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点的控诉(共5篇)
标点的控诉 篇1
摘要:1935年5月24日厦门发生一起走私白银被扣案,厦门海关依法没收偷运白银。走私者依靠日籍身份对厦门海关提起行政诉讼,该案历经财政部关务署、南京行政法院等部门审判,期间涉及厦门海关、走私者、线人、行政法院、日本领事馆等多方错综复杂的关系。
关键词:厦门海关,白银走私,行政法院,新泰洋行
1935年5月24日厦门商号美义和号,由同益报关行代理报运洋灰十桶,准备装金兴号汽船由厦门运往福建省东山。厦门海关线人吴永年举报,洋灰桶中藏有大宗银币。经海关检查,结果在桶中发现银币9957元。海关随即按照相关规定将此项银币没收充公。美义和号找到日籍台商陈如阜,请求其向海关交涉,最后案件上诉到行政法院。本文以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编《馆藏民国台湾档案汇编》中《台籍日商陈如阜要求发还海关没收银币案(1935年10月—1949年2月)》[1]83为例,试图通过此案勾勒出走私者、海关、日领事馆、行政法院等相关方在案件中的态度及变化情况。
一、行政法院对案件的受理及调查
档案资料显示,陈如阜,男,32岁,籍贯为台湾,加入日本国籍,和卢加添开设新泰洋行。新泰洋行对厦门海关扣留其银币一案,在与海关交涉无效之后,一纸诉状,把厦门海关告到财政部关务署,要求纠正厦门海关的错误决定,把所扣银币如数发还。关务署接到诉状后,经研究作出“厦门关原决定处分维持之”的决定。
新泰洋行对关务署的决定书,十分不满,遂决定提起行政诉讼。于1935年10月20日,将一纸诉状递到南京行政法院。新泰洋行在诉状中对关务署决定书提到的驳复理由“表示不服”,提出补充理由。
诉状寄到南京行政法院后,由第一庭进行审理。因诉状存在诸多违背法定程序等原因被驳回,要求陈如阜依法补充完整,所以颇费周折。最终在1936年1月5日,陈如阜按照行政法院的要求,将完备的诉状寄到了行政法院。和第一次诉状相比,此次诉状内容较为充实和丰富。诉状中提出几点新的问题“:(1)五月份起,护照有无发给?(2)四月十八日银行界及各界在厦市商会公议银禁之条件如何?(3)厦关之示禁范围如何?是否只限制出洋及甲地与乙地之通商口岸为止,而未禁及于内地小港?”[1]128在诉状中提出“不宜全部充公,应请酌援出洋税率,或酌加手续未完之并科处罚”的诉愿[1]133。和诉状一起送达的还有《关务署决定书》1件,《厦关税务司布告》1件,报纸新闻照片1张,《为厦门海关税务司,没收寄往内地银币处分不公,谨将前因后果敬告中外事(1935年6月18日)》印刷品1份。收到诉状的行政法院正式介入案件的调查。
行政法院于1936年1月18日,将新泰洋行的诉状副本寄往财政部关务署,要求“于文到之次日起,二十日内提出答辩书”[1]145。同时还要求调阅关于陈如阜案件的所有卷宗“:所有原卷均须参阅……调集总税务司诉状,并厦门关监督处分、总税务司关于本案各卷,连同原决定卷宗,于提出答辩书时,一并送院,以资核办。”[1]150
两份公文于第二日送达财政部关务署,24日,关务署作出答辩书,针对陈如阜的诉状,作出回应,并一一驳复。对于行政法院调集案件相关卷宗的请求,署长郑莱将关务署关于案件卷宗连同答辩书于1月25日寄达行政法院[1]160。行政法院,依照行政诉讼法第13条“行政法院应将答辩书副本送达于原告”[2]188的规定,将答辩书寄给了陈如阜。可以想见,接到关务署答辩书的陈如阜依然不服,继续要求行政法院“主持公道”。
