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及手术期间(共8篇)
麻醉及手术期间 篇1
摘要:目的 观察舒芬太尼对颅脑手术手术患者麻醉诱导期间血流动力学及应激反应的影响。方法 选择需在气管插管全麻下行颅脑手术患者60例, ASAⅠⅡ级, 随机均分两组 (n=30) , 舒芬太尼组 (SF组) 诱导用舒芬太尼0.5μg/kg;芬太尼组 (F组) 用芬太尼4μg/kg。比较麻醉诱导各时段的血流动力学及血浆皮质醇的变化。结果 分别于诱导前 (T0) 、插管前即刻 (T1) 、插管后1min (T2) 、5min (T3) 测量各组患者的平均动脉压 (MAP) 、心率 (HR) 并在各时点抽取动脉血用放射免疫法监测血浆皮质醇浓度。与麻醉诱导前 (T0) 比较, 两组患者在插管前MAP、HR均明显下降 (P<0.05) , MAP、HR在T2、T3时点SF组较F组低 (P<0.05) , 而SF组的MAP、HR在组内T1与T2、T3时点对比差异无统计学意义。F组插管后血浆皮质醇浓度高于SF组 (P<0.05) 。结论 舒芬太尼对颅脑手术患者全麻诱导期间血流动力学影响较小, 应激反应的抑制作用强于芬太尼。因此更适合用于颅脑手术患者的麻醉诱导。
关键词:舒芬太尼,全身麻醉,颅脑手术,血流动力学,应激反应
全身麻醉诱导期间由于气管插管时对呼吸道的刺激, 容易造成患者强烈的应激反应和循环波动, 而维持患者血流动力学稳定和抑制机体术中应激反应对于颅脑手术患者尤为重要。舒芬太尼是芬太尼的衍生物, 二者均为阿片类受体激动剂, 其镇痛效价是芬太尼的5~10倍, 作用持续时间约为芬太尼的2倍, 对心血管系统影响较轻[1], 有相关研究显示其不增加颅脑疾病患者的颅内压[2]。本研究拟比较舒芬太尼和芬太尼对颅脑手术全麻诱导期间血流动力学以及应激反应的影响, 为临床麻醉选择用药提供参考资料。
1 资料与方法
1.1 病例选择及分组
2011年9月至2013年6月我院择期行全麻颅脑手术患者60例。ASAⅠ或Ⅱ级, 年龄40~55岁, 体质量50~65kg。排除标准:有严重肝肾功能异常者;近期有麻醉手术史者;近期服用阿片类药物者;有内分泌系统疾患及长期服用糖皮质激素者;有慢性疼痛病史及长期服用镇痛药的患者。
两组患者随机分为2组 (n=30) , 芬太尼组 (F组) 采用异丙酚、芬太尼静脉复合全麻, 舒芬太尼组 (SF组) 用异丙酚、舒芬太尼静脉复合全麻。
1.2 研究方法
所有患者均在麻醉前30min肌内注射盐酸戊乙奎醚 (长托宁) 1mg。入室后开放外周静脉, 麻醉诱导前输注8~10m L/kg的复方氯化钠液, 常规监测BP、HR、ECG、脉搏氧饱和度 (Sp O2) , 并行桡动脉穿刺置管术, 直接测动脉收缩压 (SBP) 、舒张压 (DBP) 、平均动脉压 (MAP) 及采集血样。依次静注咪达唑仑0.1mg/kg、异丙酚2mg/kg、顺式阿曲库胺0.15mg/kg进行麻醉诱导, F组静脉注射芬太尼4μg/kg;SF组静脉注射舒芬太尼0.5μg/kg, 诱导给药3min后气管插管, 所有病例气管插管由同一位资深麻醉医师完成, 均一次插管成功, 然后接麻醉机用间歇机控正压通气模式控制呼吸, RR为12~14次/min, 潮气量8~10m L/kg, I∶E (=1∶1.5) , 维持呼气末二氧化碳分压 (PETCO2) 于35~40mm Hg之间。
1.3 观察指标
观察两组患者入室后 (T0) 、麻醉诱导2min后 (T1) 、插管后1min (T2) 和插管后5min (T3) 各时间点平均动脉压 (MAP) 、心率 (HR) 变化;在T0~T3各时点抽取桡动脉血样, 用放射免疫法测定血浆皮质醇 (Cor) 浓度。
1.4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14.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 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 (±s) 表示, 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 组内比较采用配对t检验, 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患者的年龄、体质量、手术时间、拔管时间比较
两组患者性别、年龄、身高、体质量等一般情况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见表1。
2.2 两组患者各时点血流动力学参数的比较
两组患者T0时MAP、HR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舒芬太尼组 (SF组) 患者MAP与HR在T1、T2、T3各时间点均比芬太尼组 (F组) 同时间点降低 (P<0.05) ,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与T0比较两组患者T1、T2、T3各时间点MAP与HR均有不同程度升高 (P<0.05) ,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见表2。
2.3 两组患者各时点血浆皮质醇 (Cor) 的比较
与T0比较两组患者T1、T2、T3各时间点Cor均有不同程度升高 (P<0.05)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舒芬太尼组 (SF组) 患者血Cor在T1、T2、T3各时间点均比对照组明显降低 (P<0.05) ,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见表3。
注:与对照组同级别比较, *P<0.05;与T0组比较, #P<0.05
注:与对照组同级别比较, *P<0.05;与T0组比较, #P<0.05
3 讨论
