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箱散文

2024-07-15

风箱散文(共3篇)

风箱散文 篇1

童年的风箱散文

在早年的东北乡村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在各家的外屋地(也就是厨房)锅台旁边都放一个木头匣子,叫做风箱或者风匣。

可能不明白的人要问,这个笨重的风箱到底有什么用处呢?

那个时候的东北,科技不发达,遭遇到气压低的天气,灶台里面经常点不着火,所以必须用风箱来吹。

说起风箱,长度大概一米上下,高度五十厘米左右,宽度大约在三十厘米。风箱说白了就是一个匣子,它的前后左右都没有口子,前立面只有两根上下对齐的小方木,小方木头上钉着一个树棍,叫做风箱拉手。木方的那一端在风箱里面,推进去与风箱内的壁一般长,头上钉着一块与风箱内壁空间一般大的木板子,叫做风胆。风胆套在两根小方木轨道上,使风胆有轨道可行,不能乱晃动。风胆四周有均匀的缝隙。把风胆四周扎满鸡毛,把空隙堵严实,这样一推一拉就能产生巨大的人工风。

在外面的拉手底部有一个小的长方形眼子,有七八厘米高,五六厘米宽,上面挂着一块小薄木板,叫做舌头,是用来吸风的,当风胆向外拉,风舌头就往外闪了缝隙;往里推时,它随着向里闪出缝隙,不拉它时就停在方眼子中间,加入没有这风舌头,就产生不了风,也拉不动。

风箱中间靠近锅台那面的底端,有一个风嘴,套上铁管子,插进灶坑里面就可以推拉风胆造风,如此也就不害怕气压低。

以风箱助燃其实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随着风箱“唿哒唿哒”的响,灶坑里面的秸秆迅速燃烧,慢慢变白,慢慢软化,化成一截一截或者一团一团的灰。

拉风箱其实是很多时候小孩子的.事情,放学回到家里,多半是母亲做饭的时间,孩子们就会自动或者被迫的蹲在或者坐在小板凳上拉风箱。随着推拉,锅里面的水逐渐热起来。

只是很少有孩子愿意拉风箱,毕竟这是一件单调乏味的事情,往往是习惯的机械式前后拉动,而心早已经随着眼前的蒸汽,跳出窗外,跑到外面随着伙伴们的游戏而激荡。时常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母亲,怯生生的问:“锅都开了,也响边了,还拉么?”

多半的时候母亲都是头也不回在雾气里丢下几个生冷的字眼;“再拉几下!”我心中顿时大喜,就飞速的拉,用倒数数的方式,迅速逃离,不顾母亲的呼喊和叹息。

而有一点我是很佩服母亲的,在家庭成员之中,母亲一年365天都与灶台打交道,而且是一日三餐,但是从来没有听到母亲说拉风箱劳累或者单调。母亲总是任劳任怨的重复前一天重复的事情,没有任何改变。

直到今天我想母亲也一定是不喜欢拉风箱的,机械的重复着那些家务,她也想去拥抱蓝天和大地,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但是责任感和亲情,让她忘记了烦忧和单调乏味,学会了隐忍以及忽略自己的烦忧,试想一下,天下间那一个母亲不是如此呢?

到了八十年代后期,几乎在一夜之间外形精细漂亮的电吹风机替代了老式风箱。在这个小小的精致铁家伙面前,风箱显得丑陋无比和笨拙,多年的使用使风箱的把磨得锃亮,风箱也几乎支离破碎,此时像一个被孩子遗弃的老人,望着眼前的一切显得不知所措甚至欲哭无泪。每当插上电源,吹风机发出匀速‘呜呜’的声音,我总是想起老风箱。

总是觉得风箱更亲切,那曾经难忘的岁月、单调的食物因为有风箱的功劳更加香甜,柴草燃烧的味道化作眼前一片烟雾,飘向天空,飘向远方……

封存记忆中的那只老风箱散文 篇2

(一)封存记忆中的那只老风箱

每次在老家的锅屋炒菜,看着锅底那团旺旺的火光,便会想到小时候使用的那只风箱。置身老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与一个“老”字分不开,老人、老房、老井、老碾、老挂钟……每一种都渗透着时光的沉淀,伴随着成长的记忆,记录着时代的变迁。

现如今,在农村偶尔会遇到爆米花的老头儿,旁边放着一个老风箱。每当有人来爆米花时,老头儿就会把玉米或大米粒放进米花机里,然后扣紧盖子,放到炉子上,开始“唿哒唿哒”地拉风箱。这个熟悉的老风箱,对于现在的城里的孩子们已经成为一个新鲜事物了,却一下子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让我想起了当年拉风箱的难忘岁月。