行政法院对关务署寄送的卷宗进行查阅,结果发现其中有关厦门总税务司的“文卷过于简略”,对于案件处理“不足以资明瞭”,又于1936年5月11日,再次向关务署发出“调集各卷送院”[1]176的公函。7月21日,关务署将卷宗十四件及清单一份,寄送行政法院,在十四件卷宗中有关于银禁的《运输银币银角银类办法摘要》等法律文件。
行政法院收到案件卷宗后,依照陈如阜诉状内容,进行详细比照、推敲。认为仍有若干疑点,遂于8月13日,将有关疑点开列后寄送关务署。其疑点主要在法令颁布的时间和内容上,即处理陈如阜案的法律依据问题。双方就法律依据问题交流意见多次,但行政法院对关务署所作出的回答总是不能满意,关务署对于行政法院三番五次的调查和询问,已有些反感,所以在11月21日,回复行政法院的公文中,认为“本案以银币藏匿于普通货物中,向关假报,其数又在一千元以上,并未照章请领本部(财政部———笔者注)护照,事实显然,似已足资处断”。对行政法院将有关运银卷宗送交备查的要求,则以“关于运银卷宗,甚为繁多,分存本部关系司署,且不时需用,难于照办”[1]208为由,给予回绝。
遭到财政部关务署回绝的行政法院,转而直接向财政部询问,得到时任部长孔祥熙的积极回应,并将令文全文照复。1937年11月10日,行政法院又要求财政部将法令“公布情形”函复“,除通行各海关监督,转饬该关税务司并令知总税务司遵照外,其内容办法究竟曾否公布民众周知?”[1]242而此时受淞沪战役的影响,国民政府正处于准备迁都的慌乱时期,此份公函有可能并没有如期送达财政部。档案中没有财政部就此问题的回复,于是该案暂时搁浅了。
二、日本领事馆和线人的施压
前文提到,美义和号为挽回损失,寻求日籍台商陈如阜的帮助,目的就是想利用日本的势力,给国民政府施加压力,妄图将扣款发还。因此,陈如阜在与海关交涉的同时,也将日本领事馆的介入作为求胜的法宝。在1930年代,中日关系紧张,在日本在华北、上海步步紧逼的大背景下,国民政府在处理涉日事件中,往往采取谨慎、克制甚至无底线退让的方针。在白银走私狂潮中,日本领事馆往往成为走私者的庇护者。在华北,日本认为国民政府无权处理日籍民众的走私行为,甚至对国民政府依法扣留的走私白银,强硬交涉,迫使国民政府最终只能将所扣白银如数返还。
在处理厦门日籍台民陈如阜走私白银问题上,日本领事馆同样表示了关注,1935年6月间在给厦门海关监督公署的信函中,认为新泰洋行寄款内地被海关扣留,请求返还的理由“颇为充分”,提出“慎重核办,并查明四月十九日《江声报》所载各节,酌予处理”的要求[1]172。6月11日,厦门海关监督署回复“据情函转本关税务司查办”“,俟复文到时,再行函达”[1]174。日本领事馆先后两次,对海关监督发出加速办理的函件,同时派出馆员进行交涉。当案件由行政法院调查时,日本领事馆同样向其施加压力,1936年5月4日,日本驻厦门领事馆就新泰洋行一案,和国民政府交涉,认为日本两次致函厦门海关,并派员交涉,均“未见效,殊属费解”,同时要求南京行政法院“秉公判还”,并威胁“倘或无效,自当抗议”[1]182。
在国民政府查缉白银时,因为走私者往往会使用各种方式伪装,所以多依靠线人举报来破获走私,并给予涉案金额50%的奖金。在本案中,因案件一直没有了结,举报人无法及时从海关获得奖金。举报人吴永年因此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因举报而失业的店员“,叠函催索分酬奖金”,并怀疑吴将奖金私吞。蔡春晖在1935年10月和1936年5月,偷运金条出口时,同样因为线人举报,损失严重。为此,他雇佣“细作打探线民”,意图杀害。吴永年得知消息后,逃到香港避难。吴永年为早日领到奖金,不断向厦门海关索要。1938年3月30日,厦门海关再次致函关务署,询问案件办理情形。