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直视患者(共7篇)
心脏直视患者 篇1
呼吸机相关性肺炎 (VAP) 主要是指机械通气 (MV) 两天后至拔管后两天内发生的肺炎, 是医院获得性肺炎 (HAP) 的最主要的类型[1], 其中MV小于等于4 d内发生的肺炎属于早发性VAP, 大于等于5 d者为晚发性VAP。正确的预防以及合理有效的治疗, 在老年心脏手术后患者的身体恢复上具有较为重要的意义。本文以我院2012年7月-2013年7月收治的心脏直视术患者为研究对象, 探讨分析老年患者心脏直视术后VAP的发病危险因素以及病原学特点, 报告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我院2012年7月-2013年7月收治的46例心脏直视术后发生呼吸机相关肺炎患者为A组, 其中男26例, 女20例, 年龄55~85岁 (45岁以上为老年人) , 平均年龄 (70.5±5.6) 岁, 同期收治的45例心脏直视术而未发生呼吸机相关肺炎的患者为B组, 其中男23例, 女22例, 年龄59~83岁, 平均年龄 (72.5±4.9) 岁。两组患者的年龄、性别等基本资料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1) 手术方法。患者取左侧卧位, 在患者右侧第4肋间隙作为进胸肋间, 沿着腋中线上下作一4~5 cm左右的垂直切口, 使用牵开器沿着肋间将胸腔撑开。在膈间神经前2 cm左右处将心包纵行切开, 上至主动脉反折处, 下至心包底部, 将心包缘悬吊在切口两侧的皮缘上。另外再使用牵开器沿着皮肤切口撑开以使术野清晰。常规建立体外循环, 给予患者循环降温后并将升主动脉阻断, 在主动脉根部灌注冷停搏液, 根据患者具体情况选择在心脏停跳间隙实施手术, 或者在常温下将升主动脉阻断后在心脏跳动情况下给予手术。在第八或者第九肋间放置胸腔闭式引流管, 使用双丝线将肋骨固定后将皮肤切口缝合。 (2) 收集两组患者的临床资料, 对其进行回顾性分析对比, 对于疑似为VAP的患者进行呼吸道分泌物病原学检测, 采用纸片法进行药物敏感试验, 按照NCCIL制定的实验室标准进行结果判断分析。
1.3 VAP诊断标准
参考Hunter标准:机械通气时间大于等于48 h或撤去呼吸机后48 h内出现体温大于38.5℃;WBC计数水平升高, 即大于10×109/L;X线胸片检查示肺部发生较为明显的新的浸润性病变;患者呼吸道脓性分泌物分泌量增多;对患者处于支气管深部的痰液进行培养, 结果显示有大于等于1种致病菌生长。满足以上条件中的4个即可诊断为VAP[2]。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17.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 计数资料采用t检验, χ2检验, P<0.05为差异有显著性, 具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患者各项指标情况
A组患者体外循环时间、围术期输血量、机械通气时间、SICU住院时间与B组相比均较高, 而术后1 h氧合指数较B组低, 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 (P<0.05) , 见附表。
2.2 VAP患者痰培养病原菌分布情况
术后VAP患者共培养出病原菌36株, 其中革兰阴性菌26株, 占72.2%, 其中鲍曼不动杆菌14株, 占38.8%, 解甘露醇罗尔斯顿菌3株, 占8.3%, 铜绿假单胞菌3株, 占8.3%, 肺炎克雷伯菌2株, 占5.6%, 皮氏伯克霍尔德菌、产气肠杆菌、大肠埃希菌以及奇异变形杆菌各1株, 各占2.8%;革兰阳性菌3株, 占8.3%, 其中肺炎链球菌2株, 占5.6%, 金葡萄球菌1株, 占2.8%;真菌7株, 占19.4%, 均为白色念珠菌, 患者耐药情况较为严重。
3 讨论
大量研究表明, 引起VAP的相关危险因素主要有: (1) 患者年龄较大, 自身身体素质差; (2) 患有慢性肺疾病的患者, 长期卧床, 意识丧失; (3) 有痰不容易咳出的患者; (4) 机械通气时间较长, 机械通气操作之前已应用抗生素, 特别是广谱类抗菌素易导致呼吸道内菌群失调; (5) 消化道内的细菌发生易位现象, 长期使用质子泵抑制剂以及H受体阻断剂, 缺乏胃酸分泌导致细菌在消化道内大量繁殖生长[3]。其中, 机械通气时间过长是导致发生医院肺炎的最主要高危因素, 相关数据表明, 发生的医院内肺炎事件中, 连续机械通气患者的发生概率较未用机械通气患者高出许多。本研究中, VAP组患者体外循环时间、围术期输血量、机械通气时间、SICU住院时间与非VAP组患者相比均较高, 而术后1 h氧合指数较非VAP组患者低, 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 (P<0.05) ,
VAP的病原谱具有地方性以及流行病的特点, 与患者患有的基础病、抗生素应用史、病原菌来源以及传播途径等因素关系密切。病原体试验结果表明该疾病病原体以细菌为主, 占90%以上, 其中革兰阴性杆菌占50%~70%左右, 包括铜绿假单孢菌、不动杆菌属、变形杆菌属等。革兰氏阳性球菌占15%~30%左右, 以金黄色葡萄球菌为主。在早发VAP中, 非多重耐药菌较为多见, 如流感嗜血杆菌、肺炎链球菌、MSSA, 如大肠杆菌、变形杆菌、肺炎克雷伯杆菌以及粘质沙雷杆菌等较为敏感的肠道革兰阴性杆菌。迟发VAP中以多重耐药菌为主, 如耐药肠道细菌属、鲍曼不动杆菌、肺炎克雷伯杆菌、嗜麦芽窄食单胞菌以及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等。近年来发现临床真菌感染比例也逐渐增加。本研究中, 术后VAP患者共培养出病原菌36株, 其中革兰阴性菌26株, 占72.2%;革兰阳性菌3株, 占8.3%;真菌7株, 占19.4%, 均为白色念珠菌, 患者耐药情况较为严重。结果与报道基本相符。
综上所述, 加强手术管理, 提高术者手术技术, 在手术中尽量减少外循环时间, 严格进行止血操作, 加强对患者的术中及术后监测, 积极处理患者术后低心排, 根据患者具体病情尽可能将机械通气时间缩短, 及早拔管, 减少气管导管内外形成气管导管生物被膜。在对患者应用抗生素进行抗感染操作治疗时, 要严格按照细菌培养结果对抗生素进行选择, 避免抗生素的盲目应用。
参考文献
[1]夏洪韬.10 kg及以下体重婴幼儿心脏直视术后呼吸机使用时间相关因素分析[J].华西医学, 2012, 1 (15) :15-18.
