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学科工具性批判

2024-08-06

语文学科工具性批判(精选3篇)

语文学科工具性批判 篇1

作为明确语文教育目标及方向的基本前提,语文学科的性质历来是相关领域的关注热点,如果无法正确认识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就难以全面把握其所蕴含的多重价值,昭示语文教育的真实本色。长久以来,学界在语文学科的性质界定上可谓众说纷纭,有工具性、人文性、思想性、基础性、实践性等多种观点,其中最具争议的是工具性和人文性这两大属性。简单概括之,语文学科的工具性主要指通过语文教育培养学生在听、说、读、写等领域熟练运用祖国语言文字的能力,重点着眼于知识传授和技能训练;人文性则主要指通过语文教育培养学生体悟文学、表达情思的能力,重点着眼于思想感情的熏陶与启发。大批学者围绕工具性与人文性孰为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展开了长久而激烈的论争,由此衍生出“工具论”“人文说”“‘工具性’与‘人文性’结合说”等观点。通过专业课程学习及文献资料查阅,笔者更为赞同上述第三个观点,即语文学科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辩证统一,二者各具独特性,同时又是语文学科这一整体中相互依存、不可分割的两个部分。

该论文中,我们从学术界关于“工具论”和“人文说”两种观点的争论为出发点,分别从“工具论”与语文学科的工具性以及“人文说”与语文学科的人文性两个方面进行了讨论,最后提出笔者的观点,即语文学科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辩证统一。

1“工具论”和“人文说”两大派观点

回顾语文学科的发展历史,其性质一直是语文教育领域争论不休的焦点,直至2001年7月教育部颁布《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并明确指出:“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1]。在此之前,学界中最受关注的主要有“工具论”和“人文说”两大派观点,尽管这两种观点皆有其合理性,但一些研究者由于对二者内涵的误解而产生了相对片面的认识,出现了极端工具论者与极端反工具论者。

1.1“工具论”与语文学科的工具性

“工具论”观点的提出时间较早,在20世纪20年代,著名的语文教育家穆济波就在《中学校国文教学问题》中提出:“语文是个人生命存在的工具;是人类情感流通的工具;是民族文化革新的工具;是国家生命寄托的工具”;到了20世纪30年代,教育学家程其保也在《初级中学课程标准之讨论》中表示:“语文为传达思想的工具”。

“工具论”者主要依据语文教育专家及部分领袖人物对于语言的解读,从语言的工具性得出语文学科具有工具性的观点。如列宁曾提出“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而叶圣陶先生则在其1962年所创作的《认真学习语文》一书中讲到:“语言是一种工具。工具是用来达到某个目的的。……我们说语言是一种工具,就个人来说,是想心思的工具,是表达思想的工具;就人与人之间说,是交际和交流思想的工具”[2]。以语言的工具性为基础和前提,“工具论”认为语文是个人与社会都离不开的表情达意、思维交际的工具,也是学生学习其他学科的工具,语文教育的过程就是指导学生运用语言工具的过程,学生在这个过程里经过训练与积累,能够逐渐把握字、词、句分析等基本语文知识,掌握良好的听、说、读、写能力。在这种观点里,语文学科主要着眼于培养学生的语文运用能力,“当语文教育培养出来的人具备了各方面能满足社会需要的知识技能的时候,语文教育的价值也就实现了”[3]。

“工具论”的观点阐释了语文学科的工具性,而极端工具论者则因对“工具论”的误解而将这种工具性提升到至高无上的地位,片面强调语文教育的工具价值,将语文学科视作纯粹的技能训练课程。这使得语文教学过多地停留在繁琐的语法规则和文字使用规范上,语言文字因人文精神的抽离而失去生命灵魂。

1.2“人文说”与语文学科的人文性

与“工具论”相似,“人文说”同样伴随着有关语言人文性的争论而被提出:20世纪80年中期,部分语言学家开始用人文主义观点研究语言现象,强调语言的人文性;与此同时,文学界的一些中青年学者以及《读书》《东方》等杂志也先后参加了关于“人文精神”的讨论。在此大背景下,语文教育学者逐渐将目光集中到了语文学科的人文性上。

