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瘤生物免疫治疗(共10篇)
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1
免疫节点抑制剂是一类新兴的抗肿瘤药物, 主要机制为增强机体自身的肿瘤- 特异性免疫, 但很多患有自身免疫病的肿瘤患者常无法选择肿瘤免疫治疗。有研究发现, 自身免疫病患者行免疫治疗时自体免疫毒性反应会显著提升, 这种情况下, 有大量的肿瘤患者因为自体免疫病被排除在免疫治疗之外。而自体免疫病的发病率常较高, 因此有必要研究自身免疫病患者在接受免疫节点抑制剂治疗后的临床表现和治疗结果。
近期JAMA Oncology杂志刊登了Johnson团队最新研究成果, 该文章纳入了30 例接受Ipilimumab治疗的伴有自身免疫病的黑色素瘤患者。这些患者伴有多种不同类型的自身免疫病如类风湿关节炎、银屑病、溃疡性结肠炎、多发性硬化症。研究结果显示, Ipilimumab治疗中8 例 ( 27% ) 出现自身免疫病恶化, 不过病情均在皮质类固醇治疗后得到控制; 10 例 ( 33% ) 出现典型的免疫相关不良反应 ( 3 ~ 5 级) , 病情在皮质类固醇或英夫利昔单抗治疗后得到控制; 15 例 ( 50% ) 未表现出任何自身免疫病恶化或免疫相关不良反应。之前认为免疫节点抑制剂与免疫相关不良反应有关, 这使得肿瘤科医生不敢轻易使用该类型药物。研究表明, 在严格的临床监测环境下, Ipilimumab治疗自体免疫病肿瘤患者具有可控的安全性和有效性。
( 摘自: 丁香园)
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2
miRNA在肿瘤诊断与生物治疗中的潜在应用
尽管早在1993年就有科学家发现线虫细胞能产生非编码的miRNA(MicroRNA)并具有调控蛋白翻译的功能[1-2],但直到21世纪初期,miRNA的`重要性才引起广大生物医学工作者的注意[3-5],并在随后的几年里成为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热点[6-7].miRNA在2002年和2003年连续两年被杂志评选为十大科技新闻.研究发现,miRNA表达与动植物的组织器官发育、细胞生长分化和凋亡、脂肪代谢等生命活动过程密切相关;miRNA表达失控将导致重大疾病,例如肿瘤的发生.本文着重介绍miRNA的发生过程,miRNA在肿瘤发生和治疗方面的研究现状,并展望miRNA在肿瘤治疗方面的应用前景,以期引起生物医学工作者对miRNA在肿瘤生物治疗方面潜在应用价值的重视.
作 者:张亮 ZHANG Liang 作者单位:生物芯片北京国家工程研究中心,博奥生物有限公司,北京,102206刊 名:中国肿瘤生物治疗杂志 ISTIC PKU英文刊名:CHINESE JOURNAL OF CANCER BIOTHERAPY年,卷(期):200613(3)分类号:Q786 R730关键词:miRNA 肿瘤 诊断 生物治疗
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3
[关键词] 癌症;白细胞;IL-2;TNF-α;艾灸血清
[中图分类号] R246.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0616(2012)03-
Basic research and clinical application of acupuncture on cancer immunology
ZENG Zhiwen1 CHEN Yong2,3▲ YANG Zongbao2 YE Heping2 GONG An2 WANG Ling2 LI Yanbin2
1.Oncology of the 3rd Hospital of Nanchang City,Nanchang 330009,China;2.Jiangxi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al University,Nanchang 330004,China;3.Fuda Cancer Hospital,Guangzhou 550030,China
[Abstract] Nowadays,cancer treatment emphasizes multidisciplinary integrated treatment,including surgery,radiotherapy,chemotherapy,and biological immune therapy.Acupuncture base on TCM theory,especially the meridian theory. Acupuncturist choses appropriate acupoints in the human body then apply acupuncture or moxibustion in order to prevent and cure diseases.Different from surgery or chemotherapy,acupuncture used in cancer therapy is not target directly on the tumour,but according the function of Neural-Endocrine-Immune system to make the body produce antitumor effects.Animal experiments and clinical studies show that acupuncture improves the immune function.This manuscript reviews literatures,combines the basic research with clinical use on cancer immunology aspect of acupuncture and moxibustion in cancer research achievements and status.
[Key words] Cancer;White blood cell;IL-2;TNF-α;Moxibustion serum
目前,全世界每年死于恶性肿瘤的人数已经达到700万,已超过心血管疾病成为第一位的死亡原因。1971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向癌症宣战,投入大量癌症科研资金,希望10年内攻克癌症。虽经过科学家的努力,但至今未找到治愈肿瘤的方法。40年过去了,现在在美国,每天大约有3400人被确诊为癌症,约有1500人死于癌症。随着环境污染、城市化加速、人口老龄化和膳食营养不合理,恶性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还会进一步升高。
当前对肿瘤的治疗,越来越强调包括手术、放疗、化疗、生物免疫治疗、饮食治疗、心理治疗等多学科的综合治疗,以延长患者生命,提高癌症患者的生活质量。针灸是按照中医理论,尤其是经络学说,在人体选择适当的穴位进行针刺或者艾灸以达到预防保健和治疗疾病的目的。与手术或化疗药物不同,针灸不是直接作用于肿瘤,而是作用于整个机体的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心理(安慰)、甚至基因方面,使机体产生抗肿瘤的效应。其中以提高机体的免疫力即相当于中医的“扶正”,来解释针灸的抗肿瘤作用最为合理。
通过万方等数据库对近几年关于针灸对肿瘤免疫方面的文献进行检索(标题:针灸,全文:肿瘤,共收索到253篇),对论文进行逐一筛选,发现这方面的研究尚不丰富。本文通过复习文献,结合当前用针灸在临床的运用,总结在肿瘤免疫方面针灸的研究成果和现状。
