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雍也》(共3篇)
《论语·雍也》 篇1
今日之社会,时有救危济困者反为所讹之传闻。每逢此时,舆论哗然,众说纷然。有此前车之鉴,助人为乐者面对跌倒路旁的老大妈、老大爷,也未免先生狐疑,投以审视的目光……此类事件古已有之,于今为甚。师者遂引《论语·雍也》“井有仁焉”章而论之。
学者甲诵曰: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师者问:诸君能否设想一下孔门问答之语境?
学者甲曰:宰我问的是:仁者是否也会上当受骗?
学者乙曰:宰我只是设置了这样一个情境:有人落井,仁者会否投入井中救之?
师者曰:若如乙君之说,则“虽告之曰”四字显系累赘,宰我何不直言“井有仁焉,仁者其从之也”?此其一。其二,孔子作答时,亦有君子“可欺也”之语。观其语脉,还是甲君之说近之。当然,若引申开来,宰我也可能有给仁者设立一个两难处境之意:“从之”,则不智;“不从之”,则不仁。不过,观孔子作答,并未言及仁、智关系,此种引申自属多余。如今更有学者大加引申道:“井”字本身就是个大隐喻,喻指孔子那个时代就是个大陷阱;君子处之,异常艰难……这就有点儿过度诠释、游谈无根了。《论语》《孟子》之言,旨在明日用常行之理。欲明其理,与其索隐行怪、钻艰凿深,不如以平常之心观日用之事。
学者乙问曰:“井有仁焉”之“仁”是指“仁人”吗?宰我此问,是默认仁者只救“仁人”吗?
学者甲曰:关于这个“仁”字,历代注家之解分为三种:一曰“仁”即“人”,“井有仁焉”即“井有人焉”;二曰“仁”字后当有“者”字,“井有仁焉”即“井有仁者焉”;三曰“仁”作本字解,“仁者志在救人,今有一救人机会在井中,即井有仁也”。第一种和第三种解释是相通的。若无人坠入井中,何以谈得上井中有行仁的机会?
师者曰:这样理解很好,所以不必执着于“有人”还是“有仁”。即使解为“仁者”,也不意味着仁人只救“仁者”而不救“不仁者”。以“仁者”为说,只是强化了情形的急迫性、情境的极端性。想想看,如果被告知有人坠入井中,且此人是一个很受大家爱戴的好人,我们不是格外着急吗?如此看来,三种说法都是相通的;与其他两种解法相比,第二种说法只是进一步凸显了救人的急迫性。
问题的语境大致清楚了。那么,我们再讨论一下孔子是如何作答的。孔子一上来就反问道:“何为其然也?”能否体会一下其语气和语义?
学者乙曰:孔子之问意味着:你以为仁人都是傻子吗?救人有很多办法,为什么非要跳到井里去呢?
学者甲曰:孔子此问根本不是在回答仁人是否会跳到井里去,而是在责备宰我(包括给仁人下套者):性命攸关,你为何如此愚弄仁人呢?如此愚弄仁人,你宰我到底属于什么人?
师者曰:甲君之解可能更贴近孔子之心情。孔子后面那四句话斩钉截铁地表明:君子是可能上当受骗的;不过,君子即便上当,终究还是君子。
学者甲曰:具体说来,“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到底是什么意思?
