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识 沈 师 - 沈阳师范大学(共2篇)
初 识 沈 师 - 沈阳师范大学 篇1
沈阳农业大学组建于1952年, 由当时的复旦大学农学院 (茶叶专业除外) 和沈阳农学院部分专业合并而成。学校坐落在沈阳市东郊的天柱山南麓, 东与世界文化遗产清福陵毗邻, 西与沈阳城区相连, 学校占地2.2万亩, 校园有山有水、有旱田水田、坡地和林园, 农业教育、科研条件优越, 环境幽美, 景色宜人。
沈阳农业大学前身之一的沈阳农学院发展可追溯到20世纪初我国农业教育始兴时期。1906年设立的省立第一农科高级中学校, 1929年该中学改为东北大学农学院;1938年改为奉天农业大学, 1946年恢复为东北大学农学院;1949年8月, 中共中央东北局和东北行政委员会决定将因战事于1948年迁往北平的东北大学农学院、长春大学农学院、中正大学农学院迁回沈阳, 在塔湾成立沈阳农学院。1950年, 朝鲜战争爆发, 学校迁至哈尔滨与哈尔滨农学院合并, 并改称东北农学院。1952年全国高校院系调整, 中央决定把复旦大学农学院 (茶叶专业除外) 迁往沈阳, 与原沈阳农学院 (东北农学院) 的部分专业合并, 组建新的沈阳农学院, 第一任院长由我国著名教育家、畜牧专家张克威教授出任。上海复旦大学农学院始建于1938年。沈阳农学院创建之初就是一所高水平的农业大学;文革期间, 学校受到严重摧残, 一分为五, 分散在辽宁各地。文革后学校又迁回沈阳原校址办学。1979年10月经国务院批准为全国重点高等院校, 1981年被批准为首批具有博士、硕士学位授予权单位;1985年10月, 经原农牧渔业部批准更名为沈阳农业大学, 时任中央军委主席的邓小平同志亲自为学校题写了校名。2000年4月国家教育管理体制改革, 学校由农业部所属划转为辽宁省与中央共建, 成为地方与中央共建的全国重点大学。
建校以来, 在党的教育方针指引下, 经过几代沈农人努力拼搏, 开拓创新, 学校的各项事业不断发展壮大, 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学校步入发展快车道。今天的沈阳农业大学教学和科研并举, 以农业与生命科学为特色, 农、理、工、经、管、法多学科协调发展。学校现有53个本科专业, 105个硕士学位授予权专业, 40个博士学位授予权专业, 4个研究生专业学位学科, 6个博士后科研流动站;有3个国家级重点学科, 3个农业部重点学科, 19个辽宁省重点学科 (5个辽宁省重点一级学科) , 2个辽宁省重点培育学科。学校设有农学院、园艺学院、土地与环境学院、植物保护学院、水利学院、经济管理学院、林学院、畜牧兽医学院、食品学院、生物科学技术学院、信息与电气工程学院、工程学院、理学院、成人教育学院 (科学技术学院) 和高等职业技术学院;有科学研究机构100个, 其K甇㰵甇中, 国家工程实验室1个, 国家级区域创新中心1个, 教育部与辽宁省共建重点实验室2个, 农业部、辽宁省重点实验室 (工程技术中心、成果转化基地等) 50个, 辽宁省高校重点实验室 (工程技术中心) 12个, 沈阳市重点实验室 (工程技术中心等) 10个;有基础、专业实验室和实验教学中心19个, 形成了多学科、多层次、多形式的教育体系, 成为我国农业科技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的重要基地。
建校以来, 有一大批海内外知名学者先后来校任教;自1990年以来, 已有250人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学校现有教职工1796人, 其中专任教师975人, 院士1人, 教授186人, 副教授460人;有博士研究生导师130人, 硕士研究生导师435人。一支以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导师为骨干、以具有博士或硕士学位的青年教师为主体的高水平的师资队伍已经形成, 具备了发展新兴学科、边缘学科和进行多学科联合科技攻关的基础和优势。