在全麻诱导期, 由于麻醉药物对循环系统的抑制作用, 致使患者血压、心率下降较为明显。而气管插管时, 由于喉镜置入、气管导管的刺激, 血压、心率往往瞬间上升剧烈。颅脑手术要求麻醉诱导期间血流动力学稳定, 颅内压波动较小, 因此对麻醉诱导药物的选择相对较为严格。舒芬太尼是芬太尼的N-4噻吩基衍生物, 二者均为纯μ受体激动剂, 但二者在受体亲和力、药代学、脂溶性等方面有很大的差别[3]。Mendes研究发现舒芬太尼与受体的亲和力是芬太尼的12~27倍, 舒芬太尼与芬太尼的效应比是5∶1~10∶1[4,5]。
本研究中舒芬太尼与等效剂量的芬太尼相比, 结果表明SF组各时点MAP和HR值的波动幅度明显低于F组 (P<0.05) , 说明舒芬太尼较芬太尼能更好的抑制麻醉诱导期间刺激所造成的血流动力学波动, 维持循环系统稳定。Cor是反映机体应激反应的一个较为敏感的指标, 机体不良因素的刺激均可以引起肾上腺皮质激素的分泌[6], 舒芬太尼组 (SF组) 患者血Cor在T1、T2、T3各时间点均比芬太尼组 (F组) 同时间点明显降低 (P<0.05) , 说明舒芬太尼能更好的抑制麻醉诱导期间的应激反应。
综上所述, 与等效剂量的芬太尼相比, 舒芬太尼能有效的抑制麻醉诱导期间所引起的血流动力学和应激激素水平的变化, 维持循环系统的稳定, 更适合用于颅脑手术的麻醉诱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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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及手术期间 篇2
关键词:现代产科麻醉手术
【中图分类号】R-3【文献标识码】B【文章编号】1008-1879(2012)11-0383-02
产科手术中,麻醉不仅要求要起效快和镇痛效果比较好,而且要求产妇肌肉松弛良好以及术中牵拉反应较小等,更为重要的是麻醉要几乎对婴儿没有一点影响。在麻醉前和麻醉过程中,麻醉医师要对可能发生的情况作妥善的处理,首先要确保母亲和胎儿的安全,其次还要满足手术要求。要在使用麻醉前,全面考虑用药和麻醉药可能会产生哪些影响,同时要求麻醉方法全面、对产科手术有很好的帮助作用。由于产科手术中麻醉方法较多,每种方法都有利有弊,下面就产科手术的麻醉选择方式及应用进行分别阐述。
1蛛网膜下腔麻醉
随着现代化技术的发展,医院手术监护设备和穿刺设备的水平不断提高,蛛网膜下腔麻醉在产科手术中应用的越来越多。对于产科手术来说,由于蛛网膜下腔麻醉起效快,麻醉效果良好,蛛网膜下腔阻滞已经成为当下使用较多的麻醉方法。但使用同时使用蛛网膜下腔麻醉增加了发生低血压的可能,在有严重先兆子痫的患者使用蛛网膜下腔麻醉时低血压发生率比使用硬膜外麻醉时高,但两种麻醉引起的低血压持续时间均较短。而且麻醉所致低血压都容易纠正。
虽然蛛网膜下腔麻醉常会在手术发生引起头痛,但现在已经改进了穿刺针,这使得头痛的发生率大大降低,现在铅笔尖型的穿刺针被大多数麻醉医师推荐使用,并且使用较小型号的穿刺针(27G)也能使头痛发生率大大降低。在进行蛛网膜下腔麻醉时,常见的问题是低血压,但是通过最大限度地减少局麻药用量和合理使用补液扩容、血管活性药物等方法,能够有效避免低血压的发生,这样一来,在剖宫产时蛛网膜下腔麻醉就变得更加安全。
2硬膜外阻滞麻醉
在近年来,硬膜外阻滞麻醉成为国内外施行剖宫产术的首选麻醉方法。它具有止痛效果可靠,控制麻醉平面和血压容易,同时控制麻醉平面小于等于T8,在手术区域内肌肉松弛而对操作来说比较方便简单,对胎儿呼吸循环无影响,引发的并发症少,很少对母婴产生不好的影响。产生的阻滞效果良好,同时能够有效抑制产妇术中的应激反应。硬膜外导管还可留置用于术后镇痛。硬膜外注入芬太尼50μg可有效降低术中内脏牵拉痛。
阿片类药物常被用于硬膜外,这能够起到手术中增强镇痛的效果、术后镇痛的作用,但可能会发生在产妇乳汁中含有阿片类药,这会影响母乳喂养新生儿的生理行为,但硬膜外使用芬太尼对于新生儿的哺乳并无影响。通过对比发现:在手术中,使用局麻药伍用芬太尼与不用芬太尼相比并没有明显的优点,而且会起相反的作用,可能会引起孕妇发生恶心、呕吐的现象。
3腰硬联合麻醉
在腰硬联合麻醉中,麻醉药的用量比较小,对孕妇的呼吸和循环产生的影响很小,而且在手术后消退比较快,不会对产妇宫缩和排尿产生影响。与此同时,腰硬联合麻醉还具有起效快,吸收快和对胎儿影响非常小等优点。由于该麻醉诱导快捷,很大程度上缩短了麻醉诱导与胎儿娩出时间,特别是急症剖宫产,尤其适合于胎儿宫内窘迫、脐绕颈等情况。
腰硬联合麻醉在盆腔及下肢手术中麻醉阻滞效果好,麻醉效果迅速,还能够行术后镇痛。腰硬联合麻醉不失为剖宫产手术的最佳麻醉方法。腰硬联合麻醉不良反应发生率较低,麻醉安全。腰硬联合麻醉具有麻醉操作简单、起效快、镇痛效果好、肌松效果好、不良反应发生率低等优点,同时还可以进行术后镇痛,对产妇尽快的下床活动以及胃肠功能尽快恢复有良好的功效,大大缩短了孕妇的住院时间。使用腰硬联合麻醉还具有肌松效果和镇痛效果好的优点,这大大降低了软组织和疼痛对产妇引起的应激,促进了患者的早日康复及降低了患者痛苦。
4全身麻醉
在一些精神高度紧张的产妇或具有合并精神病并且不适合作椎管内麻醉的产妇来说,使用全身麻醉对消除产妇紧张恐惧的心理有很好的用。这是因为全身麻醉具有诱导迅速,并且低血压发生率低,还能够保持良好的通气等多方面的效果。然而,全身麻醉最大的缺点在于它容易引起孕妇呕吐或返流从而导致误吸,甚至会引起死亡的发生。还有,患者采用全麻时,医生的操作管理相对复杂,这对医生来说,要具备对全身麻醉有较全面的技术以及配套完善的设备条件,因为一旦在麻醉过程中用药不当或维持过深,都有可能引起新生儿呼吸循环受到抑制,对母儿安全存在隐患。具体解决方法除了采用禁食外,还可以用增强食管括约肌张力来解决:在进行麻醉前通常在肌内注射阿托品0.5毫克和格隆溴铵(胃长宁)0.2毫克。
研究显示,麻醉药和阿片类药对胎儿有着“无害和可逆的”影响。所以,在产妇有心血管和脑血管疾患时,选择麻醉药物和剂量的大小不能因为担心可能会影响胎儿而进行限制。因为全身麻醉的麻醉深度还没有发现会对新生儿产生任何不利的影响。
尽管在现代产科手术中,麻醉的方式多种多样,但在国内外越来越趋向于选择蛛网膜下腔麻醉、硬膜外麻醉和腰硬聯合麻醉等区域阻滞麻醉,全麻将在今后产科手术中使用的比例越来越少并逐渐被其他麻醉方式所取代。在麻醉方式和麻醉药物的选择上,产科手术都应在确保产妇、胎儿安全的基础上,使最大程度满足产妇和手术医生的要求,为手术的成功实施打下良好基础。