1 动物研究
马晓苋等[1]对小鼠的大椎穴进行直接灸,以制备“艾灸血清”,用艾灸血清添加rIL-2等培养小鼠肿瘤浸润淋巴细胞(TIL)并用以来治疗荷瘤小鼠。治疗对照组为正常小鼠血清添加rIL-2等培养小鼠肿瘤浸润淋巴细胞来治疗的荷瘤小鼠。另设肿瘤对照组和正常对照组。结果显示接受艾灸血清培养的TIL治疗的小鼠(治疗组),肿瘤结节出现的比治疗对照组和肿瘤组晚,肿瘤的重量比这两个对照组轻,有统计学意义(P<0.05)。研究者还采用流式细胞技术对T细胞亚群进行分类,治疗组和治疗对照组能使小鼠CD3+、CD4+、C04+/CD8+比值显著升高(P<0.05),其中治疗组对C04+/CD8+比值的升高作用优于治疗对照组(P<0.05)。TIL是继淋巴因子激活的杀伤细胞(TAK)之后的又一种抗肿瘤效应细胞。只需少量IL-2就可发挥抗肿瘤作用。该实验通过“艾灸血清”激活了这一免疫细胞。她们还在体外实验中观察艾灸血清对小鼠EL-4淋巴瘤细胞的作用[2]。通过艾灸小鼠大椎穴获得艾灸血清。用艾灸血清培养小鼠EL-4淋巴瘤细胞,观察细胞增殖实验、生长曲线、软琼脂集落形成实验、细胞内cAMP、cGMP水平的变化。结果显示:艾灸血清能够抑制小鼠EL-4细胞增殖,使其生长速度明显减慢,降低其在软琼脂中的集落形成率,增加EL-4细胞内cAMP含量、使cAMP/cGMP比值增加。提示艾灸血清具有抑制小鼠EL-4淋巴瘤细胞增殖、诱导其分化的作用。
陈云飞等[3]通过艾灸小鼠大椎穴后制备艾灸血清。发现艾灸血清能明显提高指数生长期TIL中CTL的杀伤活性,艾灸血清培养的TIL存在对同种异体的肿瘤有特异性杀伤的T细胞克隆,艾灸血清能促进TIL细胞诱生TNF-α,IFN-γ。显著提高TIL培养上清中的TNF-α含量,一定程度上增强TIL产生IFN-γ的水平。结果表面艾灸血清能在一定程度上促进TIL的特异性杀伤活性。这些实验研究表明艾灸血清在很大程度上能客观地反映艾灸后宿主全身的免疫状态,发挥抗肿瘤作用。
裴建等[4]对H22荷瘤小鼠的大椎穴进行艾灸,结果显示,与荷瘤组比较,艾灸组小鼠脑皮质中IL-1β、IL-2 mRNA和蛋白表达显著上升,IL-6 mRNA和蛋白则显著下降(P<0.05)。提示艾灸治疗能上调荷瘤小鼠脑皮质IL-1β、IL-2 mRNA和蛋白表达,下调IL-6 mRNA和蛋白表达。并认为艾灸调节荷瘤小鼠机体免疫抑制状态可能与调节脑皮质IL-1β、IL-2、IL-6 mRNA和蛋白表达有关。
王颖等[5]采用天灸膏(主要成分为麝香、淫羊藿、三七、黄芪、辣椒)取肾俞穴配合顺铂对肺癌小鼠进行治疗,与单用化疗组对比,小鼠肿瘤质量更小(P<0.01),抑瘤率为36.0%,化疗组为31.7%。外周血白细胞计数下降更少(P<0.01),事实上与正常小鼠一样。天灸+化疗组的骨髓有核细胞数目,比化疗组明显升高[(3.37±0.48)×106,P<0.05]。研究结果表明天灸膏有增强化疗抗肿瘤的作用,减轻化疗的毒副作用。并认为这种辅助治疗效果可能与显著提高化疗处理中肺癌模型小鼠骨髓有核细胞数目,以及提高化疗过程中肺癌小鼠血液白细胞数目有关。
2 临床研究
2.1对化疗引起骨髓抑制的作用
李昕[6]对化疗引起36例恶性肿瘤(食管癌、结肠癌、乳腺癌等)患者白细胞中度减少的并发症进行针刺足三里、血海、三阴交、悬钟(平补平泻),隔姜灸膏肓俞、大椎、脾俞、肾俞穴,患者3~7 d,平均5 d白细胞恢复正常水平。
吴建军等[7]对21例乳腺癌行放化疗后白细胞持续减少(2~4个月白细胞未恢复正常水平)的患者行双侧足三里温针灸,针刺采用补法,有效率为95%。
陶鸿飞[8]在足三里、大椎、脾俞等穴位运用毫针(补法)和温和灸对肺癌、乳腺癌、肝癌、卵巢癌,包括1例小肠间质瘤等共81例恶性肿瘤合并白细胞减少患者(未说明白细胞减少原因),进行治疗,有效率为93%,其中2、4、6 d恢复的患者比例分别为23%、11%、和14%。
李秋荐等[9]将159例因放化疗引起白细胞减少的肿瘤患者分为艾灸组87例,西药(利血生和鲨肝醇)对照组72例,艾灸组选穴为:足三里、血海、合谷、脾俞、肾俞。艾灸组有效率87%,西药组为68%,有统计学意义(P<0.05)。
赵喜新等[10]采用多中心协作(河南省5家三级医院)随机对照的统计学方法,对化疗所致的骨髓抑制、白细胞减少病人进行了研究。将221例患者分为针灸组113人(对大椎、膈俞、脾俞、胃俞、肾俞进行隔姜灸)和对照组108例(口服中成药参芪片),治疗10日后判断疗效,隔姜灸组治愈率为84%,中药对照组治愈率为35%,治疗15天后判定疗效,治愈率分别为85%、53%。显示隔姜灸的疗效优于口服中药,有统计学意义(P<0.01),研究还表明,隔姜灸显示对化疗对肺功能、心脏、肾脏功能所致的损伤有改善。乏力、恶心、呕吐、腹泻、便秘等化疗副作用恢复的更快。该研究所选择样本较大、采用了正确的统计学方法,为针灸治疗提供了高价值的循证医学证据。
李瑾等[11]对97例乳腺癌、胃癌、肠癌患者进行了随机对照研究,其中38例因化疗导致白细胞减少的患者随机分为两组:穴位注射组21例,给予654-2 10 mg加地塞米松5 mg双侧足三里注射,每侧药量为654-2 5 mg、地塞米松2.5mg,1次/d,连续3次,口服药物组予利血生20 mg及鲨肝醇100 mg,1次/d,连续3次。治疗后,穴位注射组的粒细胞和白细胞恢复正常范围,疗效优于口服药物组,有统计学意义(P<0.05)。另外有59例白细胞正常但需要化疗的患者随机分为两组:穴位注射组23例,在化疗后的第2天行双侧足三里穴位注射每侧药量为654-2 5 mg、地塞米松2.5mg,1次/d,连续3次。对照组在化疗以后未作特殊处理。结果显示,化疗后行足三里穴位注射血液毒性反应明显轻于未作特殊治疗组(P<0.05)。
姜鹤群等[12]将60例肺癌、食管癌、宫颈癌等因放疗而导致的骨髓抑制患者随机分成两组。穴位注射组30例,放疗中发现白细胞下降时,即给予足三里、肾俞穴位注射当归注射液4 mL,1次/d,7次1疗程。对照组口服利血生、鲨肝醇。治疗后穴位注射组白细胞减少以0~Ι度为主(80%);药物主以Ⅱ~Ⅲ度为主,占63%。
刘萍等[13]将由于化疗导致骨髓抑制的86例患者分成两组:针灸组46例,取双侧足三里、血海注射黄芪注射液5 mL,并对足三里和三阴交进行温和灸。对照组采用口服利血生、鲨肝醇。结果显示针灸组的白细胞数在化疗前、化疗过程中,以及化疗后都优于对照组,有统计学意义(P<0.05)。穴位注射组的有效率为74%,对照组为34%。研究者还对两组实验对象治疗前、后外周血T淋巴细胞CD3+、CD4+、CD8+亚群含量用免疫组化进行检测,结果显示外周血T细胞亚群CD3+、CD4+、CD8+、CD4+/CD8+值较治疗前均有明显的增高(P<0.01),其中针灸组治疗前CD4+/CD8+值为1.45,治疗后为1.58。但与正常值相比尚未达到正常水平(P<0.05)。
杨燕艳等[14]对胃肠道肿瘤化疗的病人行针灸治疗,取穴为足三里,结果表明单纯使用重组人粒细胞集落刺激因子的26例患者共治疗73次中,治愈44次,好转29次;有12次发生不良反应,总的不良反应发生率为16.44%。联合温针灸治疗组28例共治疗68次,治愈57次,好转11次,发生不良反应3次,不良反应发生率为4.41%。经统计学分析,两者有显著性差异(P<0.01)。
范钰等[15]对63例恶性肿瘤患者进行随机对照研究。艾灸和穴位注射(黄芪注射液)的穴位为足三里、三阴交。艾灸组、穴注组均可提高白细胞总数及免疫球蛋白(IgG、IgA、IgM),优于对照组(P<0.05或P<0.01);在提高白细胞总数方面,穴注组优于艾灸组(P<0.05);在提高免疫球蛋白方面,艾灸组优于穴注组(P<0.05)。
2.2对肿瘤患者免疫功能影响