[2]纪晓晖, 李娜.心脏直视术后呼吸机相关肺炎85例的护理[J].中国误诊学杂志, 2010, 9 (15) :121-123.
[3]姚昆, 康健.关于呼吸机相关肺炎的预防综述[C].第17届世界灾难及急救医学学术会议暨第14次全国急诊医学学术年会论文汇编, 2011, 5 (31) :7452.
100例心脏直视手术 篇2
1 资料与方法
100例中, 男56例, 女44例。年龄1~58岁。其中房间隔缺损19例;室间隔缺损63例:膜周52例、干下7例、嵴下4例、合并流出道狭窄2例、合并肺动脉高压1例 (术中测压60mm Hg) , 均直接缝闭或涤纶补片修补。流出道狭窄患者, 疏通并用心包加涤纶补片扩大流出道, 肺高压患者术毕测压40mm Hg;动脉导管未闭6例, 除1例腋下切口直接缝闭外, 其它5例均在体外循环下经肺动脉切口缝闭;房缺加室缺1例;房缺加室缺加动脉导管未闭1例;室缺加主动脉瓣脱垂1例, 行室缺修补、主动脉瓣成形术;主动脉瓣二瓣畸形加冠心病 (前降支95%狭窄) 1例, 行主动脉瓣替换 (美国A T S双叶机械瓣) 、冠脉旁路移植术 (主动脉→大隐静脉→前降支) ;二尖瓣狭窄并关闭不全加冠心病2例, 行二尖瓣替换 (美国A T S双叶机械瓣) 、冠脉旁路移植术 (主动脉→大隐静脉→前降支) ;主动脉瓣二瓣畸形加三尖瓣关闭不全1例, 行主动脉替换 (美国ATS双叶机械瓣) 、三尖瓣成形术 (瓣环缩小) ;主动脉瓣狭窄加瓣环缩窄 (16mm) 1例, 跨环补片行主动脉瓣瓣环扩大加主动脉替换 (美国ATS双叶机械瓣) ;主动脉瓣关闭不全 (中度) 、二尖瓣狭窄 (重度) 加三尖瓣反流1例, 行主动脉瓣替换 (美国ATS双叶机械瓣) 、二尖瓣替换 (美国ATS双叶机械瓣) 、三尖瓣成形 (瓣环缩小) ;主动脉瓣上狭窄 (7.9mm) 1例, 行主动脉补片扩大;法洛氏四联症1例, 行根治术。
2 结果
全组除1例PDA在全麻下行直接缝扎术外, 均在全麻体外循环下手术。体外循环时间20~145min。手术中1例死亡, 死亡病例为二尖瓣狭窄伴冠心病 (前降80%狭窄+右冠闭死) , 行二尖瓣置换 (美国ATS双叶机械瓣) 加冠脉旁路移植术 (桥血管为大隐静脉) , 手术顺利, 自动复跳, 关完胸时突然室颤, 立即开胸除颤, 建立体外循环辅助, 心脏复跳后不能停止辅助, 2h后家属放弃。2例在术后6h内因出血较多行二次开胸止血, 1例出现偶发室上速, 无一例出现严重的并发症。住院天数1 3~2 5 d, 平均1 9 d;术后ICU12~72h, 辅助呼吸2~23h。术后多数给予多巴胺3~15μg/ (kg·min) , 1~24h。硝普钠0.5~5.0μg/ (kg·min) , 2~6h。术后均随访3~6个月, 随访无意外, 心功能及生活质量均得到明显改善。
3 讨论
心脏直视手术的开展, 从术前的检查诊断到麻醉、体外循环、到手术及术后监护, 不仅要求手术医生的技术, 更要有合格的麻醉、体外、监护、辅助检查等各科的密切配合。更需要全组医务人员强大的责任心, 每一环的疏忽都可能为患者带来无法弥补的后果。手术中探查一定要仔细, 我组1例室缺加房缺加动脉导管未闭患者术前超声、听诊均未发现存在动脉导管未闭, 但术中阻断后, 发现右心系统有血液溢出, 故切开肺动脉探查发现存在PDA, 如果只注意房室缺, 就会遗漏PDA, 造成严重的后果。术后监护亦是极其重要的, 脱机拔管时间的选择要严格根据心功能、呼吸功能、意识状态等各方面的情况来决定, 更要严密观察引流量的多少, 如发现有活动性出血, 应当机立断进行二次开胸止血。本组1例术后4h、1例术后6h因出血行二次开胸止血, 术后均恢复好, 未发生其它并发症。
总之, 心脏外科是一门高尖的学科, 手术的成功需全组医务人员付出超出常人无数倍的努力。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并发症, 降低手术的死亡率。
摘要:心脏直视手术的开展, 从术前的检查诊断到麻醉、体外循环、到手术及术后监护, 不仅要求手术医生的技术, 更要有合格的麻醉、体外、监护、辅助检查等各科的密切配合。
关键词:心脏直视手术,报告
参考文献
[1]万士杰, 姚松朝.实用心脏外科手则[M].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 2001:522~527.