“人文”语出《易·贲》:“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指代人类社会的各种文化现象。在“人文说”者看来,语文学习过程是人实现自我成长的过程,是激发人创造力与生命力的过程。与“工具论”者相比,他们更加注重感悟、情思、文化体验与思想创新。语文学科是一门人文学科,具有鲜明的人文性,因此,语文教学不应局限于知识传授和技能训练,而应成为一个感受和体悟自由精神的过程,一段享受和提升生命价值的文化之旅。此外,“人文说”者还认为语文教育必须从其教育对象——学生出发,将学生而非老师作为教育的主体。叶圣陶先生亦曾经在谈及小学国文教育改革时提出:在工具性之外,也要看到语文学科的人文性所在:“文字所以表声音,声音所以达情思,那时人人知道的,没有情思,就没有发出声音的必要,更何需文字?……学童所以需要国文,和我们所以教学童以国文,一方面在磨练情思,进于丰妙;他方面又在联系表出情思的方法,不至有把捉不住之苦”[4]。

然而,在阐明语文学科人文性的“人文说”者中,也存在谈“工具”色变的极端反工具论者,他们认为“工具论”导致了语文教育的失误,而只要振兴人文精神,就可以避免“工具论”带来的诸多弊端,实现语文教育的繁荣发展。这种观点同样是对“工具论”的一种误解,他们局限于对情思体悟的启发探讨,忽视了基本的语文知识传授,极易导致语文教学的混乱和失调。

2 语文学科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辩证统一

由上述观点可以看出,部分学者由于对“工具论”和“人文说”的误解而走向了两个极端,或片面强调工具性是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将语文课视作纯粹的语文技能训练课;或一味认定人文性是语文学科的本质属性,把语文课当成文学鉴赏体悟课。然而,只注重训练而忽略思想,所掌握的技能必然了无生气;“只注重思想而忽略训练,所获得的思想必是浮光掠影[5]”。因此,笔者认为:仅从单个侧面出发来把握语文学科的性质并不准确,应当辩证的看待语文的工具性与人文性,不仅看到二者的相异之处,还要发现其相依之处。

根据前文的论述,语文学科的工具性与人文性各有其特殊属性,二者之间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差异:工具性强调科学层面的语文知识技能训练,人文性则强调人文层面的情思启发与体悟,承认这一点是保持这两大属性独立的前提。与此同时,彼此独立的工具性与人文性之间又存在普遍联系,二者犹如“鸟之双翼,车之两轮”,统一于语文学科这个整体。人文性价值的发挥以其工具性价值为基础,工具性价值则依靠人文性价值得以升华,正如陈日亮老师所说:“没有语言训练的语文教育,和没有生命情感体验的语文训练,同样都是一种伪教育或伪圣教育”。因此,在语文教育中,语文学科应当成为“工具性”与“人文性”的辩证统一。

张志公先生的“文道统一”思想便印证了这一观点:“语文学科既要培养学生正确使用祖国语言文字的能力,又要对学生进行思想和情感的教育[6]。”而语文教育界泰斗吕叔湘先生也曾提出:“语文教学,一半是科学,一半是艺术。一名优秀的教师应不断追逐教学科学化、艺术化,提高教学效率。如果一名教师,……,通过借助诗文、创设情境、连锁提问等教学方法,调动学生的情趣,波动学生的情弦,即通过锤炼关键词句、深刻剖析重要场景、深度挖掘主题思想等,将文中所描绘的景物和情感,绘声绘色、感情充沛的动情讲述,那么无论是基础知识,还是作者的情感,都将深深流进学生的心田[7]。”此外,2001年7月,教育部颁布《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进一步明确指出:“语文是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

因为工具性与人文性在语文学科这一整体中是相互依存、地位平等的两大部分,所以语文教师在课堂准备中应当做到教学目标的制订、教学过程的设计都能将“知、情、能、理”有机融合,实现课程讲授的立体化,发挥语文的多功能价值。不过在教学实践中,教师也仍然可以结合学生具体情况来灵活调整二者的权重,如在低年级的教学中,考虑到学生的人文认知水平仍在较低层次,可以相对重点地进行知识技能训练,使其掌握扎实的语文基础能力;而在针对已牢固把握基础知识且人文认知水平有了较大发展的高年级学生的教学中,则可相对着重的强调对学生人文情思的启发与引导。在这个过程中,语文教学者要以“工具性”与“人文性”的辩证统一作为基本准则,严格把控倾斜度,避免过分偏重一端的情况发生。

3 结语

综上所述,语文学科融科学与人文为一体,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辩证统一。在语文教育的改革与发展过程中,必须时刻以此为根本方向,着眼于结构、语言等语文形式的同时,不忽视其所载负的人文思想内涵,在剖解分析字词语法的同时启发文化感情,真正做到寓教于文,彰显语文教学特色。如此,方能使语文教育理论和实践在时代发展浪潮中获得新的发展与突破,切实传承民族优秀文化传统,提高民族文化素质。

参考文献

[1]教育部.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Z].2001.

