,旁观着人类世界的悲欢离合,宁愿被当作怪物被人遗弃,也不幻想着重返人类世界。

评论卡夫卡变形记 篇6

一、叙事视角

传统的小说在进行小说叙事时,通常是采用第三人称全知视角。比如在卡夫卡的第一部长篇小说《美国》的开头:

“他在旅途中匆匆结识的一个年轻人在走过时说:‘喂,您还不想下船?’‘我准备好了。’卡尔说。”这完全是传统的第三人称叙述方式,作家凌驾于人物之上。从《美国》到《变形记》,卡夫卡的叙述态度发生了变化,小说一开头,卡夫卡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这样朴素的话语中,显然与传统的表达不同。实际上,这里同时存在着格里高尔作为故事主人的内聚焦,和外部叙述者(旁观者)的外聚焦两种视角1。毫无疑问,《变形记》是以内聚焦为主的,文中大量的话语都是在对格里高尔的心理变化做阐释,同时也穿插着外聚焦话语来推动故事的发展。无论怎样,这都和传统的零聚焦(上帝视角)叙述方式是不同的。

这两种叙述视角相互交织的方式,可以很真切的体会到格里高尔和其家人不同的心理变化。比如在格里高尔最初变为甲虫时,妹妹给他送早餐的场景。小说分别从格里高尔的视角描写了他对妹妹的关心和担忧,又从旁观者的角度叙述了妹妹第一次给变为甲虫的哥哥送食物的细心与贴切。文中写道:

“然而心地善良的妹妹实际上所做的却是他怎么也想像不到的。为了弄清楚他的嗜好,她给他带来了许多种食物,全都放在一张旧报纸上。”

两种视角所看到同一事物,其观感是不一样的,因此读者能从两者不同的心理状态和价值判断上获得截然不同的感受,形成一种特殊张力。通过外聚焦的视角,小说最开始妹妹对格里高尔还是关心的。但是到最后,哥哥(甲虫)的存在对于她,对于她的家庭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负担,而在格里高尔自己的心中,还在希求自己的病能够治好。最后在两者不可调和的矛盾中,格里高尔黯然死去,深化了小说的主题。作者不动声色的客观的描述,渗透在小说叙述视角的变化中,使故事更具悲剧性,也使读者在同情之后,有更深一层的思考。

二、叙述风格

《变形记》的叙述风格是客观冷峻的,不透露作者一点的感情和想法,仿佛小说是日常生活中最普遍的一种现象一样,自然而发。也正是这样的描写,才使故事从最平静的描写中写出了那一丝悲凉。

《变形记》的叙述是前紧后松的,小说一开始塑造了一个荒诞的开头,格里高尔突然在一个早晨变成了一只大甲虫。但是在随后的叙述中,卡夫卡却仍然用最普遍的人性熔在甲虫的躯体中,很平静讲完了这个“虫人”余下的一生。小说在第二和第三章中,不厌其烦地描写甲虫格里高尔的饮食习惯,他不再习惯吃正常人的事物,而是贪恋着腐烂的蔬菜和晚上剩下的骨头,他鼓着肚皮藏在沙发底下多么难受写他如何在墙上爬上爬下、在天花板上晃来晃去,自寻快乐,甚至没忘记交待甲虫爬行过后留下多少脏兮兮的粘液。卡夫卡漫不经心的写出了这一“虫人”的日常生活,不带一丝感情。此外,我们在《变形记》中,仿佛看到了海明威式的冰山风格,没有多余的形容词、没有多余的艺术修辞等,只是简单冷静的叙述,剩下的八分之七都隐藏在文字之下,一定程度也增加了小说的象征性和晦涩性。

三、叙事空间

《变形记》故事发生的空间是很特别的。小说在第二段交代了这个空间:

“他的房间,虽是嫌小了些,的确是普普通通人住的房间,仍然安静地躺在四堵熟悉的墙壁当中。在摊放着打开的衣料样品--萨姆沙是个旅行推销员--的桌子上面,还是挂着那幅画,这是他最近从一本画报上剪下来装在漂亮的金色镜框里的。”

的确,这是一个普通人的房间,但是这个一个男人的私人房间,它是密闭的;同时它又是开放的,它有三个门,分别对着父亲、母亲和妹妹。在格里高尔未变成甲虫之前,可以想象,这个房间是家庭中格里高尔之外三个人都经常去的地方,而格里高尔变为甲虫之后,这三道门就仿佛变成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首先,门是和外界交流的一个窗口,最初格里高尔通过这道门与父母、妹妹交流,并试图打开这个门;后来,门成为格里高尔心中的一道保护膜,它阻挡了恐慌的父母,又通过门传递自己赖以生存的食物,最终这道有形的门,成为了心中无形的门。围绕着“开门、关门”的主题,小说的情节有了几个转折。突出的表现在妹妹对格里高尔的态度上。门成为了一道格里高尔想要走出去却又不能走出去的难关。