小儿心脏直视手术ICU监护体会 篇3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本组患者108例,男43例,女65例;平均年龄6.1岁。体重9~27 kg,平均14.6 kg。其中室间膈缺损(VSD)61例,房间膈缺损(ASD)31例,法洛氏四联征(TOF)6例,动脉导管未闭(PDA)10例。本组病例术前均有不同程度的反复上呼吸道感染及肺炎病史,7例有多次心力衰竭抢救病史,11例患儿哭闹及较剧烈活动后发生口唇和颜面部紫绀、呼吸困难。本组患儿均经心电图、彩超、胸部X片等确诊。
1.2 手术方法
本组患儿除10例PDA外均经气管插管全身麻醉,中度低温体外循环下行心内直视术,ASD、VSD直接缝合修补67例,法洛氏四联征均行根治术。
2 结果
本组患儿术后紫绀消失,肺高压明显下降,监护时间0.5~7.5 d。全组108例患儿,104例治愈,4例死于严重心力衰竭,病死率为3.84%。
3 护理
3.1 术前准备
监护室护士接到病房通知单后,应及时了解患儿准备情况,包括术前各种检查,患儿术前用药情况,患儿体重,并向主治医生了解患儿病情以及术后注意事项。检查各种仪器及引流装置,检查输液泵及注射泵性能,备好各种药品、四肢固定带等,根据患儿情况调好呼吸机参数。
3.2 术后护理
3.2.1 做到熟练的交接
手术结束前30 min,手术室应与监护室联系,监护室护士应再次检查各种仪器、设备,调好呼吸机。患儿返回ICU后应与手术室护士及麻醉师迅速将患儿移到监护床上,连接呼吸机、心电监护仪并与麻醉师及主管医师交接病情,了解患儿术中情况。固定好患儿四肢,详细做好各项记录。
3.2.2心功能检测的护理
体外循环下进行心内直视手术对心脏可产生不同程度的损害并影响其功能,术后心肌会产生水肿,顺应性下降,心室内舒张末压升高,心内膜供血减少,心肌收缩力下降,产生低心排,本组有2例患儿死于此并发症。因此,术后应注意维护循环状态稳定。做到:(1)给予持续的心电、呼吸、Sp02、有创血压监测,严密观察患儿意识及瞳孔变化,警惕神经系统的并发症发生[1],注意观察末梢血液循环情况,并详细记录,维持收缩压在80~110 mm Hg,窦性心律每分钟120~150次,以维持足够的心输出量,使组织得到充分的灌注。(2)注意观察体温的变化,维持体温在36℃~37℃。体外循环术后,此体温有利于机体保持最佳生理状态,消除体温过高或过低时对心脏的影响[2]。术后应注意保暖,每小时测肛温1次,体温过高时,应用冰袋物理降温,温水擦浴。(3)注意观察尿量、尿色和电解质的变化,维持尿量每小时每千克体重2 ml以上,如果尿量<每小时每千克体重2 ml时可用速尿,剂量0.1~0.3 mg/kg,静脉推注,可维持尿量,减少因静脉推注速尿使尿量一过性增多造成血容量不足,避免引起血压波动、血钾明显下降等诱发心律紊乱的因素[3]。(4)气管插管拔除前详细记录每小时出入量,气管插管拔除后改为2~3 h记录一次,出入量有异常时应报告医生及时处理,准确掌握补液速度,少量慢速,以维持循环状态的稳定,及时纠正低心排,维持水、电解质及酸碱平衡。
3.2.3 呼吸管理
3.2.3. 1 呼吸机模式选择
本组病例术后均用纽邦-200型呼吸机辅助呼吸,带机时间最短2.33 h,最长196 h,平均4.5 h。呼吸机模式采用辅助/控制模式或同步间歇强制通气加压力支持通气,潮气量8~12 ml/kg,呼气末正压2~3 cm H20。呼吸频率每分钟22~30次,吸呼比1:2.0,使PaCO2<40 mm Hg,维持SpO2在95%以上,PaO2在80 mm Hg以上,控制的氧浓度<45%较为安全[4],防止氧中毒,并及时做血气分析,根据结果调节呼吸机参数。
3.2.3. 2 呼吸道管理
每2小时翻身拍背1次,及时吸痰,掌握正确的吸痰方法,由两人操作,吸痰动作要轻柔,吸痰压力<40 kPa。做到口腔、鼻腔、气管分开,一次一管一手套。吸痰前给纯氧辅助呼吸6~10次,每次吸痰少于10~15 s。吸痰过程中,严密监测心率,SpO2,若SpO2<90%应停止吸痰,给稍大于潮气量的纯氧进行辅助呼吸,预防缺氧。良好的护理可缩短呼吸机使用时间,尽早停用机械呼吸,拔出气管插管,能减少呼吸系统并发症[5]。停用呼吸机后,仍需做好呼吸道护理,定时翻身拍背,鼓励患儿自行咳嗽排痰,必要时行雾化吸入,根据呼吸道情况予以吸痰,预防肺部感染。
3.2.4 引流管的护理
患儿术后带有心包、纵膈或胸腔引流管、胃管及尿管等。应妥善固定,检查各衔接处是否紧密,防止因翻身、坐起等体位的改变而引起引流管滑脱。15~33 min挤压胸管1次防止堵塞,保持引流通畅,并观察记录每小时引流液的性质和量。本组患儿带管时间最短20 h,最长89 h,平均46.2 h。尿管接无菌引流袋,固定时必须低于膀胱水平,防止泌尿系逆行感染,拔除气管插管后第1日晨可拔除尿管。
3.2.5 加强基础护理
保持床铺的清洁、干燥、舒适,每2小时按摩受压部位1次,促进皮肤血液循环。对使用约束带的四肢应每小时松动1次,避免长期受压导致皮肤损伤。
3.2.6 营养支持
体外循环心脏手术后有一段时间的高代谢状态,故对患儿特别是有反应性或并发感染而高热者,热量供应要充足,但术后胃肠道瘀血水肿,其蠕动功能尚未完全恢复,进食过多可造成胃肠道饱胀,使膈肌抬高而影响呼吸功能,术后1~2 d饮食应以高热量食物为主,少量多餐。必要时静脉补充。
3.2.7 心理护理
本组患儿术后麻醉完全清醒时间为1.5~4 h,平均2.5 h,患儿清醒后哭闹、加之术后疼痛及气管插管等因素影响易躁动,此时应及时与其沟通,鼓励患儿,讲一些有趣的小故事,给予小玩具分散注意力,在病情允许下,请父母更换隔离衣后到病床探视,以消除患儿的陌生感和紧张的情绪。
关键词:心脏直视手术,监护
参考文献
[1]吕青.体外循环术后神经系统并发症的临护.中国医学文摘·护理分册,2002,17(4):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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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傅丽娟,徐卓明,卡俊,等.新生儿危重先心病的围手术期护理.中华护理杂志,2003,38(7):516.
[4]苏鸿熙.重症加强监护学.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6:267.
