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源蛋白质

2024-06-15

同源蛋白质(精选6篇)

同源蛋白质 篇1

0 引言

豆科植物具有与根瘤菌科(rhizobiaceae)细菌(根瘤菌)建立内共生关系形成根瘤的能力[1]。通过豆科模式植物百脉根的研究发现,根瘤发育的早期依赖Nin(nodule inception)基因的功能,该基因负责根瘤菌感染线的形成和原基细胞的启动[2]。百脉根NIN蛋白包含一个保守的RWP-RK结构域(PF02042),功能上,这个结构域负责与DNA结合,因此,百脉根NIN基因作为一种转录因子行使功能[2,3]。随后,在豌豆(Pisum sativum)中鉴别了一个Nin基因的直系同源基因Sym35[4],以及在拟南芥和水稻等多种非豆科植物中鉴别了NIN-like基因,由此证实Nin基因属于一个多基因家族[3]。在NIN-like蛋白(NLPs)中,除了包含一个保守的RWP-RK结构域,在C末端还包含一个PB1结构域(SM00666),负责蛋白质-蛋白质间的相互作用,以及与其它包含PB1结构域的蛋白质形成异聚体[5];在NLPs的N末端还包含1-2个GAF结构域(PF01590),这个结构域一般存在于植物光敏色素和cGMP特定的磷酸二酯酶(cGMP-specific phosphodiesterases)中,也在与固氮密切相关的根瘤菌转录调控蛋白NifA中发现[6]。以前的研究发现[7,8,9],NIN-like蛋白尽管功能不同,但都涉及氮源信号的响应,功能上可能存在相互协同的关系。然而,这些功能不同但相关的NIN-like蛋白的结构基础未被充分认识。随着豆科植物百脉根核基因组完成测序[10],为探索功能分化与结构歧异的关系提供了条件。我们通过结构分析和比较,并结合NIN-like蛋白的功能研究,探索百脉根NIN旁系同源蛋白的结构歧异与功能分化之间的联系,为进一步实验研究NIN-like蛋白在固氮过程中的作用奠定基础。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

我们以百脉根NIN蛋白[2]作为查询序列,使用缺省参数,从百脉根基因组数据库(http://www.kazusa.or.jp/lotus/)[10]中Blastp搜索NIN-like蛋白质同源序列;最终选择的同源序列要求与NIN蛋白具有同样的结构域组织,即同时包含RWP-RK和PB1结构域。蛋白质结构域的注释信息通过SMART[11]和Pfam[12]平台获得。我们共获得4条满足以上条件的NLP-like蛋白序列用于本研究(表1),其中,LJNLP3和LjNLP4两条序列在以前的基于NIN-like同源蛋白序列的进化和功能研究中没有涉及,为新鉴别的NIN旁系同源蛋白成员。

1.http://www.kazusa.or.jp/lotus/

1.2 方法

1.2.1 系统发育分析和直系同源基因鉴别

截取百脉根NIN同源蛋白中保守的RWP-RK和PB1结构域区域的序列,分别使用Clustal X[13]程序构建多序列比对,然后将两个多序列比对合并成一个单一比对。使用ProtTest[14]测试最优进化模型;利用MEGA 5.1[15]构建最大似然(ML)和邻接(NJ)法无根树。通过双向最优击中方法[16]确定拟南芥(http://www.arabidopsis.org/index.jsp)和水稻(http://www.jcvi.org/)基因组中的直系同源蛋白。

1.2.2 NIN旁系同源蛋白的一级结构分析

利用ProtParam 程序(http://web.expasy.org/protparam/)[17]分析蛋白质的理化性质;利用ScanProsite 程序(http://prosite.expasy.org/scanprosite/)[17]分析蛋白质的功能位点;利用WoLF PSORT 程序(http://wolfpsort.org/)[18]分析蛋白质的亚细胞定位。

1.2.3 NIN旁系同源蛋白的高级结构分析

通过GOR V (http://gor.bb.iastate.edu/)[19]分析NIN同源蛋白的二级结构。对NIN同源蛋白的N末端的GAF结构域进行三级结构建模。使用人类磷酸二酯酶(phosphodiesterase)C末端GAF结构域晶体结构(PDB代码:2ZMF;SCOP代码:c2e4sA)作为模板,通过Phyre(http://www.sbg.bio.ic.ac.uk/~phyre/)[20]远程同源模板方法构建三级结构模型。最优三级结构通过Phyre自动评估和选择。使用三级结构可视化软件Swiss-Pdbviewer[21]对三级结构模型比较分析。

2 结果与分析

2.1 系统发育分析

截取百脉根NIN同源蛋白中保守的RWP-RK和PB1结构域区域的序列,单独比对后合并成单一矩阵。排除模糊比对区域和自衍生插入位点后,产生130个氨基酸位点长度的多序列比对。选择的最优进化模型为JTT,速率异质性参数G=1.751,I=0.253;Loglk = -2 589.20 804。ML和NJ无根系统发育树显示一致的拓扑结构,形成3个进化分支获得高度支持(图1)。

分支上方分别为ML和NJ法bootstrap百分值。

The numbers above branches are ML and NJ bootstrap percentages,respectively.

2.2 NIN旁系同源蛋白的一级结构分析

百脉根NIN旁系同源蛋白的氨基酸组成分析(图2)显示,绝大多数氨基酸类型在不同NIN同源蛋白之间没有显著区别,只有脯氨酸(pro)的组成在LjNLP3中明显偏高(7.6%),比次高的LjNLP1(5.1%)高出33%。疏水性分析显示,所有5个百脉根NIN同源蛋白的GRAVY(grand average of hydropathicity)值小于1,表明全部为亲水蛋白[17]。不稳定指数(instability index (II))分析显示,所有5个百脉根NIN同源蛋白的不稳定指数大于40%,表明全部为不稳定蛋白[17]。亚细胞定位分析显示,所有5个百脉根NIN同源蛋白定位在细胞核。

在5个百脉根NIN同源蛋白中共鉴别了8类功能位点(表2),其中的4类,即,N-豆蔻酰化(N-myristoylation)、N-糖基化(N-glycosylation)、蛋白激酶CK2磷酸化(Casein kinase II phosphorylation)和蛋白激酶C磷酸化位点(Protein kinase C phosphorylation)存在于所有5个同源蛋白序列中,且高频出现,分布随机。其余的4类功能位点选择性分布在不同的旁系同源蛋白序列中,位点数目1~2个。其中,酰胺化位点(Amidation site)只存在于LjNIN中;细胞附着序列(Cell attachment sequence)只存在于LjNLP1和LjNLP4中;酪氨酸激酶磷酸化位点(Tyrosine kinase phosphorylation )存在于4个NIN同源蛋白中,仅LjNLP3缺乏;cAMP和cGMP依赖的蛋白激酶磷酸化位点(cAMP- and cGMP-dependent protein kinase phosphorylation)存在于LjNIN、LjNLP3和4中。

每一种蛋白的氨基酸含量从左至右分别代表LjNIN和LjNLP1-4。

The amino acids content in each protein from left of right represents the LjNIN and LjNKP1-4,respectively.