师者曰:观其语脉不难看出,“可逝”与“不可陷”、“可欺”与“不可罔”构成了两两相对、一正一反之情势。简单地说就是:会这样,却不会那样。
关于“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孔颖达以《说文》“逝,往也”为根据解释说:“君子可使往视之耳,不可陷入于井,言不可自投从之也[1]。”孔氏的意思是说:君子可能会到井边去看看有无坠井者,绝不会自投而赴死。朱子沿用孔氏之说,只是改“往视”为“往救”。二家之说迂曲,均不可从。其根本问题在于,把孔子之答看作是对“从之”或“不从”的直接回应,且坚执君子不会投井。想想看,如果是“往救”,且当时并无他法,只能下井救人,而君子水性又很好,那投井亦不失为一可行之法,君子可不从而救之乎?如果说君子本身不会水,却硬要跳到井中,有此理乎?宰我列孔门言语科之首,自不会以如此低级问题相询;孔子至圣,亦不会如此作答。
其实,“逝”除了可解作“往”,亦与“折”相通。清儒俞樾《群经平议》云:“‘逝’当读为‘折’……‘逝’与‘折’古通用。君子杀身成仁则有之矣,故可得而摧折;然不可以非理陷害之,故可折不可陷。”俞氏解“可逝”最为通达,即“志士仁人……有杀身以成仁”1之义,说的是君子、仁人可以为仁义而献身;解“可陷”,则有所含糊,似指“不可以非理陷害之”。其实,“可逝”“可陷”之主词均为“君子”或“仁人”。“可陷”指君子不自陷,而非指他人不可以陷害君子。古往今来,君子、仁人为人构陷者众矣!孔子怎能不明此理?!按诸《说文》,“陷”字本义为高下悬绝之势,其形曰“陷”,如坎陷、陷阱之类;引申之,自高入于下亦曰“陷”。观先秦典籍,“陷”字用于人事,常有“陷溺”义,即出于不良动机、不健康习惯而为不正当之事,如:“富岁,子弟多赖;凶岁,子弟多暴,非天之降才尔殊也,其所以陷溺其心者然也”2;“礼者,人之所履也。失所履,必颠蹷陷溺”3。《易经·需卦·彖辞》“刚健而不陷,其义不困穷矣”之“陷”,亦有动而非礼、陷于不义之意。遍观先秦儒家典籍,绝没有称从事仁义之事为“陷溺于仁义”者。所以,所谓“不可陷”是说君子不会在名利、贪欲的驱使下涉险、丧命。“可逝”与“可陷”在涉险以至于丧生方面是相同的,而其所以丧生则不同:一者为成仁,一者为穷欲。
至于“可欺也,不可罔也”,其句式虽与前句相同,但主词当为“小人”或“他人”。朱子释曰:“欺,谓诳之以理之所有;罔,谓昧之以理之所无4。”朱子所讲道理大致正确,但讲法有些缠绕。“可欺也,不可罔也”其实就是说:他人可以利用君子的良心而欺骗之,却无法让君子干没有良心之事。“罔”者,不直也;在这里,不直就是不按照良心、道义做事。
如此,则“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意译之即是:君子会为了行仁而杀身,却不会为了贪欲而涉险;他人可利用君子的良心而欺骗之,却无法让君子行昧心悖理之事。
学者甲曰:如此释之,情通理当,亦发人深省。孔子之答充满了智慧,他不言君子是否会上当,而是直截了当地说:君子虽上当受骗,也是受良心驱使,故仍不失其为君子。其潜台词即是:小人虽烛阴察奸,也是为利欲所动,故终归还是小人。孔子以此激发人们为仁行义之勇气,且对愚弄仁人者嗤之以鼻。
学者乙曰:孔子之语是否意味着:为仁唯患不勇、不患不知,知识、智慧、能力对仁者来说是无关紧要的?