心脏直视患者 篇4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11年1月~2014年10月在新乡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 (以下简称“我院”) 心血管外科进行心脏直视手术 (胸骨正中切口) 的患者1623例, 将术后发生手术部位感染的患者83例作为研究组, 其中, 男40例, 女43例;年龄34~68岁, 平均 (54.60±11.57) 岁。诊断标准:根据原卫生部制订的《外科手术部位感染预防和控制技术指南 (试行) 》 (2010) 。对照组按照1∶2配比法选取同期于我院住院并进行心脏直视手术治疗且术后未发生手术部位感染患者166例, 男81例, 女85例, 平均年龄 (53.70±9.83) 岁。对照组患者人口统计学资料基本与研究组匹配, 两组一般情况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采用回顾性研究方法, 首先制订心外科心脏直视手术后手术部位感染信息登记表, 回顾调查分析所有心血管外科相关患者病历资料, 将符合纳入条件的患者信息分类登记, 必要时随访患者或咨询相关医护人员以便获取某些缺失或者必要信息。纳入调查分析的患者所需的统计信息包括:性别、年龄、身体质量指数、糖尿病史、手术时间、术后ICU时间、术后发热、术后12 h血糖、术前心功能及射血分数等。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分析, 计量资料数据用均数±标准差 (±s) 表示, 两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用率表示, 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选择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的因素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率情况
我院1623例直视心脏手术 (胸骨正中切口) 的患者中, 共有83例诊断为手术部位感染, 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病 (确诊) 时间为4~12 d, 平均 (7.46±2.52) d;发病率为5.11%, 包括浅表切口感染67例 (80.72%) , 深部感染15例 (18.07%) , 纵隔感染1例 (1.2%) 。术后手术部位感染患者的术后住院时间为5~22 d, 平均 (16.77±3.22) d;手术部位感染患者再手术和再入院的风险可能增加。
2.2 手术部位感染相关风险单因素分析
单因素分析结果显示, 研究组和对照组患者糖尿病史、手术时间、术后ICU时间、术后发热、术后住院时间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5) , 可能与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相关。而研究组和对照组患者年龄、体重指数、吸烟、术后12 h血糖及术前射血分数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见表1。
2.3 手术部位感染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 手术时间 (>2.5 h) 、术后ICU时间 (>2 d) 、术后发热 (术后3 d, ≥38.5℃) 为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的独立相关危险因素。见表2。
3 讨论
手术部位感染是指在术后创伤部位的感染。多数患者的手术伤口可以顺利、快速愈合, 并不会出现其他并发症, 但是某些患者的伤口却会出现感染。当微生物通过手术切口进入手术区域后就可能出现感染, 这些细菌或者真菌可通过两种途径移植入手术区域:源于患者皮肤或者胃肠道等部位的内源性感染;直接源于手术器械、设备或者医疗工作者的手部和经由空气途径的外源性感染。当微生物进入伤口后即可定居繁殖, 但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生受到微生物的毒力和宿主的抗感染能力的影响。某些情况下细菌进入机体后可通过血液传播, 并附着于体内移植物 (例如心脏瓣膜或其他外来假体异物) 后繁殖, 导致感染的发生, 此途径称为血道传播[8]。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生率多数使用累积发生率来描述, 该计算方式使用规定时间段内所有新发生感染的数量除以该时间段内的所有具有潜在感染可能的观察总体, 并使用百分数来表达, 一般情况下住院患者和再入院患者都会包含其中。手术部位感染通常会发生在术后30 d之内, 不过某些接受假体植入物的患者可能在术后1年内出现手术部位感染[8]。
手术部位感染的概念在近年来得到广泛传播和认识, 并且其发病原因和预防措施也得到全面且深入的研究。手术部位感染作为医院感染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成为世界性公共卫生问题, 其预防和控制也成为医院管理的重点。有学者调查发现, 81%的医院感染发生在重症监护病房外[9]。肿瘤科 (18.18%) 、神经内科 (8.49%) 、心胸外科 (8.30%) 是医院感染发病率最高的科室[10]。广泛对比近期相关研究发现, 各个研究结果关于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病率差异较大, 但是整体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生并没有明显下降的趋势, 其中肯定还有某些未能明确认识的因素, 以至于人们看起来是如此了解手术部位感染可还是不能有效预防和控制它。当然也有可能为已经到达医疗能力的极限而不能进一步降低其发生率, 虽然这可能性很小。
根据多项研究报道心外科直视下心脏手术术后的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率为1.60%~6.09%[8,9,10], 相互之间差异明显。本调查分析显示, 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病率为5.11%, 其中, 浅表切口感染67例 (80.72%) , 深部感染15例 (18.07%) , 纵隔感染1例 (1.2%) , 亦与相关报道的情况有明显出入[10]。这种情况可能与地域性医疗条件和处理策略有关, 同时回顾性统计资料的失真和误差在此类研究中对结果也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目前的普遍观点认为, 糖尿病可以逐渐削弱人体的免疫系统和影响机体抵抗及修复能力, 这使得糖尿病患者对手术部位感染的易感性增加。鉴于糖尿病对手术结果的这种负面影响使得多数医务人员倾向于在围术期患者中使用胰岛素治疗, 并严格控制患者的血糖水平处于可接受范围内。但是据Kao等[11]和Griesdale等[12]进行的广泛随机对照研究发现, 这样做对于手术部位感染的预防并没有明确的益处。