风箱,也叫风掀、风匣,相当于今天的鼓风机,是过去农村家庭中普通但不可或缺的炊事用具。在沂蒙山老家的六七十年代,风箱立在各家各户锅屋的灶台边,风箱是一天三顿饭都离不开的物件。那时候,在每个清晨或傍晚的村头巷尾,总能听到风箱“唿哒唿哒”的声音,童年的梦总是在风箱声中醒来,它和着鸡鸣狗叫、伴着孩童笑闹的喧哗,大人们的脚步声、说话声,那动听的风箱声和袅袅升起的炊烟,绘就了一幅极具农村特色的风景画。

风箱的制作原理并不复杂,它用木头制成,长方体,内空,由一活塞和两根木条连接在手柄上。说句通俗一点的,风箱就是做饭时用的“鼓风机”,庄稼人生火做饭、烧水全靠这风箱催火,那风儿够大,吹的火够劲的烧儿。

我小的时候,哥哥姐姐每天放学回到家会帮着母亲做饭,他们就帮着拉风箱,我因为年龄小,只有站在一边看的份。再后来,当我有力气拉动风箱时,风箱已经不再受宠受了。现在想来,拉风箱用的是巧劲,长拉短放、快拉慢推,才能使火苗匀称而又不费柴。同时,要根据所做饭菜的不同,变化拉风箱的快慢和力度。炒菜需要急火,风箱就要快拉;熬饭或煮粥,开锅之前要用急火,开锅之后需要文火慢熬,拉风箱就要先快后慢;而最考验拉风箱功力的是烙大饼,要细拉慢拽,父母掌握的比较到位,想来这也是一道农村做饭的技术活。

母亲做饭时,我多半在一边玩耍,看到锅底的那团红红的火儿,心里有一种踏实和温馨的感觉。锅里的水哧哧作响,灶堂内火苗舔着锅底发出“噼噼啪啪”的欢快声,燃料自然是庄稼秸秆,比如,麦秸、玉米秆、玉米瓤,豆秆、棉柴以及树叶等。不久,锅里的水沸腾了,整个锅屋里热气氤氲,如果是做一道可口的饭菜,那浓浓的香气随着缭绕的炊烟向外扩散。

说到风箱,还有一句民间歇后语:“老鼠钻到风箱里——两头受气”,现如今的中小学生多半是不知道风箱的,多半会一脸的茫然,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的孩子,谁见过风箱?“老鼠钻到风箱里”的情况,我是亲眼见过的,小老鼠不小心钻到了风箱里,因为出不来,当推拉风箱时,老鼠在风箱里只有挨夹的份了。

光阴转瞬即逝,现在的农村已难觅风箱的踪影,父母在老家也早已用上了液化气,只是偶尔会使用一下地锅炒菜做饭,但是风箱已经再也找不到了踪迹。我想,多年后,怕是让人想也想不起来了。

风箱远离了人们,故乡暖暖的炊烟和亲切的风箱声却没有走远。当年我家的那只风箱已经封存在了我的记忆里,但是那只老风箱发出的“唿哒唿哒”的声音,仿佛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歌在我的心底回响,弹拨着我的记忆之弦,伴我铿锵前行。

(二)不老的挂钟

圣诞节的钟声似乎马上要在耳边响起,这让我不由地想起老家的那座老钟。每次回老家,正屋北墙上挂着的老挂钟总能发出清脆的声音,准确的告诉我整点和半点的到来,作为我的老朋友,又像在和我打招呼。

说起老家的这座老挂钟,不由得让我会想到那久远的岁月。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是没有钟表的,手表更是遥不可及的物件,平时的生活时间是靠经验来掌握的,对于我来说,只有看太阳的高度和天气的变化来揣摩了,不得不说这是当时农村一种别样的生活方式。

我刚开始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因为没有钟表,自然只好估计时候提前出门,每天早上经过同村表弟家时,都是结伴而行,表弟是我的同班同学,他的家就在学校附近,我们每次都是早早的到校。表叔在县城上班,他的家庭条件是比较好的,家里已经有了一座漂亮的挂钟,悬挂在白色的墙壁上,尤为好看,尤其是听到那响亮的“当当”的打点钟声,我是羡慕极了,当时心想,什么时候我家也能买一座呢?