建校以来, 学校为祖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培养本、专科生和博士、硕士研究生10.2万人;在这些毕业生当中, 有的成为科教文化战线、企事业单位、国家机关的管理者和业务骨干, 有的成为受人尊敬的享誉海内外的著名专家学者, 但他们中的大多数奋战在农业生产第一线, 在各自岗位上勤奋工作, 乐于奉献, 为学校赢得了荣誉, 为国家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学校现有在校生21277人, 其中博士研究生570人, 硕士研究生2275人, 普通本专科生15421人, 成人本专科生2981人。学校始终把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放在各项工作的首位, 重视教学研究和改革, 着力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和创新精神, 形成了“团结、勤奋、求实、创新”的优良校风。
近10年来, 学校共承担国家、省、市的各类科研项目3116多项, 有150项成果获国家、省 (部) 、市奖励, 70%的科研成果在农业生产上得到大面积推广应用, 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学校先后在辽宁省10个市24个县 (区) 建立了科教基点, 先后选派46名科技人员到当地担任科技副县 (市) 、乡 (镇) 长或科技顾问, 有力地推动了“科教兴农”工作的深入展开。
沈阳农业大学不断加强与国际知名大学、科研院所的交流与合作, 目前已与4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联系, 与15个国家的33所院校结为姊妹学校。
在深化教育改革的新形势下, 全校师生员工坚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 励精图治, 团结奋斗, 深化改革, 开拓进取, 正在为把沈阳农业大学建成一流强校而努力奋斗!
沈阳农业大学正以崭新的姿态迈向更加辉煌的明天!
沈阳师范大学:江湖夜雨灯长明 篇2
最终,千般不甘,我也去了那个“极力劝说”而来的沈阳。从此北方豪情顶替了南方烟云,许诺自己的诗与远方,成了心底不为人知的梦。
江湖夜雨二杯酒
印象中的沈阳,尘沙雾霾,繁华却纷乱。
站在沈阳北站的出口,人声喧嚣,震耳欲聋。别人眼里的车水马龙,在我看来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乱世江湖,刀光剑影,凶险莫测,让我畏惧又抗拒。
其實,那时候我根本从来不懂,大沈阳和东北人的“江湖”。
大二失恋,家在沈阳的室友拉我到路边摊吃烧烤,因为“在沈阳,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事儿。”
那个夏天的傍晚,我在人声鼎沸的街头,几杯啤酒下肚,室友跟我从明星八卦聊到生活琐碎,我从喜欢的男生到失恋的心情,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再没有丝毫顾忌。古龙曾言:“儿须成名,酒须醉。酒后倾诉,是心言。”我那时才懂得,推杯换盏中不全是虚与委蛇的应酬,还有推心置腹的倾诉。就像江湖中歃血为盟的仪式一样,喝酒谈天也是沈阳人交朋友的仪式,酒虽轻但情意重。
一场酒喝下来,我在居住了两年的沈阳,交到了第一个本地朋友。
不记得那天我们到底说了多久的话,只记得要走时,原本人满为患的烧烤摊里只零星剩下几个人。店老板见我们两个女孩子,还主动帮我们叫了车,反复叮咛司机一定要安全把我们送到学校里。
我感念陌生人的善意,再看这座城市也觉得散发着暖暖的和蔼之气。拿着几十斤重的行李在街上走,会有人主动帮忙,还跟你说,“这都不是事儿”;即便市井小民也从不计较鸡毛蒜皮的事,仿佛人人天生自带吞吐风云的济世之心。
原来,沈阳的江湖不是只有刀光剑影,有“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豪气,还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乾坤”的仗义。
江湖夜雨虽冷,一席话足以暖人心;沈城风沙虽大,一杯酒足以慰风尘。
有趣之事辟蹊径
