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居民点整治(通用6篇)
农村居民点整治 篇1
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各项建设需要占用了大量的农村集体土地,使得中国耕地数量大大减少,也使得建设用地需求与耕地保护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城乡用地结构的调整与优化已成为土地利用规划的重点,如何将新农村建设与农村居民点整理相结合、统筹城乡发展,已成为新时期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1]。农村居民点整理是通过村庄改造、归并和再利用,使农村建设逐步集中、集约,提高农村居民点土地利用强度,促进土地利用有序化、合理化、科学化,使土地利用由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提高土地利用率[2]。农村居民点整治是通过改变农村居民点用地闲置、低效利用现状,有效增加耕地及其他农用地面积、促进建设用地节约、集约利用、优化城乡用地布局的重要途径,也是实现城乡统筹发展、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重要手段之一[3]。
一、研究区概况
1. 自然地理条件。
望城区地处湘中东北部,湘江下游两岸,濒临洞庭湖区,隶属省会长沙,是长沙市新成立的第六区。地理坐标为东经112°35′~113°02′和北纬27°58′~28°33′之间。东北与长沙市岳麓区、开福区、长沙县交界,南抵湘潭县,西接宁乡县,北连湘阴、汨罗。全区在2008年行政区划调整后,土地总面积为90 830.9公顷。
望城区整个地形呈不规则的长方形,地势由南向北倾斜。东北部群山绵亘,区域内岗地面积较大;西北部为滨湖冲积平原区,土地平旷,渠沟纵横;中部多为丘陵岗地。
2. 经济社会条件。
望城区地处长江产业开发带的腹地和湖南省“一点一线”的战略区位,区位优势突出,被誉为“长沙市的后花园”。随着长沙市逐步走向特大城市,经济规模不断增大,势必对望城县产生良好的辐射作用。2009年,全区财政收入达15亿元,实现农业总产值35.32亿元,农民人均纯收入达9 343元。
二、用地现状分析
1. 土地利用布局。
受经济发展格局和土地资源禀赋基础的影响,望城县各类土地呈不均分布。城镇工矿建设用地集中分布在靠近长沙市的几个乡镇。其中镇建设用在县城高塘岭、星城镇、黄金乡等,三个乡镇城镇建设用地总规模为1824.94公顷,占全县城镇建设用地的73.5%;耕地主要分别在县域西北部地势较平坦的乌山、格塘、乔口、茶亭等乡镇;未利用土地中水域面积为5 890.4公顷,占未利用土地的72.86%,主要为湘江水面,未利用土地中可作为补充耕地后备资源的草地面积较小,且在各乡镇均有零散分布,集中规模开发可行性小。
2. 土地利用问题。
(1)重用轻养,耕地质量下降。传统耕作方法在全区范围依然普遍存在,受长期形成的靠天吃饭的观念影响,加上农业种植效益低下,农户自身对农地投入不高,仅仅依赖政府财政投资,使得耕地质量和生产力有所下降,不少地区存在着撂荒的现象。(2)城乡建设用地缺乏统筹利用,土地规划制定不合理。城乡社会制度和土地制度的“二元性”决定了望城县存在着城乡建设用地“二元结构”突出,城乡土地利用缺乏互动,农村居民点用地并没有随着城镇工矿建设用地的增加而减少,不利于全县建设用地的节约集约利用。加之,地方政府对于地区发展前瞻性不够,土地利用未能做到科学合理规划,造成不少地方出现项目建设用地紧缺和集体土地空置难以流转的矛盾局面。(3)建设用地节约集约利用水平有待提高。2004年全省闲置土地调查中,望城县尚有闲置建设用地268.5公顷,全县城镇工矿建设用地单位GDP产出为25.15万元/公顷,虽在全省居于领先水平,但仍低于国内发达地区的水平。人均农村人口居民点建设用地为244.14平方米,远高于国标(GB50188-93)150平方米/人的规划上限。
三、望城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研究
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主要包括增加耕地及其他农业用地数量、农村聚落优化的潜力、改善生态环境的潜力、土地增值的潜力四个方面。本文主要研究农村居民点整理增加的净耕地面积。
1. 研究方法。
本文对望城区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计算采用人均建设用地核算方法。依据国家规定的人均建设用地指标,在预期规划期末的人口数量的基础上,计算得到理论上农村居民点的用地面积,并将其与现状居民点用地的面积计算差值得到整理可获得的潜力面积[4]。
2. 农村居民点人口的确定。
结合望城区土地利用总体规划修编专题研究(2005—2020年),建立人口预测模型测算2020年的农村人口:
式中,Qt为规划年农村人口总数,Q0为基期年农村人口总数,r为农村人口自然增长率,t为规划期,△Q为人口机械变动量。
3. 农村居民点人均标准。
望城区各乡镇2008年现状人均居民点差别较大,但有11个镇街均超过了150m2的标准,根据《村镇规划标准》(GB50188—93)的规定,规划期末人均标准(见表2):
4. 农村居民点潜力预测。
在人口预测模型计算的基础上,结合望城区2020年各乡镇规划城市化率,可以计算出2020年望城各乡镇农村人口数量。
根据人均建设用地标准化:
式中,Mi代表i单元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面积;M现状i代表i单元农村居民点现状面积;M标准i代表i单元农村居民点标准面积。
最终可以计算得出2020年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为6 054.01hm2。全区各乡镇潜力值(见下页表3):
四、结论
1. 人均居民点用地超标,理论潜力巨大。
望城区农村居民点用地面广量大,各乡镇人均用地都严重超标,具有很大的整理潜力。经测算,望城区至2020年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值达6 054.01hm2,占现状农村居民点用地的68.8%。
2. 因地制宜,科学合理推进农村居民点整理。
要充分考虑当地实际情况,因地制宜,探索合理可行的整理模式;积极开展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规划,尝试开展挂钩指标异地市场化调剂[5];引入市场化运作机制,多渠道多方面筹措资金;注意尊重农民意愿,切实保护农民权益,提高农民参与整治的积极性。
摘要:从望城区土地利用现状,土地利用布局出发,利用人均建设用地核算方法,计算得出规划期末望城区各乡镇农村居民点整理理论潜力值,为未来望城制定土地利用规划及政策提供理论参考依据。
关键词:整治潜力,人均建设用地核算,用地现状
参考文献
[1]孔雪松,刘艳芳,等.基于农户意愿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测算与优化[J].农业工程学报,2010,(8):296-301.
[2]严金明,钟金发,池国仁,等.土地整理[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1998.
[3]鞠军,王佳洁.农村居民点整理研究文献综述[J].国土资源科技管理,2010,(3):138-141.
[4]吕沛璐.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综述[J].合作经济与科技,2009:32-33.
[5]石诗源,张小林.江苏省农村居民点用地现状分析与整理潜力测算[J].中国土地科学,2009,(9):53-58.