[2]叶圣陶.叶圣陶语文教育论集[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5:138.

[3]李高斯.语文学科工具性与人文性研究[D].昆明:云南师范大学,2005:10.

[4]田本娜.略论语文学科的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2002,3(2):21.

[5]夏丏尊,叶圣陶.文心[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3.

[6]张红顺.中国现当代语文教育的拓荒与探索[D].南宁:广西师范大学,2003:5.

[7]刘成.语文教学中“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J].文学界,2012(6):303.

语文学科工具性批判 篇2

【中文摘要】《〈史记〉选读》选材于《史记》,作为一版全部以文言为选读内容的教材,在教学中不能回避工具性这个语文学科的重要功能。本文首先阐述了在《〈史记〉选读》中重视工具性的原因:这是由文言文特点、学生现状和现行考试形式决定的;其次分析了《〈史记〉选读》的教学现状,这里既有对语文工具性认识和操作的误区,更有对工具性真诚的呼唤。文章的主体部分,针对《〈史记〉选读》的教材特点,提出了如何把握工具性的具体措施。先是《〈史记〉选读》于听读能力的培养,根据现实需要,主要谈了对读懂能力培养的三个措施,即日积月累,把握技巧,拓展阅读。再是《〈史记〉选读》于说写能力的培养,前者从学习人物语言、品评人物形象两方面展开;后者则讨论在写作素材、写作手法方面的学习价值。最后从思维工具的角度出发,探讨《〈史记〉选读》于培养学生质疑精神的作用。希望从这三个方面,探索出落实工具性的有效措施。

【英文摘要】The content of“Selected reading of Records of the Grand Historian”is from‘Records of the Grand Historian’.As a textbook fully written in classical Chinese, it can’t avoid its instrumental function, a very important function in Chinese subject.This paper begins by explaining the reasons why emphasize the instrumental function, which is decided b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lassical Chinese, the current status of the students and the examination forms.Then, this paper introduces some errors in the teaching and also hopes to emphasize its instrumental function.The main part of this paper is to bring forward the specific measures to how to grasp the instrumental function on the base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Selected readings of Records of the Historian”.Firstly,“Selected readings of Records of the Historian”is available for training the listening and reading abilities.According to practical needs, this paper is mainly about the latter and presents three specific methods, such as accumulating materials, grasping the skills and expanding reading.Secondly,“Selected readings of Records of the Historian”is available for the expressing and writing abilities.The former can be improved by learning characters language and comment on characters.The latter can be improved by accumulating writing materials and writing techniques.Finally, from the aspect of thinking tools, the paper discusses that“Selected reading of Records of the Grand Historian”is able for the students to cultivate their questioning spirit.Through these three aspects, we hope that we can explore effective measures to implement the instrumental function.【关键词】《〈史记〉选读》 工具性 关注原因 教学现状 方向措施

【英文关键词】Selected readings in Records of History Causes of concern the Situations of teaching and learning Specific methods 【目录】《选读》教学与语文学科的工具性4-58-11Abstract

5绪论8-17

中文摘要

一、研究缘起

二、研究方法11-1

2三、文献综述12-17

17-24第一章 《〈史记〉选读》教学关注语文工具性的必要性第一节 《〈史记〉选读》的文言文特点学习现状19-21结23-2424-3024-27

17-19

第二节 学生的本章小

第三节 现行的考试形式21-23第二章 《〈史记〉选读》教学关注语文工具性的现状第一节 过分强调《〈史记〉选读》中的语文工具性

一、列举现象:字句当道,题山题海24-2

5二、寻其原因:误读传统,功利至上25-26性,消弭锐志26-27工具性27-2927

三、探究影响:助长惰

第二节 不注重《〈史记〉选读》中的语文

一、列举原因:迷恋小组阅读,滥用影像资料

二、寻其原因:强调课堂气氛,弱化基础技巧27-28

本章小节

三、探究影响:热闹变闹剧,语文变历史28-2929-30第三章 《〈史记〉选读》教学关注工具性的具体措施

30-55力30-37第一节 《〈史记〉选读》教学中落实工具性中的听读能

一、日积月累,夯实基础30-

32二、把握技巧,第二节

一、提高效率32-3

5三、拓展阅读,胸有成竹35-37

37-45《〈史记〉选读》教学中落实工具性中的说写能力《〈史记〉选读》于说的能力的培养37-41于写的能力的培养的培养45-

5441-45

二、《〈史记〉选读》

第三节 《〈史记〉选读》于质疑精神

二、于结语附录二

一、于文字断句方面的质疑45-

51本章小结54-55附录一58-60司马迁实录精神的质疑51-5455-5660-6161-62参考文献56-58攻读学位期间本人出版或公开发表的论著、论文后记