卞镝等[16]对肺癌、肝癌、食管癌等共44例有中到重度癌性疼痛患者进行了随机对照研究。癌症患者被分为2组:针灸治疗组23例,选取足三里、中脘、期门、合谷、阿是穴,每次选2~3个穴位。每穴可注入2~4 mg盐酸吗啡。每次穴位注射剂量为5~10 mg。艾条灸取穴位大椎、关元、足三里、阿是穴,采用温和灸法。每日2~3次施灸。每穴可灸5~10 min,共连续治疗观察20 d。常规治疗组为每8~12小时皮下注射吗啡注射液10~20 mg。对照组19例,为健康成人。研究者采用ELISA法检测外周血中IL-2的含量,采用RT-PCR法测定外周血单核细胞IL-2R的mRNA表达。结果显示,针灸治疗组的血清IL-2水平为(477.17±99.78)pg/mL,高于常规治疗组,有统计学意义(P<0.01),但是低于健康成人(P<0.05)。IL-2R的mRNA阳性表达比率,针灸组为65%,明显高于常规治疗组23%(P<0.01)。提示针灸提高了机体IL-2的合成,使IL-2R高表达。
Zhou H等[17]将60例肺癌拟手术治疗患者随机分成针灸麻醉组和常规麻醉组,每组30例,于术前8 d和术后12 d采用ELISA法检测外周血INF-γ和TNF的含量。结果显示:术后12 d时,针灸组体内的INF-γ和TNF的含量都高于常规麻醉组,有统计学意义(P<0.05)。
赵昌林等[18]对60例结肠癌肝转移患者,采用针灸治疗。取穴包括:足三里、三阴交、内关、上巨虚、合谷、太溪、太冲、阴陵泉、阳陵泉、神阙、关元、气海等穴。对病人进行历史对照。结果表明治疗后T细胞亚群CD3、CD4、CD8和NK细胞的数量变化较治疗前均有明显的升高,具有统计学意义。显示针灸可以提高结肠癌肝转移病人的免疫功能。
3 问题与展望
总的来说,随着实验针灸学的发展,目前针灸对免疫功能的动物实验研究较为丰富,提示针灸可以提高免疫功能,可以推断其能给肿瘤患者带来益处。但是由于对于肿瘤免疫,因临床研究较少,针灸对肿瘤治疗还停留在控制肿瘤的并发症,治疗的副作用,如疼痛、呕吐,肠梗阻,骨髓抑制等方面。现代医学的法律效应,以及临床肿瘤科医师(西医生)对针灸的排斥,针灸治疗所带来的经济效益较低等因素导致了临床研究的困难,并且这些原因还影响患者选择治疗趋向,导致临床样本较少,使得针灸成了“理论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循证医学证据可以证明针灸可以延长肿瘤患者的生存期。大多数针灸医生认为灸法相对于针刺更偏重于“补”。在提高肿瘤免疫功能方面可能存在更大潜能。Myeong SL等[19]采用11个数据库,对艾灸和癌症的影响进行不分语种的检索。结果显示,有五项临床随机试验比较了艾灸和常规治疗对癌症的疗效,其中4项临床随机试验显示艾灸相对于化疗,并不能提高癌症患者的缓解率 (n=229,RR,1.04,95% CI 0.94-1.15, P=0.43)。另外两项随机临床试验表面,艾灸可以作为化疗导致癌症患者的副作用的辅助治疗。一项meta-分析表面艾灸可以显著减少化疗恶心、呕吐的发生频率 (n=80,RR,0.38,95% CIs 0.22 to 0.65,P=0.0005,不均一性:χ2=0.18,P=0.67,I2=0%)。所以,艾灸或者针刺对于癌症患者的有效性证据还有限,还没有足够证据可以得出艾灸可延长肿瘤患者生命的结论,需要进一步研究。
通过复习针灸对基础研究和临床运用的文献,笔者认为针灸是可以提高肿瘤患者的免疫功能的。目前,笔者所在的广州复大肿瘤医院开展了联合免疫治疗,其方法之一就是将IL-2进行足三里等强壮要穴进行穴位注射。今后,针灸对肿瘤免疫的影响将是我们研究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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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肿瘤术后免疫治疗临床疗效观察 篇4
1 资料和方法
1.1 一般资料
回顾分析2006年6月-2008年12月我院收治的50例肾肿瘤患者的临床资料, 将其分成试验组和对照组各25例, 试验组男13例, 女12例, 年龄25~56 (31.1±2.1) 岁;对照组男14例, 女11例, 年龄25~56 (31.0±2.0) 岁, 所有病例均经病理学检查诊断为肾透明细胞癌, 已排除存在远处转移的患者。2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对照组行肾根治术后未接受任何治疗;试验组患者行肾根治术后行免疫治疗, 具体治疗方法:行肾根治术后2周, 联合应用大剂量α-干扰素 (INF-α) 和白细胞介素-2 (IL-2) 行免疫治疗, 为患者皮下注射INF-α (500万U/次, 隔天治疗1次) 、IL-2 (100万U/次, 隔天治疗1次) , INF-α、IL-2不可同日应用, 30d为1个周期, 间隔3个月重复治疗, 视患者实际病情治疗1~4个疗程, 治疗过程中定时检查患者肝肾功能、血常规, 并进行骨X线检查。
1.3 疗效评定
对2组患者开展5年的跟踪调查, 统计2组患者的1年、3年、5年生存率及治疗过程中与治疗后有无严重不良反应出现。
1.4 统计学方法
应用SPSS 11.0软件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计数资料以率 (%) 表示, 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 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5例试验组患者均成功完成免疫治疗, 治疗过程中及治疗后均未出现严重不良反应, 经5年的跟踪调查, 死亡3例, 其中1例局部复发并出现骨转移于治疗25个月后死亡, 1例出现肺转移于术后26个月死亡, 1例出现肝转移于术后45个月后死亡;试验组肾肿瘤术后1年、3年、5年生存率分别为100.0%、92.0%、88.0%, 与对照组比较, 术后1年生存率差异较小,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比较术后3年、5年生存率, 差异具有统计意义 (P<0.05) 。见表1。
注:与对照组比较, *P<0.05
3 讨论
肾癌为恶性肿瘤, 可使宿主发生免疫反应, 研究指出[2], 肾细胞癌中以透明细胞癌最为多见, 本研究中, 50例肾肿瘤患者均为透明细胞病变。
目前, 肾肿瘤术是治疗肾癌患者的有效方法, 但患者术后容易复发或发生远处转移, 进而降低患者生存率, 有研究数据显示[3], 肾癌术后患者5年生存率为35%~40%, 10年生存率为17~30%。INF-α具有最强的抗肿瘤活性, IL-2可抑制癌细胞增殖, 促使淋巴细胞分泌抗体和干扰素, 联合两者治疗肾肿瘤术后患者, 可提高机体免疫功能, 抑制肾癌发展, 促进患者康复。有学者探讨了免疫治疗在肾癌根治术后的治疗效果, 结果显示, 32例患者3年生存率为93.8%, 5年生存率为87.5%[4], 且患者在治疗过程中均未出现严重不良反应, 说明应用INF-α、IL-2为患者进行免疫治疗, 可提高生存率。本研究中, 试验组患者肾肿瘤术后接受免疫治疗, 对照组未接受免疫治疗, 经临床统计, 试验组术后3年、5年生存率均高于对照组, 与相关研究结果近似[5], 提示为肾肿瘤术后患者应用免疫治疗, 可有效消灭残余癌细胞, 增强患者抗肿瘤能力。
综上所述, 为肾肿瘤术后患者应用免疫治疗, 可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延长生存时间, 免疫治疗法值得推广。
摘要:目的 观察为肾肿瘤术后患者应用免疫治疗的临床效果。方法 回顾分析医院接受肾肿瘤术治疗的50例患者, 按术后接受免疫治疗与否将其分成试验组和对照组各25例, 统计2组术后1年、3年、5年生存率。结果比较2组术后1年生存率, 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 , 比较2组术后3年、5年生存率, 差异有统计意义 (P<0.05) 。结论 为肾肿瘤术后患者应用免疫治疗, 可有效消灭残余癌细胞, 增强患者抗肿瘤能力, 提高患者生活质量, 延长生存时间。
