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的研究读后感

2024-06-24

血字的研究读后感(共4篇)

血字的研究读后感 篇1

侦探歇洛克・福尔摩斯是许多同学崇拜的人物,我也非常喜欢他。我很欣赏他的推理能力和断案方法,一桩桩棘手的案子在这个“咨询侦探”的点拨下都逐渐明朗起来。读了《血字的研究》,对此我深有体会。

比如,在劳里斯顿花园街奇案中,侦探们在死者所在的房间墙角发现了用鲜血写成的词:雷切(RACHE)。格雷格森和莱斯特雷德两位侦探都认为写字人要写一个人的名字,叫雷切尔(Rachel),但是还没来得及写完。可是福尔摩斯经过对房间的仔细检查,却得出了另一个答案:“雷切尔”在德文中是“复仇”的意思。他没有想当然地得出结论,避免了侦探们在探案过程中走过多的弯路。

我还非常欣赏他的一些新颖的观点,比如他认为人应该记忆一些有用的东西,因为人的大脑就像一个小阁楼,它并没有有弹性的墙壁,所以没用的知识放多了,就会把有用的知识挤出来。因此,他竟然不知道地球围绕太阳转。

他可真是个与众不同的侦探啊!

血字的研究读后感 篇2

一、翻译是文学的再创作

翻译文学作品首先要理解全文, 再在译出原文意思的基础上, 根据译文语言的特点, 进行一些加译或合并翻译。就比如在原文中“For a second or two we might have been a group ostatues”这样一句话 , 这一句 , 作者使用了比喻的手法 , 将We比作a group of statues。周版和王版都遵循了翻译比喻修辞时要保留形式这一原则, 将其译为“有那么一两秒, 我们大概就像几尊塑像那样待在那儿” (周版) 和“有那么一两秒钟时间, 我们像一组雕像” (王版) , 王版的翻译过于尊重原文, 有一种句子没有结束的感觉。周版虽然将句子补全, 清晰表达了作者的意思, 但是相较于俞版一两秒之间, 我们都“呆若木鸡”而言后者使用了一个中文中的四字格成语呆若木鸡。这个成语看似没有保留原文的比喻结构, 实际上呆若木鸡一词暗含了一个隐喻在内, “若”在汉语中就表示好像的意思。虽然俞版在处理“for a second or two”这个短语时没有另外两个版本更妥当但是将原文的比喻译为“呆若木鸡”, 我认为不仅简洁更具有中文的含义。

二、选词的重要性

一个英文单词有时会有很多意思, 在翻译时, 译者需要选择最贴近的那个含义, 或者是在理解该词的意思以后, 选择最为贴切的一个中文词表达原文作者想要表达的含义, 除了要达意以外, 还要传神。在这个三个译本中, 王版最“忠于”原文的语言, 逐字逐句地进行了翻译, 因此在选词上相比较另外两个译文就有所欠缺。例如原文在形容车夫的表情时用到了“dazed, savage face”, 这里根据实际的上下文情景 , 应该是指车夫在听到福尔摩斯说他是真凶时, 错愕暴怒的表情。周版和俞版都用了“惊愕”“狂暴”来翻译, 而王版则用了“迷惑而狂野”, dazed原意是茫然的, 迷茫的; savage的原意是野蛮的, 凶猛的。王版在翻译时没有考虑到这两个词译成“迷惑而狂野是否符合原文上下文的情景。如果车夫是迷惑而狂野的, 那么他如何能突然发力, 挣脱福尔摩斯的控制。而且, 用狂野形容表情进行搭配, 似乎不符合中文的说话习惯和逻辑。又比如说原文中“It was not until Lestrade succeeded in getting his handinside his neckcloth and...”这里那个getting his hand inside hineckcloth的意思应该是手伸进围巾或者领带里面 , 王版在处理这个动作的翻译时直译了原文的意思“掐入他的围巾”, 个人认为不是很准确, 反观俞版的翻译“深入他的领子”, 同样采用的是保留原文结构的方法, 深入领子就比单纯地掐入围巾来得更生动形象, 可以在读者脑中重现场景。这一句中另一个动词的处理上王版也有一些不足, 就是succeed这个词周版和俞版都用了“亏得”这个很有中文特色的单词迎合译文的表达习惯, 虽然王版的直译“成功地”并没有错, 但是读起来就不如“亏得”一词来得地道。当然在王版中也有出彩的地方 , 比如在处 理“So powerful and so fierce was he that ...”这一句中的两个形容词时, 我认为王版合并译为“力量大得惊人”比将两个词都翻译出来来得好。周版和俞版的翻译是相同的, 都是“力大无比, 凶猛异常”, 虽然是用四字格的形式显得格式很对称, 也译出了原来那两个词的本意, 但是用“凶猛异常”形容一个人这样的搭配, 总觉得有点搭配奇怪, 一般“凶猛异常”多用于形容动物 , 也许译者是想要表达凶手此时已经失去人性。