参考文献
[1]薛卫国.腰硬联合麻醉在产科手术中的应用[J].当代医学.2011年8月第17卷第23期总第250期
麻醉及手术期间 篇3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珠海市平沙医院择期行妇科及下肢手术治疗的患者60例, ASAⅠ~Ⅱ级, 年龄18~61岁, 体质量45~86kg, 身高150~182cm, 术前均肌内注射鲁米那100mg和阿托品0.5mg, 所有患者于麻醉前开始监测无创血压 (NIBP) 、心电图 (ECG) 、脉搏血氧饱和度 (Sp O2) 、呼吸 (RR) 和尿量。
1.2 麻醉方法
使用腰-硬联合穿刺包 (杨洲亚光公司) , 患者取左侧卧位, 用16G硬膜外针于L2~3或L3~4椎间隙硬膜外穿刺成功后, 插入25G腰穿针, 见脑脊液后即注入比重0.5%布比卡因2m L。注药毕, 向头端置入硬膜外导管3cm, 转为平卧位, 妇科手术可通过调节体位或从硬膜外导管追加2%利多卡因5~8m L, 麻醉平面控制在T8以下, 下肢手术通过调节体位麻醉平面控制在T10以下。60~90min后麻醉效果不能满足手术要求, 则通过硬膜外导管给1.5%利多卡因5~8m L, 后视手术时间长短适当追加硬膜外药, 手术后均保留硬膜外导管接术后镇痛泵。
1.3 研究方法
上述所有患者随机分成两组, 术前均无心肺功能不全和肾功能不全等慢性疾患。A组 (30例) 于入手术室开始静脉快速输入乳酸林格液500m L, 继以5~6m L/ (kg·h) 继续输入乳酸林格液, B组 (30例) 于入手术室开始快速静脉输入6%中分子羟乙基淀粉130/0.4 (北京费森公司) 500m L, 继以5~6m L/ (kg·h) 继续输入乳酸林格液。麻醉后每5min测量生命体征1次, 持续30min, 观察并记录手术时间、手术出血量及低血压的发生率。低血压定义为麻醉后血压降低值超过麻醉前基础值的20%。发生低血压后的处理原则为积极扩容和使用血管活性药物 (如麻黄碱) 及吸氧处理。
1.4 统计学方法
将观察指标使用SPSS 10.0软件进行统计学处理。计量资料采用t检验, 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 P<0.05为差异有显著性。
2 结果
2.1 一般情况
两组患者年龄、身高、体质量、手术时间及术中出血量等差异均无显著性 (P>0.05) , 见表1。
2.2 低血压发生情况
A组患者麻醉后低血的发生例数为6例, 发生率为20%, B组患者麻醉后血压下降的发生例数为1例, 发生率为3.3%。A组血压下降的发生率要高于B组 (P<0.05) , 见表2。
3 讨论
腰-硬联合麻醉在下腹部及下肢手术中具有作用迅速、阻滞满意、肌松好、术后头痛发生率低、可行术后镇痛等优点[2]。血压下降是腰-硬联合麻醉后常见的并发症之一, 多数发生于注药后5~20min, 同时伴心率缓慢, 严重者可因脑供血不足而出现恶心、呕吐、面色苍白、躁动不安等症状。血压下降的主要原因是交感神经节前纤维被阻滞, 使小动脉扩张, 外周血管阻力下降, 血液淤积于外周血管, 静脉回心血量减少。腰-硬联合麻醉后盆底、臀部及下肢肌肉完全松弛。由于肌松后血管受肌肉的挤压作用明显减弱, 盆底及下肢储血增多, 导致回心血量进一步减少, 心排血量下降, 患者对低血压的代偿能力降低。择期手术患者在麻醉前12h内禁食, 6~8h内禁饮, 患者仍可通过汗液蒸发, 大小便等排出一定量的水分, 使患者的有效循环血量相对不足, 因此麻醉前都有轻度脱水, 脱水可使细胞外液和细胞内液减少。麻醉期间手术前输液的目的就在于纠正已存在的水、电解质平衡紊乱[3]。麻醉期间手术前输液的量主要包括两部分, 即生理需要量和禁饮禁食量, 以往临床上一般用晶体液补充, 术前30min内预注500m L乳酸林格液, 既补充了患者的生理需要量, 又补充了患者术前体液丢失量, 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麻醉后血压下降的发生率。目前胶体液已经在临床大量的使用, 其较少的输入量可起到较好地扩容效果, 而且扩容维持时间长, 很少引起外周组织水肿[4], 从而保证了患者在麻醉和手术期顺利进行。
防止腰-硬联合麻醉后低血压的方法有扩容、应用缩血管药物及体位调节等, 本研究结果表明, 腰-硬联合麻醉术前30min内预防性输注一定量的液体, 可以预防和治疗麻醉后血管扩张引起的血压下降, 而在液体的选择上, 6%中分子羟乙基淀粉130/0.4 (北京费森公司) 等胶体的效果要优于乳酸林格液, 但是必须注意的是, 麻醉前大量而快速补充液体有一定的潜在危险性, 因此, 在腰-硬联合麻醉前预扩容时, 要严格把握适应证与禁忌证, 对于心肺功能不全和肾功能不全的患者, 要采取综合措施预防麻醉后低血压, 以提高麻醉和手术的安全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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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及手术期间 篇4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自2002年3月~2008年12月期间所有择期颅脑外科手术患者8 230例,ASA分级Ⅰ~Ⅲ级,并发进行性脑膨出的8例患者中,男4例,女4例。其中,脑肿瘤6例,拟行肿瘤切除术。年龄12~62岁,平均44.8岁,体重41~70kg,平均64.5kg。1例入室时有意识障碍,1例KPTT延长,余检查均无异常。
1.2 麻醉及监测