农村居民点整治 篇2
随着城镇化水平的不断提高, 城镇建设用地需求量的持续增加和耕地资源保护之间的矛盾越来越突出。然而在农村地区, 居民点的空间布局还存在占地面积大、布局分散、“空心村”等问题, 导致大量土地闲置浪费。目前学术界针对农村居民点及其整理进行了大量研究, 主要涉及潜力测算[1,2]、整理驱动力[3,4]、整理模式[5,6]、适宜性评价[7]及效果分析[8]等方面, 而关于农村居民点空间分布及其整治研究还比较少。在人地矛盾日益尖锐的情况下, 分析农村居民点空间分布及其估算整治潜力并提出相应的整治方案, 促使农村居民点用地布局更加合理, 对于农村土地的集约利用, 增加耕地面积, 促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 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本文以河北省秦皇岛市青龙满族自治县为研究对象, 运用定性定量相结合的方法及GIS空间分析法, 从自然、经济、社会等方面分析了农村居民点空间布局, 并选取相关评价因子, 结合层次分析法、多因素综合评价法等方法, 划分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等级。依据整治潜力等级提出相应的整治方案, 以此作为全区农村居民点整治研究的依据, 也为类似地区开展整治研究提供借鉴。
2 研究区概况与研究方法
2.1 研究区概况
青龙满族自治县位于秦皇岛市区西北部, 燕山东麓, 古长城北侧, 地处东经118°33′31″~119°36′30″, 北纬40°04′40″~40°36′52″间。北与凌源、建昌交界, 西和宽城、迁西连接, 南与迁安、卢龙相邻, 东与绥中和秦皇岛市区直接相连。地势程马鞍形, 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青龙满族自治县为重要林业县和水果生产县, 林地面积1500km2, 水果种植面积270km2, 青龙满族自治县土地总面积3309km2, 下辖6镇19乡, 396个行政村。2011年全县农村居民点占地174.80km2, 占土地总面积的5.28%。按2011年青龙满族自治县统计年鉴人口计, 全县人均占地面积为179.75m2。高于《村镇规划标准》GB 50188-93) [9]中确定的农村居民点人均面积上限值150m2/人, 整理潜力相对较大。从各个乡镇农村居民点的情况来看, 由于受到地形、交通等自然及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 用地水平差异十分明显。其中西部和东南部地区海拔较高, 地形复杂, 农村居民点分散;五大水系沿岸以及桃林口水库附近农村居民点集中, 规模较大 (图1) 。由于规划和管理的局限性, 全县农村居民点用地存在粗放式外延扩张现象, 导致农用地被占用、自然村零星分散、居住环境及总体品味较差, 与经济发展水平及新农村建设要求不协调, 土地集约利用有待提高。
2.2 数据来源与研究思路
研究用到的主要数据资料包括1∶100000青龙满族自治县土地利用现状GIS矢量图, 1∶100000青龙满族自治县GIS行政区划矢量图, 青龙满族自治县各农村居民点高程数据集和《2011年青龙满族自治县统计年鉴》等。
论文的研究思路为结合GIS技术, 从自然、经济、社会等角度选取土地宜农性、森林覆盖率、高程、河流、农民人均纯收入、道路面积率、人均居民点面积作为评价指标。其中土地宜农性、森林覆盖率、人均居民点面积和道路面积率等指标利用Mapgis软件对青龙满族自治县土地利用现状上图成果导出各乡镇农用地面积、有林地面积、农村居民点面积和道路面积等, 然后通过相应公式计算得到;河流利用Arcgis进行缓冲区分析, 然后通过操作Excel软件得到各村距离其最近河流的距离;海拔高度通过查阅青龙满族自治县各农村居民点高程数据集得到;农民年人均纯收入通过《2011年青龙满族自治县统计年鉴》获取。在收集到相关指标后, 采用因素成对比较法, 对上述评价指标赋予一定的权重。然后采用多因素综合评价法, 以乡镇为单位, 结合原始数据通过极值标准化消除量纲得到每一个乡镇的初步分值, 分别乘以相应权重并累加求和得到每个乡镇的综合分值。然后依据青龙满族自治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划分出整治潜力等级。最后根据每一个潜力等级涉及乡镇的实际情况, 提出合理的整治方案。从而为青龙满族自治县农村居民点的整治工作提供理论依据。
3 农村居民点空间分布影响因素分析
农村居民点空间分布与自然环境以及社会经济环境联系紧密, 同时也会随着经济社会发展而变化。经济生产方式的转变、家庭经济收入的改变、基础设施的建设与完善、人口的增长等都会影响农村居民点重新布局[10~13]。为了了解该地区居民点分布的特征和现状, 本文主要从自然、经济、社会角度对农村居民点空间分布进行了分析, 对于本地区确定合理的评价指标并估算其整治潜力, 进而提出了实事求是的整治方案。
3.1 自然因素影响分析
自然因素是影响农村居民点区位的首要因素。自然条件制约了农村居民点的分布密度和规模。青龙满族自治县地处燕山山脉东段, 境内中低山耸立, 沟谷纵横, 丘陵散布, 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地势西、北高, 东、南低, 自西北向东南倾斜。通过对青龙满族自治县各农村居民点高程数据集进行观察统计, 结果表明0~300m海拔内农村居民点数量占全部农村居民点的65.78%。同时青龙满族自治县内分布着五大水系, 居民点多沿河流分布。河流的走向不仅影响着人口的分布, 而且影响着居民点的布局。本文在对青龙满族自治县主要河流提取的基础上, 以500m为间隔进行不同程度的缓冲, 然后和居民点现状进行叠加分析, 得到不同河流缓冲带的居民点分布情况, 当缓冲区域为500m时, 居民点面积占总面积的45%, 并随着距离的增加, 居民点的规模不断减小。可见高程和河流对农村居民点分布有较大的影响。
3.2 经济因素影响分析
经济发展状况与农村居民点布局有着直接的关系, 衡量区域经济发展状况的指标主要为地区生产总值和人均纯收入。经济较发达地区由于其生产力先进, 产业结构完善, 易于吸引较多的劳动力和就业人口, 农村居民点人口规模较大, 布局密集;经济发展水平较低地区人民生活水平较低, 从事生产劳动的劳动力也逐渐向经济发达地区转移, 农村居民点人口规模小, 基础设施建设较落后, 布局散乱, 并出现大量的空心村。青龙县拥有丰富的铁矿资源, 采矿业发达。众多水泥厂、建筑化工厂、金属表面处理厂、铁选厂分布在各地。同时利用山区地形, 青龙县成为著名的林业县和水果生产县。因此, 可以认为采矿业发达的地区和林果资源丰富的地区, 需要较多的劳动力, 居民点布局的密度和规模较大。例如以采矿业或以林果业为主的经济较为发达的青龙镇、祖山镇、双山子镇、肖营子镇、木头凳镇等的人口占全县总人口的30%。包含的行政村个数占全县总行政村个数的26%。可见经济条件对一个地区的居民点布局和规模有较大影响。
3.3 社会因素影响分析
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快, 基础设施和工商业配套不断积聚到中心城镇或中心村。因此, 越靠近中心城镇或中心村, 农民的生活和生产活动越便利。同时, 由于不同土地利用类型转化为建设用地的难易程度不同, 农村居民点附近区域的土地利用类型也影响着将来居民点的空间扩张。此外, 道路对农村居民点的分布和规模大小也有着重要影响。本文利用Arcgis软件在矢量图上对青龙满族自治县主要道路提取的基础上, 以500m为间隔进行不同程度的缓冲, 然后和青龙满族自治县农村居民点现状矢量图进行叠加分析, 得到不同道路缓冲带的居民点分布情况, 当缓冲区域为500m时, 居民点面积占总面积的66%, 并随着距离的增加, 居民点的规模不断减小。
4 居民点整治潜力评价