关键词:肾肿瘤,免疫治疗,生存率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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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5
【关键词】 DC-CIK细胞;免疫治疗;恶性肿瘤;细胞免疫治疗
【中图分类号】R730.5 【文献标识码】B【文章编号】1004-4949(2015)02-0277-01
一般临床上认为,恶性肿瘤的出现是与患者的免疫功能失调有关的,因为患者的免疫系统没有办法对恶变、突变的细胞进行有效的识别,导致免疫系统无法及时的对恶性肿瘤细胞进行及时的清除;而采用传统放疗、化疗的治疗手段对于恶性肿瘤细胞的杀伤属于指数性的杀伤。要做到对恶性肿瘤细胞治疗后残留病变的有效处理,还是需要患者本身机体内的免疫功能来实现的。这样一来,细胞免疫治疗对恶性肿瘤继的手术、放疗、化疗等来说,都是一项必不可少的辅助方法[1]。我院利用树突状细胞(DC) -细胞因子诱导的杀伤细胞(CIK) 细胞免疫治疗了多种恶性肿瘤,目前在临床上取得了比较好的治疗效果,现将其具体情况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我院在2014年10月-2015年2月收治的晚期恶性肿瘤病人40例,治疗期间所以病例未行其他抗肿瘤的治疗,其中包括男性患者21例,女性患者19例,患者的年龄在36~65周岁之间,患者的平均年龄为46.5±3.3周歲,这40例患者中有15例属于肺癌的患者,14例是属于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的患者、7例是属于直肠癌、肾癌的患者、还有4例患者伴随有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所有患者均治疗2个疗程以上。
1.2 DC- CIK细胞免疫治疗的过程.首先是DC的培养和CIK细胞培养,利用血细胞分离机将患者的外周血单个核细胞加以分离,再用淋巴细胞分离液对单个的核细胞进行分离。经洗涤后用BTN无血清培养基将其混悬在细胞培养瓶中。两个小时以后后把悬浮细胞拿走,加入一定量浓度的GM-CSF继续培养。每隔2、3天加同等浓度、同量的GM-CSF换液(注意在换液后要对细菌、真菌等的培养检测)。把上面提到的悬浮细胞,,在无血清培养基中进行调整、培养。然后要对培养的产品做相应的鉴定,也就是在细胞培养开始的开始和每次静脉回输前和收集细胞注射的时候,实施相应的免疫检测。最后实施的是DC细胞及CIK细胞的回输,均采用静脉输注的方式实施,(DC细胞4次;分别是采血后第8、13、23、43天,CIK细胞4次,分别是采血后第11、15、17、19天),注意在输注前应该进行相应的试敏反应。同时注意对每次输注后发热、过敏以及患者心肺功能变化等的记录[2]。
1.3 对于疗效的评估.本次研究中采用的疗效检测技术主要包括外周血T 细胞亚群的检测和有关的影像学复查,对实际的治疗效果加以相应的评测。
2 结果
2.1 不良反应.本次研究中所有40例患者在接受静脉输注的过程中除了有2例患者出现了轻微的发热症状外,其余患者也基本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可见基本上大多数的患者都是能经受此项的治疗。
2.2 DC 细胞的表型的结果显示患者的外周血单核细胞在经过了相应细胞因子的诱导后,是能够生成纯度较高的DC的。而CIK细胞的表型结果显示,因为培养时间的增长,CIK细胞中的CD3+CD8+等一些具有双阳性特点的细胞的含量增加[3]。
2.3 治疗效果.所有患者在经过治疗后, 4例弥漫大B细胞淋巴瘤CT显示患者腹部周围肿大的淋巴结已经开始消失,除了少数几例伴有白血病的患者的病情仍然处于正在缓解中以外,其余患者的临床症状以及影像都显示他们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
3讨论
一般来说,通过DC-CIK的培养是有助于DC以及CIK细胞的成熟的。因为通过CIK细胞以及DC的培养可以比较有效的增加机体内的树突状细胞以及一些共同刺激分子的特异性,而二者的培养也同样会增加树突状细胞的IL-l2分泌,进而削弱了CIK细胞的毒性。对于DC而言,它的存在可以提高CIK对恶性肿瘤细胞的杀伤力,因为DC可以分泌出比较高水平的IL-l2,而这对清楚恶性肿瘤细胞是十分有用的。通过有关的研究我们发现,CIK细胞主要是通过两条途径发挥其对恶性肿瘤细胞的杀伤效力,其中一条途径是CIK可以对结构刺激进行有效的识别,而其配体中的LFA-1能够使具有颗粒依赖性的细胞得到溶解;而另一条途径就是在CIK细胞表面附着的CD3或类似的一些受体颗粒能够起到一定的介导性质的杀伤威力[4]。很多的相关实验的结果也证明,通过一定的培养手段培养出来的CIK细胞在活化状态下可以杀灭许多的炎性细胞因子(例如GM-CSF和IFN-γ等),而且其作用也不仅仅只是局限在对恶性肿瘤细胞的直接抑制方面,更重要的是它能够比较有效的调节患者的集体免疫系统具有反映性的、间接性的肿瘤细胞杀伤效用。而本次研究的结果也同样证明运用DC-CIK 细胞免疫治疗的方法治疗恶性肿瘤其疗效确切,是值得在临床上继续应用下去的。
参考文献
[1] 张伟静,刘林林,王欣等.转移性乳腺癌单纯化疗与化疗联合DC-CIK细胞免疫治疗的疗效[J].中国老年学杂志,2012,32(2):247-250.
[2] 陈春霞.DC-CIK细胞免疫治疗恶性血液肿瘤的护理[J].护理研究,2009,23(21):1944-1945.
[3] 王艳荣,恶性肿瘤患者诊断初期的心态及护理对策[J].护理学杂志,2005,3:13~15.
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6
免疫细胞治疗已成为肿瘤治疗的重要综合手段之一, 并在临床上显示了一定的应用前景[1]。肿瘤自体免疫细胞治疗是通过血细胞分离机采血或人工采血方式, 采集病人的部分血液, 再将其中的免疫细胞在实验室提取、纯化后培养、扩增, 最后通过静脉输注的形式回输给病人, 提高病人的免疫能力, 达到治疗的作用。我院临床肿瘤中心2010年3月—2011年3月开展了68例 (83例次) 人工采血的自体免疫细胞治疗, 现将采血经验和护理总结如下。
1 临床资料
1.1 一般资料
68例行人工采血自体免疫细胞治疗的病人中, 男 45 例, 女23 例;年龄 9岁~79 岁;肺癌 13例, 乳腺癌11例, 肠癌11例, 淋巴瘤5例, 卵巢癌4例, 子宫癌4例, 肝癌4例, 肾癌3例, 前列腺癌2例, 胃癌2例, 膀胱癌2例, 鼻咽癌2例, 血管肉瘤1例, 胆管上皮癌1例, 髓母细胞瘤1例, 恶性胸膜间皮瘤1例, 腹膜后肿瘤1例;共行自体免疫细胞治疗人工采血83例次。
1.2 方法
用2具50 mL注射器连接8号或12号头皮针, 采取病人100 mL外周全血送实验室分离、培养。
1.3 结果
83例次穿刺中, 一次穿刺采血成功76例次, 2次穿刺采血成功6例次, 3次以上1例次, 采血成功率100%。除 1例次因病人外周血管情况十分差而通过股静脉采血外, 其余82例次均通过外周浅静脉采血。
2 采血操作与护理
2.1 采血前心理护理
因免疫细胞治疗采血针头粗大, 特别是12号头皮针, 病人容易产生害怕和紧张心理, 穿刺前需充分做好病人的心理疏导, 告知配合事项与应对方法, 给予病人解释和鼓励, 创造轻松气氛, 减轻其紧张情绪, 争取其高度配合, 提高一次穿刺成功率。
2.2 采血前准备工作
2.2.1 核对和标签准备
核对病人科室、床号、姓名及治疗项目, 核对预约申请单上各项内容是否符合治疗要求, 均无误后, 填写好注射器上的贴签及采血样品交接单上的常规信息。