患者入室前30min肌注阿托品0.5mg,东莨菪碱0.3mg,入室后常规监测ECG、BP、SpO2,1.0mg的瑞芬太尼(宜昌人福)用生理盐水溶于50ml的注射器中,根据患者体重按预定剂量计算输注速率,用微量泵(SYRingePuMPMoDeiSP-500)持续输注,并记录输注时间。患者入室均静脉缓慢输注羟乙基淀粉(万汶)10ml/kg,其中加入氢化泼尼松30~50mg。静脉注射盐酸戊乙奎醚(长托宁)0.06mg/kg,麻醉诱导均用丙泊酚1.5mg/kg,之前先给予曲马多1.5mg/kg以减轻注射痛。患者意识消失当警觉/镇静(OAAS)[2]评分达3分或以下时,手控呼吸囊控制呼吸,后给予维库溴铵0.1mg/kg手控呼吸吸氧去氮,在插管前2min分次加入芬太尼直至体内浓度达到6μg/kg以抑制插管反应,由有经验的麻醉医生在30S内完成气管插管。插管后连接(Drage-Julian)麻醉机行机械通气,调整呼吸参数VT8~10ml/kg,吸呼比(I:E)为1:2,呼吸频率(f)为12~16次/分,维持呼气末二氧化碳(PETCO2)在33~35mmHg。进行颈内静脉穿刺置管以监测中心静脉压并指导补液,行足背动脉穿刺监测实时动脉压,每2h抽血检测动脉血气调整内环境。根据血压及其心率调整丙泊酚及瑞芬太尼用量。
1.3 进行性脑膨出的发生
8例急性脑膨出患者在手术初期颅内压均无异常,手术进程中异常进行性脑组织膨出,7例局灶性脑组织膨出、1例弥漫性脑组织膨出;过度通气、脱水利尿和静脉使用丙泊酚或硫贲妥钠等降低颅内压措施效果不佳;期间生命体征相对稳定。
1.4 原因、诊断和处理
本组6例由硬脑膜外血肿所致。其出血原因为:3例安置头钉时深度不当致硬膜外血肿1例、硬膜外2例;2例剪开硬脑膜后探查同侧深部,致手术部位纵深部硬膜下血肿;1例左侧巨大肿瘤切除后发生右侧硬膜下血肿。另外,1例术中颈部过度扭曲,同时由于气管中痰栓形成造成气道阻塞,CO2蓄积,造成弥漫性脑水肿和进行性脑膨出;1例巨大颅咽管瘤术中因损伤下视丘引起脑肿胀、脑膨出。
8例病例中,6例术中急行头颅CT,5例局灶性血肿,1例广泛性脑组织肿胀,脑室受压,1例术毕CT无血肿和组织肿胀异常发现,该病例术中经调整颈部及气管位置、清除痰栓改善通气后脑组织肿胀逐渐消退;1例术中同侧纵深部位发现硬膜下血肿。
6例术中、1例术毕经紧急CT确诊;7例病例中5例扩大骨窗,减少脑组织受压,并先紧急行血肿清除术,再行病灶切除,1例病灶清除后术毕再行血肿清除,同时进行过度换气PETCO2调节至28~32mmHg的范围内、适度控制性降压、适度低温(35℃)、静脉快速滴注甘露醇、推注丙泊酚和利多卡因等、纠正体位及缺氧和CO2蓄积等综合措施。
2 结果
2.1 发生率
8230例择期颅脑手术全身麻醉状态下发生进行性脑膨出8例,发生率为0.097%;其中局灶性进行性脑膨出7例,均与外科操作相关,占本组病例87.5%。
2.2 临床特点
(1)手术初期颅内压无异常,开放硬脑膜后继手术初期脑松弛度足够,术中迟发性颅内血肿进行性增大。(2)常规降低颅内压措施效果欠佳。(3)排除麻醉原因后CT检查多可确诊脑膨出原因。
2.3 预后
8例患者中,6例术后苏醒(75.0%),2例术后严重脑损伤死亡(25.0%);术后疗效采用GOS标准[3],于治疗6个月后评定结果,重残1例(12.5%)、中残1例(12.5%)、良好4例(50.0%)。
3 讨论
急性脑膨出作为颅脑外科手术中发生的急症,其根本原因在于颅内容物(脑组织、脑血流、脑脊液)的容量的增加超过颅腔容积。由于颅腔容积适应颅内容物的能力有限,在颅内容量增加到一定程度后,颅内顺应性降低,颅内容积的轻微增加也会引起颅内压的明显增加而造成急性脑膨出。目前,对于脑膨出的研究,从颅脑外科角度点探讨较多,但是由于在患者麻醉状态下影响颅内压的因素很多,能够影响脑容积、颅内血流、脑代谢的因素均能够影响急性脑膨出的发生发展。所以,仅仅从手术方面认识脑膨出原因不够全面,对于急性脑膨出的预防及治疗的指导意义亦有一定的局限性。虽然在常规麻醉和手术状态下,急性进行性脑膨出极其罕见。但是其发生更能够对于患者自身及社会造成重大影响。而加深对于颅内压及其他两者的认识,对于控制乃至减轻急性脑膨出的发生及其病程进展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3.1 全身麻醉手术期间发生进行性脑膨出有以下特点
(1)一旦出现,处理颇为棘手;(2)患者愈后常较差,多伴有严重术后并发症。
3.2 全麻手术期间发生进行性脑膨出的诱发因素及发生的机制
迟发性血肿形成是颅内肿瘤术中发生急性脑膨出的主要原因。本组5例由硬脑膜外血肿所致。其出血原因为:3例安置头钉时深度不当致硬膜外血肿;2例剪开硬脑膜后探查同侧深部,致手术部位纵深部硬膜下血肿;1例左侧巨大肿瘤,由于肿瘤切除,脑脊液循环通路开放,大量脑脊液流失,同时肿瘤切除后使颅内压骤降,导致脑组织大块移位,牵拉对侧硬脑膜引起硬脑膜外回流静脉损伤,静脉窦或蛛网膜颗粒破裂出血;1例巨大颅咽管瘤术中因损伤下视丘引起脑内血管一过性充血扩张,出现弥漫性脑肿胀、脑膨出。大脑血管紧张性调节中枢广泛存在于下丘脑、中脑和延髓,其结构或功能的破坏是急性脑肿胀形成的病理生理学基础[4]。这些调节大脑血管紧张性的脑区,在急性弥漫性脑肿胀发病过程中起重要作用;1例术中颈部过度扭曲,很容易造成颈内静脉的扭曲和受压,使颅内静脉充盈,静脉压升高,造成静脉性脑水肿,同时由于气管中痰栓形成造成气道阻塞,CO2蓄积,造成脑动脉扩张,终致弥漫性脑水肿和进行性脑膨出。
3.3 全麻手术期间发生进行性脑膨出的预防及处理
颅脑过程发生的进行性脑膨出有时尽管采取各种积极的治疗措施仍不能避免术后严重并发症的发生。因此,我们认为术前应进行正确客观的评估并给予积极预防:(1)在麻醉诱导过程中应保证足够的麻醉深度以减少插管从而导致的循环波动;(2)保持良好的体位及呼吸道通畅,避免为获得良好的显微镜下视野而过度扭转患者头颈部使颈静脉压力增高。全身麻醉诱导和气管插管后患者卧位时,禁忌头部的过度伸展和大于45°的旋转,否则颈内静脉受压,脑充血,CBV增加,使ICP升高。所以插管时要仔细调整导管深度和检查双侧肺的通气情况。记录ETT深度和气道压(Paw)基础,术中分析通气效果可作为参考。术中发现通气曲线伴有气道压的变化需及时处理。如ETT和气管中怀疑有分泌物,可静注利多卡因1.5mg/kg,再进行分泌物的吸取,抑制气管黏膜刺激反射术中应维持足够的麻醉深度、适当的肌松和适量的镇痛,避免术中由于患者移动、呛咳、呼吸对抗等造成的不良后果;(3)麻醉期间维持血压稳定,苏醒期要全力维持患者的循环动力学稳定,必要时可使用血管活性药物,以减少对侧和术野出血发生血肿的可能;(4)在颅内巨大肿瘤切除时,应该少量逐步完成,切除完肿瘤彻底止血后应采取相应措施以减轻脑组织移位;(5)在青少年,尤其在小儿开颅手术时;上头钉时力量及其头钉的深度要严格控制,避免钻穿颅骨造成硬膜外及硬膜下血肿。术中暴露术野时脑压板操作要轻柔,避免为暴露肿瘤的全貌而过度牵拉脑组织造成脑静脉回流障碍或血管破裂。