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是指在通过采取一系列措施对现有农村居民点进行拆村并点、内部挖潜、改造再利用等, 可能增加的有效耕地及其他农用地面积, 或可能提高农村居民点利用率、实现土地增值和改善生态环境等的“富余”土地资源量。本研究中按照系统性、科学性、可操作性、动态性和稳定性相结合的原则, 针对青龙满族自治县实际情况, 同时考虑到数据资料的可获得性, 本文主要从自然因素、经济因素和社会因素等三个方面选取评价指标, 对评价指标通过定量分析数量化, 依据定量结果选取多因素综合评价法和因素成对比较法等将青龙满族自治县各乡镇分级, 依据分级结果分别提出相应的整治方案。
4.1 评价指标的确定
4.1.1 自然因素
农村居民点分布受河流和高程等因素影响明显, 0~300m海拔内农村居民点数量占全部农村居民点的65.78%。农村居民点随着海拔的增加分布逐渐分散, 且整治潜力难度加大。农村居民点越靠近河流, 离水源地越近, 易于耕地和农民用水的需要。因此, 距离河流越近, 整治潜力越大。将农村居民点高程和距河流距离作为评价指标。其中, 通过查阅该地区各农村居民点高程数据集获取各居民点高程。以乡镇为单位, 求取各居民点高程的平均数, 作为各乡镇的高程;河流的走向不仅影响着人口的分布, 而且影响着居民点的布局。因而本文在利用Arcgis对青龙满族自治县上图成果主要河流提取的基础上, 以500m为间隔进行不同程度的缓冲, 然后和本地区居民点现状图进行叠加分析, 得到不同河流缓冲带的居民点分布情况, 同时求取各居民点距最近河流的距离, 最后以乡镇为单位, 求取各居民点据河流距离的平均数, 作为各乡镇距离河流的距离。同时由于整治“富裕”用地可复垦为耕地或其他农用地, 也可作为城镇或工业发展用地[14]。本研究从青龙满族自治县实际情况出发, 将土地宜农性和森林覆盖率也作为自然因素的评价指标。其计算方法为:土地宜农性=各乡镇农用地面积/土地总面积;森林覆盖率=各乡镇有林地面积/土地总面积。
4.1.2 经济因素
农村经济现状实力是农村居民点整治的经济基础, 能否筹集到足够的资金直接决定了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能否实现, 资金成为制约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瓶颈之一。资金投入的多少与国家、地方和个人的经济实力有密切关系。投资能力越强, 能够投入农村居民点整理的资金越多, 越有利于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开发[15]。同时, 人均收入水平高, 人们整治的能力和热情也较高。本研究中, 为全面反映青龙满族自治县各乡镇的经济发展水平, 考虑到指标的可获取性, 选取农民年人均纯收入作为评价指标。指标数据来自《2011年青龙县统计年鉴》
4.1.3 社会因素
一个地区内的社会条件越优越, 该地区农村居民点整治更易于操作, 更能得到广大农民群体的支持。但社会因素是一个复杂的综合体, 很难准确地展现一个区域的全貌[16]。道路作为影响人们生产生活的主要因素之一, 它对居民点的分布具有重要影响。通常人们喜欢将居住场所布局在便于出行的地方。基于交通越方便与外界的联系越便利, 以及人均居住面积越高整治潜力越大为依据, 本研究从数据可获性角度出发, 选取道路面积率和人均居住面积作为修正指标。计算道路面积率时, 考虑到需根据现有道路的情况在整理后新增耕地内布设规划田间道和生产路, 所以用农村道路和耕地面积之商反映各乡镇的道路通达状况。人均居住面积通过利用Mapgis提取后, 再除以青龙满族自治县2011年统计人口获得。
由以上从自然, 经济, 社会等角度对农村居民点的分布分析, 选取相关因子为评价指标, 见图2。
选取的各指标和原始数据见表1。
4.2 农村居民点现实潜力估算
农村居民点整治现实潜力是指在目前的自然环境、经济水平、制度供给等约束条件下, 在规划期内可能实现的新增耕地面积。本研究中, 在已得到各相关数据基础上, 采用定量分析, 得到全县各个乡镇农村居民点的现实潜力, 计算步骤如下。
(1) 本研究中从自然、经济, 社会角度选取因素指标来评价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 因此可利用因素成对比较法对潜力评价体系中的7个指标进行权重确定。首先将7个指标两两比较, 若甲较乙重要取值1, 同等重要取值0.5, 不如乙重要取值0;为避免指标权重为0, 与自己比较时取值0.5。需要注意的是该方法的应用有两个重要前提: (1) 因素间的可成对比较性。 (2) 因素比较的可转移性[17]。本研究中通过与同学相互交流探讨, 并在听取老师意见的情况下, 确定的各评价指标见表2。
(2) 利用GIS软件和Excel软件对第二次土地调查数据进行统计测算, 并结合《2011青龙满族自治县年统计年鉴》, 得到青龙满族自治县农村居民点综合整治潜力7个评价指标的原始数据 (如表1) 。为保证每个评价单元的各项指标都在[0, 1]上取值, 消除因量纲不同造成的误差, 采用公式 (1) 计算[18]。
式中:Yij为评价单元各指标标准化值;a (j) , xj为当第j项因子指标与土地整治潜力正相关时, a (j) =1且xj=xmin;当第j项因子指标与土地整治潜力负相关时, a (j) =-1且xj=xmax;xij为各评价单元各评价指标原始数据;xjmax为所有评价单元第j项指标的最大值;xjmin为所有评价单元第j项指标的最小值。
(3) 将各个指标权重 (表2) 与相应各乡镇评价指标标准化值之和相乘, 累加求和得到各个乡镇的综合分值。具体公式见公式 (2) 所示。
Fi为各乡镇整治潜力的综合分值。i=1, 2, ……, 25;
wj为各个评价指标的权重。j=1, 2, ……, 7;
fij为第i个乡镇第j个评价指标的标准化值。
各个乡镇的整治潜力综合分值见表3。
4.3 青龙满族自治县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分级
本研究中选取的7个指标较好的反映了青龙满族自治县各乡镇的居民点整治潜力。在已得到青龙满族自治县25个乡镇综合分值的基础上, 依据国土资源部颁布的《土地开发整理规划编制手册》的通常以乡镇为单位进行土地整治潜力分级, 级别应不少于三级的规定。根据青龙满族自治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 结合青龙满族自治县农村居民点的实际情况, 将青龙满族自治县25个乡镇划分为4个等级。各乡镇等级划分见表4和图3。
5 青龙满族自治县农村居民点整治对策建议
农村居民点整治是包含着经济、社会、资源、空间等多种配置变化的一个复合过程, 也是提高农民的生产生活条件, 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并逐步达到城乡一体化的一个过程。从农村的长远发展来看, 经居民点整治后的行政村的经济、社会、环境效益都是可观的。但对居民点的整治从实际发展来看, 在实施中应注意各地的发展现状, 风俗习惯和群众意愿等。本文仅是从自然、经济、社会等方面结合相应原则选取整治潜力评价指标, 根据评价指标的综合分值对各乡镇进行潜力分级。在潜力分级的基础上针对各乡镇级别分别给出农村居民点整治的对策建议。
Ⅰ级潜力区:该级别中包含的乡镇有青龙镇、肖营子镇、八道河镇等九个乡镇, 涉及151个居民点。之所以以56.50分为一级潜力区的划分下限, 一方面是采用聚类分析法的原理, 各乡镇综合分值在56.50处差异较大, 如双山子镇分值为56.89, 而土门子镇为56.28, 分值差异较大;另一方面青龙镇、祖山镇、肖营子镇、木头凳镇和双山子镇区域内实际情况较相似, 故以56.50分作为级别划分的界线。将上述乡镇划入Ⅰ级区是因为青龙镇、祖山镇、肖营子镇、双山子镇、木头凳镇有较明显的城乡结合部特征和较强的农村城镇化趋势, 整治潜力较大。因此这几个镇应与城镇的发展布局和建设项目的安排紧密衔接, 结合规划布局的要求对村庄建设用地进行统筹规划、统一安置或改造。积极提倡建多层楼房, 集约化生活和生产设施, 从而推进农村居民点向城市社区转化。但需要注意的是青龙镇和祖山镇境内拥有丰富的矿产资源, 相关部门应加大管理和执法力度, 制定合理的开发计划, 防止因随意开采造成对地方的生态破坏;肖营子镇域内具有良好的自然风景区和名胜古迹, 整治工作中应注意对其进行看管和保护, 以防整治过程中对其造成破坏。八道河乡、干沟乡、大石岭乡和娄丈子乡划入一级潜力区主要是基于其人均居民点面积过大, 分别达到172m2/人、179m2/人、177m2/人和170m2/人, 可整治潜力巨大。这四个乡镇在整治工作中应注意对农村居民点内部闲置土地的利用, 加大对空心村的开发改造。同时在整治工作中应注意因地制宜的选择合理的土地利用方向。