本研究也发现糖尿病在单因素分析中可认为是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的相关因素, 但在多因素分析模型中却不能认为其是独立的风险因素。围术期血糖控制水平与术后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生无明确关联, 这与某些相关研究调查不同[6,13]。但是Sathya等[14]做的一个大范围Meta分析结果也发现, 围术期血糖控制与术后切口感染无明确关联, 但是与房颤、中风有关。Jeon等[15]在对术前和术后血糖控制与手术部位感染关系的研究中发现这样一种情况, 在初步分析中发现高血糖症确实与手术部位感染有一定的关联, 但是在多元分析结果中血糖水平和这种急性感染没有显著的相关性。不过其研究结果明确证实了不管是保持血糖的稳定还是对高血糖症的预防都能够降低术后死亡的发生概率。对于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目前并不明确, 并且在多数的研究结果中这种特殊的情况是相互冲突的, 这里可能需要更进一步的详尽调查研究以便能真实认识到血糖水平与手术部位感染的联系。
本研究发现, 手术时间的延长可以增加手术部位感染风险, 这种结果与多数相关研究的结论是一致的, 手术时间的延长对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生有极为关键的影响。手术时间的延长导致感染风险增加的原因可能与以下三个方面有关:一是随着手术时间的延长, 手术部位、手术台、手术器械设备及医务人员的无菌区等整个无菌体系的暴露时间随之延长, 操作的累计动作数量增加, 这样就明显促进了外源性感染的概率;二是手术时间的增加即意味着手术部位的操作量增加, 除了会造成医务人员因为长时间紧张工作而对无菌操作的注意力分散外, 这对局部脏器和组织的直接伤害也是急剧增大的, 反复接触甚至钳夹、缝合或者分离脏器或组织都会增加术后创面的渗出, 导致局部恢复能力和抵抗感染的能力下降;三是患者的麻醉时间 (部分患者包括体外循环时间) 随手术时间的增加而增加, 这在整体上对患者的术后机体恢复和抗感染能力都是一种不良影响因素。
本研究和多数相关调查分析都发现术后ICU停留时间与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率的关联, 但它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并非因果。出现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由以下原因造成:所有在ICU停留时间过长 (>2 d) 的患者均有两种特殊情况出现, 一是自身病情较为复杂, 患者的整体状况相对较差;一是手术过程中出现某种特殊或者意外情况, 以上两种情况均能导致患者的病情不能按照常规预测模型运行。所有在ICU留滞时间超过2 d的患者均为术后整体病情危急或者相对不稳定, 这种情况本身就属于预后不良的指征。由此即可发现术后ICU停留时间过长与手术部位感染的逻辑关系, 并且可以作为一种预测指标来考虑。如果患者在ICU中的停留时间较长, 那就预示发生手术部位感染的概率增大, 在治疗和护理工作中就需要相应的预防和观察措施。
本研究调查指标中还包含了术后发热 (术后3 d, 体温≥38.5℃) , 其结果显示术后发热与手术部位感染有明确的相关性。这就为术后手术部位感染的早期诊断提供了一项有意义的观察指标。通常情况下患者在术后早期出现发热[16,17], 多数为患者体温会在术后1~3 d内形成一个波峰, 最高一般不超过38.5℃。这种术后吸收热的原因可能是由于创伤和手术相关部位渗出物、局部坏死组织的吸收, 激活血液中的中性粒细胞、嗜酸性粒细胞和单核巨噬细胞等免疫系统释放内源性致热源导致。而感染造成的发热多发生于术后3 d以后, 且体温多≥38.5℃, 热型为弛张热或者稽留热。本研究调查分析发现, 在研究组中术后发热的患者占全组的16.9%, 对照组术后发热患者占全组约5.1%,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χ2=6.959, P=0.012) 。
有文献报道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生率与关键部位术者的操作经验有关[18,19]。本研究将我院心血管外科中不同治疗组中的中级职称医师 (通常在该组术中负责皮下筋膜层缝合者) 按年资编号纳入信息登记后分析, 并根据手术方式 (皮下连续或者间断缝合, 皮下缝合时是否抽出患者背部枕垫等) 进行综合分析评价, 临床差异不显著, 这可能是由于科室和治疗组人员变动和其他技术性原因造成。不过根据既往临床经验, 通过观察和回顾笔者认为, 手术部位感染的发病率和关键部位手术操作者的手术方式和技能应该有着某种关联, 也许这还需要进一步研究探索才能得出明确的结果。
手术部位感染在住院感染中发病率高, 对患者的负面影响显著, 大幅增加了住院费用和术后住院日[20], 深部手术部位感染还会给患者带来较重的经济负担及社会生活和身心问题[21,22,23]。由于其对治疗效果的严重不良作用对外科医生的自信心和治疗积极性也产生直接的负面影响。作为医务人员对手术部位感染的严重性和预防的重要性应该有清晰的认识和理解。某些出现感染的案例可能很难被早期发现和诊断, 因为某些皮下和深部的感染可能并不会表现出明显的临床症状, 例如切口红肿渗出、疼痛或者明显异常的检验指标等。这可能就需要在术者、检验科专家、药房医师、感染控制专员和放射科专家之间的跨学科的讨论。手术部位感染的早期诊断和治疗在整个程序中是非常重要的, 而早期诊断不仅是要确定感染是否发生, 还要明确感染的部位是皮下组织、深部组织还是器官组织间隙, 这些信息对于紧随其后的治疗和处理有关键的指导作用。而笔者发现在对手术部位感染的早期发现上, 除了医护人员的临床经验、实验室检验等方法, 术后ICU停留时间和术后发热也是极为重要和有效的预测和诊断指标。充分认识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的相关风险因素, 术前预防性抗生素使用[24], 合理控制手术时间, 改进患者术后ICU管理, 外科医生间加强互相交流学习等都是降低心外科手术部位感染发病率、提高医疗服务质量的有效措施。
摘要:目的 分析心脏直视手术术后手术部位感染的相关风险因素, 为临床预防和控制术后手术部位感染提供科学依据。方法 回顾性分析新乡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心血管外科2011年1月2014年10月进行直视下心脏手术患者1623例, 其中术后手术部位感染83例, 与同期未发生手术部位感染的患者按1∶2配比法进行相关危险因素分析, 涉及的风险因素包括性别、年龄、体重指数、吸烟、糖尿病、手术时间等, 数据使用SSPS 22.0软件分析。结果 全部1623例心脏直视手术后手术部位感染患者83例, 感染率为5.11%, 其中切口浅表部位、深部及纵隔内感染率分别为80.72%、18.07%及1.2%。多因素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认为, 手术时间 (>2.5 h) 、术后ICU时间 (>2 d) 、术后发热 (术后3 d, ≥38.5℃) 是手术部位感染的独立相关因素 (P<0.05) 。结论 强化无菌操作、减少手术时间、改进术后患者ICU治疗与护理可减少手术部位感染发生率, 患者术后ICU停留时间增加和术后发热可能成为手术部位感染的预测或诊断指标。