三、细节的处理

时常说:The devil is in the details. 细节对于翻译的成败也是关键, 细节处理好了, 才能重现场景, 才能在读者的脑中展现生动的画面。比如在节选中最后一段福尔摩斯说的第一句话, 周版在翻译的时候根据自己的理解, 对语序进行了调整王版在翻译的时候将“said Sherlock Holmes”前后的内容进行了合并。这两个译本都是译者根据译文的特点进行了自己的再创作, 并没有错, 但是相较于俞版, 就显得有些单薄。俞版的翻译虽然看似凌乱, 其实不然。俞版在翻译原文连贯的语言时, 在“我们”和“就用他的车”之间加了逗号, 在“正好”和“送苏格兰警场”之间也加了逗号, 他加逗号的原因在我看来是因为前文说他们都已经breathless and panting了, 说话难免会断断续续, 俞版充分利用了中文是意合的语言这一特点, 通过逗号, 将句子断开, 让读者明显地读出了那种气喘吁吁的感觉, 但又不失逻辑。另外, 两个译本没有这样做可能是因为译者认为作为一个英国绅士的福尔摩斯是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有失风度的行为的, 而且原文也没有将它断句。俞版是对译文根据上下文, 进行了自己的处理, 我认为更好。还有一例就是“...wehad pinioned his feet as well as his hands.”这句话的处理。首先周版处理这句话最简洁, 就用了一个“也”字, 呼应了前文提到的凶手双 手已经被 铐住了这 一事实 , 直接就忽 略了“hishands”。其次说俞版和王版 , 对于“as well as”这个词的理解 , 两个版本有所不同。王版使用了直译的方法, 译为“将他双脚双手都绑住”, 而俞版则是将as well as hands翻译成了一个类比的格式, “也像铐住手一样捆起来”, 比较看来, 俞版更显合理地道, 不仅没有漏译, 还与前文呼应。王版也能解释得通, 可能是他们除了手铐外, 再一次将手脚都捆住, 上了一个双保险, 就看读者更喜欢哪个理解。

三个译本在理解原文、选词翻译、修辞手法等各方面的处理上各有千秋。不能说哪个版本一定特别好, 哪个版本一定特别不好。我比较喜欢俞版, 虽然有一些字词和逻辑在翻译上存在一些偏失, 但是对整体的风格把握和细节处理上相对更为准确, 能更好地体现原文的特点, 重现原文想要呈现的画面, 读起来更有味道。

附录一: 原文

A Study in Scarlet

Chapter 7 LIGHT IN THE DARKNESS

“Gentlemen, ” he cried, with flashing eyes, “let me introduceyou to Mr. Jefferson Hope, the murderer of Enoch Drebber and ofJoseph Stangerson.”

The whole thing occurred in a moment--so quickly that I hadno time to realize it. I have a vivid recollection of that instant, ofHolmes’s triumphant expression and the ring of his voice, of thecabman’s dazed, savage face, as he glared at the glittering handcuffs, which had appeared as if by magic upon his wrists.For a second or two we might have been a group of statues. Then with aninarticulate roar of fury, the prisoner wrenched himself free fromHolmes’s grasp, and hurled himself through the window.Woodwork and glass gave way before him;but before he got quitethrough, Gregson, Lestrade, and Holmes sprang upon him like somany staghounds.He was dragged back into the room, and thencommenced a terrific conflict.So powerful and so fierce was hethat the four of us were shaken off again and again. He appeared tohave the convulsive strength of a man in an epileptic fit. His faceand hands were terribly mangled by his passage through the glass, but loss of blood had no effect in diminishing his resistance. It wasnot until Lestrade succeeded in getting his hand inside hisneckcloth and half -strangling him that we made him realize thathis struggles were of no avail; and even then we felt no securityuntil we had pinioned his feet as well as his hands. That done, we rose to our feet breathless and panting.