语文学科工具性批判 篇3

语言是思维的外壳,思维是语言的内涵。透过语言表象我们可以了解作者内心深刻的思想,以及这种思想产生的社会根源,家庭根源等。一个作者的思想往往是这一类人在特定的历史文化社会环境下的一个缩影,这一类人在特定的历史文化社会环境下的生存状态,所以透过语言这一思想的载体,我们窥到的不仅仅是作者一个人的思想,而且是整个社会的风貌文化。透过语言这一思维外壳,我们可以领略社会的风貌,探寻文化的渊源,品味生命的意义,得到心灵的启迪。所以说,一个语言形式就是一个生命形式,一个语言形式就是一个存在世界。生命通过语言表现得淋漓尽致,世界通过语言诠释得丰富多彩。

语文这门学科的双重属性,要求语文教育工作者不仅要教会学生使用这一工具,更要引导学生透过语言的外在表象来了解一个人,一种情感,一个性格,一个民族,一段历史,一种文化,一个社会——一种生存方式,从而培养学生健全的人格,完美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不同的语言形式传达了不同的生命形式,不同的语言形式揭示了不同的存在世界。

举个例子来说,《卜算子·咏梅》,同样的词牌名,同样的题目,宋代的陆游与近代的毛泽东写出了不同的语言,表达了不同的思想。“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单看词的语言,苦闷,凄凉,失望,无奈,却又刚正不阿。可为什么陆游笔下的梅遭遇如此悲惨?生存环境不好——驿外断桥边;无人怜爱赏识——寂寞开无主;遭遇不好,雪上加霜——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孤苦不要紧,还要遭到百花的嫉妒,下场可怜——零落成泥碾作尘 ,但不改痴心——香如故。一株普普通通的梅在陆游笔下何以变得这样悲悲切切?深究一下陆游的生平就不难理解陆游借梅这一形象暗喻自己的遭遇。陆游,南宋著名爱国诗人,力主抗金却屡遭秦桧等投降派的排挤而得不到皇帝的赏识与重用,后因力劝张浚用兵遭贬谪,心情更加郁闷,但即使被贬也不改主战的初衷,于是,只好抱香而死了。陆游作为封建官僚十分爱国,在自己主张没被采纳的情况下遭遇贬谪仍不妥协,我们看到其痴痴爱国心,透过陆游的遭遇我们看到了南宋那段历史——在大敌当前的时候统治者内部不是团结抗战,而是分崩离析,投降与主战两派相互进谗,皇帝昏庸,奸臣当道。透过陆游的遭遇我们看到中华儿女在改朝换代中所肩负的历史重任,所付出的牺牲所付出的代价。透过那段历史我们看到了我们的民族精神民族气节虽历经百朝百代而血脉相传生生不息——一段文字,一段语言形式就是一个生命形式,就是一个存在的世界。

同样的词牌名,毛泽东却填出了截然相反的词来。“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如果说陆游的词眼是苦的话,那毛泽东的则是笑,陆游的形象是愁的话,毛泽东的形象则是俏。同样的梅花不同的作者却赋予了它们不同的内涵,为什么毛泽东笔下的梅让人兴奋激人上进呢?了解一下毛泽东的生平就不难理解了。毛泽东,无产阶级革命家,本词填于1961年12月。当时赫鲁晓夫(前苏联政权核心)企图在军事上控制中国,遭到中国政府的严厉拒绝后便纠集世界上一些仇华势力,使用一系列政治高压经济封锁手段,使年轻的共和国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这时国内也有些人对社会主义前途丧失信心,但作为国家的领导人,毛泽东却在危险中看到了他们的恐慌,遭遇中看到了中国的希望,怀着必胜的信念填了这首词,激励国人的民族气节,指出了国家的前途。积极,乐观,豪放!与陆游的孤寂悲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展示了一种事物,两个年代,两个阶级,两种思想,两个社会,两种文化,两种生命形式,两个内心世界。可见,透过不同的语言形式,我们领略了不同的思想内涵。“花”本无情,却“花花有情”。

任何一种语言形式都是一个生命形式,一个存在世界。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中有曹孟德的抱负,“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中有苏轼的奔放与洒脱,“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中有李煜的愁苦,“抽刀断水水更流”中有李白的惆怅,“大河上下,顿失滔滔”中有伟人的气度——“水”本无情,却“水水有情”。

每种语言形式都传达了一种生命存在的方式,都描绘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揭开语文工具的面纱,发现其后蕴涵的思想之美,你会发现: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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