心脏直视患者 篇5
1 临床资料
本院2000年11月—2013年11月收治有典型症状血管麻痹综合征患者73例, 其中男53例, 女20例;年龄3~75岁。40例风湿性心脏病, 术前心功能3级。28例冠心病, 心功能2级。5例先天性心脏病, 法洛四联症, 心功能2级。其中全麻低温体外循环下手术56例, 非体外循环下手术17例;死亡20例, 其中风湿性心脏病死亡15例, 冠心病死亡5例, 先天性心脏病, 法洛氏四联症无死亡病例。患者术前均使用β受体阻滞剂美托洛尔。
2 结果
5例先天性心脏病患者脱离体外循环机后4h出现动脉有创血压下降40~70mm Hg, 中心静脉压 (CVP) 4~14mm Hg, SPO299%, 氧分压正常, 心率100~180次/min, 尿量0.5~1.0ml/kg, 肢体末梢暖。应用肾上腺素、垂体后叶素治疗全部康复, 顺利出院。
40例风湿性心脏病患者中死亡15例全部为左房室、右房室双瓣膜置换术, 可能与手术时间长、创伤大、心功能差有关, 患者在术后4h出现血压下降, 心率快, 经治疗无效, 最终在12~72h内因循环衰竭死亡。
28例冠心病患者中痊愈25例, 其中5例在术后2~7d经治疗无效死亡。
3 典型病例
患者陈某, 男, 44岁, 体质量97kg, “患者因发作性胸闷、胸痛4年余, 再次发作6h”入院, 入院诊断: (1) 冠心病急性冠脉综合征, 支架植入术后; (2) 高血压3级术后极高危组; (3) 慢性胃炎。术前彩超示:左心増大, 左房室反流 (少量) , 左室舒张功能减低。冠状动脉造影示:三支血管病变。心电图示:窦性心率, 广泛心肌缺血改变。在此期间一直应用肾素血管紧张素转换酶抑制剂 (ACEI) 、β受体阻滞剂口服, 低分子肝素钙皮下注射。术前测T 36.4℃, P 90次/min, R 18次/min, BP 140/110mm Hg于入院第18天在气管插管全麻体外循环下行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术, 术中患者心功能差, 出现严重低血压, 但尿量正常, 肢体末梢暖, 血氧饱和度正常, 给予补液、输血, 常规升压药物多巴胺、间羟胺各200mg, 5%葡萄糖溶液50ml, 7ml/h微量泵入, 但效果差。由于持续低血压, 患者一直在手术室观察治疗不敢贸然回病房监护室, 从上午11:00开始直到晚上10:11回监护室, 给予呼吸机辅助呼吸A/C模式测T 37.0℃, P 98次/min, R 21次/min, BP 99/59mm Hg, Sp O298%, CVP 9mm Hg。患者无四肢末梢厥冷, 甲床发绀, 脉搏细弱, 给予持续主动脉内球囊反搏 (TIBP) 监测纠正血流动力学不稳、增加冠状动脉血流量、降低心肌耗氧量、减少心肌缺血的发生、纠正低心排, 通过机械手段有效辅助循环、提高危重患者的术后存活率, 常规剂量应用多巴胺、肾上腺素、去甲肾上腺素输血, 扩容后收缩压<90mm Hg, 舒张压<50mm Hg, 尿量50ml/h。经网上查资料诊断为:血管麻痹综合征, 立即给予5%葡萄糖溶液50ml+去甲肾上腺素0.05~5.00μg·kg-1·min-1微量泵泵入, 0.9%氯化钠溶液20ml+垂体后叶素2~6U/h微量泵泵入, 1h后测HR 120次/min, R 21次/min, BP 109/75mm Hg, CVP 16mm Hg, Sp O298%。TIBP监测应用24h, 去甲肾上腺素应用96h, 垂体后叶素应用24h后停, 测P 86次/min, R 21次/min, CVP 7 mm Hg, BP 107/67 mm Hg, Sp O298%, 术后在监护室5d搬回普通病房, 患者顺利恢复出院。
4 讨论
患者在术中出现血管麻痹综合征, 是指在脱离体外循环后6h内出现的严重并持续存在的低血压 (收缩压<70mm Hg) 、心搏出量正常或升高、体循环血管阻力降低、心动过速的一组综合征。血管麻痹综合征病因未明, 目前认为多在全麻浅低温体外循环后出现, 也可在肝移植后和非体外循环冠状动脉旁路移植术后出现。血管麻痹综合征是体外循环心脏手术围术期的严重并发症之一, 其发生率为8%左右, 病死率为25%~28%, 如果不能及时诊断将延误病情, 甚至造成严重后果。本院开展心脏手术15年, 手术人数上千人, 出现血管麻痹综合征尚属首例, 由于对此类疾病缺乏认识, 因此在治疗中无从下手, 走了不少弯路, 随着心脏手术的广泛开展, 血管麻痹综合征预后差、病死率高, 因此加强对本病的认识非常必要。
4.1 原因
由于近年来大家对血管麻痹综合征研究深入, 目前普遍认为与以下因素有关: (1) 长期使用ACEI、钙离子阻滞剂、β受体阻滞剂等血管扩张剂导致患者在体外循环手术应激状态下出现血管扩张性休克即血管麻痹综合征。 (2) 术前使用肝素。 (3) 术前心功能差, 左室射血分数≤0.45, 心脏收缩功能低下是导致血管麻痹综合征的危险因素。 (4) 长时间体外循环会导缺血/再灌注、机体大量释放炎性递质、NO释放增加。尤其是长时间体外循环, 导致机体产生严重的全身炎性反应, 大量的炎性递质释放入血液, 很多炎性递质本身就具有扩血管作用。除此之外, 外科创伤、出血、缺血、缺氧、低血压、低温等因素同样能导致全身炎性反应, 因此长时间体外循环转机是血管麻痹综合征发生的预测因素。 (5) 与患者的心理因素是否有关尚待进一步研究证实。该例患者术前心功能差, 长期使用依那普利10mg, 2次/d, 美托洛尔25mg, 2次/d, 低分子肝素钙4100U, 2次/d皮下注射, 因此判断为血管麻痹综合征并给予去甲肾上腺素0.05~5.00μg·kg-1·min-1、垂体后叶素2~6U/h微量泵泵入治疗。
4.2 临床特点与诊断
(1) 出现时间较早, 往往在手术室或术后6h内即有起使症状。 (2) 血流动力学表现为持续低血压。 (3) 心搏出量正常或升高。 (4) 体循环血管阻力降低。 (5) 心脏充盈压和肺毛细血管楔压降低。 (6) 心动过速。上述血流动力学参数即使通过大量补液、输血、常规升压药物使用也不能恢复。 (7) 同时还伴有其他一些临床特点肢体末梢血管充盈好, Sp O2正常。尿量稍减少, 需要大剂量缩血管药才能维持平均动脉压>60mm Hg, 但无肢体末梢厥冷、甲床发绀、脉搏细弱等现象。
4.3 治疗与对策
血管麻痹综合征一经确诊, 应早期长时间应用缩血管药物治疗, 直至症状消失。去甲肾上腺素作为一线用药, 是α受体激动药, 同时也激动β1受体, 通过α受体的激动可引起血管的极度收缩, 使血压升高, 冠状动脉血流增加, 有效保护心脏搭桥血管, 通过β受体的激动使心肌收缩力加强、心脏排出量增加, 从而有效提升血压。但是去甲肾上腺素皮下吸收差, 且易发生皮下组织坏死, 所以临床应用静脉给药时一定随时观察, 防止外渗造成严重后果。血浆血管加压素 (AVP) 主要成分是垂体后叶素, 主要药理作用为调节体内水平衡, 同时参加心血管系统的功能调节, 在压力感受器调控下分泌, 收缩毛细血管和小动脉, 是血管麻痹综合征治疗中最常用的二线用药, 应用剂量为0.01~0.10μg/min, 2~6μg/h。
关键词:心脏病,治疗,诊断,心脏直视术后,血管麻痹综合征
参考文献
[1] 刘静兰, 刘琼, 郑新丰, 等.术前访视对提高心脏患者术后护理质量的效果分析[J].中华医院管理杂志, 2010, 26 (9) :703-705.