常规麻醉和手术状态下发生急性进行性脑膨出,其当务之急是找到病因,处理脑膨出的关键在于降低颅内容物的容量即减少脑血流量和脑组织体积。常规措施为降低CBV和CBF,保持CPP,改善脑氧供,抗脑水肿和脑保护,具体措施包括:调整体位、适度通气过度及适度降低体温,使用利尿剂、激素、利多卡因及其具有脑保护功能的麻醉药丙泊酚。本组研究在寻找病因的同时可以使用过度通气,甘露醇125ml快速静滴,呋塞米10mg及地塞米松20mg推注,利多卡因1~1.5mg/kg推注,此种脑膨出的处理是在常规使用过度通气和脱水剂的同时,最有效直接的措施是控制动脉收缩压以缓解脑血管的急性扩张,降低了部分患者颅内压,遏制了急性脑膨出的发展;也为颅内原因造成的急性脑膨出的治疗及改善预后争取了时间,创造了条件。但是若脑膨出病因为颅内病变则预后较差。
摘要:目的:回顾性分折择期颅脑外科手术全身麻醉下发生进行性脑膨出的临床特点、原因及诊断,探讨其防治对策。方法:对2002~2008年期间择期颅脑外科手术全身麻醉下手术过程中8例并发进行性脑膨出的特征、诊断及诱因和所采取的处理措施进行回顾性分析。结果:3例头钉造成硬膜外或下血肿、2例同侧硬膜下纵深部血肿、1例对侧硬膜下血肿、1例巨大颅咽管瘤术中因损伤下视丘、1例体位不当+气道痰栓阻塞致CO2蓄积;均表现为手术初期颅内压无异常,手术进程中异常进行性局灶性脑组织膨出,降低颅内压措施无效;生命体征相对稳定;6例术中、1例术毕经紧急CT确诊;8例病例中6例先紧急行血肿清除术,再行病灶切除,1例病灶清除后术毕再行血肿清除,同时适度低温、脑脱水等措施,6例术后苏醒(75.0%),2例术后严重脑损伤死亡(25.0%);术后疗效采用GOS标准,于治疗6个月评定结果,重残1例(12.5%)、中残1例(12.5%)、良好4例(50.0%)。结论:择期颅脑外科手术全身麻醉下发生进行性局灶性脑膨出应警惕安置头钉和硬膜下探查造成的硬膜下血肿;术中CT可明确诊断并有利于及时行血肿清除;积极预防、快速诊断和及时治疗有助于改善患者的预后,提高生存质量。
关键词:择期颅脑外科手术,全身麻醉,脑膨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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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及手术期间 篇5
关键词:气腹,二氧化碳,腔镜手术/妇科,气体栓塞
腔镜手术以其微创的特点在妇科领域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但妇科腹腔镜手术的两大因素:二氧化碳(CO2)人工气腹和Trendelenburg体位对循环和呼吸系统、胃内容物反流等均有较大的影响,其中气体栓塞是气腹腔镜手术和麻醉时少见的并发症之一,但一旦发生可危及患者生命。1999年3月~2009年3月共开展子宫全切和卵巢囊肿、畸胎瘤、盆腔粘连和宫外孕等妇科手术5 390例,共发生CO2气体栓塞8例,现报告如下:
1资料与方法
1.1一般资料
5 390例CO2气腹下腔镜妇科手术,包括子宫全切、卵巢囊肿、畸胎瘤、盆腔粘连和宫外孕,年龄:21~68岁,平均(46±5)岁;体重:46~74.5kg(65±10)kg;另选取胆囊切除术组3 010余例作为对照组,其中男性1 400例,女性1 610例;年龄:26~78岁,平均(52±7)岁;体重:47~92kg(68±9)kg。所有病例中过敏史44例、高血压史152例、哮喘史25例,近期无心衰和肺部感染。本组8例CO2气体栓塞均为妇科手术组,年龄:26~53岁,平均(42±7)岁;体重:54~69kg(66±7)kg。
1.2麻醉和气腹
1.2.1麻醉方法常规麻醉前用药;采用气管内插管术+全凭静脉复合麻醉:麻醉诱导用药为异丙酚、维库溴铵和芬太尼,麻醉维持采用异丙酚复合瑞芬太尼并间断静注维库溴铵;常规监测病人ECG、SpO2、BP及PETCO2。
1.2.2气腹的建立和维持CO2流量:开始为低流量1~2L/min,逐渐加大流速5~8L/min;腹内压力:12~15mmHg。
1.2.3手术体位妇科手术组采用仰卧、头低脚高位20~30°;胆囊手术组采用仰卧、头高脚低位15~20°,手术床向左倾斜15°。
1.3 CO2气体栓塞的诊断
观察患者的呼吸、肺部情况(肺部听诊、X线等);常规监测ECG、SpO2、CVP、PETCO2;SCT和CTA检查;诊断性治疗。
1.4统计学分析
计数资料以例数和百分率进行描述,采用χ2检验,P<0.05有显著差异。
2结果
2.1 CO2气体栓塞的发生率
妇科手术组CO2气栓发生率为0.148%,而胆囊手术组无一例发生,妇科手术组显著高于胆囊手术组(P<0.05)。
2.2 CO2气栓的共同特征
(1)主要表现为肺栓塞,且术毕才出现低氧血症或当自主呼吸恢复时SpO2多进行性下降,呼吸困难和发绀,而术中PETCO2等无异常;(2)肺部听诊早期一侧肺局限性明显湿性啰音;(3)X线片状阴影:右下肺叶和中下肺叶大部片状影(4例)、左下肺叶(3例);(4)右下肺叶和中下肺叶大部片状影(4例):均CVP>12cmH2O;4例ECG出现有意义的改变:SⅠQⅢTⅢ,电轴右偏;(5)诊断性治疗明显有效,呼吸治疗4~24h均可脱机。
1例当气腹建立满意时,病人出现进行性心率减慢,立即静注阿托品0.5mg,当心率35次/分,行胸外按压,紧急静注肾上腺素0.5mg,出现室颤;胸外按压,静脉注射肾上腺素1mg,体外除颤成功,整个过程2min,减浅麻醉后患者自主呼吸恢复,但呈现昏迷状态,行脑复苏,2h后显示右肺肺水肿,2天后CT检查示脑水肿,心脏和颅脑无其它异常发现。
回顾性分析显示:3例早期充气过快、流量过大,2例术中呛咳;3例术中一过性心动过速,2例术中一过性SpO2下降同时Paw轻度升高。2例SCT显示气体栓塞特征;1例肺叶明显片状模糊阴影者CTA显示右下肺动脉栓塞,24h后复查肺动脉血流恢复。
2.3治疗及预后