此外,在这个叙事空间中,家具也是很重要的角色。“搬不搬走格里高尔家中的家具”成为家庭关系变化的一个重要因素。一方面,表现出这时候的家庭成员还在关心格里高尔的存在;另一方面也为后面家人们对他的抛弃、背叛做了铺垫,他的妹妹后来说:

“我不会在这个东西面前叫我哥哥的名字。我所要说的是:我们必须把它甩掉……没等他完全爬进门,门就一阵风似的被关上了,插上了门销,还上了锁。”

格里高尔死了,“他也希望自己马上消失,而且这种愿望比他妹妹更加强烈。”他也在这种环境中,默认为自己是一只甲虫,屈服于环境,屈服于人,最终屈服于自己,孤独的死去。父母和妹妹终于为摆脱这只“虫人”而感到快慰。叙述者通过在空间的不同人物的不同心理状态,描绘了那个压抑的、密闭的空间下“虫人”的状态,也展现了“正常人”心理扭曲变形的状态,形成故事内在的线索。

四、结语

卡夫卡的《变形记》通过独特的叙事视角、叙述风格和叙事空间,为我们展现了一个荒诞与真实紧密结合的真实。在卡夫卡冷静客观的叙述笔调下,我们感受到了那种不动声色的悲凉与残酷。通过变形,以一个“虫人”的独特视角观看的世界,给我们的艺术冲击力也是极大的。波伏瓦曾说:“卡夫卡给我们讲的却是我们自己的事。”的确,卡夫卡的叙事方式刺激了现代人的危机感、荒诞感,激发了人们去思考和探索未来生存可能性的强烈兴趣。正如叶廷芳先生所言:“这篇小说本来也可以让主人公得一场重病或不治之症来检验世态的炎凉,但它显然收不到‘变形’那样‘陌生化效果’和艺术表现力。”

参考文献

[1]热奈特著,叙事话语和新叙事话语,王文融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

卡夫卡变形记读后感800字 篇7

起初,我认为这是一个荒唐的故事。故事中,小小的推销员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当时小小的我为此甚至吓得不敢入睡,生怕自己也会变成一只大甲虫。

慢慢的,它变成了一个沉重的故事。可怜的格里高尔,由于生活和职业的重压,变成了一只甲虫,终日生活于暗无天日的狭小房间中,父母与妹妹先后对他失去了信心与耐心,他痛苦,无助,孤独,迷惑……他因为被世界抛弃而抛弃了世界。在一个灿烂的早晨,当一丝阳光穿过窗户透入他的房间,照在他干瘦的外壳时,他死了……这样沉重的故事下面,藏着多少现代人因为生活的重压而发出痛苦的呼喊呀!每次看完,我都会呆望这阳光,看灰尘飞舞。这是怎样沉重的故事呀!是怎样被卡夫卡嵌在白纸上的呀?我无声地呼喊……是的,生活的重负已经成为现代人的通病,而这,正是关于这个沉重的故事。

而后来,我发现我错了。这是一个关于善良,关于同情的故事。在喧嚣的21世纪中,善良似乎已经成了一棵无人理睬的狗尾巴草,而在卡夫卡,这位因为父亲的一句责骂就去自杀的心灵脆弱的奥地利人的笔下,我重拾了善良――这一种昔日情怀。在格里高尔痛苦的时候,他得到了妹妹的同情;而后来又在失去这份善良的同情的时候,他抑郁而终。但是,如果人们给予他善良同情,如果他一直得到家人和其他人善良的同情和关怀,也许他又会……我不否认,虽然在这个关于善良的故事里,我们无法更多地找到善良的人和善良的事,但是透过字里行间,我们看到的事对善良的呼唤,对善良的称赞,是对善良价值的认可!

