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笔下的周繁漪——《雷雨》有感

2024-06-24

曹禺笔下的周繁漪——《雷雨》有感

曹禺笔下的周繁漪——《雷雨》有感 篇1

曹禺笔下的周繁漪 ——《雷雨》

读了这篇期刊,再加上对经典文本的重读,在《雷雨》众多的人物中,同样作为女人,我对繁漪深表同情,期刊对着重讲述了繁漪的性格特点及所处的社会环境,我认为繁漪之所以会悲剧收场,其个人性格及社会环境是其中的原因,但最根本的仍是封建制度禁锢下的男权文化所造成的,女人都被男人所控制,女人的命运掌握在男人手中。

在一些经典文本的重读中,中国现代男性叙事往往把主动型女性妖魔化,把女性主体性诬,为是对男性主体性的压抑,并且拒绝同情主动型女性的困境,把男性之恶多集中在封建家长制、乡村恶霸、军阀官僚、都市流氓等群体上,体现他们对现代青年、下层劳动者等代表的“历史必然要求”。

曹禺将《雷雨》悲剧的渊源归结在作为具有浓厚封建色彩的资产阶级家庭的家长的象征代表的周朴园:在周朴园的压制下的周繁漪的野性爆发,是《雷雨》中不可缺少的穿针引线的重要角色。

曹禺给周繁漪角色的定位从一个孩子的母亲到继子的情人最后沦落到完全成为一名疯子。曹禺作为一名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繁漪,女性之恶在男性立场的观照下,首先在于她对传统妇德的僭越,没有赋予女性与男性同等的主体性地位。

繁漪是周萍的继母,虽然与周萍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两人有着超越母子的关系:继子与继母之间的乱伦。繁漪在这个如坟墓般令人窒息的家庭使她日渐萎缩,周萍的出现使她重新燃起了生活的欲望,牢牢抓住不肯放手。

其次,中国现代男性叙事对现代女性之恶的言说,先集中于女性对男性的控制、欺压上,才兼带涉及女性人物各自的阶级之恶与个性之恶。

繁漪出场时,作者介绍她是“一个受抑制”的女人,说她是忧郁的,在那静静的长睫毛下面,有时为心中郁积的火燃烧着,她的眼光会充满了一个年轻的夫妇人失望后的痛苦与怨望。此刻,她内心正燃烧着对周萍不可抑制的爱火,那是她最后的希望,又怀着被周萍遗弃的恐惧,同时激起的是对这个罪恶的周公馆,连同它的主人——周氏父子的怨恨。她的一切痛苦是她的丈夫——周朴园完全不了解的,他也从未想过要关心与了解她的内心世界,他只把繁漪的异常表现看作是“有病”,一味地要她“吃药”,认为这就是尽到做丈夫的责任。这一切在敏感的繁漪看来,不仅是可悲的隔膜,更是虚伪,是另一种强迫和压制。因此,当四凤奉周朴园之命请她喝药时,她甚至产生了厌恶感,进而命令将药倒了,于是就有了周朴园强制繁漪喝药的好戏。

再者,在雷雨之夜,被周萍拒绝的繁漪绝望之极,已经陷入疯狂。她先是希望利用自己的儿子周冲来阻止周萍,让单纯的周冲不得不面对母亲与大哥通奸的事实;然后她又叫来周朴园,迫使所有的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于是,在这个大雷雨的夜晚,所有的人物关系,一切残酷的事实,都被揭开了。繁漪在压抑下的野性爆发,引出了一幕幕悲剧。作者笔下的繁漪可谓是一名“恶人”。

最后,对女性因女权地位而受到男权中心文化压抑所产生的人性变异,所做的无奈挣扎,同情悲悯不足是男性作家文本中普遍的价值取向。

繁漪的命运离不开两个男人——周朴园、周萍。面对周朴园的压制,繁漪高喊着:“我简直有点喘不过来。”当繁漪一次次遭到周萍的拒绝时,她那“失去母性”的一声大叫:“我没有孩子,我没有丈夫,我没有家,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要你说——我是你的。”这是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的病态挣扎,正因为周朴园的压制使繁漪将希望寄托在周萍身上,而周萍的无情拒绝,使她的心灵扭曲变异,最后陷入癫疯状态,她的情人,她的儿子一夜之间全部死亡。

如此悲剧的女人,作者没有给她一个圆满的结局,而是继续让她疯下去。尾声写道:十年后,周公馆变成了教会医院,楼上、楼下分别住着两位疯了的老妇——繁漪与侍萍,这一天一位孤寂的老人(周朴园)来到医院看望她们,彼此却没有一句话。显然,作者在男性的立场上,对女性因处于女奴地位而受到男权中心文化压抑所产生的人性变异,所做的无奈挣扎,嘲讽批判有余,同情悲悯不足是男性作家普遍的价值取向。

周鲁两家前后30年的复杂矛盾情感纠葛,全部交织着周朴园与侍萍“始乱终弃”的故事,作为后母繁漪与周家长子周萍的爱恋故事,及繁漪与周朴园的冲撞,繁漪、周萍、四凤、周冲之间的感情纠葛。周朴园与侍萍的相逢,周朴园与大海的冲突,同时展现了下层妇女侍萍被离弃的悲剧,上层妇女繁漪个性受压制的悲剧,其最后的根源应是封建家长制,繁漪只是一名小女人,她也要依靠,也渴望被爱。她的命运跟周公馆联系紧密,她逃不出,也不敢逃出,因为她一旦离开周公馆,她的衣食住行便没有了依靠,所以她希望周公馆的人能给她爱的自由,可惜繁漪最终也无法改变地成为封建家长制的牺牲品,得不到任何的爱的安慰。或许,这就是作者着力刻画的在男权文化压制下的女奴形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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