“We have his cab, ” said Sherlock Holmes. “It will serveto take him to Scotland Yard. And now, gentlemen, ” he continued, with a pleasant smile, “we have reached the end of our littlemystery. You are very welcome to put any questions that you liketo me now, and there is no danger that I will refuse to answerthem.”

附录二:译本一 (周克希译, 译林出版社, 2000年版)

“各位, ”他眼睛发光地大声说道 , “请让我介绍杰斐逊·霍普先生, 谋杀伊诺克·德雷伯和约瑟夫·斯坦格森的凶手。”

整个事情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快得我简直来不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一瞬间, 福尔摩斯那得意的表情, 他那明亮的声音, 还有那车夫望着被施了魔法似地铐住他双腕的亮铮铮的手铐时那副惊愕、狂暴的脸容, 我至今历历在目有那么一两秒钟, 我们大概就像几尊塑像那样呆在那儿。然后, 只听得那车夫狂吼一声, 猛地挣脱福尔摩斯抓住他的双手, 一头往窗户撞去。窗玻璃给他撞碎, 木头窗框也撞断了;但是就在他纵身往外蹿的当口, 格雷格森、莱斯特雷德和福尔摩斯就像三条猎犬似地朝他扑了上去。他被拽了进来, 接着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他力大无比, 凶猛异常, 我们四个人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甩开。他似乎有一种癫痫病人发作时的蛮劲儿。他的脸和手在跳窗时划破得很厉害, 但尽管鲜血在流, 他反抗的势头并不稍减。最后亏得莱斯特雷德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卡得他差点儿透不过气来, 他才意识到再拼命也是徒劳了;但即使这样, 我们还是得把他的双脚也铐起来, 才感到放心。铐好以后, 我们一个个气喘吁吁, 上气不接下气地立起身来。

“他的马车就在下面 , ”歇洛克·福尔摩斯说 , “可以用来把他送到苏格兰场去。现在, 各位, ”他满心欢喜地笑了笑, 接着往下说, “我们这桩小小奇案已经接近尾声了。各位但有见教在下热烈欢迎, 如蒙赐问, 定当一一作答。”

附录三:译本二 (俞步凡译, 译林出版社, 2006年版)

“先生们 , ”他大声叫道 , 两眼发光 , “让我介绍杰斐逊·霍普先生, 杀死伊诺克·德雷伯、约瑟夫·斯坦格森的真凶。”

整个事情只在一刹那间发生———快得我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那一时刻的情景, 福尔摩斯胜利的表情、朗朗的声音, 还有那车夫惊愕狂暴的面容, 他瞪眼望着施魔术般铐住他双手的亮铮铮的手铐, 我至今回想起来, 还历历在目。一两秒钟之间, 我们都呆若木鸡。接着, 人犯一声狂吼, 挣脱福尔摩斯抓住他的双手, 猛地冲向窗子。窗框和玻璃被他撞断、撞碎, 但没等他跳窗, 格雷格森、莱斯特雷德和福尔摩斯像三条猎鹿猛犬一起扑了上去。车夫被拽了回来, 接着就是一场殊死的搏斗这个人力大无比, 凶猛异常, 我们四个人一次又一次被他甩开。他好像有一股癫痫狂发作的死劲。他的脸和手跳窗时给玻璃划破得厉害, 鲜血直淌, 但拼死抗拒的气势不减。最后亏得莱斯特雷德把手深入他领子, 死卡他的脖子, 卡得他差点透不过气, 才使他意识到再挣扎也已无用。这时候我们仍不放松赶快把他的双脚也像铐住手一样捆起来, 才感到放心。完了以后, 我们站起身, 一个个呼哧呼哧, 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 就用他的车, ”福尔摩斯说。“正好, 送苏格兰警场好了, 先生们, ”他接着说, 笑容满面, “一场谜案戏, 总算演到头。现在, 欢迎各位, 随便提问, 在下绝不会再拒绝不答。”