心脏直视患者 篇6
1 临床资料
1.1 一般资料
78例病人, 男30例, 女48例;年龄46.5岁±9.2岁。术前均经12导联心电图证实为心房纤颤, 心房纤颤史6个月至2年。78例为风湿性瓣膜病伴持续性AF, 2例合并冠心病。体外循环心脏停搏下行二尖瓣置换术57例, 同期手术还包括冠脉搭桥2例, 三尖瓣整形21例, 三尖瓣置换1例, 主动脉瓣置换3例, 左房血栓清除3例。
1.2 治疗方法
全部行正中胸骨劈开切口暴露心脏, 肝素化, 升主动脉及上下腔静脉插管建立体外循环。阻断升主动脉, 经主动脉根部灌注心脏停搏液, 心包内置冰屑降温, 心脏停跳满意后, 切开左心房, 先使用冲洗式射频消融 (CardioblateTM, Medtronic, USA) (输出功率为25 W) 完成左房迷宫术, 随后行瓣膜或冠脉手术。左房迷宫术:环绕左右两侧肺静口消融, 隔离4个肺静脉口、左心耳开口, 并将阻断线延长至二尖瓣瓣环, 4-0Prolene线缝合左心耳。消融完成后再行瓣膜置换、瓣膜成形或冠脉搭桥术。
1.3 结果
本组手术顺利完成, 无手术死亡, 术毕未发生Ⅲ度房室传导阻滞, 无病例需要安装永久起搏器。体外循环时间118 min~152 min, 主动脉阻断时间63 min~114 min, 射频消融时间为4 min~12 min。术毕转为窦性心律 (sinus rhythm, SR) 70例, 结性心律3例, 5例仍为AF。随访3个月~24个月, 62例为SR (总有效率80%, 其中有4例经电转复律) , 7例为房扑, 9例心房纤颤。术后复查心脏B超示左房比术前明显缩小。
2 护理
2.1 术前准备
2.1.1 术前访视
术前1 d到病房查阅病人的基本资料, 了解其社会背景及教育程度, 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介绍有关疾病及麻醉的知识;结合相关图片向病人及家属介绍手术室的环境, 手术的经过、方法、优点及成功的个案、术中配合要点及注意事项。
2.1.2 心理护理
心理因素在疾病与健康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3]。应为病人创造明亮、安静医疗环境, 尊重病人, 多与其交谈, 态度和蔼, 使病人得到心理安慰;鼓励病人多与手术成功的病人进行交谈, 使其增强自信心, 产生自愿手术的心理并主动地配合治疗及护理。
2.1.3 环境及物品准备
选用仪器设备齐全、百级洁净宽大的手术间。术前参与手术病例讨论, 积极了解病情及手术方式, 并与术者加强交流, 了解其手术步骤, 并根据术者的习惯备开胸及体外循环器械, 除颤仪, 高频电刀, 单极消融导管, 消融仪器, 4 ℃无菌冰屑、冰块, 各种型号的血管缝线, 成人胸骨钢丝, 动脉、静脉插管, 体外循环管道及各种型号人工瓣膜。
2.1.4 仪器及药品配备
连接各种仪器, 调节电刀输出功率、无影灯的位置及吸引器压力。准确配置各种急救药品, 如去甲肾上腺素、去氧肾上腺素、多巴胺、硝酸甘油及肾上腺素等, 做好三查七对。
2.2 巡回护士的配合
2.2.1 麻醉
病人入室后立即于右上肢贵要静脉以18号留置针建立静脉通道, 配合麻醉师行全身麻醉、气管插管, 经右颈内静脉穿刺, 置入双腔导管, 左桡动脉穿刺测压, 留置导尿管及肛温探头。
2.2.2 手术体位取平卧位, 双上肢置于身体两侧并固定, 肩部垫高20
cm~25 cm, 以利于手术野的暴露, 便于操作。
2.2.3 射频消融仪的连接
术前于病人后背心脏水平粘贴一次性负极板, 备0.9%氯化钠注射液250 mL连接静脉输液装置, 装上加压输液袋, 维持压力300 mmHg。接通射频仪电源, 等待仪器自检通过后分别连接脚踏板的电缆及负极板接头, 射频消融仪能量设置一般预先设置为25 W。根据主刀医生的习惯将脚踏板放在合适的位置。开胸建立体外循环后, 打开一次性射频消融笔, 连接静脉输液管与射频笔电极。打开冲洗液直至滴出冲洗液为止, 流量调节至5 mL/min。消融过程要随时观察冲洗液的流速, 因为冲洗过快可影响消融效果, 而过慢令组织加热过快[4]。
2.2.4 严密观察病情
有文献报道射频消融术后心动过缓的发生率占1.5%, Ⅲ°房室传导阻滞的发生率2%~3%[5]。术前检查起搏器是否处于备用状态, 了解起搏器的基本使用方法、各项参数的正常范围, 会识别起搏器与心电检测仪上的起搏信号。术中常规放置临时起搏导线并连接临时起搏器, 心脏复跳后严密监测心率、心律的变化, 心率慢于60/min予临时起搏。
2.2.5 监测血电解质及尿量的变化
对电解质特别是血钾的平衡要求很严格, 一般血清钾维持4 mmol/L~5 mmol/L[6]。心脏复跳前检验血电解质数值, 维持血清钾3.5 mmol/L~5.3 mmol/L, 见尿补钾。体外循环手术期间由于肾脏灌注压相对较低, 肾血流量减少, 血红蛋白微小栓子沉积于肾小球、肾小管等多种原因, 易发生循环衰竭、肾功能不全。尿量是反映组织灌注、体液平衡的常用参数, 是判定心功能、循环容量、肾功能的重要指标[7]。术前停留双腔气囊导尿管, 连接带粗针头的胶管于玻璃瓶中, 可连续的动态观察尿量的变化, 结合血气分析结果, 及时动态地观察肾功能的变化。
2.3 器械护士的配合
2.3.1 手术人员的位置
良好的术野暴露不仅利于手术医生操作、缩短手术时间, 并能为器械护士动态了解手术的进程, 积极、主动的传递器械提供便利。术中主刀医生与器械护士应站立于手术病人的右侧, 第一助手及第二助手站立于病人左侧。
2.3.2 放置无菌冰屑