2.3 NIN同源蛋白高级结构分析

结构域分析显示(图3-A),除了C末端保守的PB1和RWP-RK结构域,所有5个百脉根NIN旁系同源蛋白的N末端还存在1~2个GAF结构域。在LjNIN中,存在2个完整的串联GAF结构域(图3-A);在LjNLP3中,C侧的GAF结构域是缺损的,其它旁系同源蛋白序列没有探测到C侧的GAF结构域。类似以前的结果[3],百脉根NIN蛋白序列折叠成高度有序的二级结构。在RWP-RK结构域,一个α-螺旋基本区域伴随一个螺旋-转角-螺旋和一个螺旋亮氨酸拉链,中间被环区隔开,显示典型的DNA结合结构域特征[2]。在GAF结构域,存在一个变异的二级结构区域(图3-A),这个区域除LjNIN蛋白序列外,显示一个规则的β折叠-转角-α螺旋保守区(图3-A),仅在LjNIN蛋白序列区域,显示变异的转角-β折叠-转角组织结构。对LjNIN和处于同一进化分支的LjNLP1的N侧第一个GAF结构域的远程同源建模显示(图3-B),在GAF结构域的变异区域,LjNIN为β折叠加α螺旋组合,LjNLP1为β折叠加转角。这样,在GAF变异区,与进化上最接近的旁系同源蛋白相比,LjNIN的三级结构在进化过程中用一段α螺旋区域替代了LjNLP1的一段β折叠区域。

注:Y表示存在,N表示不存在,括弧内数字代表鉴别的功能位点数目。

3 讨论

多基因家族的存在是真核生物的特征之一,一个物种包含的旁系同源基因的功能最初是冗余的,适应和选择压力使这些同源基因发生结构和功能分化而得以保留下来[22]。目前的研究尝试探索百脉根NIN旁系同源蛋白的结构歧异和功能分化的联系。我们的分析基于百脉根全基因组序列包含的NIN旁系同源蛋白序列,首先利用NIN旁系同源蛋白序列中保守的RWP-RK和PB1结构域区域构建系统发育树(图1)。在目前的研究中,我们重现了LjNIN和LjNLP1归于一个进化分支(分支Ⅰ)的系统发育关系,此外,我们发现LjNLP4和LjNLP2归于一个进化分支(分支Ⅲ),而LjNLP3属于一个独立的进化分支(Ⅱ)。

在我们鉴别的3个百脉根NIN旁系同源进化分支中,每个分支均有直系同源基因/蛋白的功能已经被研究(表3),包括豌豆(Pisum sativum)的PsNIN(CAD37948)、拟南芥(Arabidopsis thaliana)的AtNLP3( NP_195547)、AtNLP7( NP_194133) 和AtNLP8(NP_181878)、水稻(Oryza sativa)的OsNLP1(NP_001048860)。豌豆与百脉根同属豆科植物,LjNIN的豌豆直系同源蛋白PsNIN具有相似的功能,都是根瘤形成早期阶段必须的基因,两个基因都响应根瘤细菌的微共生条件,形成过度的根毛卷曲,两个蛋白在GAF结构域都有一段同源的变异区域[4]。LjNLP1的水稻直系同源基因OsNLP1不能替代百脉根NIN基因的功能[23],进一步证明豆科植物根瘤固氮特征是从非豆科植物的同源基因演化形成,而LjNLP1的拟南芥直系同源基因AtNLP3显示响应硝酸盐的N源信号,表明尽管AtNLP3不具有根瘤固氮能力,但同样与N源的利用有关,处于同一个N源利用的基因网络中[7]。LjNLP3的拟南芥直系同源基因AtNLP7的功能已经初步确定,无论是否有硝酸盐供应,AtNLP7突变显示了典型的氮饥饿表型,并连累硝酸盐相关基因(如硝酸盐吸收和诱导基因)的功能,因此,这个基因可能涉及硝酸盐利用和代谢的调控[2]。LjNLP4和2(co-ortholog)的拟南芥共直系同源基因AtNLP8同样响应硝酸盐的N源信号,与N源利用有关[7]。以上研究表明,在NIN的多基因家族中,不同分支的NIN旁系同源基因可能在根瘤形成的过程中发挥不同但相互关联的功能。

A:GAF结构域区域的二级结构预测,阴影部分代表变异区域。C:转角;E:β折叠;H:α螺旋。 B:LjNIN和LjNLP1的GAF结构域区域的三级结构预测,图中箭头所指为变异区域。

A:Two-dimensional structure prediction of GAF domain regions,the shaded part represents the variation regions.C:loop region;E:b-sheets;H:a-helices.B:Three-dimensional structure prediction of GAF domain regions from LjNIN and LjNLP1;the arrows indicates the variation regions.

理化性质分析显示所有5个百脉根NIN同源蛋白为亲水蛋白,具不稳定性,定位在细胞核内,符合NIN蛋白作为转录因子的功能特征[9,24]。值得注意的是,氨基酸组成分析指示LjNLP3的脯氨酸(Pro)含量明显偏高(图2)。脯氨酸亲水性极强,能稳定原生质胶体及组织内的代谢过程,降低凝固点,防止细胞脱水,因此,抗旱性强的植物往往积累较多的游离脯氨酸[25]。以前的研究显示[9],拟南芥AtNLP7,作为百脉根LjNLP3的直系同源蛋白,功能上涉及气孔移动和保水耐旱基因的调控,提示LjNLP3可能具有相似的功能。这里,LjNLP3的高脯氨酸含量与游离脯氨酸积累显示的抗旱性之间存在怎样的关系,值得关注。翻译后修饰是蛋白质功能分化的一种主要形式,通过功能位点分析,在5个百脉根旁系同源蛋白中鉴别了8种类型的功能位点(表2)。其中,有4种类型的功能位点,即,N-豆蔻酰化、N-糖基化、酪蛋白激酶CK2磷酸化和蛋白激酶C磷酸化位点,高频随机出现在5个百脉根NIN同源蛋白序列中,这4种翻译后修饰位点或涉及磷酸化或脂酰基化,功能都与信号转导有关。另外4种类型的功能位点,即,酰胺化位点,酪氨酸激酶磷酸化位点,cAMP和cGMP依赖的蛋白激酶磷酸化位点和细胞附着序列,差别存在于5个百脉根NIN同源蛋白序列中。酰胺化位点只存在于LjNIN中,以前的报道[26]发现这种功能位点存在于动物激素和其它活性多肽的C末端,由PAM(peptidylglycine α-amidating mono-oxygenase)催化,是受体识别、信号转导和生物学功能所必须的[27]。酪氨酸激酶磷酸位点仅在LjNLP3中缺乏,这个位点由酪氨酸蛋白激酶(TPK)进行磷酸化修饰,对酪氨酸专一,不受cAMP,钙调蛋白或Ca2+ 的影响,与细胞的生长调节有密切关系。cAMP和cGMP依赖的蛋白激酶磷酸化位点在LjNLP1和2中缺乏,cAMP和cGMP作为第二信使,通过蛋白激酶cAPK/cGPK调控多种细胞功能[28]。细胞附着序列存在于LjNLP1和4中,有趣的是,细胞附着序列,即,Arg-Gly-Asp(RGD)三肽,以前只发现存在于胞外,与细胞表面受体相互作用的蛋白质中[29]。在5个NIN旁系同源蛋白之间功能位点分布的差别可能意味着它们接受不同的信号因子,或磷酸化或酰胺化或与不同的受体相互作用,最终影响不同靶基因的表达。