附录四:译文三 (王知一译, 百家出版社, 2007年版 )

“各位, ”他双眼发亮地叫道 , “让我向你们介绍杀害艾劳克·楚博尔及约瑟夫·史丹格森的杰佛森·霍浦先生。”

事情发生只在一瞬间———快到我还没有办法明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对那一刻的记忆还十分鲜明———福尔摩斯胜利的神情, 以及他高昂的声音, 还有马车夫瞪着那似乎是魔术般扣上他手腕的发亮手铐时脸上迷惑而狂野的表情。有那么一两秒钟时间, 我们像一组雕像, 跟着现场一声狂吼, 犯人挣脱了福尔摩斯的掌握, 猛力地扑向窗户, 窗子的木框及玻璃登时碎裂;但就在他想整个人冲出去之前, 葛里格森、雷斯垂德及福尔摩斯像几头猎犬般跳上了他的身体, 这个人又被拖回屋中然后展开一场激烈的打斗。这个人力量大得惊人, 以至于我们四人一再被他掀翻于地。他像一个癫痫症患者发作时那样狂暴, 他的脸及手在他冲向玻璃窗时被严重割伤, 但是血液流失并没有减低他的抵抗能力。一直到雷斯垂德成功地将双手掐入他的围巾并勒住他, 才是他知道挣扎已然无效, 到这时候我们还觉得不保险, 非得将他双脚双手都绑住, 才算大功告成。这时候我们心跳加速气喘如牛地直起身来。

血字的研究 篇3

福尔摩斯读完信,便邀请华生同去现场。

“停下,车夫,快停车!”当马车驶到离出事地点还有一百码左右时,福尔摩斯坚持要下车。马车只好停住,福尔摩斯和华生缓慢地朝劳瑞斯顿花园三号步行而去。

劳瑞斯顿花园街三号是座空宅,临街的三排玻璃窗上贴着“招租”的帖子。空宅前有一个花园,其间草木丛生,把房子和街道隔开。小花园中间有一条用粘土和石子铺成的黄色小径。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到处泥泞不堪。

福尔摩斯并不急于进屋,他在人行道上走来走去,一会儿注视着地面,一会儿又凝望着天空和对面的房子,以及矮墙上的木栅,好像在想着什么。

接着,福尔摩斯仍然不紧不慢地从人行道旁边的草地走上花园小径。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察看小径上那些杂乱的脚印。

这时,葛莱森警长从房子那边走过来,他紧紧握住福尔摩斯的手,兴奋地说:“你来了,实在太好了,这里的一切都保持原状。”

福尔摩斯简单地问了葛莱森几句有关案件调查情况的话后,便大踏步地走进房中,径直向案发地点——餐厅走去。餐厅是一间方形大屋子,门对面有一个壁炉,炉台的一端放着一段红色蜡烛头。屋里只有一扇窗户,光线昏暗。

死者躺在地板上,看上去有四十三、四岁,中等身材,宽肩膀,黑色卷发,短硬的胡须;身上穿着厚厚的黑呢礼服上衣和背心,装着洁白的硬领和袖口,浅色裤子。死者紧握双拳、两臂伸张、双腿交叠,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死者身旁地板上有顶礼帽。

福尔摩斯走到尸体前,跪下来全神贯注地检查着。

“你们肯定他身上没有伤痕吗?”福尔摩斯一边问,一边用手指着周围的血迹。

“确实没有。”葛莱森回答道。

“那么,这些血迹一定是另一个人的,也许是凶手的。”福尔摩斯一边说,一边用手解开死者的纽扣仔细检查。他俯下身,用鼻子嗅了嗅死者的嘴唇,又侧过头看了看死者漆皮靴子的靴底。

检查完毕,福尔摩斯说:“可以把尸体送去掩埋了。”

当四个抬担架的人抬起尸体时,一枚戒指从死者身上滚落到地板上。

葛莱森把从死者身上搜到的一些东西给福尔摩斯看,除了这枚戒指,还有一根项链,几张名片和一些零钱。此外还有两封信,一封是寄给死者本人锥伯的,另一封信的收信人是斯坦节逊。同时,还在墙上发现了一个用鲜血写的德文字:“RACHE”。