5例在麻醉恢复室或ICU行强心、利尿和扩管、吗啡和皮质激素治疗和呼吸治疗病情在20~30min稳定,4~24h内明显好转;1例病人误诊为右下叶肺炎,治疗无效后按上述治疗6h后明显好转。1例高度怀疑反常气栓患者立即行高压氧治疗,意识和缺氧明显改善。1例6h内拔管,3例12h内拔管,2例48h拔管;仅1例肝功能受损;2例术后48h内持续泵注多巴胺2~5μg/kg/min。心脏骤停者于ICU持续脑复苏和监护治疗。
3讨论
气体栓塞是CO2气腹时最危险的CO2异常作用之一。临床上,大多数学者认为腹腔镜手术中气栓的发生率低于0.6%[1],Derouin等[2]利用食管超声探查发现气腹建立初始阶段或术中分离脏器时患者有亚临床型CO2气栓表现,发生率较高。且成年人中气体栓塞的死亡率高达28%[3,4]。
本组CO2气栓的全部病例均发生于妇科和生殖组,尚不能排除其术中的特殊体位以及手术部位和操作的相关性。妇科和生殖手术需采取Trendelenberg体位(头低脚高位,T位),子宫及附件血供丰富。当注入CO2建立气腹和分离脏器期间,CO2能够经过破裂的静脉、静脉窦,或在较高压力时挤入静脉内和组织裂隙,通过大面积的吸收进入上下腔静脉流向右心房。本组中3例充气过快、流量过大;2例术中呛咳。因此,手术时注入CO2过快、维持压力高、损伤血管床过多或手术创面大以及麻醉管理等均是CO2气栓可能发生的重要原因。但为何CO2气腹下胆囊腔镜手术均未发生气栓?推测体位和手术部位的差异可能是造成本组病例气栓的重要原因,但尚待进一步的实验探讨和大宗临床病例证实。
CO2进入静脉系统发生率高,但引起真正栓塞较少[5]。临床表现的程度与其急慢性及栓塞的范围有一定关系,可出现于麻醉手术期间和手术后。右室流出道和肺是主要的作用部位,心脏和脑是少见但致命的作用部位。CO2进入静脉系统后,如果经过右心进入肺循环而排出体外,可能表现为全麻期间偶有心动过速、一过性低SpO2;而经右心至肺循环进入肺动脉,则会造成肺栓塞,表现为急性肺功能损伤包括肺循环障碍、气体交换功能障碍和肺水肿;CO2通过右心融合成大气泡,便可能栓塞右心室流出道引起循环衰竭,表现为低血压或循环骤停;反常气栓:若CO2通过右心未闭的卵圆孔(25%~30%)至左心流向心脏、脑、肝、肾,可出现心律失常、心功能衰竭、谵妄或昏迷、肝和肾功能衰竭。本组CO2气栓病例中,3例术中一过性心动过速,2例术中一过性SpO2下降同时Paw轻度升高,术毕出现明显的低氧血症;肺部听诊及辅助检查有显著特点;诊断性治疗明显有效。本组1例心脏骤停后植物生存状态外患者,先出现进行性心率减慢和循环衰竭,后心脏复苏后长期昏迷,检查心脏和颅脑无其它异常发现,推测大量CO2通过卵圆孔进入左心,造成冠状动脉栓塞和脑动脉栓塞,虽积极抢救,心脏复苏成功,但脑复苏困难。
CO2为非燃性气体,弥散系数高且其极易溶于血液和组织中,同时,还是机体代谢的终末产物,能很快被机体清除[6]。本组病例还提示CO2气栓致肺栓塞预后较好,这是否与CO2的特性有关,仍须大宗病例观察。肺栓塞的流行病学特点是漏诊和误诊率高[7]。据报道,不经治疗的肺栓塞死亡率为20%~30%,诊断明确并经过治疗者死亡率仍为2%~8%。
综上所述,虽然CO2气腹腔镜手术期间气栓较罕见,但临床上仍应重视肺栓塞的及时诊断和治疗,其有效的监测和救治仍需共同关注和进一步探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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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及手术期间 篇6
关键词:疝, 腹股沟,疝修补术,麻醉,护理
本研究旨在探讨不同年龄段小儿腹股沟疝修补术麻醉苏醒期间躁动情况, 总结护理干预措施, 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长子县人民医院2012年5月—2014年2月收治的行小儿腹股沟疝修补术患儿180例, 依照年龄分为A组 (<3岁) 、B组 (3~6岁) 及C组 (7~9岁) , 每组60例。3组患儿一般资料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有可比性。
1.2 麻醉方法
患儿术前常规行血压、心电图及血氧饱和度等生命体征监测;麻醉诱导采用8%七氟烷吸入, 麻醉维持采用8%七氟烷吸入+咪达唑仑0.05mg/kg静脉滴注, 同时配合0.5%甲磺酸罗哌卡因行切口浸润麻醉。
1.3 护理干预方法
(1) 护理人员在患儿入院后即行全面身体状况评估, 并加强与患儿家长交流, 详细了解患儿心理特点[1];同时以耐心细致语言和非语言形式与患儿沟通, 努力消除其对陌生病房环境及手术的恐惧焦虑心理; (2) 患儿全身麻醉后应保证舒适环境条件, 包括温度 (23~24℃) 、湿度 (60%~65%) 、光线及空气流通等[2]; (3) 护理人员麻醉后护理操作应当熟练轻柔, 注意观察患儿有无睁眼或肢体活动, 有效评价麻醉苏醒质量, 必要时给予麻醉拮抗药物或镇静镇痛药物[3]; (4) <3岁婴幼儿应在麻醉后给予四肢保护套[4], 于头部两侧加软垫, 确保肢体均处于功能位, 防止发生麻醉躁动导致损伤。
1.4 观察指标
(1) 记录患儿手术时间; (2) 记录患儿不良反应发生例数, 包括恶心呕吐、呛咳及分泌物增多等, 计算发生率; (3) 分别于入室即刻、入室后5min、入室后15min、入室后30min及入室后60min进行苏醒期躁动评分, 分值1~5分, 由睡眠状态至严重烦躁不安及定向障碍[5]。
1.5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15.0软件进行统计学处理, 计量资料以 (±s) 表示, 采用方差分析;计数资料采用χ2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3组患儿手术时间和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
3组患儿手术时间、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见表1) 。
2.2 3组患儿不同时间点躁动评分比较