在细菌和真核细胞信号分子中,存在1~3个GAF结构域拷贝,由于进化背景的多样性,GAF的功能不可能一样,已知的一个功能是“cGMP-binding”[6]。以前的研究[3]认为,豆科植物百脉根的根瘤固氮基因Nin是通过招募现存的基因获得的。百脉根Nin基因的蛋白产物LjNIN与它的非根瘤固氮同源蛋白在它们的GAF结构域的一段区域蛋白质二级结构存在显著变异,正是这个变异区域导致百脉根获得根瘤固氮能力[3]。我们的蛋白质三级结构分析显示,在这个变异区域内,百脉根的LjNIN蛋白与它的进化上最相近的同源蛋白(LjNLP1)相比,包含一段α螺旋区域,替代了处于同一进化分支的LjNLP1的相应一段的β折叠(图3)。由于蛋白质功能上的弹性常常与它的构象上的结构灵活性相关[30],在核心结构区域的突变能破坏催化功能或者急剧改变结合口袋(binding pocket)的形状。我们的GAF结构域的结构建模解释了百脉根的Nin基因获得固氮能力可能通过招募现存的LjNLP1基因的重复拷贝,改变GAF结构域对信号分子结合的潜能或性质,影响靶基因的转录,最终获得固氮能力。

摘要:目的:研究百脉根(Lotus japonicus)NIN转录因子和它的旁系同源蛋白的结构歧异和功能分化。方法:从百脉根基因组中获取完全的NIN旁系同源蛋白质序列,通过生物信息学手段进行系统发育、理化性质、功能位点和蛋白质三级结构同源建模分析。结果:总共获得5个NIN旁系同源蛋白序列,其中2个属于新鉴别的成员,它们分属于两个不同的进化分支;脯氨酸含量在LjNLP3中比次高的LjNLP1增加33%,提示其具有耐旱的功能特征;功能位点分析显示NIN旁系同源蛋白之间存在差异,提示它们可能通过翻译后修饰发生了功能分化;LjNIN蛋白在进化过程中用一段α螺旋替代了LjNLP1的一段β折叠,这一差异可能导致百脉根Nin招募为根瘤感受基因。结论:初步揭示了百脉根NIN旁系同源蛋白的结构歧异与功能分化的关系,为进一步的实验研究奠定了基础。

关键词:百脉根,根瘤共生,NIN旁系同源蛋白,结构歧异,功能分化

同源蛋白质 篇2

树者,山之精灵也。无树之山,亦如无鱼之水也。尤为千年古树,更显山之生气、人气、旺气、灵气。同桃源古树成群,独具一格,实大别山中天然之瑰宝,乃华东原始森之明星。

走进同桃源,福地洞天,龙脉行畅,环绕盆地,古木参天,茂密成林。千年银杏,堪称树中寿星;百棵古栗,亦是林中望族。历经岁月长河洗礼,自然风光磨砺。千百年,风吹雨洒,霜打雪R,虫蛀鸟啄,刀削斧砍,历尽沧桑,饱经磨难。然而,它们采日月之精华,得天地之正气,依然苍劲挺拔,巍然屹立,气宇轩昂,古朴典雅。数十丈躯干,直指苍穹,笑对蓝天;树身粗壮,数人合围,钢筋铁骨,粗皮厚肉;盘曲根须,繁多错杂,似龙爪,如鸟喙,坚韧有力,深深扎在大地的怀抱中,吮吸着母亲的乳汁,生生不息,久久不衰。昂首挺胸者,犹古代斗士,豪气干云;盘旋屈曲者,似含羞少女,婀娜多姿;低眉沉思者,如山中隐士,练达深邃。千姿百态,尽态极妍,真树中明星。

千年银杏,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华冠如伞,绿荫如盖,勃勃生机,盎然有趣。春风吹来,蜂飞蝶舞,夏秋来临,鸟雀争栖,令人赏心悦目。千年树神,乃富贵象征,平安化身,精神寄托。树下祈福,求安必应。真树中之神也。

名树古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经受自然洗礼,它们是强者,是生物群体中的佼佼者。一棵古树的年轮,就是一部编年史,是一部自然史记。它不仅记录着古树的风雨年龄,也记下了沧桑岁月的全部秘密。银杏是最古老的孑遗植物,栗树是最年久的裸子植系,它们都储存着大自然的种种信息,被称为是“活化石”,“活标本”,是宝贵的森林资源,为研究古代和现代生物提供了物质基础,具有较高的科研价值。

一棵古树又是一部民族风情史,它们的`身上凝聚着人们的爱恨情仇。许多美好的传说,生动的故事,神奇的轶闻,都烙印着历史的痕迹。金童插枝,玉女洒水,这棵沾着仙气的古杏,才如此茁壮茂盛,千年不衰,历代倍受膜拜。天完国的大将徐寿辉曾带领义军将士们在这棵寿星树下歃血誓盟,后来,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还来到这颗树下拜祭封禅。白果树湾前的一对“兄妹树”,传说是那棵古杏的一双儿女。现在有人叫“夫妻树”、“情侣果”。说来挺有意思,这两棵树,一大一小,一公一母,公的开花,母的结果,令人遐思畅想,意味无穷。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沈湾前的古杏,一千多岁了,这棵老寿星,我们就叫他“唐杏”吧!后山的古栗树,也有几百年了,可以叫“宋栗”吧。它们都是历史和自然留下的宝贵财富,珍惜保护它,责在你我他。爱我古树,护我森林,责无旁贷,行动起来吧,让这些古树重焕青春,让同桃园真正成为大别山中的桃花源。