我家终于拥有钟表,应该得益于我小学一年级的一段经历。当时,我上小学一年级不到三个月,天气就已经入冬了,应该和现在的时间差不多,但是农村的冬天显然比城市寒冷一点。有一天凌晨,天还没有亮,我认为快到上学的时间了,就起床上学,父母也拿不准时间,只好由着我。去喊表弟上学时得知还早,他们让我回家再睡会。生怕晚点的我,自然不会回家,而是选择了一个人站在未开校门的大门口等待。学校门前有一条宽广的河,校门口并没有任何遮挡的东西,风吹得特别来劲。一个人在凌晨的寒风中耐心守候了足有一个小时,可想而之,我当时在原地哆嗦的.样子,尤其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手脚是耐不住寒的,这一段往事一直时常浮现。穷人家的孩子受磨练,或许正是小时候的经历和诸多考验,让我学会了坚持,懂得了努力。

当时我心里一直纳闷,我的家庭境况在村里虽不富裕但并不贫困,为何一直没有买起钟表呢。后来我才得知其中的原因。我的母亲是姥姥家8个孩子中的大姐,几个舅舅当时有的要上学,有的要盖房子,有的要结婚,责任的重担自然就落到了我母亲的身上。我的父母亲把亲情看得很重,尽可能地把家里的收入贴补给了几个舅舅。

有了我这一段起早挨冻的深刻经历,父母亲就商量买一个挂座,解决我上学遇到的时间问题。本村是买不到挂钟的,父亲分别探询多个商店才得知,老家乡镇驻地的挂钟品种并不多,最多样式的是隔壁村庄的大吴皇路村供销社。买挂钟的时候,母亲专门带上我,母亲选了一个浅红色木质外壳的机械挂钟,挂钟有一扇门,上面有块方形玻璃,能看见里面的钟摆。母亲试着上了弦,钟摆自然摇摆,每摆一次,秒针的齿轮就发出“咔嗒”一声响,不亚于现在的流行音乐好听。这样一个挂钟价值58元钱,母亲即高兴也心疼,58元钱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当时不少于三个月的家庭收入,买了这个大件,带回家的时候,我心底的喜悦比现在拥有一辆漂亮的汽车更加鲜明。

母亲说,红色外表的挂钟喜庆,有好运。母亲有时会讲我抽红签的故事,我一岁的时候遇到一位到村里抽签算命的先生,我抽到了红签,算命先生说这个孩子长大了会有出息,现在母亲每每提到抽签的事,我都不会反驳,因为我分明看到母亲沧桑的脸上显露出一份对儿子成长的自豪和对现在生活的满足。

有了挂钟的相伴,每天清晨它洪亮的钟声伴我起床上学,夜晚它有节奏的滴答声伴我静静的入眠。清脆声的挂钟一周就得上一次弦,不然它就会停滞不前。挂钟陪伴我顺利的度过了小学,走过一段段人生的路途,让我成为“时间”的主人。光阴似箭,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一起上小学的表弟早已在北京安家生子,我们每每提及此事都会满足于现在的幸福生活。

现在挂钟的样子已经有了变化,有些地方已经退色和生锈,我们全家却从未有过让它退休的念头,对它情有独钟。因为,它还是那样坚强的生活,生命力愈发的旺盛,指针运行依然很准,整点报时的钟声更是清脆悦耳,还会有一阵阵回音,好听极了。且看着那一针针的走动,时光随着一点点消逝,好像它的生命里蕴含着一种催人奋进的精神,让我们珍惜时间、珍爱生命。

我想,没有了压力和动力,挂钟也会失去前进的劲头。这就是如同人生,只要我们心中充满希望,积极进取,坚定正确的方向,并为之付出不懈的努力,就会感悟到生活的美丽和生命的真谛。

庄子云曰: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不老挂钟的三个指针重复转动不断印证着人生的轨迹。我想,尊重时间,应该把温暖和关爱充盈家里的每个角落;尊重时间,应该把友谊传递给知心的朋友;尊重时间,应该让自己遨游在知识的海洋;尊重时间,应该传递温情奉献爱心。

又拉起那老风箱的作文 篇3

成长的滋味,只有自己体会,物是人非,只是那老风箱的故事依旧入味。――题记

“乖孙子,真懂事,等爷爷打完这把镰刀就给乖孙买米花糖!”爷爷笑眯着眼,一边忙活着手上,一边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一听到心心念念的米花糖,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刚松懈下来,又使劲挥动起手中的拉杆,爷孙的笑脸映在闪烁的火花里,一直不曾消散……

岁月不饶人,只是带着时光的浪花一遍又一遍地冲淡着我们曾经的美好回忆,但愿我的小小童年录能保存在那角落的老风箱里,永不过期……

小的时候,什么都爱玩,一把小小的推木刀,一根细细的钻火棍,一块粗糙的磨刀石,就够我晚上一整天的了,而于今我却都已淡忘了,唯有那陪伴爷爷走完一生的老风箱令我至今难忘。爷爷是村里的木匠兼铁匠,在我眼里,爷爷是一个拥有“超能力”的人,就像小时候他将给我的《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一样,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好像只要有那个大风箱,爷爷就可以做出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当然,那是小时候的单纯想法。于是每次爷爷要打铁或者是其它要用到风箱的时候,我总是很积极地跑去帮忙,它就是这样陪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春秋。

村里的大多数镰刀和铁器都是出自爷爷之手,大家都用行为来表示对爷爷技术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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