Ⅱ级潜力区:以50分为二级潜力区划分的下限, 一方面是鉴于土门子镇、马圈子镇和朱丈子乡较一级潜力区整治潜力较小, 较其他乡镇整治潜力较大:另一方面考虑到划分级别的方便性。该区域内各镇现状社会经济发展总体水平有一定差异, 如土门子镇、马圈子镇和朱丈子乡的农民年人均纯收入分别为3982元、4400元和5060元。同时该区域农村人均居住面积较大, 分别达到184m2/人、170m2/人等。在长期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较多闲散地, 土地利用较粗放。同时该级别内道路通达度指数为四个级别内最低, 居民出行较为不便。农民自身有改变居住现状的意愿。区划模式可以较好地解决农村宅院过多过宽、宅基地面积普遍超标造成用地浪费的问题。此外, 也可解决农民的生活问题, 使生活环境与质量得到极大的提高。该区域应结合相应规划, 进行更新改造, 完善基础设施和社会配套设施, 立足于现有农村居民点用地的挖潜, 盘活存量建设用地, 鼓励农户循环利用村落中的旧宅基地和闲置宅基地。同时, 要充分考虑到农民的工作性质、收入水平、居住习惯、接受程度等与城市市民的要求不同, 居住社区的户型、居住面积、容积率、基础设施配套要多元化, 切忌“一刀切”。例如朱丈子乡农民年人均纯收入较高, 而人均居民点面积较低, 可适当提高居住社区的标准, 注重对生态环境的改善, 人均居住面积可暂时维持不变。土门子镇和马圈子镇人均居民点面积过大, 应将重点放在缩减人均居住面积上。其中土门子镇可将整治出的富裕的土地用于发展无公害蔬菜种植和以日光温室为主的设施农业。马圈子镇因为是以第二产业为主的乡镇, 对环境影响较大, 应注意将整治出的土地用于对生态环境的改善方向上。
Ⅲ级潜力区:以40分为整治潜力三、四级的划分界限, 是在级别划分方便的基础上, 考虑到安子岭乡 (41.57) 和大巫岚镇 (38.85) 实际情况差异较大。该区域内各乡镇社会经济发展相对滞后, 农民人均年纯收入集中在3000~4000元左右, 整治资金筹集困难, 对农村居民点进行大规模整治的可行性较低;各个居民点规模较小, 居民点海拔较高, 多为400m左右。生产生活基础设施条件较差, 农民对土地的依附程度高, 因此整治难度较大。应在前两级潜力区乡镇整治完成阶段启动本潜力区整治工作。总体来说该级别潜力区域内面临的共同问题是耕地资源不足, 乡村建设缺乏规划指导, 遗留问题较多。整治过程中应建立完善的切实可行的整治方案, 积极保护耕地。具体来讲, 平方子乡、凉水河乡和七道河乡应将整治出的土地用于发展养殖, 食用菌等特色农业;隔河头乡应立足本乡实际情况, 合理布局产业园区, 促进产业集聚;茨榆山乡、七道河乡和安子岭乡等林业发展规模大, 但园地利用的经济效益不高, 园地面积小, 品种单一, 可将整治出的土地用于种植多种果树等。
Ⅳ级潜力区:从表1可以看出, 这类区域一般经济落后, 生产条件欠发达。地势较高, 离水源地远、基础设施和社会设施不配套, 极不利于行政管理和农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同时农民对土地的依赖性较强, 思想观念较落后, 这些村庄的整治工作难度较大, 应首先考虑对该区域居民点生产生活环境的改善, 加强对农村居民点整治工作的宣传, 暂时保留预整治的居民点用地。可先在前三个潜力区整治工作完成的基础上再进行。
6 结论与讨论
6.1 结论
(1) 本文通过利用GIS技术, 在大量数据资料的基础上从土地宜农性、森林覆盖率、高程、河流、道路、农民年人均纯收入、人均居民点面积等方面对研究区农村居民点的空间分布情况进行了定性定量分析。研究结果表明:随着高程的增加, 农村居民点规模逐渐减小, 且数量渐减少;随着河流、道路缓冲半径的增加, 居民点所占比例逐渐减小;土地宜农性, 森林覆盖率越大, 农村居民点面积相对越小;农民人均纯收入和人均居民点面积越高, 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相对越大。
(2) 本文针对青龙满族自治县25个乡镇, 利用GIS技术及数理统计方法, 在相关数据的基础上从自然、经济、社会等三个角度选取土地宜农性、森林覆盖率、高程、距河流距离、道路通达度、农民年人均纯收入、人均居民点面积等7个指标科学测算了青龙满族自治县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 并对各乡镇进行分等定级, 分析了不同潜力等级区农村居民点整治的可行性;提出的整治方案及调整方向为本地区开展农村居民点整治工作提供参考依据和技术支撑, 在保护并补充耕地、实行城乡增减挂钩、解决“三农”问题方面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3) 研究结果表明, 目前青龙满族自治县整治潜力很大, 但各个乡镇潜力大小有所差异。应参考潜力分级, 根据不同乡镇现状采取最适合的整治模式, 明确整治时序, 合理规划, 先易后难, 系统性地逐渐完成全县农村居民点整治工作。
6.2 讨论
(1) 本文所确定的农村居民点整治潜力等级划分依据主要是根据青龙满族自治县实际情况确定。在对其他市 (县) 进行研究时, 要根据其研究对象的规模和发展来进行调整。
(2) 本文在整治研究中所作出的整治方案, 是根据划分的四个潜力区分别提出的。只是对各潜力区涉及到的乡镇的普遍情况给出了对策建议。考虑到各个潜力区内的乡镇实际存在的差异, 整治方案在实际应用时应注意各个乡镇之间的差别, 不能搞一刀切。同时在整治工作的进行中, 应注意充分听取当地百姓的意见, 切实维护好农民的利益。
摘要:分析了农村居民点空间分布影响因素, 从自然、经济、社会等方面分别选取土地宜农性、森林覆盖率、高程、河流、农民年人均纯收入、道路、人均居民点面积等评价指标, 计算了各乡镇整治潜力综合分值。以乡镇为单位, 划分整治潜力等级, 并相应地研究了各潜力等级区的整治方案。结果表明:研究得到的潜力分级结果与实际情况较为相符, 提出的整治方案具有现实指导意义。
农村居民点整治 篇3
1.农村居民点用地现状
据2010年土地利用现状变更调查数据, 自治区土地总面积11545.52万hm2, 建设用地总面积145.10万 hm2, 占自治区土地总面积的1.26%, 其中居民点及采矿用地118.95万hm2, 交通运输用地16.87万 hm2;水利设施用地6.34万 hm2;其他建设用地2.94万hm2。农村居民点用地74.02万 hm2, 占全区建设用地总面积的51.02%;占全区居民点及采矿用地的62.23%。
2010年全区乡村人口1128.6万人, 人均居民点面积为546.3m2, 远超过国家规定的150 m2的人均标准。而2010年, 全区农户数为356.72万户, 户均农村居民点用地2074..99m2, 按照国家相关规定, 户均宅基地的面积是不能多于0.3亩, 即每户宅基地面积为200m2, 人多地少以及城市郊区户均宅基地面积不多于0.2亩, 即每户宅基地面积133.33m2, 在人稀地广的山区可以放宽到宅基地面积不超过0.4亩, 即每户宅基地面积266.673m2。呼伦贝尔市最高, 达到3766.15 m2, 乌兰察布市最低, 1462.72 m2 (见表1) 。
从各盟市用地情况分析, 建设用地布局上存在着较大的差异, 除乌海市、阿拉善盟外, 各盟市农村居民点用地都占有相当大的比例;锡林郭勒盟、乌兰察布市、巴彦淖尔市建设用地中特殊用地比例较大;除通辽市、兴安盟、锡林郭勒盟, 其余各盟市水利设施用地比例较小。所以综上所述, 全区农村居民点总规模较大, 无论人均农村居民点面积还是户均农村居民点面积建都远超过国家标准。其农村居民点用地极其粗放, 土地严重浪费,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非常大。
2.农村居民点整治规模
根据自治区相关规划, 到2020年自治区农村居民点整理规模为6.02万hm2, 占总整治规模的2%, 但是可以补充耕地1.19万hm2, 占总补充耕地面积的15.74%。因此农村居民点整理是此次土地整治任务的重要内容。