3组患儿入室即刻、入室后5min及入室后15min躁动评分比较,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A组患儿入室后30min和入室后60min躁动评分均高于B组、C组,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0.05, 见表2) 。
注:与A组比较, *P<0.05
3 讨论
目前有关全麻苏醒期躁动的发生机制尚未明确, 大部分学者认为术后疼痛、手术部位、年龄及术前心理状态是导致躁动出现的重要因素[6,7]。相较于成年人, 小儿因生理功能尚未完全成熟, 麻醉苏醒期并发症明显增多[8], 特别是苏醒期躁动可诱发创面出血、静脉滴注针脱落及疝气复发等, 严重影响手术效果及术后康复。故护理人员应当根据患儿年龄差异, 准确判断躁动发生原因, 实施针对性护理干预措施, 对于因疼痛引起的躁动可应用镇静或镇痛药物, 必要时应在疼痛完全缓解后送返病房, 在留置导管期间还应加强生命体征监测, 严格进行气道管理, 积极实施苏醒期躁动预防处理, 最终达到提高手术麻醉质量、降低不良反应发生率的目的。
本研究结果显示, 3组患儿手术时间、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无差异, 提示年龄因素对行小儿腹股沟疝修补术患儿手术操作及麻醉不良反应无影响;而A组患儿入室后30min和入室后60min躁动评分均显著高于B组、C组, 则证实<3岁行小儿腹股沟疝修补术患儿麻醉苏醒期躁动发生风险高于3~12岁, 可能与以下机制有关[9,10]: (1) 患儿年龄越小, 肝肾功能发育越不成熟, 机体对于麻醉药物代谢作用较差; (2) 较大儿童术前沟通效果更好, 对于负面情绪及疼痛耐受能力强于婴幼儿; (3) 已有研究显示, 低浓度七氟烷吸入可减轻机体γ-氨基丁酸受体全麻神经抑制作用, 故行腹股沟疝修补术麻醉苏醒期躁动发生率明显增加;而随着年龄增长及中枢神经系统发育成熟, γ-氨基丁酸受体神经抑制作用增强。
综上所述, 3岁以内婴幼儿是小儿腹股沟疝修补术麻醉苏醒期躁动发生的高危人群, 应根据小儿年龄差异实施个性化监测和符合临床需要的护理干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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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及手术期间 篇7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本组51例, 男30例, 女21例, 年龄25~79岁, 平均46.6岁。肿瘤位于肾上腺42例。腹膜后2例, 胰腺旁3例, 腹主动脉1例, 3例位于双侧肾上腺。38例术前有阵发性高血压, 9例有持续性高血压, 3例术前不明确高血压病史, 1例腹膜后肿瘤剖腹探查时出现血压剧烈升高疑为嗜铬细胞瘤。全组术后病检均确诊嗜铬细胞瘤。
1.2 方法
术前确诊病例均经酚苄明或辅以卡托普利处理后, 控制收缩压130~160mmhg, 心率90次/min以内 (20例需用心得安) , 术前3d输液, 输胶体, 输血扩充血容量。术前30分肌注鲁米那0.1和东莨菪碱0.3mg。全麻后行桡动脉内静脉或锁骨下静脉穿刺置管。入室后常规监测ECG、SPO2、BP, 尿量、体温、动脉直接测压。48例静吸复合全麻加硬膜外麻醉, 2例行静吸复合麻醉, 硬膜外经T9~10或T10~11朝头穿刺置管, 2%利多卡因2~3ml试验剂量, 1%的利多卡因+0.375%的布比卡因8~12mL推注使平面上达T4~5。肿瘤切除后硬膜外不再给药, 留作术后镇痛。全麻诱导:咪达唑仑0.05mg/kg, 芬太尼3ug/kg, 维库溴铵0.1mg/kg, 异丙酚1~1.5mg/kg, 气管插管。全麻后行桡动脉内静脉或锁骨下静脉穿刺置管, 监测直接动脉压, CVP, PETCO2。
术中维持:咪达唑仑0.1~0.2mg/kg, 吸入异氟醚, 持续泵入瑞芬太尼, 维库溴铵, 异丙酚。硬膜外1%利多卡因+0.375%布比卡因4~6mL/h。
2 结果
由于基本采用全麻加硬膜外麻醉, 48例病人手术开始时血压中心静脉压均有不同程度降低。予大量快速输液输胶体同时监测CVP, 使CVP维持在10~12cmH2O。所有病例在气管插管及探查肿瘤时, 血压有一过性的升高, 最高收缩压超过260mmHg。通过硬膜外给药和吸入异氟醚及持续泵入酚妥拉明或硝普钠血压控制良好。肿瘤切除后36例病人血压迅速下降, 多数病例经术中进一步扩容, 收缩压可维持在80~100mmHg, 12例需静滴去甲肾上腺素加多巴胺升压。术中输入乳酸林格氏液和贺斯 (羟乙基淀粉) (3:1) , 血浆, 浓缩红细胞悬液, 总量达3000~5000mL。全组病例均安返病房。行硬膜外或静脉术后镇痛2~3d。5例泵注去甲肾上腺素加多巴胺液10~40h后循环稳定。
3 讨论
根据本组51例嗜铬细胞瘤手术麻醉处理经过, 有以下几点体会。
3.1 重视术前准备
嗜铬细胞瘤是机体嗜铬性组织内生长出来的一种分泌大量儿茶酚胺的肿瘤, 肿瘤细胞大量分泌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 临床上可引起高血压、心率失常及代谢异常等一系列症状, 麻醉处理比较困难, 手术麻醉的危险性较大, 死亡率较高。术前对病情有正确的估计, 做好充分准备, 麻醉选择应用得当, 手术麻醉的安全性可以大大提高。术前控制血压, 控制心率, 扩充血容量, 控制心率失常, 是麻醉手术成功的关键。本组病例良好的术前准备为手术成功奠定了基础。
3.2 麻醉及术中管理
麻醉的重点在于完善的镇痛, 良好的肌松, 应激反应低。本组通过全麻加硬膜外麻醉及辅以异氟醚吸入, 基本达到了这一目的。考虑到肿瘤切除后, 全身血管床扩张, 有效循环血容量迅速减少, 为避免出现血压过低, 肿瘤切除前采用控制性降压, 直接动脉收缩压维持在90mmHg左右, 迅速补充血容量, 使CVP维持在12cmH2O, 肿瘤切除后, 应迅速减浅麻醉, 停止硬膜外腔注药, 快速补液输血, 必要时应用去甲肾上腺素、多巴胺升压, 维持循环稳定。腹主动脉处嗜铬细胞瘤的手术中, 与术者及时沟通, 防止万一腹主动脉破裂大出血, 发生意外。双侧嗜铬细胞瘤病人术中血压波动频繁, 肿瘤切除后要更加严密观察病情变化并及时处理。