福尔摩斯非常仔细地测量了墙壁上每一处痕迹间的距离,又用放大镜把墙上的血字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观察了一遍,并从地上捏起一撮灰色尘土放到一个信封里。

之后福尔摩斯询问了第一个发现尸体的警察的地址,临走前,他又转身对在场的人说:“据我观察分析,这是一件谋杀案。凶手是个高个中年男子,穿着一双粗皮方头靴子,右手指甲很长,抽的是印度雪茄烟。他是和被害者一同乘坐一辆四轮马车来的。”

人们都面面相觑,露出一种怀疑的神情。

“那么凶手是用什么手段谋杀他的呢?”其中有人问道。

“毒死的。”福尔摩斯斩钉截铁地说完,大踏步走到门口,然后又回过头来补充道,“在德文中,‘RACHE’是复仇的意思。”

在马车上,华生问福尔摩斯:“你怎么知道凶手和被害者是坐四轮马车到那里的?”

福尔摩斯回答说:“一到那里,我首先便看到在马路石沿旁有两道马车车轮的痕迹。由于昨晚下雨之前的一个星期都是晴天,所以,留下这个深深轮迹的马车一定是在昨天夜间到那儿的。”

“这看来好像很简单,”华生说,“但是凶手的身高你又是怎样知道的呢?”

“一个人的身高,十之八九可以从他的步伐的长度上知道。我是在屋外的粘土地上和屋内的尘土上量出那个人步伐的距离的。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验算我的计算结果是否正确的办法。一般人在墙壁上写字的时候,很自然会写在和视线相平行的地方。现在墙上的字迹离地刚好六英尺。”

“那他的年龄呢?”华生又问道。

“好的,假若一个人能够毫不费力地一步跨过四英尺半,他决不会是一个老头儿。小花园里的甬道上就有那样宽的一个水洼,他分明是一步迈过去的,而漆皮靴子却是绕着走的,方头靴子则是从上面迈过去的。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手指甲和印度雪茄烟呢?”华生又追问道。

“墙上的字是一个人用食指蘸着血写的。我用放大镜看出写字时有些墙粉被刮了下来。如果这个人指甲修剪过,决不会是这样的。我还从地板上收集到一些散落的烟灰,它的颜色很深而且是呈起伏状的,只有印度雪茄的烟灰才是这样。一个干练的侦探是不会放过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的。”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车子不知不觉来到一条巷子的入口。福尔摩斯找到了昨晚发现尸体的警察,警察说他是见这无人居住的房子里有灯光才进去察看的。发现尸体后,出来喊同伴时曾碰到一个高大的醉汉,并描述了醉汉的特征。

“昨晚你碰到的那个醉汉,就是这件神秘案子的线索,现在我们正在找他。看来你错过了一次高升的机会。”福尔摩斯对那个警察说。

在回家的路上,华生忍不住问福尔摩斯:“那个警官说的醉汉和你所想象的罪犯的特征正好吻合,但我不理解这罪犯为什么要去而复返呢?”

“戒指,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我们现在可以拿这枚戒指当钓饵,让他上钩。”福尔摩斯胸有成竹地说。

于是福尔摩斯设计在报上刊登于某街拾到戒指招领的广告,内容是:“今晨在布瑞克斯顿路白鹿酒馆和荷兰树林之间拾得结婚金戒指一枚。失者请于今晚八时至九时到贝克街221号B华生医生处领取。”

不料前来认领戒指的竟是位老太婆。在一番交谈后,福尔摩斯暗示华生把戒指还给了她。

这个老太婆说了千恩万谢的话以后,把戒指包好,放入衣袋,然后拖拖拉拉地走下楼去。

她刚出房门,福尔摩斯立刻穿上大衣,匆忙地说:“我要跟着她,她会把我带到凶犯那里去。你别睡,等着我。”