沈阳再豪气万丈,我就读的沈阳师范大学也依旧籍籍无名。没有一流学科,鲜有知名校友。现任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的校友孙郁在回忆母校时却说:“无论什么学校,只要有了有趣之书,多了有趣之师,已经足矣。”
大学四年,我最爱的地方就是图书馆,那座红墙金字的五层建筑里,藏书超过200万册,从言情小说到世界名著竟无所不包。大三时,在图书馆里找到一本题为《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的哲学书,细细翻来,才发现自然景色、机车修护技术竟然真的可以与苏格拉底的理性哲学相结合。
更多的时候,我在基藏书库,翻看着各类古籍,其中还有很多孤本,这对于一个古代文学爱好者而言,每一次阅读都是莫大的欣喜与财富。看的书多了,才会胸中有物,蘸墨而书。
偶尔,我们学院的国学老师也会来此讲学,身穿中山装,手拿羽扇翩然而至,板书从右至左竖向写,话语间带着东北的“大碴子昧”,道出的却都是庄周和魏晋风流。
论有趣,恐怕谁也及不上我们文学院的老师。现代汉语的老师,在课上教过我们弹吉他、吹笛子,他一脸笑意地说:“你们要充分地暴露自己的无知。”因为我们还年轻,无知仍然能被允许,而学习只是成长的过程。专攻儿童文学的老师,长相可爱,一笑就会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我们叫他“兔子男神”,在童话学的第一课上,他给我们放了一集《葫芦兄弟》,“只有不排斥,不轻视,才可能真正遇见生活里的美好……”
有趣之书,有趣之师,有趣之事,有生之年,欣喜相逢。而这些“有趣”终会融进我们的骨血,长成我们的脊梁,成为这所大学留给我们的精神胎记。
桃李春风长明灯
在文学院里,学习汉语国际教育,我偶尔也会觉得很分裂。教授汉语文学的老师,往往中式传统,古典又儒雅,而身边的同学,往往外国人比中国人还多。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无法相信会有那么多仅仅因为“热爱”二字,就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人。有个叫冠秀杰的印度男生,每次上课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第一排,生怕错过老师的一字一句。他深爱中国的书法艺术,常常跟我们一起参加院里的书法兴趣班。闲聊时才知道,他在印度竟然已经获得博士学位,吸引他放下已有的一切,来到中国的理由只有一个——喜欢中国文化,喜欢汉语。
留学生几乎都跟我说过“汉语真是太难了”之类的话,但他们并不放弃。用每一个学会的句式,说好每一个词语,他们眼睛里的光都在无声地向我倾诉着汉语的魅力。如果不是这些留学生们,我对汉语的认识,恐怕没有这么深刻。人往往向往远方的美好,却看不清自己脚下的珍宝。汉语作为中国文化最直接的体现,横撇竖捺中都是五千多年的灿烂文化,更不要说那些民俗和国粹了。
某天,我正在上课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沉默半天才说出一句:“你好吗?”声音低沉却诚恳。我愣了半天才想起,某天社团活动时我给一个非洲留学生留下了联系方式,还随口说了句“常联系”,他却当了真,热情真诚让我自惭形秽。他接着用英文和很少的汉语谨慎地跟我说:“我是非洲人,他们都怕我,我朋友少,你可以帮我学汉语吗?”
后来的日子,我交下了这个非洲朋友,也陪着韩国欧巴上过医院,带着俄罗斯的姐姐力、过流量包。和他们的相处,我也慢慢生出一种“匹夫有责”的使命感。看着他们从说“你好”都带有明显的声调错误到和我在微信上用语音谈笑风生,无论是作为中国人,还是作为未来的汉语老师,我都与有荣焉。我能做的不多,得到的却很多。
现在,我再也不会因为沈师大不是我想要的“南方”而感到遗憾,很多年后,也许师大仍然是人们口中的“二流大学”。
有句话说“因小而知大,方寸怀万物”。我在师大的小小世界,好为人师,人亦皆为我师。师大的窗口不大,但我在这里,看到了沈阳的江湖,专注的热爱,也可能触碰到梦想中的远方。
于我,沈师大已是一盏明灯,终年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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