关务署在4月16日再次就案件办理情形致函行政法院,认为此案“久悬未结,对于关务颇有影响”,因此请求“迅予判决”[1]251。在此之前4月15日,吴永年致函行政院司法部部长,请求“转达厦门关税务司,迅予批示发奖金”。同时还提到,因中日战争爆发,走私商蔡春晖已经避乱漳浦县,新泰洋行的陈如阜也早已离开厦门,日领事馆也已经撤离。质问“原告无逐,岂无结案发奖金之期否?”因奖金迟迟不能下发,遭到“家母叹恨”“:不守己安分,贪少数之奖金,因此案已失业两载有余,日食难过,困苦日甚一日。”在其母逝世后,因无钱安葬,想去厦门海关请求帮助,又怕“奸细注视,关系生命,致不敢前往”,在借贷无门的情况下,只得“将亲女抵押,以作收埋家母之费”[1]259。
三、案件的判决及余论
抗战胜利后,行政法院重新对案件进行调查,得到财政部不置可否的答复后,又询问厦门地方法院,地方法院也无从查考,只能经询问厦门海关后,才回复了行政法院的询问。1949年9月30日,行政法院依据《行政诉讼法》第23条,认为“原告自厦门运往东山之银币,并未向厦门关领取运现护照,而以私藏于洋灰桶内,蒙报海关,显系规避领取护照及银行保结之限制,意存违章偷运。原告乃诿称厦关督署未准发给护照,自难置信。厦门关依照上开通令予以充公处分,关务署复予维持,均无不合。”[1]28510月31日,行政法院将此判决书上呈司法院审批。11月14日,行政法院收到“行政院院长”王宠惠“呈请总统训令执行”的令文,长达14年之久的行政诉讼案终告了结。
在案件发生地———厦门,当时舆论对台湾移民有十分具体的评价。“近据调查,台湾人之居留厦门者,实数已达六万人以上,约占全市人口三分之一。彼辈生活,概括言之,则放浪者多,而务正业者少……平时恃仗日人做护符,种种有害我国人民之不法行为,彼辈皆可任意为所欲为,毫无顾忌。”[3]177因此有人感叹“,厦门就毫无疑义地要变成东北第二了”[4]508。日籍台人的嚣张跋扈和日本的纵容,使蔡春晖在银币被扣后,才会想出由陈如阜的日侨身份,借助日本的势力压迫中国政府屈服的办法。在同期的华北,不断有因海关扣留日本人走私的白银,经日本领事馆交涉后,如数交还的事情发生,在一定程度上,使蔡春晖加深了这种自信。本案中,陈如阜在状纸中,无处不在体现他的日籍身份。试图用治外法权来迫使行政法院作出有利于他的判决。不仅如此,他还请驻厦门日领事馆出面,对海关和行政法院施加压力,日领事馆也基本上迎合了他的这种要求,并不断派人进行交涉。面对日本的压力,海关方面基本上以拖延的方式回应。行政法院基本按照法定程序,认真履行职责,或是迫于日本的压力,在案件中表现出相当谨慎的态度。而在日本已经战败的情况下,仍然按照战前的法定程序,询问财政部,甚至是厦门地方法院,表现出一定的专业水准。在以往革命史范式下,对国民政府司法腐败和黑暗多有描述,但通过对此案审理过程的考察,似乎需要给予较为客观公正的评价。
在案件中线人的处境实为最尴尬,因案件审理的无限期延长,使其陷于两难境地,一面是下线不断催要奖金,一面是走私商的复仇迫害。在白银走私猖獗的情况下,国民政府对于举报线人给予重奖,其奖励数额能占到案值的一半。在本案中,吴永年可以拿到大约5000元的奖金,因此,在案件搁浅的情况下,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断到海关索要奖金,被告知案件仍在审理时,又多次向行政法院诉苦,要求尽快结案,发放奖金。在战时,走私商和日领事馆均撤离厦门的情况下,试图向行政法院暗示,应该趁此尽快结案。
真正的走私商蔡春晖则采用一种对线人极为不利的策略。先是将所有知道走私消息、可能泄密的员工辞退,然后派密探查找真正的泄密者,意图杀害。他所采取的措施也是当时走私者普遍采用的方法,目的就是确保其走私活动能顺利进行。这些措施一定程度上使告密者有所顾忌。通过此案,可以透视随着中日关系变化,当事各方的态度变化。在畸形的政治环境中,被扭曲的事实在法律的审判下得到矫正。