农村居民点整治, 主要是采取撤并零星、散乱、空闲、废弃的居民点, 引导农民向城镇、集镇、中心村集聚, 或选择符合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的地块建设集中安置新村。适当调整农村建设用地权益, 可以有效实现“农田向规模化、集中化经营集中, 工业向工业园区集中, 农民住房向城镇、中心村集中”, 实现农村人口向建制镇和中心村迁移, 逐步集聚农村人口, 撤销偏、小、远及布局不合理的村庄。合理调整村庄总体布局, 使中心村具备一定的规模, 产生规模效益, 从而更有利于未来的农业生产和农村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从而更好地形成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互促共进机制, 进一步推进城乡土地利用, 从而推动城乡统筹发展。农村居民点整治优化了土地利用结构布局, 有利于促进生产、生活环境的改善提高, 促进农村社会的和谐与稳定, 充分保障和谐城乡目标的实现。
3.农村居民点整治环境影响分析
3.1.对景观格局的影响
规划实施后的农村景观格局发生重大变化, 耕地、居民点都相对集中, 耕地形成所有景观类型中分布面积较大、连通性相对较好的景观类型, 构成农村景观生态中的“基质”类型。这样的格局更加方便于农业生产活动的开展。农田防护林建设、田间道路和灌溉渠道成为连接农田地块和村落的景观廊道, 既是保护农田、村庄的防护设施, 也在物种能流物流交换中能发挥其链接作用。
3.2.改善农村卫生条件, 建设文明卫生新农村
土地整治项目实施后, 有利于促进四改两清 (即改水改厕、改灶、改圈、清垃圾、清废旧宅基地) , 农村卫生条件发生了根本的改善, 街道和村民的院落、房屋内部变得更加整洁、卫生。造成农村卫生环境严重污染的最大问题是厕所和炉灶, 通过改水、改厕、改灶、改圈、农村沼气建设等居民点整治工程的实施, 大量的生活垃圾被无害化处理, 秸秆、炉灰到处倾倒的现象消除了, 生活烟气的排放大大减少了, 从根本上改善了农村的空气质量和卫生质量。大量的人畜粪便经过处理不仅干净卫生, 同时也变成了很好的有机肥料, 促进了农田增产。
3.3.改善人居环境, 推进村容村貌建设, 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内蒙古自治区农村居民住宅绝大多数以低层建筑为主, 占地面积大, 建筑容积率低, 所占土地多是地势平坦向阳、水源条件好、交通方便、土层深厚、土质肥沃的优质土地。大多数农民住宅虽然修的比较豪华, 但基础设施和公共建筑不配套, 与整体环境及不协调, 室内、院内现代化与村落的脏、乱、差形成鲜明对照。通过居民点整治工程的实施, 居民点集中建设, 生活垃圾集中处理, 基础设施集中建设, 新农村村容整洁, 城乡一体化, 让农民享受到与城市居民同样的文明与实惠, 农村脏、乱、差状况彻底得到治理、人居环境明显改善、农民安居乐业。城乡一体化建设, 使整个城乡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创造优美宜居生活环境。农村环境整治及依靠农民群众的大力支持, 也必然会促进农民文明和道德素质的提升, 有助于农村文明新风尚的形成。居民点整治工程的实施, 一个“发展生产、生活富裕、乡村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将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3.4.有利于促进农村土地集约化经营
我区农民的住宅大多布置较为分散, 分散的自然村落规模小但数量多, 田间地头随处可见, 每户居民用地占地面积都较大, 宅基地多数在2亩以上, 圈占的土地来源多数是良好耕地。由于农村居民点遍布田间, 造成耕地不能形成规模化、集约化。开展农村居民点整治, 合理安排农村、牧区居民点, 鼓励农牧民新建住宅使用村内空闲地、空闲农村居民点和未利用地, 同时将居住人口少、占地面积大的自然村庄适度撤并向中心村和小城镇集中。既可以使耕地机械化、规模化和集约化生产的效益得以体现, 也实现了积极盘活存量建设用地、加大了对存量建设用地挖潜的力度, 还可以将整治后的农村居民点复垦为耕地、牧草地, 增加有效耕地面积, 获取折抵建设用地指标, 实现耕地的“占补平衡”。通过这种措施来获取建设用地指标, 成为破解土地要素制约的有效抓手和措施, 可以有效保障社会经济发展对建设用地的需求, 从而提高现有建设用地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支撑能力和保障能力。
摘要:土地整治特别是农村建设用地整治是当前土地管理的重点, 同时也是改善农村生产、生活环境的有效途径, 本文根据自治区农村居民点用地状况并结合土地利用总体规划目标, 对整治后的变化进行分析, 为当前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提供参考。
农村居民点整治 篇4
1 研究区域概况
淮土乡位于北纬26°11′, 东经116°28′, 地处宁化县西南部。淮土乡东邻方田乡, 南接江西省石城县的罗家乡, 西与江西省石城县的朱坑乡、横江镇交界, 北连石壁镇。境内总面积10.6km2。
淮土乡属中亚热带季风气候区, 四季分明, 气候宜人, 光照充足, 雨量充沛。年平均气温为17.5℃, 最高气温36.6℃, 最低气温-7℃。无霜期为239天。年平均降雨量1584mm。境内有长溪、寨下溪流经, 森林覆盖率较低, 水土流失严重, 土质主要为紫色土和红壤两种, 耕地以段田为主, 自然灾害主要有干旱、洪涝和冰雹。
淮土乡辖有21个行政村, 2012全乡总人口3.2516万人。改革开放以来, 淮土乡的经济取得了长足发展, 2012年全乡工农业总产值26331万元, 其中工业总产值17280万元, 农业总产值9051万元。
2 本研究的基础分析
2.1 数据来源分析
本文所涉及数据有三类。一是社会、经济数据, 主要来源于实地调查数据和宁化县2011年统计年鉴里的相关资料;二是空间数据, 主要来源于2009年宁化县第二次农村土地调查数据库;三是规划预测数据, 主要来源于《宁化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修编专题 (2006—2020年) 》、《宁化县土地利用总体规划 (2006-2020年) 》及相关专项规划。
对于实地调查数据, 我们是根据居民点调整意向、布局模式等主题设计调查访问卷;对统计年鉴数据则是根据PSR模型构建的指标体系进行加工汇总;对于空间数据, 是利用GIS软件进行提取、迭加分析;对规划预测数据, 则是在分析结论时作为参考依据。
2.2 研究方法
本研究主要研究方法是选用“压力—状态一响应”模型 (PSR) , 该模型是联合国环境规划署 (UNEP) 和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OECD) 等部门所发展的一项反映可持续发展机理的概念框架。其中压力表示造成土地不可持续利用的一系列影响因素, 状态表示土地利用过程中资源环境在压力影响下所表现出来的特征, 响应表示人类在促进土地可持续利用上所采取克服压力、调整状态的对策, 通过压力、状态响应指标构成一条直接反应具体问题的指标链。本文结合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构建了宁化县淮土乡农村居民点可持续性评价PSR框架 (详见图1) 。
2.3 本研究的PSR评价指标体系分析
根据上述模型分析, 我们构建了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可持续性评价体系, 该指标体系分为目标层、准则层和指标层, 具体包括压力指标体系、状态指标体系和响应指标体系3个子系统, 共12个指标因子 (见表1) 。
3 研究区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可持续性的PSR评价计算