约莫深夜12点钟,福尔摩斯回来了。华生从他的脸色上看出他并没有成功。

福尔摩斯告诉华生,那老太婆出门没走几步,就叫了一辆过路的马车。看见老太婆上车以后,他也跟着跳上了马车后部。

快到目的地时,福尔摩斯先跳下了马车。奇怪的是,马车夫把车停下来,打开了车门,却没有人——老太婆不知什么时候已溜之大吉了。

“难道那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婆竟能瞒过你和车夫,在行车过程中跳车而逃吗?”华生惊奇地问。

福尔摩斯严肃地说道:“咱们两个才是老太婆呢,竟受了人家这样的骗。他一定是个精明强干的小伙子,还是个了不起的演员,乘我不备,跳车溜走了。”

第二天晚饭时,华生听到过道和楼梯上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福尔摩斯说:“这是侦缉队的贝克街分队。”话音未落,只见六个在街头流浪的顽童冲了进来。

原来,福尔摩斯早已指示以维金斯为首的这群孩子四处探听消息,他们是来复命的。福尔摩斯奖赏了他们每人一先令,又将他们派了出去。

不久之后,福尔摩斯收到了消息,在一家小旅馆中发现斯坦节逊已被人刺中心脏而死,身上的钱分文不少,脸上被人用血写上了“RACHE”,床边有只小匣子,内有两颗药丸。来到现场后,福尔摩斯说这就是导致锥伯死亡的毒药,他把其中一颗溶水后给一条狗吃,狗立即倒毙而死。福尔摩斯说根据现场观察,对血字的研究及综合情况分析,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原来是少年侦缉队的维金斯。

“先生,马车夫已经喊到了。”维金斯举手敬礼说。

福尔摩斯从抽屉里拿出一副钢手铐,对维金斯说:“去叫马车夫来帮我搬箱子。”

房间里只有只小小的旅行皮箱,福尔摩斯把它拉了出来,忙着系箱上的皮带。这时,马车夫走进屋来。

“车夫,帮我扣好这个皮带扣。”福尔摩斯屈膝在那里摆弄着皮箱,头也不回地说。

马车夫紧绷着脸,不大情愿地走向前去,伸出两只手正要帮忙。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喀嚓”一声,马车夫的两只手腕被钢手铐紧紧锁住了。

福尔摩斯突然跳起身来,他两眼炯炯有神地说道:“让我给你们介绍介绍杰弗逊·侯波先生,他就是杀死锥伯和斯坦节逊的凶手。”

面对这一戏剧性的变化,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时,马车夫突然挣脱了福尔摩斯的双手,向窗子冲去,窗框和玻璃被撞得粉碎。正当他要钻出去的时候,众人一拥而上,把他揪了回来。

当发觉已无能为力时他便温顺地微笑起来,随即讲述了一个故事。

在北美洲,一支万余人的摩门教徒队伍在迁徙途中救起了濒临死亡的父女俩,条件是必须信仰摩门教。摩门教徒们最后定居于犹他州,建立了城镇庄园。经过十年的努力,获救者约翰已十分富裕,女儿露茜也长成亭亭玉立的美女。露茜与不信仰摩门教的青年猎手侯波相爱,引起了教主的不满。教主命令约翰只能把女儿嫁给教内人,并指定在锥伯和斯坦节逊两人中选一位,否则处死父女俩。锥伯和斯坦节逊都是教中有地位的年轻人,第二天他们就派人包围了庄园。侯波设法救出父女俩远逃。两天后他以为他们已逃离魔掌,不料出外觅食回来时发现约翰被杀,露茜被虏。不久,他听说露茜与锥伯结婚后仅一个月便郁郁而死,于是在露茜下葬前夜潜入灵堂,吻别露茜后取下戒指留念,并发誓要报仇,但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五年后,摩门教派内部起了纷争,锥伯与斯坦节逊出走。侯波便盯住他们,两人发觉后东躲西藏到英国。之后,侯波以马车夫身份边谋生边追踪,最终毒死锥伯。斯坦节逊不肯服药出逃,终被侯波刺死。