2.2.2 采血用物准备
准备2具50 mL注射器, 注射器内按1 mL血液加入肝素125 U抗凝, 即2 mL∶1.25×104 U肝素注射液1支, 每具注射器内加入1 mL;根据病人血管情况, 将1具注射器接8号或12号头皮针, 并将标明病人信息的贴签贴在注射器上, 注意不要覆盖刻度;铺无菌治疗盘, 内置双层无菌治疗巾, 备采集血样盛放用。
2.3 采血操作规程
2.3.1 核对
采血前再次核对病人。
2.3.2 选择穿刺血管
常规选取肘部粗大血管, 如贵要静脉、正中静脉或头静脉;肘部血管不好的, 也可选择其他部位的粗大血管;手背和下肢浅静脉血流量欠佳, 为末选;必要时也可通过股静脉采血。留置有中心静脉导管的可通过中心静脉导管采血。因采血量大及时间长, 为防止导管堵塞, 一般不建议从经外周置入中心静脉导管 (PICC) 或输液港采血。
2.3.3 穿刺采血和护理
选择好穿刺血管后, 初次消毒穿刺部位, 再在穿刺部位下垫一块无菌治疗巾, 然后再次逆时针、顺时针各消毒1次, 消毒范围大于10 cm。 按常规浅静脉穿刺技术进行穿刺成功后, 用一小段胶布固定针柄, 勿松开止血带, 开始匀速回抽血液。采血过程中, 根据血流速度情况, 控制好回抽力度, 匀速回抽, 并随时询问和观察病人情况。如血液流出缓慢或困难, 可松开止血带, 重新扎上, 并嘱病人一松一紧捏握拳头或捏握力球, 或让第三人用双手推捏病人采血部位以上位置, 促进血液流出。采血病人中有1例晚期恶液质的肿瘤病人, 经过3次外周浅静脉穿刺成功后也只抽出了少量血液, 最后决定从股静脉采血, 在穿刺前严格按股静脉穿刺置管术术前规程进行准备, 严格无菌操作, 无需局部麻醉, 然后采用8号头皮针穿刺采血成功。
2.3.4 采血后护理
采血完毕, 嘱病人或陪侍人按压穿刺部位15 min以上, 直至穿刺点不出血, 并嘱病人保持穿刺部位24 h清洁、干燥。采血后注意适当休息和多饮水, 多补充营养, 炖汤时可加红枣、花生等以补血。采用12号头皮针采血的, 按压完毕后, 用无菌纱布包扎穿刺点24 h, 外用加压胶布加压2 h~4 h, 1 d内勿沐浴, 以避穿刺点出血和感染, 炎热夏季可用保鲜膜密封穿刺点后用37 ℃左右温水沐浴。
2.4 采集血样包装及送培养
采血完毕, 拔出头皮针后, 将头皮针内血液抽到注射器内, 去掉头皮针, 套回原针套, 旋紧;再次核对注射器上贴签信息无误后, 将血样置于双层无菌治疗巾内包裹好, 再用密封袋密封, 装入运送箱, 封盖。核对和完善采血样品交接单后, 嘱外送人员送到实验室分离、培养。
3 小结
肿瘤免疫细胞疗法具有一定的抗肿瘤效果, 与抗肿瘤药物相比, 可在不损伤机体免疫系统结构和功能的前提下直接杀伤肿瘤细胞, 并且调节和增强机体免疫功能, 因而成为肿瘤手术、 放疗、 化疗的重要辅助治疗方法, 为预防肿瘤复发、 改善肿瘤病人的生存质量提供了新的途径[2]。我中心开展的83例次人工采血肿瘤自体免疫细胞治疗, 仅1例出现输注后自限性低热反应, 其他均无不良反应, 治疗效果好。病人普遍反映治疗后精神、睡眠、食欲及体力等均有明显提高和改善, 最典型病人接受该治疗后全身多处转移灶消失。由于该治疗人工采血量大, 每例病人每例次治疗要采集100 mL外周全血, 对采血针头有一定要求。针头过小, 采血慢, 采集时间长, 费时费力, 而且容易发生堵塞现象, 需要重新穿刺, 增加病人痛苦;针头过大, 病人穿刺疼痛感和恐惧感增加。经过临床实践, 发现使用12号头皮针采血比较适宜。此外, 有条件的情况下, 最好使用采血袋采血, 更加密闭和安全。
参考文献
[1]杨涛, 邵江河, 李启英, 等.树突状细胞联合CIK细胞应用于晚期恶性实体瘤治疗的临床疗效观察[J].肿瘤, 2010, 30 (8) :700.
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7
1 临床资料
1.1 一般资料
106例均为人工采血后进行细胞免疫治疗, 共行细胞免疫治疗220个疗程, 每个疗程采血1次, 共采血220次。其中男61例, 女45例;年龄31~88岁, 平均62岁;肺癌31例 (29.2%) , 结直肠癌22例 (20.8%) , 胃癌7例 (6.6%) , 肝癌、肾癌、乳腺癌各5例 (各4.7%) , 食管癌4例 (3.8%) , 宫颈癌3例 (2.8%) , 胸腺癌、胰腺癌、前列腺癌、鼻咽癌、黑色素瘤各2例 (各1.9%) , 其他恶性肿瘤14例 (13.2%) 。
1.2 人工采血情况
采血方式:经外周静脉采血186次 (84.5%) , 其中头皮钢针采血85次 (45.7%, 85/186) , 留置针采血101次 (54.3%, 101/186) ;中心静脉采血34次 (15.5%) , 其中颈静脉留置针采血15次 (44.1%, 15/34) , 经外周静脉中心静脉置管术采血9次 (26.5%, 9/34) , 中心静脉导管采血8次 (23.5%, 8/34) , 输液港采血、股静脉头皮钢针采血各1次 (各2.9%, 1/34) 。1次穿刺成功197次 (89.5%) ;两次穿刺成功15次 (6.8%) ;3次穿刺成功7次 (3.2%) ;经3次外周浅静脉头皮钢针穿刺成功后只取得20ml血液, 最后采用头皮钢针穿刺股静脉采血成功1次 (0.5%) 。220次人工采血均成功取得外周静脉血100ml;其中1例患者因熬夜看足球赛出现一过性低血压导致晕厥, 经卧床休息、补液后好转。本组留置针采血共116次, 其中1次采血成功108次 (93.1%) , 两次采血成功8次 (6.9%) ;且采血速度快, 未出现血液凝固和肢端缺血等不良反应。
2 护理
2.1 心理护理大多数肿瘤患者因长时间静脉输液导致血管硬化、弹性差、容易滑动, 降低了穿刺成功率, 患者容易对静脉穿刺产生心理恐惧。护士要耐心解释, 穿刺前认真评估血管, 和患者商议采血部位、方法, 争取穿刺一次成功, 减轻患者心理压力。特别是初次采血的患者, 更要做好心理疏导, 告知配合事项与应对方法, 鼓励患者, 创造轻松气氛, 减轻其紧张情绪。
2.2 用品及患者准备
包括30ml注射器2支、7号头皮钢针或22G密闭式静脉留置针 (美国BD公司生产) 、治疗盘内备消毒物品、无菌集血瓶、运送箱。患者采血前可适量饮温盐水, 排空大小便, 更换干净且衣袖宽松的衣服, 用温热水浸泡并清洗双手。
2.3 穿刺血管的选择
选择正确的血管是“一针见血”的重要因素。常规选取肘部粗大、柔软、弹性好的血管, 如贵要静脉、正中静脉或头静脉, 避免在有静脉炎、硬结、皮肤破损处进针, 且两天内应有计划地不使用该血管。肘部血管不好的, 也可选择其他部位的粗大血管, 如颈静脉、股静脉, 手背和下肢浅静脉血流量欠佳, 一般不建议选用。对确实采血困难而有留置中心静脉导管的患者可通过中心静脉导管采血[1], 避免在局部反复穿刺, 造成血肿、感染或神经损伤。
2.4穿刺方法由两名护士核对无误后配合完成操作, 严格执行查对制度及无菌操作规程, 采血者应着工作服, 戴工作帽, 不得佩戴饰物, 如戒指、手镯等, 操作前按七步法洗手。选好静脉穿刺点后, 在穿刺部位下垫无菌治疗巾, 然后顺时针、逆时针采取自内向外螺旋式消毒皮肤各1次, 消毒范围大于8cm×8cm。按常规浅静脉穿刺技术穿刺成功后, 用胶布固定穿刺针, 勿松开止血带, 根据血流速度情况, 控制好回抽力度, 匀速回抽血液。如血液流出缓慢或困难, 可松开止血带, 重新扎上, 并嘱患者松握拳头或捏握力球。由于采血量相对较大, 患者易焦虑、紧张, 应指导患者放松情绪, 抽血过程中与患者进行交流, 询问有无头晕、心慌、疼痛、口唇麻木等不适, 观察患者有无面色苍白、出冷汗、气促等情况, 若有上述不良反应立即停止采血, 配合医生积极处理。
2.5血样的处理血液采集后立即注入已准备好抗凝剂的无菌集血瓶中, 注入过程不断轻轻摇晃瓶身, 以使血液与肝素充分混匀, 避免血液凝固。再次核对患者信息无误后, 将血样置于无菌治疗巾内包裹好, 再用密封袋密封装入运送箱, 送到实验室分离、培养。
2.6 健康指导