3.1 数据的标准化处理
在数据的标准化处理中, 各指标对可持续性的影响不同, 存在着正相关或负相关两种形式。然而, 可持续性越高的指标称为正指标;可持续性越低的指标称为负指标。由于各指标的现状值单位不同, 不能直接进行比较, 必须对其进行标准化处理。本文采用功效函数, 将各指标值与预测的目标值比较得出指标的标准化值, 公式如下:
式中:Ui为指标的标准化值;Ni为指标的实际值;Mi各项指标的目标值。
3.2 评价因子的权重与得分计算
以淮土乡21个行政村为样本, 以其各项因子的标准化数据为变量构建矩阵, 采用SPSS17.0统计分析软件进行数据处理, 通过计算机运算得出矩阵的特征根和相应的方差贡献率, 根据特征根的方差贡献率和累积方差贡献率选择主成分并得到因子提取结果和因子回归系数。由于各主成分所包含的信息量不一致且信息量之间是相互独立的, 并且因子的方差贡献率反映了该因子对所有原始变量总方差的解释能力, 然而, 其值越高, 说明因子的重要程度越高。故本文用所选主成分的方差贡献率为权数, 将各个因子得分进行综合, 得出每个样本行政村的综合指标得分 (见表2所示) 。公式如下:
式中, Ui为第i行政村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主成分综合指标得分;Wj为第j个主成分的方差贡献率 (即权数) 。
3.3 评价指标的协调度计算
基于以上基础, 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可持续性评价中压力、状态、响应三个子系统相互协调的结果, 每个子系统中的因子都从不同侧面反映了居民点整治安置区的可持续性的情况。山区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的布局是一个动态的过程, 只能通过反复管理调控实现优化调整的目标。根据PSR模型原理分析, 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是压力、状态、响应三个系统动态协调发展的过程, 任何一个子系统的偏颇都会对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布局的综合效益产生影响。所以, 这种协调关系在评价中表现为样本的压力指数、状态指数和响应指数应相互均衡。本文拟用协调度函数评价3个子系统之间的共生发展关系 (见表2所示) 。计算公式为:
式中, P为协调度指数;X为压力系统的评价指数得分;Y为状态系统的评价指数得分;Z为响应系统的评价指数得分。
4 结论与分析
评价等级的确定是对评价的结果的科学表述。根据对各行政村的可持续性评结果, 结合Arc GIS对淮土乡农村居民点可持续性发展环境进行等级划分。一般地, 以协调度指数为基础划分评价等级为4级:即P≥0.8为农村居民点可持续状态;0.6≤P<0.8为农村居民点初级可持续状态;0.4≤P<0.6为农村居民点可持续起始状态;P<0.4为农村居民点非可持续状态。由表2可看出, 大部分村庄的协调度集中在0.4~0.6范围内, 表明淮土乡居民点总体生态环境良好。但是, 近年来, 淮土乡经济快速发展, 社会经济发展、城镇化、人口压力不断增大, 由于当地政府和群众还没有及时地对这种变化做出积极的响应, 导致山区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的布局存在着诸多不合理, 整治安置区布局还处于分散状态 (见图2) 。
关于农村居民点整治安置区调整的模式, 许多学者做过研究, 如按作业方式不同可分为农村城镇化、自然村缩并、中心村内调、异地迁移等模式;按组织模式的不同可分为政府主导型、土地所有者主导型、规划主导型;按资金筹集模式的不同可分为地方政府投资主导、“留地于民”与城乡居民联合开发、市场化运作融资模式等;按用地适宜性划分为城镇化扩建、农村居民点拆旧、建设中心村缩并自然村、农村居民点内部改造模式。本文从村域环境状态差异角度提出“卫星式布局、组团式布局及沿交通线布局”也不失为一种山区居民点调整布局的尝试。
对处于可持续状态 (含可持续起始状态) 的淮阳、桥头、竹园等3个村及处于非可持续性状态的田背、寒谷、隘门、周坑、五星和罗坑等6个村, 一般要通过集聚整合安置区的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设施来强化辖区对拆旧区居民的吸引力, 整合的方式可采用向集镇或中心村据点布局模式, 前者等同于就地安置优化区;后者等同于飞地安置优化。
对处于初级可持续发展状态的大王、际下、吴陂、青平、凤山、赤岭、孙坑、仕边、梨树等9个村, 因地处山区, 且规模较小, 可选择持续性好的区域或区域内的区位条件相对较好、人口相对集中、经济实力相对比较强、公共服务及基础设施配套相对较为齐全的村庄作为中心村, 进行集中安置, 配置公共管理与公共服务设施, 形成组团布局模式。
对个别分布于交通沿线的村庄, 尽管研究区域内交通线路等级低, 但沿线集中紧凑布局仍是一种重要方式。在淮土乡境内, 有两条线路, 一条是过境的307支线, 另一条是正在建设的石-淮线 (石壁镇至淮土乡) , 沿线分布的村庄主要有水东与禾坑两个村。因此, 这两个村的安置区可采用沿交通线逐步聚集居民点, 通过交通线形成串珠状居民点体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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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模式研究 篇5
随着经济的发展, 我国农村居民点用地存在的空间分布零散、人均占地面积大、容积率低、基础设施不完善和居住环境差等现状急需得到改善。农村居民点整理作为农村土地整理的重要组成部分, 已经有相当多的学者针对这些问题从多个角度进行了研究, 形成了较为系统的指导理论。关小克, 张凤荣等对北京市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进行了研究;姜广辉、张凤荣等采用Logistic回归模型对北京山区农村居民点变化的驱动力进行了分析, 认为应据不同区域驱动因子的不同发展态势, 探寻不同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模式;王焕等研究了江苏省农村居民点的空间模式调整, 将江苏省农村居民点划分为高密度带状居民点, 高密度点状居民点和低密度点状居民点。
在当前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研究中, 大多数注重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潜力及发展等方面的研究, 忽略了居民点整理过程中采用的拆旧方式的影响研究。本文通过文献综述和综合分析的方法, 总结在拆旧视角下的农村居民点用地的整理模式及选择, 以期为规划和土地等部门提供参考。
2 农村居民点整理的产生
农村居民点是农村建设用地最重要的组成部分。狭义的农村居民点即指农村宅基地, 是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提供给农民作为住宅用地的集体土地, 可用来建造住房和辅助用房。广义上的农村居民点是农村人口聚居的场所, 一般可分为农村集镇、中心村和基层村, 包括农村宅基地及其附属的基础设施等。由于农村居民点与宅基地的不可分割性, 本文所指的农村居民点用地均为广义上的农村居民点。
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概念随着新农村建设的发展而提出, 其根本目的是促进耕地的动态平衡, 扩大建设用地面积。在2008年的《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试点管理办法》施行后, 通过对农村居民点进行整理以增加建设用地面积的方法越来越广泛地被各地政府注意并推行。
3 农村居民点用地的整理模式总结