3.3 术后处理
所有病例均应维持手术室内有效的治疗措施, 给以一定的术后镇痛, 减少术后并发症。继续监测各项生命体征, 随时处理异常情况, 根据血压及CVP、尿量调整输液量及升压药, 必要时可以边输液边利尿, 维持循环功能及内环境功能稳定。术后均送ICU病房监护治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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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麻醉师的职业危害及防护 篇8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回顾我院2010年1月—2013年1月近3年来麻醉师职业危害发生情况, 共发生60例, 男34例, 女26例;年龄最小24岁, 最大45岁, 平均年龄 (33.4±3.6) 岁。
1.2 方法
回顾60例麻醉师职业危害发生情况, 采取问卷方式调查60例麻醉师职业危害因素的实际情况, 内容主要包括:物理、化学、生物、自身心理因素等, 并对麻醉师的情况进行归纳分析, 便于采取有效的防护措施。
2 结果
60例麻醉师职业危害发生情况:物理因素占46.7% (28/60) , 化学因素占33.3% (20/60) , 生物因素占11.7% (7/60) , 自身心理因素占8.3% (5/60) 。
3 讨论
作为手术室的重要成员, 有效规避职业危害因素, 确保麻醉师身心健康, 提高麻醉质量是十分重要的。在本组研究中, 通过对我院手术室近3年来麻醉师职业危害发生情况进行分析, 60例麻醉师发生职业危害因素中物理因素占46.7%, 化学因素占33.3%, 生物因素11.7%, 自身心理因素占8.3%。由此可见, 物理因素是主要职业危害因素, 其次是化学因素。
在物理因素中主要包括: (1) 锐器损伤。麻醉医师需做各种穿刺、配药、掰安瓿等工作, 稍有不慎即易被刺伤, 接触患者体液、血液等病原体而感染疾病。 (2) 辐射危害。手术中电磁波、放射线等会有一定程度的辐射, 麻醉医师长期接触X线、电磁波及其他射线, 会降低身体免疫力, 致染色体畸形甚至肿瘤。紫外线消毒时, 也会损害麻醉师皮肤、角膜和呼吸道黏膜[2]。 (3) 噪声危害。手术室中各种仪器工作会产生较大的噪声, 麻醉师长期处于此种环境, 会导致亚健康状态, 造成内分泌、神经紊乱。 (4) 电击。手术室内有较多电器, 如监护仪器、呼吸机、麻醉机等, 若操作不当, 易发生电击伤。
化学因素包括: (1) 空气污染。麻醉中会应用挥发性麻醉药物, 挥发至空气中, 且手术室无回收废气装置, 很容易造成空气污染。麻醉师长期吸入污染性空气及麻醉药物废气, 在体内蓄积会威胁身体健康, 致头晕、头痛等, 甚至是畸形、癌症等。 (2) 消毒剂。手术室内经常使用甲醛、过氧乙酸、碘伏等化学消毒剂[3], 具有挥发性和腐蚀性, 长期接触会危害呼吸、消化、皮肤等系统。
生物因素主要是麻醉师长期接触被患者血液、体液、排泄物等污染的器械、物品, 若操作不合理, 且皮肤损伤, 病原体会通过皮肤伤口进入体内, 诱发各种传染性疾病。
心理因素主要是麻醉师工作繁重, 精神常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中, 工作时间不固定, 饮食、休息缺乏规律性。同时要处理各种突发事故, 应对各种报警;夜间还需参与到各种急救手术中, 易造成心理压力, 出现神经脆弱及紧张、焦虑状态。
防护措施: (1) 物理因素。针对麻醉师物理因素致职业危害情况, 要严格规范性操作, 保持注意力集中, 减少损伤。戴口罩、防护眼罩、免刺橡胶手套等处理污染器械及物品, 以免感染及误伤。及时将具有危害性的器械, 如针、刀片、注射针头、安瓿等物品放入利器盒内, 容器加盖, 避免尖锐器械和其他器械混合。在无菌区放置“静”字牌[4], 促使人们安静。新建手术室, 选用隔声好的材料, 合理布局, 定期维修、保养、普查基础设施, 淘汰陈旧设备。同时麻醉师应尽量避免X线照射, 穿防护服、围脖及腰托, 必要时回避;有条件的手术室, 可在墙壁、门板设置铅板, 隔绝辐射。 (2) 心理因素。采用弹性工作制, 合理调配人力资源, 适当减轻工作负担;确保麻醉医师有充分的睡眠和休息时间;适当缓解精神压力, 并对麻醉师进行必要的心理疏导工作, 妥善处理个人和工作之间的关系, 创建良好的人际关系, 保持心情愉快。 (3) 生物污染防护。麻醉师在面对传染病患者时要做好心理和操作准备, 准备2套无菌手套, 当破损时立即更换。若有损伤, 用3%碘酊、75%乙醇消毒等, 对不同传染病实施不同治疗措施。在手术间放置盛有1 000 m L 0.2%过氧乙酸容器, 便于洗手;术间放置0.5%过氧乙酸浸泡的脚垫, 以免出现交叉感染。 (4) 化学因素。确保手术间空气新鲜、流通, 安装空调设备与排气扇等设施, 完善排污系统, 做好相应的防护措施。严格检查麻醉剂, 按照无菌操作规程, 术后及时消毒处理手术室。 (5) 安全教育。定期组织麻醉师学习职业防护知识, 教导安全操作技能, 树立安全意识, 提高自身防护能力。注意防火、防电, 请专人定期检查和保养各种医疗电子仪器设备, 规范各种操作流程, 严格执行工作规章制度。另外, 要为麻醉师建立健康档案, 定期检查身体, 及时疫苗接种, 提高机体免疫力。上岗前及时接种乙肝疫苗, 预防乙肝病毒感染。
总而言之, 加强手术室麻醉师职业危害因素的预防措施, 提高心理素质, 改善手术室基础设施, 可降低职业危害发生率, 保障麻醉效果。
参考文献
[1]韦志福.手术室工作人员皮肤或黏膜破损发生职业暴露的调查分析[J].广西医科大学学报, 2012, 26 (4) :642-644.
[2]杨迎春, 周丽华.手术室医务人员锐器伤调查分析与防护措施[J].护理与康复, 2009, 8 (12) :1001-1002.
[3]黄小红, 覃金爱, 韦志福, 等.临床护士发生锐器伤的调查及对策[J].中华医院感染学杂志, 2006, 16 (7) :748-7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