师者曰:怎么可以说知识、智慧对于仁者无关紧要?孔子不是还说过“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5“未知,焉得仁”6吗?仁者之所以为仁者,是由于他总有一颗恻怛爱人利物之心,且本此心而行之。不过,若要把爱人利物之心落到实处,也需要智的配合。故儒家普遍主张仁且智、仁主智从。若不智而好仁,则或为人所愚弄,或好心办了坏事。只是在通常情况下,人们未能行仁大多因好善不勇,而非缺乏知识与能力。故孔子说:“我欲仁,斯仁至矣7。”《中庸》曰:“力行近乎仁。”这一方面意味着,只要我们能本着良心、尽最大能力去做事,就已经是或最接近仁者了。另一方面也意味着,人的知识和能力总是有限的,我们任何时候都很难宣称自己已仁至义尽,故须不断学而习之、践而行之,活到老、学到老。正因如此,曾子才说:“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8”
也是因为人的知识与能力之有限性,仁人、君子才可能上当受骗。但即便是上当受骗,仁人总归是仁人。仁与不仁,所争只在有无爱人利物之心、是否行其爱人利物之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路遇一“乞丐”,我们出于恻隐之心而慷慨解囊,后来却发现那乞丐原为一骗子,我们一定会后悔。然而,我们所当后悔的,绝不是自己所拥有的那颗恻隐之心,而是自己尚未练就一双分辨真假乞丐的慧眼。
不过,在“井有仁焉”章中,孔子作答聚焦于仁与不仁而非智与不智,亦非仁、智关系。
赞曰
仁者恻怛而爱人,见义勇为未惜身;或因爱心而见欺,君子当怜不当欣。
小人失性无恻隐,愚弄仁者包祸心;时或烛奸未见欺,殉身货利必此人。
此章所争仁不仁,未关仁者智与否。井有人焉人有井,既仁且智做圣功。
《论语·雍也》 篇2
雍也篇
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译文:孔子说:“冉雍这个人,可以让他去做官。”
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译文:仲弓问孔子:子桑伯子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此人还可以,办事简要而不烦琐。”仲弓说:“居心恭敬严肃而行事简要,像这样来治理百姓,不是也可以吗?(但是)自己马马虎虎,又以简要的方法办事,这岂不是太简单了吗?”孔子说:“冉雍,这话你说得对。”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译文:鲁哀公问孔子:“你的学生中谁是最好学的呢?”孔子回答说:“有一个叫颜回的学生好学,他从不迁怒于别人,也从不重犯同样的过错。不幸短命死了。现在没有那样的人了,没有听说谁是好学的。”
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庾。”冉子与之粟五秉。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
译文:子华出使齐国,冉求替他的母亲向孔子请求补助一些谷米。孔子说:“给他六斗四升。”冉求请求再增加一些。孔子说:“再给他二斗四升。”冉求却给他八十斛。孔子说:“公西赤到齐国去,乘坐着肥马驾的车子,穿着又暖和又轻便的皮袍。我听说过,君子只是周济急需救济的人,而不是周济富人的人。”
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译文:原思给孔子家当总管,孔子给他俸米九百,原思推辞不要。孔子说:“不要推辞。(如果有多的,)给你的乡亲们吧。”
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译文:孔子在评论仲弓的时候说:“耕牛产下的牛犊长着红色的`毛,角也长得整齐端正,人们虽想不用它做祭品,但山川之神难道会舍弃它吗?”
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译文:孔子说:“颜回这个人,他的心可以在长时间内不离开仁德,其余的学生则只能在短时间内做到仁而已。”
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译文:季康子问孔子:“仲由这个人,可以让他管理国家政事吗?”孔子说:“仲由做事果断,对于管理国家政事有什么困难呢?”季康子又问:“端木赐这个人,可以让他管理国家政事吗?”孔子说:“端木赐通达事理,对于管理政事有什么困难呢?“又问:“冉求这个人,可以让他管理国家政事吗?”孔子说:“冉求有才能,对于管理国家政事有什么困难呢?”
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善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吾必在汶上矣。”
译文:季氏派人请闵子骞去做费邑的长官,闵子骞(对来请他的人)说:“请你好好替我推辞吧!如果再来召我,那我一定跑到汶水那边去了。”
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译文:伯牛病了,孔子前去探望他,从窗户外面握着他的手说:“丧失了这个人,这是命里注定的吧!这样的人竟会得这样的病啊,这样的人竟会得这样的病啊!”
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译文:孔子说:“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一箪饭,一瓢水,住在简陋的小屋里,别人都忍受不了这种穷困清苦,颜回却没有改变他好学的乐趣。颜回的品质是多么高尚啊!”