标点的控诉 篇2
;徐梁
我们是小小的书包,我们的肚子里装着好多书本、文具等学习用具,我的任务就是为小主人上学提供服务,这使我感到很自豪,
书包的控诉作文
。可是也常常受到一些不好的待遇,使我十分伤心。
有一些小主人把我们的肚子里装了一些又沉又没用的东西,我们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虽然我书包是装东西用的,但是上学的时候只能带书本、文具。如果再加上梳子、镜子、剪子、玩具……就太沉了。更可恶的是,有些小主人上课时不专心听讲,竟然拿出来剪子剪头发;还有些小主人竟把我们当成了掩护工具,上课时把随身听放进我们的肚子里,把声音开小,就算老师来了,也不会被发现,
还有一些小主人不讲卫生,把我们放进那些已经成为小垃圾箱的抽屉。里面又脏又乱又臭。要是检查人员来了,按处理“十大陋习”的办法,非罚他(她)50元不可。如果“垃圾箱”实在装不下了,就干脆把我们往地下一扔,弄得我们浑身脏兮兮,哎,跟着这样的小主人真是可怜呀。
还有一些小主人,什么碎纸了,什么试卷了,全部卷成一团往里装我们肚子里,有时还带有吃过的泡泡糖,真是太恶心了。小主人要拿东西,因不好好整理,把我们翻得乱七八糟,害得我们受尽折磨。哎,惨哪!
大头巴特的控诉 篇3
巴特却很忌讳别人叫自己大头。
它的口头禅是:“大头不是我的错,但说出来就是你的错!”
巴特这次做客“微明星”栏目接受采访,
同时控诉老爹一再拖延给自己开个人微博的行为。
巴特爹新浪微博ID:西子渔歌
小编点评:巴特爹是电视台的录音师,在微博上有一个很文艺的名字,内容却几乎都是巴特傻乎乎的照片。而且他充分展示了男性实用派的风格,关于照片的描述虽然不多,倒也简单直白。
精彩微博摘录
日常篇
@西子渔歌:巴特看电视真专注!
巴特:那当然,电视上的金毛美女在送飞吻呢!
抱怨篇
@西子渔歌:唉,这孩子又生气了。
巴特:不生气你拿我当史努比!奉上罐头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粉丝爆料篇
@大呀么大奔儿头:巴特,快来认领照片啦!
巴特:交友不慎啊!我的小暧昧被你曝光了!
问答时间Q&A
小编:巴特,欢迎你来到“微明星”,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巴特:各位叔叔阿姨大家好!我叫巴特,是一只非常帅气的金毛寻回猎犬。我有着飘逸的长毛,英俊的面庞,还有……(以下省略1000字。)今年一岁两个月了,可以说是正值花季。我今天来到这儿是为了控诉我老爹,他保证给我开个人微博,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所以大家要联系我,只能先去我老爹的微博了。当然,也可以顺便帮我抨击一下他懒惰的行为,实在不行,可以群起而攻之。
小编:好吧,我相信大家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你是怎么来到现在这个家的呢?
巴特:说到这个,还是挺有缘分的。那是我四个月大的时候,跟弟弟妹妹一起待在宠物店里。一天下午,我发现一对小夫妻走了进来,冥冥之中我感觉他们就是我未来的爸妈,于是开始激动地跟弟弟妹妹们吻别。果然,未来老爹看了看我,对未来老妈说:“这小家伙头挺大,还这么能啃,我喜欢。”老妈在一边应和道“是啊,头大好,下雨不愁。”就这样我被带回了新家,但至今我仍要严正地声明令我很不爽的一点,那是吻别,不是啃!
小编:到了新家以后感觉怎么样?