同源蛋白质 篇3

关键词:G蛋白偶联受体109B,同源模建,活性位点,分子对接

G蛋白偶联受体( GPCR) 是一类七次跨膜 α - 螺旋膜蛋白受体的统称,是细胞外信息向胞内传递过程中的重要中间体[1]。 现已知的已有2000多种G蛋白偶联受体得到确认,构成了人体最大的蛋白质超家族[2],与多种疾病相关。若G蛋白偶联受体的功能失调,则会引起阿尔茨海默病、帕金森症、侏儒症、色盲症、色系性视网膜炎和哮喘等。通过相关的G蛋白偶联受体介导的信号传导,可以治疗抑郁症、精神分裂症、失眠、高血压、 虚弱、焦躁、紧张、肾功能衰竭、心脑血管疾病和炎症等疾病[3]。大部分药物可通过靶向作用于GPCR而达到治疗的效果。

2003年,有研究发现GPR109A是抗脂代谢异常药物烟酸的受体[4],在三酸甘油酯降低时有抗脂解的作用。之后又发现该受体的3个亚型,GPR109A ( 人源性称为HM74A,鼠源性称为PUMA - G) 、GPR109B ( 人源性称为HM74) 和GPR81[5]。 GPR109A和GPR109B的同源性 高达96% 。 GPR109A和GPR109B似乎也在脂肪组织以及各种免疫细胞中表达[6]。中性粒细胞中的D - Phe和D - Trp的调节主要由GPR109B负责,D - phe和D - Trp被信号识别转导为免疫系统功能的调节打开了一个新视野。其原因在于作为肽产物D型氨基酸,能够感应免疫系统,阻止中性粒细胞的活性,对炎症有一定的治愈作用; GPR109B上的D - Phe和D - Trp可能也有降脂作用; 因此,作为信号传递的GPR109B可以作为靶点引导新药治疗其相关疾病[7]。在临床上,利用烟酸降脂会引起严重的持续低血压和皮肤冲洗,而GPR109B的选择性受体可能会是更好的治疗方式。

研究报道发现了3 - 硝基 - 4 - 氨基苯甲酸类等药物[8],生物活性实验表明3 - 硝基 - 4 - 氨基苯甲酸类药物在GPR 109B靶点蛋白上效果较为明显,具有明显的潜在药效,但尚未达到理想的治疗效果,因此对此类新药物仍需加大研发投入。但到目前为止,GPR109B蛋白晶体结构依然未被解析出来,因而无法获得受体和激动剂结合时的结构,也无法阐明构象变化与配体结合之间的关系。为此本实验将通过同源模建方法得到GPR109B的蛋白结构,分析其活性位点,并将3 - 硝基 - 4 - 氨基苯甲酸类药物分子与其对接,建立蛋白 - 药物分子相互作用模型,分析其可能的相互作用力,以设计新的药物分子并预测其活性,为G蛋白家族未来对疾病的治疗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信息。

1计算方法

1.1蛋白模型同源模建及优化

在NCBI网站得到GPR109B的一级序列,GPR109B由387个氨基酸残基组成。利用BLAST模块在PDB结构数据库中搜索与GPR109B氨基酸序列的同源模板蛋白序列,选择同源性最高的4N6H蛋白作为GPR109B同源建模 的模板[7],利用modeller进行目标序列与模板序列的序列比对,并根据G蛋白偶联受体家族中高度保守的氨基酸残基位置对结果进行手动调整。构建蛋白三维模型( 总数100) ,模型构建完成后,根据PDF Total Energy及DOPE Score选取最优模型; 运用拉式图 ( Ramachandran Plot )[9]和Profile - 3D[10]对蛋白三维模型进行评估,计算过程均在Insight II软件包中进行[11]。

蛋白三维结构优化利用三种优化方式: ( 1) 分子动力学优化: 将根据得分函数及评分函数选择出的最优模型进行能量最小化优化。动力学模拟采用MMFF94力场,能量最小化用到的是Minimization模块[11]。共轭梯度法 ( Conjugate Gradient) 进行能量最小 化500步,RMS梯度0. 1,GBIM,最陡下降 法 ( Steepest Descent) 进行能量最小化2000步,RMS梯度0. 1, Implicit Solvent Model选GBIM, 精确度最 小化法 ( Smart Minimizer) 进行能量最小化20000步,RMS梯度0. 1,GBIM进行优化评估。( 2) Loop优化: 利用Loop对模型进行环区优化, 选择需要优化的部分,Loop Refinement ( MODELER) 模块优化Line plot中小于零的区域,再进行评估优选。( 3 ) 加膜优化: 由于我们所用蛋白为膜蛋白,所以可用膜来限制其保守区域使其优化更精确,Profile - 3D选Secondary Structure Method中的PDB进行评估。

1.2活性位点分析与分子对接

利用Find Sites from Receptor Cavities功能寻找可能的活性位点,以受体和配体结合的位置,半径为9 nm内的所有结构设置为活性位点的区域[12]。模建优化好的受体分子用于与小分子激动剂进行分子对接,运用Lib Dock方法进行分子对接,把已知的基于G蛋白的46个药物小分子分别对接在每一个活性位点,用Lib Dock Score值 ( 对接吻合 度) 作为打分 参数来评 价对接效 果[12],最大命中保存数设置为10,其它的参数用系统默认值。

2结果与讨论

2.1序列比对结果

在NCBI中得到的GPR109B的387个氨基酸一级序列,采用blast搜索并序列比对PDB数据库蛋白序列,发现同源性最高的4N6H蛋白,再根据G蛋白偶联受体家族中高度保守的氨基酸残基位置对结果进行手动调整。由于4N6H模板序列较短, 目标序列中末尾的氨基酸序列与模板蛋白无同源性,因而无法建立合理模型,同时这一段氨基酸不在蛋白的活性位点处,因此删除,剩下319个氨基酸残基,调整后的序列GPR109B与4N6H的序列相似性为51. 4% ,同源性为29. 5% ,图1为序列比对的结果,其中深蓝色表示的是相同的氨基酸,浅蓝色表示功能相接近的氨基酸。

2.2蛋白模建及评估结果

用Build Homology Models模块进行同源模建,构建蛋白总数为100个。根据PDF值选取最低值的蛋白模型( 如图2a) 作为最合理的三维模型,其中蓝色为构象正确区域,红色为构象不合理区域,这些区域也是有待优化重点区域。