落幕了。格里高尔在那样灿烂的一个早晨落下,或许他死了很久,只是没有人发现。总之,他死了,但他的家人“得救”了,他们的生活终于因为那个阳光灿烂的早晨而重生――但甲虫死了。

变形计评论 篇8

作为一档教育类题材的电视节目,《变形计》当之无愧是成功的,从节目构思的新颖程度到节目选题,节目选材,节目架构,情节节奏,甚至是穿插其中的小插曲无时无刻的不敲打着我们的心灵,城市的孩子回到城市怎么样了?山里的孩子现在过得好么?各归其位的生活还好么?节目充分的利用新新自媒体形式——微博,节目里面的主人公因为节目成为话题人物的同时也为节目积累更多的人气,制造更多的话题。

《变形计》是现代社会的人文反思,远山是现代社会人迫切寻找的力量,或者是善良,或者是坚强,或者是内心平静。这力量支持着山里的孩子长成大人,支持他们变老讲给孩子们听继续传给孩子的孩子,这力量让城里的孩子流连忘返,即使吃住条件很差,却再也不想离开,说不上是城里孩子给山里孩子带来了物资捐助还是山里人给了城里孩子太多的馈赠,这就是远山的力量。

节目借远山的力量,进行现代的儿童教育方式,同时面对着城市和乡村的孩子,城市孩子由于大多数是独生子女,娇生惯养,大多数自私自利,冷漠处事,不会为别人着想,懂的谦让,城市的公子哥儿和千金空降大山深处,他们感受到的是抛去华丽外表下质朴的只剩下生活的人们,这些人用善良当作路牌给城里孩子指引出了新的方向和目标。而山里孩子在闭塞的乡村,从来不知道外面世界的艰难和残酷,他们所想象的世界和现实必然会有很大的出入,城市人的钱也是靠辛苦的打拼得来的,城市人也有城市人的坚韧和抗争,城市孩子学会自立,学会在不善良的世界生存里寻找自己的坐标,继续茁壮成长。

同时,节目回馈给远山的是来自城市的帮助,节目带给城市人看见的是一个矛盾又和谐的山里世界,哪里的孩子穿着没有牌子的衣服,甚至没有一双像样的鞋子,病了也不肯去医院,为了给远道而来的客人做顿好吃的去邻居家借鸡蛋,摔断了腿的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觉得乱发脾气任性又暴躁的孩子可怜带着城里孩子去家里吃饭的善良的奶奶,家里的小饭馆忙到不行却不舍得多雇一个人当厨师又当服务员却愿意花钱让新儿子去理发店洗头的爸爸,在新儿子发完脾气酣睡以后默默收起脏衣服用冷水洗好在火边一遍一遍的烤着等干的贴心妈妈,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山里人,他们觉得这就是普通家人相互之间的样子,却让我们受到了一次有一次心灵的洗礼。本来的帮助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么卑微。

节目并没有简单的把内容单一的停留在每一期的故事情节上,而是不断的搜集一路的所见所闻所感,汇集成最敏感的新闻神经,重新开启社会话题,比如“留守儿童”,比如“单亲家庭”,比如“服刑人员子女”,他们在社会上的关系反馈等等问题在节目中被真实的记录和反应出来,甚至引发了新的社会讨论。

节目整体的策划有五点新意:第一,不断加入新鲜的元素,不同家庭环境背景的互换主人公,可能是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甚至是不同种族,互换的父母身份也在不断的变化,乡村孩子的父母可能是外出打工人员,可能是农民,可能是“横漂”的演员,城市孩子的父母可能是企业老板,可能是国企领导,甚至是国际友人,这些不断变化的新鲜元素让节目变得更加的多样化,给观众带来了更多的新鲜感,不会觉得视觉疲劳;第二,节目的辅线故事情节延伸性很强,城市孩子在乡村遇到的新的好朋友,乡村孩子在城市新结交的好朋友,这种差异互动性和互动性带动起来的新的人物关系的各种状态,成为了节目的辅线穿插在主线之中,让故事的串联性更强;第三,回访特辑制造持续性话题,当城市孩子和乡村

孩子在城市的好友来到远山,一起来到这座可以赐予力量的大山前面,关于远山的话题自然而然的继续讲述,新的教室,新的黑板,新的宿舍,新的厨房,新的衣服,新的鞋子,一切都是新的,就像远山给了城里孩子新的希望一样,互动的馈赠让我们觉得世界充满了善良;第四,真实感,不管是城市少年还是乡村少年,在摄像机面前总会有时候按耐不住,要么特别拧巴,要么特别任性,不管不顾的坚持和暴躁,节目组刻意的没有删减这些主人公推开摄像机,甚至是推到三角架,和编导要求停止拍摄等等的实时记录片段,这是编导有意为之的,这些素材也让节目更加具有真实感,因为每个人都有逆鳞,变形的过程是艰难的,我们要学会成长,成长最真实的状态就被摄像机客观的记录下来了;第五,节目的整体节奏把握,节目的整体结构是由浅入深,纵向的剖开整个故事,再横向的展开故事,层层的揭示人物的性格,立体的展示人物的心理“变形”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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