巴特:我老爹老妈都对我特别好,可就算如此,我也有不满的地方。像我这么玉树临风的小帅哥,当然有很多人喜欢。有天,一对叔叔阿姨来家里做客,看见我立马眼睛放光,跟爸妈说:等你俩要了孩子忙不过来,就把巴特给我们养吧!老爹毫不犹豫地说:“珍惜生命就要远离大头啊!它胃口太好了,能把人吃穷。为了不祸害他人,只能牺牲我们家给它养老了。”哼,老爹,你就不能直说舍不得我吗?不能直说有了孩子也不能抛弃狗娃吗?再说我哪有那么能吃,也就一天一公斤多点儿,外加点小零食什么的。
小编:巴特,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优点?
巴特: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太多了,不过我爸妈说,我最大的优点是让人省心。因为我在小时候最该调皮的阶段都没有损坏过家里的物品。对于这一点老爹非常引以自豪,逢人便夸。其实我心里可有自己的小算盘。老爹,以为我傻啊?桌角那么硬,电线有股铜锈味,而你的拖鞋是何等极品的重口味啊!我老老实实咬自己的玩具,是想保护好牙齿,照相的时候才能从各个角度萌死人。
小编:巴特,你这么帅有女朋友了吗?
巴特:唉,一说这个我就烦,最近爸妈总是带着我去见金毛妹子,让我跟它们玩。后来才听别人说这叫相亲。可现在是新世纪,讲究自由恋爱,你不能总给我包办吧?得我自己能看上才行啊!而且谁知我老爸比我还挑剔,我看上的他都没看上,不知道这是给谁找媳妇。他还跟我妈说,咱得给巴特找个大头媳妇,这样大头的孩子以后也都是大头,咱家就比较整齐划一了。我想怒吼:“老爸,你这也太不入流了。人家现在都流行瓜子脸、大眼睛的萌妹子,你是不是也赶点时髦,要那么大的头干吗!
小编:你平时都喜欢去哪里玩?出去旅游吗?
巴特:周末的时候,只要爸妈有时间就带我去公园玩,去各个欢迎狗狗的地方潇洒。去年十一黄金周,我们一家三口驱车前往山东蓬莱,去那儿享受了阳光、沙滩和海水,当然还欣赏了比基尼美女。我要作证的是老爸可没乱看,他有我妈就够了,而且我也不会把他给我俩罐头让我别乱讲话的事告诉我妈,够意思吧!对了,你们《狗迷》杂志举办的狗节嘉年华我也去了,赢了好多好多零食和罐头呢!
小编:巴特,你觉得妈妈好还是爸爸好?
巴特:怎么你们大人都喜欢问小孩儿这种问题?面对每天好吃好喝伺候我的老爸,以及对我宠爱有加,把我当掌上明珠的老妈,我可是谁都不能得罪。如果非要一个答案,我也只能给你一个无趣但很保险的官方回答:我觉得老爸老妈一样好。不过实际上也是,在孩子心里爸妈都一样爱我嘛!
控诉的作文 篇4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我看到了几名左手提桶、右手拿着许多张纸的大汉三三俩俩意兴阑珊地朝我走来,我以为他们是过来帮我刷油漆的。心里想着:自己又要变漂亮了。便兴奋地等着他们给我“刷漆”。只见他们拿起刷子,沾了“油漆”往我身上一刷,我只感觉先是一种黏糊糊地东西在我身上划过,接着又是一张纸重重地拍在我脸上。
这时,我才明白他们不是来给我油漆,而是来贴广告的;桶里装的不是油漆,而是胶水。我心急如焚地大喊出来:“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可是,无论我怎么喊都无济于事。过了噩梦般的十分钟,他们总算走了。可我的脸上、身上,甚至腿上、屁股上都被广告纸贴得满满的,从哪儿都无法看出我原来的漂亮,白云姐姐试图吸收从太阳那儿得来的水下一场雨,冲掉广告纸。可这是精装快干防雨502,再大的雨也冲不掉。
噩梦还在延续。第二天,边上学校里的几个熊孩子跑过来玩耍,看到我这架势――全身广告纸。眼珠子滴溜一转,计上心头:找来一把扫帚和一个类似球状的鹅卵石。
我顿时明白了他们要干嘛――打高尔夫球!打中低层一个一分;打中中层一个两分;高层,也就是我的脸上的广告纸,一个三分!每人三球!他们一共有五人,我一共要挨十五球!我高声大叫:“住手!你们不能这样!”可他们仍无动于衷。打到三分高兴得手舞足蹈,没打中,我就被他们重重地踢了一脚。这天,我被他们玩得遍体鳞伤。胡同里的居民见到我,原先的赞扬变成了辱骂,还时不时地踹我一脚……
汪星人的控诉 篇5
I remember those nights of 3)nuzzling you in bed, listening to your confidences and secret dreams, and I believed that life could not be any more perfect. We went for long walks and runs in the park, car rides, stops for ice cream (I only got the cone because “ice cream is bad for dogs,”you said), and I took long naps in the sun waiting for you to come home at the end of the day.