为增加模型的可靠性,我们采用多种优化方法优化蛋白三维构型。采用Loop、结构优化 方法优化 后蛋白自 由能为26294. 12326 kcal / mol,继续采用共轭梯度法优化后自由能为 - 40568. 83318 kcal / mol; 采用最陡 下降法优 化后势能 为 - 40574. 82696 kcal / mol; 采用精确度最小化法优化后势能为 - 40593. 48516 kcal / mol。采用以上方法最终蛋白三维模型势能都由正值变为负值,这看出经过优化后能量显著降低,说明优化释放出了能量使其结构更稳定。我们最终采用了经精确度最小化法优化后的加膜蛋白模型,其能量最低,Verify Score最高,为140. 16( Verify Score值65. 3531 ~ 145. 229) ,接近最大值, 由图2中a和b的比较可知,优化后蛋白的蓝色结构合理区域明显增加,蛋白模型可信度较高,可用于进一步的计算模拟。

拉氏图也常用于评估蛋白模型结构合理性,当不超过10% 的氨基酸处在不可接受区域时,则认为结构合理。如图3,拉氏图中96. 9% 的 φ、ψ 二面角处于紫色或蓝色内的可接受区 ( 允许区)[14],所以可确定所建模型的化学结构较稳定。处于紫色线外不可接受区域的氨基酸残基有Tyr269,Ser247,Cys18,Val292,Arg311,Gly35,Lys316,Val268,Gly96,His184共10个,所占比例仅为3. 1% ,经分析,以上10个氨基酸也不处在活性位点或活性位点附近,不影响下一步的计算过程。

根据verify - 3D评估各氨基酸结构得分情况,从中可找出结构不合理的氨基酸残基,如果相容性得分为负,则该处的氨基酸三维结构可能不正确,当不超过10% 的氨基酸残基得分为负时,则认为结构合理[15],为保证进一步计算的准确性,活性位点处氨基酸结构得分则尽可能保持正值。如图4,经计算得分为负的氨基酸为9. 4% ,小于10% ,结构较为合理。得分为负的氨基酸主要位于蛋白氨基酸的起始链部分,总共30个氨基酸残基( 图2b红色部分氨基酸) 。这一段得分为负分的氨基酸均不在活性位点区域,所得蛋白模型活性位点处氨基酸结构得分都是正的。以上数据表明所建蛋白的三维结构模型相对较稳定,可以用于蛋白活性位点分析及分子对接研究。

2.3活性位点分析

对构建的蛋白模型进行计算,共寻找到10个活性位点。 分析每个活性位点的周围氨基酸组成并列入表1。不同活性位点有许多相同或相似的氨基酸组成,如活性位点1、3、6、8中均含有苯丙氨酸( Phe) 、色氨酸( Trp) 、半胱氨酸( Cys) 、缬氨酸( Val) 和亮氨酸( Leu) 或异亮氨酸( Ile) ,且Phe和Val相连以Phe - Val或Val - Phe的形式存在于活性位点,对接结果表明这几个活性位点具有较高的与药物结合的得分数,是潜在的药物结合位点区域。

2.4分子对接结果

为了确定GPR109B较高活性的位点,我们将实验中多个3 - 硝基 - 4 - 氨基苯甲酸类药物分子分别对接至各个位点,得分函数是对能量、几何形状、化学环境综合评价的参数,我们计算了Lib Dock对接得分( 表2) ,其中这类药物中活性最高的为N - 丙基 - 3 - 硝基 - 4 - 氨基苯甲酸( p3,图5) ,图6是蛋白与p3对接结果图。对接数据表明,所有药物分子都无法对接到位点7和10上,说明两个位点不是3 - 硝基 - 4 - 氨基苯甲酸类药物的活性位点。位点1,3,6,8的N - 丙基 - 3 - 硝基 - 4 - 氨基苯甲酸对接分数较高( 分别为71. 2221,76. 2935, 71. 4891,79. 1324) ,这几个活性位点的共同点是都含有Cys, Val - Phe,Phe - Ile - Val,Pro等主要氨基酸组成空间结构保守活性序列,而与p3对接得分较低的其他活性位点9及无对接结果的活性位点7、10中都没有这样的氨基酸组合。

图6a是p3对接入活性位点1的最优构象图,图6b为p3对接入活性位点3最优位置图,在活性位点3中,Val236的氨基氮与p3的硝基氧形成氢键,Ser297上的羟基氧与p3上的羟基氧形成氢键,Asp290侧链上的羟基氧与p3氮上的氢形成氢键。图6c为活性位点6与p3的对接结果。图6d为活性位点8与p3的对接结果,Glu37侧链上的双键氧与p3上的羟基氢形成氢键,Val33上的双键氧与p3氮上的氢形成氢键,Glu37上的氨基氮与p3硝基氧形成氢键,Phe38上的氨基氮与p3上的硝基氧形成氢键,这些氢键增加了复合物的稳定性。对接结果表明,活性序列中半胱氨酸( Cys) 中含有硫氢键作用让结构更稳定; 而具有苯环氨基酸和药物分子的苯环之间具有相互作用, 如苯丙氨酸( Phe) 和脯氨酸( Pro) 是带芳环的氨基酸,可以与药物分子苯环部分形成 п - п 键堆积; 氨基上的丙基基团则与缬氨酸、亮氨酸或异亮氨酸形成疏水作用。因此可以得知Cys, Val - Phe,Phe - Ile - Val,Pro为对接中活性位点所必需的氨基酸或氨基酸序列。以上数据说明这四个位点最适合小分子的接入契合,即蛋白分子中有四个可能的结合位点,而不是只有一个位点,可以据此设计非竞争性激动剂。

3结论

考研英语同源阅读时文 篇4

考研英语时文精选“今日关注”

――同源阅读时文精选

今日关注:国际经济之所谓货币战争

如今中国想进入高附加值产品和服务业的行列,就意味着下一阶段的经济发展需要在人才上投放更多的资源,官方已经明确表态,他们将以建设高速公路的决心来建设人才队伍。自以来,北京已经大规模地将资源投放到教育上,投放总额接近GDP总量的三倍。近十年来,中国的高等院校已经翻番,学生增加五倍,从的100万增加到的550万。中国遴选出9所顶级高校组成中国版的常春藤。当欧洲和美国的大学受到大规模减免预算的冲击时,中国反其道而行之。今年早些时候,耶鲁大学校长Richard Levin在一次演说中指出:“中国高校的扩充规模史无前例,她仅用的时间,就建立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高校体系。自新千年以来,中国大专院校学生所增加的人数超过美国同类别学生的总数。”