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
译文:冉求说:“我不是不喜欢老师您所讲的道,而是我的能力不够呀。”孔子说:“能力不够是到半路才停下来,现在你是自己给自己划了界限不想前进。”
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译文:孔子对子夏说:“你要做君子儒,不要做小人儒。”
子游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尔乎?”曰:“有澹台灭明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于偃之室也。”
译文:子游做了武城的长官。孔子说:“你在那里是到了人才没有?”。子游回答说:“有一个叫澹台灭明的人,从来不走邪路,没有公事从不到我屋子里来。”
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将入门,策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
译文:孔子说:“孟之反不喜欢夸耀自己。败退的时候,他留在最后掩护全军。快进城门的时候,他鞭打着自己的马说,‘不是我敢于殿后,是马跑得不快。’”
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译文:孔子说:“如果没有祝鮀那样的口才,也没有宋朝的美貌,那在今天的社会上处世立足就比较艰难了。”
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
译文:孔子说:“谁能不经过屋门而走出去呢?为什么没有人走(我所指出的)这条道路呢?”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译文:孔子说:“质朴多于文采,就像个乡下人,流于粗俗:文采多于质朴,就流于虚伪、浮夸。只有质朴和文采配合恰当,才是个君子。”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译文:孔子说:“一个人的生存是由于正直,而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那只他侥幸地避免了灾祸。”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译文:孔子说:“懂得它的人,不如爱好它的人;爱好它的人,又不如以它为乐的人。”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
译文:孔子说:“具有中等以上才智的人,可以给他讲授高深的学问,在中等水平以下的人,不可以给他讲高深的学问。”
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
译文:樊迟问孔子怎样才算是智,孔子说:“专心致力于(提倡)老百姓应该遵从的道德,尊敬鬼神但要远离它,就可以说是智了。”樊迟又问怎样才是仁,孔子说:“仁人对难做的事,做在人前面,有收获的结果,他得在人后,这可以说是仁了。”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译文:孔子说:“聪明人喜爱水,有仁德者喜爱山;聪明人活动,仁德者沉静。聪明人快乐,有仁德者长寿。”
子曰:“齐一变至于鲁,鲁一变至于道。”
译文:孔子说:“齐国一改变,可以达到鲁国这个样子,鲁国一改变,就可以达到先王之道了。”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译文:孔子说:“觚不像个觚了,这也算是觚吗?这也算是觚吗?”
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译文:宰我问道:“对于有仁德的人,别人告诉他井里掉下去一位仁人啦,他会跟着下去吗?”孔子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君子可以到井边去救,却不可以陷入井中;君子可能被欺骗,但不可能被迷惑。”
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译文:孔子说:“君子广泛地学习古代的文化典籍,又以礼来约束自己,也就可以不离经叛道了。”
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译文:孔子去见南子,子路不高兴。孔子发誓说:“如果我做什么不正当的事,让上天谴责我吧!让上天谴责我吧!”
子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
译文:孔子说:“中庸作为一种道德,该是最高的了吧!人们缺少这种道德已经为时很久了。”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论语雍也篇读后感 篇3
孔子说:“智者喜爱水,仁者喜爱山;智者好动,仁者好静;智者快乐,仁者长寿。”
【读解】
以山水形容仁者智者,形象生动而又深刻。这正如朱熹在《论语集注》里面的讨论:“没有对仁和智极其深刻的体悟,绝对不能作出这样的形容。”圣人智仁双全,所以,作此形容的专利权非他莫属。
智者也就是聪明人。聪明人通过事理,反应敏捷而又思想活跃,性情好动就像水不停地流一样,所以用水来进行比拟。
仁者也就是仁厚的人。仁厚的人安于义理,仁慈宽容而不易冲动,性情好静就像山一样稳重不迁,所以用山来进行比拟。
不过,你如果问一般人乐水还是乐山,所得的回答多半是山水都乐。因为――“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王观)
山水各有千秋,仁智都是我们的追求,即使力不能及,也要心向往之。
当然,就实际情况来看,每个人性情有所不同,的确还是有山水差异的。也就是说,有人乐水,有人乐山。
“青山行不尽,绿水去何长。”(崔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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