在以往的实践中, 人们通常以集约利用和合理布局作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基本原则, 以撤并村庄和调整村庄内部结构作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手段, 有计划地开展农村居民点整理活动。相应地, 研究者们根据以上原则, 将农村居民点拆旧模式划分为以下四种:
3.1 自然拆并模式
该模式是在原址上, 按照集约利用、合理规划的原则进行内部整理。即在不调整农村居民点位置的基础上, 对居民点内部不合理的宅基地、闲置用地等进行重新分配, 对废弃或不完善的基础设施进行拆除和重建, 以达到合理划分居民点功能分区和集约利用建设用地的目的。这种模式是针对聚居人口较多, 地理环境良好, 且不适合搬迁的自然村落。
3.2 整村拆迁模式
即以单一的基层村为单位, 根据村镇建设规划, 通过整村推进的方式, 征收某一居民点内的农村居民点的全部土地, 给予农民一定的补偿, 令其搬入新村或直接并入城镇居住的整理模式。这一模式适用于农业人口较少, 地理位置靠近城镇或村庄生态环境脆弱的农村居民点。
3.3 迁村并点模式
迁村并点模式是政府在地区总体规划的基础上, 选取合适的自然地理位置修建新的村庄, 并对新村庄附近一定范围内的若干规模较小农村居民点进行拆除和整理。原有小规模居民点拆除后复垦为耕地或开发成城镇建设用地, 居民点的农民搬入新村庄。该模式是针对常住人口较少, 占地面积小, 以及基础设施和地理位置的较差农村居民点。
3.4 中心村模式
即以居住条件良好、交通便利、公共基础设施较完善的农村居民点为中心, 合并周围若干位置偏僻、基础设施不完备的村庄, 并对中心村庄进行空间布局整理和基础设施完善, 从而形成具有一定服务辐射范围的中心村。该模式针对的整理对象与迁村并点模式相同, 不同的是中心村模式利用了已有的农村居民点, 可以有效地降低征地和拆旧的费用
4 影响农村居民点拆旧模式选择的因素
从村庄内部微观环境角度分析, 拆旧模式的选择主要取决于村庄内部的人地关系。
4.1 农民家庭收入
农民家庭收入是影响农民是否能够并愿意搬迁的重要因素。由于拆旧和安置费用由政府、社会和个人共同承担, 收入较低的家庭不愿意承担超出其承受能力的搬迁和安置费用;此外, 农民的生产、生活方式是与家庭经济收入相适应的, 收入较低的农村家庭希望保有一定量的宅基地来开展副业, 提高经济收入。
4.2 传统文化观念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时期, 农村地区形成了以传统的小农经济为主, 具有地方特色的聚居形态和生产、生活习惯。部分农民不愿意改变旧有的聚居形态和生活方式, 这些观念仍然存在于我国部分偏远地区的农村中, 在远郊村庄尤为明显。
4.3 土地和生产资料闲置
越来越多的农民放弃从事单一的农业生产, 选择进入城镇从事二、三产业。这类人群的流动导致大量农村居民点土地和生产资料的闲置, 造成了资源的浪费。
5 现行拆旧模式存在的问题及解决办法
5.1 现行拆旧模式存在的问题
从作业方式上看, 现行的四种拆旧模式都是依据乡村城镇化和城市规划原理, 在集约利用建设用地思想的指导下, 采用整村推进, 集中拆迁, 集中建设的方式, 进行居民点整理。然而, 在现有的农村经济发展条件下, 对农村居民点用地进行大规模集约整理, 是一种简单地用城市用地方式代替农村用地方式, 用城市思想去考虑农村问题的表现。这种为了城市建设, 而通过外部动员的非自愿的进行的农村居民点拆旧, 存在诸多弊端:
5.1.1 拆旧成本高。
农村居民点拆旧是一个规模较大的工程, 涉及到经济、社会和环境各方面因素。包括经济:房屋拆迁工程费, 补偿费, 新村、社区建设费用, 土地复垦费用;社会:农民就业安置、子女就学、生活保障以及精神文明的重建;资源环境:原有居民点内通常存在一些利用价值较高的公共设施和住房, 由于拆旧导致资源的浪费。同时由于拆旧导致的生态系统破坏, 需要较长的时间来恢复。
5.1.2 农民意愿低。
农民的意愿低具体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无法承担或不愿承担拆旧和搬迁费用, 对固有生活、生产习惯的坚持。受文化和社会经济因素的影响, 农民利用宅基地进行小规模养殖业和加工业来养老的观念仍然根深蒂固。这种思想导致农民希望保有一定量的宅基地和承包地开展生产。
5.2 解决旧有模式问题的措施
整村推进的模式以区域环境特征代替村庄内部环境特征, 忽视了农村居民点内部的环境差异, 导致相当一部分农村居民点的居民无法在拆旧协议上达成一致, 产生了“钉子户”和强拆的现象。为了消减农村居民点拆旧过程中遇到的阻力, 政府需要结合实际情况, 开展村庄内部环境的综合分析, 摒弃单一的整村推进模式, 向零拆整建和整村推进相结合的模式进行过渡。在这一过程中, 应做到以下几点:
5.2.1 尊重居民意愿, 保护农民权益。
农村居民点拆旧模式的选择应考虑农民自身的意见, 对于合理意见要听取, 不合理的意见要进行疏导。同时, 拆旧模式的选择应确保保护农民的权益不受或较少受损害, 坚持以人为本的新农村建设思想, 纠正居民点整理完全是为了建设用地腾出空间的错误思想, 促进城乡平衡, 避免急功近利。
5.2.2 开展对目标居民点的全面调查, 为拆旧模式的选择提供依据。
在进行拆旧前, 需要对村庄内部基础设施条件、村民收入和土地闲置情况等进行调查, 并根据调查数据分析可用于零拆整建的理论面积。通过零拆整建的面积占居民点总面积的比例, 确定居民点进行整村推进的可行性。如果条件允许, 可以建立合适的指标体系, 开展农村居民点的分等定级研究, 定量与定性相结合, 做出理性决策。
6 结论与讨论
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拆旧模式研究在我国还处于初步探索阶段, 本文就现行的拆旧模式理论进行了总结, 并进行了定性分析和论述。从短期来看, 随着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和新农村建设的进一步发展, 对农村居民点用地的改造已经成为缓解日益严重的城乡建设用地供求矛盾的重要手段。研究过程表明, 农村居民点的拆旧模式与城镇拆旧模式相比存在相当大的差别, 其本质上是一个受到多方面因素影响的社会问题。它的选择不仅受到区域发展的统筹规划的影响, 还受到村庄内部基础设施建设、家庭收入、文化特色等微观环境的影响。仿照城镇用地和农用地开展农村居民点分等定级研究, 借助定量分析的优势, 进一步推进农村居民点拆旧的合理化, 缓解新农村建设中的人地关系矛盾, 维护社会稳定和公平, 具有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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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要分析我国农村居民点整理 篇6
1 关于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研究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有增加有效土地面积的潜力、农村聚落优化的潜力、改善生态环境的潜力、土地增值潜力等四个方面。但当前的大部分研究关注于农村居民点整理增加耕地的潜力。张正锋认为,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是相对于一定标准而言的, 是经济、生态条件约束下的潜力, 其实质上是土地利用潜力。从来源上看,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主要来源于居民宅基地用地量的降低、建筑容积率的提高、闲散土地的再利用、自然村向中心村的合并以及村内基础设施与公共设施的配套完善。王玉川认为实现耕地总量动态平衡的潜力在于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李宪文、张军连等在理论分析的基础上, 创建了一个定量的数学模型来估算村庄土地整理净增加耕地的潜力。为进一步提出我国村庄整理战略部署、制定全国村庄整理规划、开展村庄整理工作提供有用的依据。