指导患者纵向按压局部穿刺点5~1 0分钟, 凝血功能差或血小板低下者延长按压时间, 直至穿刺点不出血后用无菌敷料覆盖, 保持干燥, 24小时内不可洗浴, 避免感染。患者采血后卧床休息15分钟, 测量血压、脉搏、呼吸, 生命体征平稳且无不适方可起床活动。采血后的1~2天白细胞数可能略有下降而致免疫力低下, 应避免到人多的地方, 保持室内环境清洁, 严格消毒, 注意口腔卫生, 多饮水, 同时加强营养, 炖汤时可加红枣、花生等以补血。
参考文献
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8
1 BsAb的概念、类型及制备方法
BsAb是含有两种不同的抗原结合域的免疫球蛋白分子, 自然状态下不存在, 只能通过人工方法制备。以往BsAb的制备方法有杂交瘤法、化学交联法等, 基因工程抗体技术的发展为BsAb的研制奠定了基础。
杂交瘤细胞是由B细胞和骨髓瘤细胞融合形成的可以产生特异性单克隆抗体的永生化细胞系。两种杂交瘤细胞进一步杂交形成的杂交瘤细胞可以在同一细胞内产生两种不同的轻重链。在同一个细胞内两种轻重链可以随机组装, 产生BsAb分子及一系列无功能的单特异性分子。组装成BsAb的概率仅有1 /10[1]。因此, 要得到单纯的BsAb, 需要精细的纯化步骤, 如连续使用两个亲和层析柱[2]。第一个在欧盟被批准用于治疗恶性腹水的BsAb catumaxomab就是由杂交瘤技术生产的, 表明用这种方法生产临床治疗用的BsAb是可行的[3]。
化学交联法是将两种抗体或抗体片段进行交联来用于生产BsAb[4]。最初使用氧化重组方法进行化学交联, 现在主要使用异型或同型双功能交联剂[5]。异型双功能交联剂对两种不同的活性基团进行交联。例如氨基和巯基基团。N-琥珀酰-3-2-联硫基吡啶-丙酸盐[N- succinimidyl-3- ( 2- pyridyldithio) propionate, SPDP]先和第1 个抗体分子的氨基发挥作用, 然后再和第2 个分子的自由巯基作用, 引入巯基。使用这种异型双功能交联剂的过程中, 会遇到的问题是, 一个抗体分子或抗体片段拥有大量的氨基或羧基基团, 会导致交联抗体的不均一性[6]。同型双功能交联剂可以避免这种问题, 如二巯基二硝基苯甲酸[5, 5'-dithiobis ( nitrobenzoic acid) , DTNB]和正苯二马来酰亚胺 ( ophenylenedimaleimide, o-PDM) , 已广泛应用于交联两个来源于不同抗体的Fab片段来制备BsAb。用胃蛋白酶消化全抗体分子, 再温和还原剩余铰链区的二硫键, 就会形成F ( ab`) 分子。Fab分子用上述两种交联剂进行两步孵育, 共价连接即成为双特异性F ( ab`) 2分子[7]。两种交联剂的作用有所不同, DTNB主要用于形成二硫键, 而o-PDM则用于形成稳定的硫醚键。一些由化学交联法制备的BsAb已经进入临床试验[8]。
杂交瘤法生产BsAb来源可靠, 但由于轻、重链随机配对组装可产生多种抗体分子形式, 使得BsAb的生产和纯化都变得非常困难。化学交联法交联蛋白酶消化的Fab片断制备出的BsAb分子, 虽然成分较均一, 但费时费力且产量很低。而基因工程抗体技术则可以克服上述缺点。
基因工程抗体技术生产出了一系列不同类型的BsAb。串联单链BsAb是将两个单链抗体片段 ( scFv) 通过一个柔性多肽连接而成。这种结构还可以通过继续增加scFv的数量, 串联为三特异性三元抗体以至多特异性多元抗体[9]。微型BsAb ( diabodies) 是由两个抗体 ( 如A抗体和B抗体) 的可变区组成的异源二聚体, 这种组合可以是VHA-VLB和VHB-VLA组合, 也可以是VLA-VHB和VLB-VHA的组合。每条链单独就可以结合一个抗原, 两条链连接到一起就组成一个可以结合两个抗原的BsAb[10]。还有一大部分基因工程重组BsAb是IgG样分子结构。最常见的形式是将一个抗体分子的特异性抗原结合域融合到另一个抗体分子轻、重链的N端或C端。如DVD-Ig, 它是将一个抗体分子的VH和VL分别通过linker结构连接到另一个全抗体的VH和VL的N端, 两个亲本抗体具有不同的抗原结合特异性[11]。因此, 组成的四价抗体具有双特异性。DVD-Ig是一个完全对称的抗体分子。另一种类型的BsAb是不对称的, 它就是运用“杵臼 ( knobs-into-holes) 技术”和“交叉技术 ( crossover) ”构建的crossmab, 通过将一侧重链CH3 特定位置上分子质量较小的氨基酸突变为分子质量较大的氨基酸, 引入“knob”突变, 将另一侧重链CH3 特定位置上3 个分子质量较大的氨基酸分别突变为分子质量较小的3 个氨基酸, 引入“hole”突变, 通过“杵臼”结构使得来源于两个不同亲本抗体的重链形成稳定的异源二聚体。为避免轻、重链间仍存在一些随机组合, 再利用“交叉技术”将CH1 和CL区交换形成crossmab的结构, 避免了表达过程中的无意义组合; 然后分别在两条重链上再引入两个半胱氨酸残基, 和相应轻链上的半胱氨酸残基形成稳定的二硫键, 使得crossmab结构更为稳定[12]。另外, 还有IgG-scFv、taFv-Fc、双特异性三价分子、双特异性四价分子等多种形式的BsAb[13]。
2 BsAb介导的肿瘤杀伤机制
2. 1 介导细胞毒作用
大部分BsAb都设计用于将细胞毒性效应细胞重定向到疾病发展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的靶细胞 ( 例如肿瘤细胞) 上。对肿瘤细胞, 选择可以识别并靶向肿瘤表面相关抗原的单克隆抗体作为亲本抗体; 对细胞毒性效应细胞, 则是选择靶向细胞毒性效应细胞激活分子的单克隆抗体作为亲本抗体。用这两类亲本抗体制备成可同时靶向肿瘤细胞和效应细胞的BsAb, 可将效应细胞重定向到肿瘤细胞上。虽然第一代单克隆抗体也具有招募免疫细胞的功能, 但由于其Fc结构域可能不加以区别地同时结合到激活性Fcγ 受体和抑制性Fcγ 受体上, 其招募免疫细胞效能不足[14]。相比之下, BsAb的优点在于, 同一抗体分子上有两个抗原结合位点, 可以分别识别不同抗原, 一个抗原结合域可以特异性地结合T细胞或NK细胞表面抗原 ( 分别为CD3 和CD16) , 另一个抗原结合域可以结合肿瘤细胞表面抗原, 如CD19、CD20 和HER2、癌胚抗原CEA、上皮细胞黏附分子EpCAM等, 从而将T细胞和NK细胞带到肿瘤细胞附近, 对肿瘤细胞进行杀伤[15]。
2. 2 介导或阻断细胞信号转导
通过BsAb与细胞表面受体或配体的相互作用, 可以诱导或阻断信号转导, 导致细胞生长停滞或凋亡。Gupta等[16]使用可同时靶向CD20 和CD74 的BsAb HexAb, 以套细胞淋巴瘤 ( MCL) 原代细胞和白血病及淋巴瘤细胞系为实验对象, 获得了比单独或联合使用亲本单克隆抗体更强的杀伤恶性细胞的作用。在探索各种癌症靶向治疗的过程中, BsAb还常被用于通过靶向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和表皮生长因子受体家族的ErbB2/HER2 来阻断肿瘤细胞的增殖信号转导。可同时靶向ErbB2 和ErbB3 的双特异性单链抗体 ( bsscfv) , 选择性结合ErbB2/ErbB3 双阳性细胞的灵敏性比结合单阳性细胞的灵敏性增强[17]。临床前研究表明, BsAb的抗肿瘤活性决定于ErbB2 的过表达水平[18]。血管内皮生长因子 ( VEGF) [19]及其受体 ( VEGFR) [20]在肿瘤血管新生、肿瘤的生长和转移过程中起重要作用。Lu等[21]设计构建了靶向VEGFR2两个不同表位的scFvs结构的BsAb, 和亲本scFv相比, 双特异性scFvs抗体分子的亲和力增加而解离率降低。靶向VEGFR2 和VEGFR3 的BsAb, 可以阻断VEGF的激活并抑制VEGF诱导的内皮细胞迁移[22]。同时靶向EGF和IGF-1R的IgG样BsAb EI-04, 是将特异性靶向IGF-1R的scFv融合到靶向EGFR的特异性IgG抗体的C-末端。该抗体类型是一个双特异性四价单链抗体IgG融合蛋白。EI-04 药代动力学特性好, 相比于单独使用亲本单克隆抗体或将两种亲本单克隆抗体联合使用, EI-04 可更有效地阻断EGFR和IGF-1R磷酸化, 从而阻断下游Akt和ERK的激活, 产生更强的抑制肿瘤细胞生长和阻断肿瘤细胞周期的效应[23]。将抗VEGF抗体分子的抗原结合域和抗EGFR抗体分子的抗原结合域分别融合到IgG1 抗体重链和轻链恒定区上, 产生的重组人源化BsAb DT-IgG可同时靶向EGFR和VEGF, 在裸鼠肿瘤异种移植模型中, 该DTIgG BsAb显示出良好的药效学特性和抗肿瘤活性[24]。