低温使心肌的酶促反应降低, 减少细胞对能量的消耗, 增加心肌的缺氧耐受性。建立体外循环后, 阻断升主动脉后予4 ℃无菌冰屑置于心脏表面, 达到更好的保护心肌组织的作用。
2.3.3 射频消融的配合
由于射频消融线为一次性使用高值耗材、价格昂贵, 因此器械护士应妥善固定射频消融线, 防止意外掉落至地, 使用前应确保消融线头端有生理盐水流出方可交付手术医生使用。
2.3.4 妥善固定好临时起搏导线
配合手术医生正确连接起搏电极并妥善固定好临时起搏导线, 在手术结束后掀开手术敷料时应保护好起搏导线, 防止导线脱落。
3 讨论
心房纤颤使心房失去正常的收缩功能导致心房内血流缓慢、出现涡流等异常血流动力学改变, 从而易在心房内生成血栓, 继而可造成脑卒中及全身性栓塞[8]。心房纤颤治疗涉及三个目标:预防血栓栓塞、控制心室率和恢复窦性心律。药物治疗心房纤颤效果不佳, 且长期应用药物的毒副反应很大, 长期应用抗凝药预防血栓形成有可能造成重要器官出血。心脏直视手术的同时行射频消融术治疗永久性心房纤颤的远期疗效确切, 大大降低血栓生成及脑血管事件, 并提高远期生存率、恢复窦性心律[9]。而要成功配合心脏直视手术同期射频消融改良迷宫术, 护士不但要有高度的责任心, 而且要有优良的专业护理技能。为更好地配合手术, 手术护士在术前应充分了解病人的病情, 做好心理护理, 理解手术方式, 详细了解手术步骤, 与手术医生沟通好手术中所需特殊用物, 巡回护士还应熟练掌握射频消融仪及临时起搏器的性能、使用方法及注意事项;术毕细致准确地观察病情, 为医生处理病情提供及时、有效的信息, 从而保证手术顺利完成。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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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直视患者 篇7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我院2002年1月至2004年1月胸外科收治的心脏病患者60例作为本次观察对象, 其中男性33例, 女性27例, 年龄2~20岁, 平均年龄 (13.5±6.0) 岁, 手术原发病:室间隔缺损23例, 房间隔缺损27例, 房室管畸形7例, 法洛四联症3例。所有患者均在知情同意的情况下, 依据手术方式不同将其分为治疗I组 (右腋下小切口手术组) 30例和治疗II组 (胸骨正中切口手术组) 30例, 2组患者性别构成比例、年龄分布、手术原发病等一般资料经过统计学软件SPSS13.0建立数据库, 进行比较观察, 均无明显差异, P>0.0 5, 提示研究结果具有一定的可比性。
1.2 治疗方法
2组患者均全麻插管, 浅低温体外循环进行手术治疗, 给予微流量的连续顺行灌注。治疗I组采用右腋下小切口手术治疗, 字右腋窝沿着腋中线做一个垂直的切口, 将胸大肌和背阔肌边缘充分的暴露, 将前锯肌进行分离, 从第四肋间隙进入胸腔。将右侧肺压向后外侧, 在膈神经前2cm剪开心包, 显露心脏进行相应的修复术。治疗II组采用胸部正中切口, 患者仰卧位, 在胸部正中做一个20~25cm的切口, 对胸骨纵向劈开, 纵向切开心包并且悬吊, 升主动脉和上下腔静脉做插管, 建立浅低温的CPB, 阻断升主动脉, 顺灌心脏停跳液, 对心脏缺损进行相应的修补, 2组患者术后做好缝合和相应的抗生素消炎治疗。
1.3 观察指标
观察2组患者手术时间、体外循环时间、辅助通气时间、24h引流量、术后住院时间。
1.4 统计学分析
采用统计学软件SPSS 13.0建立数据库, 通过t检验和卡方检验分析, P<0.05,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组手术时间、体外循环时间、辅助通气时间、24h引流量、术后住院时间比较。 (表1) 。
3 讨论
近年来随着心脏外科技术的不断提高和人们对于术后美观的关注, 心脏手术在治疗原发病的同时, 其创伤程度、术后美观问题及疼痛等均引起医患的共同重视[3]。选择何种手术切口, 提高临床疗效的同时减少继发性损伤成为我科室研究的热点问题。经胸部正中切口需要将胸骨完全劈开, 对于胸廓完整性和胸骨后组织器官有一定的继发性损伤, 胸骨需要钢丝做内固定, 损伤较大、出血多, 患者术后恢复较慢, 同时容易形成胸骨过于凸出、鸡胸等畸形。右腋下小切口手术切口长度一般仅为6~10cm, 其手术视野正对心脏和大血管, 此切口是顺着胸大肌、前锯肌的间隙进行分离, 一般不需要横断胸壁肌肉和肋骨, 同时由于患者年龄较小, 肋骨弹性好, 能够充分的暴露主动脉、上下腔静脉。其切口原理乳腺和前胸肌组织, 减少了胸部血管和神经的损伤, 美容效果更好, 易于患者及家属的接受。本研究通过对我院收治心脏手术患者进行观察, 依据手术方式不同将其分为治疗I组 (右腋下小切口手术组) 和治疗II组 (胸骨正中切口手术组) , 结果表明, 治疗I组手术时间、体外循环时间、辅助通气时间、24h引流量、术后住院时间均明显低于治疗II组, 提示右腋下小切口手术时间短, 心脏在空气暴露时间短, 减少了术后感染和引流, 利于伤口更快的愈合。综上所述, 右腋下小切口进行心脏手术创伤小, 恢复快, 并发症少, 值得临床推广应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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