这种对教育空前的投入,对中国还有美国意味着什么?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芝加哥大学教授Robert Fogel预测,受过良好培训的工人对经济影响深刻。在美国,与一个受过9年义务教育的工人相比,一个高中毕业生的产能是其1.8倍,大学毕业生是其3倍。中国正在不断地扩充其高中和大学毕业生的人数。中国的服务业与印度相比还有相当大的差距,因为印度学生的英语和技术培训更占优势。但中国的公司最终将打入这片广阔的领域,因为中国学生的语言能力和技能培训正在逐步提高。Fogel相信,随着中国高技术工人的增加,中国经济的年均增长率将大幅度增长,到2040年,其GDP将会去到令世人惊叹的123万亿美元。按他的预测,届时中国将成为全球最大的经济体。

不能靠“威胁和关税”回击

不管这个不可思议的数字是否正确(我认为Fogel对中国的增长过分乐观),但毫无疑问的是,中国正在向上游产业和高附加值的工作转移,这些领域直到现在还在被西方国家认为是他们的专利,这才是来自中国的真正挑战。这不是因为北京操控汇率或暗中补贴,而是中国战略投资和中国人刻苦耐劳形成的挑战。对这种挑战最有力的回击不是威胁和关税,而是深度的结构改革以及新的重点投资,使得美国的.经济更有活力,美国工人更具竞争力。这需要民主和共和两党达成共识。

在以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世界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爆发以来,世界各国的汇率随金融市场的波动而剧烈波动,给各国的经济稳定带来极大的不利影响。特别是后危机时代美国经济复苏缓慢,失业严重,美国国会少数议员为了转移国内视线,无端指责中国操纵人民币汇率,以人民币汇率大幅低估来获取贸易顺差。上月底,美国众议院甚至通过试图以贸易制裁中国压迫人民币大幅升值的法案。近期,美国通过量化宽松货币政策诱使美元对世界各国货币大幅度贬值,一场新的货币大战或隐或现。美国国会不断向中国施压,要求人民币升值。美国财政部还要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进行干预,以促使中国实施灵活的汇率政策。巴西、日本和其他亚洲经济体的各央行也已为稳定本国货币而出手干预。为了及时准确地反映人民币综合汇率的整体走势,以客观的事实和科学的依据为国家制定汇率政策,为企业、机构和个人规避汇率风险,正确引导公众的汇率预期,开发人民币汇率指数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和战略意义。

The global economy

How to stop a currency war

Keep calm, don’t expect quick fixes and above all don’t unleash a trade fight with China

Economist Oct 14th

IN RECENT weeks the world economy has been on a war footing, at least rhetorically. Ever since Brazil’s finance minister, Guido Mantega, declared on September 27th that an “international currency war” had broken out, the global economic debate has been recast in battlefield terms, not just by excitable headline-writers, but by officials themselves. Gone is the fuzzy rhetoric about co-operation to boost global growth. A more combative tone has taken hold. Countries blame each other for distorting global demand, with weapons that range from quantitative (量的;用量表示的;与数量有关的) easing (printing money to buy bonds) to currency intervention and capital controls.

Behind all the smoke and fury, there are in fact three battles. The biggest one is over China’s unwillingness to allow the yuan to rise more quickly. American and European officials have sounded tougher about the “damaging dynamic” caused by China’s undervalued currency. Last month the House of Representatives passed a law allowing firms to seek tariff protection against countries with undervalued currencies, with a huge bipartisan(两个政党的) majority. China’s “unfair” trade practices have become a hot topic in the mid-term elections.

A second flashpoint is the rich world’s monetary policy, particularly the prospect that central banks may soon restart printing money to buy government bonds. The dollar has fallen as financial markets expect the Federal Reserve to act fastest and most boldly. The euro has soared as officials at the European Central Bank show least enthusiasm for such a shift. In China’s eyes (and, sotto voce, those of many other emerging-market governments), quantitative easing creates a gross distortion in the world economy as investors rush elsewhere, especially into emerging economies, in search of higher yields.

A third area of contention comes from how the developing countries respond to these capital flows. Rather than let their exchange rates soar, many governments have intervened to buy foreign currency, or imposed taxes on foreign capital inflows. Brazil recently doubled a tax on foreign purchases of its domestic debt. This week Thailand announced a new 15% withholding tax for foreign investors in its bonds.

Jaw-jaw, please

For now, these skirmishes fall far short of a real currency war. Many of the “weapons” look less menacing on closer inspection. The capital-inflow controls are modest. In the rich world only Japan has recently resorted to currency intervention, and so far only once. Nor is there much risk of an imminent (危险等逼近的;即将发生的)descent into trade retaliation(报复). Even in America, tariffs against China are still, with luck, a long way off―both because the currency bill is milder than it sounds and because it has yet to be passed by the Senate or signed by Barack Obama.

Still, there is no room for complacency(满足;自满) Today’s phoney war could quickly turn into a real dogfight. The conditions driving the divergence(分歧) of economic policies―in particular, sluggish(怠惰的 )growth in the rich world―are likely to last for years. As fiscal austerity(朴素, 节俭;苦行)kicks in, the appeal of using a cheaper currency as a source of demand will increase, and the pressure on politicians to treat China as a scapegoat will rise. And if the flood of foreign capital intensifies, developing countries may be forced to choose between losing competitiveness, truly draconian(古代执政官的, 严峻的)capital controls or allowing their economies to overheat.

What needs to happen is fairly clear. Global demand needs rebalancing, away from indebted rich economies and towards more spending in the emerging world. Structural reforms to boost spending in those surplus economies will help, but their real exchange rates also need to appreciate(增值). And, yes, the Chinese yuan is too low. That is hurting not just the West but also other emerging countries (especially those with floating exchange rates) and indeed China itself, which needs to get more of its growth from domestic consumption.

It is also clear that this will not be a painless process. China is right to worry about instability if workers in exporting companies lose their jobs. And even reasonable choices―such as the rich world’s mix of fiscal austerity and loose monetary policy―will have an uncomfortable impact on small, open emerging economies, in the form of unwelcome capital inflows. This flood of capital will be less devastating to them than the harm they would suffer if the West descended into deflation(通货紧缩)and stagnation, but it can still cause problems.