2. 3 对抗肿瘤药物的导向作用
大量已研制出的BsAb也可以结合上药物、毒素、酶及细胞因子等, 这样既具有双重靶向作用又起到将药物浓集于瘤组织周围, 提高局部治疗浓度, 减轻对正常组织损伤的作用[25]。很多研究证明BsAb连接上化疗药物、毒素或放射性核素, 对肿瘤细胞有很强的杀伤效应。例如, Corvalan等[26]将靶向CEA的BsAb与长春花生物碱或博莱霉素连接, 注入荷瘤小鼠后, 可使药物明显浓集于肿瘤组织附近, 而到达肝、肾、脾和骨髓组织药物的量有所减少。使用连接化疗药物的BsAb与单独使用化疗药物相比, 在达到同样疗效的情况下, 前者的用药量约为后者的1/1 000[27]。
3 BsAb在肿瘤免疫治疗中的临床研究
目前, 已在实验室中设计并生产出超过40 种不同的类型的BsAb, 但哪些类型的BsAb可以进入临床应用仍难以预见。根据体外研究和动物实验结果, 一些BsAb的Ⅰ期和Ⅱ期临床试验已经展开[28,29]。已发现BsAb在体内有生物活性的证据, 包括降低血清中的肿瘤抗原水平 ( 如前列腺特异性抗原) , 减少转移部位的疼痛和皮肤转移的炎症反应等[30]。而在肿瘤部位观察到的生物效应则表明一些类型的BsAb可有效地穿透肿瘤组织。现阶段的临床试验仅限于“细胞因子风暴”引发的毒性作用研究或BsAb复杂的药代动力学研究[31], 它强调治疗性抗体在体内的稳定性和半衰期长的重要性。此外, T细胞重定向BsAb动员和活化T细胞及NK细胞的探索却遇到了阻碍, 因此最近开始专注于BsAb靶向骨髓效应细胞。BsAb与生长因子 ( 如G-CSF/GM-CSF) 和细胞因子 ( 如IFN-γ) 等在肿瘤部位联合使用, 导致越来越多髓系效应细胞的活化[32]。一些BsAb可促进肿瘤组织部位髓系效应细胞的浸润。用BsAb“武装”的髓系细胞对卵巢癌进行过继治疗已经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结果[33]。
4 展望
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9
关键词:外体,exosome,肿瘤,免疫治疗,应用
随着近些年来人们生活及工作习惯的不断改变, 各种疾病的发生率也越来越高, 其中较为常见且严重的一种疾病就是肿瘤, 尤其是恶性肿瘤。恶性肿瘤会对人类健康产生重大威胁, 当前来说, 手术、放射治疗与化学疗法仍然是主要的肿瘤但是这些手段均没有达到理想的治疗效果, 且副作用较大。而随着分子生物学、免疫学在临床应用的日趋广泛, 对肿瘤进行免疫治疗逐渐变成了一种新型的肿瘤治疗手段。外体 (exosome) 指的是一种大小约50~90nma的囊泡, 该种特质可以由多种哺乳动物的细胞分泌而形成, 可以选择性的将某些细胞蛋白移出, 在细胞之间传递很多种类型的分子, 可以诱发与增强机体免疫反应, 是较为有效的肿瘤免疫疗法。
1 外体概念及组成
外体是起源于人体细胞内的晚期核内体, 即多泡体。当人体细胞经吞而形成早期的核内体之后, 其内会包含外源性抗原, 早期的核内体囊膜突入、内陷, 形成许多小囊泡, 而且可以选择性的接收人体细胞胞浆之内的脂内及蛋白质成分, 进而形成晚期的核内体, 也就是多泡体[1]。
在电镜下, 外体呈典型杯状, 是由双层脂质膜所包围的扁平型半球体, 其直径约为50~100nm, 且这些特征和多泡体内部的小囊泡一致。外体所携带的来源细胞中的某些特定膜蛋白、脂质和胞质溶胶原进入到细胞的外环境中, 这些外体可以作为细胞功能使者, 参与许多生理以及病理生理的过程。多种非造血和造血细胞及多种类型的肿瘤细胞都可以释放外体。
外体组成成分会随细胞的来源不同有所差异, 所具有功能也有所不同[2]。外体功能主要与细胞来源有关, 且可以说, 外体功能一定程度上与细胞表面的蛋白功能有明显的关系。目前研究已表明外体蛋白分子组成大致分为两类, 第一类为普通的蛋白质, 是在所有外体上面都有分布的, 第二类为特异性类型的蛋白质, 通常来说, 这种类型的蛋白质只是存在于特定的细胞来源外体, 和其生物学功能关系非常密切。这两类外体分子的组成能够充分地体现出抗原肽的结合情况, 并通过转运和呈递等多种形式, 诱导T型细胞活化, 并激活对应的免疫反应, 起到重要的作用。
同时, 外体中除了蛋白质外, 还会包含多种其他成分, 如脂质。目前临床学者对外体脂质的研究仍不充分, 但是已经证实其具有外体主要成分—神经鞘磷脂、及磷脂酰丝氨酸等等, 而其中最为主要的两种成分是神经鞘磷脂和磷脂酰丝氨酸。
2 外体分离及各项风险
外体本身是一种具有特殊理化性质的物质。通过多项研究细胞发现, 在体外细胞培养过程中, 外体最为常见的一种有效提取方法是使用高速离心方法。通过此方法除掉死细胞与大碎片, 接下来采用蔗糖密度梯度悬浮的方法对其进行分离。外体所呈现的形式是以脂质囊漂浮在上面的[3]。利用这一方法能够取得相对一致的外体类型, 随后再利用免疫电镜结合Western印迹的方法, 进而更好地对外体表面分组的组成进行分析, 可以取得较好的效果。需要注意的是, 此方法需要对大量细胞进行培养, 且需要对大量的细胞进行培养, 同时还要避免在分析过程中容易受到其它蛋白质的干扰。
随近些年来我国的分子生物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 分离外体的新型方法也应运而生, 目前较为常用的分离外体的方法, 是使用免疫磁珠方法、流式细胞仪两种, 效果均较好。而其中使用抗-HLA-DP、-DQ、-DR抗体免疫磁珠进行吸附, 同时将外体有效地分离开。但是此方法尽管能够使与免疫不相关的MHCII外体除掉, 然而这种免疫磁珠并不能将其中含有HCII类的分子浆膜性小泡进行有效分离, 因此在操作过程中要增加其他干预手段, 如加入特异性标记CD63。此外还需要对各种特异性的荧光抗体准确标记后, 应当采取流式的细胞仪对表面分子进行分析。这一种方法非常简便, 易用, 所需要细胞的数量非常少, 不会受到细胞蛋白的干扰, 但这种方法的费用比较高, 并不适用于大规模的制备和提取。
3 外体在临床肿瘤免疫治疗当中的应用
就目前来说, 临床肿瘤的免疫治疗方面主要包括肿瘤细胞来源外体与DC来源外体。
3.1 DC分泌外体
1998年有专家对DC分泌外体做了首次的报道, 并且研究了关于DC分泌外体的功能、主要方法、产生方式等。其认为, 人体外周组织中已经成熟的DC细胞与尚未成熟的DC细胞, 对病原体进行了充分的摄取, 其能够产生MHC抗原肽类型复合体。而在MHC抗原肽类型复合体中, 存在较多的通过Dexosome运送的复合体, 但是这些物质并未直接接触到病原体DC中[4]。同时, 人体外周组织内的DC还能够迁移到淋巴结, 进而对其他DC产生活化作用。通过这些方法使人体免疫应当增强的目的。目前来说, 已经可以对单核细胞源DC所分泌的Dexosome按照GMP标准成功制备入, 当前已经有公司研发出肿瘤疫苗, 以Dexosome作为疫苗的基础, 且已经完成了临床I期试验。
同DC相比较, Dexosome在肿瘤的治疗方面具有多种优点, 如抗原性强, 稳定高效等, 但Dexosome瘤苗对于不同类型肿瘤的治疗效果仍然需要进一步进行观察。
3.2 人体肿瘤细胞所分泌出的外体