讲完故事后,侯波说他已经患了动脉血瘤,一旦破裂便会死去,苍天有眼使他能在死前复仇。

就在当天晚上,侯波的动脉血瘤迸裂了。第二天早晨,人们发现他躺在监狱的地板上死了。他的脸上露出平静的笑容。

“你是怎么断定凶手是马车夫,又是怎么找到他的呢?”虽然事情告一段落了,可华生心中的疑团还没有解开。

“其实我早已断定:和锥伯一同走进那个屋中去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赶马车的。因为我从街道上的一些痕迹看出,拉车的马曾经随便行动过,如果有人驾御,是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的。赶车的人要是不在这个屋中,那么,他又能到哪里去呢?还有一点,凶手不会傻到在一个肯定会泄露他秘密的第三者面前进行一桩蓄谋已久的罪行,这也太荒谬可笑了。最后一点,如果一个人要想在伦敦城中到处跟踪着另外一个人,除了做一个马车夫外,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考虑了这些问题以后,我就得出这样一个必然的结论来:凶手肯定是一个马车夫。

“如果他曾是马车夫,就没有理由使人相信他会就此不干了。恰恰相反,从他那方面着想,突然改变工作反而更可能引起他人对他的注意。他至少要在一段时间内,会继续干这个行业。如果认为他现在用的是一个化名,这也是没有道理的;在一个没有人知道他真名实姓的国家里,他为什么要改名换姓呢?于是,我就让少年侦缉队到伦敦城每家马车厂去打听,一直到他们找到了我所要找的这个人为止。”

“真是妙极了!”华生听了,不禁大叫起来,“我的大侦探先生,你应该把这个案件写成小说发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来帮你写!”

血字怎样读 篇4

“血”字有文白二读:一读xuè(文),用作书面语读音;一读xiě(白),用作口头语读音。但是,书面语和口头语有时候不大容易区分,要是按“血”字用法来区分,就比较容易掌握了。

“血”用在合成词和成语中,属于书面语用法,应读成xuè。如:血液、血汗、血迹、血案、血本、血统、血亲、血色、血债、输血、贫血、心血、充血、热血、浴血、血小板、吸血鬼、混血儿、脑溢血、血海深仇、血流如注、头破血流、狗血喷头、有血有肉。

“血”单独使用或用在短语(词组)中,属于口头语用法,应读成xiě。如:吐了一口血、血的教训、血的代价、像血一样红(以上属单用)、血脓、血块、血斑、鸡血、猪血、卖血、献血、验血、抽血(以上都是双音节短语,不列为词条)。

值得一提的是,汉语的合成词与短语之间的界限,语法学界至今尚未彻底解决。

不过在通常情况下还是可以区分的,哪就是看它们的概念上的差异以及内部的结合关系紧密与否。

合成词概念是单纯的、固定的,不是语素意义的简单相加,其内部的结合关系比较紧密;而短语所表示概念缺乏专指性,是几个词的意义的总和,其内部的结合关系比较松驰。

例如:“流血牺牲”、“流血事件”中的“流血”特指“牺牲生命或负伤”,因此是合成词,应该读xuè(词典上有);而“流血过多”的“流血”,并非指“牺牲生命或负伤”,而是指“流出的血”,因此是短语,应该读xiě(词典上不收“流血xiě”)。

短语的内部结构关系比较松驰,它可以插入一些别的词语。例如:“鸡血→鸡的血”、“献血→献了一次血”、“抽血→抽了血→抽一点血”、“流血→流了点血→流出了血”。而合成词的内部结构比较紧密,一般是不能插入别的词语的,如“血水”不可说成“血和水”、“血球”不可说成“血凝成的球”;只有少数动宾式的合成词内部可以插入别的词语,如“输血”可以说“输了一次血”、“输300CC血”,但它还是合成词,因为它是医学上的专门术语,不是语素意义的简单相加,不等于“输送血液”。

当然,特例也有。那就是几个口语词,如“吐血、咯(kǎ)血、便血、血糊糊、血淋淋”和成语“一针见血”中的“血”要读成xiě。笔者发现词典上含有“血”字的成语中,只有“一针见血”的“血”注音为xiě,其余都注音为xuè。

究其原因,大概是“一针见血”这个成语来源于秘书工作群众口语的缘故吧。记住了特例,其余场合的“血”字,只要掌握了它的用法,也就掌握了它的读音。如果还不放心,那么可以查《现代汉语词典》或《汉语成语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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