Collective Seoul-searching

浅论“书画同源” 篇5

一、“书画同源”简介

“书画同源”是在中国画和书法上的基础上提出来的, 意为中国画的产生和发展与书法有密切的关系。“源”为源头, 起点。另一深意, 即指“根本”。从字面分析, “书画同源”意为书与画有共同的来源, 它们源头相似, 都是中华文化发展的产物。更深层意思来讲, 书与画之间的联系密不可分。书画的发展, 书画的表达内容, 书画的文化风貌, 书画的精神特质等都有一定的相似性, 有一定的相联性。

二、“书画同源”之“源”的探讨

(一) 书画同“起”源

关于“书画同源”的探讨, 莫不提及书与画的共同起源。汉魏六朝, 论画起源往往与文字的产生相联系, 东汉文学家许慎的《说文解字·序》云:“古者庖牺氏之王天下也, 仰则观象于天, 俯则观法于地, 视鸟兽之文, 庾地之宜, 进取诸身, 远取诸物, 于是始作《易》八卦, 以垂宪象……黄帝之史仓颉, 见鸟兽蹄迒之迹, 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 初造书契。仓颉之初作书, 盖依类象形, 故类之文。其后形声相益, 即谓之字。”画《易经》八卦的庖牺和造字的仓颉都是观察外界物象, 仰观天象, 俯察地表, 见飞鸟野兽之痕迹, 来创作八卦和造字, 且八卦和字都有一定的形象。这也为人们研究绘画、书法起源有一定的启示。无论是庖牺画八卦, 还是仓颉造字, 他们都是观察生活物象而得以表达其形象。可见, 书与画的来源都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 最初的书画都来源于观物取象。而最初的文字象形字体, 就是古人依据他们所能看到的物体来“绘制”文字。由此可见, 字的最初形态实质是“画”的样子, 字体就相当于现代人们看到的简笔画, 形象而又生动。这些字除了包括象形与指事两种功能, 更具有一定的绘画因素存在, 这些图画文字随着人们对自身和客观事物的观察能力、思维能力和表现能力的发展, 逐渐由图案化的形象化符号演变为由线条构成的文字, 并在此基础上产生了神奇瑰丽的书法艺术。而作为文字先祖的图画自然是中国绘画艺术的基石。由此观之, 图画与文字作为先祖们记事的工具, 自是拥有相同的起源;而分别以图画和文字为基础而产生的中国绘画与书法艺术必也应有相同的起源了。

唐代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卷一“叙画之源流”中, 第一次从理论上阐述了书画同源的问题。他在《历代名画记·叙画之源流》中说:“颉有四目, 仰观垂象。因俪鸟龟之迹, 遂定书字之形。造化不能藏其秘, 故天雨粟;灵怀不能遁其形, 故鬼夜哭。是时也, 书画同体而未分, 象制肇始而犹略。无以传其意, 故有书;无以见其形, 故有画。”此为最早的“书画同源说”。他相信仓颉造字, 仓颉造字时, 天下米, 鬼夜哭, 说的神乎其神。他认为, 那个时候书就是画, 画就是书, 没有区分。直到象形字体的出现, 书传意, 画见形, 书画至此才分开。张彦远认为的书画同体, 大概是说书画的最初形状相同, 异名而同形态。也就是说书画的起源相同。

(二) 书画同“形”源

书画除了同起源外, 也有共同的“形”源。意为书法和绘画有共同的用笔技巧, 书画在表现形式上, 尤其笔墨上有相同的规律。中国的书法与绘画所用材料工具相同, 即笔、墨、纸、砚。而书法与绘画的执笔、运笔、用笔自也完全相同。书法的用笔是中国画造型的语言, 离开了书法的用笔, 就很难言中国画, 从而, 中国画本身带上了强烈的书法趣味, 国画的线条、墨韵, 处处都透露着抽象之美, 流露出其独立的审美价值。

元代赵孟頫在当时就是极负盛名的书画家。他总结了历代的艺术理论和经验, 结合自己的实践经验, 提出“书画本来同”的口号, 以书法入画, 使绘画的文人气质更为浓烈, 韵味变化增强。文人画的大量兴起, 书法与绘画的相结合, 重视笔墨的运用而忽视技法, 正是书画同“形”的结果。

近代书画家中, 也不乏将书法融入绘画中人。将金石书法入画, 在花鸟画方面出现了“苍茫古厚, 不可一世”的吴昌硕。而在山水画方面, 黄宾虹可称为金石派山水画擎天之柱。黄宾虹认为绘画的笔法由书法来, 他的两句题画诗曰“力挽万牛要健笔, 所以浑厚能华滋”, 曾说“以元人笔墨, 运宋人邱壑”。正揭示了黄宾虹的绘画特色。

书画同“形”, 不单单指书画的外形与其蕴含的规律。更指它们有相同的神韵与特色。书与画, 自有万物神韵之美, 传达着相同的意境。书法与绘画艺术不过以其不同的形式, 追求事物共同的意趣、神髓之源。

书画之间蕴含了相同的规律与气韵。“善书者能画”就是揭示了这样一个道理。以书如画, 以画入书, 更能促进其书法与绘画本身的韵味与魅力。

(三) 书画同“心”源

中国的书法与绘画的密切联系, 不仅在绘画技巧、章法、墨法、起源上有相通之处, 而且在艺术的追求和审美追求上有很多相同之处。它们均是以线来构建艺术形象, 表现情态物理, 抒寄心志胸襟, 传达人们对宇宙对人生的理解和领悟。无论是书法, 还是绘画, 都是书画家用来传达思想感情的一种媒介手段。都是作者的人生写照, 也就是“心”的写照。

艺术大师齐白石, 诗书画亦皆通。他继承了文人画的传统的精华, 创造了平民百姓的“文人画”风格。在他的画中, 书画结合, 相得益彰。书与画, 都被他注入饱满真实的情感。他以一个农夫的质朴之心运文人之笔, 创作出前所未有的境界。书与画, 都是他藉以表达生活乐趣, 体现道德情操的手段。

字如其人, 画如其人, 人的品性皆会融入其书画作品之中, 书法与绘画艺术也因其作者而有了其各自品格。

三、“书画同源”的意义

“书画同源”是中国书画家的独得之秘, 它的内涵幽远深邃, 它使中国的书法和绘画自立于世界艺术之林, 更不失为东方艺术独特魅力。

中国自古就有“书法同源”一说, “源”不仅是源头, 来源。更为书与画有相同的笔墨追求、艺术境界和精神特质。自从书画相会, 中国画就发生了根本变化, 变得更加抽象、深沉, 其主要代表文人画, 造就了一大批诗书画皆通的大家。此为“书法同源”的历史意义。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 继承发展“书法同源”都很有必要性。追求二者的精神渊源, 了解其共性, 汲取双方所长, 更能使作品本身得以升华。让书画艺术作为民族艺术精华而能传承不滞。

参考文献

[1]何怀硕.大师的心灵[M].百花文艺出版社, 2008.

浅析汉英同源宾语 篇6

1 英汉同源宾语类型

同源宾语(Cognate Object)是指与谓语动词同源的名词充当的宾语,而且常常在形态上与谓语动词有关联,即在语义上全部或部分的重复动词的意义,在形式上与动词同形或同根。(1)

1.1 英语同源宾语的类型

1)在词源和意义上与动词完全相同的宾语,叫做纯粹同源宾语

(Pure Cognate Object)或相等同源宾语(Identical Cognate Object)。这种类型最多,前面可带形容词作定语。见如下例子:

例1:Mary screamed many screams.玛丽不停的尖叫。

例2:He danced a chaming dance.他跳了一段迷人的舞蹈。

例3:I dreamed a terrible dream last night.昨晚,我做了一个恶梦。

相等同源宾语(Identical Cognate Object)

例4:Liu Hulan died a glorious death.刘胡兰死得光荣。

例5:We live a comfortable and happy life.我们过得舒适愉快。

例6:He slept a peaceful sleep.