肿瘤细胞来源外体是人体的肿瘤细胞自身产生的, 是具有天然的肿瘤抗原物质, 同时也能够将肿瘤抗原向抗原呈递细胞, 引起抗肿瘤免疫应答。同时, Texosome作为一种肿瘤抗原呈递系统时, 也属于新型肿瘤排斥抗原的来源[5]。
通过蛋白质组学分析, 临床学者证实, Texosome中是包含有MHC I类分子、肿瘤抗原、以及肿瘤抗原的伴侣分子-热激蛋白的物质。尽管人体Texosome中包含MHC I类分子, 但是其自身身并不能够诱导CTL产生相关反应, 只有在它与DC同时存在, 才可以诱导CTL反应。此外, 研究还发现, Texosome是携带肿瘤抗原的, 并且可以诱导抗原发生特异性免疫应当, 诱导抗肿瘤细胞的反应发生。
4 结论
虽然近些年来外体在临床肿瘤免疫治疗方面取得了一些效果, 然而如果想将其作为免疫治疗方式并普遍应用在临床中的话, 还是存在许多问题的。从当前临床研究发现, 患者在接受以外体为基础的肿瘤免疫治疗之后, 症状确实有所缓解, 但缓解者非常少, 所以外体在肿瘤的免疫治疗方面仍待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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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生物免疫治疗 篇10
树突状细胞 (dendritic cells, DCs) 是人体内专职的抗原呈递细胞, 它能有效活化同源T淋巴细胞产生抗原特异性免疫应答[2], 现阶段利用DCs呈递抗原进而诱导特异性抗肿瘤免疫治疗时是肿瘤免疫治疗领域一个研究的热点。
将TACE与DCs治疗联合在一起, 为肝癌的治疗又提供了一种有效的手段。现国内外开展此类治疗极少, 本文总结了45例应用TACE联合DCs治疗前后肝癌患者的AFP值、肿瘤的大小变化及症状改善。现报道如下:
1 临床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09年2月~2012年8月, 应用TACE联合DCs治疗的肝癌患者45例。其中, 男27例, 女18例, 年龄45~64岁, 平均 (52.25±5.63) 岁;45例肝癌患者均经临床、B超、CT、AFP及肝动脉造影确诊。
1.2 治疗方法
术前30 min给予苯巴比妥50 mg肌肉注射、地西泮10 mg静脉注射。采用改良seldinger穿刺技术, 经皮穿刺股动脉, 进行股动脉插管, 导管于第一腰椎初行动脉造影, 寻找肝动脉, 了解其走形、有无门静脉瘘、动脉瘘、肿瘤供血及分布情况, 进一步超选择。选择肿瘤供血血管, 依次进行化疗药物局部灌注, 具体灌注药物为5-Fu 500 mg、羟喜树碱20 mg、表阿霉素30~40 mg。最后应用40%超液态碘化油5~10m L进行栓塞。术后应用DCs静脉滴注治疗, 隔日一次, 6次为一疗程。
1.2.1 疗效评价
术后72 h、2周、1个月分别复查血、尿、便常规, 肝肾功, 凝血机制及AFP, 并于术后1个月后行B超, CT复查病灶大小[3]。按WHO的疗效评定标准。完全缓解 (CR) :可见的肿瘤完全消失, 维持4周以上。部分缓解 (PR) :肿瘤病灶的最大直径及其最大的垂直横经的乘积缩小>50%, 病灶无增大, 无新病灶出现, 维持4周以上。无变化 (NC) :肿瘤病灶的两径乘积缩小<25%, 且无新病灶的发现。进展 (PD) :肿瘤病灶的两径乘积增大>25%或出现新病灶, 进而可以行再次TACE联合DCs治疗。
1.2.2 统计学分析
所有数据采用SPSS13.0统计软件, 计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 (±s) 表示, 组间对比采用χ2检验, P<0.05表明差异有显著性。
2 结果
2.1 术中、术后情况
术中少数患者出现恶心、呕吐, 发生率较低。疼痛是肝动脉灌注最常见的症状, 常给予盐酸布桂嗪预防。术中未出现急性肾功能衰竭、应激性溃疡、上消化道出血等严重并发症。术后大多数患者症状改善, 占21.3%, 食欲增加, 体力及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个别出现低热, 嘱多饮水, 必要时应用解热药物后均能缓解。无严重术后并发症出现。
2.2 肿瘤大小、AFP变化
肝癌肿块大小是判断疗效的重要标志[4], 术后1个月进行B超、CT检查了解肿瘤大小情况, 与上次相对比, 所有病例均有不同程度的缩小, 最大缩小率约达80%。肝癌患者中70%~85%AFP阳性, 定量测定在判断病情变化及治疗效果方面有一定意义[5]。一个月后复查AFP, 化验结果均明显降低, 最高降低约70%, P<0.05, 差异具有显著性。
2.3 术后患者生存情况
术后患者1、2和3年生存期分别为88.8%、71.1%和51.1%。由于时间较短, 未完成更长时间的生存期跟踪。
3 讨论
肝癌的血液供应95.0%~99.0%来自肝动脉, 正常的肝组织血供则是70.0%~75.0%来自门静脉, 仅25.0%~30.0%来自肝动脉。TACE治疗肝癌可使其局部药物浓度高于正常肝脏组织5~20倍, 而肿瘤的杀伤能力与局部的抗肿瘤药物浓度呈正比, 浓度越高杀伤力就越强。同时肝脏可减轻化疗药物的毒副作用, 减轻全身的副反应。对于一些血供明显的肝癌患者, 可以应用局部栓塞, 栓塞后肝癌的血供受限, 致使肿瘤缺血坏死, 而正常的肝脏主要由门静脉供血, 不受影响[6]。
但是, TACE治疗后, 肝癌组织中浸润的DCs数量明显减少, 而且VEGF (血管内皮生长因子) 的表达明显增强, 这可能导致TACE术后肝癌复发及转移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体外被肿瘤负载的DCs所诱导的肿瘤反应性T淋巴细胞是肿瘤特异性的, 未发现其对自身淋巴细胞有直接的损伤作用。说明DCs在诱导和维持抗肿瘤免疫反应中起重要作用。有研究显示DCs和淋巴细胞浸润多的病人的复发时间和生存时间明显要长。TACE后的肝癌患者其抗肿瘤免疫明显减弱, DCs减少, VEGF增加。故给予DCs治疗可以与TACE相辅相成, 提高肿瘤患者的免疫能力[7]。
目前应用DCs治疗临床观察较少, 尤其大样本随机对照研究仍很缺乏, 故对其确切的疗效尚有待于商榷。现阶段对于其抗肿瘤作用的机制尚不明朗, 所以与其他治疗方法进行结合仍在探索之中。但其切实能改善患者的体力、食欲、睡眠等方面, 能减轻患者应用化疗药物的副反应。肿瘤标志物大多有下降, 免疫功能有所提高, 而且应用DCs治疗安全性高, 未见明显不良反应[8]。其不仅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肿瘤进展, 改善患者症状, 延长生存期, 为晚期肿瘤患者提供了一种新的治疗措施, 具有良好的应用前景和一定的推广价值。
摘要:目的 探讨经肝动脉灌注栓塞—肿瘤树突状细胞免疫 (TACE-DCs) 介入治疗肝癌的临床疗效。方法2009年2月2012年8月, 我院对45例肝癌患者行肝动脉灌注栓塞—肿瘤树突状细胞免疫治疗, 灌注抗癌药物为5-Fu 500 mg, 羟喜树碱20 mg, 表阿霉素3040 mg;40%碘化油510 mL进行肝动脉栓塞;树突状细胞辅助治疗。结果 45例均成功施行肝动脉灌注栓塞术并应用树突状细胞治疗。手术成功率100%, 总有效率91.1% (41/45) 。患者肝癌均有不同程度缩小, AFP也不同程度的下降。1、2和3年生存率分别为88.8% (40/45) 、71.1% (32/45) 和51.1% (23/45) 。结论 TACE-DCs治疗肝癌临床疗效好, 创伤小、并发症少、安全。
关键词:动脉栓塞,树突状细胞治疗,肝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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