由国土资源部、国土资源部士地整理中心编著的《土地开发整理规划实例》一书中, 就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进行了研究, 其主要内容对农村居民点土地开发潜力的含义、潜力的计算方法、效益进行了较为详细的分析。其中认为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主要是指通过对现有农村居民点采取原地改造、迁村并点等措施, 可增加的有效耕地面积。它主要是通过将居民点现状人均建设用地量降低为国家或本地区规定的人均建设用地标准, 从而将节约的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成为耕地或农用土地。目前我国大陆地区学者在测算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潜力时主要采用三种测算方法:a.人均建设用地标准法。该测算方法是我国在测算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时常用的测算方法, 它也是《手册》中规定的测算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方法, 依据现状人均居民点建设用地与确定的人均居民点建设用地整理标准匡算出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丁学智对山西省城镇和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潜力进行了测算;罗士军等也以湖南长沙市为例以人均建设用地标准测算了农村居民地整理的理论潜力。b.户均建设用地标准法。该测算方法与人均建设用地标准测算方法原理一样, 即依据现状户均居民点建设用地与户均居民点建设用地标准匡算出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胡道儒使用该方法对四川省德阳县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进行了测算。c.农村居民点内部土地闲置率法。它是依据对测算区域内典型样点农村居民点内部闲置土地面积调查, 获取土地闲置率, 以此测算整个测算区域的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贾玫通过对吉林省典型样点统计, 测算了吉林省农村居民点通过土地整理潜力。
当前众多学者则是综合运用这些方法对整理潜力进行测算。比如刘筱非, 杨庆媛, 廖和平, 周滔通过人均建设用地标准计算法、闲置宅基地抽样调查法城镇体系规划法测算了西南丘陵山区 (以渝北区为例) 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 并对测算方法进行了探讨。此外, 关于整理潜力的其他研究还有:师学义等在潞城市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补充调查的基础上, 采用定性分析和定量计算相结合的方法, 对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构成、测算方法和分级进行了研究与探讨;高燕、叶艳妹从系统论的机理出发, 构建了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的适宜性评价指标体系;并在全面分析各种适宜性评价方法的基础上, 以泰安市岱岳区为案例选择多因素综合评价方法进行了初步的应用研究;而刘咏莲、曲福田等构建了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综合评价指标体系, 对江苏省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进行了评价分级。而宋伟等则认为当前的研究中大部分潜力测算只考虑其理论潜力, 但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的的测算既要考虑其自然适宜性, 也要考虑其经济可行性, 并以天津市为例探讨了天津市农村居民点整理在自然、经济条件限制性下增加耕地的潜力。
2 关于农村居民点整理模式的研究
农村居民点的整理模式决定了农村居民地整理为耕地的潜力大小, 是居民点整理的重要内容, 我国学者经过近十年的研究, 归纳和总结了一些农村居民点的整理模式。
叶艳妹、吴次芳等在对我国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潜力分析的基础上, 对农居点用地整理的运作模式进行深入探讨, 认为我国地域类型复杂, 社会经济条件差别很大, 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应根据不同的区域特点采用不同的运作模式, 才能取得预期的效果, 提出农村城镇化型用地、自然村缩并型用地、中心村内调型用地、异地迁移型用地等四个整理模式。而赵哲远、戴温卓通过实地调查分析将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总结了为五种类型, 包括城郊结合部农村城镇化型土地整理、小村并点型土地整理、小村控制型土地整理、发展中心村型土地整理、异地迁移扶贫型土地整理。章大梁通过对来自湖北枣阳县的调查与思考, 认为改革农村居民点用地势在必行, 并提出规模搬迁型、小村集并型、缩村填实型三种整理模式。张保华、张二勋从定性、定量两方面分析农村居民点土地整理的必要性后, 认为主要的农村居民点土地整理模式包括农村城镇化用地整理模式、中心村内部改造用地整理模式、村庄搬迁、兼并用地等整理模式。廖赤眉针对广西的特点提出了迁村并点、缩村腾地、迁村上山、重建家园四种整理类型, 并分析了其应用前景。
杨庆媛等也对整理模式进行了大量研究, 提出农村居民点整理的策略模式和运作模式, 最后提出市场运作模式是经济发达的平原型大城市郊区的农村居民点整理的创新模式, 并且根据居民点土地整理的内容和目标, 提出了村庄整理可采用包入式、迁弃式、归并式和征用式四种具体策略模式;同时还通过对西南丘陵区农村居民点整理认为应根据区内条件差别提出相应的农村居民点整理对策和相关政策建议。此外, 她还从从丘陵山地区的自然环境条件和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实际出发, 提出由政府对新村统一规划, 供给道路等基础设施, 引导农民集中建房的“政府引导型”农村居民点整理模式, 并对重庆市渝北区新春村的新村建设的运作和效益进行了实证分析。高燕、叶艳妹根据全国各地开展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的实践经验, 在界定了村庄类型以及分析了农村居民点用地整理的影响因素的基础上, 从资金筹集、组织领导、具体操作等方面对不同农村地区适宜的不同模式进行了初步归类, 分别是公寓化或社区化的整理模式、村庄整体搬迁异地改造的整理模式、缩并自然村建设中心村的整理模式、村庄内部用地改造控制型的整理模式。高建华、李会勤在进行实地深入调查的基础上, 全面、系统地总结了以河南汝州市温庄村农村居民点整理的模式、经验及问题, 提出了迁村腾地这一农村居民点整理模式。
摘要:目前土地整理活动在浙江、江苏、河南、山东等地大规模展开, 并且其理论、方法逐渐完善, 从最初以单纯增加耕地面积为目的开始转变为保护生态环境、改善生产、生活条件, 增加农民收入, 加快农村城镇化步伐为目标。本文简要介绍了我国关于农村居民点整理潜力及农村居民点整理模式。
关键词:农村居民点,整理,研究
参考文献
[1]罗嘉明.我国农村居民点整理研究综述[J].安徽农业科学2, 007 (7) .
[2]高建华, 李会勤.农村居民点整理模式的调查与研究—以河南汝州市温庄村为例[J].农村经济2, 003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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