他睡得很安稳。

2)与动词不是出于同一词源,但与动词表的意义相同或相近的宾语,叫做引申同源宾语(Extended Cognate Object)。

例7:Elysia speaks her beautiful tongue.伊莉莎话语委婉。

例8:He ran a long-distance race.他跑长跑。

例9:The crisis struck them a heavy blow.

这次危机给了他们沉重的打击。

3)同源宾语+of短语作后置定语时,有时以把作宾语的名词和介词of省去,这种同源宾语在形式上与动词无关,但在语义上有关系,这种宾语叫做关联同源宾语(Related Cognate Object)。

例10:The girls kissed each other(a kiss of)good-bye.

姑娘们相互吻别。

例11:When he laughed,it was(a laugh of)a schoolboy.当他笑起来,那确是小学生的笑。

例12:She nodded(a nod of)her agreement.她点表示同意。

例13:He glanced(a glance of)challenge at me.向我投以挑战的目光。

1.2 现代汉语的同源宾语类型

何善芬在上海外语教育出版《英汉语言对比研究》一书中提到:“汉语不是通过词根构词,不存在与动词同源的名词,因而也就没有同源宾语。”(2)笔者认为这种观点不够全面,尤其是汉语口语中,常常会碰到一些有趣的现象。例如,画—画,横线左边是动词,表示一个具体的动作;右边是名词,表示与这一动作相关的事务。语音上,名词与动词的声母、韵母、声调完全相同;语义上,名词与动词的词汇意义密切相关。语法功能上,一个充当谓语,一个充当宾语。这类结构中,后一成分就是前一成分的同源宾语。

根据宾语与谓语关系的不同,汉语同源宾语可分如下几类:(3)

1)对象同源宾语,表示动作的承受者,是动作的直接对象。

例14:锁—锁(反义:开锁)尿—尿(撒尿)挑—挑(儿)

楔—楔(子)把—(车)把扣—扣(儿)

2)工具同源宾语,表示动作所借助的工具。这一类同源宾语所表示的,是在某一个动作开始之前并不存在,随着动作的进行而逐渐地成型,到动作结束时才最后完成了的一个物体,是一个特定的动作所带来的具体的结果。

例15:盖—盖(儿)筛—筛(子)夹—夹(子)

剪—剪(子)卡—卡(子)推—推(子)

扳—(扳子)罩—罩(儿)塞—塞(儿)

3)结果同源宾语。在现代汉语中,这一类同源宾语最多。

例16:团—团(儿)团—团(子)(食物)包—包(子)(食物)

堆—堆(儿)垛—垛(儿)捻—捻(儿)

叠—叠(儿)排—排点—点(儿)

勾—勾(儿)划—划(儿)圈—圈(儿)

隔—隔(儿)绕—绕(儿)(打绕)

2 英汉同源宾语结构与语义特点

1)英语同源宾语的句子最常见的构成形式是v+a+adj+n。由于作宾语的名词是全部或部分地重复动词的语义,故该名词前的形容词具有说明动作的语义功能,它或是说明动作的方式,或是说明动作的性质。试比较:

例17:They fought a clean fight

They fought cleanly.

他么干净利落的打了一仗。

例18:He died an awful death.

He died awfully.

他死的很可怕。

2)判断现代汉语的同源宾语,最重要的一点是同源宾语必须是名词,它的前面必须有一个及物动词,二者语音相同(有时声调不同)、语义相关,组成一个动宾结构。但是,在动宾结构中,如果宾语不与动词语音相同、语义相关,那就只是一般宾语,不是同源宾语。如“看戏”、“读报”。还有一种情况:虽然两个成分语音相同、语义相关,但组成的不是动宾结构,后一成分不是宾语,当然也就不会是同源宾语了。如:“场场客满”、“代代相传”中的“场场”、“代代”是量词的“AA”式重叠;“宫官相护“心心相印”中的“官官”、“心心”是名词的“A式重叠,“你挑挑看”、“我来数数”、“让他扇扇中的“挑挑”、“数数”、“扇扇”是动词的‘AA重叠,都不是动词带同源宾语的结构。

3 需要说明的问题

汉语中有“看一看”、“笑一笑”、“想一想”这样的格式,貌似与英语的同源结构相同,但实际上他们不同于英语同源宾语结构,他们是汉语中的重叠谓语,是汉语特有的谓语形式。汉语动词重叠谓语的格式有:AA式(如“说说”、“看看”)和ABAB式(如“打扫打扫”、讨论讨论),其中AA式有A了A(如“看了看”)、A-A(如“看一看”)和A了一A(如看了一看)等变化形式。动词重叠谓语表示动作时量和动量均为确定的动作,其时量和动量可大可小,具体由语境而定。于是,时量和动量的大小就决定了动词重叠谓语的诸如“反复、轻微、尝试、委婉”等语用意义。英语中没有重叠谓语,汉语的动词重叠谓语在英语中通常可用含有时量或动量概念的表达方式表达。见如下例子:

例19:到外面随便。Take a short walk outside.

例20:你要好好,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You must so as to find out why you have committed such a mistake.

例21:我们,然后接着干。

We ,and then went on with the work again.

例22:他们仔细,觉得成本太高。

They and found that the cost was too high.

例23:你应该去她。You her.

例24:有空随便来 when you have more time.

例25:我今天得胡子。I must today.

例26:过去我们早上步。We used to in the morning.

例27:业余时间他喜欢画。He enjoys in his spare time.

4 结束语

目前,国内外学者对英汉同源宾语对比研究较少,也有学者认为汉语不存在同源宾语。该文是从英汉同源宾语对比角度进行分析的一次尝试,目的在于帮助读者从英汉对比这个角度去理解这种特殊的语言现象。英汉同源宾语是英汉语法中一个值得注意研究的问题。

参考文献

[1]赵永新,毕继万.汉外语言文化对比与对外汉语教学[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6.

[2]蒋丽梅,梁薇.基本层次范畴视角下的同源宾语结构[J].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2010(3).

[3]李葆重.中学语法考点:浅谈同源宾语[J].云南教育:中学教育,2008(4).

[4]李一中.同源宾语浅析[J].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学报,1989(3).

[5]张志勇.关于同源宾语[J].英语知识,2006(7).

[6]梁薇.英语同源宾语结构的认知分析[J].疯狂英语:教师版,20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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