Gradually, you began spending more time at work and on your career, and more time searching for a human mate. I waited for you patiently, comforted you through heartbreaks and disappointments, never chided you about bad decisions, and 4)romped with glee at your homecomings, and when you fell in love.
She, now your wife, is not a “dog person”—still I welcomed her into our home, tried to show her affection, and obeyed her. I was happy because you were happy. Then the human babies came along and I shared your excitement. I was fascinated by their pinkness, how they smelled, and I wanted to mother them, too. Only she and you worried that I might hurt them, and I spent most of my time banished to another room, or to a dog 5)crate.
As they began to grow, I became their friend. They clung to my fur and pulled themselves up on wobbly legs, investigated my ears and gave me kisses on my nose. I loved everything about them, especially their touch—because your touch was now so infrequent—and I would have defended them with my life if need be. I would sneak into their beds and listen to their worries and secret dreams.
There had been a time, when others asked you if you had a dog, that you produced a photo of me from your wallet and told them stories about me. These past few years, you just answered “yes” and changed the subject. I had gone from being your dog to “just a dog,” and you 6)resented every expenditure on my behalf.
Now you have a new career opportunity in another city and you and they will be moving to an apartment that does not allow pets. You’ve made the right decision for your “family,” but there was a time when I was your only fa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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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s excited about the car ride until we arrived at the animal shelter. It smelled of dogs and cats, of fear, of hopelessness. You filled out the paperwork and said “I know you will find a good home for her.” They shrugged and gave you a pained look. They understand the realities facing a middle-aged dog or cat, even one with “papers.”
You had to 7)pry your son’s fingers loose from my collar as he screamed “No, Daddy! Please don’t let them take my dog!” And I worried for him and what lessons you had just taught him about friendship and loyalty, about love and responsibility, and about respect for all life. You gave me a goodbye pat on the head, avoided my eyes, and politely refused to take my collar and leash with you.
After you left, the two nice ladies said you probably knew about your upcoming move months ago and made no attempt to find me another good home. They shook their heads and asked “How could you?”
They are as attentive to us here in the shelter as their busy schedules allow. They feed us, of course, but I lost my appetite days ago. Whenever anyone passed my pen, I rushed to the front, hoping it was you—that you had changed your mind—that this was all a bad dream...or I hoped it would at least be someone who cared, anyone who might save me.
I heard her footsteps as she came for me at the end of the day and I padded along the aisle after her to a separate room. A blissfully quiet room. She placed me on the table, rubbed my ears and told me not to worry. My heart pounded in anticipation of what was to come, but there was also a sense of relief.
She expertly slid the 8)hypodermic needle into my vein. As I felt the sting and the cool liquid coursing through my body, I lay down sleepily, looked into her kind eyes and murmured “How could you?”
Perhaps because she understood my dog-speak, she said “I’m so sorry.” She hugged me and hurriedly explained it was her job to make sure I went to a better place, where I wouldn’t be ignored or abused or abandoned, or have to fend for myself—a place of love and light so very different from this earthly place. With my last bit of energy, I tried to convey to her with a thump of my tail that my “How could you?”was not meant for her. It was you, My Beloved Master, I was thinking of. I will think of you and wait for you forever.
May everyone in your life continue to show you so much loyal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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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总会做些滑稽古怪的动作把你逗得哈哈大笑。即使我把你的许多鞋子和抱枕都撕咬抓破,你还是会把我称为你的孩子,我成了你最好的朋友。每次我“使坏”的时候,你都会向我摇摇手指,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呢?”——但之后你就会心软,然后把我翻转过来,揉揉我的肚子。
我还记得那些夜晚,我在床上用鼻子抚弄你,聆听你的那些雄心壮志和不为人知的梦想,我相信那就是最美好的生活。我们会花很长时间在公园里散步、追逐、开车兜风,停下来买雪糕(我只能吃雪糕外面的圆筒,因为你说:“雪糕对狗狗不好。”)。我会在太阳下大睡一觉,等你天黑时回家。
渐渐地,你开始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工作和事业上、花在寻找一个人类伴侣上。我耐心地等着你,在你伤心失望时安慰你,从不指责你做过的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在你回家时、得知你恋爱时,高兴得上蹿下跳。
她,你现在的妻子,不是一个“爱狗之人”——但我还是欢迎她加入我们这个家,我努力向她示好,服从她的命令。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然后,你的孩子出生了,我和你一样激动。我被他们那粉嫩嫩的皮肤和身上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也想像母亲一样照顾他们。但你和她却担心我可能会伤到他们,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被赶到另一个房间或者狗屋里去。
随着他们渐渐长大,我成为了他们的朋友。他们拉着我的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研究我的耳朵,亲吻我的鼻子。我爱他们的一切,尤其是他们的抚摸——因为你现在已经不常抚摸我了——如有必要,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他们。我会偷偷溜到他们的床上,倾听他们的烦恼以及不为人知的梦想。
以前,当有人问及你是否有一只狗时,你会从皮夹里掏出我的照片,然后跟他们说起我的趣事。但这几年,你只会回答一句“有”,随即便转开话题。我已经从你的狗沦为“只是一只狗”了,你还对花在我身上的每一笔开销深恶痛绝。
现在,你在另一座城市有新的工作机会,而你和他们将会搬到一个不允许养宠物的公寓。你为你的“家人”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但曾几何时,我也是你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在我们到达动物收容所之前,我一路上都在为能和你一起乘车而感到兴奋不已。这里充满着猫猫狗狗的气味、恐惧以及绝望的气息。你填完了那些文件,然后说“我知道你们会为她找到一个不错的家。”他们耸耸肩,难过地看了你一眼。他们明白一只中年的狗或者猫所要面对的现实,哪怕这只狗或猫是有“文件证明”的。
当你儿子叫喊着:“不,爸爸!拜托!不要让他们带走我的狗!”时,你得掰开他那拉着我项圈的手指。而我为他感到担心,看看你刚刚为他上了怎样的一堂课?关于友谊、忠诚、爱、责任、以及尊重一切生命的一课。你拍拍我的头作为道别,躲避着我的目光,委婉地拒绝了带走我的项圈以及牵绳的要求。
在你走后,那两位亲切的女士说你很可能在数月前就清楚自己要搬走了,但却没有试着为我寻找另一个不错的家庭。他们摇摇头,说道:“怎么能这样呢?”
她们在百忙中给予我们尽可能多的关爱。当然了,她们会给我们吃的,但我几天前就已经没有胃口了。每当有人经过我所在的围栏时,我就会冲上前去,希望那是你——希望你改变了主意——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或者我希望至少有个人能在意我,能救救我。
晚上,她来找我时,我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我沿着她身后的走道来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一间让人觉得幸福安然的房间。她把我放到了桌子上,揉揉我的耳朵,让我不要担心。我的心因即将到来的事情而砰砰直跳,但同时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熟练地把皮下注射针扎进我的血管。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液体伴随着一阵刺痛流进了我的体内,我昏昏沉沉地躺了下来,望着她充满善意的双眼,低声呢喃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也许她听懂了我的“狗语”,她对我说:“对不起。”她抱着我,急忙地解释说把我送去一个更加美好的地方是她的职责所在,在那里,我不会被人忽略、受人虐待、或者遭人遗弃,也不用自己照顾自己——那是一个充满了爱与光明的地方,与这个凡尘俗世很不一样。我用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重重地甩了甩我的尾巴,试图借此告诉她我所说的“你怎么能这样呢?”并不是对她说的,那是对你说的,我亲爱的主人,我会永远地想你、等你。
愿你生命中的每一个人今后都能如此忠诚地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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